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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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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小明在那头:“呵呵。”
  我站在谢南枝旁边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你知不知道你的电话和你的人一样有多么令人讨厌!
  彦小明听到我得声音似乎更兴奋了:“向卵,你也在啊,哈哈,我知道美国现在是晚上才打的啊……”
  他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立即问:“喂,现在你们那么应该很晚了吧,你们两还在一起?”
  “喂,你们背着我什么了什么?”
  我抓过谢南枝的电话就想按挂断:“好了,好了,祝你和苏眉春节愉快!”
  彦小明还在夸张的嚷嚷:“对了,向卵,我准备向苏眉求婚,you要……”
  我周围怎么都是些把自己的快乐坚决建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疯子?
  我敷衍他:“好好,恭喜,我要挂了……”
  彦小明在电话里声嘶力竭的发出最后一道声音:“今年过年不打炮……”
  那句“打炮”声在房间里缭绕不绝。
  真是闻者流泪!
  世界都安静了。
  窗边,骚动的烛火边,
  谢南枝看着我,我脸红的看着他。
  肚子也好了
  蜡烛也送过了,
  我的电话也被放在另一个房间了,
  什么都不能阻止我!
  一阵闪电过,
  下一个动作,我把谢南枝扑倒在床上。
  他笑着勾唇,我恼火的以嘴盖嘴。
  哎,我好像只会嘴盖嘴天王盖地虎哎。
  他喉咙里发出低笑声,伸手捏了我的下巴,舌头探了进来。
  手掌下好像是他滚热的,硬邦邦的腹肌,
  我心满意足的揉揉,手感真好啊。
  我燥热的去扯他的t恤下摆……
  然后敲门声又来了,
  我和谢南枝同时大喊:“不用蜡烛!”
  声音反而变大,
  沈妮年带有哭泣的声音传来:“呜呜,姐姐,我怕!”
  我直接挺尸在谢南枝身上!
  果然是你妹!
  沈妮年这次很有进步,居然不找谢南枝,抽搭着小鼻子找我:“我一醒来都黑乎乎的,你回来陪我。”
  我斜眼看谢南枝,他“哼”了声揉揉头发。
  沈妮年朝我靠了靠,我着实为难:“我也害怕啊!”
  我不仅害怕,我还心疼了,好好的夜晚就这么被扼杀了!
  我问沈妮年:“要不,咱们都睡这里好了!”
  沈妮年眼睛一亮,怯怯的看了看谢南枝又看我,好像在问可以吗?
  我点头:“当然可以”,去橱柜里翻多余的被子枕头。
  谢南枝手插在裤兜里闲闲的问我:“我有说可以吗?”
  我现在欲求不满简直不想和他说话,瞪他一样,他接过枕头,开始铺床。
  三个人横躺在kingsize的床上,
  沈妮年虽然对我开始恢复邦交却也不忘捍卫她哥哥的贞操,睡在中间。
  可怜的谢南枝脚是在外面悬空的。
  沈妮年盖着毯子说:“好像我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啊。”
  可惜这本来应该是属于谢南枝的幸福,隔着沈妮年我看不到谢南枝的表情,却听到半晌后,谢南枝的声音响起:“早点睡吧。”
  然后他的伸手帮沈妮年拉好被子,落手的时候仿佛不经意的牵住我搭在沈妮年毯子外的手,
  看着黑暗里像一闪一闪的许愿星一样的烛光,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依旧是成群的海鸥和阳光下泛着晶光的大海,完全看不出昨晚暴风雨的肆虐。
  就像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那不为人知却又惨遭扼杀的色心。
  我牺牲小我的行为换来沈妮年的友好邦交,连坐车时她都自己跑到后座,让我坐前排和谢南枝一起。
  “中二病”痊愈的美丽小萝莉还是招人喜欢的。
  明天就要走了,谢南枝和我一样似乎都有心事。
  一路上,沈妮年也不怕谢南枝开始话多起来。
  三个人说笑着开车进了院子,
  沈妮年突然开了窗喊:“楚韵姐!”
  我伸头一看,
  这不是谢南枝的初恋吗?
  该死,怎么那么多女人都拔山涉水的来找谢南枝?



  ☆、第61章 真是你妹〔下)

凭良心说如果楚韵不是我假想情敌,站在街上我一定会多看她无数眼。
    一身闪电蓝的裹胸裙,凭我长期浸淫奢侈品届的毒辣眼光,一定是d牌的,爱马仕的行李箱,miumiu的眼镜,同样是坐了两天一夜的飞机,想想我当时那不堪蹂…躏的样子,再看看人家。
    为什么啊?
    我下了车一看行李标牌,悟了!
    人家是坐公务舱来的,也不用转那么多趟机,能一样吗?
    拼爹拼不过,拼妹还是拼不过。
    车一停稳,沈妮年就开了车门跑过去抱住楚韵:“姐姐!”
    她当初叫我的时候像吃黄连一样不开口,没想到嘴巴还挺甜。
    楚韵拥抱了沈妮年转头期待的看向谢南枝。
    谢南枝却只是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这时一直把我当空气的楚小姐才对我投来别有深意的目光。
    很快,她又开口:“谢哥哥。”
    呸,当演韩剧呢,还欧巴!
    谢南枝转头,倒是很平静的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还好我当年千里迢迢的来了他没第一句话就问我这,不然我非揍得他趴下!
    倒是沈妮年开口:“我想楚韵姐来看我,我微信她的!”
    又是你妹!
    她怎么就没那么助攻我?
    我着实郁闷。
    谢南枝倒是不能和小孩计较,开了门道:“都进来吧。”
    半天的时光过得很快,
    沈妮年自打楚韵来了就又单方面撕毁友好建交合同,缠着谢南枝和楚韵。
    她和楚韵看得出来是走得极近,毕竟她母亲生前也说过楚韵经常去陪她。
    沈妮年无论再彪悍也只是个萝莉,但凡看到她亲近的人就想呆在安全的保护圈里。
    她没有了母亲,害怕她哥哥丢下她,见我要走就防我像防狼一样,生怕我打包她哥一起回国。
    她着实想多了,我收拾行李还来不及,哪有空在最后一天发生什么。
    晚饭是楚韵烧的,一下飞机就有本事忙出一桌菜,真是中国好媳妇!
    关键是口味还不错,我一口气又添了一碗饭。
    开玩笑,绝对不能和自己的胃过去去,什么情敌烧得不能吃,人都饿死了哪还有情敌?
    楚韵在饭桌上有意无意又和沈妮年谈到了她母亲的生前趣事,我瞄着谢南枝,似乎只是专注的帮我夹了一筷子菜。
    饭后,谢南枝洗碗,楚韵邀请我出去走走。
    “我和谢南枝一起长大,我懂他其实是最重感情的”,她踩着后院的绿草是这么开口的,她的声音软软,帝都的口音都是字正腔圆。
    “他一定不可能就这么回去丢下他妹妹。”见我不回答,她又补了一句。
    她真的是一个很懂得展示自身优势的人,虽然个子不算高,穿了高跟鞋正好和我平齐,又显得小腿修长,闪电蓝的裙子衬得她皮肤白皙,腰部的修身让她得身材显得不盈一握。
    我开口:“我从来没想过让他和我走,丢下他的妹妹。”
    还是简单粗暴适合我。
    远处夕阳西下,海鸟滑过海天的红线,才短短一周,我却很喜欢这个地方,但我也很想念中国,南京,明安,虽然人多空气差,但有我挂念的家人和好友。
    我告诉楚韵:“你想太多了,我为了他来,但我并不会为了他留下,反之,我不会求他和我走。他要是想留下谁也拉不走,他想来找我要走谁也拦不住。”
    这是个越来越注重结果的世界,但并不是每一个故事的结局都是王子和公主快乐的生活。
    相反,我觉得就这件事情的结果并不重要。
    我来只是做我想做的事
    我不是一个很勇敢的人,狠多时候甚至是逃避问题。
    但我并没有后悔自己的冲动,我尊重自己的心愿的来过努力过,
    就够了。
    当然,这些我并不会告诉楚韵。
    我回楼上继续打包,半晌响起敲门声。
    我打开,是沈妮年。
    小妮子递给我一串木头的雕塑手链,之前在keywest看到的。
    “喏,送你的。”她丢在我的行李箱里。
    我忍不住笑:“谢谢啊!”
    她头也不回的推门往外走:“谢什么啦!”
    小孩子其实比大人简单,对她好她都知道,即使不情愿,也无法狠心对待善意。
    不一会,又响起敲门声。
    我正在关箱子,东西太满只有努力压住。
    来的时候不见有多少东西,回去的时候怎么不知不觉就满了。
    我没法回头,以为是沈妮年,问:“怎么,后悔送给我了?”
    直到一只手指按在箱子上。
    这只手是那么熟悉,手指修长,却充满雄性的力量,它曾经搭在我的后背给我颤栗感,它也曾在黑暗中一次次牵着我。
    谢南枝轻而易举的就把箱子拉上了。
    房间里开了暗黄的落地灯,他就站在那里皱着眉看着我,依然是让我心跳加速的俊秀眉目。
    他要开口说话,却被我按住:“我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你知道。”
    他不说话,黑泠泠的眼睛深深的盯着我。
    房间的门是半掩住的,走廊里有沈妮年的脚步声,小孩子的那种零零散散。
    “我也有亲人,也会结婚,我要的你给不了,或者说你没有想过这些,”我轻声说,“你是不是并不相信我爱你这件事?”
    他用五指耙了耙头发:“不,我不知道。”
    我踮脚帮他梳理好被他拨乱却更显性感的头发:“不,你知道,你不过是害怕,要怎么做你才明白,并不是每段婚姻都是那样,我并不是你妈妈,不会抛弃你……”
    感到我抚摸下他的身体颤抖了下,我收回手,他痛苦的闭了闭眼。
    楚韵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吃水果了!”
    她才来第一天却像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一般。
    我退开,转身出了房门:“一起下去吃水果。”
    第二天是一大早的飞机,想想又要转机的折磨,我就高兴不起来。
    离开的时候天还不亮,楚韵和沈妮年都在睡觉。
    谢南枝开车送我。
    他穿浅蓝色衬衫,袖口翻上去露出充满线条感的小臂。
    他一路上看得出心情没比我好多少,没有放音乐,也不说话。
    海水起了雾气,车开在朦胧里,像我乌糟糟的大脑一样。
    告别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我和谢南枝。
    他帮我拿行李,我让他快回去,他不听,我拉了行李就走。
    他丢下车子,抓住我,喊我:“向暖!”
    谢南枝一向都是冷冷的,一副“老子最本事的”臭屁样子,再不济也是稳稳的,从来没有像这般焦急慌乱过。
    我一狠心推开他得手,回头清楚告诉他:“我不会等你的!”
    我喜欢谢南枝,喜欢却不一定要改变他或是我自己,
    当然,说不定,有一天,我也可以不喜欢他。
    之前我就想通了,现在只是更加坚定了。
    我真不是个力大的人,居然能够如有神力推开谢南枝,撒腿提着行李就逃,仿佛我才是抢行李的那个。
    在一片汽车因谢南枝阻碍交通而发出不耐的鸣笛中,谢南枝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我仓促拎着行李埋头冲入人流,眼泪就不争气的模糊了眼睛。
    登记的时候,乘务员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礼貌慈祥的告诉我:“小姐您的机票已经全程升舱,中途只有一次转机是在西雅图……”
    我琢磨了半天实在琢磨不出来,航空公司也有难民救济计划了?居然帮我这种十年飞不到一次的升舱了?还是全程?
    这么想不开?
    琢磨到了起飞前,航空公司不能这么任性,而可以任性的只有谢南枝。
    我立即打电话问谢南枝:“是不是你换了我的机票?”
    他在电话那头不说话,只听到细细的呼吸,半晌,他的声音充满挫折的低哑传来:“我只希望让你舒服点……”
    空姐过来提醒我关机,我挂了电话。
    怎么可能舒服!越想越生气,他能为我做一切的事情,却无法直面对我的感情!
    我打开微信写给他:我不喜欢灰姑娘的故事,我喜欢美人鱼。因为,人鱼公主最终拯救了王子。
    我希望能拯救你,也只是希望。
    头等舱的空姐也没有美很多,倒是食物和餐厅档次一样,不是一次性的餐具,而是摆好餐布,上了瓷器,银质的刀叉。
    食物的口味和大厨的不能相比,却因为精致的摆盘而可以容忍很多。
    我吃完沙拉,等着主菜的时候,想着有钱还是好的,做飞机都是一种享受。
    椅子放倒就是一张平躺的床,还带按摩效果,我本来以为隔壁有人,爬出去的时候会比较尴尬,谁知道我全程隔壁都是没人的。
    红着眼睛喝了红酒就一头睡倒,估计空姐也没看过我这样买醉的。
    中途遇上风暴,飞机晚点了两小时,到达国内机场的时间还是和转机的效果一样。
    而我却比来时转机轻松多了,至少一路享受着过来,放出来后还是个人样。
    出关的时候,
    我赫然发现山一学长抱着玫瑰花站在那里。
    “向暖,你回来的时候我来接你还在这等你,如果到时你是一个人回来,我们在一起吧。”
    我居然彻底忘了这茬!

  ☆、第62章 成全他(上)

江湖传言,从来没有被人暗恋过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
    我觉得,我果然是残了。
    但似乎最近又有治愈的希望。
    很久联系的男同学在企鹅上突然问候:“最近好吗?”
    “都在忙什么呢?”
    我兴高采烈的回了一堆:“最近还好啊,换了城市,换了工作,就是有点……”巴拉巴拉,
    结果对方道:“我听说你在奢侈品店工作,我老婆想买个包……”
    更有一高中时代略有好感的男生通过微信加了我,
    聊得尚且热火,末了对方问:“你有男朋友了吗?我对你高中时印象挺好的,给个机会呗!”
    激动,原来姐也是曾被暗恋的人的!
    但是,我在南京他在俄罗斯,怎么给机会啊?
    后来同学聚会才知道,原来此人要求班上所有单身女生都给给他个机会!
    尼玛,就连骗子也不放过我!
    电话里:“喂,亲爱的,听说你最近不错啊,一直都很想念你,我想来看看你,可是手头有点紧,我的账号是**,给哥打点路费吧!”
    我说:“好的啊,哥,立即去打!但,我手机快停机了……”
    “哥立即给你充钱,五十够不够?”
    “不,不,三十就好了!”
    所以,当陈山一递给我玫瑰花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总算不是身残志坚的人士了!
    陈山一一身黑色羽绒服,棕色长裤配nb球鞋,黑框眼镜,站在人群里并不是帅哥,却有种稳定的气质。
    我又不由想起谢南枝,在东海岸的阳光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让人舔屏几万遍的脸和大长腿。
    哎,人就是不能比较。
    如果没有谢南枝,我和山一学长一定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回到熟悉的环陵路,一路上熟悉的绿树,曾经一起跑步的地方。
    我感觉似乎去美国找谢南枝就是黄粱梦一场。
    难道谢南枝也是我丧心病狂杜撰出来的?
    哎,要真是就好了!
    我看了看大门紧闭的1208,开了自己家的门。
    苏眉烧饭,没有回头,她知道我今天回来,似乎猜到是我:“回来啦,要去接你也不知道航班,赶紧吃饭……”
    她一回头发现我居然抱了一束血红玫瑰,立马诡异的对我笑得像“壮士,你终于凯旋归来”一样。
    苏眉边走出厨房边说着:“难怪不要去接……”
    山一学长就推着我的行李箱跟在后面关了门。
    苏眉看着山一,我看着苏眉,这个世界安静了!
    半响,苏眉才用玄幻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对她抱有极大的同情。
    要我是她,也不能理解,我去了美国一圈,带回来的谢南枝怎么整容了?还把自己整丑了!
    我回以苏眉一个稍后解释的眼神,转头问山一学长:“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他看看手表,他的手表也和他的人一样,黑色的表带,很多的转盘,精密而规矩。
    “不了,我等下有班,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电话你。”他说完捏了捏我的手。
    我虎臂抖了抖,着实不适应啊,谢南枝害吾不浅!
    我吃着饭,精神不济的大概和苏眉解释了下。
    苏眉拥抱我:“可怜的娃,赶紧去休息吧!”
    我这时候才有点哽咽的委屈,
    朋友,亲人还是故乡的好啊!
    谢南枝长得再帅再有本事,都他妈不稀罕了!
    晚上的时候,醒来了一次,又觉得饿了。
    看了看手机,应该是佛罗里达的早上八点,不知道谢南枝做什么?是不是去晨跑了?
    才去了几天,生理时钟就被改变成那边的了,真是可怕!
    我甩甩脑袋决定不要再想。
    到客厅,发现桌上摆着过年的瓜子和坚果拼盘,
    谁娶到贤惠的苏眉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打开冰箱,发现有一盘炒面,还有几瓶从来没有的青岛啤酒。
    我简直想仰天长啸,我不在家的时候,彦小明就这么搬入了?
    不是一周只能见一次,打电话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吗?
    苏眉同志也有啪啪打脸的时候。
    黑暗中,苏眉那边的房门“吱呀”一身开了,我看到一个高瘦的卷毛头身影下身围着浴巾往洗手间走,走走还抓抓屁股。
    我开口:“喂,你就不能穿多点出来?”
    彦小明低叫:“*,向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立即跳起来,一边抓住遮掩他的浴巾,一边到处寻找多于遮挡物的上蹿下跳。
    少儿不宜,我捂眼睛:“你就别跳了,省得掉下来,长针眼!”
    彦小明往洗水间窜,一边关门一边哭泣:“呜呜,我的清白啊……”
    我捧着炒面准备回房,着实凄凉。
    彦小明都多年媳妇熬成婆了,我还在房间里一人啃剩饭!
    老天瞎眼啊!
    顿时打了个闷雷,我吓得差点把炒面戳鼻子里去!
    吃饱上床,发现有山一的未接电话。
    我回拨过去,他立即接起:“向暖,你还没睡?”
    我看看时间都凌晨两点了,有点愧疚:“不,我刚才醒了,吵到你了?”
    他赶紧说:“没有,我今天夜班。”
    长久的沉默。
    我还是开口:“学长,你……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
    陈山一清咳一声,开口:“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就留意你……”
    我直接从床上摔到地下,大学时候,我还是个不懂打扮的黄毛丫头,现在也好不了多少,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陈山一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听bsb,我也很喜欢,有一次广播社里你锁门,我还听到你在放歌,后来,天太晚,我……跟着你一起回的宿舍。可能你不知道。”
    我揉揉摔疼的腚:“……真不知道!”
    陈山一在另一边沉默,我似乎能听到他紧张的咽口水的声音:“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但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爱和婚姻是两回事,我是认真的,你考虑看看!”
    他本来就是播音社的,声音有优势,加上这么循循善诱,我似乎都觉得他说得还真的很有道理哎!
    什么时候挂了电话,我都不知道。
    我完全震惊山一学长大学居然对我有好感,想想看,同一个社团,他留意我,多年后相遇,他帮我爸找了床位,追求我!
    可惜——多了谢南枝!
    总裁住隔壁,一起跑步一起吵架,他知道我的秘密,见过我最伤心的时候,我对他也一样。
    谢南枝付了我爹的住院费,我又漂洋过海去找他。
    真是豪门恩怨,相爱相杀!
    如果没有该死的谢南枝,我和山一学长该是多么小清新的爱情故事!
    我这样想着,又睡着了,似乎梦到了第一天见谢南枝,我喊他:bb!
    一失足成千古恨!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明安报到。
    又被“这么大了,还没有男朋友”的精神折磨了一百遍。
    似乎我是这个世界唯一嫁不出去的女人了。
    七大姑八大姨真是我亲人吗?都是我仇人!
    落荒而逃的回到南京。
    彦小明这最近似乎就在我家安营扎寨了,见我开门就喊:“向卵,你回来啦!”
    仿佛他才是我室友,完全失忆我差点毁了他的清白。
    失恋的人看谁都不爽,尤其是看到彦小明我就想到谢南枝,看到彦小明我就想到被他像暴风雨一般摧毁的夜晚。
    我的反击能力破表:“不是一周只见一次吗?你现在是大宝天天见?”
    彦小明赶紧晃着卷毛脑袋蹭苏眉表真心,回头又卖弄他五毛一斤的南京话问我:“乖乖龙地冬,你是吃了辣油啦?难吃呢?你们怎么了?”
    苏眉扯了扯小明,笑笑打圆场:“你别胡说,向暖现在有别的对象!”
    彦小明的表情顿时就像吃屎一样难以置信,仿佛我是背叛了他一样叫起来:“什么对象?那难吃呢?”
    我面无表情:“什么难吃,不认识!”
    让他去死!
    彦小明不说话,转了转眼睛,开口:“向卵,我这次去帝都开会,看到难吃了!”
    我继续扮僵尸,回来了我都不知道,他回来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
    彦小明似乎看我无动于衷又咬牙继续说:“我还看到他的初恋女友楚韵一直陪着他,两人有说有笑的……”
    巴拉巴拉他讲了一堆谢南枝和那什么楚韵有多么有说有笑后,彦小明期盼的问我:“你怎么看!”
    我站在房门口,瞪他:“我又不是元芳,看什么看,关老娘p事!”
    忽略他那张明天就要末世的惊讶的脸,“啪”一声我恨不得把房门关得抽掉下来!
    同天,陈山一打电话来约我吃饭看电影,我立即答应了。
    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我不是一直要找个爱我的吗?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成全一个是一个,没有办法成全自己,所以我成全他吧。

  ☆、第63章 成全他(下)

我发现陈山一严格遵守“1…4…7”约会法则。
    即是确立关系后,从第二天开始,算头一天,第一天,第四天,第七天每天或电话一次或约会一次。
    我严重怀疑他把医药代表的那套营销手法用在我身上。
    不过这种不急不慢倒也挺适合我这类心灵受创的人群。
    自打我和山一学长开始约会后,人好像都变得越来越正常了。
    现在回头想想“不正常”似乎都是碰见谢南枝之后。
    我和山一学长吃饭看电影,似乎就像一对同性的老朋友,除了偶尔牵手就再没有任何旖旎的行为。
    更别提什么心跳加速,想要接吻了。
    这种常常见到谢南枝就发的病症仿佛不药而愈。
    某日,苏眉问我约会约得怎么样?
    我竟然想不起来到底干了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沾沾自喜的小事可以用来回味或八卦。
    一时之间,我不得不对自己产生怀疑。
    难道我真是天生的性冷淡?还是我就是适合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
    “什么心跳加速,又不是有心脏病,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不就是这么回事,恭喜你,长大了!”小说家林燕妮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和他也没在一起那么久,才不到一个月,完全没有温情的感觉,难道现在就直奔着亲情去了?”发展得也太快了点吧。
    苏眉告诉我:“虽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是勉强也是勉强不来的。你想想清楚。”
    高人,讲了和没讲一样!
    “明天是二月十四号”,山一学长在电话里对我说,“你没有安排吧?”
    我终于鼓起勇气想去跑步,正在找运动衣,想想明天是周日。
    只不过最近我得了社交厌恶症,完全不想认识新伙伴不愿意和不熟的人寒暄,我回答陈山一明天没事。
    挂上电话,我突然想二月十四,明天是情人节啊!
    过年后的南京迅速升温,路上的樱花都提前发了小花苞,似乎完全没有湿冷冬日肆虐过的痕迹。
    跑步的人并不多,我依然看到两三个熟悉的面孔,每天定时来散步的老夫妇老太太居然微笑的开口和我打招呼:“新年好,回来啦?”
    笑着寒暄,突然发现不经意间自己在别人的生命里留下痕迹,就像有的人也在我的心上留下一般。
    这长长的环陵路,绿芽横枝,似乎下一个街角就回出现那个挺拔的身影。
    才一个月的时间,却像好几年。
    他和我说过的话我大多不记得了,我已经很久没想爱和不爱的问题了,很久没停下来回忆。
    回忆曾经一起跑过的路,他和我一起看的电影,一起经历的旅行。为谁唱过歌,在纸上写下过谁的名字。
    不敢想,怕一想就觉得现在的选择是错了。
    终也是没空想,只是闭着眼睛闷着头往前冲。
    二月十四号,这一天对我来说只是普通的一天,显然对彦小明来说不是。
    当我揉着眼睛出了房门看到我的“新室友”彦小明正在准备早餐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出离于惊讶了。
    彦小明戴着一顶厨师高帽,系着白色围裙正在煎一颗可怜的鸡蛋。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看时间才八点半,被上班虐惯了的周末都睡不了懒觉。
    彦小明回头看到是我,冲我眨眼睛:“向卵,等下我要给苏眉一个惊喜!”
    我打了个哈欠:“不就是情人节吗,干嘛?你搞制服诱惑?那你应该除了围裙什么都不穿啊!”
    他晃了晃厨师帽,才朝我开口,苏眉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彦小明一下子就立正站好,还摸了摸他的厨师帽。
    我好笑的同时闻到鸡蛋香,看到桌上摆着一盒比利时巧克力,肯定是彦小明拿来的。
    我对苏眉指了指巧克力,彦小明一下子瞪住我。
    他这么紧张做什么?搞什么鬼?
    苏眉摆摆手去拿了颗苹果,边啃边对我说:“没事,打开吃吧,见者有份!”
    我伸手要拆巧克力,一下子被彦小明探来的手拍开:“不行,不能吃!”
    他拿来的就是燕窝都要分给我吃的,什么叫不能吃。
    “你现在就这么小气?”我叫起来。
    彦小明脱了他的厨师帽,以身护巧克力:“不行,不行!”
    我收回手:“不就盒巧克力吗!稀罕!”
    彦小明在后面喊:“要不,你吃鸡蛋吧!”
    我摆手,学他的声音:“不行,不行!”
    “我去洗澡了!”反正等下我也要出去约会,还真稀罕他的巧克力!
    彦小明又立即冲过来,抓住洗手间的门,仿佛门后有洪水猛兽一般:“不,不,你不能洗澡!”
    我气得指着他鼻子骂:“小明彦!你找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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