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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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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我发现男人还真的是贱啊,看到的时候装模作样,看不到的时候又觉得遗憾……瞧瞧关楚楚带着嘲弄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个狐狸精她绝对是故意的,

    她拿着毛巾,很细致的为我擦着身子,时不时的,还用自己的指甲,轻轻的刮着我身上的伤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动作明明不大,但偏偏就是让我浮想联翩,

    就在这个时候,关楚楚贴到我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郝正,告诉我,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呼吸粗重:“两个,”

    她似乎有些惊奇:“就只有两个吗,那你还算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了,”

    下一瞬间,她柔软的小手就贴在了我的小腹上,缓缓的揉捏着我的腹部,偶尔往下挪动一点,立即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点嘶哑:“你想干什么,”

    她依然是那种甜腻腻的声音:“人家可是会十八般武艺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倒是愿意一一展示给你看,有的时候,用手,或者用……”

    她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

    那一瞬间,我就有了反应,正在给我擦洗身子的关楚楚当然看见了,立即收起所有的媚态,笑得直不起腰来:“郝正,你对我有反应了,哈哈哈,有反应了,你不是我没有魅力吗,不是说我人老珠黄吗,但你现在,有反应了,”

    我恼羞成怒:“你这是故意的,”

    她干净利落的端着喷子走人,冲着我眨了眨眼:“火气上来了吧,自己用手解决吧,”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道:“哦,忘记了,你的右手动不了,那么用左手吧,男人嘛,最好的伙伴就是自己的手了……”

 217:刺杀

    我明白了一条至理名言,不要得罪女人,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如果得罪了,那么就祈祷自己不要落到她的手上吧,不然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我是无法预测到的,

    就比如说关楚楚,一个雍容高贵的大美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心理就扭曲了,她一手捧着我的脚,一手拿着纱布,正在轻轻地给我裹上,她的动作很轻柔,丝毫都没有弄疼我的伤口,可是手指的指尖,似乎有意无意的,时常轻轻的在我的肌肤上划一下,纤细的手指是那么灵巧,指尖的指甲滑过肌肤,带着一点点细腻的颤栗,更要命的是,她还故意的抬起眼皮,时不时的瞟过来一眼,投过来一个妩媚的眼神,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足够把人的魂儿勾去一半了,

    我彻底无语了,叹气说道:“关姐,别玩了好吗,我认输,”

    关楚楚挺起腰身,她仍然穿着浴巾,美其名曰为了舒服,这就导致她的那双雪白的大腿在我面前时不时的晃一下,而且,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说不小心,偶尔还会露出那么一抹春光,正好被我看到,好几次我都被撩拨的不上不下,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嘲笑着我,

    男人都懂这种感觉有多么的痛苦,欲罢不能,这四个字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如果我手脚都正常,我觉得我肯定已经兽性大发了,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这么的折磨我,只能说,算我倒霉,落到了她的手上,

    关楚楚眨着大眼睛,满眼都是无辜,楚楚可怜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知道,”

    我黑着脸说道:“真的,这样没意思,差不多得了,”

    关楚楚咯咯笑了两声,伏着上半身对着我凑了过来,我躺在床上,她却双手支撑着,然后就这么爬了过来,我已经竭力的克制自己,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前飘,原本关楚楚的上围就很骄人,用这种伏着的姿势,双手支撑着床面,只是一件薄薄的浴巾,根本不足以包裹这样的美景,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腻声笑道:“郝正,你又脸红了,真可爱,像是个纯情小男生,”

    啊啊啊啊,

    病房里传来我郁闷的大吼和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得意笑声,

    这样的声音,外面的郝火已经听得多了,最开始,他还会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可是几次之后,就见怪不怪了,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面上有着几分忧愁:“唉,大哥在北方乱搞,如果让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后院失火呢,”

    郝火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复杂了,

    病房里头,我严肃的看着关楚楚:“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妈的,每天被人这样折磨,我怀疑等我出院之后,会不会已经阳痿了,刚有反应,然后她就撒手不管,站在一旁嘲笑我,这种情况下,就是我真的想用手解决,那也不可能啊,硬了软,软了硬,这尼玛又不是橡皮筋,可以随便拉来拉去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我没有生理缺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四天内,几乎有好几次,面对关楚楚的刻意挑逗,我几乎就要忍不住化身午夜狼人了,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这个女人故意睡在我的边上,仿佛笃定我不敢碰她一般,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自己,

    当然,这也跟我手脚不方便有关系,

    三天,整整三天,我无比期待出院的日子,每一次医生跟护士过来给我换药做理疗的时候,是我唯一能够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因为关楚楚也不好意思穿着浴巾在别人面前晃了晃去,她一般都趁这个时候出去,为我准备食物,

    自从有一次郝火提着午餐过来,想要送进来关楚楚却喊了一声放在门口,我们没穿衣服的那次之后,郝火就再也不送午餐了,因为他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房间里面做着某件没羞没臊的事情,但实际上,我冤枉的想掉眼泪,

    这一回,医生马上又要过来了,关楚楚穿好衣服,忽然间朝我走了过来,就在我警惕她的时候,她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这是奖励你的,”

    我皱眉:“奖励我,”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你的身体恢复的比想象中更好,才三天,手脚已经能动弹了,我问过医生,你再过两天就能回家休养了,到时候自然不需要我来照顾你,所以嘛,游戏也是到结束的时候了,”

    我松了一口气,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关楚楚突然间说道:“谢谢,”

    我又不明白了:“谢什么,”

    她咬着嘴唇:“每个男人都只会盯着我的姿色,他们隐藏的再好,但是内心都想着要得到我,你不一样,你这几天被我撩拨的不轻,但你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尊重,所以我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出去准备午餐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这几天受的苦似乎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她关楚楚,也算是个可怜人,

    我不是刮骨疗伤的关二爷,能够彪悍到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根底的华佗老头给自己刮骨疗伤,并且还没心没肺下着棋,似乎完全信任的程度,我对自己的伤势很操心,基本上每天必须要问一次,医生顾忌着我的身份,每次都要详细的解释,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要告诉我,如果换做是其他的病人,恐怕他早就已经训斥了吧,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中年医生手艺很不错,我说的是手艺,不是医术,因为医术这个东西暂时还看不出来,倒是他做理疗的时候,给我按摩,做针灸,却是丝毫不痛,并且让我舒服的想要睡着,正因为如此,每次这段时间才会成为每天我最开心的时候,

    医生按时到来,依然跟往日一样,把我摆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双手轻轻的揉着我头上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昏昏欲睡,突然之间,一向寡言的他说话了:“先生有儿女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你看我老吗,在我这个年纪,哪有什么儿女,”

    他却是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女儿已经三岁了,我出生在西部一个贫穷的山沟里,早早的就结了婚,祖上三辈子没有一个文化人,七岁那年,我妈得了重病,村子里的郎中抓了药,可是人反而更加严重了,第三天的时候痛苦的死去,从那时候起,我就想要做个医生,我拼命的读书,想方设法的读书,削减了脑袋来到城市,抓住每一个机会,终于,我成为了医生,但可惜,等到了医院我才知道,为了赚钱,大家都已经没了医德,当第一眼看见病人的时候,想到的不是怎么救人,而是怎么让他做更多的检查和化验,自己能够拿到多少的医疗提成,我瞧不起他们,于是我一个硕士学历的一流医生,变成了一个只能治一治跌打损伤的小医生,”

    我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他的话语:“这个世界就是物欲横流,想要活的更好,必须要在金钱跟自己的底线中做个取舍,掌握好这个度,人不能没有底线,一旦失去了底线,那就不是人,是个禽兽了,”

    他叹了一口气:“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失去了底线,那么您会瞧不起我吗,”

    我没有回答,合上眼,昏昏欲睡,

    在医院口碑不错的年轻医生那张英俊脸庞瞬间狰狞起来,像一条突然竖起脖子突出红信的眼镜蛇,他望着我的眼神中先是犹豫,继而被凶狠替代,他从自己的白大褂里头摸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通医术的他知道我的颈部大动脉近在咫尺,只要自己轻轻的刺进去,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人不能没有底线,没有了底线就会变成禽兽,

    但是这个世界上,宁愿做禽兽的比做人的要多得多,

    于是他紧紧的握住手术刀,朝着我狠狠的刺了过来,

 218:风波

    然而就在他刺过来的瞬间,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昏昏欲睡的我双眼睁开,冷冷的盯着他,

    医生额头早已沁满了汗水,如他这般不管是受过严格训练还是临时起意的杀手,一旦开始了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凶狠之色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着我的脸砸过来,但他的拳头还没有触碰到我的时候,他的腹部就已经被冰冷的金属顶住:“别动,”

    他低着头看着我,

    我冷冷说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这只骨折的手为什么还可以握枪,很简单,因为你并不知道除了你给我治疗之外,我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精通跌打损伤的兄弟,你用的是西医的特效药,他给我服下的则是中医的药丸,我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远远要比你想象的恢复的要快,更何况,我受伤的不过是手肘,而不是手腕,”

    他身子软倒,脸上露出绝望之色:“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医院,为什么还要不停接受理疗,你是故意在骗我吗,”

    我的眼里满是嘲讽的意味:“你抬举自己了,在五分钟之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营造出的假象就是为了蒙蔽指使你来杀我的人,当然,我没有想过你会来杀我,”

    我喊了一声,郝火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个景象有点错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郝火来了我就安全了,说道:“他要杀我,”

    一句话就让郝火出离愤怒,

    前所未有的后怕让他的冷汗湿透了脊背,同时,还有愤怒,他拽着医生进入卫生间,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用枕套堵住了医生的嘴巴,十分钟后,浑身湿漉漉如同烂泥一般的医生爬了出来,

    看着他我眼里满是冰冷,示意郝火扶起那个行凶不成的可怜虫,

    那会是谁必须处心积虑到在医院买通医生伺机杀人,这个对手是不是过于阴险了一点,我瞥了眼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医生,陷入了沉思之中,想杀我的人很多,江城的郝如龙,北洪门的陈笑林,九爷,以及那些隐藏在暗中还没有露出爪牙的人,

    因为事情生得过于迅猛,医生的杀人手段不入行家法眼,但郝火下手可谓是无比的狠辣,至于凶残到什么地步,他为自己的失职和大意而感到后悔和恐惧,所以只能选择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躺在地上的家伙才能体会其中苦果滋味,

    人根本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有趣的热闹,根本想象不到其中的杀机险恶,

    我摇着轮椅来到医生的身边:“你不是愚蠢的人,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手底下的兄弟些下手没个轻重,想少受点苦,那就自己老老实实的交代,”

    他如同死鱼一般翻了翻眼睛,仿佛还处于浑浑噩噩之中,

    我使了个眼色,郝火一盆冷水泼醒躺在地上的医生,外面又进来两个兄弟,还有人守着门,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我当时没有真正合上眼,眯着眼睛就等他出手,结果这个这个王八蛋还真不含糊,说刺就要刺,下手干净利落准确,就像是给人做手术一般,仔细看看他也眉清目秀,身板也不算结实,根本不是练家子,基本可以排除是早就被安排在医院里的可能,定然是临时起意,被人收买,或者是另有隐情,

    我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问道:“兄弟,替谁卖命,”

    没想到的是这个普通的医生居然咬牙冷笑,认定了要慷慨赴义,

    郝火一个耳光就甩过去,劲道十足,很够味,一个手掌红印子立刻在医生脸上浮现出来,依然咬着牙死死瞪着我,像一头被陷阱关住不服气的野狼,

    郝火并没有太多仁义道德的概念,从生下来他就一直被不断灌输要忠诚郝家的思想,多年来的洗脑再加上我的舍命对待,已经让这个没什么心机的汉子彻底的死心塌地,对于他来说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我掉一根头发,这是一个可以毫不犹豫为我挡子弹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对这个医生恨之入骨,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过去,打的他彻底懵圈,脸蛋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我制止了郝火还想继续动手的想法,点了根烟说道:“还不肯说,何必呢,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说吧,你是拿手术刀救人的医生,刚刚还在跟我讨论医德的问题,我和你说过了,不管是赚钱还是不赚钱,救人还是不救人,心里要有个度,要有底线,突破了底线杀自己的病人,你就远比那些可憎的黑心医生更恶心了,所以你这种不是个玩意的狗东西,还装什么宁死不屈的大侠,说吧,”

    医生痛苦流涕,模样悲壮,使劲摇头,

    我哦了医生:“给钱都不说,看样子是对方绑架了你的家人,你说过你有女儿跟媳妇对吧,”

    他哭出声来,被打断只能软趴趴耷拉着的手指在地板上拍打着,仿佛完全觉察不到疼痛似得,

    很可怜,

    但我并不怜悯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做出这个选择,想要杀我,这本身就不可能让我对他有半点好感,

    我不是个圣人,做不到尽释前嫌,但我也不恨他,我只是想单纯的要个答案:“对方威胁了你,以你的家人,逼你刺杀我,事成之后,还会给你很多钱,对吧,”

    他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你怎么知道,”

    我嗤笑:“逼人行凶嘛,道上的人不都是这么干的,先吓唬,然后再利诱,双管齐下,不动心的人很少,但你找错人了,你以为你自己一声不吭,就能保住自己的家人,白痴,威胁你的人可怕,拿枪指着你的我就不可怕吗,你信不信我也把你的家人抓起来就在你的面前一刀刀切了喂狗,那些威胁你的人你觉得会不会为了你出头保护,”

    他心理防线彻底被攻破,哭的稀里哗啦,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王贺,”

    王贺,

    那个被我绑住手脚然后丢进浴缸里自生自灭的家伙,我都已经忘记了这个人,没想到居然又冒出来,而且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这家伙还真是命大啊,这样都活了下来,我还真有点好奇他是怎么从浴缸爬出来的,

    我对郝火说道:“马上联系白景腾,调查这个王贺最近和什么人在接触,他还没有胆子对我出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我手底下可用的人多了之后,耳目也就灵敏了起来,这倒是意外的收获,出狱的那些兄弟在进去之前,都是混得不错的,他们的人脉还有保留,街面上的小混混地痞流氓那些都认识不少,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虽然地痞无赖这些别的本事没有,但架不住数量多,大街小巷的闲话听的不少,消息灵通,所以我还专门成立了个打探消息的小组,

    半小时后就已经来了消息:王贺近日加入了洪清会,抱上了九爷的大腿,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闭上眼睛思考,白景腾已经闻讯赶来了,在边上站着说道:“看样子这个兔崽子是想杀了你,作为投名状,然后加入九爷的,”

    我睁开双眼,问道:“王贺也算是长安不赖的一个头目了,手底下几座场子,虽然不成气候但也是个人物,他这人擅长投机钻营,从来不干吃亏的事情,如果说是因为九爷是一棵大树好乘凉,那么他早就加入了,可为什么现在才加入,说明这个小子知道九爷即将要有大发展,有可能一跃成为顶尖的人物,所以他才会赌上自己的身家跟九爷,”

    王贺这种人可精着呢,

    白景腾皱眉:“那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发展,”

    我问道:“十八个老大,是不是都没有离开长安,”

    白景腾再次点头,

    隐隐之中,我有一种预感,似乎要出大事了,

    看着医生,我突然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给你一个活命并且发财的机会,你要么,”

    倒在地上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医生猛地抬头,

 219: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陈平安只是个普通人,从他的长相到名字,都朴实的像是千千万万劳苦大众一般,属于走在街上绝对没有任何回头率的那种,没有人会有兴趣了解他从一个大山里的孩子一步步走出来有多么的艰难,这个世界远没有歌里唱着的那样充满希望,能够有今天陈平安觉得全都是因为自己够拼,如果不是自己在大学时候每天晚上室友打着游戏而自己抱着书本缩在阳台上用手电照明,如果不是自己有一颗想要给自己家庭一个未来的意念,恐怕他也早已完全沉沦了,对于他来说,如果生命中缺乏了眼下要做的这档子事,那么他的生命轨迹就会跟他前半生一样的平淡无奇,

    五根手指被悉数折断的陈平安自己用纱布包裹住,作为一个医生,他明白如何妥善完美的处理自己的伤口,自己的伤势能够愈合,但是恐怕以后也会落下病根,逢阴雨天气,一定会疼痛难忍,但这并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思考的问题,他一路向前,走的很坚决,在昏暗的路灯底下他的身影拉的很长,

    一处小巷子里亮起了几点光明,并不是手电或者是什么照明的工具,只是有人叼着的烟头光亮而已,陈平安刚刚走进去,就有人按住了他,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急切:“是我,”

    黑暗中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知道是你,别动,”

    他举起双手,任凭别人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拖到巷子深处,然后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确定没有危险的东西之后,一个男人从不远处走过来,看着满眼恐惧的陈平安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陈平安望着这个男人,却是突然间激动了起来:“我女儿呢,”

    王贺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是从社会的最底端爬上来的,以前的他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吃过苦,挨过打,最惨的时候要在垃圾箱里头翻找食物,人这个生物非常的奇怪了,每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不同的想法,有的人崛起于微末,就会清楚民间疾苦,至少不会欺负普通人,因为大家都有过苦日子的经历,他知道寻常的老百姓活着不容易;但有的人就不一样,像是王贺这种,因为以前在最底层受尽了冷眼,他本能的厌恶那一段岁月,那是他不愿意回忆的噩梦,连带着,就连那些底层的人,他也无比的讨厌,他的想法只有一个,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将那些庸碌的人甩开,他看着陈平安,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居然有一种想要折磨他的想法,不过还好,他知道自己在做正事,暂且压抑住了这种念头,冷冷说道:“你放心,你那个女儿跟媳妇,长得都不怎么样,如果是姿色好嘛,或许我还能有点兴趣,可是长成这样,就连我手底下的人也很难有心思,不得不说,有的时候长得丑,也是福气,”

    陈平安充分的扮演了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小人物,他眼里有愤怒,却是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副自己要把自己憋死的模样,

    王贺踹了他一脚,点了根烟说道:“弄死那个小子了吗,”

    陈平安点头:“弄死了,”

    因为他低着头,所以王贺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慌乱,

    虽然本来就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低,但是当陈平安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王贺还是本能的不敢相信,问道:“真的死了,”

    陈平安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让王贺看到里面唯一的一张照片,正是我满脸铁青躺在床上的画面,我的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匕首,有斑驳的血迹,顺着匕首的四周往外流淌,

    看到这个画面,王贺压抑住自己的喜悦,他死死的盯住陈平安:“你是怎么做到的,又怎么安全的到了这里,”

    陈平安身子一颤,因为心虚而语音颤抖,但王贺并没有怀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正常现象,如果陈平安杀了人还镇定自若,那反倒是让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个年纪并不算很大的医生经历过很多残忍的手术,当他第一次实习看到手术的过程,在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的浑身脱力,那本来是他最痛苦的记忆,可惜已经被不久之前郝火的折磨取代了,他想到了我阴沉的眼神,想到了我的警告和嘱咐,马上回了神,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不敢直接动手,于是就给他做理疗按摩,你知道的,我之前经常给他做理疗,所以他没有怀疑,然后那天也没有人进来……就在他睡着的时候,我动了刀子,但是因为害怕,我没有把他杀死,他突然反抗……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伤比我想象之中恢复的更快,但是我捂住了他的嘴巴,用匕首杀了他,临死之前,他还抓着我的手指,用尽力气把我的手指都掰断了……我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叫声,推着医疗车出来,刚刚出了楼道,我就离开了医院,跑来了这里……”

    他的演技惟妙惟肖,人在生死之间,似乎都能爆发潜力,这一刻的他有当影帝的天赋,

    陈平安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查询医院的状况,他仍然不肯相信:“让我看看你的手,”

    陈平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几个人把他的纱布剥掉,露出很明显断掉的手指,王贺确信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为了取信于人自己做的,因为这实在是太难了,自己对自己动手,谁能心狠到这种程度,他看着陈平安,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你手指都被掰断了,难道不觉得疼,不会喊出来吗,”

    陈平安身子如同筛糠般抖动,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因为我害怕,我知道自己如果喊出来了,一切就完了,我怕你,我害怕,”

    前面那么多的解释都让王贺觉得不靠谱,但就是这一句害怕反而让他觉得可信起来了,他左思右想,这个家伙似乎没有胆子敢欺骗他,而且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导演这一场骗局,就在他思忖的时候,有个小弟说道:“大哥,医院里头没有任何状况,我刚才询问了我们的眼线,郝正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陈平安大叫:“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王贺却没有轻易的相信,而是继续询问:“谁去办的手续,”

    小弟回应:“关楚楚,她大张旗?的过去办理,很多人都看见了,身边还跟着不少人,”

    王贺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越是大张旗?的办理手续,就越是想要给外界传递个消息,他郝正没事,但就是这样,反而暴露了他们在心虚,看来这郝正一定是出事了,继续给我密切关注这件事情,”

    小弟领命离开,

    王贺看着陈平安,露出一抹笑容:“陈医生,很好,你这次帮了我的大忙,我这个人呢,还是比较讲信誉的,你的老婆孩子,今晚就会回家的,当然,答应你的二百万,也会打入到你的账户里,不过,我有个要求,天亮之前,你要离开长安,三天之内,你最好去国外,不然若是因为你,而暴露了我,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陈平安千恩万谢,跌跌撞撞的冲出巷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王贺看着他的背影,将烟头丢在地上:“等他出了长安,找个机会把他干掉,”

    隐隐中有人发出冷笑声,

    几个尾巴悄然的跟上了陈平安,

    但他们并没有走多远,就被人拖进了草丛,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我淡淡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的,”

    陈平安瑟瑟发抖,

    我看着他,露出笑容:“陈医生,谢谢你了,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不过嘛,暂且还要委屈一下你了,等这段时间过去,你才能继续过正常的生活,当然,你的老婆女儿会陪着你的,”

 220:害怕

    “大哥,我去杀了那个王八蛋,”

    郝火郝火,形如烈火,对于郝火来说他不喜欢动脑子,他是一个单纯的保镖,所以对我有威胁的人他都想要拧断对方的脖子,

    我叹了一口气:“我也想杀了他,但是还不能这么做,我们还需要这个家伙把我死了的消息带给九爷,不然我不是白死了吗,”

    话音落下,我有些嫌弃的看着胸口上堆着的用来冒充血液的番茄汁,

    天空中灰蒙蒙的,没有半点月光,现在已经快要到冬天了,北方的天气让初来乍到的南方人很不适合,但事实上,北方的冬天还要更好过一些,哪怕外面是冰天雪地,但是自己家里却是热腾腾的暖气,另外北方的冷是那种干冷,只要穿的厚,再大的风雪也不怕,南方是湿冷,无孔不入的那种,每天早晨起床都需要跟寒冷进行搏斗,

    很多人喜欢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来形容两个地域之间不同的文化和性格的差异,但这并不是很适应人类这个物种,因为人类强悍就强悍在有无可匹敌的适应环境的能力,像是九爷,一个南方人来到北方就混的风生水起,相比于那些宁肯留在家乡奋斗而不愿意去外面做一个无根浮萍的人来说,九爷既胆大又幸运,

    然而就算是胆大幸运的九爷听到王贺带来的消息的时候还是本能的难以置信,

    郝正死了,还是被一个普通的医生用手术刀近距离刺杀,心脏都被插了一刀如果还不死那就是神仙了,那个年纪不大身份很高多少人盼着死但是却一直不肯死反而搞风搞雨的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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