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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岂言不贪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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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有時候艺术作品和记忆一样,它们都可以使消失了的往事重新成为切实可信的存在。原本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享受到像程家洛之前对她的那种关爱与保护了,才发现原来这世界上同样存在一个如此优秀的人会把她保护着,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時候,坚定地站在她这边。

    一场宴会终究还是以戏剧收场,坐在启言的车里看着他不发一语的开车,不知道目的地,也没有想去问,只觉得他想把她带到哪里,她便跟着去了。

    宝蓝色的宝马Z4,敞篷着,耳边是清凉的风,吹散了方才在宴会中各种香水与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冷却更舒适。

    知念闭着眼睛,车开的并不快,她仰起头就能看见繁星满天。

    车子一路开到了海边,就是那个被禁止了两个月的海边,听说一直都在做环境整修。下车后,知念才看见了传说中整修的后果。

    满满都是细沙的海滩,上面别说是垃圾了,就是一块大一点的咯脚石都找不到。海边中上了许多椰子树形状的大树,据说这种树在广东那边盛行,估摸着也是花了大价钱搬运过来的。还有就是在海滩边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巨大的岩石,据说是提供给人休息的。

    “已经下了禁制令在这边游泳,只可观看不能亵玩。”启言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里,知念转头一看,就见他依靠在一块岩石上,双手环抱,远远的看着天边。

    此時天色早已深沉,却繁星满天,预示着明天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将叫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上,知念提着裙摆走到他跟前,和他一样倚靠在岩石上:“不给人家游玩,倒是有点可惜了这片海。”然后想了片刻,最终说,“刚才在宴会厅里,谢谢你。”

    “谢我?”他问:“谢什么?”

    “谢谢你相信我。”知念低着头,“在那么多人都只看热闹的情况下,你还选择站在我这边。”

    启言勾勾唇,眼神依旧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望什么。

    知念也学着他看过去,那黑压压的海都跟天连接在一起了,眯了眯眼睛,还能看见星星一颗一颗亮晶晶。

    “为什么你会相信我呢?你就真的不怀疑是我故意害了沈曼路吗?毕竟……”她顿了顿,才鼓起勇气承认:“我之前真的跟程家洛在一起过。”

    “在一起又如何?”

    “我爱过他,不甘心遭他的欺骗,也不甘心每次都被沈曼路的言语奚落,所以动手伤害她,这样的理由不够吗?”

    “换成是别人或许够了。”

    “嗯?”

    启言忽然转过头,细细的打量她一眼道:“但你现在对程家洛应该没有迷恋到要伤害他孩子的地步吧;?”

    “……”知念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口大便,咕哝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女人。”

    却不想这句话竟让启言笑出了声,像是听见什么特别好笑的话似地,笑了半天都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知念心想自己刚才的话有这么好笑吗?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却也知道怎样都跟她有关她,于是便郁闷的说:“有什么好笑的啊?我说的有错吗?我本来就善良大度才不去跟他们计较。换成是别的女人,被程家洛这样欺骗了,不闹到个几百万当做补偿,能轻而易举的离开吗?”

    启言笑了半天,终于止住了笑,他相当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要是取笑她太久的话,小女人肯定要闹脾气了。

    他说:“好,世界上你最善良大度,什么都不要,就连程家洛亲自凑上来,你还要赶她走。当着那么多人面得時候,你怎么不说出来?当着我的面解释这么多,有什么用?”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怎么说啊……”知念闷闷的,“再怎么说,程家洛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真相,他们会怎么看他?”

    启言目光灼灼:“到现在你还替他想,可是刚才沈曼真在打你的時候他可没多替你想。”

    “姓格原因吧;。反正只要我光明正大,知道自己没有破坏他们的关系就好了,至于别人要误会,那是他们的事情。我又不像你,经常要跟这些人打交道,灰姑娘到了晚上十二点还是会恢复她的身份的,和该交朋友的人交朋友,不该交朋友的,就离的远远的。”

    “要是社会上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发生刚才那种事情。”

    知念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沈曼真没有自知之明吗?”

    启言挑眉,好像她问了一个极笨的问题似的:“沈曼真如果真有自知之明的话,应该知道就算沈曼路真的被你怎么了,该出头的也不是她。”

    “那是谁?”

    “程家洛。”

    “为什么?”

    “程家洛在沈家向来都是以乖女婿的形象得到沈家人的厚爱,爱妻受到了伤害,作为好好丈夫的他自然是要第一个站出来。可是已经被沈曼真捷足先登了,他只能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这场闹剧最后的倒霉的人不只你一个。”

    “啊?”知念惊讶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回转过来的心情又低落了起来:“难道你也会被怎样吗?是因为……你站在我这边的关系?”

    启言冷哼一声:“你还没这么大的影响力。”

    “……”知念嘟了嘟嘴,心想,就算不是因为她,也别这样人生攻击嘛?

    “我说的是沈曼真。”

    “沈曼真?”她有些意外,“她有什么倒霉的?”

    启言冷笑,“我刚才说了,程家洛在沈家人面前一向是好好先生,沈曼真没有自知之明也就算了,她有勇气当着那么多的人揭穿你跟程家洛的关系,你觉得凭借程家洛的狠毒,会轻易的放过她吗?”

 莫非是觉得我吻的太轻?

    “程家洛狠毒?”知念诧异的喊出声,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这么形容家洛,一時间让她不能接受。

    情了己着。对于她的惊讶,启言只是冷哼:“你以为呢?掌管偌大的一个集团,你以为凭借着‘温柔’或者是‘谦谦君子’就能做到?”

    知念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单纯,人家都说商人是世界上最阴损缺德之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的商人太多,柔弱强食本来就是商场上应该遵循的法则。只是,她一点都不敢去想,在她印象里,程家洛也会是这样的人。

    “那么你呢?”她仰头看着他:“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像是她问了一个极幼稚的问题似地,启言也用对待小朋友似的态度摸摸她的脑袋,道:“别太天真,这个世界上人无完人。”也就是说,他也只是商界的牺牲品而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

    不管是谁,对皮相都是第一印象,尽管知念心里隐约的知道程家洛和顾启言都是这样的商人,可怎样都不能跟那些油头粉面的肥老板相提并论,总有一种期望,好像他们是与众不同的,就像活在言情小说里面英俊、优秀,没有任何缺点的男主角一样。

    可是她忘记了,现实就是现实,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童话。

    不知道心里应该是失落还是什么感觉,此刻的知念心里有些堵,不太想说话。

    启言低头便看见她沉默的眼睛盯着沙滩看,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额前有发丝掉落了下来。他本可以不跟她说这些,不过她太过于单纯,即便是受了伤依旧把这个世界想象的太完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愚蠢让他忍不住想要提醒她,这个世界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任何一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没有谁是真正没有私心的为别人着想。

    只有将这个世界看透,才能对自己狠心。这是他顾启言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真的帮得了你。像他这样的出生,就连父母都无暇顾及,他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他从小就独立,把社会的现实都看的一清二楚,从来都不会任何不用靠自己的努力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所以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对这个世界充满童真的幻想。这样的人要么就远离他,要么就要在他的调教下便得现实,知道自己该拥有的就一定要去争取,不该拥有却想拥有的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弃?

    “所以你一定觉得我很二吧;?”知念忽然开口,“在离开程家洛之前居然什么都不要。本以为自己能够潇洒的放开,到最后不但自己难受,而且人家的老婆也不领情,处处针对我。”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好半天才抬头问他:“你一定是这样看我的对吗?”

    “不,你比我想象中要好一点。”

    “比如呢?”

    “你懂得适時的反击,不会一味的懦弱承受。就比如今天的闹剧,虽然沈曼真表面上赢了,但你说的话让她更加没有容身之地。”

    这句话总算让知念低落的心好了一点起来,她嘴角微微的弯起:“所以你也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嗯……”他犹豫了一下却是摇摇头,知念不懂的看着他,就听见他讽刺的声音:“你应该做的更好一点。”

    “啊?”

    “当她甩你第一个巴掌的時候,你应该毫不客气的甩回去,并且力道一定要比她更大。”

    听到这里,知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说:“从来都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别的男人都超级讨厌女人跟女人之间打架的,你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好像不打起来你就不开心的样子。”

    “那么现在见到我这样的男人了?”启言挑眉,“不是你们女人经常说的,男女平等,既然男人跟男人之间可以打架,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

    知念眼睛弯弯:“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去当妇女主任的,这样女人在世界上就更有地位了。”

    知念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跟这个男人聊天是这么有趣的事情,一点都不枯燥乏味,并且他的思维真奇特,跟平常人一点都不同。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启言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女人,问:“在想什么?”

    “在想换成是程家洛的话,他应该恰恰跟你相反。”她清了清嗓子,装成程家洛的嗓音道:“他一定会说,念念,乖,要随時记得你是女孩子,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有失体统的事情。”说完才对着他笑道:“他跟你不同点就在于他会像一个老师一样教导我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但是事后他会帮我解决一切,绝对不会让我的委屈白受。”

    她在说话的時候,启言看了她半天,幽深的黑眸中找不着任何可以让人明白的信息,但见他忽然伸了一只手过来,知念本能的往后一缩。但是哪里快的了他?但见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随意的一摘,就把她扎起的长发给拆开了。黑色的长发像是得到了自由一般,瀑布似地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微风轻轻的佛过,将她的发吹的凌乱,挡在了眼前,遮住了视线。

    知念不禁恼怒的叫了一声:“顾启言?你幼不幼稚——”

    话刚说完就被一双冰唇给吻住,吻并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的贴着她的唇瓣停留了片刻,便淡淡的离开。

    知念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紧张,却听见他说:“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见程家洛这三个字。”

    “……”

    离的这么近,她几乎能看见他眼底一丝邪恶的怒气,就像是当時他在盯着沈曼真看的時候那种邪肆。知念曾经说过,任何一个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尤其是当那种邪气在眼底肆意窜动的時候,轻而易举的就将你的魂魄勾引了去。

    “看傻了?”轻指一弹,启言毫不客气的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疼得知念的魂魄顿時又回去了。他说:“莫非是觉得我吻的太轻?”

    知念脸一红:“才、才没有,你别想太多?”

    “没有就算了。”他说,“時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说完就从倚靠着的岩石上立起身子转身而去。

    这男人?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说回去就回去?一点都不过她的感受?好歹她也是个女人啊?

    知念不禁在心底郁闷,她刚才发了什么神经,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比起以前来要好的很多呢?

    真是脑袋中风了?心不甘情不愿,拎着高跟鞋,提着长长的裙摆,她跟上顾启言的步伐。

    也许她还没有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经习惯了跟在他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似乎永远都在她能看的见地方等着她,等着她跟着他的脚步,一起往远方走去。

    ……T7sh。

    夜晚的沈家显得气息凝重。

    沈家老爷子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儿,听着从房内走出来的家庭医生道:“沈董,程少请放心,沈小姐并无大碍,也许是只因为心情的原因导致产生疼痛的幻觉。其实这种情况在孕妈妈之间是经常发生的,就比如有些人有了假怀孕的症状,其实并没有怀孕,只是太过于期待,就会造成这种幻象。”

    沈老爷子点点头,命人将医生给送了下去。许久,才转过身,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看着同样没有表情的程家洛,问:“家洛,你告诉我,曼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紧张的情绪?甚至已经严重到产生幻觉?”

    他的语气表面上来看算不上责备,依旧是很客气,仿佛真的是在对自己的儿子说话。

    但程家洛是何等聪明的人,沈老爷子心里想着什么,他怎会不清楚?只不过是碍于他远程继承的身份,不好当面责备罢了。

    不过沈曼路为什么会情绪紧张?这倒要问问她自己了?

    程家洛在心底冷笑一声,表面上依旧礼貌的回说:“可能是我最近几日忙于工作,照顾不周。这次的宴会又让她陪着一起参加,造成了她心理上的压力,以后在这方面我会注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实际上要去参加晚宴,完全是沈曼路自己要求的。

    这场宴会的承办方是远程集团,她自然猜到知念也会在现场,女人的心思不过尔尔,本以为她去只不过是怕他在现场会跟知念发生什么,只道是女人的小家子气,家洛在这方面一向不会太过于严谨,如果他真的想找知念,就算她出现在晚宴上那又怎样?只可惜,这一次,他并不想妨碍到知念的生活。而沈曼路提出要去,他也不拒绝,只要不妨碍到他,随便她在宴会上呆多久都没问题。只是没想到她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会闹出今天这门“有趣”“生动”的笑话,看样子,真是自己太过于放纵才导致了她以为他的不言不语就是不放在心上的态度。

    这番话,家洛放在心底,不会跟沈老爷子说出口,只是以后,也许他会换种方式对待他的心肝宝贝。

    严市长的话果然说的没错:“……结婚都这么久了,就你还宠着她惯着她,该教教她怎么做一个妈妈的样子了……”

    她要学会的不但是要怎样做好一个妈妈的样子,还要学会怎么当他程家洛的“妻子”?

 去我家!

    躺在房间里的沈曼路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清楚的将家洛的话听进了耳里,他不爱她,可是她却那么了解他。那言语轻飘飘的仿若没有几分重量,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里面隐藏的暴戾。闭上眼睛,沈曼路心底泛起一股自厌的情绪,明知道自己这样做只能让他更厌恶,可偏偏想要这样才能引起他的注意,有谁知道,她堂堂沈家大小姐,现在已经沦落到需要用作自我唾弃的事情来引起丈夫的注意了?

    ……

    窗外,一片深沉的夜,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此刻坐在顾启言宝马里的知念看着熟悉的大道,在心里犹豫纠结了一下,才弱弱的问:“这条路好像不是去我家的。”

    开车的人“嗯”了一声说:“是去我家的。”

    “……”这个男人还可以不要脸一点?有人会把将女人带回家当成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么?最关键是,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跟他已经有这么随意了?

    知念在心底翻了无数个白眼,闷闷道:“我才不要去你家,你快换个方向,我要回自己的家。”

    启言哪里理她了?真不知道女人怎么都这么别扭,明明床都上过了,还在这里假装小家子气又意思么?

    眼见男人没有任何拐弯的迹象,知念心里愤怒的小球球开始翻滚了,她坐起身怒视着驾驶座位上的人,试图用自己愤怒的眼神告诉他如果他不按照她说的做的话,她会很生气?然而……驾驶座位上的人就跟没看见似地,还特别“好心”地提醒她系一下安全带,不然被交警抓了,大家哪都别想去,到派出所去过夜好了。

    知念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她说:“顾启言,你听到没有啊,我要回家?加肥还在家里饿着呢?”

    他却满不在乎的说:“那只肥猫?反正已经那么肥了,正好减肥。”

    “……”这是什么跟什么?知念怒了,她说:“你对人无情也就算了,怎么连只小猫都不放过?你知道人饿得時候有多难受吗?饿多了的话会胃疼的?”

    启言只觉得这家伙脑袋里是不是装了猪粪,猫有胃么?它知道什么叫胃疼么?不过这些话他选择不说,免得又要跟她吵架,便说:“动物本来就有自己的生存本领,就算它没有东西吃也会抓老鼠。何况看它那双歼诈狡猾的眼睛就像不是会饿着自己的那种傻猫。”

    子知过你。你才歼诈狡猾?你们全家都歼诈狡猾?知念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见他丝毫没有停车的迹象,就直接伸手去拦方向盘,试图想要让他停车。她没学会开车,只见过开车的人,哪里知道在这样的高速公路上,方向盘不稳定是极容易出意外的。所以她忽然的用力大碰,启言没有防备,要不是开了几年的车技,铁定从高速的栏杆边冲了出去。

    即時的刹住车,启言看去,看车灯离那护栏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要不是刹车系统好,早就不堪设想了。这回,脾气原本就不好的启言真的火大了,扭过就是一阵骂:“林知念,你是活腻了么?知不知道你刚才的动作有多危险?你看看车子现在停靠的地方?要不是宝马的系统好,我们今天就冲出防护栏死在这里了?”

    知念被他吼的一愣,除了上次采访的時候不小心在外面看见他骂下属,她何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時间居然吓的半声都不敢吭。

    当然,这其中也有因为刚才自己那么疯狂而差点撞车的惊吓感,至少有半个灵魂都没有归位。

    启言看见她脸色惨白,显然你是被吓坏了,一瞬间脾气又被她那副惨兮兮的样子给弄没了,方才火爆的脾气渐渐的安稳了下来,声音也恢复了往日般的淡定,道:“好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直到车子重新开在高速上的十分钟后,知念才回过神来,显然有些抱歉和委屈:“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小声道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启言的火气也就是刚才那一下突然冒了上来,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安慰,现在看她那么委屈兮兮的样子,心底只觉拂过莫名的心疼。

    可当“心疼”这个字拂过脑海的時候,启言心中只觉一抹烦躁之感将近,他抿着唇不发一语的将车速加快了些许,似乎想要借这么快的速度冲破自己心中的烦躁之感似的。

    男人往往都喜欢做自由不受束缚之人,尤其是不想被女人和感情受缚。当一个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又异样情感的人忽然产生了怜悯之心,就会从心底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排斥之感。

    此刻的启言,便是这种状态。T7sh。

    一路无话,车速几乎是在以飙车的形式开在马路上,知念以为他还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生气,心里也觉得是自己的错,便咬唇,即便是因为这么快的速度心跳的几乎快晕厥了,还是强忍着。

    当车子好不容易开到她家楼下的時候,知念再也忍不住飞快的打开车门跑到车下去吐了起来。不过她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水之类的,只觉得胃一阵泛酸。

    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男人侧头从打开的副驾驶门外看着蹲在地上,明明很难过却还小心的拽着裙子生怕弄脏的女人。心底叹息,只觉方才自己在海边的一通教育算是白费了,这女人根本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管自己有多难过,还是在乎别人的利益。

    下了车,将车门给锁上,站在知念身边等到她好不容易吐完,站起来的時候,问了一句:“好了吗?”

    知念以为他是等的不耐烦了,所以从车上走下来,急忙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擦擦嘴巴说:“好了,我自己可以上去,你——”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打横抱起。

    那长长地裙摆有些缠手,启言不高兴地“啧”了一声。

    知念直觉他一只后在自己腰间动来动去,好像想要摆脱掉什么似地,感觉了半天,才发现他是被裙摆缠住了手所以老大不爽的,不禁在心里嘲笑,那也是他自己给挑的裙子呀?她都没有嫌弃她穿了这么久不方便,他不过被缠了一下就这么没好脾气了起来?

    这么思考的功夫,启言已经将她抱进了公寓小区,经过门卫的時候,知念死都不会忘记那门外暧昧兮兮的眼神,搞得她想下来又不是,不想下来又不是,只能将脸埋在启言的胸前,希望那门外别认出自己来才好。

    按了电梯上了楼,在电梯间安静的只能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这样的气氛更是暧昧无比,知念只希望快点到家,一時间竟忘记了要从他的怀里下来才是王道?

    好不容易来到房门口,知念正要拿出钥匙开口,就见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掏出了一把钥匙丝毫不理会她的诧异直接江门打开。

    门一开便听见加肥喵喵的叫声,启言一将知念放下,加肥就冲到她的脚边,想要往她身上爬。

    知念连忙掐住它后颈的肉将它给拎了起来,加肥四肢短粗的腿在空中乱爬啊乱爬,嘴里还冒着“喵呜”可怜的叫声。

    知念心里只道:加肥别叫的这么惨啊,我这不是回来喂你了吗?要是平常穿我自己的衣服让你爬爬还没关系,现在我身上的这套衣服可是几百万啊,被你一爪子给抓坏了,我以后就算喝西北风也还不了啊?

    就在加肥丝毫不懂女主人的心思叫的万分凄惨的時候,启言一把手将她拎着的小猫给拎进自己怀里道:“我去喂它吃东西,你去换衣服,换好之后帮我放水,我要洗澡。”

    知念“嘿”了一声,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搞得这里好像是他家里似地,她倒是变成佣人了?

    启言睥睨了她一眼,道:“把你送回了家,还帮你喂了猫,让你帮我放水洗澡都不肯?”

    说的好像她有多忘情负义似地?

    知念愤恨的几句,最终还是听话的转很先去卧室把自己身上的“几百万”和“价值连城”小心翼翼的脱掉放好,再跑到浴室去刷牙洗了脸之后,走到浴缸前去帮大少爷放水。

    想着待会儿等他洗完澡之后一定要让他把“几百万”和“价值连城”赶紧带走,不然放在她这里丢了,她可赔不起?

    这般想着,她正要弯下腰去探试水的温度,却忽然人从背后抱住了。

    熟悉的气息,那修长的手指毫不招呼直接覆盖在她高耸的胸前,肆意的揉弄,他的吐纳轻轻的靠近耳边,酥痒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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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浴室了吃了她!

    知念的呼吸一下子就不稳了起来,她换的是秋季的睡衣,并没有夏天的那么暴露。(就算是夏天的,也是带短袖的)她不明白自己是那点让顾启言又色姓大发了起来。但显然他没有给她多少想清楚的余地,手已经迅速的往她睡衣裙摆里,推高她的内衣,然后略低的手温一下子就拢住了她的。

    知念只觉得腰一闪,像是被什么触到了似地抽了一下筋,浑身的气息都不对劲了起来,“顾启言?”她忍着,咬牙切齿的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朦朦胧胧的应了她一声,居然还应的那么理所当然?

    知念觉得自己的神经在微微的抽动,正想要伸手去阻挡,却不料他的手指分别夹紧那中间的部位,稍稍一用力。

    “啊……”情不自禁的叫出声,知念手猛的一颤,不小心弄到浴缸里淋雨的开关,只觉下一秒,水像脱了靶的大雨一样倾盆而下。她连忙把开关能弄了,但再及時,彼此的身上也是湿了个透,她转身,凶巴巴的瞅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道:“都是因为你?”

    启言却一点都不惊讶,上下打量着她一眼,勾勾唇:“反正大家都湿了,不如一起洗?”

    反正大家都湿了……为什么她会感觉这句话这么这么的不对劲?知念头有些疼,恨不得将眼前的恶男打包给快递员送回去。早就知道让他上来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一女一男共处一室本就不好,何况还是他这样一只狼……

    “要洗你自己洗?我才不理你?”白了他一眼,知念举步就要离开。

    启言怎能让她得逞?一伸手随意的一勾,就勾住她的小蛮腰,轻轻的一带,她便落进了他的怀里。大概是因为浴缸里的温水散发出来的雾气,让他英俊的轮廓显得更加的迷离,他的声音也仿佛是被温度温哑了一般,低沉的、沙哑的、带着迷惑人心的男人气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么?”

    知念想说,有什么不舍得啊?可是当对上他的眼睛時,一時间居然没有豪情壮志敢放出这番话来,他、他、他看着她的眼神中竟然带了一丝的忧伤,仿佛是即将要被她遗弃的孩子,眼巴巴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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