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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误诱警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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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茵瘪嘴,所以这男人是故意要她吃醋的?就因为她这段日子对他也不冷不热?
“反正就是你不对……不仅不承认错,还对我使用性……性暴力……”
江淮放被她这么磨来蹭去的都快ED了,只好抓住丫头的细腰,胡搅蛮缠:“刚才是我看你也挺配合的,你敢说一点点也不想被我那样?”
“瞎了你的……啊!”
江淮放哪里懂得节制,嘉茵被他强硬地托起身子,也逃不了他的蛮力,只能撅着屁股,让他用力地撑开。
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这厮越发不撒手了。
“嗯?刚才真没爽到?”
嘉茵咬着牙就是不回答,谁会喜欢被人用强的啊,又、又不是受虐狂!
“爽个屁,刚才你弄疼我了……”
江淮放知道这千真万确,可方才的肆虐感令他头皮发麻,那异样的快感让他觉得像要抽筋。
他放慢进出的速度,看着她的眼睛:“现在还疼?”
事实上嘉茵已经再度陷入这令人发酥的欢爱,她恍惚地摇了摇头。
男人淡笑,忽然想起来就问:“我以后要真和女同事单独吃饭,行不行?”
只不过试探地丢出一句,丫头果然立马炸毛了,靠,这种时候还惦记着要和别的女人吃饭?!
“不准!……我就不准你和其他女的单独出去!”
这话听着比任何情话都管用,江淮放忍不住笑出来,他一把抱住嘉茵,停停做做,脸深深埋在她颈窝,无比地珍视着。
“宝贝儿,不逗你了,你也别生气了。”
“你……呸!我就气你!”
“那倒也是,咱媳妇儿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嘉茵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得软了半边身子,谁让他话里的宠爱劲儿呼之欲出。
江淮放大掌摩挲她的乳尖,牙齿撩拨她的耳垂,在丫头耳边轻声:“这几天能安分点呆家吗,等冷队长有消息,再按时上班加班,嗯?”
嘉茵听他语气多少有许妥协与恳求的意思,他认真的时候她绝不会随便闹脾气的。
“听着。”
虽然这样的激情暴力,痛中带感……很过瘾,不过江淮放可舍不得真弄疼他的媳妇儿。
他亲她的额角,大手磨蹭她头顶,嘴里边说:“这我可保证不了,这叫情趣,懂吗?”
嘉茵:“……”
丫的,你怎么就不去死一死呢?!
“好了好了,我刚又跟你开玩笑的。”
嘉茵赌气好一会儿,才偏过脸去问他,这个她家的大男人。
“江淮放,你心里有没有觉得我太任性?明知道现在特殊时期……”
他扭头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没事,有我在。”
“……”
也难怪她就说不出话了。
其实这简简单单的每一个字,都是他送给她最大限度的包容与疼爱。
******
嘉茵提及的这趟意精英大师会讲座,要在好几个城市巡回,主办方到了南法市,会想起邀请她来做嘉宾,也是因为这丫头今年在国际大赛上屡次展露了头角。
好比之前由Game Artisans论坛倡导并组织的年度国际游戏业美术大赛,主要分为Dominance War(简称DW)与Unearthly Challenge(简称UC)两块。
DW偏角色类,UC是纯场景类,最终获胜选手将获得大量宣传以及价值10000美元的奖励!
嘉茵比起场景更擅长人物塑造,她今年也是头一次报名这两项比赛,一共世界上有600多名艺术者参与,她一路过关斩将,入围前20,并获得DW第二名、UC第三名的好成绩,已经很不容易。
大会上分给每个人的时间有限,嘉茵决定讲半小时、画半小时,只用简单的笔刷、图层,就在这分分秒秒给在场诸位展示了她的现场范画水平。
极具创造力的奇幻风格CG人物,呈现了高水准的构图能力。
江淮放平时在家,也常看她画来画去,却很少能像今天这样,有机会在聚光灯下发现她把那一身天赋展露的淋漓尽致。
她时而专注,时而随性,就像根本不在意台下坐着的有谁,只有她与她的画,蓬荜生辉。
那是一个令人注目又充满不可能性的世界,而她是那个庞大世界的女王。
其实嘉茵也不是看不见这男人,他坐在第一排,如磬石般冷酷坚毅的五官,一身制式风的服装穿在身上更显挺拔英俊,嘴角随意的笑,微耸着,露出几丝得意与傲然,别提多扎眼了!
她的讲解有些江淮放听得懂,有些就比较专业化,可男人还是能从大家的反应以及自己的感受中体会出,这丫头片子的思维碰撞给人们带来了惊艳的火花。
那弹指之间的一个小灵感,都在她手下成为一幅幅动人心弦的美丽。
那不仅仅只是一个个的图案,人的绘画风格往往也会与人生的经历有关。
嘉茵自从认识江淮放,她的画风也在日趋成熟着,根据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欣喜、暗恋、失落、痛苦与纠结……作品也有了发展与变化。
不刻意追求,也不过分取悦,嘉茵一只坚持着她喜欢的审美,让事实去造就观念。
人常说,冷暖自知,只要能执笔而行,梦想永在,就是她坚持这条路的理由。
嘉茵与在场那些良师益友们一个个会面拍照,之后不再多交际什么绘画技巧,她提出先行离开,勾着江淮放的胳膊,俩人去地下车库取车。
“你觉得我讲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他旋身,高调地在她嘴上嘬了口,“宝贝儿可给我长脸了。”
嘉茵抹抹小嘴儿,真受不了这豪放的男人!
地下车库特别宽敞,没到散会的时候也根本看不见什么人,江淮放搂着媳妇儿的腰,扫了一眼手旁那辆车的后视镜,都怪他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不够平时警醒了。
特警队长马上就感觉四周气氛不对劲儿,要出大事了!
从他俩身后飞快围上来一帮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看就不是正道上的,拿着两只黑布袋齐刷刷扑上来,直接罩住他们的脑袋,江淮放眼前一黑,立刻被三个莽汉抓住手脚!
他低吼:“操你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惹老子!”
飙出脏话的同时身体也跟着行动,凌厉的眸子流出狠辣,全身血液开始沸腾。
江淮放极有技巧地仰头,撞上身后一名歹徒,那人被这么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当面袭击,只听脆砺的“啪”一声重响,立刻痛得稍微松开了双手。
紧接着男人已经伺机而动,铁拳打向眼前一人的面门,他用力过猛,那人鼻血喷了满脸!
四肢重获自由的瞬间,江淮放奋力扯掉面罩,眼底一片殷红,也不想想就这么几个人也想制得住他!
男人立刻身影跃起,冲破合围,一脚飞踹把眼前那名歹徒的脑门上都踹出了血水。
他提着从一人手上抢来的钢棍,狠狠朝着人的腿抡上去……一伙绑着他的人就这么被打的七零八落,屁滚尿流!
“不长眼的狗日们,就算老子一只手彻底废了,照样操你们祖宗十八代!”
☆、56
第55章
江淮放踩着地上腾空向后翻身;那矫健的功夫就连对手看得都表示惊艳。
这回他是下了狠手,脚脚生风,这么摧城拔寨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战斗。
男人提着从一人手上抢来的钢棍,狠狠朝着人的腿抡上去……一伙绑着他的人就这么被打的七零八落,屁滚尿流!
江淮放在地下车库迅速、果断地持着铁棍挥打;他右手的速度与力量早已超过别人的可控范围。
接着就地一滚,身往前倾;手肘出击,起身又是擒拿摔打,一招招精准地抽上他们携带械器的手臂。
锁腕锁腿;周遭都是硬物与血肉碰撞的激烈闷响;被打的人都惨痛地嗷嗷叫着。
男人身形如怒龙一般腾挪,跟他打架的那帮人纯属自讨苦吃,没得废话,一个个被打的节节败退,根本治不住他!
一张脸上因为恶斗而充满暴戾,两道眉飞入鬓,扑面而来的是死神般的凶光。
来人都差点儿慌了神,好在他们没忘利用手上的资源,混战片刻,有人突然开腔:“丫挺的,再出手别逼咱们伤了你相好的!”
说话的人宽肩窄腰,理着一个寸头,留着一圈小胡子,看着就不是个善茬,他命令江淮放松开武器,束手就擒。
嘉茵被那人攥在手里,江队不得不着了道,脚下被他们生生一绊,直挺挺倒在地上。
她虽然被罩着头套,却能听见身边发生的一切,要不是因为自己,他又怎么会被这帮人抓住呢?
俩人早知道或许真会有这么一天,他们在绝境中痛苦甚至恐惧着,可都心里并不后悔。
江淮放喉头哽着,肩膀发抖,整个身子被人踩在脚底,搓着牙。
他忽然陷入过去与嘉茵的一重重回忆,这些在记忆中难以忘却的过往,让他更加心痛不已。
“收拾收拾,赶紧把人运走!”
为首的小胡子怕这事再被整出什么的乱子,上去给人砸晕了事,江淮放后颈挨了一掌,就这么被人拖上了货车。
……
南法市的远郊是一带青山绿水,傍晚的落霞十分好看,水很清澈,树木饶水而上,金黄色的视野里美景荡漾人心。
男人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混沌。
江淮放被人从草堆里抓起来,在肋骨处狠狠顶了一膝盖,他突然惊醒。
头顶上的黑罩子被人摘走,男人第一眼就看见嘉茵双手被捆,吊在一颗粗脖子树上,神情孱弱。
其实这姑娘一早就想去拨江淮放送她的那只应急装置,可结果发现,那手表大概在地下车库的时候就已经给蹭没了,如今根本帮不上忙!
这下可好,就算有人发现打斗的录像报警,也只能找到他俩冰冷的遗体了吗。
嘉茵还没搞清状况,从旁边走过来一男的,伸手捏住她纤细的腰肢,压低声音,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待会这妞先让咱们操一顿再说。”
江淮放一听,眼睛迸发出震惊与暴怒!
“我。□姥姥的,你大爷的王八羔子,放开她!”
那表情就像是恨不能把这群人给生吞活剥了!
“别动我老婆!”
空气都像要被他燃爆,江淮放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涌出他这些年来刀尖舔血所淬炼出的狠绝霸道!
“丫的你再敢乱吠,老子把你剁成一块块信不信!”
那些人中不乏有刚才被这男人卯足劲儿教训过的匪类,这时候全都一脚又一脚踩在他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大骂:“你妈/逼的,还敢作死?”
江淮放都已经被折腾成这样,马上都要死的人了,他们还担心这男人能怎么着?他还要挡横呢?
“行了,先别打。”
女人喝住一群手下,四周安静下来,林子里潜藏着躁动不安,树荫间的光芒照在她半面惨白的脸上。
她只有一层皮在笑,透着丝丝凄惨,早就被风蚀过的容颜没有当年的精致俏丽。
“江淮放,你总算栽在我手里了!”
她恨这人早已恨到骨子里,要不是他多管闲事,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家破人亡、万贯家财散尽的地步!
罗家不仅是一方霸王,也是一方财主,那长女从小也是跟着父亲吃香喝辣,没受过多少亏待,可自从她进监狱,弟弟又被人没有尊严地活活弄死,罗庚就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报仇,于是她也跟着讨这笔血债。
罗娟没想过杀了这俩人还能有通天的本事活命,江家背后有些什么人她也清楚,真要这出了什么事,他们能放过她?
呵呵,还不就是江淮放害得他们罗家彻底绝后的!
他就是他们的跗骨之蛆。
江淮放已经替嘉茵担心得不行,脸上还是强撑着:“罗娟,你想折腾的人是我,想算什么帐就冲我来,何必要个不相干的人来参合?你要杀要剐都随便,我吭一声就不是男人!”
“你什么都愿意做?”
“是!你什么都可以拿去!”
江淮放心里只想着嘉茵的安危。
罗娟却哈哈大笑,凄厉的骇人:“我还在乎什么?我还要钱吗!我还想着等政府给咱从轻发落?我身上背的杀头案还少吗?”
她不能啊,她就是要和他拼个血流成河,哪怕同归于尽也是她赢!
“上回那群蠢货搞错了人,还把人给奸了,害我差点就在报仇前栽了跟头。所有这回我就是要把你最宝贝的女人抓过来,要你眼睁睁看着她死!要挖你的肉,啃你的心!”
江淮放眼底猩红,喉咙发出野兽般无法自控的粗吟。
这时候他其实应该庆幸,罗娟也是个讲究江湖习气的女人,她没有说要把嘉茵像尹蕊那样先奸后杀,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女权主义,她看不惯男人那些龌蹉。
嘉茵深深地震在原地,噎的半天都忘了能说什么,只能为朋友无辜的丧命再度含恨地流着眼泪。
江淮放嘴角动了动,浑身颤抖,声带像洇了血,也再发不出声音。
罗娟看得实在是解气,她对着嘉茵冷笑:“你错就错在跟了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
每一个字都像在往江淮放的胸口捅,那姑娘却浑不在意:“你错了……他是我见过最仗义,最有情有义的人。”
罗娟本来对她没有怨,也没有仇,可就因为这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儿,她心中憋出一股恶气!
不过也好,他俩越恩爱,越感情好,这个仇就报的越痛快!
“就这么一个废了根手指的男人,你有必要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放心,老子还有一只手好着,留着操。你们呢。”
江淮放缓缓地说着,瞪向这群狗娘养的。
罗娟顿时脸色通红,擭起身边小胡子的刀就朝他砍下来!
江淮放右肩被刀锋刮过,血洇洇流出来,触目惊心。
原本嘉茵由始至终连一声儿喊疼的大喘都没有过,她即使心里再怕,也咬紧牙关死扛着,一个字也不想让他们听见,直到他们对男人下手,她才忍不住大骂:“你们他妈的一群禽。兽!”
“你别急,你得比他早走一步呢。”
罗娟示意自己的男人让手下们按计划行事,嘉茵忽然被两个大汉绑住双腿,整个人倒吊过来,大脑顿时充血。
罗娟拿着钢刀在女人脖子处开了第一道深深的血口子,鲜艳的红色顺着锁骨与脸颊淌在青色的野草上边。
嘉茵从来没觉得这么疼过,为什么这时候还离得他那么远,她都没法握着这男人的手掌。
她不想就这样一个人孤身赴死,她很怕。
“江淮放,慢慢欣赏,看着你老婆把血流光为止。”
男人脸色阴沉,眼中是说不尽的刺痛,那深邃的眼睛蒙上淡淡的雾气。
“嘉茵,你知道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还不了……”
嘉茵因为伤口的破裂虚弱地呻。吟着,她真的很疼,每一秒都疼得快要受不了,鼻子里哼着,喘着,可是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能摇晃身体,表示她真的没有恨他。
眼泪是倒着流的,心底涌出一层层的悲伤与绝望。
江淮放忽然怒不可遏地爆发了:“我操。你们罗家的!老子欠你们什么了?罗娟!你们一家手上没少沾人命,我领国家俸禄,替人民办事,抓你们是天经地义,你弟吸毒贩毒害人害己我不该抓?!你爸奸。淫好。色,还把人好好的女大学生抓来供他亵玩,丧尽天良的老王八我不该抓?!”
“老子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轮得到你来给我谈‘报仇’?放狗屁的偿债!”
他额头爆出青筋,简直像一头咆哮愤怒的雄狮,又像荒原上孤傲的野狼。
“嘉茵,你别怕,没人能把咱俩分开,没人能说咱俩不合适!!!”
江淮放声色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胸口磨出来的血,蹦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他心头的眼泪。
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还是会死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荒郊野外,她还会选择跟着他吗?
嘉茵是家里的独苗,以前也没怎么特别好的童年,家里几口子其实都放不下她,要她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这年纪大的可要怎么办。
以前,不是他不想反击,也不是他不想找出他们一个个操回来……而是她把一辈子都押在自己身上,他凭什么抛下她去犯险。
因为他从来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嘉茵耳边是杂乱无章的动静,她慢慢有了一种幻觉,好像这些只是阳光下的一场梦,她的神思涣散。
就在这时候,这姑娘听见有人在唱歌。
起初,还以为那也是幻听,可渐渐地,她睁开眼睛,从颠倒的视线中发现,唱歌的人就是江淮放。
……这个男人,他在干什么?
“青山苍翠,雄鹰翱翔。盘旋战火,俯瞰苍茫。”
“浴血奋战的男儿,让那荣光不朽,信仰永恒。”
是了,他真的在唱歌,他像是在唱……一首军歌。
“锦绣河山的家园,护她每寸土壤。
上对天地,下卫人民。光复辉煌,民族骄傲。”
“英雄是永不言败,披甲冲锋在前。黑暗的荆棘战场,斩断所有阻挡。英魂不求永垂青史,但求再诉衷肠……”
江淮放嘶哑的声音,在这荒草满山的郊外飘荡,那苍凉大气的旋律,伴着男人的破嗓子,竟一时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大声,生怕亵渎了什么伟大而值得敬畏的铮铮铁骨,那挥斥方遒的豪杰霸气。
“与子同袍,并肩同行。好兄弟,等我荣归故乡……”
好兄弟,等我荣归故乡,一首军歌,致英魂。
他的青春在部队里拔节,他的光荣在兄弟们的目光里走远。
原来这一生,他也无怨无悔地抛洒着青春。
而是多亏了嘉茵他才知道,爱究竟是什么。
爱是她的指尖到发尾,是他眼角的细纹与她眉梢的弯度,也是他下颚的轮廓,冷毅的线条。
更是一切所谓美丽与丑陋的残象下的真实,是他的信仰。
有些分离,连曾想说句再见,都来不及。
嘉茵,我的宝贝儿。
你是赤亮的火焰,慈悲的温柔,是我床前明月光,尽我生命全部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只有小芳能做出这样的事,文中出现的歌词是蛮蛮花英魂军歌初版,那时候是听了麒麟之魂才来的灵感,因为木有成品,所以给大家听一下别人的麒麟之魂,以后如果真做出英魂军歌,会再适当修改歌词等等。
☆、57
第56章
江淮放跪在地上,肩膀是一大片凝固的血迹;早已湿透半边衣服。
男人每一句唱出来的;都是他撕心裂肺的痛嚎,是对这孽债不公的控诉。
罗娟看不爽他一身搓也搓不掉的正气凛然;就像他们所有的恶毒都撞在这块坚硬的石头上;他千疮百孔;但是坚定如故。
“把他这张臭嘴给我堵上!”
江淮放在心里冷笑:你个傻逼;你想要的永远不会得逞。
男人静静地趴伏着,想尽办法拖延时间。他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都快奄奄一息;心中被震伤要害。
“等等……罗娟,我最后有件事想求你!让我……再抱抱她;就一回……”
江淮放肩膀肌肉微微抽搐;他看着嘉茵,哑声道:“宝贝儿,再给我抱抱……”
嘉茵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脸上呈现更为痛苦的神情。
罗娟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使强迫他学狗叫、往他身上撒尿都做不到真正羞辱他半分半毫。
她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是江淮放能屈能伸,他的弱点就只有他的女人,半根手指都容不得你动她。
只要对那女的下手,就能轻而易举揪住这男人的心脏,所以最直接、最暴虐的手段,就是要他看着嘉茵为他受尽折磨死去,他才会痛不欲生!
“你会以为……我能答应你?”
别说罗娟要防着他节外生枝,她本来就是要与江淮放对着干,让他悔恨,那才是真正报复啊。
她打量已经出了几身冷汗的男子,把玩着手中尖利的刀,就像切蛋糕切着玩似得,又在嘉茵的锁骨划开第二道新鲜的口子!
“操……!!!!!”江淮放强行压制着不想外泄的愤怒,喉音快要摩擦出火星。
嘉茵已经面色涨红,嘴唇哆嗦,她方才因为男人的军歌,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但如今除了胸口微弱的起伏,生命迹象逐步消弱……
她迷迷糊糊地回顾这辈子的作为,以及,被绑来一路身陷绝境的恶斗经历,从起初的惧怕,到后来听见江淮放为她唱军歌的一瞬,那冲击大的让人无法承受,这坚如磐石的力量,强大的没法忽视。
她整个人安静下来,好像灵魂有了洗涤与寄托。
真的要和这男人死在一块儿吗?
其实,她这么不愿意啊,连一场婚礼都还没办过,多划不来……
或许值得庆幸的,是他和她,没法有最后的一个拥抱,可心却死拧在一块儿。
“江淮放,你不是很忠吗?从部队退伍又转去当公安特警……你这么相信这帮渣子,怎么还死得这么‘不值当’,可怜的像条狗?”
他俩得失踪24小时,警方才立案呢,到时候尸体都爬虫子了……
利刃割破细嫩的肌肤,嘉茵刀痕交错的伤口在江淮放的眼中异常惨不忍睹,罗娟近乎魔怔地笑着,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男人沉重而嘶哑的喘息,眉间冷酷阴沉,恨不能一口口咬死这些人!
……
在坑洼不平的路上、潮湿的树林出现的冷杉队长,穿刑警制服的脸上是淡淡无趣的神色。
精健强悍的身影后,还跟着新调任的特警总队突击队队长与副队东子,带着他们的兄弟。
这事儿还得从他发现江淮放的求救信号说起,当时那男人在车库就已经利用同样高科技的装备通知冷杉。
他们从男人身上的定位装置查到这里,并与南法市的特警队合作,通缉这帮犯罪团伙。
如今,这偏僻的浓茂山林已被包围控制,他们距离目标越来越近,搜索范围也一点点扩小。
各位身穿丛林装备的特警队员与刑警们合作,带着武器占据有利的地点。
他们要确保万无一失,每个人都静待时机。
冷杉听见微型通讯器里的说:“老大,找着了。”
“全队警戒,准备开战。”
队员们互相以手势提醒,强攻指令一下,四面八方的包围圈突然冲入敌方的阵地将他们包围!
林子里瞬间大乱章法,消音枪乌黑的颜色闪着冷光,修直的枪管发出威胁的枪声。
“都不许动!放下武器!”
不知谁的哀叫声划破死亡前的寂静,那些胆子小一点的就开始四散逃窜,警方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对着不老实的人举起枪口,扫出一排排子弹!
而作为离嘉茵最近的罗娟,其实早已被警方锁定,为了救出人质,他们不惜射杀这位与几起案件都有牵连的重要罪犯。
然而,那颗子弹以破云穿月之势穿过来之前,没想到小胡子的耳力甚佳,他生生把罗娟扑倒在地,躲过这致命一枪!
这时候江淮放也趁着乱势,一个弹身把拿棍子对他的那人撞倒在地,他神情狰狞,一个飞踢甩出去,匪徒被一脚踹起重重落地!
男人蹚腿一扫,又扳倒一个,他发着猛劲儿,两条腿绞着对方脖子,直到那人窒息。
随后,江淮放三两下就解开手上的绳索,从那人手上夺过一把钢刀,直直刺入另一名歹徒的胸口,鲜血立刻从洞里喷出来,洒了他满脸。
他回身用力抬腿,肘击,踩碾下一个人的膝盖!
只要让这男人发挥出了攻击性,那么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哪里拦得住他?!
江淮放一膝盖磕上来人,对方顿时骨裂,他一身热乎的汗,浑身的伤早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
拳拳刚猛带劲,就像火烧着似得致命!
罗娟立刻把最后一张挡箭牌从树上拽过来,又怕狙击手找到视野,她利用嘉茵作为掩护,冰冷坚硬的手枪枪头,抵着她的太阳穴。
“你们别动!现在把她交给你们,她还有救!否则我一枪崩了她的脑壳子!”
生死关头,冷杉宣布按兵不动,全体人员向后撤退,形势有片刻的紧张。
夜色将近,情况不容延缓。
江淮放悄悄摸枪在手,罗娟的同党们开始逃散,小胡子准备着炸药,稍后只要往人堆里一扔,挡住他们的视线,就有机会脱身!
就是有那么十分之一秒,江淮放脑中闪过一道女人阴冷的笑。
他因为方才的激战,已经离得罗娟他们很近,近得都没让他们当下有所防备。
罗娟会放过嘉茵吗?她还有活命的打算吗?这女人来这里的唯一理由,不是为了杀他吗!
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让他失去挚爱的机会!被逼上绝路的人才有那样的眼神……
江淮放右手上膛,心说不是你死我活,哪有第二条路走?
他浑身一股嗜杀,抬臂对着罗娟持枪的右手就是一枪!
没有时间瞄准,也没有时间质疑,但他就是相信,他不会射偏,手下有准儿。
哪怕他的左手有一天彻底报废了,他的右手照样能保护心爱的女人!
子弹穿透手背,大力吃进背后的大树里,手枪被击飞,那是江淮放这辈子打的最肯定、也最难忘的一颗子弹!
就在罗娟捂着右手,在受到巨大冲力下意识松开嘉茵的几秒之间,冷杉命令狙击手开枪了。
早已身经百战的神枪手只要给他几秒,就能锁定目标。
也就是在这几秒之间,罗娟赤。裸。裸地暴露了头部,子弹击中头颅的沉闷声音,像是炮仗在罐子里头爆炸!
破碎的头颅爆裂出脑浆,周围全是令人心惊胆颤的血红色!
冷杉神色不变地向通讯器里下命令:“各单位注意,全力追捕逃跑的嫌犯们……”
他走过去,想要扶着撑到最后的这位特警战士,“真是会给咱们找麻烦啊,江淮放。”
可冷队长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江淮放站不住了,单膝触地,弯身吐出一口浓血。
……
远郊的林子外边,停着数量可观的警车,江淮放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等于是穿着一件血衣,他在救护车里把受到极大创伤的嘉茵抱着,搂着,不断吻她的发顶。
男人甚至舍不得让别人碰她,一直红着眼睛,神色怔怔地,也不管那些特警、刑警们会怎么看他这个队长。
谁不知道这表情叫做掏心挖肺,你真没有动过心,就没法体会这种最深重、最强烈的感情。
嘉茵的唇色泛白,两只眼睛紧紧闭着,已经基本没了意识,血水沾湿发际。
江淮放痛不欲生,他把这比他命还重要的人儿害得都快没命了……
男人低下头,自责着愧疚着难受着,泪水无法控制地淌下来,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在她面前流眼泪。
“宝贝儿,你挺住,不管怎么样,要为我挺住了……”
他的一生最有价值的事,除了报效国家,就是爱着她。
只要活着,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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