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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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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姨的话让我稍微安心,这回不用她说,我也自己喝了几杯酒,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压下我心中的不安:“许姨,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

    她促狭的笑笑:“从你跳江开始,”

    我后悔自己的犯贱,苦笑道:“早知道这样,我打死也不去江边,”

    许姨却是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想要让我调查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我都没有兴趣,调查你,是因为好奇,我不希望一个跟我生出瓜葛的人有什么东西瞒着我,所以我才会调查,得知了你的一切之后,我发现你挺好的,”

    这是个掌控欲很强的女人,

    我试探着的问道:“哪里好,”

 131:醉酒

    闻言,许姨看着我渴望夸奖的眼神,说道:“出身好,经历好,”

    我皱着眉头:“您这是在说反话吧,”

    许姨露出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当然不是,出身底层,才好,因为有无限上升的空间,用你这个年龄的话来说,就是屌丝,屌丝好啊,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所以每通过自己的努力,多拥有一件东西,那都是进步,只要肯努力,那么每天都在进步,每一次上升和突破,都会让人感到快乐,我很怀念自己从无到有的那个过程,感觉每天都很充实,到现在反而没了那种快乐了,百尺竿头,很难再进一步;再说经历,体验过人情冷暖,世间百态,越早越好,虽然可怜了些,但实际上以后走上了社会,这都是最宝贵的财富,若是从小就学会这些东西,那么将来就不会在社会上碰得头破血流,”

    这是什么理论,

    在这个拼爹拼背景的时代,屡屡碰壁的时候大多数人会想到的都是他家里有关系,或者是他爸是谁谁谁,可是在许姨这里,出身不好反而成为了一种优势,可偏偏她的理论,我居然找不到反驳点,只好苦笑:“你这番话,恐怕认同的不多,”

    许姨一脸平静:“不认同的大概是弱者,怨天尤人的人不值得我多看一眼,真正的强者总是能获得成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几率不大,过不去的原因只是不够强,”

    我总觉得许姨说这番话意有所指,大着胆子的问道:“许姨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强者吗,”

    “不,”许姨说道:“你是个弱者,看都不看正眼看我,凭什么说自己是个强者,”

    我喝了酒,受不得刺激,酒壮怂人胆,心说我这就看给你看,瞪大眼睛看过去,果然面如桃花,让人心中荡漾,尤其是喝了酒,心思逐渐就歪了点,我的目光中开始透露出一些赤裸裸的味道,

    她似笑非笑:“敢这样看我的男人基本上都被打断腿丢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大概是那种光棍气质影响的我,反正我最大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你想弄死我早弄死了,爱弄死弄死,不弄死拉倒,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的更加肆无忌惮:“我不怕,

    许姨说出了一句我打死也想不到的话:“煞笔,”

    我又喝了一口酒,感觉自己飘飘欲仙“你也是煞笔,”

    许姨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她开始后悔自己之前说的一番话了,刻意的想要调教出这个小男人的胆气,却发现真的调教出来之后,却开始对自己大胆了,作茧自缚的滋味,许应怜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我头重脚轻,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还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很作死的说道:”我说你是个煞笔,“

    她发出冷笑“是吗,你还想说什么,”

    我如实相告:“我还想上你,”

    她活动着手腕:“信不信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心说,这么个妖娆妩媚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很痴傻的来了句不信,

    然后我就悲剧了,

    感觉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圈,然后被人一脚踹了出去,在台阶上,我吐得稀里哗啦,不是喝多了吐,而是转的太多晕的,

    跟晒干的蛤蟆一样四脚朝天躺着我的冲着里面大喊道:“小强,把老子的烟拿出来,”

    然而尉迟强不在,如果在的话,定然要高呼神人,

    所以自然没有任何人回应我,

    我晃了晃脑袋,忽然间觉得自己很爽,一直做郝正,做的做的,都好像忘记自己是叶缘了,终于有个人喊我叶缘,在恐惧之外,激发了我潜藏很久的兴奋感,枭雄出自屠狗辈,我如果真的能成为一代枭雄,我第一件事要做的,就算告诉所有人,老子是叶缘,不是那个煞笔郝正,

    我一个人孤独凄凉的在门口坐着,偶尔有几个来往的人,看见我个醉鬼,也都露出怪异的表情,像是这种高档的小区,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掉档次的家伙,

    最后保安都来了,敲了许姨的门:“请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许姨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只好又把我拽了进来,

    迷迷糊糊的,我又回到了沙发上,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差点晃花了我的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碰,

    自然是又挨了一巴掌,许姨一阵头疼,多少年没有伺候过人了,今天却又要偏偏照顾这个醉鬼,而且让人郁闷的是,还是她亲自灌醉的,

    熟悉她的人如果看到这一幕定然会惊奇万分,这个被多少人称之为黑寡妇的蛇蝎女人居然没有将冒犯自己的家伙丢进江里面喂鱼,不得不说是一件稀罕事,

    许姨喃喃说道:“莫非还真是一饮一啄,天意早已注定,是我命中的魔星,”

    她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进厨房忙活了,

    一晚醒酒汤新鲜出炉,端出来准备喂我喝掉,却发现沙发上的我已经不见了,已经被我的大胆弄得焦头烂额的许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跑到自己房间一看,果然这个天杀的王八蛋居然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并且还是那种四仰八叉的姿势,时不时的翻个身子,把柔软的大床弄得皱皱巴巴,

    许姨皮笑肉不笑:“这张床舒服吗,”

    我很老实的回答“舒服,不过太大了,你要是也躺上来就好了,”

    许姨气得丰满的胸脯一颤一颤,但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情况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头一回让她感觉到无力,

    这世上本就没有金刚不败的人,尤其是女人,

    最终只好忍了,掰开我的嘴巴,给我把醒酒汤灌了进去,喝完之后,我打了个饱嗝,看着许姨,只觉得她的气质跟洛冰一模一样,想到昨晚的旖旎,我一拉她的手臂,竟是把她也拉到了床上,然后靠过去,贪婪的嗅着:“媳妇,你换香水了,”

    许姨已经开始磨牙了:“怎么,香吗,”

    我张大嘴巴,满足的说道:“香,”

    然后又有点委屈:“今天可以做过分的事情吗,”

    已经准备好要下狠手的许姨一怔,来了点兴趣,突然发现这个小男生似乎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干脆也不动弹了,问道:“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吐出一个粗俗的词汇:“摸…奶…子,”

    到底是个女人,并且还是个涵养很高的女人,听到这种词汇,难免会有些波动,她克制住自己想要抽我巴掌的冲动,继续问道:“你媳妇平时都不让你碰的吗,”

    我叹了一口气:“是啊,好惨,”

    她用仿佛拿着糖果诱骗小孩子一般的语气说道:“那你碰过多少女人啊,”

    我比划出一根悲剧的手指,

    许姨笑得妩媚:“不对吧,据我所知,你的红颜知己貌似不少吧,”

    一说到这个我就本能的悲哀:“可是都只能看,不能碰啊,”

    这么一番奇怪的交流,许姨忽然间觉得自己的火气消散了不少,从床上爬起来,她都有些惊讶自己的脾气怎么会这么好,

    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给我把被子盖上,然后自己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感觉我置身于香气萦绕的仙界之中,闻得味道是香的,做的梦也是香的,因为醉酒,脑袋也疼,一觉睡了很长的时间,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我是被一个惊恐的尖叫声吵醒的,尉迟强看着躺在许姨床上,睡得无比安详自在的我大吼大叫:“天杀的许姨把你怎么了,哥,你没有失身吧,,”

 132:赖上

    天不怕地不怕的尉迟强这辈子只怕一个半人,这话是他自己跟我说的,那半个人是他老爸,因为尉迟无德对待儿子从来都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尉迟强是被打怕的,但是心里头从来没服气过,唯独完整怕的一个人就是许姨,由内到外都怕,虽然许姨很少对他说重话也很少打他,但是他依然怕,偏执的尉迟强坚信咬人的狗不叫的道理,许姨越是这样,越是让他觉得危险,所以在许姨跟前,他就算放肆也有底线,但实际上认识他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个不怕热事的混世魔王,一万个人看到今天这幅画面恐怕都会以为我干了什么禽兽的事情,但是在尉迟强这里,却是生出对我的无限担忧,

    我的脑袋还隐隐有些疼痛,被他这么一喊更是吓得不轻:“别叫唤了,信不信我抽你,”

    我活动着身子,感觉到浑身不适应,就好像关节迟钝了似得,手按上去才发现,并不是迟钝了,而是受了伤,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尉迟强扑了过来,掀开我的衣服:“天杀的,许姨是多么粗暴的对待你啊,你看看你身上,多少伤痕啊,这是皮鞭,滴蜡,还是什么,看伤口不像啊,”

    他的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八卦火焰,

    “许姨,”我晃了晃脑袋:“跟许姨有什么关系,”

    尉迟强一个踉跄,苍白说道:“难道她还用了药,你居然忘记了那些发生的事情,真的是人面兽心啊,哥啊,悲惨的哥啊……”

    听着他号丧,我好像隐隐间想起了一些什么,人喝醉了,即使是断片,但彻底醉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会有一些轮廓的,不想不要紧,一想才把我吓得脸色一白,我昨天好像干了胆大包天的事情,别的不说,就指着许姨的鼻子骂她煞笔,这一条似乎就足够我死一万次了,我抓起杯子,鼻子嗅了嗅,果然有一股香味,我吞着口水:“这该不会是许姨的床吧,”

    尉迟强点头,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唉,可怜啊……”

    我如触电一般,妈的,自己怎么爬上许姨的床了呢,如果让她看见,岂不是完蛋的节奏,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还掩饰般的把杯子折好,

    尉迟强在边上不断摇头:“人面兽心,世间惨剧,我唯一的一个知心朋友,就这样落入魔女手中,真是六月飞雪,天下奇冤,吃亏吃大发了,我……”

    这个时候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谁吃亏吃大发了,”

    尉迟强脸色一白,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缓缓转过身子,低着头,泫然欲泣:“许姨,”

    许姨穿着一套橘黄色的运动服,头发绑着马尾,脸上还有几道没有干涸的汗迹,显然是出去跑步了,女人想要维持自己身材总是需要比旁人多花费一些努力,她每天都有跑步的习惯,今天自然没有例外,只是没有想到回来后却是听到了尉迟强的一番胡言乱语,他睡了我的床,反而成了我占他的便宜,还有没有天理了,女人终究是女人,许姨发挥了自己小心眼的本能,指着书房的门说道:“去,把书架上最厚的那本新华字典拿出来抄十遍,”

    尉迟强如释重负,屁颠屁颠的跑了,

    只剩下我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内心就一个念头,昨晚上该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虽然已经做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跟这个小王八蛋计较的心思的许姨看到我的这幅盘算模样,马上就知道了我心里所想,顿时气得够呛,越是生气越是微笑:“昨晚上舒服吗,”

    我下意识的点头,继而想到了什么,迅速摇头,

    她笑得妩媚:“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舒服吧,”

    许姨笑容收敛,冷声说道:“给我滚出来,”

    我缩了缩脑袋,有点找回小学时候被老师训得感觉,乖乖的出来,许姨一个人收拾着房间,把被褥什么的都给换了,看样子是打算找时间丢掉,我脑子里还在想昨晚上会不会发生什么旖旎的事情,巴望着想从被褥上找点蛛丝马迹,但仔细想想,男人又没有落红这东西,貌似想找到什么证据有点难,许姨看见我贼眉鼠眼的模样,狠狠的瞪了一眼,我马上又开始正襟危坐了,

    忙完之后,她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我的视线直接就被她运动服隆起的两团给吸引住了,瞥了一眼,然后又做作的挪开视线,又情不自禁的想挪回去,然后就看到了许姨怒气蓬勃的双眼,我赶紧咳嗽一声,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回事,我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这有点不像是我啊,

    许姨皱着眉头,她很疑惑,疑惑的不是我的胆子为何变得这么大,而是这个小王八蛋几次三番的挑衅她的底线,可是她居然没有生气,不要以为女人冷着一张脸打你骂你就是生气了,像是许姨这种女人,能让她打骂也是一种福分,真要是对你生气了,一句话不吭转过头来马上把你尸沉长江那才是她的风格,毕竟这么多年黑寡妇的外号也不是白叫的,但偏偏她对我还真的就没有生出过这种念头,这让她错愕和茫然,究竟是自己被那根竹签上的内容下意识的对我生出了好感还是本来就对我有好感呢,她分不清楚,这是很多年来都没有生出过的情绪了,让许姨有点摸不透,对于摸不透的事情,她选择静观其变,这是她混迹商场这么多年来所总结出最有效的经验,

    所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许姨淡淡说道:“昨天的事情,忘掉,”

    我听出了她语气的松动,马上回答:“我已经忘了,压根就想不起来,”

    心里头却也是一阵纠结,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当然,也跟我没有本事对她做什么有关系,如果做了恐怕我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是没做又有些遗憾,这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心理了,

    许姨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吩咐我吃饭了,白粥小菜再加上从外面买回来的小笼包,标准的南方精致早餐,鲜少有人会不合口味,犯了许姨忌讳的尉迟强只捞了一碗白粥喝,一边哧溜哧溜的吸着,一边冲着使眼色,看他的样子倒是希望我快点跑,

    许姨优雅的喝着白粥:“明天就要去北边了吗,”

    我几口吃完了包子,还是没有饱,但不好意思多要了,说道:“恩,今天处理完一些事情,明天就要走了,”

    说到这,我忽然间一拍脑门,靠,差点忘记了正事,

    许姨放下碗筷:“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好十一点钟准时去祭祖的,可是现在已经十点了,似乎来不及了,”

    心里头却在埋怨,郝火为何没有打电话提醒我,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早就关机了,

    祭祖这种事情毕竟是我从郝如龙那里要来的条件,如果不去那实在是不像话了,

    许姨的表情有些古怪,她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叶缘对郝正的祖先祭祖,也不知道那些坟地里的老鬼们会不会气得跳出来打死这个冒牌货,她说出一句我没有想到的话语:“今天我正好没事,去送送你吧,”

    我心想这的确是最快的办法了,虽然有点惊讶许姨会肯帮我,但自己也没有道理拒绝这种好事不是,

    唯独尉迟强,一口白粥噎在嗓子里呛得直咳嗽,他眼里透出的那分意思,分明是:哥,你完了,她赖上你了,

 133:传承

    许姨的洞察力总是让人叹为观止,也许是因为我跟尉迟强两个人都不太懂得隐藏的缘故,尉迟强的小心思根本瞒不过许姨,当即收了他的半碗白粥,让他抄字典的数目翻倍,尉迟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只怕是真的抄完,他的两只手也要累折了,

    我对车不是很了解,一般觉得开玛莎拉蒂的人都显得过于骚包,映像中许姨应该不是这么爱出风头的人,但偏偏她开的就是这种车,一路上回头率无数,许姨看了看我说道:“人这一辈子活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极少有不委屈自己的时候,既然这样,那么何必还要在外物上委屈自己呢,开什么车,住什么房子,喜欢就好,管别人的眼光那也太矫情了点,”

    我摆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说道:“以前的时候有个长辈送我一辆上百万的辉腾,我一直不懂车还以为那是个几万块钱的帕萨特,也不待见那车,开的时间短,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

    许姨握着方向盘,天底下的女司机总是让人觉得各种不放心,但她开车又快又稳,不超速,但是卡着超速的底线:“你那个朋友一定很擅长蛰伏,从什么车看什么人,一个男人懂得隐忍和蛰伏,这很了不得,”

    我想想陈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是啊,他一直都是这样,很多人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居然是个大老板,”

    许姨抿嘴笑道:“有的男人一蛰伏就蛰伏一辈子,迟迟等不到崛起的机会,干脆就窝囊死了,有的男人蛰伏了一段时间,实在忍不住,刚一冒头就被人给拍死了,有的男人压根不蛰伏,宁折不弯,这样的人要么过刚易折,要么就捅破了大天,但难得善终,一个既懂得蛰伏,又懂得在合适的实际出头的男人才能走的长远,干大事者,往往都精通此道,”

    我咀嚼着许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是在提点我,最大的秘密都被她知道了,我倒也坦然,笑着说道:“许姨一定是知道我去了北边九死一生,所以想要教我两招对吗,”

    许姨淡淡说道:“洪清会的状况我不是很了解,因为我没有心思去打听,说白了还是利益倾轧的问题,只要是人参与的事情,那么就一定有个破解之法,九死一生九死一生,说明还有一生,如果抓住这一线生机破茧成蝶,那么到时候你就能收获到真正可贵的东西,从叶缘到郝正,你能够得到什么,就看此行了,”

    我感激的看了眼许姨,难免有些小心思:“其实许姨只要一句话,我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许姨笑了一声,瞥了我一眼:“然后你再过多长时间依然不敢正眼看我,男人不应该畏惧真正的挑战,我希望你活着回来,但我不会给予你什么帮助,如果你连这些挑战都无法度过,那么你还有什么资格见我呢,”

    突然之间,许姨的话说的很重了,我看到了她微微簇起的眉头,显然不是在说笑,顿时就有点不理解了,从昨天的事情再到今天的一番话,许姨似乎是刻意在指点我,想要让我成长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许姨看到了我眼里的疑惑,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间会期待这样的一个小子将来能够有跟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她不是一个信命的女人,可是自己的经历却告诉她有的时候天意难违,或许老天指定了一个人告诉她说那就是将来你的归宿,她或许不能拒绝,但她可以选择不要,对于一个外表美艳内心彪悍自己无比强大的女人来说如果一个男人不够强,那么凭什么征服她,

    我显然无法体会到这一层含义,就在言语之中我们来到了公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现代人就喜欢将死去的亲人葬在公墓里,更环保更省地方倒是真的,只不过却是少了几分神圣的味道,所谓祭祀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跟寻常人家上坟一样,找个地位足够高的老人引路,然后下跪磕头,就是这么简单,

    郝火已经在等待我了,许姨没有下车,我从玛莎拉蒂出来,郝火脸上的紧张终于消散:“打你的电话也关机,我差点以为你出了事,”

    我心说许姨那里恐怕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面上却是拍了拍郝火的肩膀告诉他没事,

    郝如龙自然不会有给我主持祭祀的功夫,于是郝郑公老爷子就下山了,我一直都有点不敢见他,郝金就这么丧了命,出师未捷身先死,只剩下个孤寡老人,我觉得很对不起他,老爷子却依然表现的十分硬朗,他站的笔直,只是那天彪悍的气息却消散了不少,似乎真的有些苍老了,看了我一眼,他深吸一口气,嗓门很大:“祭祖,”

    拉着长音,有点类似于河北梆子,

    我按照指示,跪在老家主的墓碑之前,从这墓碑上贴着的照片可以看出来,老家主跟郝正长的也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只是个寻常的慈祥老人,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家主,在位之时洪清会海晏河清,刚刚一退位立即天下大乱,

    我磕着头,有些心虚,神神鬼鬼的我不信,但是在人家坟墓跟前冒充儿子实在是有点过分,我有点后悔当初答应哑巴做这件事情了,

    几代祖先,全部叩拜完毕,念着事先写好的冗长的祭词,大概意思就是我即将要出远门了,希望各位祖先保佑,准备好的纸钱成堆成堆的烧了,还有贡品也摆好,就算是完事,但郝郑公老爷子却是喘了一口气,说道:“还有最后一个人,”

    这我是知道的,说道:“第一代家主,”

    郝家传承九代,中间经过战火,好几代家主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没了性命,所以没有在郝家的历史上留下什么名头,最浓墨重彩渲染的一人就是郝家的第一代家主郝云了,当时正是他创建了洪清会跟郝家,一直流传到了现在,

    郝云的坟墓不在这里,我们开车前往,许姨不知道为什么很有耐心,愿意送我过去,这回郝郑公老爷子没有跟着了,因为郝云留下遗训,拜祭他的时候不允许铺张,不允许去太多人,最好压根别去拜祭,

    兔儿山是乡民们自己起的名称,位于江城外面二十五公里的地方,这里没有公路,穷山恶水,就是玛莎拉蒂在这泥泞而偏僻的路上行驶也很费劲,我看见周边的草丛中有很多蜘蛛和虫子,知道这地方实在是人烟罕至,许姨并不害怕这些小玩意,反而露出感兴趣之色:“郝家的先祖还真是有意思,给自己挑选坟地选了这么个穷山恶水,”

    我知道许姨是懂一点风水的,跟张白骑一样,两个人似乎都比较相信这个,所以一个念佛,一个常常往返于尼姑庵,于是问道:“怎么说,”

    许姨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详细的我就不说了,你也听不懂,就是只要懂一点风水的人看这座山,都知道这里不是善地,至少没有人会选择把自己的祖宗葬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典型的穷山恶水,没看底下的乡民听说我们要上山都是一脸惊奇吗,显然是这山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常识我是知道的,国人对下葬这种事情非常的在意,一块好的坟地经常是要打破头去争夺的,因为大家坚信祖先葬个风水宝地,能够泽被后人,

    然后郝家先祖郝云,却是打破了这个概念,他的坟地周围三十米范围寸草不生,荒芜到了极致,

    一座小坟包,立在中间,太多年无人打理,坟包都已经有些平了,

    坟包前,插着一块寒酸的小木板,上面写着郝家先祖郝云之墓,

    我无法相信堂堂洪清会的祖先竟然会把自己葬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正在错愕的时候,许姨却是露出敬佩之色:“江城是六朝古都,但气运都被这一条大江冲了个干净,扎根在这里的势力很少过三代,三代之后要么平庸,要么干脆彻底消亡,洪清会却能传承十代,原来原因竟是在这里,郝家先祖将自己葬在这穷山恶水之中,用这一处绝地克自己,往死里克,甚至不允许后人拜祭,他这是用自己一世阴德换后辈十代传承啊,”

 134:动力

    张白骑曾经也跟我说过这件事,只是他并不明白洪清会为什么能传承这么久,许姨却是找到了原因,这个原因听起来很玄幻,但却是让我对这个郝家的先祖肃然起敬,

    小坡坟,小土包,谁能想到这连最贫穷人家都嫌弃的地方葬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大人物,

    无需祭拜,我远远的瞻仰,然后就离开了,

    上山的路难走,下山更难,所幸许姨开车技术不错,我还沉浸在郝云所做的这件事情之中,心里头的滋味实在是有些古怪,我问许姨:“这世界上的事真能用玄学来解释,”

    许姨淡淡说道:“你这个问题不对,玄学解释不了任何事,存在即是合理,很多时候很准,很多时候不准,从古至今那些帝王将相信这个,如果都是假的,那么那些人都是白痴不成,但人也不能尽信,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命这个东西是可以用来改变的,而玄学,看看就好,不相信可以,但不能少了敬畏,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错误,郝家先祖用一世阴德换后辈传承,固然是如此,但纵观洪清会发展,其实也不然,郝家先祖死了之后,洪清会就破败了,甚至继承的几代家主,也在战火中死亡,大概在三十年前,郝正的爷爷,才重新将洪清会建立了起来,而郝正的父亲,才把洪清会推向了巅峰,从这角度上来看,所谓的十代传承,其实中间水分很大,”

    果然,我松了一口气,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用玄学来解释那大家什么都不用干了,赶紧找高僧道士什么的算卦去吧,人生在世,还是要靠自己,

    只是郝家先祖的这种举动,却是让我觉得感动,不管怎么样,他这都是为了保护后人,想想我要保护的人,忽然间又觉得很不踏实,洛冰还好,起码有个熊天平照拂着,凭着她的本事,应该是问题不大,但是郝青草呢,终究只是个孩子,万一有人丧心病狂拿她出气,那又该怎么办,这个社会人渣比人多,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心思活动之下,就有点异想天开了,我看向许姨,问道:“你觉得青草怎么样,”

    许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挺不错的,很聪明,看起来比小强有出息多了,怎么,你有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冲着她讪笑两声,我露出了狐狸尾巴:“我的意思是,要不收青草做个干女儿怎么样,你看小强这孩子不好管教,但是青草的话他却很听,以后两孩子一起学习,让青草管教小强,岂不是很合适,”

    许姨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提出这么个问题,眉头下意识的簇了起来:“你是担心江城有人伤害青草,”

    她的反应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

    许姨说道:“她不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这么的关心她,”

    这种问题我也不是头一回听到了,不妨再回答一遍,我咧嘴笑道:“我这人出身够惨了,也是天煞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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