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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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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车内,滑下车窗,“女人,收起你的眼泪,就算流,也要流的值得。”
    她破口大骂,“你懂个屁,我妈说我这种德性的很难嫁的出去,好不容易有人要了,没想到还被踹了!我才不要做大龄剩女!”
    沈寒越嘴角微微抽搐,“明天带上你的户口薄和身份证。”
    “干啥?”顾念懵然。
    “领证。”

☆、4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她轻轻地一句话让霍靖棠眸泛冷光:“秦语岑,你果然放荡无比……”
    秦语岑已经沉迷于药力之下,身体与理智都被那杯酒给摧毁,气息已乱。
    现在的她媚眼如丝,烈焰红唇,透出女人的风情万种。放纵的她与平时那个羞涩清雅的女人判若两人。她清纯可迷人,妩媚可惑人,她就是天生的小妖精。
    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般的难受,沸腾的血液,空虚的身体,叫嚣的灵魂,让她沦陷在了霍靖棠的怀里。她像是缺水的人,而面前的霍靖棠便是她的水源,是无比的依赖。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才能减轻身体上的折磨。
    她一手勾着他的颈子,一手的指尖描绘着他刀削般的轮廓,继而滑到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霍靖棠面色阴鹜,额上的青筋突起,下巴线条紧绷。这个女人毫无顾忌地在他的身上点火,即使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哪怕他闭着眼睛,都无法阻止自己身体发生正常的生理变化。
    “老公,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秦语岑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理智,在她的眼里,霍靖棠幻化成了关昊扬的模样。
    霍靖棠的眼神冷到霜花在墨色的潭底凝结,寒气浮起。这世上只有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可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女人眼里的替身。这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极大侮辱!
    想把他当成她老公的替身,门都没有!
    他一把扯掉他攀在他颈上细白的手臂,轻轻一推,秦语岑便从他的身上跌坐到了沙发上:“秦语岑,你够了!我对有夫之妇绝对没有兴趣。滚,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真的着了什么魔,看到她可怜兮兮地倚在他的门前,听到她说一句“我等你好久了”,就失去了分寸,就没有了原则!这不是他!
    霍靖棠不再去看她娇弱如雨中白兰的楚楚可怜样,背过身去。可下一秒,一双嫩白的手就圈在了他的精实的腰际,接着便是她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
    “放手!”霍靖棠压抑着火气,隐忍着某处的不适,冷情地扯掉她的手。
    秦语岑在他的面前,攀着他的肩,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柔软的红唇大胆地凑向了他的温凉的薄唇。
    她的大胆,她的主动,她的美好……就在一秒把霍靖棠那最后一分理智给冲破,被她唤醒的欲望之兽凶猛侵袭而来,力量大到仿佛在将她撕碎。
    他的唇火热,如温度炽热的火山岩浆将她融化,温柔有余,狂野纠缠。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一道巨大的黑影将她整个笼罩。
    当她期望的这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紧张与害怕。她微瞌着眼睑,羽睫轻颤不止,双手揪紧了身侧的沙发。
    她眉眼间都是醉人的春色,让他欲罢不能,退无可退。
    她的热情已经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衣衫落地,他的声音暗含着情乱的沙哑:“秦语岑,此刻,我不会允许你逃!”
    “老公,第一次,轻点,我怕疼……”她仿佛轻轻地梦呓,然后却仿佛一道惊雷在霍靖棠的头上炸开。
    霍靖棠当场就僵硬了放低的身体,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他不知是进是退,脸色阴沉,五指收紧,却抓来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抱起来,直奔到了浴室里,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拿起花洒打开,把冷水往她的身上淋。
    “啊--”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带走了肌肤上的热度,让秦语岑的身体稍微舒适了一些。
    他把水一直放到淹没她的身体,让她就这么待在水里:“好好的在这里清醒一下!”
    霍靖棠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他出了浴室,到了衣帽间里,找来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背心和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套上。
    今天的他异常的狼狈,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吃到一口肉。
    他看着镜子里里的自己,陌生在让他都有些认不出自己来。
    他告诉自己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放弃,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他若是与她发生关系,难免会有麻烦缠身。也许这是她的美人计,借此要胁他把合约给她。绝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不是怕她因此失身背负出轨的罪名,受到她丈夫的责难与羞辱。
    他在替自己找着各种借口,只为了让自己可以心安。
    霍靖棠深深地从肺腑里吐出一口浊气来。他便往浴室而去,走近,却发现秦语岑洁白的眉心轻蹙,双手圏着自己的单薄的身体。
    药力掏空了她身体的能量,又被冷水折腾了一番,她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所以就这样睡着了。
    他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如脂,指尖上的触感极好。
    他将她轻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黑色衬得她的雪肤更白,她脆弱如易碎的白瓷娃娃般无害,可是一联想到到刚才她的热情似火,完全是不同一个人。
    而她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看她的反应……
    难道她是被下药了……只有这个可能会让这个女人失去理智。
    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虽然没有做,但折腾那么久,他也感觉累了。床够大,能睡四个人,他索性就躺上去。
    漫漫长夜,陌生的男女,同榻而眠,外面,是白雪飞舞的世界。
    当清晨的阳光洒落一室,落在了秦语岑的脸上时,她才缓缓转醒,入目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突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无一缕,床上凌乱,一旁还有男人的衣服。她觉得自己世界乱了。
    她抬起手指轻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缓解着焦躁。
    一闭上眼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快速播放。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昨天晚上竟然跑来勾引了……霍靖棠!
    不,不是的,她明明那么高傲表明自己是自珍自爱的女人,可却在一个小时后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她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她的心像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趁没有人的时候离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语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穿上一旁的男人衬衣,刚穿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她像是拔了电池的玩具娃娃,动作停滞,目光紧紧地盯着浴室门口。
    果然,霍靖棠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赤裸着肌理分明的上胸膛,水珠顺着健美的线条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没入腰际的浴巾之上。
    他大方地走过去,没有丝毫的异常,而秦语岑难堪到无地自容。
    “昨晚睡得好吗?”
    ------题外话------
    小岑岑,你就这么饥渴地扑到了霍总吗?

☆、5你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

霍靖棠无可挑剔的眉目的这早晨看起来更是俊逸不凡,那被水雾氤氲的幽暗眸子浸着一分冷意,却那样得锐利。
    秦语岑低垂着脑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脸上除了窘迫不堪,眼底透出的是对自己犯错后,那不忠于丈夫的愧疚和不安。
    这样的眼神落在霍靖棠的眼底,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但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他表现得不动声色,决定以静制动。
    他轻瞄了她一眼,便转身要去衣帽间准备换衣服。接着他换上了白色的衬衣,优雅地扣着钻石袖扣,在阳光下璀璨耀眼。
    他的从容淡定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更是让秦语岑内心煎熬,银牙紧咬。
    他戴上腕间的钻表折射着明媚的阳光,他垂眸看了一眼表面,淡淡道:“楼下的餐厅有早餐吃。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霍靖棠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腕间,步锋一转,秦语岑的声音急急地响起,声音明显不稳:“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吗?”
    她问出口后,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像是在风中摇摆不定,慎得慌。
    五年了,每一次应酬都小心谨慎,就算醉得再厉害,也保全了自己。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留给自己心爱的老公,也只有他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可是昨天晚上,她竟然糊涂地把霍靖棠当成了关昊扬,把他给睡了?这五年的苦心经营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吗?
    “昨天晚上……”他声音轻缓,似在回忆。
    “不要说下去了!”
    秦语岑是后悔莫及,没有勇气看着霍靖棠,更没有勇气去听残酷的答案。
    “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霍靖棠想起她昨天的大胆,觉得此刻的她胆小如鼠。
    秦语岑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北极的冰潭里,绝望丛生。
    她握着被单的手指颤抖不止,她鼓起勇气,不甘心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
    她羞于启齿,重复了几次,却不敢真正地问出口。
    “你是想问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做是不是?”他看着她那涨红的小脸,轻嗤了一下。
    “是!”她咬牙把心一横,大方的承认了。
    “你认为呢?”霍靖棠竟然反问她。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迎上他微凉的视线:“是我在问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会高兴吗?”霍靖棠凤目微眯,眸光却冷厉,如一刀无形的刀子直刺入她的心脏深处。
    “当然。”她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他的脸色却沉郁,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她不由的清了清喉咙,缓缓道,“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彼此自然是最好的,不是吗?谁都没有损失。”
    其实只要她能保住自己那唯一珍贵的东西就够了。
    “秦小姐,你似乎忘了昨天晚上是你蹲在我家门口守着,是你先吻了我,也是你要我试试你的技术。你对我又亲又抱的,而我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向我投怀送抱两次的女人,你觉得我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就放过你吗?”霍靖棠的话有些暧昧不清,模糊着重点。
    然而心绪慌乱的秦语岑并没有细细思考他说的话,只觉得他传递给她一个讯息,那就是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霍靖棠说得很轻松自然,“就看开点吧。”
    “如果换成你是女生,被……你能开得开吗?”秦语岑抿紧着红唇,倔强如不低头的小花。
    “被什么?是你主动跑到我家里来扑倒我的,这怨不得我。”他收回目光,举步离开,“我早上有一个季度会议,先走了。”
    秦语岑看着他挺拔干净的背影,却渐渐红了双眼,却依旧拥有一份傲骨:“出了这扇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霍靖棠放在门把上的手一顿,却没有回头,暗影打在那张俊逸非凡脸上:“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人去门关,秦语岑咬着牙,眼睛酸涩得厉害,可是她却仰着头,接命的吸气,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在做矫情的软妹子,她要做打不倒的女汉子。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发生了,就坦然地而对。
    也许她死守着的这份贞洁在关昊扬眼里根本不不值一文。
    她何必如此。
    这样想秦语岑的心里就要好受了许多,她准备离开时,扣门声响起来,接着响起了一个男声:“秦小姐,我是霍总的助理徐锐,霍总让我给你送衣服来。”
    他送衣服给她?
    “你……放在门口吧。我自己来取。”秦语岑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后,才下床,开门,拿了衣服。
    她匆忙地洗了一个澡,换上新衣服,一件白底黑色小波点的抹胸贴身群,配上大红色的细腰带,外套蛾黄色的小西装外套, 长发一挽,依旧是那个优雅知性的她。
    秦语岑来不及吃早餐,抓起大衣套上,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一路开车到了关山集团,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去而对新的一天,以及工作。
    她乘电梯到了自己所在的十二楼,秘书田怡便送上她最爱的碳烧咖啡:“秦经理,总裁说你一到公司就先去他那里报道。”
    “我知道了。”秦语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抿了一口,苦苦的感觉在唇齿间漫延。
    她喝完了一杯咖啡才起身去了顶层,秦语容报着文件走来,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姐,姐夫今天的脸色很不好。你有话和他好好说,别再像昨天那样发脾气跑了。男人都喜欢温柔服软的女人,你太强势了。这样下去,姐夫怕是会被那些小妖精给勾走了……”
    “你说够了没有?”秦语岑又恢复成那个干练的职场丽人,眉目冷肃,“现在是工作时间。”
    “姐,我是为你好。”秦语容觉得委屈地撇了一下嘴,转身走开。
    秦语岑上前推开了总裁办公室,走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烟味,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躺着许多烟蒂。再看到关昊扬站在玻璃墙幕那里,身影孤单,她的心竟然还是会疼。
    她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让他微微侧眸:“你来了。”
    “总裁,找我有什么事?”秦语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昨天晚上你一夜未归,去哪里了?”关昊扬缓缓转身,暗冷的眸子 落在她的脸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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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小姐,这是少爷在全球拥有的一百三十处别墅的房产证,这是飞越集团旗下八十一个子公司的股权持有证,这是少爷瑞士银行个人资产和国内几大银行的密码……请您过目。”管家介绍。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轻抿了一口水。
    “你猜。”他就着她刚才喝过的杯口喝了一口水润喉。
    “难道你得了绝症,然后良心发现了,要做一次好人。想在死之前把这些都给我?”这只狐狸有这么好心?
    “我用这么多本只换你一个证,可好?”他眉眼带笑,俊美迷人。
    “什么证?”她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结婚证。”
    “凭什么?”
    “凭你动了我人的,还偷走我的心。”

☆、6昨晚我去找别的男人,你不介意吗

秦语岑无惧地迎上他那双寒气缭绕的眸子,她站直身体,挺直背脊,她告诉自己不怕。
    “秦语岑,我在问你话,你没有听到吗?”关昊扬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焦急地追问。
    昨天他回到关家,就在客厅里等着,越等越是烦燥,抽了大半包的烟,对面墙角的落地钟的指针已经指到了凌晨一点。这会儿家里安静得空气发紧,而外面雪花籁籁,他侧头,看向漆黑的夜色,没有半点她要回来的影子。
    这么晚了,秦语岑竟然还不回来,难道为了那一纸合约,她真的跑去别的男人那里了?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关昊扬铁青了一张脸,指尖扣紧。
    这时,从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关昊扬回头,看到了母亲赵玉琳。她今年四十有五,但是保养得极好,加上长期的养尊处优,看起来像是四十出头。
    “扬儿,怎么还没有睡?坐在这里等谁?”赵玉琳缓步下来,姣好的面容浮起了一不悦,“秦语岑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吗?”
    “妈,你别管了,去睡吧。”关昊扬皱着浓眉,不想多说,“我走了。”
    “走?你这大晚上的要去哪里?这不是你的家吗?”赵玉琳匆匆上前,拉住了儿子,“你从回国后,难得在家里过夜。外面下着大雪,你就不能不走吗?”
    “妈,我住在鹂山离公司近。”关昊扬忽略着母亲眼里的渴望,拉下她的手。
    “儿子,工作归工作,身体更重要。”赵玉琳虽然不舍儿子,但是却也不想为难他。便抱怨着秦语岑,“这秦语岑是怎么照顾你的?”
    “妈,她工作挺忙的。”关昊扬替秦语岺说着话。
    “她工作忙就可以忽略你这个老公吗?我们关家不差她这点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挣的那些钱全拿去扶持她那个穷娘家了。我们关家得到了什么?反正她没有把你照顾好,我就是生气。”赵玉琳指责着秦语岑这个不合格的儿媳妇,“而你就会护着她。这样会宠坏她的,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到时候不把你这个老公放在眼里。”
    “妈,我刚想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要去公司一趟,先不和你说了。”他不想再听母亲数落着秦语岑的不是。
    关昊扬离开关家,就直奔了关山集团,就在自己的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躺下,却久久无法入眠。
    一早醒来,便叫了秘书裴仙仙让她去通知秦语岑,一到公司就来找他。
    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急切而渴望见到她,也许看到她,他的心就不这么乱了。
    可当她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却觉得她离自己好遥远……
    “去哪里了?”秦语岑轻柔的浅笑,瞳孔晶莹微荡,“去我该去的地方?”
    “什么叫你该去的地方?”关昊扬转身,冷睇着她素净的脸,“你并没有回关家,也没有回鹂山。”
    “总裁,上班的时候我对工作尽心负责,下班后,我自然有属于我的私人时间,我想去哪里,我想不需要向老板报告。”秦语岑语带疏离,不觉间就让彼此之让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窒息。
    “秦语岑,别忘了,我除了是你的上司,更是你的老公!”关昊扬提醒着她为人妻子的身份,“现在我不是以老板的身份问你。”
    “可总裁,现在是工作时间,在这里,我们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所以不谈公事。”秦语岑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眸底的情绪。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公关经理!秦语岑,这五年,你进步不小!”关昊扬隐忍着胸口躁动的怒火。
    他还记得曾经的她柔弱胆小的小白兔,就连被他多看一眼都会脸红,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现在不仅是能独当一面的女强人,更是敢无视甚至撞顶他了!
    “人总是会变的。”秦语岑缓缓抬眸,看着关昊扬,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透着青涩的小伙子,他已经被商场上的算计打磨得成熟老练。
    岁月静好,可他们都变了。
    “你的人变了,那么心呢?也变了吗?”关昊扬的问题尖锐,勾起了她内心的疼痛。
    “总裁,你问得太多了。”秦语岑逃避着,不愿意而对这要的逼问,“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下去了。”
    她的心,她现在不想面对。
    她怆惶地转身走出几步,他的低吼从身后传来:“秦语岑,这就是你一个做妻子对老公的态度吗?”
    她觉得委屈,顿住脚步,回眸:“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妻子?”
    “结婚证上不是写得很清楚。”关昊扬无法不承认,即使曾经有过不愿意,“难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
    “只怕是你的心里已经忘了这回事。”秦语岑暗吸一口气,可是却无法缓解心中的苦涩。
    “我……没有忘记。”关昊扬有片刻的停顿。
    “如果你没有忘记,那么又怎么会把安全套放到文件里?又怎么会把我推向别的男人?”秦语岑质问着他,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面的钻戒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你五年前给我戴上我,你说过会对我好。可是五年后……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在你的心里究竟是什么?不会真像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陪人白睡的公关经理而已!”
    关昊扬被那钻光刺得眼疼,伸手拉下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这是我的疏忽,是意外,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我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你说什么都坚信的秦语岑。”秦语岑的心已经结冰,因为他的不否认,“你的保证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值一文。”
    她想把手从他的掌心抽走,他却死命地握着,并且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怕她会消失一样,像是曾经那样轻声软语地唤她小名:“岑岑……”
    秦语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可终究被他伤得太深,所以疼痛的伤口在提醒着她不要轻易地相信这个男人。
    她在他的怀里没有挣扎,轻轻一吸气,鼻端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脸,俊脸在她的眼眸中放大,他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
    她以前无数次的希望这样被他温柔以待,轻闭上眼睛的她泪意上涌,声音微微发哽:“昨天晚上我去找了其他男人,你不介意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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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这穷酸的样子,爷可以免费赠送”
    他霸道地拽她入民政局,户口薄甩到了她面前:“签了这个,我将整个身家捧到你面前!”
    老妈说,御少身家千亿,不嫁就是笨丫!

☆、7至少我是干净的,她已经肮脏不堪了

秦语岑说得很轻很轻,像是轻纱拂过,可是听在关昊扬的耳内却如此的刺耳。
    他的唇离她的,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下了要亲吻她的动作。
    明明是温暖的空气瞬间就冰冷了起来,寒意从脚底而生。
    秦语岑缓缓地扬起了轻颤的羽睫,对上的是关昊扬那张冰冷得仿佛要吃人的脸。他扣着她双臂的大掌收缩,眼神发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秦语岑知道他听得很清楚,所以她不想重复。
    当今天早上她看到自己在霍靖棠的床上醒来,并且不着寸缕时,在她穿衣时看到自己雪肤上那几枚红痕时,她恨,他亲手把自己推到了火坑里,让她痛得体无全肤。那么她也要让他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倒要看看他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痛!
    如果是这样,她就真的该死心了。
    “你为我和他准备的安全套我留了一个,然后我们用了,就是这样。”秦语岑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把“我们”两个字咬得很重。
    关昊扬不敢相信秦语岑是不自爱的女人,可是当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与恨意。他的心竟然也滋生了一分慌张。
    “不相信是吗?”秦语岑所开他的握着她的双手,把小西装的领向外一拉。
    那几枚可疑的痕迹像是开在雪肤上的红梅,那样的刺目,狠狠地扎入了关昊扬的瞳孔深处。他盯着那红痕,说不出话来。
    她绝对是故意的!
    “你就这么作贱你自己。”关昊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带着深深的愤怒。
    “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那份合约,至于能不能和棠煌合作,看天意。”秦语岑不在乎,也不回答。
    关昊扬紧抿着唇线:“他们说这五年你不知道醉倒在多少男人的床上,这五年关山的重要合约全是你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你走的时候是关山最困难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女人,能为你做的我都替你做了,也做到了。换成你不见得行,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她不替自己辩驳,反正被人在背后指点已经不是第一次。只是被他误会……她心有委屈与折辱。
    她相信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
    而关昊扬……你是那个智者吗?
    “好,很好。”关昊扬勾起了唇角,那笑意味不明,“秦语岑,你真是我关昊扬的贤内助,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语岑不去看他眼里的刺,微微别开了目光。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相互折磨才甘心。
    “关昊扬,这样真的好吗?”秦语岑水眸晶亮,沉黑。
    明明已经累了,为什么还是会有不舍?
    这段婚姻,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便已经要结束了。
    可她的话没有说完,关昊扬已经接了过去,声音低哑:“出去!”
    秦语岑愣了一下,却执着着:“我们这样还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说了算!”此时的关昊扬情绪有些失控,随手拿过桌上的杯子砸向了秦语岑的脚尖上,杯子应声而裂,碎片弹在她的脚背上,划开了口子,在肌肤上拉开细细的疼痛,“滚--”
    秦语岑忽略着脚背上的伤,挺直了背脊,不再多做停留,便往大门走去。
    此刻,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秦语容那张焦急的脸出现在秦语岑的视线里:“总裁,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语岑没看秦语容一眼,擦过她的肩走出了办公室。
    “谁让你进来的?”关昊扬看着不请自进的秦语容,心中更是烦躁。
    “我听到东西摔坏的声音,所以就……我是担心你们。”秦语容看到碎裂在地上的杯子,“我把碎片打了,不然会扎到你。”
    秦语容便去拿来了扫把把碎裂的杯子扫了。然后她又倒了一杯茶来,巧笑倩兮:“总裁,喝口茶压压惊。”
    关昊扬看着面前的秦语容,她的眉目间和秦语岑那么相似,可是一个却倔强,一个过于温柔。
    如果秦语岑的性子如秦语容这般温顺该多好。
    恍惚间,关昊扬接过茶水放到桌上,然后一把拽过秦语容,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办公桌边沿。
    关昊扬的俊脸近在咫尺,而她就在他的怀里,秦语容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心跳如雷,紧张地咬了咬唇,怯怯地伸手去大胆地攀上他的颈子,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夫……”
    关昊扬瞬间脸色一变:“你不是她。”
    接着他一把将秦语容推倒在了地上。
    没有防备的秦语容被摔得不轻,她疼得皱紧了眉:“姐夫……你摔疼我了。”
    “滚!”今天他是对第二个女人说出这个字。
    “是,我不是秦语岑,但是我比我她更关心你,甚至更爱你!”秦语容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了口,“昊扬,在你第一次到家里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和她结婚五年,我就默默地爱了你五年!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语容,你是在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关昊扬冷眸不带半点感情。
    秦语容向关昊扬走近一步,指尖轻触在他的胸前,细细地打着圏:“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而且我比她温柔,比他更懂男人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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