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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静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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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玉镯想要抢夺?
    “今日多谢掌柜,告辞。”静琬转身利落的从大门离开。
    “哎……”王玉龙纳闷的挠挠头,怎么走这么快?
    静琬匆匆走出典当行,在心中轻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世间有好人就会有坏人,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民间。
    穿过马路又回到包子铺前,早高峰已经完全过去,包子铺又回到一开始的冷冷清清,老板娘正在和老板聊天,见到静琬又回来了,问道:“美女,怎么又回来了?”
    “大姐,请问您知道如何去最近的派出所么?”静琬问道,刚刚她只顾着惊叹那张细致的舆图和妖法,完全没有听那掌柜说的话。
    “美女是第一次来云中?”老板娘站起身将身上的围裙脱下。
    静琬点头:“正是。”今天刚来。
    “我就知道,迷路了是吧,去派出所找警察倒是一个好办法。”老板娘笑道,从灶台后绕出来,“我带你过去吧,给你指路你也肯定找不到。”
    “多谢。”静琬很感动,这位大姐真是好人。
    老板娘让老板将停在店里的电动车推出来,骑上电动车,对静琬说道:“上来吧,骑车去比较快。”
    静琬眼睛瞪得老大,就差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这又是何物?骑车?像骑马那样骑么?这一前一后两个轮子的东西能像马那样跑起来?怎么跑?前面也没有马拉呀。
    看那老板娘的姿势,这确实是像骑马一样的骑。自己从未骑过马,只看过德妃骑马,德妃一身骑装骑在马上显得十分飒爽。可这位大姐骑在这个叫做“车”的东西上,怎么就这么让人觉得眼要瞎了。
    不行。这位大姐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怎能如此诋毁她。
    静琬木着一张脸,比划了一下,僵硬的提起裙摆跨坐上去。
    老板娘说了一声“坐稳啦”,便骑着电动车上了马路。
    静琬死死咬着嘴唇将一声惊呼咽进嗓子里,脸上变得苍白毫无血色,这个叫做“车”的怪东西速度怎会如此之快?
    这个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东西可真多。

☆、第4章 户口问题

飞霞路派出所今天来了个怪人,穿了一身古装要来办身份证,不带户口本就算了,还一问三不知。
    小张询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明白,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只好将怪人单独带到了一间小办公室,让所里最有耐心最亲切的李大姐来帮着问话。
    李大姐一巴掌拍到小张头上,啐道:“用得上老娘就是大姐,用不上就是大婶。”
    “大姐,大姐,姐姐——求你帮帮忙,跪求。”小张十分狗腿的给李大姐按摩捶背。
    李大姐好一番享受后,施恩般站起身,一挥手,“行啦,看你可怜,就帮帮你吧。”边说边施施然往小办公室走去。
    …
    包子铺老板娘将静琬送到派出所给她指了办事的地方告诉她该找谁办事便离开了。
    进入办事大厅后,一位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姑娘热情的上前来询问她要办什么业务,将来意说明以后,姑娘将她引到一个长桌前坐下,询问有没有带户口本。
    “户口本是何物?”静琬沉默了片刻,之前在当铺的时候就想问,但是没有问出口。
    小张傻傻的张了张口,她在飞霞路派出所工作两年了,经她手办理的身份证数都数不清,还第一次听到有人问户口本是什么,这个要怎么解释?
    “您不知道是何物么?”静琬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对方解释何谓“户口本”,忍不住催促了一声。
    小张觉得自己感受到森森的恶意,虽然这个古装美女面无表情,但是她就是觉得能在这张面瘫脸上找出意思鄙夷的痕迹。
    哼——我才不是不专业呢。
    拿出手机紧急求助了一下搜索引擎,小张找到户口本的百科词条,对着上面读,“户口本是指登记住户人员姓名、籍贯、出生年月日等内容的簿册,是全面反映住户人口个人身份、亲属关系、法定住址等人口基本信息的基本户政文书。明白了吗?”
    静琬点头,户口本也就是户帖,“姑娘,我没有户帖。”别说她没有此地的户帖,便是昨天之前在宫中,她这等伺候人的宫女也不会有户帖的。
    “啊?户帖?”小张眨眨眼,“你是说户口本吧,没有带户口本不能办身份证的。”
    “不是没有带,是没有。”静琬摇头,这姑娘似乎不太聪明,“没有带”和“没有”完全是两种意思,竟也分不出来。
    “没有?”小张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有人没有户口本,难道是黑户?
    静琬肯定的点头:“没有。”
    小张眼神古怪的看她一眼,打开电脑上的户籍查询系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静琬。”
    “哪个jing哪个wan?”
    “清心之静,美玉之琬。”静琬眼中透出一丝怀念,那时德妃还是敏贵人,一个秋高气和的午间,敏贵人亲自打理着皇帝御赐的一株绿牡丹,笑若春花的对自己说:“静琬,你的名字很美呢。清心之静,美玉之琬。”这个名字是刚入宫的时候教规矩的嬷嬷给起的,入宫之前娘亲一直是“大丫、大丫”的叫唤自己,她原本并没有多喜欢“静琬”这个名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叫“大丫”,这个名字经德妃的解释后,她想,这个名字确实很美,那时候的德妃还很单纯。
    不是我没有文化,是这个古装妹子故意显摆。
    不是我没有文化,是这个古装妹子故意显摆。
    不是我没有文化,是这个古装妹子故意显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种解释完全听不懂好伐,就不能组个词,一定要这样显摆自己有文化吗吗吗吗?
    小张用力揉了一下脸颊,从打印机里拿了一张白纸放在静琬面前,将笔递过去,“你把名字写下来吧。”
    静琬木着脸接过笔,机智的侧头看了一会儿旁边的人怎么用这种没有毛的笔写字,现学现卖的在白纸上写上“靜琬”二字。
    字写得四四方方端端正正,并且力透纸背——是字面上的“力透纸背”,没有任何引申含义。她只用毛笔写过自己的名字,用这种没有毛的笔,一开始用力太轻,一个字让她写得断断续续,藏蓝色衣服的姑娘告诉她可以用力写,她一用力就把纸给戳破了,费了牛鼻子劲儿才把自己的名字写好。
    拿到名字的小张:“……”为毛要写繁体字?多那两个笔画显得有文化一些么?
    “籍贯是哪儿?”
    “祖籍梁郡秀容。”
    小张:“……”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完全没听过。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
    “美女,你怎么来到云中的?”小张十分诚恳的问道。
    “走着走着,便到了此地。”
    小张:“……”
    救命,我要被玩坏了。她真的不是在玩我?我可以告她妨碍公务不?
    小张实在搞不定,几乎是泪奔着去找场外求助,静琬被她带去了小办公室候着。
    静琬眨眨眼,有些不解,藏蓝色衣服的姑娘为何要哭丧着脸,自己莫非说错了什么话?
    仔细回想一番,没发现有说错的地方,静琬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位姑娘委实不太有灵气。
    刚才她仔细观察了一番,发觉此地有许多女子在做工,她从包子铺大姐的口中了解到“派出所”是一个公职衙门,此地虽然奇奇怪怪的,但是衙门竟能让女子当官,想来自己应该也能找到工作,不至于饿死罢,或许待会儿可以问问这个衙门里的姑娘,如何才能找到工作。
    李大姐一走进办公室视线就被端坐着的女子吸引,现在很少人会坐得这么端正,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这个坐姿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静琬听到开门声,立刻起身转过去看着来人,和刚刚的姑娘穿着一样的衣服,年纪比那位姑娘要大上许多。
    “妹子,坐坐坐。”李大姐引手示意,自己也拖了张椅子坐在静琬对面,柔声问道:“妹子,你今年多大了?”
    静琬道:“二十有五。”
    “我刚刚听小张说你是来办身份证的,但是没有户口本是么?”
    “是的。”
    “你老家哪里的?”
    “祖籍梁郡秀容。”
    “……”李大姐顿了顿,决定跳过这个没听过的地名,接着问道:“你家中还有什么人?父母还在吗?”
    静琬摇头,“父母弟妹已失散多年,已不知他们是否还健在。”
    “那你和父母失散的这些年都在哪里呢?”
    静琬想了想,觉得实话实说似乎不太好,便含糊的说道:“在一座高墙内。”
    李大姐又问:“那你是怎么来云中的?”
    静琬说道:“我也不知如何来的,一走出来便到了此地。”若是知道如何来的,是不是便知道如何回去?她心里其实很矛盾,觉着自己背叛了德妃,做了不忠不义之徒,但她又不想死。
    李大姐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妹子,你先坐一下,我去帮你问一下啊。”
    “多谢。”静琬起身行了个福礼。
    “不客气,不客气。”李大姐笑呵呵的摆摆手,出了办公室顺手将门给带上。
    李大姐走到四楼的所长办公室,敲敲门,得了允许后,进到所长办公室,“周所长,这边有个情况要跟你说一下。”
    周所长抬头问道:“什么事情?”
    李大姐说道:“下面办事大厅来了一个人,前面段时间不是捣毁了一个特大的贩卖人口的组织吗,我怀疑那个人也是受害人之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妹子今年二十五岁,从时间上来看估计是三四岁的时候就被拐卖掉。”
    周所长立刻从座位上起身,正色道:“我去看看。”
    前段时间云中市警局捣毁了一个贩卖人口的窝点,顺藤摸瓜牵出了一个作案时间跨度达近三十年之久、作案网络遍布全国的特大人。贩组织,受害人达到数万人之多。很多被解救的受害人因为很小的时候就被拐卖,已经完全没有血亲的记忆,以前的信息库没有现在这么完善,很多人被解救后查不到来历。公。安。部还针对此事特意下发了文件,让各地警局、派出所为这些受害人开辟帮助绿色通道。
    飞霞路派出所自文件下发以来,还是第一次接待上门求助的受害者,周所长立刻亲自去慰问受害者,送去春天般的温暖。
    “受害者”静琬坐在小办公室里,一个姑娘出去了,进来了一个妇人,妇人出去,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出去后,又进来了一位老者,来来回回同样的问题她回答了三遍,好在她在宫中十几年锻炼得耐心出奇的好,无论回答多少遍她都面不改色。
    没多少时间,飞霞路派出所上至所长下至科员都知(nao)道(bu)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小女孩才三四岁便被人贩拐卖关在遥远的山区一座有着高高围墙的院子里终日做着苦力,小女孩已经不记得老家在哪里,也不记得父母是何人,回不了家,没有亲人,世上就只剩下她自己孤独又坚强的活着,balabala……
    静琬并不知道别人给她编了这么一个凄惨的身世,只觉得时不时进来一两个人热心的拿了食物给她,却看她的眼神充满着同情。
    有吃的东西还是很不错的,自己可是身无分文,想去将玉镯当了换些银钱,没承想此地的当铺当东西还需要鱼符这么麻烦,而且那掌柜看着不太像好人,张口就索要财物,自己是吃了这顿还不知道下顿在哪儿,所以,有的吃便多吃些吧。
    静琬毫不客气的开吃。
    同时,周所长几人商量着静琬落户的问题,最后拍板,就落在他们所辖社区的公共户里。然后非常有效率的开始准备相关材料,等静琬吃饱喝足后,被拉去“咔嚓咔嚓”照了一张大头照,告诉她身份证七天后就可以领,户口要慢一些,大概要二十天。
    这世上终究还是好人多一些,静琬给周所长几人道了个万福,这些人同曾经在宫中帮衬过自己的那些宫女太监一般,眼中有着温暖的光。
    “还有一件事,请问这里哪里可以找到工作?”

☆、第5章 找工作

这真是一个坚强自立的孩子。
    周所长觉得自己被这个孩子感动了。
    同样是二十五岁的年纪,这个孩子受尽人间疾苦却还如此积极向上,找工作自力更生养活自己,反观自己家那个熊孩子,帮他在系统里找了个工作,见天的喊累,要不是自己发火,他分分钟就能把工作给辞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孩子完全可以去评选感动华夏的十大人物。
    “孩子,劳动局有再就业服务中心,是政府机构,那里找工作正规有保障,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周所长让李大姐帮他去办公室拿车钥匙。
    静琬敏感的听到“车”这个字,想起一早骑包子铺大姐的车过来的感觉,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那种风驰电掣、寒风扑面的感觉她并不想再享受一次,想想都觉得脸颊生疼。
    而且,骑那种车,前后两人贴得那般近,这位周所长大人虽说年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但也是个陌生男子,这样不是随意让人给轻薄了去?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她还没有想好拒绝的话,李大姐就拿着周所长的车钥匙下楼来了,周所长接过车钥匙,想了想,说道:“小李,你也一块儿去吧。”
    “好的,等一下,我去拿包。”李大姐边说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见李大姐也一道去,静琬抿着唇,让到口的拒绝吞了回去,别人毕竟是好意,自己也不能不识好歹。
    李大姐拿了包出来,对静琬说道:“妹子,走吧。我们送你去再就业服务中心。”
    “多谢。”
    静琬跟着周所长和李大姐身后走到派出所的停车坪,周所长让李大姐和静琬在原地等一会儿,自己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将车从车位倒了出来。
    看到周所长口中的“车”,静琬眼睛一瞬间瞪大,原来这种模样奇怪有四个轮子的大盒子也叫“车”,两个轮子的叫“车”,四个轮子的也叫“车”,不知道有没有三个轮子的,是不是也叫“车”,此地之人真懒,去个名字都这么省事儿,只要有轮子就叫“车”。
    周所长将车倒出来后,李大姐立刻上前拉开车后门,朝静琬招手:“妹子,快来。”
    静琬一本正经的走到车边,心里不住的涌上好奇,低头打量这个叫做“车”的东西,她在街上看见过各种形状大小颜色的这种大盒子,一直都很好奇这种大盒子不用马拉就能跑起来是怎么做到的。
    “妹子,进去啊。”李大姐见她一直在车边看,也不做进去,忍不住出声催促。
    静琬看了李大姐一眼,低头弯腰准备爬进去,心里还不住的腹诽——这种车不好,进去忒麻烦,然后,头磕在车顶,好大一声“咚”。
    李大姐被这么大一声给吓了一跳,赶紧探手帮她揉着头顶,“磕疼了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所长也在驾驶座上转过头,问道:“没事吧?”
    静琬抬手不着痕迹的隔开李大姐的手,轻声说道:“无甚大碍。”自己曾经因为代德妃受过,让皇后身边的嬷嬷掌嘴二十,脸都被打成了猪头,半个多月没有消肿,那种锥心的痛都受过,这点小痛是真无甚大碍。
    周所长一路开车到云中市劳动局,进入再就业服务中心带着静琬就去了服务中心主任办公室。
    服务中心主任是位四十岁上下的妇女,长相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很有亲切感,一边和周所长握手一边打量着静琬,听到周所长说明来意和情况之后,立刻笑眯眯的保证会尽快帮静琬安排工作,说着打了内线叫办事员进来登记静琬的信息。
    静琬这会儿才知道派出所的那些人给自己编排了一个这么离奇的身世,十分佩服这些人的想象,她的来历本就不好宣之于口,只能默默的接受自己变成被拐卖的妇女儿童。
    办事员拿着就业登记表敲门,得了允许后推门走进主任办公室,一进门视线就被端坐的古装女子给吸引,这几年因为古装电视剧的大热,国民都很推崇古装,但是像这样穿着出来到处走的还是很少见。
    办事员是个刚毕业的小妹子,很喜欢古装,特别是吴燕两朝时期的古装,特别漂亮,见到静琬,立刻蹭蹭蹭过去问,“你这身古装是哪里买的?”
    “嗯咳——”服务中心主任不甚高兴的提醒一声,让她来是来办事的,不是来讨论衣服的。
    办事员吐吐舌头,尴尬的笑了一下。
    “这位静琬小姐要找工作,你帮她登记一下,优先给她安排工作。”服务中心主任说道。
    办事员坐在沙发上,拿了支笔在登记表上写上编号,问道:“是哪个jing哪个wan?”
    “安静的静,琬是一个王字旁加上宛然的宛。”周所长抢先答道,要是自己不抢答,让这孩子解释,估计会和在派出所一样,越解释越听不懂。
    “哟,还有人姓静啊,这个姓还挺少。”办事员在登记表上写上“静琬”二字,顺便就在性别处写上“女”,又问道,“今年多少岁?”
    “二十五。”周所长又抢答。
    办事员和静琬一起转头木着脸看他,周所长尴尬一笑,抬手,“你们说,你们说。”
    “你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办事员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擅长什么?”
    静琬愣住。
    自己擅长什么?
    难道要说擅长伺候人?毕竟伺候了德妃十多年,应该算是很擅长的。
    办事员以为她不明白,还体贴的举例道:“比如说擅长画画。”
    静琬木着脸在心里画了一个x,自己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会画画,鬼画符还差不多。
    “或者弹琴。”
    继续画x。
    “跳舞。”
    x
    “洗衣做饭带孩子,总有一个会吧,总不至于是搬砖吧。”办事员无奈了,毕竟还年轻,沉不住气,见静琬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呛了一句。
    “我会做饭。”静琬说道。
    “啥?”办事员一下没反应过来。
    服务中心主任看到自己单位的人这么不稳重,心里不悦,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她说她会做饭。”
    “哦。”办事员点头,“那就安排厨师类的工作好了,对待遇有什么要求没有?”
    “待遇?”
    “就是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也就是月钱,静琬了然,却不知道此地一般的月钱是多少,也不敢贸然开口,便说到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待遇暂且不谈,做工之地定要可以住人。”
    “那就是要包吃包住。”办事员在登记表写上这个要求,“还有其他的要求没有?”
    静琬摇头,她初来此地,什么都不了解,不好贸然提要求。
    “那行,你手机号码多少,有合适的工作我通知你。”办事员说道。
    什么什么号码多少?这又是何物?
    静琬直接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手机号码啊,电话,难道你没有手机?”办事员大惊,现在还有没有手机的人,简直奇葩啊。
    静琬有些不高兴,任谁都不喜欢别人看怪物一样看自己,不过她在宫中磨练了那么多年,早就把气性给磨得差不多了,即使不高兴也没有表现出来,神情冷漠的说了一句:“我在这里等,不用通知我。”
    办事员也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一点,挠挠头,不好意思一笑,“抱歉,我好像有些激动。”
    这位姑娘竟放低姿态道歉,这让在宫中见多了喜欢端着的妃嫔和女官的静琬不由心生好感,此地的女子倒是真性情。
    曾经她也是真性情,只是随着身边一同当差的伙伴一个接一个死去,她再不敢在那座吃人的宫廷中真性情,她用面无表情将自己伪装起来,她可以冷漠的看着昨天还说过话的宫女死在面前,也可以冷漠的用尽各种下作手段为德妃扫去前路碍脚的石子,到后来,这面具便再脱不下来。
    城市里的华厦越建越高,几乎高耸入云,各种绚丽的灯光将夜色照得亮如白昼,抬头向上望去,天空被高楼切割得只剩下小小的一块,看不见星子。
    夜色越来越深,路上的车辆行人渐少,偶有路过的行人也只是奇怪的看一眼路旁坐着的古装女子,然后擦肩而过。
    静琬坐在马路旁供人休息的长椅上,惆怅的叹了口气,看不见未来,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回去是死路一条,这里却也没有她的栖身之地。
    她在再就业服务中心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才知道原来在此地做厨师也需要考科举,没有资格证是做不了厨师的。
    生活竟如此艰辛。
    在静琬难得的伤春悲秋的时候,路上一辆救护车“哇呜哇呜”的叫了一路,将她那点子莫名的小情绪给“哇呜”得一点儿不剩。
    静琬惊叹:原来“车”不止会“叭叭”叫,还会“哇呜哇呜”的叫,果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第6章 苏女士

苏文嘉女士虎着一张脸不等司机过来便自己开车门下车,还把车门关得山响,怒气冲冲的往云中第一医院的二号住院楼走去。
    保持着开车门动作一动不动的司机表示,他快要被自家夫人的王霸之气给吓尿了。
    云中第一医院二号住院楼二十二层的一间单人病房内,上官御站在弟弟的病床前毫不留情的对苍白虚弱的弟弟开启嘲讽模式:“上官律,你是猪吗?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暴饮暴食到胃绞痛昏倒住院的,你真是一个奇葩。”
    上官律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根本没有力气和老哥呛声,求助的眼神投向经纪人,可恨闻义居然装傻,低头不看他。
    两个助理倒是想帮他说说话,但是一对上自家老板黑如锅底的脸色,两人齐刷刷的扭头看窗外的风景——嗯,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太阳一看就暖融融的。
    上官律心里那叫一个恨啊,关键时刻没一个人有用,他已经够惨了,一天没吃饭,还吊了九个多小时的威亚,多吃点又怎么啦,他也不想吃成胃绞痛的好不好,作为一个资深吃货,一天粒米未进这种事很惨绝人寰的好不好。
    “怎么,说你你还敢不服?”上官御双手环胸,挑起一边眉毛,“还好我及时让人把你住院的新闻压下来,不然你打算让媒体怎么写你?男神苏阳深夜住院,疑吃饱了撑的?”
    “谁敢说我的阿律?”苏文嘉女士推开病房门,环视一圈,立刻开地图炮,“你们一点用都没有,人都照顾不好,还敢指责阿律?”
    闻义和两个助理觉得很冤,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要把他们也一起骂进去?
    “妈……”上官御无奈的叹一口气,“您不知道,阿律这喜欢吃东西的毛病……”
    苏文嘉女士一摆手柳眉倒竖瞪着大儿子,非常霸气的说道:“喜欢吃东西怎么啦,怎么就是毛病了,阿律这叫美食家,你懂什么。”
    病床上的上官律立刻星星眼看他妈。
    上官御忍下抬手把额头爆出来的青筋按下去的冲动,瞪了一脸荡漾的弟弟一眼,“妈,喜欢吃东西不是毛病,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吃到胃绞痛昏倒住院吧,阿律在吃这上面一点儿节制都没有,您不能这么惯着他。”
    苏文嘉一想,觉得也对,再怎么爱吃,也不能把身体吃坏呀。
    上官律委屈的小声嘟囔:“我才不是没有节制,你们饿了我一天不让吃东西,还不许我多吃点啊。”
    苏文嘉瞧着二儿子委屈的模样立刻心疼起来,这个二儿子像极了自己早逝的母亲,不自觉就会让她偏疼一些,而且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女儿实在让人糟心,让她气都还气不过来,每每想关心疼爱他们,他们就能把她气个半死。
    “你们居然一天不让我儿子吃东西?”苏文嘉怒瞪大儿子,“上官御,当初你骗你弟弟签你那个小破影视公司帮你拍戏,可是答应得好好的,要照顾好你弟弟的,怎么,你那破公司有点样子了,就饭都不给你弟弟吃了?”
    上官御木着脸,明智的不去反驳自家老妈,自家老妈那性子,你越反驳她越来劲儿,非说得你哑口无言才罢休。
    老板被训,作为员工,闻义觉得还是帮自家老板说上一句,说不定老板一开心就给自己加薪呢,“苏姨,阿阳是因为拍戏赶进度,所以才没顾得上吃饭的。”
    两个助理使劲儿点头,表达了一番“阳哥就是这么敬业,我们都很佩服”的感慨。
    苏文嘉一个眼刀扫过去,简直可以称得上目光淬毒,“你们一个经纪人两个助理都是用来摆看的吗?他没顾得上吃饭,你们不知道提醒他吗?你说要你们有什么用?”
    接着,又把导演也埋怨上,“还有那个什么导演,都不知道给演员饭吃的么?又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拍得是什么鬼戏。你们看看阿律身上这戏服,难看死了,做什么穿基佬紫。”
    刚推开病房门来探病的李怀古导演僵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好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他很想大吼一句——苏阳扮演的是燕朝的一个王爷,燕朝的王爷都是穿明紫色,才不是什么基佬紫。
    “还有,阿律,”苏女士的地图炮无差别的攻击到病弱人士上官律身上,“不是妈说你,你这个看人只看脸的毛病得改,你看看你身边的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虚有其表,连饭都知道提醒你吃,一点儿也不会照顾人。”
    上官律眼珠乱转,转到上官御身上,恳切的看他——老哥,救命。
    上官御高冷的一偏头——活该,谁让你首先不帮我,现在想让我帮你,没门儿。
    “阿律,妈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苏女士轻拍了一下二儿子的头。
    “哎哟,妈,我肚子好疼。”上官律立刻哼哼唧唧。
    “不是说无碍了么?怎么又疼了?”苏文嘉立刻紧张的问道。
    上官律可怜兮兮的说道:“饿。”
    苏文嘉又拍了一下二儿子的头,直起身,对大儿子颐指气使:“阿御,去帮你弟弟买些吃的。”
    上官御:“……”
    上官律各种得意,谁让你刚刚不帮我,现在帮我跑腿去吧。
    …
    苏文嘉开完地图炮,心里舒坦了,嘱咐大儿子要照顾好二儿子,便准备离开医院。
    上官御各种发誓会好好照顾弟弟,就差拍着胸脯保证,总算将自个儿妈送出病房。
    苏文嘉坐进车里,司机老胡问道:“夫人,是回去还是?”
    “去先生那儿。”苏文嘉说道。
    苏文嘉口中的先生便是她的丈夫上官敬慎,上官一族是华夏国的数得上数的世家大族,族谱可追溯到好几百年前去,族中虽不乏纨绔,但大多都比较有建树,上官敬慎便是离开家族创业的人之一,虽不可能完全脱离家族,但也是颇有能力的。
    上官敬慎的公司在云中市cbd中心一座九十二层的大楼里,占了这栋大楼五十五层到八十九层,最顶上三层是一家餐厅,餐厅的老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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