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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复制老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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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臣骁追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强行将那个崩得紧紧的小身体抱了起来。
    不管她这六年来做了什么,那个孩子又是她跟哪个男人生得种。
    他忍着强大的嫉妒欲与报复欲,还是将她塞进自己的车子。
    “哪个医院?”他的声音很大,几乎震破了她的耳膜。
    她紧紧攀着他的手臂,眼中的泪越涌越多,迫切的说:“中心医院,求你,快一点。”
    路上有些堵车,她在后面不停的敲着车窗,玻璃都要被她敲出一个洞了。
    “快点,快点。”她抓着车座,这个她以前一紧张就会有的动作。
    北臣骁的心里烦燥的要命,逼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个孩子的事,只要一想到她还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过,甚至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他的血管就要爆起,就要杀人。
    他用力的踩下油门,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
    他妈的,不管了。
    到了医院,车子还没停稳,她就已经蹿了出去。
    ********
    过年了,允许八哥偷几天闲吧,今天就更这么多了!OK否 
        
利用(此章在中毒那张之前)
    北臣骁早知道她会来算账的。
    他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讨债上门的。
    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精明的像只小狐狸,想瞒过她,也不太容易。
    他也并不打算瞒着。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你为公司做贡献,我会加你薪水。”北臣骁漫不经心的喝了口红酒,一脸欠揍的无所谓。
    温瞳用力点着自己在报纸上的头像,别人也许不认识这个打了马赛克的女人是谁,可是她自己心里清楚着呢。
    瞧那头版头条的标题写得,要多煽情有多煽情,“苦命鸳鸯舍命护爱巢,强拆强迁难逃天理保|。”
    敢情在这个故事里,她被写成了小怨妇。
    而洛熙也难逃噩运,成了小怨夫。
    只不过,两个人的脸都打了马赛克,无法辩认。
    “你早就知道那所房子今天会拆迁,所以才派我去调查那个工程?”
    北臣骁点点头,并不否认。
    “你也早知道我会护着那所房子,所以偷偷让记者潜伏在周围,然后放消息给洛熙?”
    他再次点头。
    “现在媒体的矛头一致指向北臣财团的强拆强迁,看到报纸后,那些钉子户们也纷纷站了出来,警察也已经介入,不需要太久,你大哥也会知道这所别墅是皇室的所有物,在这双重压力下,城东的开发计划恐怕就要搁浅了,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北臣骁好笑的望着她,“既然你分析的这么有道理,多余来问我了。”
    他拿过一只红酒杯,优雅的斟了半杯酒,“来杯酒?”
    “北臣骁,你利用我。”温瞳恨恨的盯着他,真想把那杯酒泼到他的脸上去。
    “如果你不是EC的员工,也许这叫做利用,可是你既然是EC的一员,那么你替公司出力就无可厚非,而且,力不会白出,我说过,要加你薪水的。”
    他说得没错。
    他真是个大导演,他要是拍戏,季安恐怕都要引退了。
    她为公司出力,的确无可厚非,而且,除了当事人,没人能从报纸上辩出那个女人就是她,在这方面,他其实将她保护的很好。
    可是,她还是很生气。
    自己这样被冠冕堂皇的利用了,却还半句不字说不出来,那心里,的确窝囊的难受。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这才是她最大的疑惑。
    他竟然对自己和洛熙曾经的感情了如指掌,所以,才给了他可以利用的空间。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当年跟她的关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过,我是你的男朋友,当然了解你。”他端着酒杯,棱角分明的俊脸暧昧的靠过来,他的呼吸带着红酒的醇香,热热的拂过她的面颊,一只手随意的握上她柔软的腰肢,冰冷的唇几乎擦着她的唇角,“我更了解你的身体,要不要。。。试试?”
    “流氓。”温瞳面红耳赤的推开他,他却得意的笑起来,浅浅喝着红酒。
    他现在的心情的确很好,因为一想到北臣哲瀚吃瘪的模样,什么事在他的面前都可以由大化小,由小化无。
    这个小女人就算多骂两句,也没关系。
    温瞳心里自然是气极了,这个男人像团棉花似的,她明明那么用力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却软棉棉的,不为所动。
    好像她的质问完全都是无理取闹。
    温瞳懒得再理他,临走时看过来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诅咒他被红酒呛死。
    回到座位上,温瞳用力的捏着一团面巾纸,揉成团,搓成条。
    北臣骁,北臣骁,她牙痒痒。
    朱朱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咬牙切齿,跟一团卫生纸在较劲。
    “咳咳。”朱朱友情提醒。
    温瞳瞬间表情恢复自如,自然的将手里惨不忍睹的纸团丢进垃圾箱,公式化的问:“什么事?”
    “温姐,我们好几天没联系到星辰了,他也没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瞳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拔打星辰的私人手机,连续打了两遍都是无法接通。
    “他没有请假?也没有说去哪?”
    “嗯,好像突然间就消失了。”朱朱翻着手里的文件,“明天下午,他还有一个广告要拍,晚上要参加电视专访,十二点,还要为上部戏补拍一些镜头。”
    温瞳用手里的钢笔轻轻敲着额头。
    以他对星辰的了解,他绝对是一个敬业的好艺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迅速在星辰的资料上找到他目前的住所地址,然后关机,穿上外套,拎起一旁的手袋。
    “朱朱,思含晚上有夜戏,你跟进点,星辰的事,我去处理。”
    “我知道了,温姐。”
    温瞳匆匆来到电梯边,最近的一部电梯还停在二楼,而这里是三十七楼。
    她看了眼表,决定去坐一边的专用电梯,反倒这个时候北臣骁不太有可能用到电梯。
    她运气不好,刚坐上专用电梯,电梯就在三十六层停了下来。
    北臣骁站在门外,双手自然的插着口袋,修长的身影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一顿,可是很快就迈了进来。
    他斜睨一眼电梯上亮起的数字“1”,再瞧她有些着急的样子,突然有些坏心。
    电梯是指纹控制的,只要他坐在这部电梯上,他可以随意控制电梯的上下。
    电梯在这个时候已经下到了十六层,他的手伸了过来,看着是要按回三十七层。
    温瞳瞧到他这个小动作,急忙伸出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意思是,等一等。
    他却顺势将她推到电梯一角,关上了电梯里的监控系统。
    电梯里本就狭小,再加上他身上的压力隔外的沉重,温瞳就有那么一点呼吸不稳的感觉。
    她的面颊红了起来,胸膛因为粗喘而有微微的起伏。
    恰在此时,一缕顽皮的头发垂落在额前,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那缕头发替她掖到了耳后,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呵护最亲密的爱人。
    温瞳的心跳就更快了,编贝一样的齿不自然的咬了咬晶莹的唇瓣,一垂眸,密密的睫毛好像是合上的扇页儿,撩拂得北臣骁心痒痒。 
        
中毒
    到了医院,车子还没停稳,温瞳就已经蹿了出去。
    那奔跑的速度像是一只发狂的小豹子。
    北臣骁不得不在后面快步追赶,才将她稳稳拉住。
    她这样无头苍蝇似的乱跑,说不定又会狠狠摔上一跤。
    他抓住一个医生,几乎是凶狠的问:“抢救室有没有送来一个小孩子?”他补充,“小男孩。”
    医生被这个男人吓得一哆嗦。
    他见多识广,自然瞧得出这个男人的身份和气质都不一般。
    于是用力回想了一下,指了指二楼,“在楼上的三号抢救室。”
    北臣骁松开手,医生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栽倒,这个男人的手劲儿太大了。
    那个孩子,他有印象,是被学校送来的。
    听说是食物中毒,送来的时候就剩半口气了。
    北臣骁几乎是半抱着温瞳来到楼上的抢救室,她一闻到医院这股味儿,再看到几个被急匆匆的推进来的病号,整个人就吓得抖成一团。
    嘴巴里只剩下一句话: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北臣骁攥紧了她的小手。
    他很难想像,如果今天自己没有跟来,她可能连医院的大门都碰不到,就那样一步三摔的,摔也摔死了。
    急救室的灯还亮着,抢救还在进行中。
    温瞳一看到那闪烁的红灯,连眼睛都红了。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摆脱了北臣骁的手,扑过去。
    北臣骁以为她想强行开门,她却竖起指贴在唇边,向北臣骁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然后小小的身子就那样倚坐在门边,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
    明明什么也听不到,可她却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
    她有些吓傻了。
    北臣骁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心里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质问她,但是他现在说什么,估计她也听不到了。
    他甚至有种感觉,如果里面那个小生命消失了,她也活不成了。
    他心里烦燥,于是走到楼梯间里去抽烟。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开门声,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掉,他快步走回去。
    温瞳已经站了起来,此时正激动的抓着医生的手,她抓得太用力了,医生有些吃痛的皱起眉。
    看着面前这个双眼赤红,发丝凌乱的女人,他的第一直觉是,她是个疯子。
    北臣骁一把将温瞳拉来,护在怀里,冷戾的眸光投在医生的身上。
    “那孩子怎么样了?”
    北臣骁往那里一站,气场就在那里摆着,他的口吻习惯了命令,眼神习惯了冰冷,所以,医生心里再有嫌隙,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们已经给病人洗了胃,也使用了解毒剂,只是病人暂时没有苏醒,苏醒后才能进一步观察有没有后遗症产生。”
    “会有什么后遗症?”
    “失明失语,或者脏器功能衰竭。”
    “可能性有多大?”北臣骁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的眼睛蓦然瞪大,好像是要把医生吃了一样。
    他安慰性的捏了捏她的手臂。
    “这个我们也说不好,越早醒来,这种机率就越小,孩子太小了。。。你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我知道了。”北臣骁没有再让他说下去,他怕怀里的女人随时会崩溃。
    这时,护士推着一张病床从抢救室里走出来。
    温瞳猛地扑了上去,北臣骁没有拉住。
    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温瞳完全的清醒了。
    小家伙被裹在白色的被子里,鼻子上插着管子,一张脸是白纸一样的颜色,弱弱小小的一团,无助的躺在那里。
    温瞳注意到孩子的一只拳头始终是握着的,于是,她强忍着心酸去掰孩子的手。
    在他小小的掌心里,紧紧握着一张五块钱,已经握得皱皱巴巴了,上面满是孩子的汗水。
    他握得那样紧,好像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温瞳不知道,小家伙偷偷攒够了五块钱,今天是要给北臣骁打电话的。
    他和北臣骁之间的协议,五块钱就可以租他一次。
    于是,孩子小心谨慎的宝贝着这五块钱,走到哪里都紧紧的握在手里,生怕会被别人抢了偷了。
    北臣骁先是看到了那五块钱,然后才看到那张虚弱的几乎没有生气的小脸。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他连疾驰的步子都停了下来。
    就那样,呆呆地,目送着护士们离开。
    温瞳握着孩子的手,小手软软的,没有了平时的力气。
    这双小手会给她做按摩,会煎好吃的面包,会帮她把洗好的衣服端到阳台,会弹钢琴,会变魔术。
    可是它现在就这样垂着,没有了丝毫的生气。
    温瞳的眼泪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掉着。
    “丁丁,丁丁,听见妈妈在跟你说话了吗?丁丁,你是妈妈的宝贝,你不能离开妈妈,你答应过妈妈的,以后要赚大钱,买大房子给妈妈。丁丁,你不能睡,你醒一醒好不好?昨天妈妈给你讲得故事还没有结局呢,你想不想知道灰太狼最后有没有吃掉那些小羊?丁丁,妈妈的宝贝,求求你醒过来,妈妈不能没有你。。。丁丁,好宝贝,醒过来啊。。。丁丁,听话,醒过来,看着妈妈。。。求你了,宝贝,求你了。。。”
    滚烫的眼泪砸在那只软软的小手上。
    小家伙还是一声不吭,双眸紧闭,仿佛对外界的事物已经漠不关心。
    护士们将病床推入病房。
    温瞳一直紧紧抓着孩子的手,不停的呼唤,不停的跟他说话。
    说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可她仍然哑着嗓子,用她自己都听不清的字眼儿一遍一遍的叫着孩子的名字。
    她刚才是吓傻了,可是医生的话,她一个字不漏的听清楚了。
    他说,越早醒来,后遗症的机率越小。
    所以,她一定要把孩子唤醒,只要她的嗓子还能发出声音,她就会一直喊,一直喊。
    临床的阿姨为之动容,好心的建议,“孩子的爸爸呢?也许两个人一起,作用会更大一些。”
    温瞳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但是嘴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吓傻了
    临床的阿姨为之动容,好心的建议,“孩子的爸爸呢?也许两个人一起,作用会更大一些。”
    温瞳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但是嘴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丁丁,舅舅说,他在报摊上收留了一只小狗,那个小狗很乖很懂事,平时它会帮着舅舅看摊子,晚上就睡在舅舅的小报亭里,舅舅说,让丁丁给小狗取个名字,你说,叫它什么好呢?”
    “外公外婆和小乐舅舅都想丁丁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他们好呢?小乐舅舅说,丁丁的悟性好好,他还要教你新的游戏。。想不想学?”
    “丁丁,不可以贪睡哦,快点醒来陪妈妈,好不好?宝贝,快点醒来。”
    温瞳抱着孩子的手,话说了多少,眼泪就流了多少。
    单薄的被子被她的泪水染了大片,好像被水浸过一样。
    北臣骁站在门外,有些失神的望着病床上的一大一小。
    有些事情已经很明显的摆在眼前了。
    毋庸置疑的,那个像是要死掉的小家伙是他的儿子。
    那眉,那眼,那股韧劲儿。
    那种从第一次见面就会被他俘虏的熟悉感。
    父子血脉,无形的羁绊,神奇的血缘关系,注定的缘分。
    他是他儿子,是他的种,谁也逃不掉。
    他忽然想起六年前的雨,她站在他的面前,将那张素描纸撕成数片扔到他的脸上。
    她的眼睛被雨水淋湿了,泪珠在眼睫上翻滚。
    她的眼中有着千言万语,可是最后留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恨。
    也许那一天,她真正要对他说的是,她有了他的孩子。
    可他还是无情的将她推开了,直接推出了他的生命,任她像棵杂草一样的四处苟生。
    他的拳头在身边握紧了,上面爆出一条条青筋来。
    最后一拳砸在门框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温瞳抬起头,泪眼朦胧中正碰上他那深鹜的目光,犹如夜色下掀起了巨浪的深海。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温瞳并没有去探究这个男人此时复杂的情感,而是继续垂下头,念念叨叨的跟儿子说话。
    这时候的她,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是天没塌下来,一群人哄得一声拥了进来。
    二话不说,熟练的将病床上的丁丁往他们的担架上转移。
    温瞳站在一边,斗鸡一样的张开了翅膀。
    这些是什么人,他们要抢走她的儿子,他们要带他去哪里?
    她要冲上去,一双大手紧紧的固住了她的手臂,她挣扎了几下,被他更用力的圈进了怀中。
    男人暗沉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此时此刻,竟然有镇静剂的效果。
    “温瞳,想让丁丁早点醒来,就听我的。”
    她僵硬的身子突然就软了,这句早点醒来,比什么都要来得有效。
    看着这些人动作娴熟的将丁丁推了出去,温瞳也紧紧追在后面。
    外面停着一辆救护车,丁丁被小心的推入车内,身旁,坐了四五个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
    有些面容已经苍老,头发都是花白。
    不用猜就知道是些老学究,老大夫。
    北臣骁在最短的时间内动用自己的人脉,请来了全国最好的儿童专家,他们许多都是搭专机过来的,当然这笔不小的路费,自然有他承担。
    温瞳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丁丁要转院,应该是去这个市里最好的医院。
    她的心里突然就亮堂多了,可是眼中的泪水依然蓄得满满的。
    寸步不离的守在儿子的身边,紧紧的抓着他的小手,只有和小家伙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她才能感觉到他那微弱的存在。
    医生们在研讨着病情。
    北臣骁坐在她的身边,眼神有些深遂的望着小家伙,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情。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自己的小时候,所以,鬼使神差的答应做他一天的出租爸爸。
    没想到,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们的合作竟然越来越默契。
    还记得,他最后一次给自己打电话,是为了帮他找妈咪。
    那一次,他失职了,没有亲自去。
    可以想像,小家伙后来有多么的失望。
    这件小事,他并没有记挂多久,毕竟只是一个萍水相逢和小毛孩,还不至于让他挂心。
    现在想来,那时候心里淡淡的内疚感也不难解释了。
    父子连心。
    可是,这个突然来临的小家伙却让他踯躅不前,心里没了主意。
    他无疑是意外的,是措手不及的,是他计划之外的。
    在他计划之外的,还有小家伙的妈咪,这个坐在身边失神落魄,丝毫没有形象的小女人。
    好像是一副牌重新洗过,他需要时间来考虑下一步的打法。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医院。
    这家医院,温瞳看着眼熟,好像自己从前来过一样。
    她早已忘记,她被玻璃碎片扎进后背,北臣骁一路抱着她来到这里,因为医生弄疼了她而在那里大吼大叫,声音差点掀开了屋顶。
    她当然不记得了,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北臣骁时常琢磨,这是好是坏。
    丁丁住进了豪华套房,围在他身边的也是知名专家。
    一屋子人彻夜未眠的开会,制定好方案后,也不管是几点,就开始付诸于行动。
    温瞳自然也是不会睡得,嗓子哑了,说话都靠手势。
    医生们在忙活,她就站在一边看,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害怕孩子醒了,第一眼看不到她,会哭起来,虽然小家伙很少哭鼻子。
    可是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她还是希望他能放任的哭一声,终归是孩子,她不想他太坚强。
    凌晨三点,北臣骁拿了杯热牛奶递给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北臣骁一直都在,尖尖的下巴上冒出了许多青色的胡渣,让他的男人味又重了不少。
    她想说声谢谢,可是说出来的话没有声音。
    他示意她把牛奶喝了。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
    过年啦,八哥在这里祝大家 蛇年大吉,学业进步,工作顺利,爱情美满!!
    今天更新就到这里,大家吃饺子喽!!!! 
        
父子连心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失了分寸,丁丁的命就像是她的命一样。
    自从听到“在抢救”那三个字后,她的整个人就乱了,甚至有些痴痴傻傻。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检讨,斥责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咪,出了事,自己先乱了阵脚,那样还怎么照顾孩子。
    检讨过后,便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激。
    以他们现在的交情,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他可以不帮她的,她也找不出任何的诟病。
    他与她的那点关系还要追溯到那段她想不起来的记忆。
    可是六年了,什么样的感情不被冲散的七七八八。
    所以,他帮她,也许只是尽一个老板的厚道。
    说也奇怪,明明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脸上却露出了失落,于是垂下头,继续看着孩子。
    北臣骁也没有说话,很安静的站在一边。
    哪怕他一动不动的,温瞳仍然能感觉到他带给自己的那股压力,厚重的挤压在脊背,让她一度想要回头去看他的眉眼。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她终于听见医生们长舒了口气,她的心也跟着起了喜悦的波纹,好像压在上面的石头有了微微的松动。
    其中一个较老的医生转头对北臣骁说:“臣少,没什么大碍了,孩子体内的毒素已经清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再过一会儿,他就会醒来。”
    温瞳听了,激动的捂着嘴巴,这个时候她不能哭,是高兴的事儿,怎么能哭呢。
    她强忍了泪水,手伸过去摸着小家伙的脸。
    手底下棉棉软软的,透着温热。
    “只是普通的食物中毒吗?”北臣骁敏锐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温瞳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着那个教授。
    不是普通的食物中毒,那是什么?
    丁丁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在学校里得罪了什么人,小朋友之间,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
    老教授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脸郑重的说:“臣少,孩子是吃了毒鼠剂,不是一般的食物中毒,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孩子误吃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二是有人将这种有毒物质故意拌在孩子的饭菜里,当然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因为能对一个孩子下这种毒手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老教授的话让温瞳起了一身的冷汗。
    毒鼠剂,小时候用来毒老鼠的毒药,曾经有一个邻居就是服用毒鼠剂自杀的。
    那天她恰巧放学回来,就见那个人被从家里抬出来,身体都硬了。
    她吓得三天三夜没睡好。
    掌下,将孩子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她跟老教授的想法一样,希望是孩子误食了有毒的东西,可是,孩子一向不贪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吃错东西。
    北臣骁的想法自然就多了,他能觉察到小家伙这次的中毒事件有异,当然就会想到这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温瞳才回来不久,是谁这么快就找上了她的麻烦,还把矛头指向了小家伙。
    大人四肢发达,倒还能有个防备,孩子是天生的弱势群体,一旦惹上了麻烦,十有**是逃不掉。
    他拧着长眉,也希望这只是一场意外。
    于是,他走出病房,给雷祥打电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查。
    雷祥一接到电话,这腿就些发软。
    直到听完北臣骁的吩咐,他才抹了把头上的汗。
    看来臣少是知道那个小家伙的存在了。
    穿上外衣,他急匆匆的往学样去。
    虽然这事儿不是他干的,但是真出了事,也算是他间接造成的。
    因为丁丁是温瞳和北臣骁的孩子这件事,他也只告诉了一个人。
    他本意没想着要解决掉这两母子的性命,送他们远走高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那个人似乎比他想像中要狠得多。
    看来,是一心一意不想留下臣少的种了。
    如果那孩子有什么闪失,他将来也必定不好过,就算臣少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那毕竟是臣少的孩子,将来臣少成了大业,再把孩子接到身边来也不迟。
    那孩子万万不能挂掉。
    他赶路的心情急切,只希望这次中毒事件只是一个意外。
    雷祥在道上混得久了,这方面的经验丰富。
    学校方面自然是不想揽上任何的责任,可再想推脱,事也是在学校发生的,多多少少跟他们有关系。
    雷祥查到,学校的食堂仓库的确经常用到毒鼠剂,但是仓库重地,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出,小孩子是进不去的,就算他故意溜进去,可是毒鼠剂都是拌着未成熟的粮食来用,小孩子再馋,总不会吃生米生面。
    他又调出学校食堂的监控录相。
    因为学校下午都有一个小时候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学生们会去食堂吃甜点喝甜汤。
    他看到丁丁在窗口前面排队,身后围着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正在对他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丁丁来到窗口,点了一份芒果蛋糕,一杯甜奶,然后走到窗口的座位去吃,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
    可雷祥直觉敏锐,立刻指着刚才给他递点心牛奶的师傅,问一边的工作人员,“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工作人员仔细看了一会儿,因为卫生,每个人都戴了白口罩,他第一时间也很难辩认。
    于是,找来了厨师长。
    厨师长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那上面的是鬼不成?
    厨师长急忙解释,“我们这里的临时工很多,面孔太多太杂,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
    他叫来了食堂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雷祥照着录相上的脸一一比对,都不是。
    他心里的疑虑便越来越大了。
    这个人不会平白的出现,平白的消失。
    丁丁中毒,一定跟他有关。
    回去的车上,他陷入了一种两难的选择。
    如果他告诉臣少丁丁很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那么臣少一定会彻查下去,也会查到那个人的身上,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如果他没有如实汇报,这个人也许还会对丁丁下手,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是谁下得毒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雷祥心里一横,接了电话,听口气,完全听不出任何的异样情绪。
    “臣少。”
    “查到什么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夹着丝怒意。
    毕竟,那是他的亲儿子。
    “学校那方面我查过了,是个意外。”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了。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沉默,他的心脏几乎鼓了出来,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雷祥。。”北臣骁将他的名字咬得很重,声音里自然有种逼人的气势,“我要听实话。”
    好像是一条鞭子抽在身上,也好像是他已经洞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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