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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有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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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离,你背过多少个人?”
左西趴在莫北离的背上,嘴巴不受大脑控制地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没人!”
莫北离毫不犹豫地开口,心里嘀咕着,左西有些轻。
左西伸手将莫北离的脖子收了手,心里到底是有些得意的。
她甚至想问莫北离,莫北离,如果没有她,你会不会考虑我?
左西也只是纯粹的想知道答案……
她生日?
那天摔倒了膝盖,左西的膝盖上现在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到底是有些丧气,这次是两条腿都受伤了,还真是什么都做不走了了。
莫北离每天还要出去工作,临走的时候,让人给左西送来了一轮椅。
有了这一轮椅,左西算是有了点安全感。
在酒店里面确实是闷得慌。
她好像还没有和莫北离约会过。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机,看了自己的日历,今天是阳历的九月十三号。
九月十三号。
九月十三号。
她的生日是农历的九月十三。
这么想着,左西便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来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订了一个位。
然后又打电话给莫北离。
左西也心跳不停地跳着,嘭!嘭!嘭,拿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地抖着,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说着,她很紧张。
听着手机听筒上传来的嘟,嘟,嘟传来的声音,未央另一只空闲的手有些无措地拽住自己的裙摆,裙摆在手上,被拽得皱了起来。
忽然嘟声停下,未央猛地睁大了双眼,他接电话了。
“什么事?”
“没,没没事!”
未央不知道怎么开口,下意识地答道。
电话另一端的莫北离怔了一下,“你没事,我有事……”
左西一听莫北离说有事,心立马沉入了谷底,脸垮了下来,也没有心情去听莫北离说下去了。
“哦,那你忙吧!”
说着,左西便拿下了耳边的手机,点上了红色的挂机键。
“等……”
莫北离还没讲完,左西便挂上了挂机键,眉心紧皱,并将手机丢在了办公桌上。
左西挂了电话之后,又拨通了电话,取消了预定。
莫北离本想回拨给左西,可是回拨回去时,语音提示却是通话中,气恼地便挂掉了电话,将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往旁边一放,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莫西何回到酒店的时候,左西正在拿着遥控器乱按。
莫北离走进来之后,双上插进西裤口袋悠悠地看着左西。
左西怔楞着看着莫北离,眼睛不停地眨巴着,一脸讶然,“你,你……”
莫北离没有等左西说话,就直接走到左西身后的轮椅,伸手推动力左西的轮椅。
左西有些不太明白莫北离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没空么?怎么又回来了?”
左西多少是有些不开心的,又说没空,现在又出现,这是几个意思来着。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莫北离便推着左西,便开口,漫不经心的。
左西慢慢地咀嚼着莫北离的话,半天没反应过来,“老…………板?”
莫北离一顿,“听错了,是老大!”
“哦!”
“今天我们去外面吃,我定了位子!”
这不是她想跟莫北离的话么,怎么从莫北离嘴巴里蹦出来了?
心里七上八下着,以为出现幻听了半天没有回神,一阵缄默。
莫北离眉心狠狠皱起,沉声开口。
“左西!”
“嗯?”
左西坐在轮椅上,狠狠地抖了一下,明显是被吓到的样子。
“你刚刚说什么?”
左西的话越来越轻。
“我说今天我们在外面吃!”
“哦!”
莫北离皱眉,就这反应?
你不问我原因?
“为什么想到要在外面吃?”
左西其实也想知道,莫北离为什么约她去外面吃!
“今天是九月十三!你生日!”
左西忽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双唇抿紧。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是九月十三?”
“你身份证上写着,我不小心看见的,如果不是我带你来法国,你应该现在高高兴兴地和爷爷庆祝了!”
原来是给她补回来的呀,不是特地为她生日准备的。
“可是……”左西忽然地下了脑袋,悄悄用莫北离听不到的声音低喃“我生日,其实是过农历的……”
正当左西还在自己的低喃中时,莫北离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放进来车里面,这些动作都太快,不,应该说,她没反应过来……
给我舔干净
对莫北离会主动给她过生日这种行为,左西从来没想过。
所以,再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竟然是莫北离会主动对她好。
相当于没准备。她总感觉,莫北离给她丢了一个糖衣炮弹。
让她觉得莫名的脸红心跳,像是刚刚情窦初开,被喜欢的小男孩表白的那种感觉,虽然,莫北离不是,但是左西认为,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这一刻的她在想入非非,三个月的时间,莫北离对她的厌恶就少一点,她在跟莫北离过多几个三个月,莫北离是不是就会忘了他讨厌她的这件事情。
那她和她一起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
左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忽然莫北离开口,“到了!”
然后让人大开车门,再次将左西给抱了下去,放在轮椅上。
刚刚被莫北离推进去,左西便觉得这家餐厅人有点少。
“莫北离,这里人这么少,会不会是生意不好!”
莫北离皱眉,人能不少么,被他包了。
“想多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桌子中间还点着蜡烛,左西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提琴手,晕黄的灯光不明不暗地洒在里面,左西感觉两人在约会,情侣的那种,不像是在过生日。
而莫北离一直埋头吃饭,完全不理会左西严重的疑惑,想着,爱怎么猜怎么猜他否认就是了。
“莫北离,我怎么觉得……”
怎么觉得两人在吃烛光晚餐呢?
“觉得什么?”
左西怔怔地看着莫北离,抬起头来,怔怔看着她的样子,莫北离此时的痛苦里面除了烛光,就是她的影子。
“为什么要点蜡烛?”
左西半路迂回了自己的话,为了不影响气氛,改口,“怎么点蜡烛了?”
莫北离握着刀叉的手一顿,刀叉下面的陶瓷盘子发出尖锐的刀子和盘子的研磨声,但是不绵长。
“今天不是你生日么?过生日当然点蜡烛!”
左西嘴角抽搐着,汗颜。
“那我的蛋糕呢?”
“吃完晚餐才会上!”
莫北离几乎是反射性地开口,没有半点犹豫,左西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是不满,好像又不是。
“哦!”
然后左西觉得闭口不谈。
吃玩饭的时候,左西在餐位上呆呆地坐着,等则莫北离传说中的蛋糕上来。
结果蛋糕上来是上来了,只有一小块。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是饭后甜点,真心嘴角无法翘起。
“我生日蛋糕?”
莫北离呆呆地看着左西手上的一小块,咳了咳嗓子,“算…………是吧!”
其实莫北离压压根没想到今天是左西生日,生日蛋糕确实没让人准备。
就是赶回酒店的路上,在开车的时候,偶然间听到某个电台说今天是九月十三号,然后猛然想起,这一串数字好像挺熟悉。
再想想,便记得了,以前,在左西的微博上看见她发表的一条微博,上面写着,“今天是我生日,但是陪我过的人只有爷爷!”
莫北离才恍然想起来。
原来是左西生日。
莫家孩子的生日都是过阳历,而他不知道的是,左西的生日其实是过阴历的,压根不是她生日。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莫北离在一家蛋糕店前停下,走了进去,然后拎了一个大蛋糕出来,上车之后,非常霸气地将蛋糕塞到左西的怀里,“呢,给你!”
左西额角划过一串串黑线……
回到家里的时候,还差半个小时不到00:00
左西就顺利成章地拆开来蛋糕,然后点上了蜡烛。
吹完蜡烛之后,左西将整个蛋糕一把抬起,全部拍在莫北离的脸上,就像要抛开。
“寿星送给你的,都是福气哦!”
说着转到轮椅,打算上床睡觉去。
莫北离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在左西刚准备转身的时候,拉住了左西的手腕,用力将她连人带轮椅转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脸,沉声呵斥,“给我舔干净……”
那我们去浴室
左西一听莫北离这话,脸炸开了锅,红了一片。
“你脸上,我舔什么舔!”有些忸怩,“你去洗洗,我是伤员加寿星,不应该这样子的!”
莫北离危险狭长的丹凤眼上还挂着一大块白色的,坨状的奶油,左西忽然觉得有些罪恶。
喉头滚动了几下,开口。
“我去给你拿毛巾……”
可是莫北离死活不放手。
“你干嘛?”
莫北离无比邪恶地将自己沾满蛋糕的脸凑到左西的面前,“舔……”
左西一脸黑线地看着莫北离的脸,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呼了一口气,伸出自己的双手扣掉了莫北离眼睛上的两团,“乖,自己去浴室处理一下,我今天是寿星耶!”
说着就要离开。
莫北离偏偏不依不挠地不让她离开,“快点!舔!”
左西一看这架势,莫北离也可真够闹的,脸越加的泛着潮红,撑开五指,往莫北离的额头上摁,“脏死了……”
左西清楚地看到莫北离双眸一眯,心里顿时打起来警钟,“糟糕,说错话了……”
“脏?”
“也得舔……”
说着伸手窜进左西的胳肢窝,用力一撑,让左西垮坐在自己的双膝。
“快舔!”
左西被莫北离这样放着坐在他的双膝上,别扭得不行,就想着先下来再说,就不停地挣扎着,别扭地不说话。
莫北离感受着左西的双臀在不停地磨着自己的双膝,某东西不停地开始昂头挺胸,蓄势待发……
“你舔不舔?”
“我帮你擦擦!”
左西泪奔,话说,舔,真的太难为情了好不……
莫北离一听左西这样的回答,再次用力将左西往自己的肚子上贴,让她感受感受自己的热情,左西此刻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表达了,真的要着火了……双腿开始剧烈地蹬着,那货那东西正蓄势待发地抵在她的股间……
啊!啊!啊!啊!啊……
“我舔,舔,舔……”左西简直是要抓狂了,“还不行?把我放出去点!我们,靠得太近了点”
莫北离视若无睹,“舔……”
左西白了一眼莫北离,他有洁癖是老大,别人的洁癖就什么都不是。
左西盯着莫北离的脸上的奶油,用力咽了咽口水,然后地下头去,从莫北离的下巴开始,伸出舌头实在太难为情,于是就嘟起嘴巴,一点点帮莫北离吻干净。
还没弄完一半,莫北离便开始喘起了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底像燃烧着火焰一般,快要将左西给燃烧了……
他的手,已经万恶地从她裙子的下摆探了进去,正往上攀……
左西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莫北离,嘴巴差点能塞进一只鸡蛋。
那东西,正在她穴口,一凸凸地跳动着。
“继续……”
莫北离本来是要左西舔的,结果她变成吻了。
左西密密麻麻的吻,烙在他的脸上,身体的气血不停地噌噌往上涨,他想张嘴,一口将左西给吃得骨头都不剩。
“弄不干净?”
左西以为他这是要放过她了。
“那我们去浴室……”
说着将左西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并让左西勾缠住,站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我不会爱你比我不爱你伤人多了
“快放我下来!”
左西急了,气恼地伸手胡乱拍在莫北离的后背,心里扑通扑通地不停地乱跳,脸红耳赤着,腮帮子狠狠鼓了起来。
莫北离将脑袋埋在左西的胸脯,隔着左西身上的胸衣,邪恶地轻轻咬了一口,左西身子马上如泥鳅般软了下来,无法抑制地嘤咛了一声。脑袋垂在了莫北离的颈窝。
莫北离如愿以偿,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左西的翘臀,以示惩罚。
左西气恼,张嘴就咬住了莫北离脖子上的一点皮,用牙齿慢慢地研磨。
其实左西是想用力咬上去的,可是又有些舍不得,担心自己牙齿一尖,就给咬出血来。
莫北离被左西磨得浑身一颤,额间像有一只青蛙在跳,吼吼!快马加鞭地走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花洒上的水倾泄而下,显示淋湿了两人的头发,左西回神,有片刻的清醒,天,她在干吗?
莫北离疯了!
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地瞪着对方。
忽然不小心,花洒上掉下的水流入了左西的鼻腔,呛得她疼的眼睛直冒水。虽然两人都在花洒下,但是莫北离还是清晰地看见从左西眼角掉出来的泪水。
莫北离有些怔楞,从十几岁开始,他就已经没见左西哭过了,没想到再次看见她的眼泪,竟然是因为被呛出来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心疼。
莫北离怔怔地看着左西狠狠眨着眼睛,手狠狠地捏着鼻子,一愣愣的,像看上瘾了一般,也不知道把左西抱开,任水流不停地往左西的脑袋灌。
左西被呛得越来越疼,眼泪掉的也越加厉害,眼睛越来越红,最终觉得莫北离是故意让她疼的,心里的委屈和生理上的疼痛一起袭来,左西哽咽了一下,呜咽出了声。
莫北离这才反应过来。
是左西在哭,她在哭。
忙将左西从花洒下移开。
将将左西从花洒下移开之后,莫北离将左西的眼泪看得更加的清楚,左西的眼泪滑过她的脸颊,后她忙把自己的脑袋再次埋进莫北离的颈窝。
“疼死我啦……”
莫北离清晰地感觉到左西濡湿在自己脖子上的炽热,身形猛然一震。
将一只手腾出来,将左西的脑袋从自己的颈窝里面移除,然后轻轻地往左西的鼻头上一吻。
左西连抽泣都忘了。
傻傻的呆呆的。
为什么,她感觉莫北离在心疼她?
一定是错觉吧!
莫北离竟然用那样疼惜的眼神去吻她。她想看莫北离的眼睛,可是当她压下眼帘看莫北离时,莫北离又一阵狂风暴雨般地吻住她的双唇。
左西闻到的全是情欲气息。
所以,一定是错觉,心里一阵悲戚。
莫北离早就说过了,他不会爱她。
其实‘我不会爱你’比‘我不爱你’伤人太多了,‘我不爱你’只是那一秒的事情,‘我不会爱你’却是个残忍无望的承诺!
多一个字,就是痛彻心扉。
莫北离完全没给左西更多的失神的时间,在她垂下眼帘的那一刻,便拨开左西裙子底下的小裤裤给扒了出来,并同时松了松左西,让左西慢慢滑下,然后身子往上一顶,准确无误地把自己给送了进去。
……
如果惹上恶霸,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 莫北离,等我腿好了,我们一起去埃菲尔铁塔吧,听说在那里可以看到整个巴黎!”
……
埃菲尔铁塔下上,左西正坐在塔顶,俯瞰着巴黎,从埃菲尔铁塔上看巴黎,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她环顾着四周,嘀咕着“莫北离怎么还不来!”
等得不耐烦的左西,拿起电话,打了给莫北离却没有打得通莫北离的号码,左西开始变得有些焦急起来,在塔上来回踱步,莫北离会不会是在半路上出来什么事,想到这个可能,左西便开始变得焦躁不安,马上跑上电梯离开了塔顶,往酒店赶。
“莫北离!”左西刚回到酒店,叫了一声,左西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一个人的感觉,房间空荡荡的,死一般的沉寂,左西越来越慌。
左西意识到莫北离不在酒店,左西跑出来房间,跑到了酒店前台,“hello,have you seen mr。mo today?”
前台小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见,“sorry!”
左西嘴巴微张,脸色苍白如纸,一只手撑在前台的桌面上,一手狠狠拽住头发丝,一脸的无措。
随而转身,跑了出去。
左西像个傻子一样,在巴黎到处徘徊,到处找着莫北离,最后好像想到什么一样,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林先生,我是左西!莫北离呢?”
“他很早离开了,怎么他没去找你吗?”
电话的那段有些疑惑地问着。
“你快帮我找找他,我现在找不到他!”左西急促地说着。
“好!请稍等!”
“好!”说完,左西便挂上了电话,再次打电话给莫北离时,莫北离还是关机。
左西四处逡巡着,忽然一转身,便看到一家医院,左西脸部变得僵硬,腿不由自主地向着医院移动。
让护士帮她查了一下今天被送进医院的病人的名单。
当听到没有两字的时候,左西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摆正了一点,但是还是偏离的很严重,很严重,很怕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啪的一声掉下,摔碎!
左西每经过一家医院,就问了一遍,今天有没有一个叫莫北离的人被送进医院?最后,左西索性买了一张巴黎的地图,圈着巴黎的医院,一家一家挨着问,她听着别人的一句句的没有,心越来越平静,到最后一家医院的时候,左西如履薄冰的走了进去,再次听到没有时,左西才感觉自己的心被人完全摆正,这说明莫北离现在很好,没有出事,只是,左西这一秒才把自己的心脏摆正位置,偏偏下一秒,有被人生硬拉拽着,将她的心脏拽了,狠狠抛到地上。
可是当左西刚刚转身走出医院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左西看到是林助理的电话,忙接了起来。
“我刚刚查了一下,他已经在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
林慕安犹豫了一下,咬牙,“买了机票,回去了!”
林慕安之前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左西,还是等总裁下飞机了让总裁再打电话给她,但是想到现在左西很着急,他还是选择告诉她,免得她着急,他怎么想得到,就在前一秒,左西已经走完整个巴黎的医院了。
左西怔怔地站在原地,好像一个失去行动能力的被冻僵的冰人,脸部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回国了……”左西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不可置信,然后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从胸腔捏起,狠狠地掷到了地上,还是被摔碎。
他竟然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放了她的鸽子,还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回国了,莫北离压根把她给忘了吧。
她还傻兮兮的一位莫北离出事了,更傻兮兮的一家家医院挨着找,可笑不可笑?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没有观众的跳梁小丑!
左西走在大马路上,巴黎的夜生活很丰富,到处是跳动的霓虹灯,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一般,什么颜色都有。
左西身子有些发凉,双手下意识的抱胸缩了一下。她漫无目的地在巴黎的大街上走着。她没有意识到,身后一直有一个人在跟着她,身后的双肩背包被人拉开,然后被掏空……
左西走进了一家pub,自己一个人开始喝起了酒,今天的左西脑子异常的清醒,却怎么也喝不醉,最后准备离开正准备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被人掏空,里面一毛钱都没有了,包括手机,左西赌气地用力将自己的包包丢在了地上,还好自己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和平底帆布鞋,她挽了挽自己的衣袖,咬了咬呀,她只希望这酒吧的打手都是一些爬灰!这么想着,左西已经瞄准了酒吧的大门,下一秒一溜烟跑了出去。
快到门口左西回头看了一眼,还以为自己跑得很顺利,都到门口了还没人反应过来,再次转过头,左西来了一个急刹车,顿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挡着的一排西装革履的男人,左西深深呼了一口气,在他们面前讪讪笑了一下,趁他们没注意时,抬起自己的腿,想用力踢开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男人,自己好趁缝离开,但是这人家好像都不是爬灰,左西的脚腕被人握住,怎么也扯不回来,最后左西脚被人用力一扭,左西整个人摔在了地板上。
左西这时已经不记得伤心了,只知道,都是莫北离的错,她被摔得好狼狈,想着,如果惹上了恶霸,莫北离就等着给她收尸。
左西还趴在地上,同时刚刚的男人都退了开来,然后左西看到一个男人正一边挽着自己的袖子,一边款款向自己走来,一副我们单挑的样子。这还得了,左西一看,这架势,十个左西也比不上,傻子也知道她不是人家的对手,左西忽然在地上磨蹭着,久久没有爬起来,让人以为是爬不起来了。
然而,那帮训练有素的保镖忽然一阵排开,左西看到男人的一双亮锃锃的皮鞋地停在自己的面前,左西立马伸出双手,拽住男人的一只脚的脚腕,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拽,嘭的一声巨响。
然后,周围死一般的沉寂,人都愣了……
趁这档子时间,左西爬了起来,就想要逃跑。
男人被左西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拽,狼狈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脸一黑,脸上一阵扭曲,狠狠地低咒了一声“shit!”
一开口,刚刚那群保镖全部上来,不用三两下便把左西给摁住。
然后左西被狼狈地送到了警察局。
左西身上没有了手机,除了莫北离的电话号码,她一个都不记得,这会,她找谁来给保释?
她现在,不可能再打电话给莫北离,就算出不去,也不打算打电话给莫北离,最多也就是被扣在警察局几天罢了!
她叫左安
a市第一医院
霍斯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手上拎着一条被黑色绳索圈住的戒指,左右摇晃。
漂亮的桃花眼藏着太多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她像一个人,很像!但是又想不起,那个人是谁,总是让他犹豫着,狠不下心……
像是担心,自己会后悔。
“这个戒指,怎么会在她手上?”
这戒指,明明不是她的。
害死人家的凶手,以为拿着人家的遗物,就可赎罪?哪有那么舒服的事情?霍斯良眼底变得猩红,暴戾地站了起来,他千里迢迢,从加拿大回来,可不是来医院工作的。
忽然,他转过身,快步往科室门口走去,来到了药房,环顾了一下药房的人,开口,问了一句,“左西呢?”
“霍医生,您还不知道啊!左西和莫医生度蜜月去了……”
霍斯良一听,眼睛危险地眯起,享受去了?也好,及时行乐。
那天,莫北离接到刘妈的电话,说是人醒了莫北离脑子一下子嗡嗡响,本来开着车是去找左西的,却在听到刘妈的电话之后脚下刹车一踩,绕了个玩,往机场开去。倒不是忘了左西,只是或许,左西不应该回去那么快。
国内郊外别墅
刘妈刚为米粒擦完澡,便看到,米粒缓缓挣开了双眼,逡巡了四周,下一秒,立即又昏睡了过去。
刘妈本来捧着的洗脸盆和毛巾一下子掉落在地上,马上跑了出去,拨了电话给莫北离!
“先生!小姐,小姐醒了!”
说完话的刘妈发现那一瞬间,她好像除了那句话,忘了组织其他的语言。
……
米粒房间内,嘭的一声响起,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后响起了轻微的呜咽声。
刘妈正在厨房干活,心头一惊,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向米粒的房间跑去。
刘妈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地上一脸苍白和痛苦的女孩,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嗯…………”
米粒呻吟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腿完全没有知觉,顿时胸腔溢满了惊恐!她瞪大了眼睛,轻轻地,小心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连呼吸都摒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腿还在时,她喜极而泣,还有腿真好,真好!
但是好像动不了?想到那种情况,米粒眼眶再次红了起来,她伸手用力地锤了下自己的腿,没有知觉。一只手抬起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半个脸,另一只手伸到床头的桌面,抬起一盏台灯,用力往自己的腿上砸……台灯被砸的四分五裂。发出的巨响,让刘妈一惊,立马从外面跑了进来。
没有知觉,真的没有知觉,那么这和没有腿有什么区别?
她忽然想喊救命,可是谁能救她,下意识地,嘴巴低喃“哥……”
两只手抬起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脑子也一片空白?
她是谁?
是谁?
刘妈进来之后,看着骨瘦如柴的的无助的小姐,心一疼,上前抱住了她。
米粒的脑袋使劲往刘妈的胸前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呜咽地哭了起来,哭得很可怜,很可怜!
不停地问着“我是谁?”
嘭的一声,门被人用力推开,门和墙面的碰撞声异常的响亮。
米粒抽噎着看向莫北离又转过头,忽然伸手锤了一下自己的腿,然后望向刘妈,眼里全是惊慌。
莫北离走上前,很自然地从刘妈的手上接过米粒,伸手轻轻地抚上米粒的脑袋,轻轻地安抚着,然后,将她放平在床上,亲自为她处理腿上的伤口。
也许米粒有些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刘妈,先跟我过来!”
莫北离带着刘妈走出来房间,“不要让太太知道小姐醒了!”
刘妈眉心皱起,“先生,太太知道小姐醒了,会很高兴的!”
莫北离摇了摇头,我会找个时间告诉她,近段时间,不要告诉她,他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还有,如果小姐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就说她叫左安!”
刘妈怔楞着,总觉得莫北离说的话有些不对,但是又找不到不对的地方……心里有些焦急。
莫北离回到自己的书房,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并抽出来里面的文件,忽然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地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有些疲惫。
不高兴,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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