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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街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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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目不转睛,嘴角勾起一丝笑,她的印象里很久没有看过春晚了,家里的那台老电视早就坏掉了,每年的过年都是屋里的几个人,各干各的事情。
不像是在过年,同平常的日子没什么区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像现在,她正儿八经地看个春晚,居然觉得有些稀奇,电视里的春晚倒是喜气洋洋,人人眼里都洋溢着新春的快乐。
叮咚——,手机的屏幕上显示一条最新的消息。
她以为是推送消息,点进去看。
Fyr:你倒是会玩,玩得人都不见了,我都快要在路面上冻死了哇。
她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次看手机屏幕。
确认,不是假的。
她回:你不是在闹亲吗?
他答:想来和你一起过年,就来了。
***
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光秃秃地伫立着,树枝上落了几只小麻雀,叽叽歪歪。她眼睛看向正前方不远处,那盏街灯不知何时坏掉了,灯光明明灭灭,他的清瘦的侧影也在街灯下明明灭灭。
离得近了,她也不走,就那样站在距离着他50米的距离,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他也看过来,招手,“傻子,快过来。”
她抬手往上拉了一下围巾,往前走了两步,“你不陪你你妈过除夕了?”
“不了,今年陪你。”
“真的?”
“假的,我妈让我带你回去,她很想你。”
涂桑眼眸一弯,“我也想你。”
方越然张开双手,笑,“那我想你千万倍,要想你想到海枯石烂了。”
她颠着小碎步,和着微风,奔向他的怀里。
“哎呀,那可不得把你想死了。”
“可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她眯着眼睛,“嘴巴跟了抹了蜜似的。”
他一把抱起她,往屋子里走,“喜欢?”
她捂着嘴,钻进他的怀里,“你这不是废话嘛。”
***
冰箱里她摆满了蔬菜瓜果以及肉类,方越然就地取材,煮了一个酸菜鱼火锅、炒了四盘小菜、煮了一壶生姜可乐。
涂桑打酱油,帮忙在客厅里的小茶几上摆好。不一会儿摆好了,她又嫌没事儿做,跑到厨房里去闹他,一会儿给他唱歌,一会儿又是帮倒忙。
方越然看不下去,手里还拿着锅铲,另外一只手搂过来她,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锅里的小白菜噼里啪啦地响,抽油烟机的声音也轰轰响,满是人间烟火的味道。
锅里的菜最后还是糊了,他盛出来,倒掉。
眼神望着她,故作教训,“你老实点儿,去饭桌上好好坐着。”
她眼珠子乱转,最后还是听话地回到饭桌上,撑着腮帮子,笑得一脸满足。
***
屋外的凉风吹得大了点儿,窗帘被吹得肆意翻飞。
他洗好了手,迎着风往外走。
涂桑凝视着他,凉风将他的衣裳吹得鼓鼓的,她一刹那有些失神,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间点儿,还是夏天的时候,空气里是闷热潮湿的味道,头顶上三片叶子的电扇吱呀吱呀转动着,放在桌上的书本也被风翻动,他也是这样穿着朴素,带着温和的笑意。
灯火摇曳,满室昏黄,他手里举着煮好的生姜可乐,说:“街灯已亮。”
我回来了,给你一个家。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路陪着我到这里的读者,我们新文《深林人不知》再见。2017。02。04
☆、番外:茹景&席之垣(00)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是茹景的故事了,如果要看涂桑和方越然的,就不用点进来了,他们的故事已经点到为止了,么么哒。
“是的,妈,我到了。不用您操心…,我到餐馆门口了; 哈。”茹景硬着头皮耐心答应着; 忍住想要摔手机的冲动。
要不是因为自家老妈把她赶出了家门而且还以如果不带个男人回来决不允许进家门; 也不要叫她妈为由,她才懒得去相什么劳什子亲。
茹景很是头痛,不就是到29了岁么,还差那么一步就要踏入三十岁大关。着什么急; 她自己都还没急,觉得这样好着呢,况且古人不是说过一句话来着么:女大三,抱金砖。
“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茹景同志。”电话里传来一声怒吼。“记住我给你说的啊; 对方是你远方的一个表姨的同学的哥哥,说是特好的优质男,长相上佳,身材极好; 也是个有钱的主儿; 你自己掂量着办,不把事情给我办好就别回来了!”
得,这关系扯得够远,远方的表姨的同学的哥哥。八百年难得见一次的表姨,她嗤之以鼻,能介绍什么好男人过来。
扯了扯刚及臀的短裙,甩了甩头发,茹景踏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进餐厅,路过之处有人指指点点,不外乎是这女人太招人耳目,黑色高跟鞋配上紧致的包臀红裙,臂弯里还挎着一个黑色的小包,包身上很亮眼的CHANEL标志。及腰的大波浪卷发,还有一点最为醒目,烈焰红唇,恰到好处的凸显了这个女人——妖气甚重。
对于这样的回头率,茹景还是很满意的,对于自己她向来都有一种自信,长得不错,算得上是美女;身材还行,起码凹凸有致,要哪里有哪里;身高嘛,说得过去168,放在人群里不算高也不算矮。
她仰着头,面带微笑的走着,不甚有个服务员走的匆匆忙忙,一下子撞到她的身上,低头嘴里念念有词。
茹景的脸上的笑顿时僵住,用手勾起那个小服务员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阿姨,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茹景站不住了,眼角抽了抽,很温柔的说:“没关系,下次记得要叫姐姐。”说完她摸了摸服务员小妹的头,服务员小妹立马逃之夭夭,临走前还惊恐的看了她一眼。
此时此刻茹景内心: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她有这么老吗?啊?一点儿都没有礼貌,啊啊啊啊气死她了。
深呼吸一口气,茹景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的,会变丑的。
三十秒过去了,她才重新迈开步子,朝指定的位置走去。
“你好,我是茹景。”坐下来,茹景就直接开口解释顺带打量面前的这个……男生?如果可以爆粗口的话,茹景很想说一句what the fuck?,找个小男生给她做什么?她看起来这么像喜欢老牛吃嫩草的女人,噢,不对,是老女人。
男生良久都没说话,茹景当他自动默认是那个相亲男。乍一看之下,这人长得是不错,唇红齿白,明眸皓腕的,愈看越像小白脸。身材,暂时看不出来。有钱人,容她仔细观察一下,看不出来。好了,最后得出结论,茹景觉得这人肯定还是个大学生。
“咳,我就先明说了,我没有……”酝酿多时的话被一个来电给掐断,她撇了眼他,指了指电话,然后提着包走到隔间无人的地方。
她捂着电话小声说:“曾凡艺同志,我正在和人相亲男聊天呢,你这电话是啥意思?破坏气氛啊,谈不拢别怪我。”茹景越说越得劲,觉着自个儿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不料只听见那边气急败坏地怒骂:“你就可劲幻想,人家都等你半个多小时还没看见你人影,胆子肥了不少啊,老娘都快被你急死了。”
“不是,妈,我就在这厢儿啊,和人热乎的聊着呢。那桌桌号是67的。”她疑惑。
“放屁,人家那是76桌,赶紧滚去。”
怪不得那是个小男生,哎,不过长得是挺好看的。她转身和他挥挥手,“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再遇见姐姐请你喝东西。”
经过那一茬,茹景已经没有再相亲的意思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老妈那恨之入骨的表情,她抱着胳膊抚了抚颤栗的鸡皮疙瘩。
不情愿地走向67桌,她还没看向那人张啥样儿,那人蹭的一下站起来,伸出手,黢黑的双手,厚厚的老茧,那双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因为实在是太瘦了,仿佛连一捏就碎。她缓缓抬头,顿地瞳孔收缩。
你他妈的玩我呢
长相上佳——那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好么;身材极好——他喵的感觉他风一吹就可以到了,确定身材好?有钱人……或许只有这一点是真的了。
天哪,谁来收了这位……爷爷。
瞪着那双手良久,茹景忍不住了:“不好意思啊,我走错位置了。”她正欲走,那人确实呼喊:别、别呀,不会走错的,你看我兜儿里都还有你的照片呢,肯定是你!”
艹,是谁把她的照片给他的,让她知道决不轻饶。
她转头,惊讶的样子:“真的?只是长得像吧,您在仔细看看哪儿像啊?明显照片上的好看多了。”
相亲男瞅着她,几分钟后确认:“噢噢,对不起认错了、认错了。”
哼,还是她机智,在转头的时候拿出眉笔在脸上画了几颗硕大的黑痣,还加粗了眉毛。
茹景很大方的回答:“没事,认错人的事经常有。祝您今天相亲愉快。”
边说着边后退,还拿出手机打字: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妈妈,今儿个相亲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妈妈回:如何?过会儿带回家来吗?让妈妈也看一下,宝贝女儿最听话了。
看到这条短信,茹景简直是气血翻涌,直接打:人家相亲男那岁数都可以当我爹了,你自个想要就自个儿带回去,还有我今晚不回家了。
发送过去她就立马扣了电池,哼唧一声“滚自己的公寓去吧。”,然后昂首挺胸地走出餐厅,也不管有人朝她投来怪异的眼神。
在马路边等了好久,她招手,不仅没的士搭理她,还有好几个的士停车摇下车窗看了一眼她,转身就踩动引擎,风一般的离去。居然拒载!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以置信。
“大姐……”
“大姐!”
“大姐!!!”
恩?这人再喊谁大姐?疑惑的侧身,就见那个男生盯着自己,神情严肃。
……不要告诉我这是在喊我。
茹景调头,站住不动。
“穿红裙子的大姐!”男生声音倒是蛮好听的,不过为什么听起来有些戏谑的成分?
她依旧站的笔直,不动,眼珠瞥向其他地方。
男生则嘴角微勾,迈开步伐,朝着她的走去,离得近了再次提醒她:“大姐,你该照照镜子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驶过,男生招手。关车门之前,对她眨了眨眼。
茹景愣了一下、两下、三下。掏出小镜子……我勒了个去,为毛眉笔画的大黑痣化掉了,成了黑黑的一大坨……
这脸上的几坨……够特别够吸引人。
☆、番外:茹景&席之垣(01)
“嘿,你丫的是不是把我的化妆品给拿走了?”茹景龇牙咧嘴地对盘腿坐在床上打游戏的王莞淇说。
正卡在关键时刻,王莞淇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句,算是回答。
茹景二话不说立马就把电源线给拔了; 整个房间轰的陷入一片黑暗。
房间静谧如无人地居住; 当然除了王莞淇磨牙的声音; 磨得恨之入骨,只差扑上来把她吃掉:“茹!景!我差一点就可以收一个人头了!人生第一次可以收人头的机会啊。”
茹景才是恼火,你那算个球啊,她都在大庭广众的餐馆下; 底子面子掉了一盆好么!是一盆!还是满满的,还被叫做大姐,更更可恨的事还有叫她阿姨……,还有那什么相亲男,提起来就更来气好么!!!
王莞淇听她咬牙切齿地讲完后已是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 几乎笑得岔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了还添油加醋地询问相亲男,气得茹景直接不客气踹了她几脚,下脚还不轻。
“停停停; 茹美人饶命; 我知错了。”王莞淇嗷嗷叫,她要是再问真是自己也要吃苦头了,茹美人打人是真的,还不会手下留情也是真的,瞬时话锋一转,“你今天晚上不是有老友聚会吗,赶紧收拾自己出门去。”
“知道啊,这不是在补妆吗,我觉得我已经被我妈弄出神经病了,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她对着镜子上妆,补好口红。
最后一抿唇,完美的大红唇搞定。
“换套衣服,我这就出去,你要是有空明早就去公司里给我溜达一圈,高层里的那几个人,对我这次的选人都不大待见。”
王莞淇嘴里含着棒棒糖,叮咚作响,“OK,没问题。不过说个实在话,高层里的那个人对你偏见不只一两天了吧。你自己当心点儿,据说这次新调来的一个高管是准备替你位置的。”
“啧,真有那个本事,直接将我踢出公司得了。”
语毕,她穿着三寸高跟鞋,扭着腰肢往外走。
门一开,她挺胸抬头往外走,径直撞上站在门外的林阿姨。
“对不起、对不去,阿姨您没事儿吧?”她略带歉意地垂首道歉,余光瞥见林阿姨身后有一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灰白轻薄的斜面,看起来很透气。
“不碍事儿,你这是要出去?”
“有点事儿,出门一趟。”
“那去哪儿呀……”
她直身,站起来面对着林阿姨,这也才看清楚了林阿姨对面站着的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样貌是……在餐厅里见过的那个男生。
“那个,这个是我儿子,他爸将车开走了,现在也有点儿事情要出去一趟,要是顺路的话,希望小茹你能捎上一程。”
“我去文化路的林选阁。”
原来是有事求人,难怪这林阿姨特意站在门口,就是为了等着她吧。
想到这里,她又继续去看男生,真的是个好皮相啊,脸上嫩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小男生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好,羡慕啊羡慕。
“正好!顺路顺路,那我儿子就交给你了,谢谢你啊。”林阿姨拿着席之垣的手,点头道谢,笑得客气。
席之垣一语不发,跟在茹景的身后下楼梯。
玲珑有致,走起路来腰肢如柳树条一般,妖娆得让人犯罪。她穿得又是一条及大腿红色包臀裙,每下一步楼梯,衣服会滑上去稍许,露出白净的大腿,甚至再近一些,可以看到……
忽地,一个转弯,她的侧身露出来,胸前的尤物也跟着颤了颤。
他眼眸一深,“我叫席之垣,你呢?”
正值夏天,天气炎热,她的卷发披散在后面惹得浑身起火,于是从包里拿出来一根红色的发圈,抬胳膊撩起所有的头发,她一边歪脑袋扎头发,一边说:“茹景,叫我茹姐就好,你是在上大学?”
她知道隔壁的林阿姨有个儿子,但是一直没见着过正主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没想到还是一个小白脸,啊呸,不是,还是个奶油小生。
白净得跟个娘们儿似的。
席之垣没答话,视线落在她颈项上,光滑修长。她这样将头发束成一宗马尾,人倒是精神年轻了许多。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一直盯着我看,我哪里又有毛病了?”茹景停下来步子,斜眼看他,不当他一回事,但仍旧是消不了一口恶气。
姐和大姐,虽然一字之差,但是给人的体验感大打折扣。
怎么说呢,这就好像是商场里的酸奶做促销活动,一个打九折一个八。九折,同样是一字之差,但肯定是更多的人都喜欢八。九折。
听着看着舒服。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股邪气,“大姐,你脸上的粉有点儿厚。”
茹景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嘴便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臭小子,人还没长活,就敢对她评头论足,说是妆容太厚重了。
“你可以再照一下镜子。”
她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真拿出来小镜子看自己的妆面,很好哇,没有哪里卡粉或者晕染,一切都是完美,就连大红唇也很性感。
“啊,人心不古,都是安得什么心。”她蹬着跟鞋,往车库走。
席之垣却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慢条斯理,不慌不忙,仿佛是高高在上。
“什么人啊这是,还嘚瑟,林阿姨平日里挺好的一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啊,今天真的是见鬼了。”她捂着脑袋,心里盘算着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嗨,你坐不坐顺风车了。”
没人应她的话。
等她将车到正轨上,降下挡风玻璃,再想去喊他的名字时。
灰尘过境,扬起十万八千里,全都往她的脸上扑过来,吃了一脸的土。
“不用了,谢谢茹姐的好意。”
“卧槽,我他么和你有仇吗,你做什么要我吃土!”
呸呸呸,吐着嘴里灰尘,她气得七窍生烟,白眼都快要翻天了。
***
文化路的林选阁是个文人雅士居多的地方,大多数人选择来这地都是为了附庸风雅,赏一口好茶品一副好画,涂桑抱着孩子站在林选阁门口,看不远处的茹景姗姗来迟。
“林雪,叫小姨。”涂桑在孩子耳边说着,让她挥手。
方林雪乖巧可爱,咯咯笑,“小姨小姨,你的嘴巴为什么那么红。”
屁大点儿的孩子,就要伸手去摸她的嘴巴。
茹景后退,气喘吁吁,“车、半路上抛锚了,累死老娘了,赶紧让我进去。话说,今儿个把你女儿带出来做什么?”
“我倒是不想带着,粘人,方越然死活都要带她出来,让她见识一下场面。”
“屁,我还真不信。闪开闪开,我俩找个位子好好聊聊,今天到底是来了哪些人,你死活将我拉出来,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聚会。”
她多年不参加这什么老友聚会,不就是你我之间比个高低,比谁日子过得更好,没意思。
“席铭是不是也来了?”她叼着一根吸管,翘着二郎腿问。
涂桑挥手让方林雪找自己爸去,随后抄起手边的酒瓶子,倒了两杯红酒给彼此,“来了,不就是为了逮你嘛,不过这次我好像看见席铭身边还带了个人,说是来带人寻觅红颜的。”
“关我屁事,你把我挡住点儿,省得他的视线骚扰我。”
“哎……不是,我说你最近怎么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了啊,尽是一些屁呀,艹啊,这几年就你愣是没有一点儿长进。”
“得了,我不和已婚妇女争论。单身贵族的痛,你不懂。”
涂桑汗颜,“……”
她现在的生活和单身没什么区别,照样做自己想做的,方越然又不会束缚她,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这几年过来了,都挺好的。孩子也听话,乖巧可爱,不用让人操心。
“好好好,我不说,不过,有人好像过来找你了,我自动让位子,找方越然去吧。”
“嫌弃!你就腻歪去吧,腻歪不死你。”
涂桑笑,“你这是嫉妒!”
茹景嫌弃地挥手,让她赶紧从跟前以光速消失。
她闭着眼睛,只感觉到身前仍旧有一道阴影,烦不过,直接开骂:“我烦,你走远点儿。”
“茹景,躲我躲得够久了吧。”
醇厚如酒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想念,她听着只觉得喉咙管恶心,想吐的冲动。
“滚,没心思见到你。”
她偏头拿起吧台上的酒杯,仰头就是一杯。
余光却扫视周围,忽地,瞄见熟悉的声音,那双不久前见到的阿迪达斯的运动鞋。
她一口酒喷出来,“臭小子,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露出星星笑意,“姐,你迟到了一个小时。”
席铭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懵,“你们两个认识?”
“刚认识,这小伙计是谁?”
席之垣……席铭,她头痛,操蛋的人生,要不要这么巧,碰上一家人。
“什么谁是谁,你不知道席之垣是我侄子?”
“我为什么要知道。”
沃日,不行了,真碰到一家人了,难怪觉得心头上越来越舒服了,她对席家的人,真的没有一点儿好感。
席铭反倒是还在自说自话,“不过,之垣为什么要喊你姐?”
她忍着难受,皮笑肉不笑,“不然叫我妈?”
“能不能别像吃了炸药,他哪里喊得着你作为妈,你和他都是一个年纪的,没必要啊。”
茹景再次一口老血吐出来,“一般大?”
日尼玛哟,亏大发了,他喊了好多次大姐,肯定是故意的吧。看席之垣的那眼神就不大美好,简直就是那传说中的奸诈啊。
她指着席铭,恼火:“你们两个,都给我以光速滚。”
☆、番外:茹景&席之垣(02)
席铭没少在她这里受过这般的待见,也不生气。他上前几步,挨着茹景坐下,“茹景; 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 我都道过歉了; 以前我是混账,现在改邪归正了,你能不能考虑……”
“不能,麻烦你能不说话就闭嘴; 我不想听你的真知灼屁。”
“那……”
“嘶,我这耳朵疼,眼睛也被辣得疼,先走一步了。”
她朝着对面正在哄孩子的涂桑挥手,作势起身要离开。
没走两步; 跟前又是一片阴影压下来,来势汹汹,不好对付。
她掀起眼皮,看向来人; 赫然是长相斯文清秀的席之垣; 正对着她言笑晏晏。
“方便载我一趟吗?”
“不方便。”
“那我给钱。”
“不好意思,拒载。”
嘭的一下,她将包包往后背上一甩,大摇大摆地走出林选阁,任身后的两个人男人以赤裸。裸的视线打量她。
人走远了,身影越来越模糊了,席铭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而将视落在自己侄子身上,虽然两人年纪差不多,但是从辈分上来说,他都搞不懂,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地当了一个叔叔。
不过话又说回来,近几年席之垣一直在国外发展,这一天才将自己的事业迁回国内,据说还是某一家公司里的老董花了大价钱将他请过来的。
他暗地里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这个侄子,总是一身休闲风的打扮,连帽衫T恤加上牛仔裤,总是将自己打扮得像是个大学生,加之席之垣长得明眸皓齿,斯斯文文,以至于不少不知情的人总是将席之垣认成初出校门的大学生。
“这次来聚会的人不少,真没你看中的?你阿妈今天一直催着我将你带过来,我还以为不会过来的。话说,有没有你看中的?”
席铭倒了一杯酒,递过去给他。
暗红的酒在高跟杯里晃荡,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倒是看上一个,刚走了。”
席铭没坐好,一屁股从凳子上滑下来,差点儿将酒杯摔了,“什么?!你是说茹景,不对、不对,我都还没问你,你是怎么认识她的,这稀奇了。”
“有什么好稀奇的,毕竟是邻居,当然认识。”
“你不会来真的吧?”
“不然你以为?”
“好侄子,那是你叔叔的女人。”
席之垣轻抿了一口红酒,他举杯,眯起眼睛透过杯里淡红的液体去看席铭,“真,没看出来。”
席铭:“……”
他的这个侄子有些危险,他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说的这句话,以前小时候一起上学的时候,他就斗不过他,他自个儿的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但是席之垣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淡然无味,实际上是高深莫测,没人看得懂。以至于他没少被席之垣欺负。
他一口干了酒,说:“我就当你是说了个笑话,噢,对了,你等会儿回去怎么和你妈交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呵,不过他这回是真的找到人了。
席铭一高兴,拍着他的肩膀,“那就好那就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茹景你就别肖想了。”
席之垣望着他不说话,只是扯出一个笑。
嗡——,手机震动起来。
是公司高管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有事?”
“您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
“没空。”
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酷夏炎热,他将手里的高跟杯放回席铭的手上,礼貌地别过,“叔,玩的愉快,我先走一步。”
“噢,好。”
后知后觉,席铭才反应过来,好个屁啊。他怎么莫名就对席之垣有敬畏感,自己简直怂爆了。
***
难得凉爽的一天,茹景起了个大早去上班,人刚走到办公的地方,就见一堆一堆女人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俨然是打了鸡血的表情,亢奋得不得了。
茹景放下包,瞅了一眼那一圈小女生们,哎,刚毕业的孩子们好奇心就是重,屁大点的事就可以聊一天,还聊得相当嗨。
有人见她来了,规规矩矩地打了声招呼:“茹姐早。”
“恩,大清早的,大伙儿兴致就这么高昂?”她问。
“这不,都是禁欲太久的人,这不,见到有个特别特别特别俊俏的男人走进了咱们公司的大门,兴奋。据说来头还些大。”
“???能有多大?”
她开启电脑,不咸不淡地发问。
这些年新媒体快速发展,公司也赶上新鲜热度快速发展起来,尤其是今年,一跃成为业界内数一数二的大佬,不少人想挤破脑袋进来,奈何要求实在是高,不过话又说回来,公司里头确实就没几个长得好看的男性生物,都是几个老男人,除了老板长得挺儒雅。可是人家抠门呀,请吃个饭什么从来都不自己掏钱。当然前提是因为公司里有一群他的脑残粉,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茹景笑:“哟,是新招的小帅哥?看把你们一个个美的。”
说个大实话,做一行厌一行,她现在就指望着带一批新人起来,所有的工作上手了,她就准备跳槽做别的行业去了。奈何不知道这消息是从哪里走出去了,那群老头儿现在将针头对准她,往死里戳,想将她早些踢下去。
可惜了,公司的老董不仅不给批,还让自己的儿子整天粘着自己。送花儿请吃饭什么的,其中意思很是明了。
她翻白眼;“娘的,我这是什么命,尽吸引一些奇葩的主儿。”
那人听到她的吐槽,也笑了起来:“谁知道呢,指不定人家上个一两天班就不干了。不过那人真心长得好看,比左帅好看多了。现在人就在老板办公室里,等会只给你看。”
茹景挥挥手,她没心情看帅哥,一堆的应酬没做。而这几天老板为了关照她,特地的给她多加了一倍的工作量。
想到这里就来气,操蛋,不就是拒绝了和左帅去看电影么,公报私仇啊公报私仇啊。
左帅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了点儿么,人模狗样的。她茹景不稀罕,比他长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他哪里来的自信她就是喜欢他了,还是深爱,深爱你妹啊。那是赤果果的嫌弃厌恶好么,他的眼睛被眼糊了一脸吗,讨人嫌。
拍拍脑袋,“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事情了。”
对这一批新人的培养最重要,她得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表
“茹景姐……”
吵吵吵,都快被吵得神经衰弱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心情烦躁时茹景说话向来很直接,小女生听了,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特委屈的样子:“问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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