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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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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来自于后天努力的沉淀,他的话很简单,就两个字:“来啦,”
这也算是一种态度,至少说明徐家并不抗拒我的到来,我跟更多人握手,彼此寒暄,倒也算是认识,又两个在人民报社的夫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别小看报社的工作,媒体向来是窗口又是喉舌,能量比想象中要大得多,我见过世面,但像是这种满门都是牛逼人物的场面还是头一回,颇有一种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感觉,只不过却没有那股火药味,我尽量保持不卑不亢,以一种相对平和的态度过了这第一关,
进了院子,这回我有时间仔细欣赏这个徐家的高门大院了,院子是四进格局,足以说明徐家老祖宗在国内的能量,其实整个徐家就分成了四个院子,前院,中院,正院,后院,四个院子大的惊人,足以装得下几百号人,前院里头有一排子杏树,上回来的时候还都是蔫头耷脑的,现在却已经结满了杏子,我看了看周围没有找到熟悉的那片菜地,知道上回我映像最深的地方还没有到,
正院是接客的地方人也最多,除了原本在亭子里摆着的石桌石凳之外,又有很多人搬来了桌椅板凳,一大家子坐着瞅我,眼神都意味深长,好像要看我是不是又三头六臂一样,
我觉得挺尴尬的回头看向徐灵犀,一向很有主见的她现在保持沉默,就连表情都没有什么,
徐老四从院门走来,大老远的就冲着我喊:“王八蛋,你刚才说谁的字不到火候来着,不知死活的玩意,信不信老子敲你,”
徐老四的大嗓门瞬间就将这种会审一般的气氛打破,我心里感激面上却是笑道:“不到火候说明还有上升的空间,您应该感激我才是,”
徐老四当真就过来敲了我一下,气哼哼说道:“臭小子,还跟我耍嘴皮子,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
就是这个时候众人的视线又被吸引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干瘦老头背着手一步步的走过来,他的鞋子上还带着泥,头上戴着草帽,看起来就像是个老农民,事实上徐家的老祖宗就是农民出身,做过首长的警卫员,挨过枪子,是从战场上抬下来的英雄人物,偏偏虽然学历不高但是很有智慧,硬是撑起了整个徐家,倒也算是个传奇人物,老祖宗两鬓雪白,也没染发,这对于当领导的人来说明显不合适,单是他这个身份和年纪谁也不可能指责什么,老爷子就坐在亭子的门槛上,瞅着我叫道:“臭小子,还记得老夫么,”
我被徐家老祖宗的一句话勾起了回忆,上一次半夜在徐家迷路巧遇到个老头下了一盘棋还差点打了一架,可不就是这个老家伙,虽然当时也有预料但是真的确认了他的身份我还是大吃一惊,苦笑说道:“老祖宗我哪里敢忘记,只是您最好还是忘了我,上次见面真是多有得罪,”
徐家老祖宗不屑说道:“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不就是差点揍了老家伙一拳吗,”
很多人变色,不知道我哪来的熊心豹子胆,
我感受着众人的压力说道:“老祖宗实力超凡,我伤不了你,”
徐家老祖宗觉得这种对话相当无趣,说道:“来来来,我知道你小子存着什么心思,我们下一盘棋,你赢了,人带走,”
他没有说输了会怎么样,但我想来也知道自己非赢不可,
我警惕的看着他说道:“要还是上次那种必死的残局,我肯定赢不了,”
老祖宗说道:“不欺负你小孩,我们正经下棋,不残局,就下棋,”
我点头说道:“那好,”
上次下的是残局,他天大优势本身只需要顺水推舟,棋艺如何根本看不出来,不过从他的年纪来看应该会有点能耐,怎么也比我强,我就是个臭气篓子,小聪明有一点,真棋艺是个渣,但我没得选,总不能真的抢人吧,好歹也给了个解决问题的法子,就算是救命稻草那也要先死死抓住再说,
徐储拿着象棋过来,棋局摆开,老祖宗先走,却迟迟不动,端详我一阵说道:“小子你若是以上次那种狠辣棋风行事,当必输无疑,”
418:棋路人生路
不管啥事情,做的多了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像是下棋是一门学问,随便找个小学生也会下棋,随便找了棋院的老先生也会下棋,不管男女老少想进入此道都简单无比,难就难在无法成为国手,徐家老祖宗年轻时候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受过伤,打过仗,骂过街,没学问,肚子里存着的都是暴脾气,后面太平了,开始读书了,逐渐的多了几分睿智和温吞,但骨子里的那种性子却没变,胜负心很强,不喜欢输棋,更讨厌别人故意让棋,这么一来,就导致别人赢他不是不赢他也不是,老爷子紧跟潮流,从往上下载了不少所谓的残棋,苦思破解之策,倒也算是一个爱好,这就导致了她虽然下棋下的少,但是琢磨棋局琢磨的多,或许棋艺不至于是国手,但怎么也得是个高手了,
刚一开始,我就体会到了他落子之间的杀气,算是赶鸭子上架的我棋艺差得远,属于初中参加过学校组织的象棋比赛第一轮就被淘汰的臭棋篓子级别的喽啰角色,面对徐家老祖宗大开大合的棋路只有招架之力,却无反攻可能,周围观棋的人许多,徐老四为首的徐家二代三代都笔直站立,他们都对这一场特殊的棋局很感兴趣,明眼人都知道我远不是对手但仍然津津有味的看着,徐家老祖宗从来不跟人轻易下棋,一旦开始下棋了又不单单只是下棋,徐老四嘴角勾起,效益淡然,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有过提点的年轻人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生活如果是一成不变那么太过无聊,但现在这个社会很少再能给他太多的刺激,也不知道是世界在改变还是现在的人变了,越来越少有那般枭雄人物崛起了,卧虎藏龙如过江之鲫的京城也显得无聊起来,我算是他亲眼看着的一个奇迹,
我注意到老爷子的棋路虽然大开大合,给人一种一往无前的感觉,但事实上他每一次的进攻都是在做好了防守的前提下,就像是多年磨砺打熬出来的作风,内敛而深沉,每一个细节初次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单是时间多了就能滴水穿石,古语说观棋如观人,这老爷子的棋路过于复杂,倒是让我无法将他看清楚,我努力做好防守,摆出传说中的铁桶阵,也不攻,缩在楚河汉界消磨时间,老爷子似乎对这种温吞局面有些不满,说道:“小子,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上次的那股狠辣劲呢,”
我呵呵笑道:“上一回那是到了绝境,不狠辣也不行了,现在有兵有将,怎么也要摆开阵势斗一斗,”
身体还算英朗的老爷子缓缓坐起身子,眯着眼睛,露出几分认真之色,他拿起棋子,落子如飞,仿佛早就看好下一步棋路,刚开始我还能跟着他,后面就逐渐不行了,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局面,他总是瞬间落子胸有成竹,而我琢磨很久迟迟不动,一个温暖的手掌帮我抹去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我看了看徐灵犀,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回到了棋局,
果然,差距还是太大了,
老爷子笑盈盈的看着我:“现在呢,”
我不说话,立即落子,几分钟后,局势再度变换,我下棋速度很快仿佛不经思考,反而是对方频频皱眉似乎陷入困境,但实际上站在我背后的人都是在不断摇头,谁都知道我已经要输了,只不过是在挣扎,不惜一切的跟对方以命换命,这样只能加速灭亡,
五分钟后,我只剩下一个老将孤零零的缩着,然而老爷子已经是大军围城,
我脸色苍白,
老爷子看到这个局面,却握着棋子不动,怔怔出神说道:“46年七月,汉口协议成为一篇废纸,国内两个党派再次开战,几个师的兵力烟消云散,麾下幸存将领艰难立碑,坟前泣不成声,之后拿起刀枪再度上战场,次日,化为灰烬,这等军人,或许做出的事情不怎么光彩,但总归来说也是个爷们,有那么一股子铁血气质,此役,初始战局于我方不利,然而在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之中,我军后援源源不断,后备支援民工将近五十万人,随军后援十五万人,光是一片华东区域就有不下八十万的老百姓支援,都说是我军的最大能耐就是将敌手拉进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头,我觉得这是应该的,人民都不傻,住在窑洞里头吃着窝头野菜的老总等人怎么也比在三层洋楼里喝着小酒好茶的敌军指挥官要来的亲切,映像最深刻的那次,我随着老首长赶赴华东背部,接手当地的民兵团队,结果却突然遭遇敌人袭击,一群刚刚拿起枪的农民能有什么本事,溃不成军,三日内连败四十公里,所有人都缩在防空洞里待援,当时所有人都让老首长先撤,却被他赏了大嘴巴,后来,老首长布置任务,以命换命,民兵团七百余人一战之后仅剩一十七人,其余人无一受伤全部阵亡,包括老首长,”
无人敢于发言,就连呼吸声似乎都凝滞了起来,看着眼圈泛红的老爷子,
“这场仗我们要是输了,那就是愧对祖宗愧对人民,幸运的是最终胜利的是我们,没有完成保护首长任务的我不仅没有被处罚反而升调到野战部队,官帽子越戴越大,性子也变得越来越奇怪,那些一起浴血奋战的老兄弟在有了权力之后多多少少都变得阴沉了些,表面上说是请你喝酒不会再大半夜兴冲冲的拎着酒壶上门,多半是不了了之,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从老首长那里传承来的理念,指战员的素质都在提高,但要说是能提升到多高那也是不可能,都是一群泥腿子出身的人物半道出家真就能比得上军事学院的高材生,扯淡,但为啥我们总能打胜仗,就是因为我们骨子里头都知道,在战斗到了最后必败无疑的时候就没有必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以命换命以牙还牙这才是最正经的东西,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我最尊敬的一位老总说的名言,”
老爷子说到这,喘息了一阵,看着我说道:“你有点我年轻时候的意思,知道赢不了的时候就不干那些侥幸的事情,豁出性命让对方多付出一点代价这才是正经的,但这不是好事,老了经常回忆年轻的时候,又会觉得年轻时候太傻,那么多错事傻事怎么就昏了脑袋办出来了呢,就看这棋局吧,你至少有三次扭转局面的机会但是你都没有发觉,为什么,是因为你的修为还不到家,你研究的不够深,你的底子太浅,我当年半路学习的时候是三十一岁,已经没什么戏了,你现在才二十来岁,多积累点多上进点,总要比老家伙我脑子灵光,”
我听着他的谆谆教导,点头道:“我明白,”
老爷子继续说道:“你的格局已经成了,洪门青字头的位置,你是坐稳了,昨天小胡邀请我参加了一个会议,谈的就是洪门的问题,他们想找个代言人,我听到了你的名字,然后投了赞成票,”
闻言,我脸色一变,居然是徐家老祖宗这种级别的人物开会讨论,我说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果然这洪门的分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啊,
老爷子打断了我即将开口的谢意,说道:“这事我代表徐家支持了你,有趣的是,还有个投了赞成票的,是?家,你想不到吧,”
?家赞成我,
我懵了,这?家的脑子是烧坏了还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没有解释的意思,摆了摆手,挺直了腰杆,深深的看着我:“洪门的这个位置不差,坐稳了坐好了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我听说你入党了,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凡事听组织的废话,这有你自己掂量,我就想跟你说一句话,当年,是谁靠人民战争赢得了胜利,如今,又是谁在跟人民战争,年轻人,记住了,不管你走的多高多远,都永远不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上,”
犹如平地起惊雷,在让我浑身都是一震的同时,他伸手将棋局掀翻,
老者佝偻离开,徐妖精眼圈泛红,紧跟两步挽住老者的胳膊,
419:再见
态度陡然转变。
老爷子这一句话,一个动作,却是表明了他的立场。
徐家众人如虎如狼如蛇如狐,但老爷子却是百兽生存的森林,不管心底是不是愿意接纳,但是众人都没有选择,只好热络起来,以一种必须要亲近的姿态跟我保持亲近。
我知道这是大恩,老爷子这桩恩情我必须要记住,从此不仅仅是因为徐灵犀。我跟徐家,或者说是洪门跟徐家之间的联系也会越来越紧密,老爷子看待问题看的准啊,刚开始让人振聋发聩,后来想想回味无穷,洪门显然是国内新贵,稳稳当当的能够跻身到顶尖的层次,所以各个家族争相拉拢乃是常态,老爷子这一做,从此我跟徐家就也算是沾亲带故了,却等于是抢了先机,徐家跟洪门进入到彼此合作的状态。
当然,这得等我正式上位才可以。
根据他话里透露出的意思,那应该是时间问题了吧。
徐老四带我去书房单聊,很明显徐灵犀动情时刻总需要时间才能恢复镇定,在此之前我只好跟徐老四厮混,徐储作陪,拎着个茶壶像是小厮,看着我这一路上几经变换的复杂脸色,徐老四轻笑道:“有些事情明白了就好,老祖宗做事有深意倒也正常,非要说是算计你也有点牵强,只是在帮你的同时,也帮帮徐家,两全其美又何乐而不为呢?年轻人还是要沉得住气,很多人养气二十年,才能不动如山,你距离这种层次还差了点。”
我苦笑说道:“要是以后跟我打交道的人都是老爷子这种级别的,那还是省省吧,我赶紧我一辈子修炼在这些人面前仍然也只是个小绵羊。”
徐老四喝了口茶,说道:“不会的,老祖宗这种级别的人越来越少的,神通不敌天数,谁能知道还有多少时日?后起之秀经历的远没有他们来的精彩,所以想有这样的城府还是太难了。何况我觉得老祖宗其实并不复杂,他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个纯粹的老人,当着他的面要多吃饭,尽管吃,越多越好,因为吃得越多越是福气,但是千万不能浪费粮食,漏掉一粒米,可能就要抽一大嘴巴,所以啊徐家的人,从小就养成了细嚼慢咽的习惯。老祖宗最反感的就是为人浮躁,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太浮躁了,做了太多的傻事,现在的他看来,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年龄,如果很浮躁那么是绝对做不成事的,或许运气好能进一步可是如果性子不改迟早会掉下来。”
这个时候徐灵犀回来了,刚刚才哭过眼睛还有点湿润。
徐老四见了徐灵犀就不拿捏什么姿态了,换了副嘴脸说道:“哎呀呀,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应该礼尚往来才对,听说洪门里头可是有几幅绝版的字帖,不知道”
徐灵犀双手叉腰骂道:“徐老四你休想,洪门的东西就是叶缘的,叶缘的东西就是老娘我的,你想染指信不信老娘剁了你的爪子?”
徐老四脸面丧尽,骂道:“真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什么玩意!”
徐灵犀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拉着我的手就跑了出去。
就像是一只蝴蝶一样冲出了徐家的院门,然后对着门口的牌匾吐了吐口水,并且要求我也要这么办,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我哪能干得出来?徐灵犀吐得时候门口的那群保安就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要是我也这么干了说不定要去医院躺几天,可能是觉得终于走出了牢笼徐妖精跳脱无比,跟着我回到酒店就开始胡天黑地。沙发,床,地板,酣战到晚上十点两人都筋疲力尽,徐妖精气若游丝的说道:“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乾卡将军送我的那些土特产我可是坚持服用的,的确能让人精力无限不过只要是个男人肯定都不会承认自己借助了外物,拍着胸脯说道:“天赋异禀,就是这么强悍!”
徐妖精却是露出深思之色,喃喃说道:“本来还想着把你榨干了就没有精力去找别的女人了,现在想想是不是应该找个帮手呢”
这番话语让我冷汗直冒赶紧借着买夜宵为名出了酒店。却是在酒店门口看到了一辆劳斯劳斯,这种等级的酒店停着一辆车蛮正常,车边上站着个打扮漂亮的小姑娘冲着我招手,远远的我就看到对方是齐树,于是就走了过去。
自从我在江城失败齐树就消失不见了,最开始我顾及不到她暂时抛在脑后,好不容易回到江城再打听的时候却是知道她早就不见了,我估摸着是回到齐家了,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跟在长安城见面的时候那个单纯的如同一朵小小白花一样的姑娘不同,现在的她显得成熟许多。绝对不是打扮上的改变,事实上她的穿着依然是跟以前一样的朴素单薄,浅绿色的短裙,白色的恤,运动鞋,两双出奇笔直瘦削的长腿第一时间吸引视线,就跟红楼梦里林黛玉给人的形象差不了多少,以前的她大概也就是个现代版的林黛玉吧,可是现在却显得别样不同,面上带着几分自信。目光也不再躲闪,露出几分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她冲着我伸出手:“小叶哥哥。”
她的动作让本来想要拥抱她的我陡然停滞,我看着她眼里的成熟之色心中却是觉得莫名的有些疏远,然而面上仍然是露出笑意跟她握手,轻轻触碰然后两人分开。
我面上带着教科书般的笑意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树说道:“奶奶有话要跟你说,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啦。”
她看了看这辆低调黑色但是牌子绝对不算低调的劳斯莱斯。
我想到了齐家给我投赞成票的事情,大概知道原因可能就在这祖孙二人身上吧,一时之间也想到了一些事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果然穿着朴素衣裳的六婶就坐在里面,相比于在长安城时候的恬淡沉静,如今的她显得有些意气风发,多多少少透露出些威势,这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笑着说道:“恭喜恭喜。看来齐家的所谓变化就是六婶您了。”
六婶笑着说道:“也不问问我是怎么就逆袭上位,掌握齐家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缘由懒得知道,我想一定非常复杂,能够肯定的是我应该也帮了你不少,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
说好听点是帮。说难听点就是被利用了。
六婶淡淡说道:“没错,你对我的作用很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帮我牵制住了齐东来,他为了跟你斗法已经不再关心京城的事情,泰丰企业的失败。新区地皮的失败,还有冲动的举动,失去了人心,这才让老祖宗心里的天平失衡,才让我有了上位的可能性,而作为报答,我也投了你的赞成票。”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六婶想的倒是不错,我说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泰丰企业的消息,齐东来莫名其妙的跟我过不去,原来是您在兴风作浪,他应该要气死了吧?也难为六婶你了,隐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等待这样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当的。”
六婶拍了拍手,车子后边有一辆白色的宾利车灯亮了亮,一个美艳的女人露出了半个身子。
是钟玲慧。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美人计啊,在齐东来身边这么久的头号狐狸精居然是六婶的人。这谁能想的到,也难怪他被牵着鼻子走了。
六婶看了我一眼说道:“最开始我的确想要隐居,只是后面改变了想法,齐东来不能成事,齐家交给他会毁于一旦。所以我宁愿自己出山,老祖宗也清楚这一点,不然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与其恪守着传男不传女的迂腐规矩,不如让齐家的女人试试,万一很好使呢?另外我的确利用了你,但是却也帮了你,泰丰企业是第一件事情,投赞成票是第二件事情,第三件事情还没有做,现在你可以说了?”
我问道:“六婶是为了兑现承诺而来?”
她点了点头。
我淡淡一笑,心里没有任何的喜悦,原本我对于她还算是颇有好感,只是现在却都消散了,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而齐树,或许也未必就那么简单,我发现人的心真是脆弱而又敏感,一旦产生隔阂了,那就越行越远,我说道:“那第三件事情,就请六婶对小树好点吧。”
六婶摇头:“她不需要我照顾,其实她本来就没有病,什么从小体弱多病活不到成年都只是假象,我们”
“我知道。”温和的看了她一眼,我说道:“我不是傻子,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的要求依然不变,对她好点吧。”
在六婶复杂的眼神中,我拉开车门,然后看到了齐树。
我伸出手:“再见。”
齐树跟我握了握,说道:“再见。”
420:毒蛇
有些人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必要再去想,再去回忆再去悔恨,因为那都是浪费时间,有那个功夫,多对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好一点,要是没人,那就对自己好一点,总之人的活法有很多种,沉浸在过去和伤心的活法不是最差也八九不离十,
我穿着酒店的拖鞋走了两公里买了十块钱的麻辣烫还拦住了一个推着小车已经收摊的山东好汉,在几经纠缠下重新开张又带了三张煎饼果子回到酒店,白景腾郝青草也一起过来,我们四个人煎饼就着麻辣烫吃的很爽,因为过于辣郝青草一个劲的吐着粉嫩的舌头要水喝,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拿了瓶水过来给她拧开瓶盖,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接通之后挂在耳边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听到里面的详细之后我的脸色大变,手里的水瓶也落在了地上打湿了地毯,
张白骑死了,
同样得知这个消息的白景腾脸色大变:“他不想死谁能杀的了他,”
这也是我的心里话,但如果……他想死呢,
江城,
当我回到张家看着一张白布盖着的张白骑遗体的时候神色复杂,他的眉心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一枪爆头,毫无斡旋余地,似得干净利落,然而跟那些横死的人大不相同的是他的嘴角挂着安详的笑意,似乎死前一刻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死法一样,
郑宇走了过来,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化验单,说道:“大哥,这是在张白骑的枕头底下找到的,”
市第一医院的化验报告,肝癌,
我将化验单捏成一团,耳边响起的是张白骑那一双阴沉的眼睛:“总有一天,我会不得好死,总有一天,”
我刚刚走上前往京城的飞机,张白骑就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在短暂的交流之后,他们在私人会所见面,
陈笑林看着这个一脸笑意走来的老家伙,阻止了手下人想要拿枪指着给他一个所谓下马威的意图,因为根本就起不到效果,江城九千岁又不是吓大的岂会吃这一套,
二人对坐,陈笑林翘着腿看着对方,说道:“九千岁登门,是想要亲自替叶缘来看我的笑话还是怎样,”
张白骑摇了摇头,很自来熟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然后说道:“笑话不是看的,而是用来笑得,该笑的我也笑过了,所以来这里是谈合作的,”
“合作,”
陈笑林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很显然,他不信任张白骑,
张白骑浑不在意,靠在沙发上淡淡说道:“你已经输了,输定了,叶缘是洪门青字头的大哥,而你跟他差的太远,这辈子你都到不了这种层次,”
“呵呵,我看未必,我是赤字头的人,他就算是青字头大哥,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杀我,”
“但你也没有跟他作对的资格了,”
“我可以等,十年八年的,我都能等,青字头没什么大不了,在九个字头里面最弱,凭我的能力,我可以在赤字头里混的风生水起,而叶缘的性格有缺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露出了破绽,我未必没有只能致命一击的机会,”
“说的很有道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古至今就不少这样的人,所谓报仇就是看是不是缺乏耐心,叶缘说的没错,你适合做他的一生之敌,”
“这句话我同样奉还给他,怎么,九千岁来这里莫非是为了帮他除掉我这个大敌吗,”
“你高估我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而已,你也看到了,我来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带,”
“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吧杀吧,我早就是该死的人了,”
“我不杀,你怎么也是他义父,我杀了你,他说不定真就不惜一切代价找我复仇了,”
“你错了,我可不是他的义父,”
“哦,此话怎讲,”
“他到现在可还没有承认过我是他的义父,只是这么说,但他没有答应,如今成了洪门青字头大哥,他更不可能答应,”
陈笑林看着张白骑的脸色,眼中露出一抹沉思:“所以这就是你找我来的原因吗,九千岁想要报复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
张白骑摇了摇头说道:“忘恩负义这个词不对,都说我是奸诈小人,其实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做过最多才是,没有资格嘲笑他什么,只是心态失衡了,不想看着他走得那么高那么远,以前还能说要让他当我儿子的,现在我当他的儿子还差不多,”
陈笑林轻笑:“未必吧,青字头大哥罢了,”
张白骑深深的看着陈笑林,说道:“根据可靠消息,叶缘背后得到了支持,不久的到来会上位当上洪门大哥,”
陈笑林笑意收敛,阴沉的看着张白骑:“你在开什么玩笑,”
张白骑摊开双手,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叶缘上位,背后有人支持,而洪门现在的做法已经偏离了本质,九个字头的内斗让上面的领导很不开心,咱们国家的一贯政策你是知道的,从来都是防患于未然,要将一切有可能发生的变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洪门其他字头大哥的性格是什么样你很清楚,而叶缘又是什么样呢,在你眼里所谓有缺陷的他,在大人物眼里却是完美,有缺陷好啊,有缺陷才能掌控,有缺陷才会有顾忌,”
洪门大哥跟洪门青字头大哥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如果是青字头大哥那么陈笑林或许还有奋斗的可能性,可如果是洪门大哥那就代表着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希望达到那个高度了,即使是野心如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置,本来已经调整好了的心态再次崩塌,陈笑林脸色苍白,眼中露出几分恼怒之色:“为什么会是他,”
张白骑说道:“据说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
许应怜的存在陈笑林自然也是知道的,面容再度扭曲:“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看着心态彻底失衡的陈笑林张白骑说道:“现在你觉得你还想要跟他作对吗,”
陈笑林颓然的坐倒,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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