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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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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坐在长椅上等待爸爸出来,但就在这个时候白景腾却是出现在小女孩身后,拿着一袋薯片跟还冒着热气的鸡腿堡:“想吃吗,”

    小女孩吞咽着口水点头,

    白景腾和蔼的笑了:“闭上眼睛数十下,这个就是你的了,”

    小女孩很乖巧的捂上眼睛,咿咿呀呀的数着数字,

    白景腾把鸡腿和薯片放在长椅上,朝着德克士走去,人来人往,买好薯片的爸爸挤开人群出来,他也是见过宦海波澜起伏地人物,当发现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朝着自己迎面而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已经晚了,白景腾迎面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然后捂住了他的嘴巴,手上寒芒乍现,一刀戳进了他的小腹之中,这位自视极高的红色子弟徐处长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对方长什么样模样就倒了下去,在他倒下的时候白景腾在他耳边冷冷说道,

    “北方终究还是我们的地盘,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们打你的脸,激怒我们的代价你要自己承担,”

    说完,他转身离去,感觉到不对的司机冲过来却被白景腾一拳打中后脑勺晕倒在地上,数完十声开心的抱着鸡腿堡的小女孩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爸爸趴在德克士的台阶上一动不动,

    哼,坏爸爸,他是睡着了吗,

 162:歇业

    干净利落做下一桩血案的白景腾来到角落重新骑着那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来到之前出来的地方,他首先将自己的灰色外套丢进垃圾桶,然后将摩托车交还给主人,当然,还交了二十块钱的租车费,处理完一切的白景腾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就像是个最普通的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年轻男人进入了川菜馆,点了一份正宗的毛血旺就着兜里装着的二锅头吃了,临行的时候还把吃剩下的打包,自带酒水吃饭的抠门劲让老板心里头不知道骂了多少句瓜娃子,

    游荡到下午的时候白景腾才回到场子,就像是一滴水融入大海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事情已经办妥了,

    大幕已经拉开,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只是有一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等待对于我刚接手的烂摊子也是一件难题,因为总有人不希望就这样等下去,很多时候趁你病要你命才是这个世界上敌对势力的准则,就比如今天晚上,就在场子生意逐渐的开始热闹起来,即将迈入到夜场巅峰的时候,那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就打破了寂静,

    高档点的夜场的鲜有不带颜色的,哪怕是纯粹只是想喝酒玩乐的纯纯少年在进入这种场合的时候也很难不堕落进去,环境改变一个人,在大环境底下想要做到独善其身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所以大家都不能免俗,我从不歧视出卖自己肉体换取的金钱的人,不管是男是女,爱财取之有道,若不是活下去了谁会犯贱出卖自己的尊严呢,从小含着金钥匙出身,成长无风无浪将来一片光明的人们在诋毁底层群众的时候其实并不清楚实际上底层群众并没有把他们的蔑视看在眼里,因为没有时间,生存才是第一,所以哪怕是这间夜场,其实也有着跟陈哥的洗浴中心一样的服务,

    每个人都慌了,来玩的客人慌了,场子里的公主慌了,就连我们自己人都有些慌,大概几十号穿着制服的人冲了进来,比凶神恶煞还要凶神恶煞,引起不少女人发出尖叫声,我看这些人的气势,就知道这次肯定不能善了,问道:“平日里关系没打点好,”

    林水龙皱着眉头说道:“不应该啊,该给的我们从来不少,而且米凯和那边关系一直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是来为米凯报仇的咯,”

    林水龙摇头:“绝不是这样,关系好并不代表着什么,活着的米凯还有点用,现在都死了谁还会当一回事,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其实无情无义的人海了去了,官面上的人物讲情义的这辈子也别想出头,人生就是一台戏,”

    做这种生意很怕查,基本上只要查了,必然出事,

    但是为什么这种生意还是最赚钱的呢,第一,人有需求,有钱了需要放纵,这样的场合永远不会冷场;第二,有钱开场子的,一般都有关系,金钱跟关系其实是相辅相成的,就比如陈哥的场子,哪怕是全城严打也绝对不会有一毛钱的关系,因为陈哥在,他不倒谁会来查,一座场子不仅仅是表面上的生意收入,更是人脉的体现,来这里玩的人,暗中进行的交易,这些看不见的东西才是一座场子真正的财富,看不见的东西最怕阳光,稳定和安全是必要的条件,这帮人过来查,其实就断了场子的根本,我吐出一口烟雾:“戏班子已经摆在家门口了,事情看起来不简单,”

    林水龙思忖少许:“我过去应付一下,摸一摸情况,”

    就算是大奸大恶之辈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愚蠢的做出什么抵抗,客人们抱着脑袋蹲着,有点身份地位的已经被驱赶了出去,公门中人自有一颗火眼金睛,不只是用来办案,还用来看人,留下的要么是场子里的服务生和公主,要么就是一些没什么地位却被抓了现形的客人,好几个人光着身子蹲在角落瑟瑟发抖,像是这样的情况基本上要代表着一个家庭即将破裂,五千块钱的罚款,再加上联系家人,有老婆的基本都完蛋,没老婆的不至于这么害怕,无非就是罚款而已,

    林水龙左右看了看,从这群严肃的公人眼中准确的找到了个熟人,立即露出笑脸迎上去:“李队,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队不到四十岁,面色黝黑,看起来严肃而威严,果然没有给林水龙好脸色:“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是藏污纳垢之所,所以特别组织这次突袭行动,没想到还真有发现,”

    从他的态度上林水龙可以看出来者不善,只是这太突然了,根本没有一点准备,这种突然发生的事情,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明明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错漏的事情,无事家中坐,恶事上了门,这种感觉当然不可能开心的起来,

    所以他脸色也有些僵硬:“李队,都是朋友,事情没必要弄成这样,我想……”

    李队冷笑一声:“谁跟你是朋友,”

    我在背后直摇头,人无完人,林水龙有才华,但是却没有待人做事的经验,跟这种明摆着来找茬的人还拉关系,只能碰一?子灰,相反,这倒是我的强项,别的不敢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点我绝对运用的炉火纯青,

    于是我走了过去,虽然他摆明了是来找事的,但我还是露出笑脸,摆出一副谦和的态度,根本看不到半点戾气:“李队是吗,”

    他目光微微沉凝:“你是,”

    我笑得很亲近:“新的话事人,”

    他神色一闪,哦了一声:“原来是你,”

    我看了一眼林水龙,示意他退后,低声说道:“李队,借一步说话,”

    他眉头皱起,明显不太乐意,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有些事情让别人知道不好,他惊疑的看了看我,跟着我上了二楼,就我们两个人进了包房,我直接塞了一盒烟给他,本来他是想拒绝的,结果一看这烟盒白色的没有任何文字的包装就稍微变了脸色:“特供的,”

    倒是识货,

    米凯当然不会不抽烟,事实上裴汉生当年也是个老烟枪,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一批部队里的特供香烟,外面根本买不到,但从价格上来说未必比得上市面上的十大烟草,但牛逼就牛逼在一个稀有上,能抽这种烟的人怎么也算个人物,我笑呵呵的说道:“一包烟而已,又不是贿赂,李队难道还不敢要,”

    他不动声色的收下来,语气却是软了三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看在你态度的份上,我跟你提一句,不是局里要搞你,是有人给局里下了话,要搞你,”

    我眼神微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李队冷笑两声,不说话了,

    我也没有玩什么金钱收买的把戏,太容易落人口实,也太低级,面上笑得更加灿烂:“那么我问问别的,今天之后,李队还会再来吗,”

    他看了看我,说道:“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每天都会来,”

    我立即明白了严重性,意思很明白了,不想让我们做生意了,我看着李队道了一声谢,他带着人离开,那些公主自然是被拘留了,人最后也能带回来,只不过要花钱,但这笔钱不得不花,不然以后谁还跟我,

    看着远去的警车,我弹掉手中的烟蒂,说道:“关门歇业,”

 163:上门

    其实就算李队不跟我说,我也能够猜出来是暗地里有人搞我们,只是我想旁敲侧击问出这个乌龟王八蛋究竟是谁,但他口风很紧,压根问不出什么门道,

    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厅,我让马小黑领人收拾,自己则是叫来了白景腾跟林水龙,仍然眉头深锁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样的林水龙问道:“叶哥,咱们去做什么,”

    我看了看时间:“去把这个人揪出来,”

    林水龙一怔:“你有线索,”

    我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有个人肯定有,”

    白景腾依然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眼中闪过的一缕精芒表示出他对这件事情也很有兴趣,

    万事开头难,我们刚刚接手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如果不解决,根本就别想做生意了,

    关门歇业,每关一天就要被人多笑话一天,

    我们三人换了衣服,开车出去,在车上,林水龙实在是憋不住了:“叶哥,咱们究竟去找谁,”

    我靠在座椅,说道:“米凯死了,咱们的关系的全断了,现在完全就是个崭新的场子,没有人会罩着我们,这回被扫,也是意料之中吧,想把我们置之于死地的人可不少,米凯的仇人,裴汉生的仇人,还有觊觎地皮的人,都是怀疑的目标,换言之,这件事情铁定是诸多不怀好意的人其中之一干的,我们固然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但是那些仇人们会不知道吗,”

    林水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法子,可如果我们找的人真的就不知道呢,”

    我露出微笑:“那么就只好报仇了,”

    场子被扫对我来说算是一件新鲜事,虽然在江城的时候自己的场子被师国庆弄得不成样子,但师国庆也是靠自己,还算是讲江湖规矩,可是这个暗中针对我们的人,这回的手段就有些下作了,我很清楚一点,像是这种不择手段的对手,必须要迅速的揪出来,随着时间越拖下去,越是能造成更大的坏结果,

    罐头街是长安城的一道奇景,这个地方之所以得名叫罐头,是因为这里人流非常的多,属于商业区集中的地方,在这里逛街的人就像是挤在罐头里似得,非常的拥挤,所以才得了这么个名字,街边的米粉店,我们三人一人要了一份北方特色的炒米粉,这玩意是我最近的爱好,本来以为到了北方会不习惯饮食,来了才发现北方的面食花样很多,鲜少有不能下口的,倒是名气很大的羊肉泡馍吃不下去,总觉得有点腻,不同的是白景腾对什么都来者不拒,我觉得他一定很好养活,吃东西的并不狼狈,但是速度却很快,我跟林水龙吃第一碗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吃第三碗了,

    我忍不住说道:“你这种人倒也是女人的公敌,能吃还不长肉,没天理了都,”

    白景腾并没有半点的影响,仍然大快朵颐,慢条斯理的吞咽下去之后才优雅的擦了擦嘴:“你要是每天跟着我一块练功,你也能这样,”

    我咂咂嘴,对于白景腾的练功法子我是有些心理阴影的,跟他学过几天拳,让我差点生出放弃的念头,就拿郝火举例吧,他也教给我一些招数,无非就是吃苦嘛,单调无聊了些,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是白景腾的练拳法子完全是在玩命,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口大水缸,里面装满了水,人踩在水缸沿上,先站半小时马步,好不容易咬牙忍过去了,还要踩着水缸练拳,虽然咏春讲究的是一寸短一寸强,不玩什么大开大合的路子,但就是再怎么精致的拳法也不可能踩着水缸打啊,基本上只要一动弹我就会失去平衡掉进水缸里,这还算好,顶多身上有点湿罢了,站起来接着练就行,但是脚底沾水了更滑,基本上是起来就要掉进去的局面,可是白景腾说这样才能出效果,正经练咏春的可都是要在水缸沿上陌上香油,啥时候能在上头做到步履轻盈,啥时候就算是初步入门,

    就因为这,成为了我练拳最大的阻碍,压根无法正常进行下去,我总算是知道国术这个东西为什么练的越来越少了,知道的人也不多,因为实在是太难了,现代人养尊处优强身健体练练跆拳道空手道这种东西就可以了,谁能豁出性命练国术,所以白景腾一说这话我就闭嘴了,因为我有这份心没这份力,练拳这事还得慢慢来,

    吃饱喝足了,林水龙问道:“那娘们真能在这出现,”

    我瞥了一眼白景腾:“问他,”

    白景腾擦着嘴巴,淡淡说道:“我们刚接手场子的时候我就去调查过那个王贺,只能说是个丢人玩意,喜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从上次被叶缘拿枪指着脑袋之后好像更加胆小了,行踪极其隐秘,还有人保护,想对付他,只有一个办法,从他的女人入手,这家伙有怪癖,一般的女人不感兴趣,专门对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感兴趣,台北过来的一个还算有些名气的女明星在长安城搞商演,王贺立即就勾搭上了,还不是一次两次,与其大海捞针找王贺,倒不如从这个女明星下手,罐头街是购物的天堂,这女人明天就要离开长安回台北,所以要趁着最后一天过来血拼一番,王贺嘛,因为要告别了,我想他是不介意最后来了告别炮的,”

    林水龙微微诧异:“你们调查的这么清楚,是早就打算对王贺下手了吗,”

    我点了点头:“本来是打算杀鸡儆猴立威的,结果没成想倒是先被人阴了一手,”

    林水龙不解:“为什么一定是王贺,”

    我却没有解释了,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就见过他,

    当初他拦住车想要癞蛤蟆吃关楚楚这个天鹅肉的时候我可是拿枪指过他,从这方面考虑他更恨我,也是唯一跟我打过交道的对手,不找他找谁,肯定要从熟人下手,

    继续等了半个小时,我们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衣着时尚但是行踪却隐秘的女人出来,上了一辆红色的宝马,

    白景腾笑道:“看来这女人还是不够红嘛,不然的话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我结完账,起身说道:“顶级的明星也不是他能玩得起的,娱乐圈中不缺乏牛逼的大鳄,他王贺算是什么东西,拾人牙慧的小人物罢了,”

    开车跟上宝马,这女人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放下了东西,然后换了衣服,独自开车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就知道稳了,支开自己的经纪人,换了衣服,独自出门,这不是会情郎这是干什么,

    早就准备好的白景腾站在路中间招手,女的缓缓减速停下,伸出脑袋发出疑问的声音,林水龙啧啧称奇,居然都不骂人,我说明星嘛,总归还是要讲点礼貌的,不过白景腾可不会跟她讲什么礼貌,来到玻璃窗前,露出一个温暖人心的笑容,就在女人刚刚放松警惕的时候却是突然出手一拳把她打晕,

    从女人的包里,我们找到了房卡,丹顿酒店,不错,一个幽静的好去处,

    5o2房间,洗好澡等待着即将上演的男女大戏的王贺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立即露出笑容迎了上去,只是进来的并不是他新近勾搭到的美人而是三个大汉,在他脸色突变的同时我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白景腾捂住了他的嘴巴,林水龙关好了门,

    把王贺拽到浴室之中,我点了一根烟,说道:“还记得我么,”

 164:审问

    他自然不会忘记我,在看清楚我的脸的瞬间目光变成了绝望,

    我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脸蛋问道:“兄弟,问你点事,配合不,”

    王贺咬牙冷笑,认定了要慷慨赴义:“要杀就杀吧,”

    林水龙一个耳光就甩过去,劲道十足,很够味,一个手掌红印子立刻在脸上浮现出来,依然咬着牙死死瞪着我,还真别说,在生死关头,这小子倒是表现出了几分让我刮目相看的骨气,

    王贺是最底层的破皮痞子挣扎上位,虽然懂得不多,但是底层的那些法则却很清楚,那些死到临头还在求饶的人在他眼里都是白痴,基本上确定要挂了,求饶有个毛用,

    林水龙耳光一个接一个,甩到手疼,王贺两颊红肿如馒头,极为可怜,我挥挥手,林水龙立即停下手,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说道:“妈的,老子也疼,”

    我起身笑道:“学历都学到狗身上去了,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

    我随手拽过来一个椅子,缓慢走向王贺,直接砸在额头上,力道恰到好处,不过重所以断然不会砸晕,我问道:“疼吗,”

    王贺干脆的惨叫一声:“你要弄死我就弄死我,折磨我算什么,”

    我吐出一口气:“成,看来你是承认扫场子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咯,”

    说着,我摆出要动手的架势,

    王贺却是愣住了,喃喃说道:“你们不是来杀我的,”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反正你都已经承认了,肯定是要死了,”

    王贺陡然发现,事情似乎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打了个激灵,连忙说道:“等等,什么扫场子,不是我,我没有安排,”

    我把刚才砸他的椅子放好,坐在上边,翘着腿说道:“可是有人告诉我就是你,”

    王贺面色大变:“哪个王八蛋坑我,”

    我看到他眼中微微的闪烁,有了自己的猜测:“既然你说不是自己,那么你告诉我,这件事是谁干的,”

    王贺摇头:“我不清楚,”

    王贺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他的眼神还是将他他真实情感泄露给我,确定了七八分,这个小子肯定知道一些东西,

    我在他耳边说道:“今天我没有弄死你的意思,如果你不配合,那就不能怪我,你这是逼我要对你下死手,”

    他脸色微变,隐隐觉得不安:“但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场子为什么会被李队带人扫,”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自己脸色都变了,

    这就是忙中出错了,我没有想到王贺会犯这样的错误,看样子他虽然有几分硬气,但还是没有经历过这种被人审问的局面啊,林水龙都被逗乐了:“不知道场子被人扫你还知道是李队领的人,神通广大啊,”

    王贺正要说话,我却已经看向白景腾:“有什么新花样,”

    白景腾起身,在客房里头转了一圈,拿来一个本来用作垃圾袋的塑料袋,吹了一口气,使其?起来:“瞧好吧,”

    白景腾走到他背后,将塑料袋罩住他脑袋,袋口拉住,最后塑料袋几乎完全契合贴住他的脸孔,我甚至完全可以观察到他嘴巴困难呼吸的形状,先是嘴,后来连?子也用上,但塑料袋密不透风,袋口被白景腾一点一点拧死,

    就在这个时间里,我的一根烟抽的差不多了,换做是我,如果被人找上门来逼供,如果我不说,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呢是我真的不知道,另一个则是不能出卖这个人,

    王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表情已经背叛了他,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他不出卖这个人,只是为什么不出卖,不愿意,不能,还是不敢,

    我懒得去看王贺变得青紫的脸孔,将烟蒂摁灭,

    白景腾是个杀人都能从头到尾都带着笑容的狠角色,这种近距离看着的痛苦戏码并不能让他丝毫动容,

    我解下塑料袋,真真切切感受到这种死法痛苦的王贺大口喘气,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口呼吸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白景腾冷冷说道:“这一次是65秒,接下来是7o秒,上次我试验过了,普通人最多能撑一分半钟,你大概还能玩5次,运气好能6次,

    刚才还很顽强但还算不上铮铮铁骨的王贺彻底崩溃了,张口喊出一个名字:“柴进之,”

    柴进之,

    我眉头微皱,林水龙却是面色大变:“柴阎王柴进之,”

    王贺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我对这个名字完全陌生,看向林水龙:“什么人物,”

    林水龙苦笑:“麻烦人物,”

    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对于长安城的牛逼人物们,现在我还是一知半解,像是这个什么柴进之,我就是没有一点印象,我没有想到的是一直以来表现的比我更白纸的白景腾似乎也知道这人,凝重说道:“柴大官人,”

    柴阎王和柴大官人,两种不同的称呼,却似乎代表了两种态度,

    林水龙清了清嗓子,怀着一种忧心忡忡的态度说道:“柴进之是个传奇人物,海外回来的华侨,最开始经营一家屠宰场,后来因为畜生得了瘟疫而破产,负债累累的他选择了入室抢劫,当然,蹲了大狱,但正因为如此,他巧妙的避开了那群一直追着要债的债主,三年后出来,去南方漂了三年,然后回到长安,一口气偿还了债务不说,还连续开了好几家场子,几十年来生意越做越大,黑白两道通吃,从长安城到西域之间,流传着两个外号,一个是柴阎王,此人兴许是屠夫出身,下手狠辣,喜欢将仇敌丢进绞肉机中碾成粉末,人人恐惧,称他为柴阎王,还有一个外号是柴大官人,绿林中人经常会犯事,譬如北洪门,双刀会等北地帮派,经常会因为命案而逃窜,柴进之喜欢收留这些人,那些亡命徒,别人眼里的凶神恶煞,他却经常施恩,手底下养了一群虎狼之辈,就算不投靠他,也记住了恩情,若是敢得罪他,不说别人,光是欠下他恩情的那些亡命徒就能要了命,”

    好家伙,又是一个白手起家的枭雄人物,瞧此人行事作风跟阴柔的张白骑完全相反,但相比之下威势却是更重几分,尤其是他外宽内严,养了那一群虎狼之人,基本上自己不需要发展地下势力,都能有数不清的人为他所用,这一招当真是神妙,让我想到了水浒里的柴进柴大官人,与他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一样是乐善好施,遇难之后梁山好汉豁出性命也要救他,仗义每多屠狗辈,这几十年累积的声望足以让柴进之稳如泰山了,

    这种云端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对付我们,我看向王贺,他哆嗦了一下:“还是因为地皮,柴大官人最近想要通过几块地皮跟京系的大人物拉上关系,于是高价收购,”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冷冷的看着他:“所以你就说出了我们对吧,”

    王贺硬着头皮说道:“柴进之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我把这事告诉了他的儿子柴腾龙,然后他就……”

    说到这,我们立即就明白了,

    林水龙满面怒色:“居然还真是跟你有关系,王八蛋,是你告诉柴腾龙我们有地皮并且软弱可欺是吗,”

    王贺连连摇头:“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我当时只不过是附和了下,我也没有想到米凯会这么快完蛋,我不是针对你们,我只是…”

    他只是跟人献媚而已,

    我绝没有想到,几块地皮,居然牵扯到了这么多的人,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我看着浴缸里放满的水,把王贺手脚绑起来,然后丢进水里:“能自己活着爬出来,你就能活,爬不出来,那就可以死了,”

 165:国术

    什么事情只要摊上一个大人物就会变得格外复杂,举个例子,杨贵妃当年想要吃荔枝,在交通并不发达的古代从南方到北方不知道换了多少匹马,累死了多少人,才终于将新鲜的荔枝送到口中,对于杨贵妃来说她有错吗,不过只是个女人的正常任性罢了,只是作为大人物的需求就成为了底下人的追求,柴进之想要地皮,或许没有巧取豪夺的意思,或许压根就不知道有我叶缘这号人,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动手了,食君之禄但君之忧说的倒是好听,实际上就是紧赶慢赶想要在柴进之心里混出个地位,哪怕是他的儿子柴腾龙也是一样,国人虽然讲究传统,但儿子不给力基业授予他人的事情也不是说就没有,一个势力刚崛起的时候干干净净,几十年之后就千丝万缕了,想要方方面面都顾及到这根本不可能,

    从王贺这里知道是柴进之暗中使得小手段,我就释然了,怪不得有这么大的能量,若是换做一天之前说不定我还真的就范了,但现在地皮已经给了徐储……徐储,徐处,听起来一字之差,实际上这并不是巧合,红色子弟起名大有深意,徐处长在徐家的地位想必也不低,不然不可能落得个徐储的名字,要知道自古以来储这个字,一般指的就是太子,储君,别看现在徐储只是个小小的处长,十年之后说不定就青云直上了,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跟徐储建立起革命友谊,但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到现在还躺在医院养伤的徐储也没有给我个准确的答复,

    我不相信徐储已经修炼到了挨了一刀都能忍气吞声的程度,一来是没必要,二来是不可能,男人都有火气,身居高位的男人更是如此,何况他的年纪不算很大,就算棱角被磨平了但性子也不可能磨平,这是一场拉锯战,关门歇业的我一方面等待着徐储的召见,另一方面柴进之的儿子柴腾龙也在等着我上门认怂交出地皮,人之常情嘛,稍微警告一下,如果懂事肯定都会亲自上门道歉并且把地皮双手送上,自古以来的巧取豪夺都是这种玩法,

    柴进之的出现让我知道这世界不是江城那一亩三分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这点本事想要搏击千里明显还有点差距,软件的提升不是几日几月能做到的,那么就从硬件开始,我咬了咬牙,跟白景腾说自己做好了被他蹂躏的准备了,

    白景腾当时笑得挺诡异,说道:“可说好了,一旦开始了你如果中途想退出我可是揍你的,”

    我自己跟自己发着狠,气喘吁吁的说道:“不退出,谁退出谁是儿子,”

    白景腾帮我做事以来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给他一个单独的房间练拳,我当然不会不答应,练拳的地方就在裴家的别墅里头,闲来无事的关大美人督促着完工,据说很有名堂,但我却没有亲自进去看过,这回一进去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除了想象中的木人桩,沙袋等正儿八经的器材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两口大水缸,一口水缸空空如也,另一口水缸则是大有名堂,在水缸里头有一个大铁球,上面还悬挂着一个沙袋,我掂量了下铁球的重量,暗暗咂舌,这东西光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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