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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与你旧梦一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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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算是再想保我,在此时也保不住了。
……
苏御南亲自把我送到了邓家,由于这件事实在有伤两家和气,而我又拿不出十足的证据证明什么,所以我便把关到了邓家的地下车库旁幽闭室。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家都喜欢弄这么一两个幽闭市类的东西,苏家有,邓家也有,但邓家的看上去更为可怖阴森。
地下室本就比较阴森,但好在这是夏天,所以才缓解了不少。
苏御南把我送到邓家后,没有跟我再说任何话,便离开了邓家,他最后看了我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然后便就好像把我的生死都交给邓家来处置了一般。
我在地下室里等了很久,这里空空旷旷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高处的一个小窗子,能判断白天黑夜,其余的四周都封闭的死死的。
像极了监狱。
我站了很久腿开始发软,便坐到了潮湿的地板上,说是审问,说是澄清,但是我在这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邓母,也没有见到那些目击证人。
从白天等到黑夜,等到肚子咕咕叫了,无人问津,我开始奇怪,但天色开始暗了一点的时候,我才开始真的害怕。
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只能用着最后一点电,来开着手电筒,看到些许光亮我才不那么害怕。
那晚邓家没有给我送饭,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看到外面天已经亮了。
面前有一碟子饭菜,不算特别好,但还是热乎新鲜的,我皱了皱眉,还是把食物吃了。
并无大碍,我也不怕邓家下毒什么的,我知道她们不敢。
邓家就这样,每天给我送两顿饭,不多不少,而我手机也早就没电,就连我想和梁钧臣发条短信,都显得无比困难。
而他们说的审问根本就没有进行,好像这一刻,我并不是一个嫌疑者,而已经最大至极,我才突然意识到,邓家可能在骗人。
邓家已经认定我就是凶手,冒着跟苏御南撕破脸皮的风险,打着‘审问’的幌子,可能就是想关我几天,让我吃点苦头。
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想着开始逃跑。
因为苏御南不可能来救我,这一关我也不知道他们家要关多久。
我在地下室待了三天,自从第一天吃了那食物,让我发现自己很想睡时,我便再也没动过邓家给的食物,我不知道她们打算做什么,甚至脑子里许多绑架,趁我不备把我拿去卖了的情节也一幕幕的掠过我的脑海。
可是每次邓家的工作人员发现我不吃这些东西后,连送都不跟我送了,便明明摆摆的饿着我。
我几次差点昏倒,这三天简直在地下室度日如年,可依旧无人问津。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我强撑着想联系着外边的人,想让他们给我点吃食,给我送餐的那个邓家的仆人便出现在我面前道:“您要是亲口承认您推了我们小姐,我们就放您出来。”
她手上拿着录音机,大张旗鼓的笑道。
另一手还端着一碗粥。
我冷笑,想强闯出这间地下室,可因为我即日米水未进,有些虚弱,被她一推便推回了地下室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门被狠狠一关,原来这就是她们的招数,屈打成招?
邓家还真是有点手段,原来我只以为苏御南是个恶鬼,喜欢对我动用私刑,却不想邓家也是如此,必定是在外不正当的手段用多了,所以习以为常了。
由于我的倔强,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而是瘫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
……
又是傍晚了,我再次睁开眼,想着自己不能再这么饿下去,得想点办法先出去之时,朦朦胧胧看到了眼前站着一个人。
苏御南打量着我,我看清他后,对他扯了扯唇角,他似乎有些怒气,走过来扯着我站起来,可我没什么力气,便一下子瘫倒在他身上。
“吃了。”他厉声道,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把一个什么东西塞入我的口中,一股甜味在我嘴中化开。
是巧克力。
那块巧克力似乎是点醒了我饥饿的肚子,我下意识的问他还有没有,却遭他手往下颔一捏,质问我道:“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饿死?”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无奈的笑了一声:“她们屈打成招,我有什么办法?”
苏御南似乎有些生气,脸上阴沉,指尖更用力:“我怎么养了你这种蠢货!你就不知道先应承下来,出了这个地方再想办法吗?”
我冷笑一声,任由他骂我。
他说的简单,我也的确刚刚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当一个人真的身处逆境时,哪还会想那么多?
他被我不阴不热的态度弄的火气有些大,他眯眼,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关在邓家这几天也算是我让你吃的一点苦头,到头来,还是只有我能救你,你明白吗?”
他一点都没变,这么多年了,与我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的居高临下,似乎我天生就要臣服于他一般。
我没有搭腔,他继续道:“这件事情我本想找人顶罪的,但却你自作聪明的把视频给了邓家看,一件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案子却被你弄的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我真的没有推她,所以为什么不能解释清楚,而要找人顶罪?在你看来,别人的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我看着他,颤着声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我无助的看着苏御南,似乎有些地方,我和他天生的就是三观不一致。
他不能理解我为何如此一根筋,我也不能理解他为何总是想着一些歪门邪道。
苏御南冷笑一声:“我不想跟你废话那么多了,总之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在这里倔着,等着邓家折磨死你,第二,万事听我的安排,我带你出去。”
第84章 下药
我冷眼看着他,因为没什么力气的原因,整个人差不多都是被他提着说话的。
“我不跟你走。”我还是没有做丝毫考虑就拒绝了他,他的脸色有些差,紧紧锢住我。
我挣扎了两三下,又说:“其实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邓晴愿意舍弃一个孩子来害我,如果害怕我的出现威胁她的地位,那更应该生下这个孩子不是吗?她这么做是为什么?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我看着眼前男人阴沉的模样,有一个想法一转念的划过,苏御南对邓家有想法,那会不会根本就不想要那个孩子……
苏御南放开我,我重心一时不稳的跌坐在地上,灰尘落入口腔,我猛的咳嗽了几声。
他伸出手轻松的抚了抚我的背后,直到我不咳了,他才抬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语气平淡,但眼眸幽深道:“以往只要我说要陪她去医院检查,她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然后拿一张显示良好的孕检单给我,我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派人去调查,结果查出出她的孕检单均有作假。”
我听了他的话后,脸上有些许的讶异,“作假?”
他道:“嗯,其实她的孩子早就出了问题,到四个月的时候便有落红现象,可她不敢告诉我,所以便串通医生作假孕检单,一直以正常的念头骗过我,我没有拆穿她,所以她并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情。”
我问:“为什么不敢说?”
苏御南讽刺一笑:“因为她想用一个能唤起我怜悯心的方式流掉这个孩子,就像现在,她成功了,而你被她算计的完完整整。”
我瞳孔逐渐放大:“可是我当时在滨城!我的回来就是一个意外!她难道一早就想着将这个孩子嫁祸到我身上?不可能吧!”
苏御南并没有说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脑袋飞速运转着,想到了很多不大好的东西,慢慢猜测道:“或许,我去滨城之后,她一直在监视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中?又或许,她联系上了同样讨厌我的袁曼?两人串通好了一起在我婚礼那天让梁钧臣回来,好看我出丑……”
我慢慢的猜测着,苏御南还是眼底冰冷,由着我猜测,不打断,也不肯定。
“她其实早就策划好一切,就是想把孩子推到我身上……”我说完后,突然意识到邓晴是一个心思多么深的女人,若我说的十有八九属实,那么这一切难道都是被她算计的?
可是不对,我捂着脑袋,总觉得这件事不连贯。
我抬头问苏御南:“邓晴的身体一直不错不是吗?她为什么会会有落红现象?是不是你……”
面前的男人终于打断了我,许久未见的冷酷又浮上了他的面部,厉声道:“不要继续猜了,现在就选择,你还要继续跟我犟着吗?是不是以为,我现在真的不敢打你了?”
我看着他的眼眸,觉得他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我突然想通了什么,又突然觉得我自己很可笑。
自从我从s市逃出,以为自己去滨城有了所谓的新生活,但是一举一动其实都和s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像苏御南,他也会把我的离去当作是我小孩子闹脾气,这么多个月的出逃,在他眼中不过是我又跟他犟了一次。
我低眸,并不搭腔,而是缓缓说完心中的话:“邓晴的身子一直都挺好的,我记得我从s市走的时候,她还没有任何异样,那种神光焕发,自内而外的开心不是装出来的,而若真是因为身体原因引起的落红,一开始应该就应该有不正常,所以她一开始的良好状态证明起初她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
我试探着说着,但并没有看苏御南的眼神,我甚至可以猜出他此时脸色发冷。
甚至我站在他面前,都能感受到他阵阵寒气。”所以,你给她下了药,因为邓氏迟早要跨,你不可能让邓家生下孩子。可是药不能下太明显,否则会被轻易查出来,药是慢性的,她不易察觉的,等到她察觉时,已经胎象稳固了,贸然流掉她自然不舍,所以她想利用起来,恰巧我回来了,替你顶了这个罪名,是吗?我就是你的替罪羊对吗?”
我抬头看向苏御南,想看他怎么说,其实我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想看他否认。
但是他只是沉默,冗长的沉默,我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重心不稳,眼前发黑。
他即使扶住了我,我挥开手,他再次扶住了我,攥紧我的手腕:“别瞎猜。”
“我猜中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我永远都是你随手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最可笑的是,我居然在刚才还抱着一点可能性,我大概忘了,我在你面前,是要赎一辈子的罪的。”我冷笑一声,之后眼泪便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好奇怪啊,我明明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却是那样的一点都憋不住。
苏御南的唇抿成一线,不动声色,像是在等我的选择。
我知道自己或许不能再犟下去,什么邓晴心思深,把所有事情理清之后发现,苏御南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或许邓晴现在死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枕边人算计吧?
私心来说,若她不针对我针对的这么明显,我甚至想过跟她合作,可是这个世界似乎都在嘲笑我,告诉我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多么可笑。
他等了许久我都不说话,终于脸色有些发黑,眉眼间有一丝不耐,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我先行问道:“不过既然你一开始就不让邓晴孩子生下,为何又要让她怀上?你又不要惩罚她,直接做点避孕措施不好么?你要避孕,想必她也不敢说什么。”
苏御南凑近我,把我揽到怀里,我推搡也推搡不动,他语气终于没有那么坚硬,而是叹了口气道:“滨城临西的那块地,你觉得好么?”
我身子在他怀里一僵,不知道他突然提这个做什么,还是回答道:“还可以吧,但那里是郊区,我没去过。”
苏御南闷声笑道:“那块地方是邓晴父亲的,在他手中闲置了很多年,要好好发展的话将来会带来不少的利益,所以让她怀孕,便可以换取那块地方,很值,不是吗?”
我心内一凛,看着他的眉眼,心内惶恐。
是啊,他一直都是个可以为了自己利益牺牲一切的男人。
他可以为利益娶邓晴,为何不能为了利益设计她怀上孩子,然后流掉?
就像他当年认为我的孩子是累赘,让我流掉一样,导致我可能以后都无法再怀孩子。
我能和他做对吗?我能弄赢他吗?
我可能在他手中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吧。
他似乎跟我玩了一个巨大的游戏,让我感受到了他的强大,也让我感受到了我如何反抗都不能逃脱的悲惨。
我们彼此都很沉静,沉静到窒息,我终于开口屈服道:“带我出去吧,我听你的,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理?不会让我跪着给邓家道歉吧?”
苏御南用手轻碰了我的脸颊,道:“我会替你处理好邓家那边的质疑,不用你出面,你只用听我的话就行了,可能会有点受委屈,不过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受邓家的委屈。”
我虚弱的笑了一句:“是吗?”
……
我问完这两个字,再也坚持不住,便昏迷的倒下,一半是真的累,一半是装的,而苏御南便顺理成章的带了我出地下室。
邓家仆人没有一个人敢阻拦他,就连仆人打电话给邓父邓母后,他们也默许了苏御南把我带走。
果然如此。
所以其实这件事可以特别明了了,或许从我进地下室开始,苏御南便有能力带走我,只是他自己私心想整我,想让我吃点苦头,最后更加依赖于他,所以才放任着邓家对我的一切折磨。
他在告诉我,谁都不能救我,只有他。
许是他意识到以前的他太过于暴力,许是我逃的太过于匆忙,许是我离开的太过于干脆,他便换了战术。
借他人之手,整我于无形。
我在医院吊了两天水后,便差不多恢复了,说来可笑,我们三家同时被安排在了一家医院,因为这是s市最为权威顶尖的医院。
苏御南救出我的事很快传到邓晴那里,听说邓晴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胃口不大好,据说是精神不佳,天天都需要苏御南陪着,黏着苏御南不放。
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太娇弱之人,休息了两天,补充了能量后差不多就下了床。
其实苏御南来不来我的病房我一点都不介意,他要来了,再给我闹出点什么风言风语,这才让我头大。
但总是一个人住一间房不免显得空落落的,李助理倒是经常来看望我,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我也全部收下。
现在身子可不能再弄垮了,所以也不能再矫情。
而梁钧臣的父亲虽然在一栋,但并不在一层,所以要说遇也没遇到他,却一直惦念着跟他去报个平安,或者再去探望他老人家。
待不待见我是一回事,但是我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暂时屈服于苏御南,但是梁钧臣对我的好我一点一点的都记在心上,并不会因为和苏御南见过几次面就真的以为他是我的救世主了。
我被关禁闭的这几天梁钧臣给我来过两个电话,许是自己也实在是太忙了,见我没接,以为我回家了,便没有再打。
我等着自己恢复了一点精力后,从医院回了苏宅,立马给他回了个电话。
电话刚响两声他就接了,声音多多少少透露着一丝疲惫:“这些天你还好吗?上次我父亲实在出言不逊,我替他向你道歉。”
我淡笑一声道:“我没事,你呢?你还好吗?最近一定很忙吧?”
我拿起报纸,看着报纸上面有一些不利于梁氏的报道出现,说什么‘董事长已经不省人事,而其子却放弃继承,而和神秘女人私奔’荒谬言论。
这种报纸可千万不能让梁钧臣看到了,否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梁钧臣苦笑一声,声音中是掩盖不住的疲惫:“有一点累吧,但还应付的过来。”
我紧攥着手机,道:“我明天来看看叔叔吧,反正现在苏御南忙着邓晴那一块呢,顾不到我。”
梁钧臣在电话里沉默良久,然后道:“我都听说了,你的事情,你这个嫂嫂还真是居心不良,你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来医院了吧,否则指不定她还要使什么坏。”
我说:“我就来看你一眼,给你煲点汤喝。”
跟梁钧臣协商好后,下午我便在网上查找许多煲汤的资料,做好了相关的笔记。
其实我并不是个精通厨艺的人,但梁钧臣恰巧与我相反,所以我不免有些虚。
思索再三在他面前我必定得拿出自己最得意的菜,鲍鱼鸡粥,这道菜比我煲的汤味道或许会好很多。
因为从前苏御南他父亲喜欢吃,所以我母亲便学着做,然后把手艺传授给了我。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忙活到九点后总算做好了,然后提着汤和鸡粥来到了医院,走到了梁钧臣父亲的那间病房。
我有些紧张,如同第一次来这间病房一样紧张,还是先从门的窗口处往里看了看,但梁钧臣并不在。
我只看到了袁曼,和还没醒的粱父。
我正想给梁钧臣打个电话,却被袁曼接下来的动作吸引了视线。
说是吸引,却不如说是有些奇怪。
我见她偷偷摸摸的走到角落处,揭起茶壶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什么,然后往茶壶里一倒,再把包装塞进了口袋。
然后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水,走到梁父面前,把半昏睡的梁父扶起来,然后在他身边说了句什么。
梁父听到话后半张开了嘴,袁曼便准备把茶喂进去。
我觉得有些奇怪,甚至脑子里划过一丝不好的念想,连忙不顾一切的直接推门而入。
袁曼看到有人进来了,脸上有些发白,甚至端着茶杯的水直接一斜,滚烫的茶便泼了出来,她烫的直摇手。
“你怎么不敲门啊?”
第85章 找委屈受
袁曼怒瞪我一眼,掩饰自己有少许的慌乱后,连忙把半睡半醒的粱父扶着躺下。
她从包内抽出湿纸巾敷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指,满脸不满。
“不好意思,刚才外面的地板滑了一下,所以我……”我急中生智的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袁曼半信半疑的目光缭绕在我的身边。
她挑眉道:“你刚才没看到什么吧?”
我心内跳的很快,但依旧不动声色道:“什么?”
袁曼耸肩:“没什么,你随便坐吧。”她给我指了指椅子,待我坐下后,她又道:“你这几天的事情啊我都听说了,你还真是闲得慌,生怕不会出事是不是?整天出来晃荡。”
我把给梁钧臣和他父亲做的粥放在桌面上才坐下来,袁曼说话刻薄,这是我当时在梁氏工作的时候就知道的事情,但没想到离了公司她也是不依不饶。
见我不说话,她略微尖利的声音又在我耳边道:“就这么喜欢梁钧臣?喜欢到他爸爸这么嫌弃你,你还不远千里来看他?”
她言语间有一丝嘲讽和不屑,可是我在心内深吸一口气,看着她道:“他父亲这样我有很大的原因,人之常情,我理因慰问。”
袁曼冷笑几声:“董事长一时半会还真好不了,你和梁钧臣的婚礼就是黄了。”
我抿唇不说话,忍耐向来是我的长处,这时也不例外。
袁曼却不知死的继续叨叨,看着我,压低声音道:“我前几次见你,以为你只是因为爱慕虚荣,想攀高枝,所以才接近梁总,还是认识邓晴我才知道,你居然曾经有那样的过往,连自己的哥哥都……”袁曼说到一半,嘲笑一声,微微掩面,故作讶异:“还真是可怕,可惜梁总一下子被你掩住了耳目,认不清你。”
我心内有些冷,看着她十分得意的模样,实在一气之下想提包离开。
但是理智让我深呼吸几口,不跟她计较。
我故作平静,转了转脑筋道:“袁小姐,我有点渴了,可不可以给我倒一杯茶。”
我指了指方才袁曼桌角边的那只壶,只比巴掌大一点儿,墨绿色,十分好看,似乎刚刚烧开,被半掩着的面还冒出丝丝热气。
袁曼把目光转向那杯壶,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不过只是一下子她便恢复了过来,道:“那壶水刚烧开,你要是想喝水,自己下楼下超市去买。”
她毫不客气,而我对于她这种回应也不意外,只是表示道:“那我不麻烦你,我自己倒茶喝。”
我说罢,就提包准备过去,袁曼连忙起身拦住我:“诶!这茶是给董事长喝的,你怎么这么不避嫌?”
我眨眼道:“我随便拿个一次性杯子不就好了?”
我又想去桌面上拿一次性杯子,袁曼这次直接拽住我的衣服,像是铁了心不让我接近那壶茶,我凝眉,心中却暗自揣摩。
她越是如此,我就越是觉得那壶茶有问题。
可是袁曼她是粱董事长的人,是梁氏的得力员工,是梁钧臣的心腹,她会对粱父做什么呢?
谋害?
怎么可能,如果董事长出了事,直接关系到的就是他们这些高层。
可是若不是害人,那下的东西是什么不可见的吗?
她似乎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那壶。
没问题,才怪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说了你自己想喝水自己去买,别在这里撒泼!”袁曼拔高了声音,推了我一下,我退了几步,手扶着桌子站稳。
“咳咳咳、吵什么……”此时,一把苍老浑厚的声音传来,我和袁曼止住了声音,往病床上看去。
梁父缓缓睁开眼睛,打量着我和袁曼,袁曼见梁父醒了,连忙快步过去把他扶着坐起来,一边抱怨道:“梁董,我不是有心叨扰您安睡的,您是不知道,这一大早啊就有人来闹事,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不走了,不知想求得您原谅,还是想让您成全她和梁总这对苦命鸳鸯呢。”
袁曼告状,眯着眼睛暗示着我,梁父这才把视线看过来。
他的眼睛内首先是有些浑浊,好半天才看清我,再看清我后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就青筋暴起,有些怒了。
“你还来我病房做什么?咳咳、这里不欢迎你!上次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告诉你,你和我儿子想在一起,咳咳咳、不可能!我儿子自然有门当户对的姑娘”
他说话说的十分费劲,但愤怒的情绪却暴露的一清二楚,我看了梁父一眼,再看着他身边袁曼洋洋得意的模样,脑袋有些混乱。
事已至此,他下了逐客令,而恰巧梁钧臣也没在病房内,我便微微鞠躬道:“打扰了。”便走了出去。
话已至此,我还怎么待下去?
而两次被赶出来,确实是有些丢面,我走了几步,脚下有些发软,最近是诸事不顺。
可是思索了一会儿,我在医院转角处许久,做了许久思想挣扎,想给梁钧臣打个电话,将这刚才目睹的事情告诉他。
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毕竟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便只问了他在哪,他回了我信息说在公司。
我呼出一口气,苦笑一声。
我甚至猜想,会不会是袁曼妒忌我,所以给梁父下了药,迫使梁钧臣回来,搅黄了我们的婚事。
这和我之前的猜想不谋而合,或许邓晴和袁曼真的联手了也说不定。
但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还有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多漏洞,例如梁钧臣现在已经回来了,袁曼为什么还要给梁父他下药?所以仅凭这一点都可以推翻我之前的猜想。
我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楼下,发现楼下刚好停了一台宾利,我止住脚步,愣了几秒,车窗被打开,我看到了苏御南那张清俊的脸。
他精准无误的望向了我,示意我上车。
我在原地站了三秒后,没有反抗,乖乖的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他看着我眉眼垂下的模样,吸了一口烟,然后把左手搭至窗外,弹了弹灰,才不咸不淡的讽刺我道:“又去找委屈受了?”
第86章 不就是道歉吗
“关你屁事。”我虽是低着头的,但语气并不好。
他不为所动,只发动了车子,依旧目视前方,手搭在方向盘道:“在滨城几个月,脾气还真是见长了。”
我扯出一抹笑道:“有人宠着碰着,自然会变成这样,你还没见过我作的模样呢,他见过,他说可爱极了,他就喜欢我这样。”
我得意洋洋的说完这番话,还不忘看苏御南一眼,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嘴角还有一抹类似于嘲讽的笑:“是吗?”
他回答的平静短暂,似乎根本觉得没什么,这让我感觉到心里不平衡,有些气闷,但还是想起来刚才在医院看到的一幕,于是思索再三,问道:“对了,你对袁曼这个人有了解吗?”
苏御南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知道要从苏御南口中打探什么不容易,便道:“没什么,她总对我有敌意,还跟梁钧臣有些许牵扯,我心里不舒服罢了。”
我话音刚落,苏御南刚好将车打了个急转弯,我没反应过来,脑袋一下子撞上了右边的玻璃窗上,哎哟叫唤出声。
他眼眸带着饶有兴趣,还不等我抱怨,他便将车停在了红灯下,道:“你现在是在我口中越来越口无遮拦了,是翅膀硬了还是觉得我治不了你了?再提他一句,小心我现在就让你滚下车。”
声线并不严厉,甚至比起他从前的质问都要平缓很多,温和的威胁,却让我紧张得多。
受制于人,现在我被所有人盯着,许多人都想让我不痛快,我只有旁边这个男人可以暂时依靠,所以我不敢惹怒他。
他见我又收了声,笑了几声道:“你说的那个人我略有耳闻,常陪着你那个未婚夫出行各大场合,现在被你横插一脚抢过,人家心里自然会不痛快。”
我摇了摇头,喃喃道:“她就和邓晴一样,没事找事,铁了心让我不痛快。”
苏御南看了我一眼,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待会有个家宴,邓家的人都会到,这次的事情,你待会跟他们好好道个歉,就算过去了。”
我瞪大眼睛,平静的内心一下子起了波澜,看着他怒道:“道歉?凭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满是不容反驳之意,道:“凭我让你这么做。”
我看着他,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一句话轻轻松松的将我压下。
原来这事还没完,解决的最好办法就是出卖我,我死死咬着嘴唇,以为从苏御南将我救出地下室那一刻就算过去了,可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要卖了我收场。
我脑袋发痛,心中气愤无比,我可以受委屈,可是我不喜欢被人冤枉,被冤枉了还得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恶事!
我突然觉得此次回s市是个大错误。
我转过头道:“我不道歉,道歉不就是等于承认自己推了她吗?我不道歉!”
他揉了揉太阳穴,道:“仅这一次,小安,我自有我的安排。”
我看着他那副伪君子的模样,心里直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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