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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极品军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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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薛凤凰与弗兰克那边,咱们还要不要留了?”大飞提醒了一句。
  薛良玉眉头微微一皱,思虑片刻,说道:“算了,一个傻子,一个弱女子,成不了什么气候。”
  “少爷,斩草要除根啊!”
  “行了,就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要举行正式继承薛氏的酒会,你们去办吧。”说罢薛良玉抱起安妮就上了楼。
  大飞摇了摇头,叹道:“还是太年轻啊,这还没到该庆祝的时候啊!”
  张玉龙挑了挑眉,拍了拍大飞的肩膀,“老哥啊,您真的多虑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抬头看了楼上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狡黠。
  不知道何时睡着的,醒来时窗外已经阳光明媚。
  阿秀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美味佳肴,笑道:“姐姐你醒了?”
  “嗯,现在是几点了。”花儿坐起身子。
  “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呢。”
  “我睡了这么久,怎么不叫我呢?”
  “平少爷交代了,让你睡个自然醒。”阿秀伺候着花儿洗漱、穿衣,简单吃了点东西。
  阿秀拉着花儿进了试衣间,开始来来回回拿着各种裙装在她身上比对。
  “这是干嘛,我又不出去,随便找一件遮体就好了嘛。”花儿纳闷道。
  “平少爷不是说晚上要和姐姐一起去参加酒会的吗,这才让我给你试衣服的呀。”
  “啊?什么酒会?”花儿看着阿秀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她确实没有在开玩笑,好像昨天迷迷糊糊的有听到薛平说什么酒会的,自己竟还大大方方的应了一声。
  最后自己挑了件浅粉色的抹胸裙,宽松的下摆正好能遮住圆鼓鼓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下了楼,薛平正端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一袭银色西装衬得他俊秀的身姿潇洒的像个王子。
  “喂,参加什么酒会啊,你带我一个大肚婆去,算怎么一回事嘛。”花儿嗔怪道。
  薛平回头瞧了她一眼,有一瞬的失神,嘴角微微上扬,“嗯,阿秀的眼光越来越独到了。”
  花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他的对面沙发上坐下来,脱了高跟鞋,轻揉着小腿。
  “高跟鞋穿的不舒服的话,就换平底的吗?”
  “那怎么行,出席这么正式的场合,穿个平底鞋太不像话了。对了,到底是什么酒会非要我去啊?”
  薛平淡淡一笑,“有热闹,难道不想去看吗?”
  “谁的热闹?”
  “薛良玉的。”
  花儿脸色一暗,“我不去,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薛凤凰也会带耿少凡去的,这是他们薛家比较重要的是时刻。”薛平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领,向花儿伸出一只手,“走吧,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着薛平出去。
  车子在一家高级会所前缓缓停下,几十个穿着整洁得体的男女接待站成两排,每每有客人进去,都要脸上挂着标志xing的微笑躬身致礼,花儿真心心疼的他们的腰板。
  因为穿了高跟鞋,总归是投鼠忌器,走起路来格外的小心,一旁的薛平看不下去,伸手拉过花儿的芊芊玉手放进自己臂弯里。
  花儿想抽手却迎上他霸道的目光,心里虽有些别扭但总还是遂了他的意思。
  “金伯伯,你来了,有失远迎啊。”薛良玉带着张玉龙、大飞等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今天是贤侄的大喜之日,作为长辈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里几件我收藏多年的古董玉器就赠予贤侄了。”金钱豹说着命人将带来的礼物一一送了进去。
  “金伯伯您真是太客气了,里面请!”薛良玉命人引着金钱豹等人往里面进,眼眸稍微扫了一眼后面的薛平与花儿。
  花儿见不得他那副欲笑不笑的样子,脸色一沉,看向另一边只当他是无物。
  薛良玉也很知趣,径自绕过他们两个,接待后面到来的客人。
  里面熙熙攘攘,各界绅士名媛齐聚一堂,灯光摇曳着的红酒杯,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在低低沉沉钢琴声的搅拌下发酵酝酿成了一种看似高尚优雅实则暗潮涌动的氛围。
  薛平被金钱豹叫着去和一些有身份的客人们打打招呼,花儿实在是懒得扮热情,找了理由独自走开了,此刻正捧着果汁呆呆的坐找水池边看里面游来游去的鱼。
  陆续有衣着光鲜的男士想过来搭讪,却都被花儿恶狠狠瞪了回去,一脸的怨妇状,惹得连服务生都绕着她走。
  看着面前这些满脸虚情假意、满嘴客套话的名流们,心里既讨厌又佩服,若让自己天天这样带着面具过日子,简直要疯掉!
  脑袋里正想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坐在了自己面前。
  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花儿冷着脸回头就迎上一束温暖的目光。
  “杨……杨光。”
  “怎么,见到我没必要这么惊讶吧。”杨光低头抿了一口红酒,他全身银灰西装,头发梳理的整齐洁净,眉宇间几分不羁更让他看起来气质非同一般,不远处几个优雅婀娜的女子齐齐向他投来爱慕的目光,对花儿却是满脸的不屑嘲笑。
  越是如此,花儿反而越来了兴致,胡乱的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脱掉踢到了远处,然后一把搂住杨光的脖子,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杨光先是一愣,然后无奈的摇头轻笑。随即放了杯子,起身将远处的高跟鞋捡了过来,在花儿面前单膝跪地,温柔细心的给她穿上。
  花儿回头朝那几个女子得意一笑,顿时她们花容失色,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恐怕花儿不知道被她们屠杀多少次了。
  “谢谢你的配合。”花儿转过投来,忍不住抿嘴偷笑,不是笑那些女子们的争风吃醋,而是笑自己都快当母亲的人了,依然玩心不减。
  杨光依然单膝跪地,目光暖暖的望着花儿,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捡一辈子鞋!”
  虽然人声吵杂,但他的这几句却清清楚楚钻进了自己的耳朵。
  花儿有些局促不安,自己的一个小恶作剧却不想他会借题发挥啊。
  “别开玩笑了,你快起来啊。”花儿忙伸手去揪他的衣服,他脸色凝重,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杨光从上衣兜里缓缓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心形小盒子,四周的目光一下子聚了过来,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大钻戒,足以令在场的所有男人惭愧,令在场的所有女人春心荡漾。
  “杨光……你……别……”花儿心里有些害怕了。
  “花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也会好好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
  望着他温情的目光,花儿有一瞬间的恍惚失神,曾经多少次的午夜梦回,他就像这样众目睽睽下单膝跪地,右手擎着戒指,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可……如今时过境迁,我不再是那个心智单纯的花儿,你也不再是那个踌躇满志的杨光!
  有些遗憾,一旦错过就是终生的距离。

☆、第八十五章 玉碎之夜

  第八十五章玉碎之夜
  “杨先生,你在做什么?”薛平铁青着脸从人群里出来,挡在了杨光面前。
  杨光站起身来,淡淡的望着薛平,“我当然是在跟我的女朋友求婚了!”
  薛平冷笑两声,将花儿拉到身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又对杨光说道:“杨先生,你是喝多了吗?我敬你是薛家请来的客人,不和你计较,如若你再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薛先生,我和花儿之间的事情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管吧。”杨光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神生硬的碰上薛平的杀意。
  宾客们在安静一瞬后,开始窃窃私语,对花儿指指点点,更有好事的记者偷偷的拿出相机拍照。
  花儿脸上跟火烧似的滚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怎么回事?”薛良玉从人群走进来,作一脸的茫然状,看着薛平与杨光争锋相对的样子,以及花儿那踌躇不安的样子,一时也明白了几分情况。
  薛良玉干笑了两声,对宾客们说道:“刚才是杨总裁和薛少爷给大家开了小小的玩笑,他们俩都与庄小姐是很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会剑拔弩张呢?庄小姐,我听说您最近在参演一个话剧,对吧?”
  瞥见薛良玉的眼色,花儿立马会了意,忙解释道:“是啊,是啊,老套的戏码,二男争一女,今个找他们两个在这里帮我实地排练来着,对不住,扰了大家的雅致了。”再抬起头,围观的宾客们早已做鸟兽散了,原本以为有好戏看,竟然真的是“看戏”了。
  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般,大家依旧该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这帮面具人类还真是比任何演员都会“演戏”。
  面前的两个大男人依然再想用眼神杀死对方,薛良玉无奈冲花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只能帮到这里,自己惹的桃花,还是自己处理的比较好。
  花儿硬着头皮走到两人中间,强大的气场对决简直要把自己的小心脏挤压成渣渣。
  “你们俩真是够了!”花儿掂起脚尖,一边一只手将他们俩的眼睛遮住。
  “花儿,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杨光拿下花儿手,重重握了一下,滚烫的眼神似乎要将她融化,随即转身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花儿心里五味杂陈的一片。
  “舍不得的话就去追啊!”冰冷的一句话响在耳边,花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回转身就看到薛平也已经涌进了人流。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能力,有你在的地方,肯定会有好玩的故事发生。”薛良玉低眉一笑。
  花儿冷冷瞪了他一眼,淡淡一句,“刚才,多谢了。”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薛良玉忽地敛了笑容,目光直直的穿过人群扑向门口。
  花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黑色的西装包裹下的健硕身材依然风姿不减,只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飘忽不定四处打量着,淡淡的从花儿眼前扫过,女的着黑紫色小礼服,淡妆遮面,神情有些凄然。
  薛良玉笑脸迎了上去,“表姐,表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薛凤凰痛心疾首的惨淡一笑,“良玉啊,你要接管薛氏集团是不是应该问一下我父亲的意见,虽然父亲先前放权给你但不意味着你可以做一切薛氏的决定。”
  薛良玉摇头轻蔑一笑,脸色黯了下来,“表姐啊,这并不是我自己擅自做主,而是经过董事会的商讨决定的。再说了,大伯的身体每况日下,薛氏不可群龙无首,我作为薛氏唯一的候选继承者必须要早做打算!”
  “你……”此一席话也着实让薛凤凰的无话可说。
  “你们若是来祝贺的,我拍手欢迎;你们若是来找茬的,那就请回吧。”薛良玉说罢转身向里走去。
  薛凤凰愕然,一双秀眉凝结成一股怨气。身旁的耿少凡却独自跑到钢琴师旁,脸上笑嘻嘻的随着音乐的节奏手舞足蹈,模样滑稽可爱,惹得宾客们哄堂大笑,那样子就像是在动物园里看戏耍猴子。
  薛凤凰拿手半遮着脸颊,背转过身去,一脸的犹豫苦闷。
  花儿再也看不下去,径自冲出人群一把拉起耿少凡就向外面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恶狠狠的瞪着那些看戏的宾客们。
  花儿拉着耿少凡一直来到会所外,转身就看到那张黑漆漆的脸咧着一嘴雪白的牙齿冲自己傻笑。
  见他如此表情,花儿禁不住喜上眉梢,抱住他的腰激动道:“少凡!你是记得我了吗?!”
  耿少凡只是摸着脑袋咯咯的笑,眼神里透着憨傻。
  “哎,还是个大傻子。”花儿叹了口气,伸手摩挲着他脸颊,将头靠在了他胸膛,喃喃道:“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记起我。”
  耿少凡笑嘻嘻的把玩着花儿的头发,看似笨手笨脚,实则温柔轻绕,眼眸里洒满了星光,熠熠夺目。
  两人就这样拥着,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嘀嘀嘀……”几束刺眼的灯光照了过来,惊醒了温存着的两人。
  七八辆高级轿车缓缓停在了会所门口,张玉龙快步从里面出来,小跑到了车前,打开车门,从上面走下来几个人。
  花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努力瞪大眼睛,惊的自己张大了嘴巴。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个银发老头,正是传言在医院病入膏肓的薛建业,而走在他身后戴墨镜的男子竟是已经死亡的薛龙。
  不可能?难道是自己眼睛看花了?花儿忙拉着耿少凡追了进去。
  主席台上薛良玉正意气风发的发表着就职演说,看着薛建业等人的到来,声音哽在了喉咙里。
  台下的众宾客亦是大惊失色全部站起身来,一时都搞不清楚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薛龙怎么会像鬼魅般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薛建业也好端端一点也不像传闻中生命垂危的病态。
  不远处卡座上端坐着的金钱豹,点燃一支雪茄,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上演的好戏。一旁的薛平则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无聊的智力游戏。
  薛良玉眉头凝结成了一团,震惊、懊恼、惶恐都写在脸上,望着薛建业、薛龙走上主席台,哆嗦着吼道:“你们……你们是人还是鬼?来人,来人!大飞!”
  从后面阿肯、阿曼达等“眼镜蛇组织”的人将五花大绑的大飞推了出来,“你们的人早已经被清除干净了!”
  “少爷,咱们被他们算计了!”大飞跪地痛哭流涕着说。
  “不可能!”薛良玉指着薛龙,“你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你下的葬。”
  薛龙冷哼一声,“表哥,你忘记了,咱们是过的刀尖上添血的生活,如果没有替身的话,恐怕早就扑街了!”
  “良玉,我平日拿你当做亲身孩子对待,你为什么要忤逆我,还要对你表弟痛下杀手!?”薛建业痛心疾首的怒斥道。
  薛良玉一眼看到薛建业身后的张玉龙,又转脸看了看台下安然端坐的金钱豹,顿时如梦初醒,明白了自己已经落了个“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结局。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张玉龙,我真是错信了你!”薛良玉指着张玉龙破口大骂。
  张玉龙淡淡一笑,“表少爷,请息怒。你了解我响尾蛇的,利益对我来说,大过情义!”
  薛良玉仰头冷笑,秀美的眼眸抹上一层悲伤,指着薛建业质问道:“哈哈……情义千斤不敌黄金万两!薛建业,当年你是不是也因为这个才除掉我父亲和二叔的吧。”
  薛建业白眉横立,抽搐了几下嘴唇,面色隐晦悲戚,低语道:“别说了,良玉,只要你低头跟我认个错,你依然是薛家的表少爷!”
  “父亲!不能再留他这个祸患了!”旁边的薛龙急道。
  “闭嘴!”薛建业继续对薛良玉说道:“孩子,当年你爹与你二叔的事情确实事出有因,若不是他们先起了杀心,我是绝不会残害自己亲人的。”
  “你胡说!”薛良玉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来,直指薛建业。
  “呼啦”一声,薛龙、阿肯等人也拔枪相峙,挡在了薛建业的身前。台下的众宾客吓的四周散去,远远躲开了这是非之地。
  “你们都把枪放下!良玉啊,你住手吧。你试想想,如果当年我是故意要害你父亲,又为何要留下你,难道会不知道‘斩草要除根’的道理吗。”薛建业依然劝解道。
  薛凤凰从人群里挤进来,看到好端端的父亲与弟弟,一时欣喜若狂,冲了过去。
  薛良玉见状,从台上跳下去,一把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手枪抵住了她的脑门。
  “薛良玉,快放开我姐!”薛龙关了枪的保险,怒吼道。
  “良玉,不要再一错在错了!放开凤凰!”
  “让开!放我走!”薛良玉恶狠狠的冲四周包围着他的人吼道,手里越发的用力,薛凤凰的脸蛋因为窒息变得越发难看。
  这边的金钱豹俯身对薛平说道:“去送他一程吧。”
  薛平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带上手套,向前快走了几步,从腰间拔出一柄小刀,挥手用力一甩,一道闪过穿过人群,直飞向薛良玉的手臂。
  “噌”的一声,飞刀击穿了薛良玉握枪的手掌,划过薛凤凰的脸蛋,斩断几缕耳边的碎发,插进了远处的柱子上。
  “啊!”鲜血从手掌喷涌而出,薛良玉吃痛大叫放开了薛凤凰。
  “砰砰!”两声枪响,红色的鲜花在薛良玉的胸前绽放,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夺目。
  俊美少年缓缓向后倒去,嘴角依然上扬着,带着永远不屑一世的微笑。
  对薛良玉来说,背负了这么多年的仇恨,也许只有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第八十六章 不离不弃

  第八十六章不离不弃
  “谁让你开得枪!”薛建业扇了薛龙一个响亮的耳光,急忙冲过去抱住了薛良玉,痛哭道:“快叫救护车!玉儿啊,你怎么那么傻!?”
  薛良玉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鲜血,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抬起双手微微向前伸着,想努力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双手重重的坠落在了地板上。
  花儿抱着被枪声吓的浑身发抖的耿少凡,手轻拍着他的后背,望着那躺在地上的已经英魂远去的薛良玉,湿润了眼眶,心里虽然依然恨他,但是却又可怜他。
  眼前依稀浮现那个气质儒雅,手里捧着书本,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的美男子……
  薛氏的一场闹剧伴随着薛良玉的死亡继而落幕,本以为会炒得满城风雨,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半点消息,想必薛家已经将参加酒会的人都封了口,况且谁都不想惹上这黑白两道通吃的薛家。
  花儿从薛平口中陆陆续续得知,原来从一开始薛建业就怀疑薛良玉了,之后不过是收买了张玉龙,又联络着金钱豹配合着演了这么一出戏。
  “总归他还是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花儿叹息道。
  “这些都不是你应该想的事情。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自己肚子里孩子!”薛平说着将削好的苹果塞到她手里。
  “薛家的人真是太阴险了!少凡在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啊?”花儿担心道。
  “他现在只是个傻子,谁还会和他过不去呢。”话一出口,薛平忙又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这本来就是事实。”花儿情绪黯然嘀咕了一句。
  “放心吧,薛凤凰对他不至于那么绝情。”薛平柔声安慰着。
  花儿“嗯”了一声,可心里依然忍不住担心,宴会当晚的那一幕,能看的出来薛凤凰对智商有了明显缺陷的耿少凡已经有些厌烦躲避了,一时的喜欢并不代表真心的爱。
  淅淅沥沥的小雨中,一辆计程车缓缓从远处开来,在一间废旧的工厂前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是一个撑伞戴墨镜的女子。
  “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荒郊野外的。”司机的师傅好心的提醒道。
  “没事的,谢谢您。”女子付了车钱,提起裙向里走去。
  进了大门,前面出现了一个戴斗笠的黑衣女子。
  “花儿,你来了?”阿曼达淡淡的说道,自阿肯接受她后,她对花儿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
  “阿肯在哪?”
  “跟我来吧。”
  花儿跟着阿曼达进了仓库,里面俨然改造成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军事训练场,一些蒙面佣兵正加紧训练着,还有一些荷枪实弹的巡逻兵在二三楼的走廊四处游荡。阿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眼镜蛇组织”在曼德勒市活动,看来薛建业的势力已经蔓延到市政府高层了。
  两人到了二楼,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笑容邪魅的男人。
  花儿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了一边去,心里真是厌烦极了这种为了利益背信弃义、买主求荣的人,没错,那人正是“响尾蛇”张玉龙。
  “庄小姐,这么巧,你怎么会到这?”
  花儿真是懒得跟他搭话,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有腿,想去哪就去哪,管你毛事啊!”说着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
  阿曼达轻哼一声,淡淡瞥了一眼满脸尴尬的张玉龙,紧追上了花儿,问道:“响尾蛇可是出了名的阴狠狡诈,你这样驳了他的面子就不怕以后他找你麻烦吗?”
  “哼,我怕他个鬼哦!这种小人渣渣,我恨不得刚才狠狠扁他一顿,虽然我打不过他。”花儿义愤填膺的说道。
  阿曼达嘴角微微上扬,这还是第一次在花儿面前展露轻松的笑容,着实的被花儿捕捉了个正着。
  “那,就是嘛,你笑起来很好看啊!我想阿肯肯定喜欢你这样甜美的笑容。”
  “别,别瞎说!”阿曼达冷着脸呵斥了一句,但心里却真真的将花儿的建议听了进去。
  过了走廊转角,推开一间房门,里面一个上身着黑色紧身背心下身迷彩裤的面具男人正汗流浃背的击打着沙袋。
  “她来了。”阿曼达对阿肯微微一笑。
  阿肯停了动作,转脸望过来,见阿曼达微笑着脸颊,不禁心中一动,自己真的已经忘记她是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
  “请坐吧。”阿肯随手在沙发上捡了块毛巾,边擦汗边对花儿说道:“你急急忙忙的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花儿虽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了直截了当,“我想请你把少凡从薛家接出来,我想带他离开这里。”
  “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平平淡淡的生活。”
  阿肯眉头微皱了皱,“你可知道现在中国警方以及国际刑警都再找他,以他的罪行,就算现在精神真的出了问题,也不可能有活着的机会。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
  “他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想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后半辈子。而且,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会想办法让他活下来,即使终身监禁,我也会天天带着孩子去看他。”花儿低着头淡淡的说着。
  身后站着的阿曼达不免有些动容,眼眶有些湿润。
  阿肯低眉思索了片刻,说道:“好,我答应你。”
  “多谢!”花儿甚为感激,微微向他欠了欠身子。
  “薛平知道你的想法吗?”
  花儿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他。”
  阿肯轻叹口气,目光深邃的看着花儿,说道:“看的出来,他对你是一往情深。如今的耿少凡已经神志不清,你一个弱女子,既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病人,这样的生活会很辛苦的。你真的愿意吗?我希望你可以考虑考虑薛平。”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我已经做了决定,我不会放弃我的爱人,即使他变丑变傻,我也依然爱他!爱一个人就应该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前一个十年他选择为我遮风挡雨,那么下一个十年,再下一个十年,我会为他选择厮守终身。”
  “说的真好。”阿肯摇头苦笑了笑,“你先回去吧,等我消息,我会尽快安排。”
  “多谢了。”花儿起身,跟着阿曼达出了门。
  阿肯望着窗外晦暗不明的天空,若有所思。
  “你冒着这么大的雨,去什么地方了?”花儿收了伞刚进门,薛平就走过来皱眉询问。
  “没,没事。就是去见了个朋友。”
  “朋友?你在这边还有朋友?”
  “普通朋友。”花儿敷衍着干笑了两声,忙上了楼。
  阿秀伺候着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件衣服,躺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薛平的声音。
  花儿忙裹了被子,坐起身来,“进来吧。”
  薛平推门进来,蹙着眉头,坐在了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就在刚刚薛家已经解除了耿少凡与薛凤凰的婚约!”
  “什么?!”花儿听到这个消息真的是又气又喜,“薛凤凰难道没有挽留吗?”
  “薛家在缅甸华人圈里也算的上是名门贵族,薛建业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来做自己的女婿呢。薛凤凰也毕竟还年轻,也不可能让自己青春年华浪费在他的身上。”
  “姓薛的这家人真是太卑鄙无耻了!”花儿痛骂道,又安慰了薛平一句,“当然不能算上你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花儿神情紧张的问。
  “薛家碍于情面已经把他送进了曼德勒的精神病医院。我也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谢谢。”
  薛平起身就外走去,到了门口,半转过身,淡淡嘱咐了一句,“以后别单独一个人出去,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嗯,知道了。”看着他轻轻掩上了门,花儿心里不免有些感动,若是自己再年轻几岁,若是自己从未遇见过耿少凡、杨光,或许真的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下午雨过天晴,薛平驱车带着花儿一路向医院进发。
  进了大门,路边的花园草地上游走很多穿病号服的精神病人,有的神情亢奋四处奔跑,有的情绪低落低头独坐,口眼歪斜的、披头散发的、摇头晃脑的,除了来来回回的医生、护士就没有了正常人。
  花儿不禁心疼起来,这样的环境他怎么能忍受的了呢,转念一想,如今他俨然已成了他们中的一员了,独自活在了自己臆想的小世界里。
  医生带着两人来到一房间外,说道:“他就在里面。自昨天送来就一直躲在里面,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花儿推门而进,房间内光线昏暗,一抹夕阳从头顶的窗户投射到单人床上,上面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几乎没有睡过的痕迹。花儿扫视一眼四周,视线落在那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灰白色身影。
  “少凡,是你吗?”花儿轻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应声,快步走了过去。
  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的污垢,身上套着脏兮兮的病号服,脚上的鞋子趿拉着一只,丢了一只。
  花儿慢慢伏下身子,伸手抚摸着他胡子拉渣的脸颊,鼻子一酸,眼泪簌簌而落。
  “黑炭头,我是花儿啊。我们回家,好不好?”
  耿少凡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睛,一脸迷惘的望着花儿,颤巍巍向花儿伸出了手。
  花儿见状忙擦了擦眼泪,微笑着去握他的手,却不想那双大手如铁钳般忽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第八十七章 我爱你,大傻子

  第八十七章我爱你,大傻子
  “少——少凡!是——是我——”花儿挣扎着想扳开他的手指,却好似越扳越紧。
  耿少凡猩红着眼睛,浓重的喘着粗气,嘴里低吼着:“坏女人,掐死你这个坏女人,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玩!”
  “我——我是——我是花儿——”花儿喉头腥甜,呼吸愈来愈沉重,大脑的意识时而清楚时而混沌。
  “啪!”白炽灯的光芒差点刺伤花儿的眼睛。
  “混蛋,放开她!”薛平一脚将耿少凡踹倒在地,五六个白衣大褂的医生七手八脚的将他按在地上。
  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突然被拖出了水面,花儿依倒在薛平怀里边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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