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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复制老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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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瞳恨恨的一咬牙,忍着手臂上的痛,抓着一边的床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管夜月舒,而是直接走到温母的身边,心疼的将温母扶了起来。
    “妈,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温母摇摇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妈没事,你呢,碰到哪里了,有没有碰到胳膊?”
    这胳膊可是养了许久才有点愈合的迹象。
    夜月舒一听,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她拿起刚才没有打中她的那个饭盒,几步冲上去,用力的砸向温瞳受伤的左臂。 
        
反击
    夜月舒一听,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她拿起刚才没有打中她的那个饭盒,几步冲上去,用力的砸向温瞳受伤的左臂。
    温母护女心切,不顾一切的挡在温瞳的面前。
    眼见着那白钢饭盒就要砸了下来,忽听见门外一声断喝,“让开。”
    这一声喝斥有着奇异的效果。
    只见夜月舒突然面色大变,将手中的饭盒以奇快的速度放到桌子上,然后一手掩着脸,眼泪唰的一声就下来了。
    温瞳和温母都看呆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由一个泼妇变成了一只受伤的小绵羊。
    她不拿奥斯卡小金人,那是奥斯卡的评委没长眼。
    夜月舒做这一切,是给进门这个人看的。
    夜白猛地推开门,带进一股冰冷的气息。
    狭眸一眯,冷气森森。
    他的视线落在屋里的三个女人身上。
    温瞳本来还在揉胳膊,看到他,手也放了下来,她不想故意装可怜博同情,那个男人,眼睛是雪亮的,这屋里发出了什么,他不会不明白。
    可她这想法刚冒出来,就见夜月舒突然跌跌撞撞的扑进夜白的怀里,那眼泪就更加的汹涌了。
    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松开右手,显眼的五个指痕顿时暴露在夜白的眼底。
    夜白自小就十分疼爱这个妹妹,所以,看到这样的指痕,他的目光不由冷冷的缩了缩。
    “哥,你要给我做主,我好心来看温瞳,她竟然动手打我,呜呜呜。。”
    温瞳叹了口气,只是毫不示弱的看着夜白。
    人家脸上那伤摆着呢,鲜明的五个指印,这屋里就三个人,她总不能是自己抽上去的吧,所以,夜月舒说是她打的,她还真的没法替自己辩解。
    夜白也看着她,只是那眼底的表情太过于深邃,她看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哥。”夜月舒见夜白迟疑,于是摇着他的手臂继续装可怜,“你看我的脸都肿起来了,明天还怎么拍戏啊?哥,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来看她,没想到她看见我来了,竟然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有口臭有狐臭,还说我勾引男人,说我骚,你都不知道,那张嘴骂起人来可难听了,真应该让你亲耳听一听。”
    “这位小姐,你够了。”温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夜月舒怒斥,“你说你是来看小瞳的,可是,你根本就是来闹事的,不但对我们母子出言污辱,还要再次伤害小瞳。”
    夜月舒昂起头,咬着晶莹的唇瓣,好像是委屈的不得了,“伯母,你这么大年纪了,说话也要负点责任,你说我想伤害她,可是证据呢?我这脸上的五指印清清晰晰,可是她打的。”
    “你胡说。”温母气到发抖,“那明明是我。。。”
    温瞳一把拉住了温母,没有让她说下去。
    夜月舒靠在夜白的怀里,替他打抱不平,“哥,我早就说过,她是北臣骁玩过的烂女人,你为什么就是对她不死心?”
    “行了,月月。”夜白突然一把推开她,望着她的幽深眼神带了丝失望。
    夜月舒从小是个很懂事乖巧的女孩儿,但是因为没有父母经常被人嘲笑欺负。
    夜白为了弥补这一缺憾,所以对她娇惯纵容。
    她今天变得这样高傲,跋扈,跟他这个做哥哥的脱了不关系。
    所以,他无法对她说出什么重话,只能是心疼而心痛的看着她。
    “哥,你难道宁愿相信那个女人,也不相信你的亲妹妹吗?”她再次把自己受伤的脸扬起来,生怕夜白看不到似的。
    “够了。”温瞳终于出声了,这一声,带着股逼人的气势,仿佛拔地而起的冰柱,她冷冷的看着夜月舒,手臂一伸,指向门口,“这里是我的病房,要哭要闹就到外面去,那一巴掌是我打的,要不你就报警抓我,要不就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哥,你听见了吗?”夜月舒兴奋的说:“她承认了,是她打的,哥,你还不快点教训她。”
    “好了。”夜白一声厉喝,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月月,你马上给我回去,带上你的人。”
    北臣骁一直都有在门口安排人,但是夜月舒早有所料,便带了两个厉害的保镖将看守的人打晕。
    夜白进来时那声‘让开’正是对这两个人说的。
    “哥。。。”
    “快走。”夜白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
    夜月舒最怕他这样的眼神了,好像能瞬间把人吞下去再吐出骨头。
    她有些害怕的往门边退去。
    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激怒他了。
    但是,她仍然怨恨的望向温瞳。
    温瞳侧着脸,似乎不想看到这一幕,冰冷的轮廓透着股寒意。
    夜月舒一咬牙,不甘心的拉开门,门口的两个保镖急忙跟了上去。
    她没走多远,就听夜白的声音自后面传来,“这个地方,你来一次就够了,如果还有其它的人再来打扰她休息,我的手段,你知道。”
    这是警告,警告她不准把这个地址透露出去。
    夜月舒恼怒的握紧了拳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心里对温瞳的恨也越发的深了。
    那个女人,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自己的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
    她不甘心,她要全部讨回来。
    夜月舒一走,屋子里又安静了。
    夜白走到温瞳面前,带着丝内疚的拉起她的手臂,“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没事。”温瞳抗拒的扭了下身子。
    温母在一边哼了声,将温瞳的手抢过来,撸起袖子,故意让夜白看。
    刚才被夜月舒从床上推下去,这只胳膊正撞在椅子上,现在上面一大块青紫的淤痕。
    本来就骨折了一只胳膊,现在连这只也伤了。
    夜白更加心疼了,眼眸中流露出来复杂的神色,“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小伤。”温瞳心里其实是别扭的,夜月舒不但骂了温母,还打了她,这口气,她怎么能说咽就咽。
    夜白是她的哥哥,自己再怎么是非分明,此时也无法用平常的心态来对待他。
    她得缓一缓。
    “月月的事,我向你道歉。”这个男人,诚恳的望着她。
    他肯放下身段来向她道歉,温瞳不是不为所动,更何况,事情本也跟他无关。
    正要说声没关系,忽然一道低沉凛冽的嗓音插了进来,“道歉能解决问题吗?” 
        
闹事
    这个时候,北臣骁竟然来了。
    那两个看门的保镖虽然被人打晕了,但是他们在打斗的时候却机警的接通了文泽的电话,不需要多说什么,文泽就明白这边出事了,他立刻就把电话打给了北臣骁。
    北臣骁几乎是以飚车的速度赶了过来。
    在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保镖已经醒了,把他们看到的通通告诉了他。
    所以他一进门才会仇视的瞪着夜白。
    他的妹妹来闹事,他这个哥哥再来当和事老吗?
    不由分说的,他强势的将温瞳拉到身边,低下头,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这是她手术后,他第一次看见她。
    头上扎着绷带,胳膊吊着,脸上尽是疲色,本来一张艳香艳色的小脸,此时憔悴不堪。
    他就知道自己是不能看的,这心,立刻就开始疼了。
    温瞳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来,他最近不是一直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连累到他吗。
    温瞳心里有气,所以,很不客气的抽出了手,用得力道太大,胳膊上的伤被拉了一下,她痛得嘶了一声。
    一旁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我看看。”
    说完,一愣。
    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带着蓝色的火花,刺啦刺啦的燃烧着。
    如果不是温瞳和温母在场,恐怕已经脱了衣服准备比划两下了。
    “夜白,你怎么还有脸留在这里?”北臣骁讽刺的扬起眉毛,“如果不是你,你那宝贝妹妹能找到这里来?或者说,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这话直接将夜白也一起拉下水了,夜白脸色一寒,冷声说:“我以为把她交给你,你可以保证她不受伤害,可是,你看看这手。”
    他离温瞳近,所以顺势就把她的手臂抓了起来,将那块淤痕暴露在北臣骁的眼底。
    北臣骁的眼光暗了暗,透出宝剑一般杀气森森的光芒来。
    他咬着牙说:“你妹妹干得好事。”
    “事的确是她干的,但是,你尽到保护的责任了吗?弄两个窝囊废守在门口,就能保证万无一失?如果你没这个本事,就别大包大揽的,还是顾好你的那个夏书蕾吧。”
    北臣骁眯了眯眸,“如果不是你笨得被海盗抓住,她会受伤?她会躺在这里?”
    “行了,别说了。”温瞳生气的喊了一声。
    这一声比灵药还管用,两个人男人立刻就不吵了,意味深长的望着她。
    她烦燥的揉了揉太阳穴,以祈求的口吻说:“拜托你们两个快点从这里消失吧,我很累了,我想休息,你们真的很吵啊。”
    “我去叫医生。”夜白自觉的压低了声音,“你这手臂上的伤该看一看。”
    “不用。”北臣骁直接替温瞳拒绝,虽然严厉霸道,但是,他的声音也不大,生怕真的吵到她头疼。
    “从现在开始,她不住这里了。”
    温瞳和夜白同时诧异的看着他。
    “文泽,收拾东西,回去。”他头也不回的吩咐刚刚赶来的文泽。
    文泽抹了把头上的汗,跟温母说了声,“伯母,我帮你把东西收拾一下。”
    温母眨巴着眼睛,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木在原地,也不动弹。
    “北臣骁,你又想干什么?”夜白冷冷的瞪着他。
    “我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管。”北臣骁哼了声,一只手握住温瞳的肩膀,一手抄着她的腰,没使多大力气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本来就瘦得皮包骨头,这一病,就瘦得更厉害了,身上,几乎没什么肉,抱在怀里,也是轻飘飘的。
    他低咒,“该死,你不会多吃点吗?”
    温瞳被那温热的气息一喷,这才反应过来,一只手臂要拽着他的胳膊保持平衡,而另一只手吊着,所以,她只能用嘴来反抗他的强权,“北臣骁,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走。”
    她还记得他把她关起来的那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甚至是对外通信。
    如果不是她机警,逃了出来,他还不知道要关她多久。
    所以,她才不会跟他回去,送上门被她禁锢。
    “别喊。”北臣骁语气不悦的警告,“你不想看你儿子了?”
    儿子两个字截中了温瞳的弱点,她脖子一缩,显示出一丝妥协。
    可是,骨子里,她还是不想跟他走。
    报纸上已经在宣扬他们的不正当关系了,她再去了他的家,一旦被拍到,还不知道会被写成什么样子。
    “我不去,你放我下来,真要走,我也是回自己的家。”她强硬的态度惹得北臣骁十分不高兴,冷涩的眸子,眯成一条危险的弧。
    夜白在一边听着他们在说什么儿子儿子的,他就有些迷糊了,可他毕竟是聪明人,立刻就想到当年温瞳离开的时候,是怀着身孕的。
    难道那个孩子没被打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儿,竟然独立生下了一个孩子,还把他养大了?
    他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同时,又有一种浓浓的酸意。
    这么说,她和北臣骁之间是连孩子都有了,而且算算年龄,也该有五岁了。
    怪不得他一口一个儿子,原来是在用孩子威胁她呢。
    夜白面色一沉,在一边帮腔,“北臣骁,你也太不男人了,温瞳说了不愿意,你没听见?”
    北臣骁扬了下眉毛,讽刺的说:“我跟我儿子他妈说话,你这个外人,少插嘴。”
    一句话就将他划到他们的圈子之外了。
    夜白握紧了拳头,上前一步,一只手臂已经伸了过来,那样子,是要抢人了。
    “姓夜的,我劝你少管别人家的闲事,有那闲工夫,管管你妹妹吧,下次再让我知道她对温瞳存着什么歹念,我一定加倍的奉还回去。”
    “北臣骁,你敢。”提到夜月舒,夜白的脸色更冷,风起云涌,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要不要,试试看?”北臣骁挑衅的冲他扬起一抹冷笑,“千万别玩火,容易**。”
    文泽此时已经把屋里能装的东西都装了,能拿的都拿了,提着满满两大包衣物挪过来,“臣少,我们走吧。”
    “我不走。”温瞳手不能动,双腿在他的怀里踢腾着,“北臣骁,你这个无赖,你放开我。”
    他直接将她的脑袋往胸前一扣,她像只小鼠一样的在那里蹿动,温热的气息隔着衬衫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他浑身一热,倏地迈开大步。
    夜白岂能眼睁睁的看着温瞳被他掠走,正要上前,几个黑衣大汉神不知鬼不觉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冷笑,“你以为这几个歪瓜裂枣就能挡住我?”
    这时,雷祥站了出来,摩拳擦掌的,“夜先生,我可不是你嘴里所说的歪瓜裂枣。” 
        
恶人先告状
    他冷笑,“你以为这几个歪瓜裂枣就能挡住我?”
    这时,雷祥站了出来,摩拳擦掌的,“夜先生,我可不是你嘴里所说的歪瓜裂枣。”
    夜白认得他,北臣骁身边的保镖头子,特种部队出身,还当过杀手,是个难缠的角色。
    这边眼看就要动上手了,温瞳怕夜白吃亏,只好朝着北臣骁吼,“你敢让他们跟夜白动手,我就把这石膏板拆了。”
    她怒目相向的样子,仿佛一只炸了毛的猫,随时会拍来一爪子。
    那表情是在告诉他,她说到做到。
    北臣骁边抱着她往外走,边气愤的说:“我早就知道你和夜白有一腿,你说吧,你们进行到哪步了?”
    温瞳举在半空的手石化了,看着北臣骁,嘴角抽了抽。
    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的疑心到底有多重。
    温母一直跟在边上,这时见女儿不说话,心里就着急了,北臣骁又说了几句她和夜白怎样怎样,温母就彻底沉不住气了,开口替女儿辩解起来,“北臣先生,你误会了,小瞳跟夜先生很清白,夜先生是来看过小瞳几次,但是他们之间的相处都是规规矩矩的。”
    温瞳朝自己的妈睇了个眼色,意思不让她再说了。
    这个臭男人,他愿意天方夜谭的乱想,就让他想好了,最好是气到爆炸自毁,那她才高兴。
    北臣骁对于温母,还是很客气的,听她这么一说,他也没有再继续批评温瞳,只是用眼神警告。
    温瞳才懒得理他,直接无视掉。
    身后,雷祥他们最终没有打起来。
    夜白有些悔,下次,他一定要带人手来,北臣骁这斯太他妈的阴了。
    于是,温瞳被他连抢带骗的就弄出了医院。
    半个小时后,她再次回到了北臣骁的别墅,而温母也被送回了温家。
    这一路都被他抱着,她很不自在,特别是看到丁丁的时候。
    小家伙看到妈咪,眼睛一亮,再看北臣骁抱着温瞳,那眼睛就更亮了。
    嗷了一声就扑了过来,兴奋的像颗子弹头。
    他没有怀抱可扑,只好抱北臣骁的大腿,小猴子似的往上爬,急切的喊着:“妈妈,妈妈。”
    温瞳怒瞪了男人一眼,“放我下来。”
    北臣骁被腿上的小猴子一爬,感觉裤子都快掉下来了,只好先把温瞳放下。
    丁丁立刻改扑妈咪的怀抱。
    北臣骁的声音在脑袋上面响起,“小心点,你妈咪手臂有伤。”
    温瞳本来已经要抱到儿子啦,小家伙一听,立刻眨着一双跟他娘一样精灵的大眼睛,硬生生的把前倾的身子给止住了。
    视线往温瞳打了石膏的左臂上一落,心里就明白了。
    孩子的眼一下子就蒙了雾气,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还是他爹在一边继续恐吓,“男子汉,别总是哭鼻子。”
    这一声,吓得小家伙一吸鼻子,愣是把眼泪给吞了回去,不过表情就有些可怜了。
    温瞳瞪了北臣骁一眼,“你凶什么,他才五岁呢。”
    “我五岁的时候已经能下海摸鱼了。”
    你就是个变态,谁能跟你比。
    温瞳这话也就敢在心里咕哝一声。
    用那只能动的手臂将丁丁给搂进怀里,心疼的左摸摸,右摸摸,生怕他瘦了。
    丁丁倚在妈咪的怀里,却是一脸崇拜的望着他老爹。
    “叔叔,你也教我下海摸鱼吧?”
    “嗯,改天带你去。”他答应的很痛快。
    丁丁立刻就高兴了,但是看到妈咪的手臂,他的小脸又耷拉了下来,肉乎乎的小手想碰又不敢碰,停在白色的石膏外面,迟迟疑疑的。
    “妈妈,疼不疼?”
    “不疼,你摸摸看。”
    丁丁仰起头,收到北臣骁可以摸的提示后,才将白嫩嫩的小手指放在石膏上面,轻轻地蹭了蹭,歪头,看温瞳的反应,温瞳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小脸,他这才放心大胆的又摸了摸。
    “妈妈,不痛,不痛。”
    “嗯,一点都不痛。”
    “叔叔,你也摸摸,摸一摸,妈妈就不痛了。”
    北臣骁是想摸,可不是摸那里,**的,有什么可摸的。
    他的视线垂向她傲人的胸部,虽然人瘦了,但是那里好像没什么变化。
    他忽然黯下来的眼神让温瞳打了个寒噤。
    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很不争气的红了脸,不去看他。
    “丁丁,别缠着你妈咪了,让她上楼休息。”他下了命令。
    丁丁立刻点点头,乖乖的扶着温瞳站起来,那体贴的姿势倒是像模像样的。
    温瞳心暖,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小家伙抬头冲她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
    温瞳心里那些杂七八糟的阴霾一下子全散得无影无踪。
    儿子的笑,是她最大的治愈良药。
    “好了,进屋吧。”北臣骁作势要抱温瞳,她急忙闪开,脸颊一朵红云,越发的娇媚动人,“我自己能走。”
    “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不要随便走动。”他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了起来。
    丁丁仰着一张狡黠的小脸儿,高兴的看着两个大人。
    对他来说,他们越亲密,结婚的机率就越大,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这一天呢。
    温瞳被儿子盯着,这脸红得没法看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催促,“走啊,你愣着干什么?”
    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像个小尾巴,一只手紧紧抓着北臣骁的衣角。
    同时不忘好奇的问:“叔叔,妈妈沉不沉?我能抱动吗?”
    北臣骁心想,你能抱动也不给你抱,小小人,就想着吃你妈咪的豆腐了,想得美。
    可他哪知道,他妈咪的便宜,他占得可比他多多了,从一生下来就开始占了,喝奶就喝了一年呢。
    北臣骁这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疯了。
    温瞳终于可以回归大床了,赶紧拎了被子,离那男人远远的。
    小家伙把鞋一踢就爬了上来,跟妈咪钻一个被窝里,头靠在她怀里,稳稳的坐着。
    温瞳抱着儿子,惬意无比,脸上的笑越发的灿若桃花。
    北臣骁站在一边,越看越嫉妒。
    于是,他也把鞋脱了,跟着爬上来。
    “喂,你下去。”温瞳赶人。
    小家伙立刻不干了,拉着北臣骁的手就往这边拽。
    “叔叔,你坐妈妈这边。”
    北臣骁心想,还是儿子向着自己,于是,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霸占了温瞳的另一侧。
    *********
    更新完毕,晚安! 
        
抢人了
    “北臣骁,你出去。”温瞳觉得他是抓皮上脸了,知道自己一手搂着儿子,另一只手吊着不能动,所以就死皮烂脸的往她这边靠。
    她推也推不得,骂也骂不走。
    只能任左边一小团,右边一大团像是找到了根据地似的,齐齐向她靠拢。
    更可恶的是,儿子的小手圈着她的胳膊,而那只大手则绕过她的细腰,紧紧的搂住了。
    她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因为羞涩与愤怒而染上了红晕的小脸散发着别致的魅力。
    北臣骁才不管她无声的反抗,惬意的闭眸养神。
    这时,小家伙抬起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两个大人的身上转了转。
    似乎想说什么,可再三斟酌了一番后,没有说出来,又窝回温瞳的胸前,小脸上溢着一种满足。
    儿子这番神态,北臣骁微微眯起的眸子已经尽收眼底。
    小家伙恐怕又想问那个问题了,结婚。
    他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身边这个女人。
    她正跟儿子脑袋靠着脑袋,亲亲密密的低声说着悄悄话,不时轻轻拍一拍小家伙的背,似是哄慰。
    她用缠着绷带的后脑勺对着他,尖削的侧脸下,颈边的曲线完美如雕琢,在暧昧的灯光下,一直延伸进蓝色的睡衣,微敞的领口处露出一小块凝脂般的皮肤,细腻柔嫩,让人很想伸手摸一把。
    他的眸色在一点点加深,眼底涌起黑暗的狂潮。
    温瞳这边把儿子哄睡了,刚要自己也合上眼休息。
    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手忽然从她的睡衣下面钻了上来,沿着光滑的腰线一路向上,直到攀上一团柔软。
    她明显感觉那手心的温度开始热了,灵活的指头开始一松一紧的运动了起来。
    温瞳愤怒的扭过头,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北臣骁,拿开你的脏手。”
    北臣骁眯着眼睛,仿佛是只慵懒的狮子,脸上的表情透着种欠揍的享受。
    “嘘,小声点,别把丁丁吵醒了。”
    他这是有恃无恐,肆意妄为。
    手从这一端挪到那一端,又开始揉起来。
    软软的,香香的,仿佛可以化成一湾水。
    温瞳瞪着这个无赖的男人,心里头别提有多气愤了,恨不得用手臂的石膏来砸死他。
    忽地,指尖滑过那诱人的顶端。
    温瞳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身体被电流穿过,大脑有一瞬间的发紧发胀。
    她更恼了,低下头就往北臣骁的耳朵上咬去,这个时候,耳朵是离她最近的攻击目标。
    北臣骁感觉那温热的小嘴儿贴上来,露出一排锋利的小牙。
    小猫被惹急了,开始咬人了。
    他赶紧收了手,却没有从睡衣里抽出来,而是放在她的小腹上。
    伴着他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在夜里散开,“睡吧,我搂着你。”
    温瞳张开的嘴巴终于还是没有咬下去,磨了两下牙,磨得阴森森的响着,似乎是在警告。
    北臣骁规规矩矩的抱着她,倒是不再摸摸搜搜了。
    “北臣骁,你回你自己的屋呗?”温瞳软下口气跟他商量。
    语落半天,不见他的回应,她回过头,看到男人故意打起鼾,好像已经熟睡了。
    她气得用小脚踢了他一下。
    他却长腿一抬,把她的两条腿直接压在腿下,誓将无赖进行到底。
    温瞳蠕动了两下,那只放在睡衣里的手便蚕一样的往上爬。
    温瞳惊到了,立刻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一动不动的。
    她不动,那手也不动,似乎是在警告也是威胁。
    温瞳恨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小家伙此时在她的怀里拱了拱,往更温暖的地方靠去。
    她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背,亲着他的额头,声音柔得像水,“宝贝儿,乖,睡香香。”
    北臣骁听见了,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这个女人故意将后背对着他,明显的排斥加冷漠,可是一转身,她对着儿子就是柔情似水,又搂又亲的。
    他这心里立刻就失衡了。
    大手摸到那软软的小屁股,报复性的捏了把。
    温瞳回头瞪他,他又闭上眼睛,装睡。
    她忍不住怒斥,“北臣骁,你还小吗?”
    他眼睛也不睁的来了句,“我小不小,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将尾音拖得很长,带了那么点炫耀的意味。
    温瞳嘴也不笨,可是比流氓,她比不过他,索性,闭了嘴,睡觉。
    他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隐约有丝震动。
    这个男人,他在笑。
    温瞳皱着眉头,可是嘴角崩紧的线条却慢慢的柔和了下来。
    清晨,阳光和煦的好天气。
    小家伙起得早,穿着卡通睡衣站在洗漱间里,踮着脚去够洗漱台上的牙膏。
    先给温瞳和北臣骁的挤好,然后开始挤自己的。
    他的牙刷跟大人的不一样,蓝色的小电动牙刷,只需要按一下开关,就可以自己震动。
    刷了牙,他偷偷的将门打开一条缝。
    床上的两个大人正在闹别扭。
    温瞳因为一条胳膊不好使,所以穿衣服很困难,只能穿系扣的,袖子比较宽松的衣服。
    北臣骁在帮她穿衣服,她不同意,他的手一伸过来,她就拍他一下。
    反反复复几次,北臣骁的耐心也快用光了,这脸上的神色就不太好看了。
    小家伙见势不妙,打开门,三下两下的蹦上床,坐在温瞳的腿边,乖乖的说:“妈妈,我帮你穿吧。”
    儿子出马,温瞳也不好再跟北臣骁对着干了,只能冲他笑笑,算是默许了。
    于是小家伙亲自动手,帮着温瞳套袖子,小手轻轻的,生怕弄疼了她。
    儿子的贴心让温瞳放下了戒备。
    北臣骁于是借着自家儿子的光,在一边帮忙。
    温瞳的衣服穿好后,洗完漱,佣人送来早餐。
    三份早餐,她的最清淡。
    丁丁的最丰盛。
    他只吃了块三明治,喝了杯咖啡就放下餐叉看报纸。
    温瞳喝着稀粥,眼睛往他的报纸上瞄,做这一行的,都有职业病。
    “你看完留下来吧。”
    他却起身,顺手把报纸折了折,根本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冷声说:“病人就要全身心的养病,不该关心的事少操心。”
    小家伙也在一边附和,用沾着奶渍的小嘴儿嘟囔,“妈妈,你难得有机会陪丁丁,不要工作了好不好?”
    温瞳望了那报纸一眼,又望着满脸期待的儿子,最终,点点头。
    小家伙高兴了,大口大口的吃饭。
    炎忆夏来的时候,温瞳正陪着小家伙下棋。
    她抬起头,看到一双哭肿的眼睛。 
        
各据一方
    炎忆夏来的时候,温瞳正陪着小家伙下棋。
    她抬起头,看到一双哭肿的眼睛。
    温瞳几次生病都是炎忆夏医治的。
    所以对于这个留着短发的气质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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