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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星有独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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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姚夏不是帅t吗?难道是薄总一厢情愿啊?”
“那谁知道,姚夏可是性感女神,我要是男人,我也爱啊。如果我是蕾|丝|边,也可以考虑被她泡啊,哈哈哈……”
她本来还在想,那天的事,怎么可能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是被薄司寒压下来了。想想也是,老爸是娱乐公司老板,现在再搞个br老总当老公,她又得被传靠后台上|位,还是先清净两天吧。
*
姚夏背着手蹭到厨房,掀起锅盖闻了闻,“行啊大余,贤妻良母啊。”
“作为一个女人,会做饭难道不是应该的?”余晴切着菜的手一顿,转过身看向她,“别告诉我你这个已婚妇女,不会做饭。”
“去,人家是16岁少年。”姚夏朝余晴挤了挤眼睛。
“滚滚滚。”余晴推了她一把,“快去接你们家大boss去。”
姚夏拿筷子随便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去啦。”
带上口罩,就出了门。余晴家住二楼,又离楼梯口近,姚夏干脆走楼梯下去。
“你到哪了?”姚夏举着手机,转过楼梯转角,就看见薄司寒站在楼梯口举着手机,抬头看向她。
“在你面前。”薄司寒挂断电话放进口袋,几步上前。
姚夏看了眼他有些潮湿的头发,抬手抚上他肩膀,双眼微眯,“你没开车?”
“喝酒不开车。”薄司寒握住她的手,眸光暗沉,“穿衬衫就出来,不冷吗?”
“冷。”姚夏装作吸了吸鼻子,“求抱抱。”
“只抱,够吗?”薄司寒眉峰微挑,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困在身后,另一只手拉下她的口罩,吻了上去。
舌尖相互纠|缠,她在其中变得柔软。
“傻夏,哪去了?开饭了。”走廊里传来余晴的喊声。
“唔——”
嘴被他堵着,发不出声音,双手也困在身后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她只得轻咬了下他的舌头。谁知舌头是缩回去了,却没准备放开她。
“吃饭……我的妈,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余晴一只手拿着炒勺,另一只手捂住眼睛,转身走了回去。
薄司寒闻言松开她,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略有些沙哑,“不饿了。”
难道她是红烧肉吗?!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啊,有什么喜事,也跟我分享一下。”姚夏眉峰微挑。
“回去和你分享。”薄司寒嘴角噙着笑意,提起她的口罩,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朝走廊走去。
酒过三巡,程诺恩举起酒杯撞了下薄司寒的,“看你俩现在这样我真他妈高兴。”
“说得好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似的。”姚夏撞了下两人的酒杯,“加我一个。”
“你以为呢?”程诺恩仰头饮尽,酒杯一放,揽过余晴的肩膀,指着薄司寒,“baron,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心里还惦记人家夏夏,还别扭夏夏抛弃你。”
“哦?有猛料啊。”姚夏单手拄在脸颊,侧过脸看向垂眸吃东西不置可否的某人,“继续继续。”
程诺恩拍了拍桌子,“哎,你知不知道那阵他为什么捆你去结婚?”
“这个我想听!”姚夏拿筷子敲了下碗,身子微向前倾,“为什么啊?”
“因为他!”程诺恩指着薄司寒,“怕你跟那个季什么的跑了,喂,薄老板,你倒是点评下啊,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薄司寒夹了个花生米朝程诺恩丢过去,嘴角噙着笑意,“你喝多了。”
“这么说,您老人家一直爱我爱得深沉啊。”姚夏勾住薄司寒的脖子,撅起嘴,“来,嘴一个。”
“我靠,辣眼睛。”余晴忙捂住眼睛,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嘴。
“卧槽。”姚夏转过头,呆傻状看着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你们才辣眼睛好吧,我俩就是逗着玩的,你俩居然当着我的面玩真的!”
“走了。”薄司寒起身拉过姚夏的手就往门口走。
只见俩人依然是连体婴儿状,朝他们摆了摆手。
“你们赢了。”姚夏丢下这一句,就跟薄司寒出了门。
到楼下时,外面还下着中雨,秋雨越下越冷,一阵风吹过,姚夏不自觉地拽紧了衣领。
“这不好打车,我回去借把伞。”
姚夏刚要走,就见薄司寒脱下风衣,举在头顶,罩住她。风衣上还留有他的温度,他拽着风衣边沿,侧眸看向尽在咫尺的某人。
“公寓近,走过去。”薄司寒侧眸看向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
姚夏抿着嘴,点了点头。
虽说路途近,但毕竟雨不小,又有风,到达公寓时,也已经被淋透了。
关上房门,姚夏靠在鞋柜上,赶忙脱了黏在身上的风衣,然而里面的衬衫也已紧贴着皮肤。薄司寒更不用说,跟洗过澡差不多。
姚夏提着湿|透了的风衣,叹了口气。
这明天得怎么回去啊?湿成这样,一天不可能干吧。
“怎么不开灯?”姚夏抬眸就迎上薄司寒炙热的目光。
眼睛适应了黑暗,虽然下着雨,月光很淡,依稀看得到他紧贴在胸膛的衬衫裹着精壮的身子。他的头发贴紧额头,雨水顺着下巴流淌,滑过锁骨。
玄关空间有限,他们之间也只是隔着一步的距离,四目相对间,仿佛感觉得到彼此隔着|衬衣散发的温度。四周安静得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她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风衣应声落地,薄司寒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三更***
第三十章
双手扣住她的头,薄司寒紧逼一步,她的后背便抵在了鞋柜上。双唇的贴|合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早就想要迸发的热情,舌尖缓缓撬开她的唇齿,放肆掠|夺着她的气息。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呼吸困难,姚夏抱紧他的妖身。湿|透|衬衫的冰凉,在贴|紧|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后,消失殆尽,此刻更像是抱着火炉般温暖。
这种温暖也慢慢融化了她原本的冰凉,整个人变得越发柔软。某一刻,他箍紧她的妖,细密的吻经过脸颊,最终落在她的耳|垂上。温热自那一点蔓延开来,很快脸颊也微微发烫。他轻咬一下,她整个人像是接通了电流,麻|酥|感渐渐蔓延开来。喉咙申|处有声音迫不及待地想要吐出,她咬紧下唇,还是透露出一些。
怀中人身子明显一僵,随后手速极快地解|开|她|的衣|扣,衬衫黏在地板上,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扣上,双臂环住她,凶前的柔软被释放开来,他快速褪去身上的衬衫,托起|她,几步走到沙发前。
撤去所有遮拦,相拥变得更为炙热。
后背跌进柔软,凶前覆上一片炙热,在他的手掌默然收紧后,她禁不住轻|呼|出声。他的眸光忽地变得很沉,旋即低头吻住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温热,微痒。
指甲渐渐抓进他的后背,她却不自知。某一刻,她在其中化作一汪文泉,温热柔软,而他似是其中的一叶舟,轻拨船桨,也会激起波澜。
薄司寒低头在她的脖子间轻咬了一下,握在她妖间的手越发用力,像是在隐|忍。
传入耳畔的声音沙哑至极,“可以吗?”
姚夏咬住下唇,“恩。”
上次,还是五年前的事。虽然她比之前更成熟,但毕竟五年再没有过这种经历。由是,炙热相|触时,她还是紧张地抱紧了他的妖身,尽可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似是察觉出她的紧张,他尽可能缓慢,这种缓慢,反而让她体会至深。
毕竟他吃了多年“斋饭”,她以为他会蛮横野蛮,但他却极尽温柔。时而像是安装小马达,却也是短暂,过后蜻蜓点水般的滋润,反而更入心田。
许是屋内太冷,某一刻,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抱紧我。”薄司寒托|着她走去浴室。
浴霸暖黄色的灯自头顶落下,花洒打开,雾气在灯光下缭绕。温水淋遍|身子,整个人也暖了许多。
他双臂有力地托|着她,她竟然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来,温水经过睫毛,她睁不开眼,只能凭着感觉低头嘬|着他的唇。
薄司寒全程细雨润物,姚夏却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下,意识有些模糊。也不知洗了多久,他关了水龙头,拿过浴巾包住她,抱着她走去卧室。
许是长时间的隐忍,终于到了临界点。n倍速下,两人都在其中得以完全释|放。
姚夏窝在薄司寒怀里,抬眸看着天花板。
薄司寒揉了揉她有些潮湿的头发,“在想什么?”
“我在想衣服怎么办啊。”姚夏轻叹了口气,“现在天凉,估计一天也不会干吧。”
“那就等干了再走。”薄司寒淡然答道。
“……你明天不上班?”姚夏翻个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薄司寒抬手掐了下她的脸颊,嘴角微扬,“明天星期六。”
“当老板的哪有六日假期?”姚夏眉峰微挑,“薄老板很不敬业啊。”
“是吗?”薄司寒翻了个身,将她压在|申|下,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嘴角隐有笑意,“不满意?”
“还行吧。”姚夏眉心微蹙,眼珠一转,“给你打八十分。”
“八十分?”薄司寒浅笑出声,抬手拿过床头某袋装物,撕开来,“我只接受满分。”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姚夏迷迷糊糊转个身,避过阳光,却撞上了某人的下巴。
“嘶——”
姚夏揉了揉额头,睡眼惺忪,却在看见某人被子只盖到凶口后,眼睛瞬间扩大数倍,人也清醒了很多。
彼时,他黑发柔软垂在耳侧,没有了平时的拒人千里,看着很舒服。睫毛浓密纤长,简直让她这个女人都羡慕得要死。鼻梁高挺,啧啧……but!胸肌腹肌才是王|道!由是,她简单打量了一番脸,就果断转战凶前肌肉群。
手指轻轻捻起被子边沿,一点点往下挪。结果刚挪了几厘米,就被某人按住手。再抬眸就见薄司寒嘴角隐有笑意,眉峰微挑。
“姚老师,薄同学昨天拿了满分,你还不满意?”
姚夏禁不住笑出声来,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故作正经状,“学无止境,知不知道?”
“知道。”薄司寒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眸光炙热,“先看看作业。”
“不行,老师眼花,看不清。”
姚夏趁他不注意,直接掀开被子,整个人却在那之后狠狠愣住。指尖颤抖地触上他腹部横七竖八的伤疤,眼底渐渐温热。
“这,怎么回事?你原来是没有的,一点都没有!”
薄司寒默然拥紧她,按她的头在怀中。
“过去了。”
“很难熬吧。”姚夏吸了吸鼻子,眼泪却还是顺着眼角落下。
“还好。”薄司寒的目光落得很远。
姚夏推开他,目光又仔细把那些伤疤看了一番,忽地坐直身体,“后背有吗?”
见她要翻过去,薄司寒翻身压|住|她,吻了吻她的眼角,眉心微蹙,“别哭,不然以后都考0分。”
姚夏禁不住笑出声来,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拥紧他的妖身。
*
果真如姚夏所想,湿透了的衣服,到了中午还没有任何要干的迹象。
“你真准备等着它干了再走?”姚夏摸了下挂起来的风衣衣摆,“我怕咱俩得饿死在这。”
彼时,薄司寒正淡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午间新闻,眸光微动,“不会。”
姚夏在他身边坐下来,双眼微眯,“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万一有什么急事,你难道还准备包着浴巾去?”
正在这时,敲门声传来。
“去卧室躲着,我去开门。”薄司寒双手握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推回卧室。
卫斯正要敲第二遍,就见薄司寒只裹了条浴巾出现在门后。
“呃——钥匙呢?”
姚夏躲在卧室门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
薄司寒递过钥匙,“取两套衣服。”
“明白。”卫斯指了指薄司寒,嘴角微扬,拿过钥匙,痛快地走了人。
关上门,薄司寒转回身,就见姚夏靠在门框上。
“我说你怎么不着急,你根本是早有准备!”姚夏指着薄司寒嗔怪道,“居然还不告诉我!”
“凡事得有planb。”薄司寒淡然走回沙发前,继续看他的新闻。
姚夏白了他一眼,拎起他垂在腿上的手,躺过去刷微博。目光时不时看向电视,但不出几秒总会继续刷她的微博,她实在理解不了新闻的乐趣何在。
“新闻有那么好看吗?”
“了解时事,比玩手机有意义。”薄司寒瞥了她手机一眼。
“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我这也是了解时事啊。”姚夏坐起身,提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侧眸看向他,“你别告诉我你连微博是什么都不知道?”
薄司寒眉心微蹙,不置可否。
“你才30岁出头,怎么活得像个四五十岁的人?阿西——姚老师要开课了,请薄同学仔细听讲。”姚夏点了下他的额头,指着手机屏幕,“你看啊,这上面会有很多媒体发新闻,比你看的这种传统新闻要更实时,而且还可以通过这个平台和网友互动。不过有一个缺点,就是会有键盘侠,喷子,动不动就会被喷成筛子。”
见薄司寒一脸茫然,姚夏在他面前摊开手心,“手机给我。”
薄司寒犹豫片刻,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我现在就给你下个微博,按照我关注的那些人都给你关注一遍,平时你无聊的时候,就可以点开来看。刷微博现在是全□□动好吗?你不能跟时代脱轨啊!”
姚夏摆弄得津津有味,薄司寒也不好打消她积极性,就随意应和着。
但事实是,他怎么会有时间无聊?
才关注了一半,姚夏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蹦出“季大经纪人”五个字,薄司寒默然敛起目光,看向电视屏幕。
根据昨天程诺恩的意思,薄司寒还是很在意季某人的存在的,现在不说不代表不别扭,她还是别躲了,越躲越猜忌,到时候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姚夏双唇微抿,靠在他的肩膀上接了起来。
“yaser,你在哪?”季珩的声音听上去很着急。
姚夏微怔,“我,我在家啊。有事吗?”
“方便见一面吗?”
29。第 29 章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咖啡杯中,聚成一点光亮。
铁勺在咖啡杯中轻搅了几下,姚夏握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小抿了一口。
“吃点什么吗?”
“不了。”姚夏摇了摇头,“待会还有事。”
季珩默然瞥了眼街边停着的黑色轿车,扯了扯嘴角,“我听说你想聘林旭当助理?”
“还在考虑。”姚夏抬了下墨镜,拇指轻抚着咖啡杯的边沿。
季珩拿出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姚夏绕开档案袋的绳子,拿出其中资料目光仔细看了一遍,眉心渐渐蹙紧。
“林旭是独生子,父母都是中学教师。他只有一个堂妹,在外地上大学,健康得很。他这个人不简单。”季珩的目光落在咖啡杯中,若有所思,“我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进了银行,出来就被一帮人带走了,你最好离他远点,别惹不必要的麻烦。”
姚夏看着默然收回文件。
当时她只以为,一个人就是再功利,也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家人开这种玩笑。没想到,自己快奔三的人了,居然还是太天真,让一个毛头小子耍得团团转。
姚夏站起身,拿把档案袋塞进背包中,“东西我收了,谢了。”
“落水那事,你准备怎么办?”
“哦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正想跟你聊这儿事呢。”要洗迅速系好扣子,抬眸看向季珩,“从今天开始她所有的代言、节目,只要我能上的,我要定了。”
从前她是不想争,觉得没意义。世界上品牌那么多,综艺节目遍地是,何苦为了这些拼个你死我活。现在不一样,有些人站出来挑衅,这样就被欺负住了,她的脸往哪放?
见季珩默然,不置可否。姚夏身子微向前倾,双眼微眯。
“她这摆明了是针对我,这口气我咽不下。公平起见,我也不动用任何她没有的资源,我们各凭能力去争取。要怪就怪她定位跟我一样,却又偏偏来招惹我。”姚夏背起包,轻叹口气,“不过我也不准备让你为难,如果你下不去手呢,我就自己办。”
“她有错在先,给她点教训也好。”季珩田某看向姚夏,目光坚定,“我站你这边。”
姚夏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这么办,我先走了,改天再聚。”
靴子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吱呀作响。只走了几步,趁着还没出现在某人的视线中。姚夏靠在墙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旭比了个停止的手势,缓缓走到床边,轻吐一口气,“姚夏姐,今天有任务吗?”
“我今天休息。”姚夏双唇微抿,“给北禹做代言的事,我仔细考虑过了……”
“别接了。”林旭打断她的话,眸光落得很远,好容易扯起的嘴角也缓缓落下。
姚夏狠狠怔住。
他最开始接近她,不就是为了北禹的代言?现在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姚夏姐,北禹那边,我不想干了。去你那做个兼职多好,还有钱赚。”林旭嘿嘿一笑。
姚夏咬紧下唇,“林旭,你是家里独生子,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你都知道了。”林旭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吧,北禹那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希望你做代言,内部说能请你来,会给一笔不小的钱,我当时可能也是财|迷|心窍,就接了。妹妹的事,确实是我撒谎,我跟你道歉。”
大段的沉默,让气氛跌至冰点,心中的不安也越发强烈。
林旭有些急了,“但是想给你做助理是真心的啊,姚夏姐,你不能因为我骗了你,就否认我整个人吧?”
“不好意思。”
听得这一句,林旭心里凉了半截。
“姚夏姐……”
“我不喜欢跟身边人玩心计,祝你学业有成。”
听筒中传来“嘟嘟”声,林旭握着手机的手缓缓落下。手肘支撑在阳台,十指交握抵在额头,下一刻,他猛地一脚踢上墙面。腹部传来撕裂的疼痛,隐隐有温热的液体流淌。
“哎,伤口还没愈合呢,不能剧烈运动,不知道?”女医生朝林旭勾了勾手,“你还换不换药?”
林旭转过身,垂头走过去,坐下。
“哎,年轻人有什么想不开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别以为自己成天出去打打杀杀的就有面儿,命没了,什么都没了。”医生拿医用棉擦去溢出的鲜血,“啧啧,这一刀扎得够深的。”
道理谁不懂?他难道不想好好活着?可现在由不得他做选择。
腹部的疼痛都提醒着他,冰冷的刀刃绞进去的感觉,目光失焦,眼前的景象像是布帘被扯开,露出潮湿的青砖。
领头的男人拽起他的头发,沾满鲜血的刀拍着他的侧脸,“小子,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大哥,你饶了我吧。”他捂着腹部,眉心紧蹙,举起三根手指,“我他妈穷**丝一个,这个月生活费都在你手里了,真没有了。要是有,我能不给你吗?!什么东西能比命还重要?”
一帮人又把他全身上下仔细搜了一遍,摇了摇头。
他一个穷酸学生,去过那么多次银行都没事,怎么今天就会被盯上,还不是那把钥匙惹得祸。不管是谁派来的人,他能确定的是,那帮人还不确认是他。甚至不一定知道有钥匙的事,扎了他一刀,多半是为了试探。
“好了,记得按时换药,不然感染了,有你受的。”医生把带血的医用棉纱布丢进垃圾桶。
林旭缓缓站起身,“谢谢。”
掀开布帘,推开门,还未迈开步子,抬眸就见卫斯站在对面。
林旭扶着墙,在长椅上坐下来,“助理先生,这是在老肖那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来为难我了?”
卫斯瞥了眼他的腹部,“看来已经有人找到你了。”
“无所谓,贱命一条。”林旭冷笑出声,抬眸看着他,“薄总出手怪快的,姚夏那边不要我了。哎,你们家薄总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才这么急着铲除异己?”
“你才多大?大人的事,少参与对你有好处。”
“哦,是吗?”林旭眉峰微挑,“那本小孩儿有钥匙,你怕不怕?”
卫斯眸光微敛。
“我要见你们薄总。”林旭嘴角一勾略带痞气,“我只跟他谈。”
与此同时,某西餐厅中,姚夏切了块慕斯蛋糕,送到薄司寒嘴边,陶醉状,“这是他家招牌,超好吃。”
薄司寒瞥了眼眼前的蛋糕,“我不吃甜……”
话音未落,已经有甜腻腻的东西蹭到牙上。他也只得张开嘴,含住。不觉间眉心微蹙,几乎立刻端起咖啡杯,喝了口美式咖啡。
“就那么难以忍受?”姚夏眉峰微挑,默然送了一大块入嘴。
“个人好恶不同。”薄司寒把已经切好的牛排推到姚夏面前,而后淡然端过她面前还未动的。
“切。”姚夏瞥了眼他,扎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嘴角微扬,“薄总,请你切一辈子牛排多少钱?”
薄司寒低头切着牛排,嘴角隐有笑意,“你怕是请不起。”
“不怕,姐姐有的是钱。”姚夏拍了拍胸|脯,“也是奇了怪了,就感觉你切出来的味道不一样。薄总开个价呗?”
手机铃声正在这时响起,薄司寒掏出手机,见是卫斯的电话,也便不避讳,接起来。
“baron,他只跟你谈。”
薄司寒放下刀叉,眸光微敛,“让他去办公室等我。”
姚夏嚼着牛肉,投去探究的目光,“谁啊?”
“公司临时有事,我得赶回去。”薄司寒擦了擦嘴,抬手揉了揉她的刘海,嘴角隐有笑意,“几点回去,我提前告诉你。”
“恩。”姚夏抿嘴点了点头,“记得带晚饭回来。”
一小时后,br总裁办公室。
薄司寒推开门,就看见林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中,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频道。
“说吧,什么条件?”薄司寒在林旭对面坐下来,看向他的眸光幽邃如渊。
“你先说说你到底哪一伙的,为什么要这东西。千万别说什么你和翔子是朋友,这种鬼话,谁都编得出来。”林旭瞥了眼薄司寒,继续换他的频道。
“读过《楚辞》吗?”薄司寒向后一靠,目光紧盯着林旭。
林旭身子一僵,看向他,双眼微眯,“这和钥匙有什么关系?”
“世溷浊而不清:薄翼为重,千钧为轻;司钟勿忘,瓦釜雷鸣;馋人高张,寒士无名。”
“薄总,你背错了吧?”林旭轻笑出声,脑海突然浮现出另一个声音与之交叠,他双眸瞪得很大,缓缓放下腿,眉心蹙紧。
薄司寒嘴角一勾,“没错。”
30。第 30 章
眼前的画面仿佛突然转到救助站前的街道,时间,正是翔子遇害的那天。
林旭和翔子蹲在门口吸烟,扯着淡,谈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赚大钱。
身后突然传来小张的声音,“翔哥,赵总找你。”
“知道了,等我抽完这根烟就过去。”
也就是那时,翔子猛吸了一口,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和薄司寒一样的别样《楚辞》。
他愣了半晌,“卧槽,平时怎么没看出来?翔哥你居然这么文艺。”
翔子扯了扯嘴角,“你不知道的多了,学着点。”
现在回头想想,那天翔子确实有点不对劲。天南海北的扯皮有时候也会愣神,平时随叫随到的人,居然拖了半天才去。
翔子出事后,他常常想,如果那天赵河东带翔子出去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但那时,他还不了解北禹基金披着光鲜亮丽的外皮,内里竟然如此腐朽,更不知杀害翔子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平时称兄道弟的人。
后背阵阵发凉,头上冷汗直流,林旭目光空洞,身子微向前倾,手肘拄上膝盖时,头也垂下来,“东西可以给你,但我有条件。”
薄司寒眸光微敛,“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查北禹基金,也没兴趣知道。”林旭偏过头,隔着刘海抬眸看向他,“但是,第一,不管你要怎么办北禹,必须把我刨除在外。”
“第二?”薄司寒食指在沙发扶手上轻敲着,没什么表情,也不置可否。
林旭坐直身子,“你必须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成交……”
“第三,我要继续做姚夏的助理。”林旭打断他的话,指着薄司寒,眉峰微挑,“而你,不能拦着我。”
阳光正足,落在茶几角落,反射出刺眼的光。四目相接,各不退让。
这是场赌注,谁也不知道箱子中的东西,到底能有多大的价值。
良久,薄司寒的嘴角一勾,笑出声音。
身子狠狠一僵,额头渗出的汗珠,划过眉毛,落到眼边,林旭不自觉地眨了下眼。
是他赌注押大了?难道翔子拼了命护住的东西,其实一文不值?
薄司寒朝卫斯勾了勾手指,轻语了几句。随后卫斯便朝他走来,指着门口,嘴角笑意未明。
“林先生,请吧。”
林旭抿嘴点了点头,便起身朝门口走去。
打赌的意义在于,争取自己不可能得到的。要承担的后果便是,一无所有。踏出这道门,他每天该想的不再是吃什么,而是怎么不暴|露自己,怎么活下去。
刚关上门,就见卫斯在他面前摊开手心。
“钥匙呢?”
林旭眉峰微挑,隔着玻璃门瞥了眼薄司寒,“你的意思是,他答应了?”
“恩。不过你当不成姚夏助理这件事,薄总并未参与,还要你亲自争取。”
林旭怔了数秒,挠了挠后脑勺,垂头小声嘀咕着,“呵,看来薄总还是以利益为重,姚夏对他而言也没那么重要。”
卫斯别过脸,轻笑出声,“奉劝一句,别肖想得不到的。”
“什么算是得不到的?”林旭一侧嘴角微勾,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哦对,钥匙你先别急,我肯定给你,但现在不太方便。”
卫斯一怔,旋即眉心缓缓蹙起,“这你也敢吞?”
“刀要是架在你脖子上,你他妈也有无限可能。”林旭冷笑一声,朝走廊尽头走去,走两步又转回身,嘴角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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