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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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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火今天只是睡了一觉,真正的惊心动魄没有看到,他很内疚,半夜在月光底下练刀,呼呼作响,却都是直来直往,没有电视里武林高手的那股子潇洒劲,
洛冰走的一去不回,连个电话都没有,说是去度假村养好身子,但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心里藏着事,
家里头只有我跟小萝莉二人,小青草的性子跳脱,洛冰在的时候还能约束几分,我家这个大女王还是有着一股子气场的,现在洛冰不在了,她死死的吃定了我,一个劲的喊着要我给她做夜宵,
这事情还要从最开始说起,住进这里后,我都是跟着洛冰的作息生活,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太规律了,早晚饭按时吃,早晨六点起床,晚上无事的话九点就开始准备入睡,这让向来日夜颠倒睡觉自然醒的我着实难受,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个,洛冰为了身材没有夜宵的习惯,冰箱里头向来都是新鲜的蔬菜却没有零食,我饿了也只能忍着,明明过着大富大贵的生活,却比以前穷的时候更不舒坦了,这回她走了,我也是放了羊,让郝火买了好几箱两块钱一包的方便面藏在床底下,半夜饿了就出来煮着吃,卧两个荷包蛋,再加一点青菜,差点没把我好吃哭了,童年的味道啊,
小萝莉鼻子灵敏,硬是穿着睡衣吸着鼻子顶着朦胧的睡眼跑到了厨房,然后毫不客气的夺走了我的面,并且下达了最高指示,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煮的夜宵,
上流的人有上流的活法,吃个东西讲究健康营养,味道其次,至于垃圾食品,那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穷养而富养女,小萝莉就算在郝如龙那里吃了苦倒也不至于没饭吃,所以头一回吃到这种东西便深深的喜爱,只要我不做夜宵,她宁可不睡,当然,我也别想睡,
吃饱喝足,她快乐的回去睡觉,我望着她的背影,恨恨说道:“就不怕胖,”
她原地转了一圈:“人家是吃不胖的女神哎,”
我嗤之以鼻:“女神经吧,”
她耸了耸鼻子:“哼,那你就是男神经,”
我说我怎么就男神经了,小萝莉振振有词,你连自己媳妇都搞不定,都睡在一个屋多久了也没见那啥,我说那啥是啥,她也不遮掩,说就是男女之间的那啥,
我愣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那啥,”
她切了一声:“我听了好久都没动静,”
我咬牙切?:“你居然听墙角,”
她知道露馅,夹起尾巴跑进了卧室,进去的时候还探出小脑袋:“我是你妹妹对吧,你不会因为丧心病狂搞不定嫂子就来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吧,”
我作势要扑过去,她立即摔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小萝莉说的话还在我脑子里晃悠着,是不是真的有点丢脸,
我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孤男寡女,在一起待了这么久,结果硬是人家睡床,我睡地板,本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但郝青草这么一提,心里就不舒服了,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好像很没有尊严,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洛冰都离开这么久了,我居然还在睡地板,乖巧的都不像是我自己了,
我忍不住把视线放在床上,她都不在了,我总没有睡地板的道理吧,
这个念头好像就在我脑海中生了根,发了芽,想想洛冰女王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有些刺激,打开衣柜,琳琅满目的都是她的内衣,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猥琐了点,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关上,然后我就睡在床上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被子里遗留着她的体香,让我睡得更舒服了,
第二天我又空了下来,赌场的事情郝金在做,他忙的脚不沾地,算上夜总会,已经是四个场子了,而且还是在风马牛不相及的四个地方,他来回跑,非常的累,
郝火给我带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回去之后师国庆这些人也在找那个日本人的下落,但是都没有找到,他们知道自己被骗了,去找张白骑要人,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去的路上,几伙人打了起来,甚至都动了家伙,有几个断腿的,
洪清会三类人里头,就属这群一心想要搞篡位的人最不安分了,他们说起来倒也是个联盟,但却并不是铁板一块,很简单,联盟得有个发号施令的人吧,师国庆想干,胡泽不答应,胡泽想干,师国庆更不答应,剩下的人势力不如他们,在背后搞风搞雨,更是不可能团结起来,这回被张白骑狠狠的坑了一笔,所有人都大出血,矛盾也激化了,脆弱的联盟从内部就要开始分裂了,
这是个好消息,我开心无比,打吧打吧,你们打的热闹,我才开心呢,
我一个人享受着难得的安逸时间,给陈哥打了个电话,我们不能经常联系,这还是第一次,主要是问问秦曦的情况,他告诉我,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很健康,唯独就是脑子,还是不清楚,
他说的含蓄,但我明白意思,秦曦仍然是植物人,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个消息让我的心情又变差了许多,陈哥又说道:“对了,有个叫方允的女孩来找过你,”
我问道:“她有事,”
陈哥说道:“可能遇到了点麻烦,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对于方允,我的感情是复杂的,已经帮过了她,我想我并欠她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大哥,快,出大事了,”
094:北洪门
郝火开着车,我们朝着夜总会的方向迅速靠近,点着烟,我看着窗外的夜景:“郝金怎么样了,”
郝火额头沁出许多汗水,金木水火土五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生,更似亲生,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仍然稳健,走上这条路的人可以凶残,可以悲伤,但绝对不能任性,不然没把握好车的方向盘是小事,没把握好人生的方向盘可是大事:“还好,只是被捅了一刀,没有性命之忧,”
我靠在后座,透过前面的小镜子,可以依稀看到自己的脸庞,是那么的阴沉和包含怒气,
人是感情动物,我刚来到江城的时候,是想着完成任务,帮洛冰度过难关,然后离开这里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迷茫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是帮洛冰度过难关吗,非要算的话,的确也是,最好的保护就是自己足够强大,我做的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说是错,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坎,那就是我的身份,就算有一万个人告诉我是郝正,可是我仍然是叶缘,我所走的是郝正的路,我是再帮他把他人生中犯的错误,一点点的弥补回来,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种非常奇怪的纠结感,让我非常迷茫,尤其是这个时候,当郝金被人捅了一刀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痛心,然后是愤怒,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说明我已经进入角色了,我把郝金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样的生活我过着越来越适应了,
正因为如此,我非常的惶恐,
郝火不清楚我此刻阴沉的脸色中蕴藏着这么复杂的情绪,他用他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了夜总会,郝木早就等待了很久了,我发现夜总会并没有营业,里面的公主跟服务员都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自己兄弟,
我问郝木:“捅人的那个王八蛋还在场子里,”
郝木点头,
我嗯了一声,说道:“先去看看郝金,”
在楼上的包房里头,我看到了郝金,他伤在小腹,用纱布包着,但还不断的渗着鲜血,
看到我来了,他露出笑容:“大哥,”
我也算是个有经验的人了,只看伤口,当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这家伙只是这么简单的包扎,却没有经过正经的医生处理,很容易就导致伤口发炎,我坐下来,点了一根烟,放进他嘴里,这样能稍微抑制痛苦:“受了伤,还不肯去医院,一定是有话要跟我说了,”
郝金点头,他只抽了一口,就把烟熄灭,说道:“大哥,不要为我报仇,”
我奇怪问道:“为什么,”
他说道:“那个人我们惹不起,”
晚上九点,来了一群远道而来的客人,都不简单,一行十几人,穿着西装,各个孔武有力,比南方的汉子,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分彪悍气息,众星捧月似得簇拥着一个白脸小子,这伙人带着煞气过来,郝金自然是看得出来,亲自过去接待客人,刚开始倒也好,只是开了最贵的包房,开了醉鬼的酒,点了最贵的姑娘,但郝金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之后再来的客人,他都以今天不营业为理由拒绝,早先在场子的客人,也差不多走光了,他派人去打听,知道了这伙人的来历,
南北差异不小,但不对立,两方之间,利益往来很多,洪清会做的这么大,自然不可能是只靠着江城,在北方也有不少分部,而洪清会的合作伙伴,在北方可是??大名,
洪门,这就是北方那个合作伙伴的招牌,这是个响当当的名字,老百姓基本上也知道这个老牌的洪门,这还要感谢金庸先生,鹿?记想必鲜少有人没看过,其中所提到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就是洪门的创始人,并不是杜撰,历史上的陈近南是南明东宁总制,为了抗清,组建了洪门,加入洪门的都是抗清义士,后来自然是失败了,清政府依然统治了华夏大地,但洪门却从未放弃过抵抗,仍然在私底下联系,洪门的宗旨就一条,团结起来驱逐外寇,后来到了清末,洪门分裂,内地也有,边境也有,南方有南洪门,北方有北洪门,甚至有很多人出了国,去了国外,其中最出名的一个人叫做司徒美堂,爱国华侨领袖,也是世界洪门昆仲景仰的洪门元老,抗日战争期间,司徒美堂发动海外华侨以捐款捐物等各种方式积极支持祖国抗击日本法西斯的侵略,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不朽贡献,开国大典上,这位老先生甚至就站在太祖身边不远,这可以说是海外洪门的巅峰了,
东南亚到美国的唐人街,都少不了洪门,因为人都有抱团心理,出门在外了,华人自然也要团结起来,多半都加入了洪门,为了华人的利益奋斗,甚至还成立过洪门基金会,相对于巅峰的海外洪门,大陆的本土洪门就差得远了,中国人有个奇怪的特点,喜欢窝里斗,但是出去了,又能团结起来,这些没出去的洪门,内斗不休,谁都不肯服谁,北洪门,南洪门,当初可以说是南北执牛耳的势力,如今几经分裂,早就不比当初了,所以才沦落到成了洪清会的合作伙伴,
只不过洪门子弟,都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毕竟有着足够骄傲的历史,虽然跟洪清会合作,但一直占据主导,尤其是现在,洪清会也分裂了,洪门此行,就是为了考察洪清会内部的情况,如果真的内耗太大,那么北洪门就会毫不犹豫的甩掉洪清会,选择一个新的合作伙伴,
可以说洪清会如今是有求于人,这伙来的人,那个小白脸叫陈笑棠,是北洪门当今掌舵人的二儿子,嚣张跋扈,一直都是个恶少,兴许是在北方待得腻味了,自己领了差事,来到了江城考察洪清会,他们昨晚上就已经到了,郝如龙接待了他们,今晚上来到了我的场子玩,
听到这,我眼中闪过阴沉之色:“这么大的事情,二叔居然没有通知我,”
郝金看着我,说道:“二爷的心思,大家都清楚,他这是想越俎代庖,告诉北洪门,自己才是洪清会如今的掌舵人,至于让陈笑棠来场子玩,估计就是二爷耍的心眼了,他想要故意给我们找点麻烦,”
闻言,我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郝如龙终于出招了,
郝金捂着伤口坐起来:“这陈笑棠,估计是被二爷授意过,故意给我们不痛快的,他捅我这一刀,纯粹可以说看我不顺眼,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跟他翻脸,一旦翻脸了,让他不满,就等于中了二爷的奸计,到时候陈笑棠定然会以此为理由,来跟洪清会断绝关系……洪清会多年来与北方的生意,有至少七成都是跟北洪门有关系,一旦断了,别说是二爷了,底下的那些元老,恐怕都会对大哥恨之入骨,所以,我们要忍,”
我笑了:“你就是因为担心我不忍,所以才不肯去医院,非要对我说这番话吗,”
郝金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不蠢,你快去医院,”
郝金看了看我,松了一口气:“大哥,小不忍则乱大谋,”
说完,他就被郝木送走了,看着车逐渐远去,我脸上的笑容收敛,
郝火一怔::“大哥,干嘛去,”
我径直朝着楼上的包房走去,神色阴沉:“去会会那个王八蛋陈笑棠,”
095:破裂
郝水人如其名,性子温和,样貌在五行兄弟里面也属于最帅的,有点像当下流行的韩星,
他挡在前面问道:“大哥,你不是答应过郝金,要忍吗,”
我看了一眼帅的让女人都觉得嫉妒的郝水,轻轻一笑:“我忍了,”
然后一脚踹开包房的门,
“但没忍住,”
我的话在他的耳边响起,
说到底我并不是郝正,我做人的信条就是关心我所在乎的人,洛冰我在乎,五行兄弟我也在乎,陈哥在乎,小萝莉郝青草我同样在乎,但我并不在乎郝如龙,也不在乎洪清会,我又不是什么老狐狸,懂得韬光养晦,或者是学韩信忍什么胯下之辱,我为什么要忍呢,
捅我兄弟,不仅不能报复,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个气,我受不了,
砰的一声,包房的门就开了,里面的dj声仍然响着,淹没了门被踹开的声音,男男女女们在里面肆意潇洒,有几个家伙,明显磕了药,
这就是北洪门的人,
我一挥手,进去一票人,首先关掉了dj,然后把女人都赶了出去,所有人站在里面,将灯光打开,
玩乐的人们被灯光刺到了眼睛,污言秽语骂了出来,当然也有清醒的,几个彪悍的西装男冷漠的看着我们,顺便将栽到桌子底下的人拉了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社会上的不良青年,黄头发,打着耳钉,一直到被拉起来,还在微微的晃着脑袋:“音乐呢,音乐呢,哪个王八蛋把歌关了,”
这就是陈笑棠,
就是这么个乌龟王八蛋捅了郝金,我神色渐冷:“抱歉,是我关的,”
我朝着他走过去,一个西装男挡在前面,伸手就朝着我抓过来,郝火冷笑一声,出拳朝着他打过去,西装男明显也是练家子,眼中闪过几分凝重,拳头朝着郝火砸过去,二人短暂交手,然后分开,明显是郝火占据上风,西装男退后几步:“大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我忍不住发笑:“北洪门的人嘛,我当然知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陈笑棠甩了甩脑袋,拿酒水往脑袋上浇着,稍微清醒了点:“你是谁,”
郝火在边上说道:“我们大哥就是郝正,”
郝正,
陈笑棠捶了锤自己的脑袋,似乎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之前的那个西装男却是嗤笑一声:“哦,你就是那个逃婚两年,结果回来丢掉了自己位子的洪清会的白痴大哥啊,”
闻言,众人都笑了,陈笑棠也终于想了起来,肆无忌惮的笑着,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打断两条腿,给我扔出去,哪来的狗东西,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
西装男一怔,继而暴怒:“你们要干什么,谁敢动我,”
我冷冷一笑:“我偏偏要动一动你,不要忘记,这里是江城,而且还是在我的场子,这一刻我就算弄死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洪清会大哥的名头对我来说即是个负担,也是个臂助,不说别的,至少能唬人,
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有势力,但只要我一天还是洪清会大哥,那么我身上笼罩的光环,就足以让我高人一等,或许陈笑棠我不敢这样对他,但他手底下区区一个小弟,我还需要在乎什么,
我看向郝火:“没听到我的话吗,”
郝火狞笑着靠近他,他还想反抗,却被几个人联手制住,郝火手臂一甩,就把他砸在墙边,郝水抓起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椅子四分五裂,他抓起一节椅子腿,递给郝火,
郝火一只脚踩住西装男,扬起椅子腿,就要朝着他的膝盖砸下去,西装男吓得脸色煞白,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大声求救:“二少爷,救我,救我啊,”
“住手,”陈笑棠彻底清醒过来,指着我说道“郝正,我们都是远来的客人,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我心中冰冷一片:“客人,客人就可以捅主人的兄弟一刀,然后屁事都没有吗,”
陈笑棠望着我,满眼都是费解,不是说郝正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吗,为何现在还是这么咄咄逼人,难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认不清眼下的形势吗,
在他思考的时候,我不满的看着郝火:“我让你打断他的腿,你还在等什么,”
闻言,郝火举起椅子腿,径直朝着西装男的膝盖砸下去,
一声惨叫,西装男竟然痛的昏厥了过去,陈笑棠猛然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当即大怒:“郝正,你想干什么,”
我坐下来,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你想干什么,”
陈笑棠攥紧了拳头,眼里满是恼恨:“你居然为了一个手下,伤害我的人,你以为你自己真的是洪清会大哥吗,简直是找死,”
他身后的人全部跨前一步,有几个人甚至还掏出了枪,
然而我却是丝毫不惧,因为无论如何,他们也是不敢向我开枪的,别看北洪门好像很高高在上,但其实真要跟洪清会开战,那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打死我,那就等于要跟洪清会开战,我就不相信他陈笑棠有这个胆子,我不仅不退,反而一步步的朝着陈笑棠走过去,郝火等人也想要掏家伙,但却被我抬手制止,我挺起胸膛,冷冷的看着刘陈笑棠,
“开枪,不开枪你是我儿子,”
陈笑棠气得脸色通红,手掌都在颤抖,在他的想象中,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洪清会内乱,他来到江城,是做大爷的,在他眼里,所有人都应该巴结他,事实上正是如此,郝如龙对他毕恭毕敬,当做座上宾,可是我这个已经被架空的洪清会大哥,居然却这样对待他,凭什么,他想不通,我难道不应该像条狗一样跪舔他吗,我难道就不害怕因为得罪了他而让北洪门断绝了跟洪清会的生意往来吗,他想不通,所以脸色涨得通红,
见到陈笑棠这样的表现,我最后一丝担忧也消失了,他果然不敢杀我,我大踏步的走过去,用胸膛撞在一个人的枪口上去,咄咄逼人的说道:“开枪,听到了没有,”
他知道我是谁,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巴巴的看向陈笑棠,
我冷笑一声,用力一拽,就直接将枪夺了下来,然后我指向陈笑棠:“我猜你不敢开枪打我,你猜一猜,我敢不敢开枪打你,”
“别动,”
“放下枪,”
“二少爷,”
北洪门众人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这个被我夺了枪的家伙,脸色苍白如纸,惊惧的看着我,
陈笑棠生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拿枪指着,他眼中下意识的涌出惊恐之色,但还有理智:“你敢杀我,”
正如他们不敢开枪打我一样,一旦我开枪打死了陈笑棠,我肯定也要完蛋,不说北洪门,洪清会众人的怒火就足以将我淹没,
我靠近,枪口对着他的脑袋,冷冷说道:“我说我敢,你信不信,”
不信,陈笑棠心中狂吼,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担心如果刺激到了我,我真的抠动了扳机,那么一切就都完了,他怕死,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一道道的汗水滑落下来,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把枪丢给它的主人,坐在了沙发上:“北洪门跟洪清会的生意,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二叔让你来这里,意思很明显,给我添堵,我不知道你听了什么话,居然这么的配合,捅了我的人,恩,你肯定以为我不仅不敢碰你,反而要巴结你吧,但是抱歉,你肯定是没有了解过我,我郝正可不是这种性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我做事的风格,二叔让你来我这,其实就是利用你,如果我真的怒了,丧失了理智打死你,那么结果就是我完蛋,失去了洪清会大哥的位置,但我绝不会死,因为我毕竟流着郝家的鲜血,可是你呢,你就是牺牲品,死了也白死,被人当枪使,还这么开心,你是不是傻,”
看着似乎明白过来的陈笑棠,我站了起来,说道:“你来江城是为了谈合作的对吧,,”
他下意识的点头,
我露出笑容:“那好,我以洪清会大哥,郝家家主的身份,宣布我们之间的合作,破裂,”
096:巨变!
“你可清楚你在说什么,”陈笑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的嘴角缓缓露出一丝冷笑:“你以为洪清会还是那个洪清会,你还是洪清会大哥吗,”
陈笑棠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按照剧本,应该是我处于绝对的下风,一直巴结奉承他,为什么现在我却如此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双方的角色对换了一样,陈笑棠很愤怒,愤怒我不识抬举,
我望着他,冷冷说道:“不错,洪清会的确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你不要忘记,我仍然是洪清会的大哥,哪怕我只是一个摆设,那我也是大哥,论及身份,你们北洪门只有你父亲才能跟我匹配,而你,还差得远,”
陈笑棠眼神森寒:“好,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们北洪门不讲规矩了,郝正,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此刻的陈笑棠内心已经有些出离愤怒了,几乎有点失去了理智,所以说出来的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这种话不该出现的,几乎能够作为开战的理由,郝火跟郝水已经上前一步,准备要动手了,但却被我再次拦住,对我而言,陈笑棠说什么都不重要,与其追求这些表面上的虚荣,我还是宁愿务实一点,
最后扫了陈笑棠一眼,我带着人扬长而去,
等我走后,他狠狠的抽了之前被我夺枪的手下一巴掌,骂道:“废物,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手下捂着脸,瑟瑟发抖,
然而陈笑棠仍然不解气,他将所有的小弟挨个骂了一通,才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以后都给我长点本事,如果以后再出现这么丢脸的事情,那就都滚蛋,”
有个亲信见他似乎不是那么生气了,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二少爷,那跟洪清会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陈笑棠眼神一变,冷笑道:“解决,解决个屁,我们马上回西安,郝正,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对于兄弟们来说,今天我所做的事情很提气,尤其是几个年纪轻的,望着我的眼神更是带着明显的崇拜,在他们的眼中,我今天的表现的确是有够霸气,不但没有卑躬屈膝,反而反客为主,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尤其是当众砸断西装男膝盖的那个画面,他们更是津津乐道,
我陪着他们笑了一阵,转过脸的时候却是神色严肃,这件事情绝对不容乐观,我刚才的举动,的确是很提气,让兄弟们很爽,但同样的,后果也很严重,不出意外的话,陈笑棠回到北洪门肯定会极力怂恿断绝北洪门会跟洪清会的关系,也就是说,到时候我不仅面临着洪清会内部的诘责,更有来自北洪门的压力,
然而我并没有选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也肯定会这样做,
无他,就是忍不了,
话说回来,郝如龙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够狠啊,这一手计谋玩的竟是让我明明知道,但却不得不上当,
郝金很快就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他打来了电话,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我是为他报仇的,他劝我,不要报复,是理智的做法,这绝对正确,但难道他就是泥人一个吗,这怎么可能,郝金肯定对陈笑棠恨之入骨,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与个人的情绪相比,还是利益更重要一些,
我为他报仇,是照顾了他的情绪,舍弃了利益,而且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但站在他的角度,只有感动二字,
士为知己者死,直到这一刻,郝金跟郝金的这帮兄弟,才完全归心,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内心更加复杂,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就有人逼上门来,是郝如龙派来的手下,说是出了大事,要开个会议,大家一起商量个对策,
我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个由头,等到了会场,才是真正的大戏上演,但我不能不去,
郝金受了伤,但他一意孤行,这次要和我同行,我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和他一起上车,
郝金在车上说道:“大哥,这次我们是真的要忍了,二爷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的,洪清会大哥和郝家家主这两个身份,恐怕要失去一个了,”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他所说的我清楚,冲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郝家家主跟洪清会大哥这两个身份,对于郝如龙来说,只要得到一个,都比十个场子要来的重要,他缺的就是名正言顺,
开会的人基本都到了,我又看到了秦欢喜,他仍然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似乎对今天的会议主题一无所知,
我露出笑容:“欢喜叔,”
秦欢喜大笑,过来拥抱了我:“大哥,最近生意如何,”
我依然不能辨别这个老家伙究竟是存着什么心思,淡淡说道:“托欢喜叔的福,还算不错,”
寒暄几句,一群人走进了会议室,众人早就已经坐好,我一眼就看到了师国庆,他翘着二郎腿,正挑衅的看着我,
我坐在主位上,宣布会议开始,
其实很多人是真的不知道今天开会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因为昨天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但郝如龙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会议是他召开的,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站起来,背着手说道:“北洪门跟我们洪清会,共有三百余生意的来往,但是今天早晨,我却是听到消息,他们已经停止了一半的生意,另一半,也正在逐渐的操纵,不出三天,北洪门将会跟我们洪清会划清界限,而根据我的调查,这三天我们损失的资金,恐怕不会少于三千万,”
郝如龙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时之间,许多人脸色都变了,有几个更是拍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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