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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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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允苦笑:“也招聘过,没找到合适的,以后再说,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去办,也只能你去办。”

 269:齐先生

    我注意到她的用词,只能我去办,意思就是除了我没有人能办,我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望着她说道:“怎么一回事?”

    方允也严肃起来,从抽屉里头拿出一个文件袋,丢给我说道:“你自己看看。”

    我打开文件袋,发现里面有几十张纸,分别是每个人的信息档案,都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在姓名等个人资料,还有一份带着的一张纸,我看了一眼,惊讶道:“辞职信?”

    方允点头,凝重说道:“都是林水龙花大价钱挖来的精英,都要辞职,但是我都没有批,告诉他们等消息。”

    我放下文件袋。冷笑道:“哪个王八蛋背后捣鬼?”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辞职,就算是挖角,也是走正规渠道,一口气挖几十号人,这绝对不正常。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我们挖来的,工资待遇给的很好,完全没有理由辞职,联想着方允之前所说的话,显然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所以想要给我们制造麻烦。

    商业上的事情我一知半解。可如果是跟背后的孙子斗法,倒还真是我强项。

    方允叹了一口气:“具体是谁我还真不清楚,最开始只是有个别人,我也没有注意,也就答应了,后面越来越多,我就知道不对劲,全部都压了下来,但就是这样,也有一部分人没有来这里上班,我注意到,这些辞职的人都是长安本地的人。像是外地来这里工作的,或者是我从江城带来的人,都没有任何问题,我调查了一番,发现这些人的家人也都在长安,猜测是不是有人威胁了他们,用他们家人的安全?”

    我眉头紧紧皱着:“没错,就是你说的这样,不出意外,我想我知道捣乱的是谁了。”

    方允犹豫了下,说道:“是陈笑林吗?”

    我一愣,问道:“你知道?”

    她摇了摇头,抚摸着额头说道:“林水龙也是这样猜测的,北洪门是地头蛇,想要暗中搞鬼太容易了,我说既然这样,就交给你来办,但他却是没答应,说还是不打扰你比较好,自己去想办法。”

    怪不得没有看见林水龙,我看向方允:“他想什么办法?人呢?”

    方允说道:“早晨的时候来了公司,后来说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就出去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回来。对了,之前他提到过,说是这样恶意竞争是商会禁止的,会不会去长安城的商会投诉了呢?”

    商会,顾名思义,就是商人协会,由当地有钱的商人成立的,缴纳了注册金就是会员,像是这样的商会很多,有的大城市就有好几个,原因也是简单,为了赚钱,因为赚钱这种事情,总不能闭门造车,需要人脉,交流,信息,以及货源等等。商会就提供了这样的平台,很多人通过商会来寻找合作伙伴拓展人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保护商人的利益。遇到了问题,单独去相关部门投诉的结果一般都是等个十几天再让联系下一个相关部门,万一投诉的对象还有点背景,那肯定就不了了之了,相关部门嘛,需要的时候永远都找不到的就是相关部门,但是加入了商会的成员就不一样了,由商会出面维权,牵涉面就很大了,越是规模大的商会越是如此,就算是再怎么牛逼的“相关部门”也要郑重对待。

    理论上来说,林水龙的这个做法没错,只是我总觉得不太踏实,陈笑林是什么人?伪君子,毒蛇,阴险小人?这些他都是,又不是,他集合了很多种特性,不然也不会是北洪门未来的接班人,为什么以前不对付我?很简单,徐家!

    有徐家那层关系在。他没有胆子明目张胆的对我,这也是我们公司为什么可以发展如此迅速的原因,但是他现在却悍然出手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不害怕徐家了,这其中隐藏的意味让人神思。陈笑林做出了什么样的改变,或者说北洪门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跟我对立起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我询问了商会的具体地址,准备立刻前去。

    方允看着我的脸,知道事情不简单,拉着我说了句:“小心。”

    我点了点头。看到她眼里的疲惫,叹息说道:“别太累了,身体是自己的,我会想办法给你找个秘书的。”

    她点了点头,鲜有的乖巧。

    出门之后,我跟郝火前往商会。

    长安城商人协会算是个民间组织。但却是得到官方承认的,这是废话,没官方承认哪有什么阻止敢明目张胆的挂牌注册会员?我跟郝火进入大厅,这里倒也算是金碧辉煌了,看到大厅有不少圆桌卡座,三三两两的商人坐在一起谈话,甚至有的人就在这里拿着纸笔签署合约,仅从气氛来看,倒的确是有几分气度。

    接待人员过来询问:“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问道:“你知道林水龙林先生吗?”

    她摇了摇头:“不清楚,您说的是商会的注册会员,还是……”

    就在这个时候,我却是看到电梯里头走出来一伙人,领头的是一个背着手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有些面熟,后面跟着许多神匆匆的人,林水龙在他的边上不断的说着什么,比手画脚,满眼都是焦急。

    然而男人似乎很不耐烦,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水龙更加焦虑了,动作稍微大了点,下意识的去拉他的衣袖,结果这男人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林水龙的脸上,后面有个平头年轻人推了一把,林水龙直接倒在了地上,引起了一片哄笑声。

    这一幕让我面沉如水,直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林水龙满面屈辱,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我出现,陡然一惊:“正哥。”

    我把他拉起来,看着林水龙脸上清晰的巴掌印,眼神愈发的寒冷:“怎么回事?”

    他多少也知道我的性格,赶紧拉住我的手臂,低声说道:“正哥,别冲动,这位齐先生是新任的商会会长,我刚才求他帮我们解决公司的事情,结果语言不当,可能冲撞到了他,不过我没有关系,我们走。”

    他拉着我,却发现我根本没有动。

    林水龙不想惹事的心情我知道,这让我联想到了曾经的郝金,也是这样宁愿自己受苦却一心为了我好,老实说这种事情让人感动,可如果我真的就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样的事情,那我就不是叶缘了。

    我承认我有些生气了。但是面上却不动声,看着这个一脸威严的中年男人,我眼中露出几分奇异:“齐先生,我们是不是见过?”

    这话说的,后面的人都笑了。

    那个小平头青年出来推搡我:“滚滚滚,哪来的阿猫阿狗,也想跟齐先生拉关系。”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郝火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就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他惨叫一声,捂着手腕倒在地上打滚。明显是已经脱臼了。

    齐先生眼中露出一抹阴沉,看着我说道:“你是这姓林的主子?”

    我摇了摇头:“主子太难听,我是老板,他是员工,也可以说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但绝不是你跟这个不知死活的玩意一样,是主子和狗的关系。”

    那个手腕脱臼的家伙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听到这句话,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羞辱感,大吼道:“保安,保安!”

    没想到齐先生却伸手制止,他上下打量着我:“郝正是。”

    “齐先生知道我?”我看了看他,忽然间也想起来了:“我们果然见过。”

    就在上一次接到齐树的时候,她被一个男人打了一巴掌,没记错的话,就是这个家伙。

    等等,齐树,齐先生?

    一个姓氏,这是不是代表着什么?

 270:匹夫之怒

    齐树的身份背景不差我是知道的,那个六婶,明显是大家族中人,这个中年男人敢打齐树,说明是有恃无恐的,又姓齐,八成是一个家族的人。d7cfd3c4b8f3

    我心里头正琢磨着,齐先生却是看着我露出一抹嘲讽之:“我倒是没有见过你,倒是你的名字嘛,听了不少次了,果然是个嚣张跋扈之辈,连我的人都敢碰。我看你是养伤养傻了?”

    我心里一惊,面上却是露出笑容:“齐先生对我还真是了解啊,这么说来,林水龙在你这碰壁,就是你故意刁难咯?”

    齐先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的这种心高气傲源于他的家世,这种心高气傲跟那种才华横溢的人不同,后者是自身足够强大,拥有着别人所没有的才华或者是特质,所以才有资格俯瞰别人。齐先生不同,他的出身决定了他的成长环境就是一路的阿谀奉承,久而久之,能力倒还好,但是心比天高,看人的第一眼,不自然的就先看低三分,这种就是标准的自以为高贵,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冷笑说道:“刁难?你也得有这个资格,真以为攀上了徐家的高枝,就能为所欲为了?一个小角而已,放在京城里头,你连个屁都不是,也就只有这种穷乡僻壤,还能算个材料。”

    好大的口气,还是从京城来的啊,天子脚下,皇城根长大的人物,怪不得行为举止都带着一股贵族范,我不知道他这种自信从何而来,笑着说道:“长安城可是几千年的传承,关中最富饶的地方,多少王朝都在此地兴盛,齐先生还真是厉害,牙口一碰,就成了穷乡僻壤,那敢问你来这穷乡僻壤干什么?过惯了贵族生活,来农家乐吗?”

    最后这话说的略逗,郝火忍俊不禁,就连齐先生背后的几个跟班也面古怪,显然是在憋笑。

    简单的一句讽刺对于齐先生来说却像是什么有人在他新买的洁白西装上吐了一口痰一样的难受,他冷冷的看着我,敌意毫不掩饰:“郝正,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以为能跟着徐家飞黄腾达吗?想要洗白自己,从白面身份上做事,你以为有这么简单?实话告诉你,有我在这一天,你就没可能成功,这一趟我来长安城,就是做生意的,几天前我才接手长安城商会,你如果不傻,就能知道我一个外地人能有这么大本事肯定不简单。所以得罪我是很愚蠢的事情。徐家,放在我这,不过也就是平等关系罢了,长安城是一盘棋,谁都想在这下棋,你只是徐家的棋子,而我是另一个棋手,操纵着别的棋子,跳马,飞象,卒子,楚河汉界,都在我们的操控之中,如果不满意了,我可以随时把你这颗棋子吃掉,一个还不成气候的小人物,偏偏有着自以为打下了整个天地的嚣张气焰,这是找死。”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当着他的面点上,慢条斯理的动作显然又让他觉得不尊重了,我吞吐着烟雾,在他发飙之前慢悠悠的说道:“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我大概听明白了,徐家在北方布局,齐家也要掺和一手,你们是竞争对手,他们商业入驻,于是你就成了商会会长,两家一起打擂台,徐家跟你是对手,而我这种徐家的跟班角,压根没有资格在你面前叫嚣,你的对手是徐家,而我还不够格,是这么个意思。”

    他看了我一眼:“还不算太傻。”

    我点了点头,收敛笑脸。冲着他毫无征兆的爆了一句国骂:“草拟吗!”

    他懵了,这辈子也没有听到过如此粗糙言论的他先是惊呆,继而浑身颤抖,就跟我杀了他全家一样,怒气喷薄,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什么?”

    “草拟吗。”我淡淡说道,看了眼忧心忡忡的林水龙,笑着说道:“还有这种要求的,希望我骂他,你说这人啊,越活越贱了。”

    齐先生呼吸粗重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眼里头已经满是杀意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了,我告诉你,你必死无疑!”

    我冷笑道:“说得好像老子不骂你你就会放过我一样,少他娘的跟老子装蒜,按照你的理论,我这种小角根本不在你的眼里头,那你他妈的犯得着找老子麻烦?显然是你故意在整我,为什么?如果你不是跟陈笑林那个阴险小人勾结在了一起,老子把郝正这两个字倒过来写,陈笑林啊陈笑林,当初想靠徐家。结果被我截胡了,现在退而求其次,靠上了你,你还真帮他出头,不觉得自己是徐家的备胎丢脸吗?不过也对,你这人脑子不好,话说的那么明白,又是我是小角,又是没资格,又说你跟徐家是死对头,这不是明摆着让我跟你翻脸吗?既然本来就是敌人,我凭什么要在你面前恭顺,骂你都是轻的了,信不信老子揍你!”

    郝火踏前一步,活动着身子,骨头发出爆豆子一般的清脆声响。

    威势逼人。

    齐先生脸苍白:“你敢打我?”

    我哂笑道:“我说你这种豪门贵人是不是被别人拍马屁拍傻了?真以为天底下的人都要惯着你?有没有听说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道理?你都摆明了跟我过不去,要弄死我了,我打你怎么了?打了你,徐家指不定还多开心呢!说不定就更加重用我了,对你阿谀奉承要被你羞辱瞧不起,最后还是要弄死我,揍你一顿依然是要弄死我,两个同样的结果不同的过程傻子才不会选,我这位兄弟。从小练拳,你既然在四九城长大,应该知道厉害的国术高手可以对付你这种货几十个?一拳打死人也不是什么瞎话,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声令下,让你死在这里!”

    他声音都有点尖锐了,吼道:“你敢?”

    我一步踏前。毫不客气的抓住他的领带:“孙子,记住,老子不是你养的那些狗,天底下的人也不是谁都要求着你,怕着你,你惹我。可以,但你惹我兄弟,不行。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弄死你怎么样?不要忘记,我是黑社会,用我一条贱命,换你的命。你自己算一算,值不值当?”

    郝火踏前一步,袖口有一抹刀尖出现,齐先生看到,脸苍白,这笔账他不需要算,因为越是他这样的人越是怕死,他吞着口水,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陷入到这种窘境,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二愣子的人吗?他不是理想主义者,只是得了公主病的老男人,当我代表着现实狠狠给他一巴掌之后他就怕了。不管怎么样他不想挨打,也不想死,声音弱了下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这幅模样,心知他只是委曲求全,但要说真的弄死他,我还真没有这胆子,我可不会觉得我的命真的就比他贱,看着他,我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答:“齐全周。”

    我暗暗记住,说道:“什么破名?”

    他终于也尝到了敢怒不敢言的滋味。

    我指着林水龙说道:“你刚才打了我兄弟,一巴掌多少钱?还有。这个小平头把他推倒了,又多少钱?”

    他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要讹我?”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给钱可以,一巴掌我打你,打完就可以。”

    挨巴掌和给钱。又是一个单一命题,他不可能选择丢脸,恼怒说道:“多少钱?”

    我看了一眼林水龙,他吞着口水,说道:“要不就,随便给点。”

    “听到没有。随便给点。”我补上了一句:“少了你自己想后果。”

    他打落牙齿和血吞,对我的恨意值寻思飙升,从怀里取出一张卡给我,我让郝火去不远处的取款机刷了刷,他过来对我耳边说了个数字,好家伙,还真是阔啊,我冲着他微笑道:“一个巴掌值这么多钱啊,齐先生,下次欢迎您继续打人。”

    说完,我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望着我们的背影,气得脸铁青,良久才憋出一个字:“走!”

 271:亮刀

    车上,我点了根烟,眉头深锁。

    林水龙看了看我,犹豫说道:“正哥,对不起。”

    我看了看他,笑道:“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咬牙说道:“如果不是我找上门来,你们也不会翻脸,我们……”

    我打断了他的话,深吸口气,说道:“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陈笑林跟我过不去,所以才给我制造麻烦。这个齐全周就是他背后的靠山,齐家徐家,都是一个档次的家族,虽然中国没什么所谓的传承几百年的世家,但是贵族可不算少,两三代人建立的规模就已经让人咂舌了。齐家徐家在北方争权夺利,我跟了徐家,陈笑林为了对抗我,靠向了齐家,我敢肯定,他以前绝对没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被我所逼,所以才做出这种决定,这和你没关系,非要追根溯源,还是因为我。”

    林水龙其实很想做一个纯粹的生意人,但这世界上的事情哪有这么纯粹的?有才华会赚钱是一回事,能不能把钱安安稳稳的拿到自己手里又是另一回事。都不是刚毕业的生瓜蛋子,这个社会现实的一面很清楚,街上开饭馆的小老板还都要在街面上有点人脉,何况开一家资产几千万的公司呢?当初的他怎么把自己陷进去的?就是因为单枪匹马没个靠山,疯狂捞钱把自己喂饱了别人当然不会答应,他想着自己的过往,心情复杂了,害怕重蹈覆辙,看着我说道:“正哥,那照你这么说,齐家这么厉害,咱们这一次岂不是得罪死了?他们万一对付我们该怎么办?”

    我笑了笑说道:“对付我们是肯定的,没有万一,得罪死了就得罪死了呗,劫匪会因为你跟他跪下求饶就放过你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反而拿出一把杀猪刀跟他对着干有可能活下来,委曲求全的另一层含义就是没种,我倒也不是说就做不到能屈能伸,但是没意义,我求着他跪下来喊他爷爷只会让他更瞧不起,现在多好,坑了一笔钱,美滋滋。”

    说着,我拿出卡,塞给林水龙。

    他脸一僵:“什么意思?”

    我说道:“你挨得打,这是赔偿给你的,当然自己拿着。”

    林水龙拿着卡,紧紧握住,看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感动。

    事实上我远没有像是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陈笑林啊陈笑林我说你沉寂了三个星期在搞什么,原来是背后来了这么一出,为了跟我作对投身于齐家,这样就彻底的对立了起来。黑道斗争或许还有停顿的肯能,但是政治斗争一旦开始,除非一方倒下,否则就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我跟陈笑林现在摆明车马的站了队。必须要分出个你死我亡的。

    我决定去找徐储谈谈这件事情,没有跟徐家沟通,心里头还是没底。

    去徐储的单位不太合适,我联系了小廖秘书,说了下具体情况,他告诉我徐储还要开会,让我等一段时间,我点了点头,来到他指定的地点,一个很有特的茶馆,古古香,京剧,昆曲等民间艺术,都有,喝着茶听着穿着古装的妹子唱小曲,的确也是一种享受,遗憾的是我压根就听不懂,粗人还是直接去了听书堂。有个说书人拿着惊堂木,正穿着大马褂说水浒,正好说道了林教头风雪上梁山这段,语调抑扬顿挫,道行极深,硬是说出了那一股子被奸人所迫的憋屈感,坐在边上的郝火整个人都紧绷了,握着拳头,仿佛怒不可遏一般,我笑着摇了摇头,喝茶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听说书的人讲到宋江假意让位给林教头这段,边上忽然间想起笑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徐储来了,他明显是从单位出来,还拿着公文包,都已经很熟了。他也没有摆什么官架子,像我这种去他那里吃过几顿饭见过他小姨跟亲爹的人实在是少,点了菜,简朴的一桌子,徐储饿了,先动了筷子说道:“刚才你在这听什么?”

    我笑着说道:“听人说水浒,怪的,这种平时觉得老掉牙的东西,换一种艺术方式解读,反而很。”

    徐储咽下米饭,喝了口茶,说道:“这就跟做事一样,很多事情换个角度去看,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了,不也很吗?”

    我感觉到他话语里藏着禅机,眼神一闪,吃了口菜,说道:“可是这坏事怎么变成好事,其中肯定有门道?”

    徐储微笑,放下筷子:“我们之间就没有打什么机锋了,事实上从齐家刚刚进入北方开始,我们就已经有所察觉了,齐家跟徐家,老一辈就不痛快。仇恨延续了下来,到现在老死不相往来,遇到了也都是互相嫌弃,这也就不多跟你讲了,你自己多少也应该知道一点。就说这北方,徐家五年前就想要进入,但是却很难,没有着急,先铺路,培养自己的嫡系,从基层做起,打好基础,然后就是我小姨了,唉,就是徐灵犀嘛,现在为什么大家都不得罪她?那是因为徐家人都欠她人情,想进入北方,必须要打开一个缺口,小姨现在的丈夫,草根出身,但是根红苗正,宦海浮沉几十年,坐在省委的高位上,如他这样的人。其实也想要跟一个大家族靠拢,互相扶持嘛,因为他更进一步,是需要人支持的,但这其中维系关系的纽带没有什么比婚姻更靠谱了,于是小姨就只能委屈了。”

    我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面无表情的说道:“她答应?”

    徐储神复杂,叹了一口气:“她这个人,长辈都说是没有规矩,无法无天,疯癫惯了,但实际上却很聪明。很早就知道自己迟早会是个牺牲品,所以才豁出去疯玩,最后真的到了那一天,反而不闹了,老老实实的嫁过去,嫁了之后。一切都妥当了,回来才开始闹,谁都焦头烂额受不了,可是大家心里头也有愧疚,我也不瞒你,徐家现在离不开他,如果没有她这层关系在,我们没这么顺利。相比我们费尽心思的铺路,齐家就是单骑闯关了,气势汹汹,但实际上没什么根基,他们也聪明。不安插自己人,因为知道安插不进去,转而跟地方系合作,官面上形成跟徐家的对抗,然后主打商业,老实说我们也没有想到,齐全周能坐上商会会长的位置,他冲你对手,一来是因为陈笑林,二来是向徐家示威,三则是试探,想要看看我们的底线。”

    我于是就更不爽了:“拿我当敲门砖?”

    徐储笑道:“没错。可是你这块砖却砸了他的门牙,大快人心。”

    我们相视大笑,我就知道,我这么做,徐家一定会觉得很痛快。

    笑完,我问道:“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徐储微笑着说道:“主管经济的领导是我们的人。商会虽然是民间组织,但注册文件可都是在我们这里呢,我们打算重新扶持一个新的商会,会长嘛,我小姨徐灵犀,你应该很熟悉了。”

    我眉头一跳:“她当会长?”

    徐储点头:“没错。你先加入进去,直接受她领导,之后呢,我们会给那些商人施加压力,迫使他们跳槽,当然,这方面也需要你的帮助,明面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这些,暗地里,不听话的人,总是要采取一些措施的。”

    意思很明白了,我这把刀,也到了该亮相的时候了。

    我舔了舔嘴唇,说道:“没问题。”

 272:冤家路窄

    徐储说的话很明白了,明面上的事情自然有徐家跟齐家斗法,暗地里,就是我跟陈笑林的战场了。d7cfd3c4b8f3

    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给那些商人施加压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了想陈笑林那个王八蛋暗地里给我使得绊子,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既然开始了,那么就直到一方失败为止。我联系了白景腾,这种“脏活累活”只有他来办合适,心思缜密,直到分寸,最关键的是还有威信,不会出现底下人不服他的情况。

    手工地址的波西米亚高级大软床,雪白的羽绒被,凌乱不堪,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个钟头左右,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男人没有理会,而是感受着最后的余韵,就在电话自动挂断之前。翻身下来,顺手点了根烟,接起了电话:“干什么?”

    我听到他语气不善,问道:“打扰办事了?”

    白景腾你脸晦暗,说道:“说正经事。”

    我收敛笑容,说道:“办正事了,准备带人跟陈笑林斗法。”

    他眼神微微一变,点了点头,说道:“马上过来。”

    东方人的审美观跟西方不同,总觉得身材窈窕皮肤白皙才是漂亮,咋子形容女人的时候往往会用到肤如凝脂,雪白晶莹等等词语,并不是夸张的言辞,很多保养妥当的女人的确是有这种姿。白景腾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欣赏着刚在在自己身下婉转求饶的幽怨贵妇,对方望着白景腾,将自己的身子埋在被子中间,妖娆的线条若隐若现,不舍道:“小白,要走了吗?”

    白景腾点了点头,穿上裤子。

    贵妇看着他幽幽说道:“小白,如果我在年轻十几岁,还是学生的时候,一定要跟你来一场不只是风花雪月的爱情,轰轰烈烈的,燃烧整个青春,可惜现在我已经成了别人的金丝雀,而你也只是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穷小子,说真的我舍不得你,要不我想想办法。给你找一个赚钱轻松也不累的工作,这样也不至于你总是要离开去搬砖,如果你还要更大的志气,我也可以拉你一把。”

    她说的都是真情实意,女人感情充沛起来自己都能把自己感动哭,已经埋葬了青春的贵妇市场会幻想自己如果再重新活一次会是什么模样?以前想着也没有什么轮廓,现在却是逐渐丰满了起来,自从遇到白景腾,她就从这个自称是搬砖工的穷小子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如狼似虎的侵略性,以往她从来不愿意让那些沾了世间**柴米油盐的脏手触碰她,可是当白景腾几乎是用强一般第一次用粗糙的手掌掠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就让她深深的迷上了这种感觉,她有的时候会想,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是个搬砖工呢?不应该啊?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她才只有风花雪月而没有真的以身相许的念头,成熟的女人总是能分清楚幻想跟现实的区别。

    白景腾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作为一个欢场上的猎人,他有着自己的那一套,不玩虚情假意,也不玩什么阿谀奉承,霸道再加自私,往往能让女人疯狂反抗之后疯狂爱上,尤其是那些寂寞的金丝雀,涉世未深的少女,亦或是居于深宅大院的贵妇人,他看了一眼贵妇,冷漠说道:“没兴趣。”

    女人轻笑,这也是她欣赏白景腾的原因之一,永远都能认清楚自己,很多男人嘴上说着一次结束各奔东西,实际上却很容易动了真感情。对自己姿很自信的女人病态的以为男人都会沉迷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她并不知道她其实只是白景腾众多猎物中的一个,并且因为得到的太快正在逐渐的失去兴趣。她不是一个本来就有钱的人,有姿,愿意做金丝雀,想要个好生活不难,这其实也是一种正常情况,丢脸到不至于,自己都不在乎还怕什么别人的看法?只是寂寞,独守空闺对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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