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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道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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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的钢琴依然在闪闪发光,黑白键之间残留着他指下的余温,残留着他弹出的音符。昏暗的灯光笼罩整个偌大的屋子,笼罩着如猫一样的少年。
此刻的他放肆地大笑着,他就像一个孩子,幼稚地嘲笑着被他小恶作剧所戏弄的查尔斯。
“哈哈哈~”他收回脚蜷缩着,笑弯了腰,“我说数五声你就信吗?查尔斯叔叔,你很单纯嘛……哈哈哈~”只见他手一伸,正插在查尔斯胸口的手里剑猛然抽出,瞬间回到了他的手中。
很奇怪,他并不是很疼。但是……
“剑上有药,一种麻痹人神经……”笑声戛然而止,他坐直身躯,瞪着那双美丽的如同琥珀般的眸看着查尔斯,“你还能动吗?”
一颗汗水沿着查尔斯的额头缓缓落下。
他不能动,一点也不能。哪怕他已用尽了力气。
赤西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面前,对他绽放了一个灿烂如花的笑容后,又与他擦身而过,径直走到窗帘旁,“唰”地一声将厚重的酒红色窗帘一拉而开。
蓝色的光芒顿时在屋内绽放。如同地下宫殿一般绚烂。
被窗帘遮盖住的竟然是一片幽蓝的“海洋”,里面有一只鲨鱼正在遨游。这一切看呆了查尔斯……同海水般蓝色的眸中装满了不可置信。
他,究竟身处何地?海洋公园的一间密室吗?还是,他根本就在海底?眼前的少年真的是人吗?
为何让他这个杀人无数的连环凶手也感到毛骨悚然。
为何让他这个自诩为天才的人也看不透这个少年,哪怕一丝一毫?
“砰~砰~砰~”赤西用手里剑轻轻敲击着厚厚的玻璃,仰着头欣赏鲨鱼在水中遨游的样子,“好漂亮啊~”他的眼中是孩子才有的天真与喜爱,他从兜里掏出一颗口香糖,慢悠悠地拆掉包装,扔进嘴里咀嚼。一副悠哉的样子,仿若在逛海洋公园。
他双手扒着透明的玻璃,将脸都贴了上去。认真欣赏了好一会儿,再继续用手里的黄金手里剑一下一下敲击着隔绝着鲨鱼和他的玻璃。
“这种玻璃防弹效果特别好,坚硬无比,你能想出破坏它的办法吗?”微微侧头,看他一眼,查尔斯并没有回答。
赤西一边咀嚼着口中的口香糖,一边从兜里掏出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
“但是玻璃再硬和钻石比起来还差得太远。”从嘴里拿出口香糖,将钻石放在玻璃上,再用口香糖以作固定,他随手抄起脚下的凳子,“我只需要对着它砸几下……玻璃就会……轰~!”他比划着水爆破而出时的场景,“水汹涌而出,鲨鱼也出来了。”转眸,一脸有趣的样子,“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大场面?”
查尔斯看着赤西手中的凳子……这个变态该不会真要这样做吧?!又一颗汗水从查尔斯的额头流下,重重砸在地上。他的瞳孔在跳动。
“你害怕?”赤西探过头,看着他,“嘛~我以为连环凶手都是不怕死的呐。”他高兴地笑了笑,随手将凳子扔在查尔斯的脚下,转身往水晶钢琴走去。
一边弹奏着简单的旋律,一边说道,“Whoso—sheddeth—mans—blood,by—man—shall—his—blood—be—shed。”(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
“你早该做好这个觉悟,死的时候才不至于像个懦夫。”说罢,他随手按了钢琴旁的一个红色按钮,不一会儿从屋外走进两个人,恭敬地对他行礼道,“赤西大人!”
他扬了扬手,“我的宝宝饿了,今天他是食物。”再收手看了一眼表,“把他请出去吧,十分钟后再喂我宝宝。”
因为查尔斯体内的麻醉药效还有十分钟才过。
“给他换上潜水服,戴上氧气罩……我要看看我们查尔斯大人的水中芭蕾。”眼眸下弯,笑得可爱至极,“我的宝宝会为你伴舞的。”
“是!”盛清风和叶生答完之后便将查尔斯领了略下去。
优美的旋律再次响起,死亡进行曲出乎意料的慷慨激昂。幽蓝的海水是他的布景,残忍血腥是他的点缀。
他优美高贵的不可一世,仿若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十分钟后,查尔斯出现在恶魔的“舞台”,上演着今生最后一场戏——小丑与野兽。
赤西并没有去看,依然专注着弹着琴,他不为所动,陶醉无比。
没多久,他身后的湛蓝之中晕染开一朵鲜红的花,犹如一株妖艳而恐怖的曼珠沙华。
水中那个恶魔在他精疲力尽之后被野兽一点一点吞噬。海水淹没了他的嚎
没了他的嚎叫,玻璃阻截了他的逃亡。
查尔斯甚至已经逃到了玻璃旁,不停拍打着厚重的玻璃,他看见了,那一颗刚刚被赤西贴在玻璃上正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钻石。
生的希望明明就在眼前,看似光明的前路,可他却碰不到拯救自己的路。
被吞噬之前,他一直盯着背对着他而坐的少年。他挺直的背脊,仿若顶着无尽的苍穹,仿若从来未曾折弯过。
最后一刻,他笑了。他认输了。
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少年。而那个少年显然不是懦夫,他用来折磨人的方式都像是一个男人才能做出来的试卷。
而且,他尽然一直在教导他,残忍而有礼地结束了他的一生。
芊芊,你说得对,我不是一个好演员,我也不是一个好歌者。因为,我早已把灵魂卖给了恶魔。
The—bitterest—tears—shed—over—graves—are—for—words—left—unsaid—and—deeds—left—undone。(最痛苦的泪水从坟墓里流出,为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和还没有做过的事)
可是,他只能把最深的遗憾,带入坟墓之中。留在这片小小的海洋。
……
深夜时分,在等待之中白幽紫缓缓睡去。这几日,赤西都回来得非常晚,她知道他心里有事。因为灵敏的赤西一定能感觉到,自从那日婚宴之后她的心里就对他保留了秘密。
她无法告诉他爆炸之后发生了什么,也无法告诉他,她心中的猜想。就如同她和蓝层同时掩盖了那些秘密一样。
所以她想,以赤西的性格,她不说,他绝不追问,但他也不会就此作罢,他会自己去查。
但应该查不到,查尔斯或许早就秘密逃回了美国。
反正这起事故并没有造成人员遇难死亡,就让大家默默地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必再去多增杀戮。
白幽紫睡着后不久赤西便回来了。他就像平时那样,静静地换下衣服洗澡,只不过今天洗完澡之后他回的是白幽紫的卧室。
他悄然立在她的床前,站了许久许久。
然后再轻轻坐下,掀开被子,翻身上了床。修长的手臂从白幽紫的身后探出,如同一条灵敏的蛇,一直将她的腰肢紧紧缠住,往怀里一收,她与他紧密相贴。
垂下头,浅浅吻着她的发顶,呼吸着她身上传来的独有香味。
慢慢闭上眼,呼吸却越来越浓。
没一会儿白幽紫就醒了。瞬间感受到缠在她腰际长而有力的手臂,和从头顶上方涌下的炙热呼吸。
“赤西?”她背对着他,被他紧紧固在怀里紧密相贴,想翻身都不容易。
“恩。”他轻轻应了一声。
“你干嘛?”她往前挪了挪,赤西也跟着往前挪。
“我不开心。”他回。
“你怎么了?”她问。
“我今天看到你和蓝层接吻了。”他格外诚实。
白幽紫一愣。当然不可能是“今天我看到你和蓝层在接吻”,因为从那日分别之后他们并没有再见过,所以他的意思是,“今天我看到你和蓝层接吻的视频了?”
似乎只有这一层意思才有可能。
白幽紫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回答。
“你从来都没这样吻过我。”他弯着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语气很受伤,很受伤……伤痛的感觉似乎都随着呼吸传了出来,隔着她的肌肤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能感受,也能理解。
“赤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逼的,我们……”
“不要,我不喜欢听你说你和别人的我们……”
白幽紫一顿,立即改口,“我和蓝层是被查尔斯……”
“我知道。”赤西抱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你,我只是说我不开心。我看见了……所以我不开心。”
白幽紫叹息一声。对啊,换做了谁都会不开心吧,更何况是小孩子脾气的赤西。转念一想,又是谁把视频拿给赤西看的?路安吗?为了刺激赤西?也不对啊。难道是查尔斯?又为了什么?
左想右想都没有答案。越想头就越乱,如一团麻。
“白酱,我要你安慰我。”他传来一个仿若撒娇的声音。
白幽紫笑了笑,“要我吻你么?”
“不要。”他却倔强着,“我才不要你因为他来吻我。”
“那你想怎样?”
“我不要你怎样。你……”再把手收紧一寸,“你别动,陪我睡觉就好了,我……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会很乖的。”
白幽紫点点头,慢慢闭上眼,“恩,睡觉吧。”赤西身上的香味同毒药一样蔓延,让她安心凝神,还有助于睡眠。
“白酱……”可某人不想让她睡觉,“你会和我结婚吗?”
白幽紫轻轻笑了笑,慢慢回,“恩,会的。”
“真的?”
“真的。”
“骗我是小狗。”
“恩,是小狗。”
他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让白幽紫有些不堪重负。试着往外挣脱了一下,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感受赤西如火般滚烫的肌肤。
“白酱,你再乱动我就不能乖了。”
“==”她立即停止,“你把我抱太紧
把我抱太紧了,难受。”
“白酱……我……我想……”他一边吞吞吐吐的说话,白幽紫已经意识到了,因为她的身后,已经有危险信号了。
“不准想!给我老实点!”她立即出声严厉喝止。
“我只是……绝对不干其他的。”他一边说一边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蹭着她。
白幽紫顿时哑然无语。突然觉得……额,被人非礼了。
可是身后的赤西,似乎真的很难受,他在忍,忍得浑身已经火热。
屋内暧昧气息越来越浓重,她睁开眼,紧张兮兮地盯着窗外,随时做着准备,如果赤西再敢得寸进尺她一定会让他好看。
但,他很乖,出奇的乖。
竟然真的忍住了。只是难受地不停哼哼着,不停蹭着她。许久之后,一切终于平静下来……只不过嘛……
“啊啊啊啊!赤西!你好恶心啊!你这个怪小孩!”他竟然……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不小心……白酱我……”他吞吞吐吐,连忙松手从被子里退出来,一把掀开被子,慌乱道,“没事的没事的,我给你洗了,你现在脱下来我……不,不用,我帮你脱……”
“你给我起开!”
“对不起~对不起!”某人乖乖地起开,站在床前不停鞠躬道歉。
白幽紫猛然从床上跳起,随意将睡裤一脱,然后扔到赤西手里,“去!给我洗了!”
“咕噜~”赤西吞口唾沫,视线止不住在白幽紫修长的大腿上扫来扫去……她现在竟然只穿着底裤,就这样毫不遮掩地站在他面前。
不过,这样一看……某男突然觉得自己某处也凉飕飕的,于是慢慢垂头……额,他吓得连裤子还没来得及提……
白幽紫,“==”
赤西,“==”
白幽紫,“……”
赤西,纵然在这黑暗的环境里也能看见他羞红得更猴屁股一样的脸。
白幽紫伸出手指着门口大吼道,“给我滚出去!”
“はい!”(haiyi是的!)
“把裤子洗好了烘干了才可以睡觉!”
“はい!”
“再去给我写八百字检讨!”
“はい!”
……
☆、第68章 以爱之名04
查尔斯彻底消失了,无影无踪。路安一直等到次日天明。事情进展到此时他终于隐约的感觉到一丝不妥。惴惴不安地过了几日,仍然打听不到关于查尔斯的任何消息,仿若他就这样奇怪地人间蒸发了。
等不到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一切都风平浪静着。
婚礼的风波逐渐平息,因为蓝家别墅被炸正在修建,这几日蓝家的人全都搬到了另一处别墅暂住。蓝起和路轻依然过着如胶似漆甜蜜恩爱的日子。这段时间路安也住进了蓝家,一切和睦又融洽。
秋高气爽,凉风阵阵,这日午餐之后蓝层拉起了他小小的行李箱,与蓝起简单告别后再次踏上征途。
他要回美国,走的毫无留恋。
路安想去送一送,他却拒绝了。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在寂寥的路上,秋风扫过,落叶缓缓飘下。蓝层转身回头,遥望着远方那个陌生的家。
这下好了。
他妈妈的照片彻底摧毁。蓝起与刑立芊所有的记忆被一场爆炸炸得粉碎,什么也没留下。而这几日,蓝起依然沉浸在老来得子的喜悦之中,沉溺在温柔的美人乡。想必早就忘记了曾经与刑立芊许下过的海誓山盟。那点愧疚,那点遗憾,在不知不觉间荡然无存。
新家之中,没有刑立芊,也没有他蓝层。仅仅留存的回忆,也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人生万里路,那些情感早就飘散得不成样子。
在饭桌上,在谈话间。他与整个蓝家的疏离感不言而喻。他明明在努力的融合,明明在忽视那些痛苦。就连蓝风都做得比他好。
因为,蓝风对于蓝家原本就是没有感情的。但他有,如今的蓝家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蓝家。
而眼前的路安……清楚地记得查尔斯对他说的那句话,“他只让我别杀她,可没让我不碰你!
呵,路安啊,你究竟想干什么?
“蓝哥,你快毕业了,明年就能回来,在这之前,我会把蓝风这个碍眼的……”
“路安。”视线一转,他看着他,“少做一点坏事。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再抬眸,看着远方雍容华丽的别墅,“其实,我现在已经放下了,我可以不用回来,在美国……我很好。”两年前,他离开时不甘心,他还对白幽紫,对以后的生活抱着幻想。可这两年来,平静的生活磨灭了他的“壮志”再加上前段时间的爆炸,以及绑架事件,让他深刻体会到一个现实。
“如果没有我,小紫会过得更幸福,更安全。”如果没有他,那场爆炸就不会有,如果没有他,白幽紫不会受到伤害,而路安也不再有借口有理由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为世不容的事情。如果没有他,蓝起甚至整个蓝家都会好好的。
更何况,如今的蓝家,如今的北京,如今的中国……他已无半点眷恋。
而白幽紫,他有这个信心将她彻底掩埋,让她完全保存在他内心深处。
就这样吧。该放下的东西何苦再继续执着。
“蓝哥?!”可路安,在听到蓝层这样说后整个人都慌乱了,“你放弃了?你就这样放弃了?!”路安其实是愤怒的,但对于蓝层,残忍的话他说不出……为了蓝层,他与恶魔签下了契约,卖掉了她的姐姐,赔掉路轻的一生;为了蓝层,他做尽了坏事,甚至还出卖陷害了白幽紫……他如今走到这一步,已经回不了头,放不下手了。
而蓝层竟然轻轻松松一句话,漠视掉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吗?那他走到现在又究竟是为了什么?白幽紫被他亲手推到了触不可及的天边,他想拉都没有用了。
“蓝哥,你和嫂子还有希望的,你们能在一起的,你相信我,嗯?”他,配不上白幽紫;他无法守在她的身边与之白头偕老,护她一世长安。这样强烈的愿望在不知不觉中转加在了蓝层身上。
“路安……你……”路安的性格蓝层很了解。他决定的事情,哪怕不择手段,赴汤蹈火也要去做。如果在这之前,蓝层还会百分之百地信任,信任路安真的没有一丝杂念,全心全意只为了他。可现在……
人非圣贤,并非生来就有理智。如今路安的执念,究竟是因为他,还是白幽紫呢?蓝层不知道,他想,或许连路安也没有明白。
“但你记住。路轻已经嫁到了蓝家,你要好好束缚自己的行为,而且答应我……不能做对不起我爸爸的事。嗯?”
路安连连点头。只要蓝层不放弃,他的人生就还有意义。
相互嘱咐了几句,蓝层便拉着小小的行李箱越走越远。这次之别没上次伤悲,但总觉得两人之间多了一点什么,又少了一点什么。
两年前,还有白幽紫为蓝层送行,两年后,他独自一人走在偌大的机场,踏上远离故土的漫漫征途。
飞机划过碧蓝的苍穹,留下一条美丽梦幻的轨迹。
另一边,白幽紫站在操场,正抬头仰望天空,看见一架飞机从眼前掠过,那条浅浅的痕迹犹如天空留下的疤痕。
蓝层又走了。在不久前,她收到了一条来自他的短信——
小紫,我走了,我不想回来,更不想打扰你的幸福,再见。
她没有回复。
因为她知道,这不会是他们的永别。如果是,那就更没什么好悲伤好感慨的了。如果是,蓝层就这样远走他乡,永远不再踏进这片是非之
远不再踏进这片是非之地,如果是。。。。。。她给他留下的念想越少越好。
再过一年白幽紫就要开始实习,她答应了景崇言去他的公司,北京呆不了多久了,二十岁以后她就要离开。回临海市。
如果剧本不变,也是在同一年,盛清风死去,沈静瑜死去。她在京城这边的“战场”以败北告终。
但是,她还没有放弃,在寻找真相的同时,在顺从命运的同时,她仍然要挣扎,反抗。可往往在这种时候就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
柳千叶的命运,景崇言的车祸,蓝家的巨变,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她反抗之后的代价。她每每想朝另一个方向走的时候,命运却早早在那条道路上埋下了伏笔。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非要她一步步走到结局?死亡?非要她再一次体会观摩这些人这些事的悲惨遭遇吗?
不,一定会有所突破的。毕竟她发现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毕竟她今生所经历的很多事都是上一世未曾经历过的。
这一切就是线索。
命运让她重生目的的线索。
华然已经开学,又逢金桂飘香之际。白幽紫独自走在校园中,一路走到僻静的柳湖旁。湖的对面立着一抹柔美的纤纤细影,她一袭白裙美如天仙,她含羞隐媚,如同一卷风景秀丽无可比拟的水墨丹青。
是刘子欣。她站在湖的那边与她遥遥对望。
这个柳湖,有属于她们的记忆。
那一年,路安刁难,把刘子欣推入冰凉的湖水之中,白幽紫及时伸出援手,将狼狈的她从湖里救起。
还曾记得,刘子欣对她露出了一个摘掉面具后的绝美笑容,她还自信地对着苍穹发出了一声感慨——小白,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这明明不像是装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幸福与自豪。
一年的时间,她们两人就形同陌路。
刘子欣慢慢转身,沿着湖边离开。白幽紫也转身,随着她的脚步向同一个地方前行,两人绕了大半个湖,总算是碰到了。
刘子欣站在她的面前,低垂着头。
白幽紫立在她的身前,仔细地看着她。
“子欣。。。。。。嗯。。。。。。”许久没有沟通,仿佛突然失去了语言功能,她吞吞吐吐,刘子欣默默等候,“那个。。。。。。我看到了你的广告,很漂亮。”额,好吧,有点傻,“听说你最近在拍九月巴黎。。。。。。那个。。。。。。演艺圈很复杂的,你还习惯吗?”
低垂的头,隐藏的是一双剧烈跳动的瞳孔。她情绪很激动,但伪装得很平静。
“我也复杂,刚好。”清冷而高傲。
“哦。。。。。。对。是的,哈哈~”白幽紫尴尬地笑了笑。和同龄人比起来刘子欣确实要复杂很多,她在残忍中成长,在流浪中长大,冷漠是她的盾牌,伪装是她的武器。
听着白幽紫自然而又尴尬地笑声,刘子欣紧皱着细眉,抬头疑惑地看着她,“我很复杂。”她补充,“这有什么好笑的?”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了。”对于自己所爱的人,白幽紫向来是没什么底线的。
比如,明知赤西陷害了蓝层,明知赤西做了那么多坏事,她却依然包庇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再比如景崇言,他明明把柳千叶害成了那样,她却恨不了他,也怨不了他;再者就是眼前的刘子欣,哪怕她以后做别人的小三,她破坏别人的家庭,她私生活迷乱而不知检点,她冷漠无情,她被所有人憎恨讨厌。。。。。。
没关系的,她也不介意。
认定了一个人,不论是爱人,亲人,或者朋友。你都要包容她所有的一切罪恶与肮脏。因为白幽紫始终坚信,只是行善而不犯罪的人世上根本没有。
刘子欣愣了愣。视线一瞥看向别处,“算了,我有事先走。”
“子欣。”趁着刘子欣还没有离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颜王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你记得,无论怎样都不要做背叛他的事。”不然,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突然觉得喉咙一涩,有种难以言说的苦味开始蔓延。她已经在做了,对不起盛清风的事,她以为像她这样冷漠无情自私自利的人会做得很理直气壮,她原以为自己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良知早就没有了。
可现在。。。。。。慢慢转头,看向白幽紫。
她在关心她。很明显的,从一开始的问候到现在,她都是出于好意。
“白幽紫。”可她只能无情地将手抽出,微微抬头,骄傲地像一只天鹅,秋色正浓,风景这么美,美得让人心碎。
“别来教育我。”她勾唇浅笑,张狂而美艳,“我知道,你一直很用心地在理解我,包容我。但是不论你怎么做。。。。。。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的道德观请不要强加在我的身上,因为你永远不会懂我。”转头,看她,“你生来就富有,有宠爱你为你遮风挡雨的景爸爸,还有一心一意爱着你的赤西,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你从来就没有绝望过,你根本不了解地位低下的人所面对的诱惑。”
白幽紫笑容僵硬。往后退了退。
“你知道你们摒弃的昂贵食物对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你们那奢侈的浪漫对于我们来说又代表着什么吗
表着什么吗?金钱,食物,地位,权利。。。。。。或许你都不那么在意,因为只要你想你就会有,你知道什么是诱惑吗?你明白这花花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充满着多大的魔力吗?”
是的,她并不懂。她不能感同身受。
“我没法不嫉妒你。我不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得自己特别肮脏下贱,我不想和你说话,不想看见你,不想成为你的朋友。。。。。。你懂吗?”
白幽紫默默点头。不自觉就想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刘子欣苦笑,心里酸得一塌糊涂,“别管我,哪怕我以后死了,你也别管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以后别和我打招呼,别关心我,更别对我好。。。。。。”话其实还没有说完,但她说不下去了,只能转头,大步往前走,没走多远又跑了起来,秋风扫着落叶,吹动着她的发。
白幽紫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又一个朋友,远离了她。
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还是理解,她还是会祝福刘子欣,她依然期待多年后那个眼压群芳的影后登上领奖台的那一幕。
。。。。。。
灿烂的晚霞铺满整个天际,宛如一匹散落的锦缎。余辉之下,一个少女失神地漫步在医院的小道上。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张化验单,她脸色苍白,就连精致的妆容都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恐惧与慌乱。
HIV感染。
她以为这样的剧情只存在于悲情的小说或者电视电影之中,与她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生活永远不可能沾上关系。
然而,事实就是,刚刚医生说的,她成为了一名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这段期间称为窗口期,然后进入无症状期,此期由几个月至十几年不等。
对于艾滋病,她熟悉而陌生。曾经看过一部关于艾滋病患者的电影,看完后她被吓得一夜未眠,至今电影中男主角死亡时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
在医院,医生还给她说了很多,可她一个字没有听进去。而是默默退出去后坐在僻静的角落里,百度关于艾滋病的知识。
看到最后,手颤抖得已经拿不稳手机。她沿着这条小道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这种事情她没有勇气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她的爸爸妈妈。
就连她被强暴了,她都没有说。
因为,她原本是那么的骄傲。她原本是那么珍惜与蓝风之间的感情,她害怕传出任何不利的消息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婚约。
她害怕这件事被人知晓之后,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一切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虽然真的不复存在了。
哎~
仰天长叹,她张了张嘴想大声呼喊发泄,却连这样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了。
她的脑子不断地重复着那些恐怖的话。。。。。。
艾滋病的症状多得让她恐惧,绝望。
艾滋病发病早期病人有全身淋巴结肿大,常见分布在颈,腋窝及腹股沟处。
她神叨叨地摸了摸自己的颈子,腋窝。。。。。。
艾滋病期,会有原因不明的持续不规则发热38度以上;慢性腹泻次数多与3次每日;6个月内体重下降10%以上;反复发作口腔白念珠菌感染;反复发作的单纯疱疹病毒感染,反复发作细菌性肺炎,中枢神经系统占位性病变;弓形虫脑病;青霉菌感染,反复发生的败血症,等等等等。。。。。。
多得她看不过来。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病症?而如此恐怖的病怎么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一个阴谋,是有人刻意陷害她的!一定是这样!那个人想毁了她,毁了她的一生!但会是谁呢?
她承认,自己得罪的人有点多,讨厌她的人也很多。但绝不至于此,那些人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恐怖的事!
她记得,那天晚上,似乎有另一个女人闯了进来,还和那帮人发生了冲突,随后那些人便撤走了。
而这个女人没有给她松绑,便悄然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那个女人是同伙,那些男人也不会说那些话;可如果不是同伙,那些人为何没与她起争执,也没有为难她便全部撤退?
或许,那个女人知道一些内幕。但不想告诉她,不想给自己增加麻烦才选择默默离开。
林恩卉又乱又怕,从小都被呵护着长大的她对于这种事根本无从下手。不过,不幸之中还有一点是万幸的。
由于蓝风的绅士,她与他还没有上床。还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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