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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影帝你的绿帽掉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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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杯里挤了半袋奶,搅拌了会,谭清明说,“小慈比这儿任何一个人都要好。”
“是你引导的好。”阮暮举杯轻碰谭清明的咖啡杯,“这么多年谢谢你了。”
“她是你妹妹,她在我心里就是最特别最重要的。”谭清明貌似陷入了某种回忆,有些苦涩的微笑,“而且小慈是个聪明努力的女孩,几乎没有人会不喜欢她。”
是的,他喜欢她,他一度迷失在自己的感情里。是把她看做妹妹吗?似乎还要再特别一点···好在他清楚的看清两人之间的界限,而小慈的心里那时满满当当都是陈向风,他当然希望她能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希望她能幸福。
只是最后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好在小慈不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人了,他却还是那个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区别是他的身边也多了一个人。
为什么会喜欢上包艾米?一开始是看到她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小慈稚气的影子,只是没有小慈没那么聪明,后来去觉得完全不一样,她鲁莽,率真,受了伤会全世界喊疼,没有小慈那么坚强,不如小慈能够忍耐。
他能够保护这样的包艾米。
阮暮看着略有一丝晃神的谭清明,把目光投向远处。
如果消失了15年的哥哥突然回来,小慈你会如何接受。
没关系,一切都不急,我们会慢慢的认识,然后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吃下他们埋下的炸弹。
24、chaptet 24 。。。
替勾勾穿戴整齐; 阮慈打算去公司一趟,很久没去了,静养期间打了几个官司,但都是些小case,也不知道公司有没有什么变化。
“阮姐!!”前台小妹见着阮慈; 惊讶的合不拢嘴,她这一喊; 全公司的人能听见的都跑了过来,当然不是为了阮慈; 而是婴儿车里的勾勾。
“怎么这么可爱啊~”
“阮姐长得超像你!”
“一看又是个聪明可爱的小姑娘···”
勾勾睡得正香; 完全对周围人又摸又抱又亲没有感觉; 倒是不少人和阮慈之间亲密了许多,甚至有准备要小宝宝的女同事向她问育儿经。
微微有些呆愣; 一开始并不想要这个孩子; 也没有好好保护,抽烟喝酒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这孩子出生能健健康康是上天庇佑,还有谭清明包艾米顾昊焱的保护。
“怎么突然来上班了?”谭清明拉开门; 阮慈还没来得及回答; 他身后探出个小脑袋; 看着阮慈傻笑; “害的我都不敢吃独食啦~”
包艾米蹦跳着把打包的甜品放在桌上,“楼下的漂浮岛,B市最正宗的!”
“我才不想享受你们的狗粮~”阮慈敲了包艾米脑门一下; “来帮我整理一下东西。准备开工了~”
谭清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以前可是动不让动,今天竟然说要收拾东西,太可怕了阮小姐。”
“还不是因为这个臭家伙,”撇嘴看了眼勾勾,她正好醒过来打了个哈欠,眼里水雾朦朦的。因为勾勾的东西都要整齐的码好,不然有什么突发情况阮慈压根手足无措。
“阮姐,有你的花~”前台小妹跑了进来,手里捧了一大束蔷薇,和之前的比起来,品种更加丰富。
阮慈微微皱眉,“谢谢,放在桌上吧。”
“怎么收到花都不高兴的样子。只能说明我们小慈魅力太大这点儿示好根本不放在眼里,”谭清明看着她,不漏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阮慈笑了笑,把花拆开□□玻璃瓶里,原本有些暗沉的办公室也变得鲜活起来,“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很好看。”
看得出阮慈很喜欢,她有多久没收到这样的带着香气的鲜嫩的小礼物了?
“不过我会知道的。”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里一闪而过。
黄昏时刻,香气萦绕的花店安安静静的埋藏在街角的转弯处。
“叮当。”
门上的铃铛响了。
低着头给花浇水的女孩儿挽起耳边落下的棕褐色长发,看见走进来的阮慈,微微一愣,“你···”
踏着12公分的高跟鞋,脱去冬衣,阮慈没有了怀孕时的臃肿,妆容也越发精致,整个人焕发出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气质。
万琉璃羡慕,嫉妒一丝丝沁入,可是她深切知道自己和阮慈之间的距离,无力又必须承认。
阮慈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再哪儿见过,环顾一下四周,看到还剩三四株的嫩蔷薇,拿起一朵,“有人在这儿长期定了这种花吗?”
万琉璃稳住心神,解释道,“这种蔷薇很特别,花茎没刺,香气淡雅,在月夜中开放,名叫唤薇,整个B市只有这儿有,所以很多花店或者客人喜欢都会长期定。”
唤薇。
骄阳如火,酷暑难耐。女孩丢失了一只凉鞋,光着脚在路上走着,大概是灼热的水泥地太过烫脚,她不算干净的小脚丫已经烫出几个水泡,好破了几处,血迹干涸变成褐色,和脚上的泥土颜色相差无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阮慈不知道,她走丢了。这周围的街街角角相差无几,周围偶尔驻足指指点点的路人好像在嘲笑她的笨。阮慈加快了脚步,捏紧了手里的面包,哥哥还在等着呢,她要回家。
可是这个世界那么大,只在一个拐角错了就再难回到原处。
挂在正中的太阳一点一点落下西山,阮慈打了个颤儿惊醒。不知道在这个楼梯上睡了多久,下意识的捏紧手里的面包,还好,面包还在。
试着借助昏暗的路灯一点点往外走去。
潮湿长满青苔的小巷里,阮慈跌跌撞撞的走着,“噗通。”摔了一跤,拍拍膝盖,想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发现巷子一前一后横着两只黑狗,毛皮发亮,眼睛散着幽绿的光。
这个世界总是弱肉强食,你还没长大,还没成长到足够强壮,不只是人人都能踩你一脚,还能成为恶犬口中的美味。
面包的香气在黑夜中格外诱人,小小的阮慈似乎能看见黑狗嘴边流下的唾液在黑暗中闪着光儿,她闭着眼睛,抱住怀里的面包,血盆大口一前一后向她扑来。
她蹲下,用她认为最安全的姿势,保护自己,保护哥哥的面包。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比她高出两个脑袋的少年,手提一根木棍,护在她的身前。
那个月圆如水的晚上,一长一短的影子在路上慢慢的挪动着,一大一小的人儿牵着手。
“哥哥,你的面包。”
“哥哥不饿,小慈吃。”
“小慈没忍住,已经吃了一个了···”女孩不敢直视男孩的眼睛,刚才太饿了,她原本打算吃一口,结果···
“这世界上千百万个美味的面包都比不过一个小慈。”男孩拆开面包廉价的包装纸,喂到女孩嘴边,“小慈就是最好的,哥哥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填饱肚子的阮慈是欢喜的,蹦蹦跳跳路过无名的小院,一阵花香飘来,“哥哥你看,好美的花!”顺着阮慈指尖望去,一朵朵粉色的花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竞相开放,初放的香气是最浓郁也是最青涩的,顺着夏日的微风飘散开去。
“哥哥给你摘。”男孩走过去,摘下一朵半开的花儿,就在阮慈放在手里的那一刹那,花朵全开,露出粉白色的花心,“哥哥,真美。只是有刺,扎着手疼。”
阮暮藏起被扎破的手指,“以后哥哥让它变成没有刺的,小慈的手就不会疼了。”
满心思都被手里的小花吸引,阮慈笑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最近我受到一个匿名送花人的骚扰,我想你透露一下他的相关信息。”阮慈随意的用手扫过周围的花朵,停在一小簇淡紫色的桔梗上。
万琉璃放下手里的喷壶,有些抱歉,“对不起,我们这儿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信息。”
“是不方便,还是他特意要求?”阮慈看向她,似乎一眼就要穿透她脆弱的伪装。
“的确是不方便,客人要求匿名。我们要尊重客人的隐私权。”万琉璃自觉在理,微微挺起胸膛。
阮慈察觉到了,走近一步,居高临下气势略微逼人,“哦?客人的隐私权,我才是收到花的人,真正的客人应该是我吧。”绕着万琉璃慢慢儿转了一圈,“既然我是客人,为什么我今天一出现在律师所,送花立马改了地点,时间却分毫不差。别和我说到我家发现我不在然后送到公司,只能说你在监视我。或者你错奉为上帝的客人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万琉璃往后退了一步,脚边的藤蔓差点将她绊倒,阮慈及时拉住了她。
有些慌乱的松开手,琉璃理了理头发,“我只是按照客人的要求,按时让送花员去送,至于他怎么知道确实和我无关。”
“很好,”阮慈笑了,“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踪我,窥视我的生活,既然你不愿透露背后潜藏的雇主,那我也可以认为是你,监视我的生活,侵犯我的隐私,对我造成了难以估计的伤害。以及我的孩子。”
万琉璃想说什么,可是话都堵在喉头,憋得满脸通红。
阮慈掏出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的名片,或许不久之后你将会因为侵犯她人隐私被起诉。”有些可惜的神情,“这原本不该由你来承受的,但是我尊重你保护给你出了高报酬顾客的心态,但我想你也尊重在病床上情况危急的奶奶,这花店可是她毕生的心血,你不想让花店受到损害啊。”
说完这些话,阮慈竟然面不改色,万琉璃捏断旁边七星菊的枝干,这个女人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而且毫不犹豫的刺下去,让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她,比想象的还要狠。
在阮慈转身踏出花店的一瞬间,“等等。”万琉璃叫住她。
“每次那个人来都会开一辆黑色SUV,车牌号是B3356。”
阮慈回过头来,拿出花丛中那一束桔梗,“送给你,美丽又善良的姑娘。”
车不是什么好车,人也不是什么俊美非凡的男子,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经理,拿着够养活一家人的薪水,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要说他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最近每天都会去花店给阮慈定一束花,已经长达一个星期。
照着这个人深挖,是新月影视公司旗下一个小网络平台的负责人。至于他年过40还能当上分公司的负责人,不是靠他平静如死人心电图的的工作业绩,也不是靠他半天不能吐出一句话的交际能力。
而是靠新月影视国外归来的行政总裁,据说之前一直隐于幕后,近日因为原行政总裁私吞巨款直接一脚踹了。
能看明白的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换人的小把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至于这个新的行政总裁,除了一个英文名,竟然找不到更多的资料。
“克劳斯。”
阮慈若有所思。
明明已经是夜半三更,公寓门却被大力的拍打着,惊吓的勾勾啼哭不止,阮慈拢了拢睡衣,打了物业的电话,提起床边的高尔夫球棒走了出去。
“阮慈你出来,我听见我孙女的声音了!你给我出来!她是我们陈家的人必须留给我们陈家!”陈母大力的拍打着木门,叫嚷声惊起了几层楼的灯,好几家似乎都有开门的动静。
阮慈觉得头疼,原本以为离婚之后自己能过几天轻松日子,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抱着勾勾哄着她,好不容易快要睡着又被陈母吓醒,三番五次貌似都有些拉肚子的症状了。
阮慈开门,冷眼看着面前声嘶力竭的女人,她一向擅长死缠烂打,大半夜不睡,敲了几分钟的门精气神看起来比阮慈还好。
“把我孙女给我!”陈母想要夺门而进。
阮慈用球杆拦着她,正好物业赶了过来,拖着陈母出了房门。可是这几个大汉也不是她的对手,陈母直接坐在了地上,撒起泼来,“我已经60岁了,你们谁敢动我,我今天带走我孙女你们还敢拦我!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这!”
“我才30岁,下手没轻没重,把你打残了昏迷不醒你也别怪我,毕竟年轻气盛嘛。”顾昊焱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门,鼓起掌来,“一回来就见有人在我家门口撒野,热闹,我喜欢。”
“你!”陈母不相信的看着两人,目光不停在顾昊焱和阮慈身上来回,“我就和我儿子说了,你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不到一年就和野男人住到一起去了!你怎么这么臭不要脸啊你!我孙女和你在一起早就被你带坏了!把我孙女还给我!”
“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的确长命百岁,毕竟祸害遗千年,可惜我们勾勾以后要成为一个好女孩,对你那些长生不老的秘诀没什么兴趣。”顾昊焱走了过来,示意保安把陈母带走,“这儿安保不行,下次如果还让疯子上来,等着领回空房吧。”
“我和陈向风的离婚协议很清楚,他有接近孩子的权利,相当于无尽的探视权,但是,他不能说是孩子的爸爸,他还会有很多的孩子,但是我只能有勾勾这一个。”阮慈没想再生孩子,勾勾便是她的生命延续。
“好啊,一个欺负我老人家,骂我疯子,一个剥夺我做奶奶的权利,这还是人吗?!来啊,大家评评理啊!”陈母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有几家甚至探出头来张望,窃窃私语什么,看到自己的计策得逞,陈母叫嚷的更加肆无忌惮,“这个女人,为了霸占我儿子的家产,千方百计要嫁过来,结果和野男人搞上了,顾昊焱你要小心,她会这样对我儿子也会这样对你,等你人财两空的时候你就后悔去吧!”
突然想到什么,陈母仰头大笑,“我都忘了,你命里的女人都是骗你钱给你戴绿帽的吧哈哈哈哈···”
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顾昊焱夺过阮慈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就砸了过去,只是在陈母面前差两公分的地方停下,“我告诉你,我的事情用不了你来评论,阮慈早就跟你没半毛钱瓜葛,如果你再来找她麻烦,我就把你这204块骨头拆的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装的,陈母“哎哟”一声,倒了下去。
“她一个老人家说话重了忍忍就好了,干嘛非要动气啊,这回好了,你气了个半死,我吓了个半死。”阮慈关上车门,掏出手机准备给陈向风打个电话。
最后一通电话竟然在4个月之前。
顾昊焱笑了,“你半死我也半死,我们两个加在一起就能一起去死一死了。”
阮慈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陈向风跌跌撞撞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3个小时,天空翻起了鱼肚白,和他煞白宿醉的脸色莫名相似。冲进病房的时候,阮慈清晰的闻见一股酒味。
“妈,妈,你怎么样了!”陈向风扑到床前,如果他下一秒留下忏悔的泪水阮慈一点都不会觉得意外。
原本昏迷不醒的陈母突然诈尸一般醒来,抱着陈向风嚎啕大哭,“我的儿啊,昨夜你去哪了,妈妈一个人被他们合起火来欺负啊!”说到气急之处还不停的捶打着陈向风,只是动作轻柔。
阮慈嗤之以鼻,就算她疯了也不舍得弄疼她儿子一下。
“阮慈,我听医生说我妈晕了一晚上,你们太过分了。”陈向风站了起来,眼中遍布血丝,看向阮慈的时候竟然会觉得有那么些委屈。
顾昊焱简直要仰天长笑,“我们过分?你妈半夜溜进来,对着阮慈又打又骂,阮慈回了一句吗?她一直在和你妈讲道理,是你妈作妖作的整栋楼都听到了。”轻拍着怀里勾勾的背,算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她到底是不是你妈?活得比三岁小孩还幼稚,你和阮慈的事是你签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应的,既然你妈这么想打官司,要不就试试?”
“暂且不说这个,我刚查了一下公司的账目,除了一条线上的东西还在盈利,其他品种基本是亏本的状态,陈向风你每天这么买醉,迟早要完。”
“买醉怎么了?你现在又不是他老婆,还能把手伸的那么长,阮慈你说你是不是贱!”林莉打了个酒嗝,扶着门框晃悠悠的走进来,“哎哟,顾影帝也在啊,听说你最近又风生水起了,要不我去给媒体爆爆料?”
“你呢,想爆料我这儿狗仔电话都能赶得上香飘飘奶茶了,看中哪个,我把他电话给你啊。”顾昊焱冷笑一声,不想理她。
“对,我手伸的长。”阮慈看向靠在陈母肩头快要睡着的陈向风,“如果不是因为陈伯父。陈向风你就算烂成一坨垃圾也没人管你!”
如果陈伯父还在,一切也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阿慈,来给你买的生日礼物,长大一岁要知道对自己好哟。”
“向风对你好吗阿慈?不好我替你教训他。”
“阿慈走自己的路就好了,喜欢去法国就去法国,喜欢去东京就去东京,也没有必要非和向风在一起读书,女孩子眼界要开阔些。”
“阿慈啊,伯伯当然希望你做陈家的儿媳,但是更希望你能快乐。”
“向风,要对阿慈好。”
“陈伯伯已经时日无多了,咳咳,阿慈,未来的艰难险阻难以预计,希望你能好好的陪在向风身边,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你。如果···如果出现一些特殊情况,也希望尽可能的原谅他,他从小顺遂,被他妈惯坏了,我死之后,你要帮助他尽力守护住我们陈家。”
“要是两个人都不幸福,那就离开吧,总要有一个人过得快乐些。”
事情果然和陈伯伯预料的一样,陈伯死后,叔伯之间失去平衡,而中立地带成为抢夺的重点,只是陈向风没对阮慈透露半点,他在她面前一贯骄傲,完美,让她崇拜的,他迷失在这样的感觉里。
等到阮慈从法国回来,陈伯手里的股份基本被瓜分殆尽。
她没有离开,结婚,重新创办公司,她知道陈向风心里有梦,既然如此,她陪他。
只是环境再也难以忍受,他懦弱不堪,她心忧如焚,他没法振作,每日就是酒和美色,最后,被生活榨干了两人最后一点情分。当然,期间少不了陈母的功劳,因为痛失爱人,儿子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对于陈向风而言她何尝不是,两人相偎取暖,而阮慈则成为一个旁观者。
“我儿子还要你来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陈母说着就要下床,顾昊焱挡在阮慈的前面。
陈母摸着脑袋,跌坐在地上,吓得陈向风立马把她扶到床上,“头疼,头疼,我要中风了!我要中风了!”
顾昊焱翻了个白眼,“你就在这医院住到死好了,时时刻刻给你保命,放心,小爷不缺给你这点钱。”
“顾昊焱!”阮慈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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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戏拍完了,下一场要去哪儿?”上了车,阮慈问顾昊焱。
顾昊焱把勾勾放在安全座椅里,跳上驾驶座,“你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娱乐圈的动态,网上都快传疯了,参与新月公司的贺岁片,《美人鱼计划》。”
“你就这么直接把消息告诉我?”阮慈差异,网上出的都是不确定消息,顾昊焱对她倒是一点都没隐瞒。
“如果我对你都要提防那我真的会累死了。”顾昊焱收回停在她身上的目光,虽然如此,他却觉得阮慈似乎有事情在瞒着他,在后视镜里理了理头发,勾了勾嘴唇,“今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叮当。”
花店上的铃铛摇晃了几下。
“不好意思今天已经关门了。”万琉璃收起对账单,看见来人,整个人仿佛都要窒息,男人仿佛来自20世纪,配着高大的身材和硬挺的五官,浑身散发出一股老派英伦绅士的气质,不得不说,他很迷人。
阮暮站在花架旁,慢慢的挑选着。
万琉璃走了过去,见他的手停下,“这是青蔷薇,也是蔷薇科的一种,只是没有其他的看起来那么粉嫩,有些涩涩的。”
阮暮摘下一朵,娇小的五瓣米白色的花瓣微微颤抖着,花蕊是层层叠叠的青色,让原本就不浓郁的花香带着点苦涩。
“这个很配你。”
花朵插入她的发间,男人眼神温柔,可是万琉璃却没由来的觉得浑身冰凉,想要后退两步却动弹不得。男人的指尖从她的耳廓慢慢的滑下,轻掠过她的侧脸,在她的颈肩游走。
“够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阮暮推开,可是男人分毫未动,万琉璃却跌坐在地上。
阮暮走到她身边,有些惋惜,捡起地上被甩落的蔷薇,“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哪一种吗?特别又迷人的。”手心里的青蔷薇被握紧捏碎,“这些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阮暮一把拉起万琉璃,死死的锁住她的喉咙,歪着头笑了,“听说今天你见了个迷人的女人。”
“是你···”挣扎着想要逃脱男人的手,可是窒息的感觉让她快要发疯,浑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自己今天不会就要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下吧,这个疯子!!
“嗯哼。”阮暮松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方米白色手帕擦拭着手掌。
“我不是有意要透露的,只是···只是阮慈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可以把钱都退给你···”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像是缺钱的样子吗!万琉璃一点一点往后挪去,摸到淹没在花朵中的小花铲。
阮暮没有回头,笑了,“我给你一秒钟放下手里的东西,当然,如果你觉得有胜算的话你可继续拿着它。一个星期之后来试镜吧,这是我的名片。”
男人走了许久,万琉璃才缓过劲来,捡起地上被捏碎的青蔷薇,果然除了花香还有一股其他的味道,只是很浅很淡,几乎如水,应该是迷香,所以自己刚才才觉得酸软,只是量很小,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拿起花丛中的名片,原本想立马丢掉,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新月影视公司的···行政总裁?”
顾昊焱有新月公司的新戏她是知道的,如果恰巧是同一部,自己又被选中···
万琉璃笑了,紧紧捏着手里的名片。虽然知道或许有不可知的危险,但是为了能再一次近距离的看见他,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谭清明接了一个电话,没了困意,走到阳台点了根烟,夜色中一丁猩红格外明显。
“嗨。”包艾米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睡一觉醒来他不在身边,出来找找看。
谭清明熄灭烟头,拉着她走出阳台,“怎么突然醒了。”
“刚才做了个噩梦,”包艾米被谭清明搂进怀里,微醺的烟气配着他身上清凉的沐浴液味道,像极了薄荷龙舌兰的味道。
谭清明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事的,我在呢。”
“如果出来没有见到你,我宁愿继续做那个噩梦。”包艾米捏着他的衣角,不知不觉对他的依赖已经渐渐加深。
“嘿~”
“怎么了?”谭清明看着他怀里傻笑的小白兔。
包艾米拉着他的衣领,眼中有些闪躲,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听说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很帅。”
谭清明看向她,眸子深如漩涡,勾唇一笑,“这不仅仅是听说。”一个横抱起包艾米,大步走向卧室,“是事实。”
25、chapter 25 。。。
“叮咚叮咚!”
踢踏着毛绒拖鞋去开门; 看见顾昊焱,侧着身子让他进来,阮慈无奈,“你怎么又来了?水管又爆了?”
“不,我屌爆了。”把顺道儿在楼下买的豆汁和糖心油条放在桌上; 一眨眼就跑进了厕所。
阮慈往嘴里塞了小半根油条,肚子早就饿得发慌了; 原本在怀里好不容易睡着的勾勾又哭了,阮慈轻拍着她的背; “哦哦; 不哭不哭。”
“勾勾怎么了?”厕所里的人问。
阮慈还没来得及回答; 就听见冲水声,顾昊焱拿毛巾搽干净手上的水将勾勾接了过去; 他在怀里抱着哄着; 这小兔崽子还真就不哭了。
顾昊焱轻拍着怀里睡的香甜的小人儿,看着瘫在一旁的阮慈; “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重的赶上我揍你两拳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 就一直哭个没停。”阮慈揉揉额头; 拿过一开始吃的油条; 也没在意刷没刷牙; 就着豆汁喝了起来。
“你有事瞒着我。”顾昊焱小心地把勾勾放回床上,坐在阮慈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大肉包给她。
阮慈瞧他一眼; 接过包子,“没事。”
“是陈向风的事儿?”阮慈能瞒着不告诉顾昊焱的事儿就是有关他的。
咬了两口包子,正宗的酱汁肉馅在阮慈嘴里也失了鲜味,自从陈母找上门之后,陈向风总在路上堵她,“昨天晚上他喝醉了,我带着勾勾去超市被他拦住,说了几句之后就要抢孩子,勾勾那个时候好像被吓到了,回来一直哭,昨晚上一夜都没睡好。”
“麻蛋,爷去劈了他。”顾昊焱甩了凳子站起来就要出门,阮慈拉住他,“你发什么疯,他妈还在医院躺着,你准备把她们母子送进医院团圆啊?”
顾昊焱握拳指关节啪啦啪啦响,“还真有这种想法,我觉得这陈向风脑子里应该都是屎,估计是拉不干净了,手动去污比较靠谱。你说我不警告他几回,他下次还打你的主意。”
阮慈看他一眼。
顾昊焱补上一句,“恩,还有勾勾。”
搅着碗里的豆汁,昨晚上已经有人教训过陈向风了,估计暂时是不能来打扰自己了,阮慈没说,拉着顾昊焱坐下,分了他一只肉包,“吃饭,吃完饭去你家一趟。”
“去去去我家?”顾昊焱有点结巴,脸上略过一丝红晕,“这会不会太快了点啊,啥都还没说呢,太匆忙了。”眼神还有点小嗔怪。
阮慈一巴掌打消了他不切实际的念头,“你明天进组?”
“对啊。”顾昊焱不懂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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