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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道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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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的清新,朝阳的温暖,夹带着冷冽的男人的气息一并灌进的口腔里,刘子欣的唇角微微上扬,这是盛清风第一次在外面吻她。
并没停顿太久,甚至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盛清风已经迅速回到了车上,刘子欣也走回了自己的道路上。从始至终,他们什么都没说。
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盛清风关上车门,看着刘子欣悄悄留下的燕麦牛奶和三明治,唇角终于绽放出一个微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已经很久没有真心笑过,久到他自己都忘了。
刘子欣……这个野草一般坚韧又顽强的少女……盛清风在心里默念,回想起当初接到任务不得不和刘子欣一起吃醉生梦死,突然觉得这个选择也不错。双手重新回到方向盘上,盛清风准备开车离开……
“果然是婊子呢,才刚被许队长甩了,听说还哭天喊地地求许队长给她留个位置,这才几天,就又能心安理得来上学了?”
“果然脸皮和那层膜一样,没了还能补上呢。”
华然门口,一个画着大红色口红的女生正一脸嫉妒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少女……有权有势的男人,用之不尽的金钱,金光闪闪的奢侈品,这个刘婊,怎么可以拥有这么多她苏涟漪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刘子欣一步一步向她走近,苏涟漪心里的恶意顿时油然而生,这可是华然的大门口,被骂的话,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吧?
“你!”叉着腰,咧着嘴,苏涟漪纤细的手指向前一指,恶言恶语跟着连珠炮一样出来。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刘子欣果然走到了面前,心里跟着一阵窃喜,苏涟漪深吸一口气,正要往下继续。
却看见刘子欣穿着简单的羊毛针织衫,踩着浅色的帆布鞋,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个,大步流星的迈了过去。
……走了?
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涨,干脆伸手揪住刘子欣的头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说你呢!刘子欣!”
剧痛传来,刘子欣狐疑地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因为被用力扯着的长发而有些扭曲:“你谁啊?哪个公主?不会是前几天刚被拒绝那个的吧?”
“放屁!你也不拿个镜子好好照照,以为都跟你这种被强暴了还能笑得出来的公主们一个货色呢!”气不打一处来,刘子欣居然敢拿她跟金房里那些跪着服务的公主们比?
但她没说多久,手腕处便突然传来一阵似乎要断裂的疼痛。不得不松开手,扶着自己完全软了下去的胳膊,苏涟漪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子欣:“你个婊子也敢扭伤我的手腕?!”
废话,伤都伤了,你以为这是拍电视剧吗!
刘子欣一阵无语,干脆理都没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娇公主,继续往学校里走。第一天,她心里非常想念白幽紫。
脚下步子越走越快,刘子欣一路穿过树影婆娑的白杨大道,走过反射出彩虹般绚烂的光芒的喷泉旁,终于快要走到白幽紫上课的教室。
“喂!刘子欣!”
身后传来一声强硬的男声,随后手臂被人一把拽住,刘子欣不耐烦地转过身,看着对方满脸怒气的面容,一点不客气地回击:“许锦程?找我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早就没关系了吧?”
“没关系?好一个没关系,你说得真是轻巧啊!人人都说戏子无义,你这样的婊子也的确是无情!”许锦程脸一沉,手上也力气也跟着越加越大,他威胁道:“那你刚才欺负了苏涟漪是怎么回事?你想怎么办?跟之前一样卖身吗?还是……要躺在床上再次强上我?”
“噗哈哈哈……”周围几个看热闹的同学已经憋不住笑,纷纷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刘子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这就是刘子欣?还以为有多干净,原来也是婊子一个……居然还能强暴许队长,看这气度,该不会是早就‘身经百战’了吧?”
“什么身经百战,要我看,整个就是活在裆下,只会卧床尝蛋的婊子吧?”
“你看你看,刘婊看你了,兴许你是下一个目标呢!”
“费什么话,这么好的料,还不赶紧发微博!想等着好料都被别人抢了吗!”
“别挤,别挤!”
周围很快围了整整一圈的人,把原本还算得上畅通的狮子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刘子欣有些头疼地看着面前的许锦程,无奈地耸了耸肩:“许大公子,你说的什么苏涟漪我不认识,但你能不能正常点?你想演戏,自然有大把的美女陪着你演。”许锦程成了她最看不起的那种男人。分手之后大肆在校说她的坏话。
别人都说,分手后最能看出一个男人的人品。而许锦程这种,属于最次的吧?
她看他不爽,他也看她不耐。
这个女人!还在装!许锦程额头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干脆死死捏住刘子欣得肩膀,咬牙切齿地说:“你敢说,刚才门口没欺负苏涟漪?”
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刘子欣白了许锦程一眼,毫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唇枪舌剑地跟着回击:“门口那个娇公主?你以为谁信?估计是你早几天带回家,许诺给人家做你的女朋友,然后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我来刺激了她吧?”本来想着给几分薄面,但许锦程一意孤行想撕破脸,刘子欣可从来没说过怕。
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看上去也不是蛮不讲理的女生,能被刺激到直接冲上来扯了她的头发……刘子欣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一点一点地靠近许锦程,看着他眼睛里的瞳孔突然缩紧,轻柔地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你不会,在高潮的时候喊了我这个婊子的名字吧?”
“如你所说,我可是在金房里,能够直接强暴你,给你口的婊子呢,路安也看了个清清楚楚,说出去,对许大队长也不好吧?”
立刻退了一步干脆说道:“所以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许锦程,别再来缠着我,你在我眼里,还没那么重要。”
毫无留恋地走过许锦程身边,把目瞪口呆得许锦程撇在身后,刘子欣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走到两个挡住路口的同学面前,看着他们沉默着让开了路,她脸上的表情总算放松了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人群。
她……就这么走了?
一众人眨巴着八卦的眼睛,看了看还站在原地没说一句话的许锦程,又看了看已经越走越远的少女爽利地身影,识趣地散了开。
看来是抓了许队长的把柄,反咬了一口呗!
只有许锦程一个人知道,刚才刘子欣轻易地看破他的心事,说穿他的手法时自己心里仿佛被击穿一般的震撼……原来,自己在她面前始终就是一个被操纵于鼓掌中的人吗?被玩弄了的懊恼腾的一下子升起,许锦程箭一样追了出去——
“刘子欣,你等等!”他还不想放手,不想!
看着前方瘦弱单薄的身影被截住,许锦程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路安。
他正挡在刘子欣面前,一头浓密的金发肆无忌惮地散在脑后,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像是看到天敌一样充满了斗志,薄唇轻轻开启:“怎么?刘婊睡了别人就想走吗?”
刘子欣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两步,见到强暴过自己又面不改色地强迫自己和许锦程发生了关系的路安……心里跟着颤了一下,这种什么坏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人,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今天我得罪你了吗?”她率先示弱。
路安摇了摇头,金色的长发在愈来愈闪耀的阳光下反射出强烈的光彩:“NONONO,刘婊,今天我就是看你不爽……”
末了又加上一句:“只要我蓝哥一天不从美国回来,我就一天看你不爽。刘婊,你要想脱身,很简单。”
“除非我死。”
刘子欣顺从地垂下肩膀,软下声来问:“那你想怎么样?我跟你说过,关于蓝层,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既然这么聪明,应该能看出来这件事的真相才对,别在我身上费工夫了,我还有事。”
“别~”
路安笑咪咪地喊住刘子欣,绕到她身边:“所以,你今天走不了了~”
“你为什么老抓着我不放?”
“你为什么抓着蓝哥不放?”
路安满意地看着刘子欣脸上焦急的神情越来越明显,玩笑地一指身后的一片小树林:“你看着小树林挺茂盛的,藏个人什么的没问题,不如……咱们进去做一次?你让我跟着爽一次?”
小树林跟着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似乎是在回应路安刚刚的提议。
“不。”刘子欣看出来今天路安就是来找不痛快的,干脆放弃了去见白幽紫的想法,抬头对上了路安凌厉的眼神:“你想耗时间,我陪你。”
“NONONO,”路安再次摇了摇头,“耗时间多没意思,咱们来个刺激的。”
他拉着刘子欣穿过小树林,一直在华然的柳湖前才停下脚步。
“我是说,你既然不想跟爷做,又想让爷爽,那就当条狗吧,在水里游两圈,兴许爷今天就放过你。”
刘子欣刚想开口说什么,路安干脆猛力一推,刘子欣一个不稳就跌进了湖里。
湖不深,但春日的湖水仍然是寒冷刺骨,刘子欣会水,加上她本身也并不恐惧死亡,所以并没有像其他不会水的人一样大声呼救,反而很快克服了心理的恐惧,游到了湖边。
温柔的春风吹过,小树林里的白杨树叶子跟着沙沙地响了起来。
路安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湖边是有护栏的,刘子欣即便会水,如果没人拉她的话,她还是只能照样在湖水里边乖乖游着。
“刘狗,换个好玩的姿势啊!”
一边放肆地大笑,一边终于舒缓了下心里得烦闷,路安正要扔个石块吓一吓刘子欣,一只素白纤细的手忽然就伸了出来。
“子欣,快抓住我!”
白幽紫及时赶到,先是拉起了湖水里精疲力竭的刘子欣,然后转向路安:“路安,不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
吃惊地看着白幽紫拉起刘婊:“嫂子,蓝层哥还在美国受苦,你就对这个婊子这么好?”
“刘子欣是我的朋友,不许你叫他刘婊。”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原本柳千叶消失不见的消息让她泄气了很久,这才刚刚振作起来,怎么能看到她最后一个珍视的朋友被欺负?!
她就这么弱小吗?连保护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
“嫂子!”
“你口口声声叫我嫂子,现在根本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吗?!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路安还想说什么,奈何看到了白幽紫生气的表情,又联想到前天她为了柳千叶去酒吧喝了个伶仃大嘴,搞得他都跟着心疼……虽然心里仍然因为她为了刘子欣和自己发脾气而不爽,但路安总算是挥了挥手:“OK,你们走吧。”
只是他心里跟着落下了个疙瘩。他站在湖水边,阳光下,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湖面反射着醉人的光芒。
他一直看着白幽紫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捏紧。
看来,他掏心掏肺的对待白幽紫这么久,却还不如一个婊子的虚情假意,装腔作势吗?
而白幽紫,她和刘子欣还有颜王之间,究竟有没有扯不清的关系呢?
远处的许锦程目睹了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地经过白幽紫和刘子欣身边,慢慢走到了路安面前。他的视线则一瞬不瞬地落在刘子欣身上,手同路安一样,紧紧攥着,指甲深陷入肉,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他的心,早被那个婊子折磨得支离破碎。
刚才的春风终于停止,原本沙沙作响地树林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阿嚏!”
“子欣,你还好吧?”
白幽紫心疼地看着刘子欣哆哆嗦嗦,内心有自责,有心疼。
“我先带你去把衣服换下来。”说着就拉起了刘子欣的手。
“小白,谢,谢谢你。”刘子欣抬起头,对着白幽紫微微一笑。又是那一个摘掉面具后的绝美笑容。
“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仰起头,对着阳光,她仿佛在自言自语,仿佛在对着苍天感叹。
太阳缓缓升起,温暖和煦的阳光抚摸过相互扶持的两个身影,抚摸过路安和许锦程,最后停在白杨树的小树林上。
那里,一道身穿风衣的高挑身影静静地看完整个过程,薄唇紧抿,眼神锐利如鹰,只是有一抹心疼一闪而过。
他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一条短信:教训一下许锦程和路安。
“哗——”短信发送完毕。
起风了,盛清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向着华然的门口走去。他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跟着闪出来一条信息。
“收到。”
------题外话------
将文中白幽紫不懂的数学题六九。自动转换成阿拉伯数字。
我相信不会有人看不懂。
☆、第36章 恶魔的爱人01
就让我拉着你,走在地狱里,直到……天荒地老。
——康三少
血色残阳,两个单薄的身影被落日无限拉长,淹没在逐渐黑暗的小巷中。
“打!接着打!”
拳头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落下,许锦程后背传来一阵伴着恶心的剧痛,五脏六五都想要呕吐出来一样,眼前都是跳跃的金星,他摇摇晃晃地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拳头再次袭来,最后他只能趴在地上,任由对方动手。
在他的身旁,路安同样被打了个鼻青脸肿,眼角重重的留下了个青紫的印记,原本金黄柔软的长发也因为掺进去泥土而变得肮脏。他趴在许锦程旁边,一动不动,看上去已经晕了过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清醒。
路安和许锦程同时属于京城四少的一员,身份尊贵,平日里虽然行事高调,却从来不去招惹犯罪组织和毒品贩卖一流,不会欺压普通人,只在自己的世界里畅快。所以一直以来,京城四少一直和他人相安无事,除了吸引的一大批女粉丝之间经常掐架之外,京城四少本身从来不和其他人动手。
所以当路安和许锦程走在街上,身后突然跟上几个眉头紧锁的打手一样的男人时,考虑到自己并没有招惹到什么仇恨,加上对方来者不善,路安立刻带着许锦程改了路线,希望避开对方。毕竟即便他和许锦程身手不弱,但要同时对付七八个有拳脚的人,还是只能有挨打的份。
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迫切又这么直接。刚一转进小巷里,他和许锦程就被堵了个死死的。对方也没什么开场白,上来就直接打,开始他还反抗了几下,可眼看着越反抗挨的打越多,路安干脆“走”为上策,趴在地上,不动了。
与此相反,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着。
对方直接跟上自己,直接动手,可以判断是认识自己的。但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和许锦程的身份就有所忌惮,照样下了狠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方得了绝症,命不久矣,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体会着身上力道大得惊人的拳打脚踢,路安嘴角抽了抽,下意识地把对方判断为第二种人。
他们有更硬的后台,自己在对方眼里就像一只蝼蚁一样弱小。
这个结论对路安和许锦程有害无利,肿的像锤子一样的拳头,硬如铁快的脚。二人只能勉强承受,不一会就晕了过去。
夕阳西下,巷子外面车水马龙,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破败的巷子里,两个鼻青脸肿的少年气若游丝,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少年身旁,一拨身材强壮的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拿出打火机点着一支烟,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只是一个男人拿打火机的时候没注意,一枚小小的金色徽章跟着滚了出来。这个动作看似不起眼,却在未来给他们的主子带来了莫大的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而引发一切的却仅仅是一枚不起眼的徽章。
蝴蝶效应就是这么奇妙,翅膀轻轻扇动,地球的另一端就刮起一阵飓风。
“颜王……”路安捡起地上闪着金光的小小徽章,艰难地说出一句话。
颜王是京城不可小觑的人物。论身份,路安和许锦程甚至都还算是乳臭未干的孩子,论手段,两个人现在还不够阎王炒一盘菜的。而根据他的观察,刘子欣和颜王最走得很近,他早就怀疑这次可能是颜王下的手。
因为白天教训了那个婊子,所以现在就被婊子的人教训了吗?
哼,他路安偏偏不信这个邪。不管是颜王还是什么人,总有一天,他要冲上去撕烂刘婊这张虚伪的嘴脸,扳倒这个婊子的后台!到那一天,希望这个婊子能洗干净脖子,等着他心情好赏个全尸!
路安用手臂撑着自己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又扶起旁边受伤比他严重得多的许锦程,带着自嘲的味道说:“能这样去参加今晚的宴会,看来咱俩这是都不需要化妆了。”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小巷虽然破败,但还是有一盏微弱的路灯给二人照亮前方的道路。路安先是扶着许锦程上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医院简单消了下毒,随后又把许锦程送回了许家的别墅,最后才一瘸一拐地回了路家。
一到路家的豪宅,路安一点不避讳地冲回了自己的新房间,专心致志地处理起自己的伤口来。不过因为样子实在可怕,早早等在家里的路轻跟着吓了一跳,连声问他还能不能参加今晚的宴会。
“当然。”路安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忙着把自己得伤口好好地掩盖起来,变会原本那个好像异域王子一样的路安,今天晚上的宴会可是暗色集团的,暗色是颜王的,如果是往常,他还真不会去,但今天嘛……
同一时间,一道清瘦的身影看着靠在墙上似乎都要神志不清的人,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个样子,你确定能去宴会?”
墙上的人动了动,借着酒劲一下子揽过面前的姚希蒙,在他耳边吐着浓烈的酒气回答道:“当然,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更何况……”
他呵气如兰,暧昧地在姚希蒙地耳边咬耳:“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是么……”
姚希蒙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甩掉姚希光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只冷冷地留下一句:“那你就赶紧准备下,可是一年一次的股东宴会,好好清醒一下,别给姚家丢脸。”
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倔强身影,姚希光嘴角微动,露出一个苦笑。抬手举起酒杯,对着明亮的月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希蒙,你以为逃避就可以不面对现实了吗?
另一边,景崇言合上印着暗色花纹的请帖,抬眼问一旁的周燏:“暗色集团的股东宴会?”
“嗯……”
周燏今天穿了深蓝色的改良旗袍,从大腿根部一开到底,露出周燏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揽过景崇言的手,她轻轻吐出一句话:“你陪我去,好吗?”
景崇言看了看周燏精心化过妆的脸,又看了看手边印着花纹的请帖,终于点了点头。脑中一闪而过那个年幼却带着霸气的小子,他看着深紫色的硬质请帖,渐渐陷入沉思。
一直到晚上八点,夜晚正式降临,华灯初上,暗色集团订在全市最贵的酒店的股东晚宴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门童把车门打开,景崇言率先从加上林肯里走出来,后转身握住一只纤纤玉手,把后面一身深蓝色旗袍的周燏接了出来。门口的记者先是吃惊的大吸一口气,随后终于回过神来,对着景崇言和周燏二人大拍特拍起来。
万年黄金单身汉有了女伴,这可是件大事!
商场沉浮几十年,景崇言不动声色地握着周燏一路向上走,内心同样古井无波,没有一丝细微的涟漪。等到上了台阶,景崇言不经意地回头一瞥,内心却仿佛被谁扔了一块石块,受到了极大的震荡,再也不能恢复平静。
周燏跟着停了下来,好奇地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这不是小白吗?跟她一起来的男孩子是她男朋友?真可爱啊。”
不,不仅仅是可爱,赤西刚刚一亮相,所有的女性生物全部转了视线看过来,眼神明亮不已,就连记者们的反应也是完全沸腾,纷纷拿出相机拍个不停。
其实,他们两人同时出现在红地毯,纯粹是一个“巧合”。
赤西今天是代他爸爸赤西和哉出席。这个男人,没有太重要的事是绝对不会离开东京,离开他妈妈身边的。如今赤西又正好在中国,理应帮赤西和哉接手一些应酬。
而白幽紫,是受到了盛清风和刘子欣两人的热情邀约,夫唱妇随实在是盛情难却。她做为这场盛宴的嘉宾前来祝贺。
刚刚走进酒店,白幽紫一眼看见正站在楼梯上默默注视她的景崇言。站在身旁的周燏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此时,刚走进酒店的赤西瞬间就被几个男人涌上来围住了。听他们说的话,应该是日里人。似乎正向他汇报工作上的事项。
白幽紫知道,赤西家族的继承人一旦举行了成人礼,明面上要开始接手赤西家庞大的商业帝国,另一方面还要为国家为政治的发展绸缪,他要付出常人意想不到的努力。
似乎……她慢慢从人群中退出,站在一旁抬头看着景崇言。
这个男人与赤西很相似。
表面上只是一个正经的商人。实则和国家政府牵扯不清。他们两是不是一人代表着中国,一人代表着日里呢?
对于国家也好,家族也罢,掌握经济大权是很重要的。国与国之间的战斗,说到底就是经济的斗争。所以,景崇言是为了更好的稳固景家的经济而对豪门大换血吗?
康三少被灭掉了。在将来的不久……她记得,先后顺序应该是:拥有中国最大娱乐公司的颜王盛清风,接着是以旅游业起家房地产壮大起来的路家,然后是三代豪门在各个领域都有涉足的蓝家,以及京城最大的世家在各个行业都出了佼佼者的姚家……
还真的被他一一完成了。京城四少最终只剩下了许锦程。
但,那些人的悲剧真的是出自景崇言之手?白幽紫皱了皱眉,转头看着赤西。
不对,上一世这些人的下场与赤西也有扯不清的关系。但是,她不了解。她什么都不知道。
宴会开始了,宾客慢慢入场。
赤西好不容易摆脱纠缠,端着细腻清爽的柠檬蛋糕回到白幽紫身边,看着她一口一口吃了下去,嘴角的弧度跟着一点一点越来越大。
但在他们二人身后,穿过层层餐桌,周燏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景崇言,终于放下了刀叉,拿过一杯热水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景崇言委婉的拒绝了周燏的关心,拿过一杯葡萄酒当掩饰,一个人走上了旁边洒满月光的阳台吹风。刚才赤西和白幽紫的一举一动让他觉得内心升起了一股燥热的火焰,催动着自己恨不得立刻走过去把白幽紫夺回来。但凭借着一向良好的自控力,景崇言压下了心里的火,开始观察起周围。
他注意到门口又走进一对兄弟,其中一个清瘦的身材,五官清秀,另一个眉眼更加自然清爽,只是眼角总是带着朦胧神秘的笑意,似乎是喝醉一样。
姚希蒙和姚希光,他记得这对兄弟俩,姚家留下众多香火之一,现在似乎是住在古宅里。
姚希蒙虽然嘴唇紧紧抿着,眉毛却无比的放松。他在京城是非常出名的律师,很多嚣张的人在他面前就跟孙子一样。一个好的律师,有能力毁掉一个庞大的企业。
律师,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职业之一。
接着,景崇言转眸又把视线重新移到了门口,看着许锦程领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女孩走了进来。再后面,蓝家和路家的人也跟着走了进来。
现在,人齐了。
景崇言举起手中的酒杯,把深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你别喝了!”大厅的另一端,许锦程看着一杯接着一杯的苏涟漪,忍不住伸手夺了她的杯子,把她拉到了暗处小声叮嘱。
苏涟漪双眼迷蒙,脸上两行清泪留下来,用力地握着许锦程的手,哭着反驳:“你不让我喝,那你倒是跟我解释啊,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在床上还喊着那个婊子的名字!跟我解释解释你明明和我一起来的,眼神却一直往那个婊子身上瞟?你倒是说啊,说话啊!”
苏涟漪看着许锦程双手垂了下来,头也跟着低了下去,强硬地把他的手拉了过来,喊道:“许锦程,我就当你默认了。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我苏涟漪!是我暗色新星苏涟漪!”
然后她甩开许锦程的手,踩着八寸的恨天高走了开。想到那个婊子白天在学校门口那么无视她,想到许锦程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里一阵激动,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今晚就干脆毁了那个婊子的容貌,看她还怎么跟自己比!
苏涟漪内心狂跳不止。她走到孤身一人的刘子欣面前,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打招呼:“子欣,没想到这么巧啊~”
盛清风暂时有事离开,刘子欣正端着装了鸡尾酒的高脚杯细细品味,一看是白天扯了她头发的那个女孩,刘子欣厌恶地皱了皱眉,礼貌地聊了两句就借口离开了。
她一个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在盛清风之前,在许锦程之前,就见惯了人心险恶。越是包着糖果的甜美外衣,越是带着致命的毒素。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苏涟漪来者不善,更早就打听过她是暗色今年新晋的新人之一,拍了几支不出名的广告,效果比同一期的新人好一些罢了。
处于对同辈的尊重,刘子欣并不想招惹她。
但是在苏涟漪眼里,刘子欣的回避简直就是看不起她,是对她的直接侮辱。原本的怒火一下子扩大了数倍,手中银质的小刀在灯光下一闪一闪,苏涟漪怒极反笑,把刀具揣到袖子里,拉住走过的服务生问洗手间在哪里。
并不是真的要用洗手间,苏涟漪很快找到了洗手间旁边的配电室,找出刚刚偷拿的钥匙,插进孔里轻轻旋开了房间的门。
……
“啊!”
停电了!
半个小时之前,盛清风作为董事会的董事代表刚刚发过言,意味着宴会已经结束。即便剩下的人不多,宴会厅里还是产生了骚动。
疏散人员立刻出现,应急发电机立刻开始发电,大厅里隐隐恢复了点光亮。工作人员手上的对讲机里经过确认,是配电室出了点问题,要解决也不难,十分钟就够了。
十分钟就够了,苏涟漪也这么想。
很快回到一片黑暗的大厅,她没一会儿就发现了刘子欣的身影。不过……她的身边似乎还跟了一个女生。但苏涟漪才不管那是谁,悄悄绕到了刘子欣的身后,从袖口里拿出那把闪着寒光的银质小刀,她在脑海里一遍遍演示怎么刺向她,虽然不一定要杀死她,但一定要让她尝点苦头,最好……还能顺势一便毁了她的容,划掉她那张狐狸精般妖艳的脸。
狠狠捏紧刀柄,对着刘子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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