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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极品军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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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微微躬着身,显得恭敬谦卑,表情淡淡的说道:“龙爷吩咐过了,庄小姐是他要亲自接见的贵客,还请庄小姐务必等候。”
“哼,贵客?难道把人家五花大绑的掳来,这就是待客之道吗!快让开!本夫人和庄小姐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对不起,夫人,恕我难以从命。”老头说着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两边的保镖杀气腾腾的挡在了二人面前。
“吴伯,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刘慧芳气的杏眼圆睁,脸色通红。
“夫人呐,您就别为难我了,龙爷的命令,我等是断不敢违背的,你们还是请回去吧。”老头说着冲里面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刘慧芳气恼的说不出来,无奈的望了眼身旁的花儿。
花儿心一横,挥拳就往眼前的保镖打去,却不想才两三个回合就被他们制伏了,没想到这些黑衣保镖个个都是格斗高手。
花儿被他们抬起来,就往房子里走,任她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一旁的刘慧芳也干着急,对黑衣人拳打脚踢,“你们他妈能不能轻点,快把她放下来!”
☆、第六十五章 禽兽,放开那个女孩
第六十五章禽兽,放开那个女孩
“对不起啊,芊羽。你放心,我会再办法的。”刘慧芳一脸的愧疚。
花儿靠着窗前,看了看房子四周的情况,转脸说道:“慧芳啊,张玉龙到底是什么人?”
刘慧芳叹了口气,憔悴的瓜子脸又蒙上一层隐晦,“他是我的丈夫不假,而我却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那你还跟着他!?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花儿说道。
“我知道。”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几圈,缓缓流下,她吸了下鼻子,继续说道:“其实,那天在纳西镇的街头,是他bi着我向你打招呼,我知道他对你是起了恻隐之心。还有那天去你家,也是他bi着我演的一出戏。对不起,芊羽。”
看着她泣不成声,花儿忙将她拥住,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刘慧芳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五年前,当时的我还在丽江上大学,一天晚上同学聚会到酒吧玩,就遇到了张玉龙。回去的时候,他提出要开车送我回家,看他斯斯文文的我也就没多想,可没想到在半路上他就……”
“这个畜生!为什么不报警呢?”
“没用的,他们家的势力一手遮天,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再后来,他就到学校找到了我,bi着我原来的男朋友和我分手,我男朋友不答应,就被他找人狠狠的打了一顿,还是不答应,再后来就失踪了。”
“这简直就是光天化日下的‘草菅人命’!”花儿恨得牙痒痒的。
“起初我是宁死也不会答应他的,可是他威胁不答应就找我身边的家人、朋友的麻烦,没办法我只能跟了他,现在又有了孩子,索xing虽然他总是在外面寻花问柳,但是对我和孩子还是很好的。”
“原来是这样,可跟着这样的男人你终还是不幸福的。”花儿心疼的望着她。
刘慧芳惨淡一笑,“我倒是没什么可在乎的,生死早已经看的不那么重要了。我只是不希望我儿子成为下一个他。”
这时,有车声从楼下传开,两人循声望去,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已经进了大门,有黑衣人跑过去拉开车门,从车里钻出来两个衣着性感暴露的金发女郎,紧接着是张玉龙,西装革领,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谦谦君子的装扮,殊不知他狡黠的目光下隐藏着怎样的狠辣心计。
刘慧芳叹了口气,“真是家里的不如野的,野的不如偷得。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望着她哀戚的神情,花儿心里一动,张玉龙这样的人早晚会被成为法律严惩的对象,只是可怜了这孤儿寡母。
女子的娇笑声由远及近,门开了,张玉龙搂着两个金发女郎进来。
“你怎么在这?快下去看孩子吧。”看到刘慧芳在这,张玉龙脸色微微一沉,在他身边的两个金发女郎亦是一脸鄙夷。
“她们是谁?”刘慧芳指着他身边的两个尤物问道。
“别闹了,快出去吧。”张玉龙说着去拉她的手。
刘慧芳秀眉一皱,打开了他的手,对那两女子吼道:“你们两个给我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们!”
“行啦!来人!”张玉龙眉头一皱,厉声一句,从门外进来两个黑衣人。
“请夫人出去。”
“不!别碰我!”刘慧芳挣扎着被黑衣人抓住双手架了出去。
“张玉龙你要是刚碰芊羽,我会恨你一辈子!”刘慧芳的声音在房门关闭的一瞬用尽力气挤了进来。
花儿背靠着窗台,目光警惕的望着张玉龙。
张玉龙转头吻了吻两个金发女郎,对她们说了几句缅甸话,顺手在她们的屁股、胸上揉捏了一把。
两个“小腰精”暧昧的看了花儿一眼,勾肩搭背着向里面走去。
“庄小姐,我说过咱们会再见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呢。”张玉龙躺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薄削的嘴唇微微弯起一丝邪魅,挑逗的目光似乎隔着衣服都能将人看透。
不可否认,他长得的确有几份俊逸,只是可惜这副精美皮囊。
花儿收了收领口的衣服,说道:“张先生,不知道您这样大费周章的把我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不要这么紧张嘛,过来坐啊。”张玉龙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顺手拿起檀木茶几上的红酒瓶倒了两杯红酒。
“如果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告辞了。”花儿说着要往外走,他起身拦在了她面前。
“既然来了,那有走的道理。”张玉龙递给她一杯酒,“八二年的拉菲,给个面子吧。”
花儿推开他的手,说道:“有这份闲情逸致还是少沾花惹草,多陪陪慧芳和孩子吧。”
张玉龙摇头一笑,仰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扔掉杯子,伸手向花儿腰探去,坏笑道:“上次被那个小子坏了兴致,这次咱们玩个三飞怎么样?!”
“滚开!”花儿一脚踢向他的下身,却被他一把抱住了大腿,挥过去的拳头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人翻身扛在了肩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畜生!”花儿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脖颈。
“哈哈……”张玉龙甩手将花儿扔到了床上,趴在床上的那两个金发女郎拿着手铐顺势将花儿的双手双脚都铐住了。
“张玉龙,你这样做对的起慧芳吗?”花儿猩红着双眼骂道,像一只暴怒的小豹子。
“哼,哈哈……”张玉龙冷笑着摸了摸被咬的流血的脖子,tian了tian手指上的血渍,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野xing难寻的尤物!”
看着他慢慢解着衣扣,花儿心里的愤怒转变成了恐惧,泪水涌进眼眶,声音软化下来,“张玉龙,我求你放过我,我——我怀孕了!”
张玉龙手上的动作稍停,眉头一皱,“怀孕了?”
“是的。”花儿点了点头,心里对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谁料他冷哼一声,对两边的金发女郎说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我还真没体验过与孕妇做爱是什么感觉呢!”
“你!”花儿忙挣扎四处翻滚,将两个金发女郎撞到了床下,自己也滚到了地毯上,却被张玉龙一把抓住了大腿,拉到了他面前。
“不!不要!”花儿哭喊道。
“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哈哈……”张玉龙像疯了一样撕扯着花儿胸前的衣服。
伴随着衣料撕裂的声音,像刀片般薄削的嘴唇掠过脖颈、前胸,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袭遍大脑,脑海里闪过耿少凡、杨光、薛平的影像。
有一瞬要咬舌自尽的冲动,但是自己可以为保住贞洁而死,那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闭上了眼睛,任凭泪水顺着眼角浸湿毛毯。
罢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就在感觉自己即将被他扒光的时候,身上的“畜生”竟停止了动作。
花儿睁开眼睛,只见张玉龙半裸着身子坐在自己身上,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微皱着眉头看了半天。
花儿心里一惊,那是耿少凡的照片,忙叫道:“还给我!”
张玉龙站起身来,拿着照片左看右瞧了半天,对地上的花儿问道:“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混蛋!这和你没关系!快还给我!”花儿哭着骂道。
“不说是吧?!好,那咱们继续!”张玉龙说着要解裤带。
“他是我丈夫!张玉龙,你要是敢欺负了我,他一定会杀了你!我丈夫他可是……”
“等等!”张玉龙打断了花儿的话,脸色严肃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是丈夫!?”
“对!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要不然你就死定了!”花儿狠狠的咒骂着,心里却虚得很,想着只要有一丝希望也要争取。
张玉龙脸色有些犹豫了,又盯着花儿梨花带雨的脸瞧了半天,对两个金发女郎说道:“给她把手铐打开吧。”顺手捡起床上的衣服,竟转身出去了。
自己的恐吓发挥作用了?还是他良心发现了?
花儿一愣神的功夫,手脚上的手铐已经被打开,两个金发女子也穿了衣服出去了。
手腕、脚腕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勒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隐隐的疼着。
花儿倚着床腿,抱起双膝,捡起旁边被撕成七零八落的衣服,遮盖住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
想起刚才那噩梦般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房间虽然开着暖气,花儿却还是感觉一团团的寒意席卷全身,将脑袋埋进了双臂之间,心里一遍遍的呼唤:“少凡,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需要你!”
时间不长,房间门再一次打开了,进了一个手里捧着衣服的中年女人。
“您是庄小姐吧,我是这里的佣人阿庆嫂,张先生吩咐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中年女人将衣服放到了床上就离开了。
这张玉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他看到耿少凡的照片会神色大变?
难道他们本来就认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花儿心里满满滋生。
☆、第六十六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第六十六章众里寻他千百度
刚换好衣服,就听见了刘慧芳的哭声飘了进来。
“芊羽!”她冲进房间,看着满地的狼藉,一把抱住花儿哭道:“对不起,他真的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花儿轻怕了拍她的背,说道:“别哭,还没有,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就走了。”
“真的?”
花儿挤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
“那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吧。”花儿这样说也是为了安慰她,毕竟她还有刚满周岁的孩子都对张玉龙还有所依赖。
“你就别安慰我了,他能良心发现,除非这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刘慧芳摸了摸眼泪,情绪的轻松了许多,看的出她还是希望他能改邪归正的。
逆来顺受也罢,日久生情也好,无论当年谁对谁错,都已成往事。
他再坏,也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孩子的父亲。
想到此,花儿不禁百感交集,真心为她感到不值和心疼。
傍晚的时候,花儿正陪着刘慧芳逗孩子玩,张玉龙从外面回来,花儿立刻警觉的摸向腰间的苹果刀,那是自己在房子里偷偷找到的,准备着如果张玉龙胆敢再对自己施暴,自己就以死相bi了。
“庄小姐,您别紧张,我不会再碰您了。”张玉龙微微一笑。
花儿看了看他,精神还是没有一刻放松,厉声问道:“张玉龙,你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良心发现就马上让我离开!”
张玉龙摇头一笑,说道:“现在就算是我想让你离开恐怕也不能了。”
“什么意思?”花儿越听越糊涂。
“慧芳,你回避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庄小姐单独谈谈。”
刘慧芳看向花儿,花儿点了点头,“放心,会没事的。”
待她抱着孩子离去后,张玉龙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两张照片,递给花儿说道:“你看看这两张照片上的人。”
除了自己的那张他的独照,手里的另一张是他擎着红酒杯,一身精致,搂着一红裙长发女子,正与人亲切交谈。
“你真的是弗兰克的妻子?”张玉龙问道。
弗兰克?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嗯——对——”花儿勉强的应了一声,心头依然萦绕着一团团的疑问,
张玉龙抱着肩盯着花儿说道:“空口无凭,我要怎么信你?”
“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反正是事实。”
“那他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张玉龙问道。
“你是说他在中国犯罪的事情吧,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相信他会那样做!”花儿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噢?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他的妻子,我相信我丈夫绝不会做出背叛国家和军队的事情!”
张玉龙轻笑着摇了摇头,眼神轻蔑的说道:“你也太天真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只要价格合适,你的就可以变成我的。”
花儿冷哼一声,“偏激的价值观!”
张玉龙却不以为然,话题一转,继续说道:“我翻看了你的手机,里面确实有很多弗兰克与你的亲密照片,但是这根本就不能证明你就是他的妻子吧。”
“那你是想我拿结婚证给你看吗?”花儿有些不耐烦了,着实搞不清楚他是怎么个意思。
“这倒不用。”张玉龙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门,眼睛一转,转而又问道:“跟你在一起的那小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花儿瞪了他一眼,怒道:“貌似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如果你非要想问个所以然,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找他麻烦!”
“呵呵,没关系?如果没关系,那小子能满英昆的找你吗。”张玉龙坏笑着瞥了眼花儿。
“张玉龙!你到底想干什么?”花儿再没有耐心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
张玉龙摇了摇头,双手cha兜,脸色轻松的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你、弗兰克、还有那小子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这很重要吗?”
“嗯,对某些人来说很重要。”张玉龙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转身要走被花儿叫住。
“弗兰克,他——他现在在哪里?”这是她一直想问的,不论先前种种的猜测孰真孰假,只要见到本人,一切都将会有定论。
张玉龙半转过身子,对花儿说道:“必要的时候你会见到他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去见另一个人。”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玉龙转身离去。
花儿低头看着手上的照片,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背叛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真的是为了钱?还是另有隐情?还有总是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又是谁?
第二天,花儿跟着张玉龙等人一同向密支那市出发,渡轮顺着恩梅开江一路南下,江面的颠簸让花儿的孕吐更加严重,几次晕倒在甲板上。
休息室里,听医生诊断完之后,张玉龙眉头拧成了一团,“原来她真的怀孕了!”扭头神色冲冲的出去了。
“芊羽,你还好吧?”刘慧芳抱着孩子,向躺在床上的花儿问道。
“我——我没事。”花儿脸色有些苍白。
“早知道你怀孕,咱们就走陆地了。我已经吩咐医生去开一些安神无刺激的药,你放心休息好了。”
“嗯,谢谢。”望着她怀里那刚睡的小家伙正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己,花儿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握住了他那肉乎乎的小手,眼神里流出股股似泉涌般的温情。
“放心,以后你的孩子肯定比安心更好看,更健康!”刘慧芳将怀里的孩子放到花儿怀里,小家伙乖巧的望着花儿的脸,那时不时拿手指碰碰她的下巴。
“安心?是你儿子的名字吗?”花儿问道。
“是啊,我希望他长大后能让我安心,不要再像他父亲那样,天天让我担心就行了。”刘慧芳轻叹道。
花儿也默许的点了点头,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
“芊羽啊,咱们定个娃娃亲吧,如果你生的是女儿,就让他们结为夫妇,如果是儿子,就结为异xing兄弟!”刘慧芳眼睛一亮。
“这……”花儿有些犹豫,想当初自己和耿少凡也是因为“指腹为婚”才走到一起的。
“我开玩笑的啦。”刘慧芳尬尴一笑,忙说道:“你别心里去啊。就他父亲这样的人,谁又会想上赶着扯上关系呢。”
望着她有些黯然神伤的脸,花儿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慧芳,我答应你。”
“真的?”刘慧芳喜出望外。
“但是,前提是安心真的如你所愿,以后能安安心心的做一个好人,即使他无钱无势,只要正直善良,咱们就可以结为秦晋之好。”
“安心啊,你听见了吗?你芊羽干妈,答应咱们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做人啊”刘慧芳眼泪汪汪的抱起小家伙说道。
她的意思,花儿心里很明白。不是为拉拢关系,只是希望多几个亲人能日后管住小安心,避免他走上弯路。
待刘慧芳走后,花儿躺下来,轻抚着小腹,喃喃自语:“孩子啊,你不会怪妈妈吧,你还未出世,妈妈就已经给你找了个兄弟或者丈夫。”
黄昏的时候,花儿扶着栏杆站在了甲板上远眺,西落的夕阳将她孤寂纤瘦的影子拉的很长。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笼罩着淡淡薄雾,浅绿色的江水拍打着船身,几艘墨黑色的捕鱼船拉响了汽笛,划开一道道白色波浪向着那夕阳奔去。
虽然不知道前方有什么秘密或者陷阱在等着我,但是为了你,我会义无反顾!花儿在心里这样想。
两天后,渡轮停靠在了密支那市的港口码头。
密支那市,缅甸北部的边陲重镇,克钦邦省的首府。可现代化程度却远远不及我国的二三线城市,远处稀稀落落立着几栋楼房,坑坑洼洼的马路上鲜有出租车、私家车经过,大部分都是满载货物的卡车、集装箱。
张玉龙的车队穿过城市中心,进了一处豪华的私人宅邸,这里和外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如同穿越于两个时代一般。
假山、花园、喷泉、游泳池……还有来来往往的佣人。
车子在一栋ru白色的三层别墅前停下了,佣人们纷纷整齐的站到大理石铺成的小路两边,半躬着身子,那阵仗简直就像电视剧里演的迎接皇帝回宫一样。
“张先生,这里不会也是你家吧?”花儿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
“你说呢。”张玉龙嘴角一抿,尽显得意,起身下了车。
“赤裸luo的穷奢极欲!”花儿骂了一句,旁边的刘慧芳则也是一脸无奈尬尴。
吴伯从房子里小跑着出来,来到张玉龙面前低语道:“龙爷,他们已经到了。”
张玉龙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花儿、刘慧芳,说道:“吴伯,安排夫人和庄小姐去休息吧。”
话未落地,一个低沉富有磁xing的声音从大厅内飘了出来,“响尾蛇,你又迟到了!”
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是他?一个名字浮现在花儿的心头。
☆、第六十七章 再遇阿肯
第六十七章再遇阿肯
从大厅走出来四个人,三男一女。
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花儿一怔,竟真的是“蛇王”阿肯。
只见他一身墨黑色帅气西装,头上戴着一副银白色的半脸面具,没有了从前的恐怖骇人,倒显得有几分英姿潇洒了。
在阿肯后面,紧跟着正是“鹰女”阿曼达,她换掉了原来的少数民族的服饰,穿了一身黑紫色的抹胸晚礼服,长发披肩,尽显妖艳小巧,可腰间依然盘着她那根殷红色的鞭子,杀气不减。
在他们后面跟着两个清瘦的年轻男子,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似的,色彩很是鲜艳惹眼。一个金黄色的头发,黄色的休闲小西装,黑色尖头皮鞋,另一个银白色头发,银白色休闲小西装,黑色尖头皮鞋。两个人相貌清秀相似,应该是一对孪生兄弟,但他们却紧紧靠在一起,不像是兄弟,倒更像是一对恋人!
阿肯的视线绕过张玉龙落在了他身后的花儿,神情一怔,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心头闪过一丝喜悦却转瞬又被担忧淹没,明眼人都知道张玉龙风流成xing,她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的,想到此,按耐住心思,脸色一笑,对张玉龙说道:“这次交易可还顺利?”
“有我亲自出马,怎么可能会不成呢。”09张玉龙笑了笑,眼角瞥见阿肯身后的阿曼达一脸杀气腾腾的瞪着花儿。
“怎么?鹰女,你和庄小姐认识吗?”张玉龙看了看身后的花儿,又瞧了瞧阿曼达。
阿曼达冷哼一声,“当然认识,我们可是老朋友了!对吧,蛇王。”幽怨的瞪了阿肯一眼,又向花儿投去仇恨的目光。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张玉龙心里一乐,这庄芊羽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和蛇王、鹰女都有关系,看来这件事情绝不简单,当即他轻咳了两声,转身对刘慧芳、花儿说道:“来人,送夫人、庄小姐去休息。”
经过阿肯身边时,花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着刘慧芳进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阿肯心里竟有了一种想马上离开这里的冲动,这个十年前就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只一眼就能让自己的内心风起云涌,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总是走在死亡边缘的人是可怕的,也是致命的。
“蛇王,蛇王!”张玉龙唤了两声,才把刚才走神的阿肯叫醒。那边阿曼达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了。
“没事,来吧,咱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商议。”阿肯皱着眉头快步进了大厅。
张玉龙尖锐的眼神捕捉着任何一个细节,微微点头一笑,转脸打量了下阿曼达说道:“哇,鹰女,几个月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身材也还是那么的惹火性感!”
“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阿曼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提了提胸口的衣服,也进去了。
“慧芳啊,刚才的那些人,张玉龙他怎么会认识?”房间内,花儿坐到床边看着刘慧芳哄着孩子睡觉,问道。
刘慧芳边轻拍着怀里的孩子边说道:“这些事情,玉龙都不让我知道的,我私下打听过,刚才的那个戴面具的叫阿肯,他手下有个组织叫‘眼镜蛇’,所以大家又叫他‘蛇王’。玉龙也是其中的一员,他们叫他‘响尾蛇’。那个女孩叫阿曼达,大家称呼她‘鹰女’,她不是‘眼镜蛇’里面的人却一直跟在阿肯身边。还有,那金黄色头发和银白色头发,分别叫‘金环蛇’、‘银环蛇’,他们是一对聋哑孪生兄弟,也是一对同性畸恋。”
“那,在他们的上面应该还有大老板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也是我第二次跟着他出来,说是来参加什么婚礼,必须要去的,要不然我才不会带着孩子瞎折腾。”
“婚礼?”花儿心底一沉,看来绝对是大人物的婚礼,要不然阿肯他们也没必要打扮的这么隆重,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的时候,庄园别墅热闹起来,张玉龙为儿子张安心开了个庆周岁的生日Party,请了密支那当地的一些明绅、土豪、政府官员前来赏光。
明面是为了孩子,实际还不是为了以后生意铺平道路。花儿简单吃了些东西,实在是受不了那些打扮的跟暴发户似的人不断的搭讪,借口身体不舒服辞了刘慧芳上楼休息。
转角处正看到一身冷艳的阿曼达,刚想转头回去,被她叫住了。
“阿曼达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花儿低眉问道,心里实在是不想再与她发生冲突。
阿曼达嘴角冷哼,说道:“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竟然还追到缅甸来了。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吗?”
花儿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阿曼达小姐,你真的是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和你抢谁,咱们都是女人,你又何苦一直为难我?”
“哼,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是为了找人。”
“找谁?”
花儿索xing心一横,也不再遮遮掩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要摆脱一个女人就必须对她所有的疑问做出一个合理的解答。
“是真的?你没骗我吧?”阿曼达盯着花儿,一脸的半信半疑。
“我没必要骗你。”
“哼,真是好笑,‘森林狼’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用你们中国的一个成语‘丧家之犬’来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吧。”
她的冷嘲热讽让花儿很不舒服,但终还是忍住与她置气的冲动,想绕过她而去,却被她伸手挡住了去路。
“你还想做什么?”花儿有些忍无可忍了。
“哼,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只有你死了,阿肯的眼里才会只有我!”阿曼达冷冷说道,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花儿伸手去扳开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掐住了脖子,砰地一声抵到墙上,双脚也被她死死的用脚顶住,动弹不得。
别看她身材矮小,手臂上的力量却比男人还要大,两只手如铁钳般坚硬,虎口的茧子生疼的摩挲着脖子,喉头一阵腥甜,花儿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你放手——”花儿挣扎着扑打她的手臂。
她嘴角弯起一丝狠毒的笑意,“死亡降临的感觉很不错吧。”
意识有点模糊,只觉得天旋地转。
“住手!”旁边冲出来一个人影,一把拉开她掐着花儿脖子的手。
阿曼达气急从腰间“噌”的一声拔出短刀,向花儿砍去,阿肯闪身挡在了花儿身前,手臂被她深深的划了一刀。
阿曼达又要上前,阿肯顺势她手中的刀夺了过来,“够了!”扬手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
后面跪在地上的花儿一怔,阿肯也是神情微动,傻傻的看着刚才打在她脸上的手掌,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
“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打我!”阿曼达捂着脸,眼睛里溢满盈盈泪水。
“阿曼达,我……”阿肯要上前吗,被她哭着喝住。
“你不要过来!”阿曼达幽怨的看了花儿一眼,哭着跑开了。
“你——你还不快去追她?”花儿扶着墙站起身来。
“没事,她太无理了,这本就是她的错。”阿肯轻叹着摇了摇头,转脸对花儿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谢谢你又救了我。”花儿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调整了下呼吸,抓过他的手臂,说道:“你流血了?”
“不要紧,一点小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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