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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无法饶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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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耳垂轻啄到眉梢,唇角,颈间……满腹的话语此刻都化成了密密麻麻的轻吻。
终是不满足于仅仅在侧脸上的徘徊。他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吻瞬间覆在她的唇上。
她依旧无动于衷,不拒绝,也不迎合,只任由他一人尽情发挥。
即便没有回应,他也毫不吝啬发挥着只有面对她时才会发挥到极致的吻技。温湿的唇舌轻易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探索纠揉。
她心头涌泛恶心,拨开正要伸进她衣领的手,忍不住推开他,冷冷开口:“够了没有?如果够了,告诉我你的决定,是把华中股份转让给我,还是同我鱼死网破让华中破产?”
他抬起她下巴,将额首与她相抵,一声叹息,“子婼,我们今天,至少现在,能不能不要谈这个?”
她别过脸,“除了这个,我们没有其他可以谈的。还有,叫我梓榆,那个向子婼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他的心如被针扎了一下,倏然一抖。他怕听到这个,怕她否认自己是向子婼。否认自己是向子婼,就是否认他们年少时的曾经。
无论他带给她过痛苦,快乐还是憧憬,给过她温柔,伤害还是霸道,他都希望能在她心里印刻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你是向子婼,是我的子婼。”他托抬起她的腰身,将她抱坐到他的膝上,闻了闻她的手背,“我们也有很多可以谈的,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我想知道这十五年你是怎么过的,会不会很辛苦……”
“你问我这十五年我是怎么过的?我辛苦不辛苦?”她冷厉地打断他,悲极而笑,“你居然问我辛苦不辛苦?我磨去身上所有的疤痕,把家族遗传的左手习惯改换成右手。我学习八国语言,攻读三门专业,为的就是今天能杀了你们。你说我辛苦不辛苦?!”
一滴泪水无声滑落,顺着脸颊长长滴落在衣襟上,随着含恨的苦涩渐渐蔓延。
十五年前让她失去整个世界的那一夜,及到英国后手术室惊心触目的冰冷的白色,无时不刻在折磨着她记忆的神经,吞噬着她人生所有的快乐,让她夜不成寐,梦不成眠。
看到她神情涣散,眸中熟悉的恨意拢现,心头的惧怕再一次被点燃。他怕她再次从他掌心逃离,让他无法掌控。
他带着急切的力道轻拍她的脸,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语气近乎卑微:“子婼,不管怎样,能不能先听我说完。今天带你来这里,不为其他,就是为了给我们两个好好谈一次的机会。没有复仇,也没有你争我夺,只是好好谈一次,不是仇人间的谈话,而是男人和女人间的谈话。你再恨我,我都是你的男人,第一个男人。我做的错事再多,你总要给我解释的机会。等听过我的解释再选择惩罚还是原谅也不迟,对不对?”
她不语,他也不希望她说。他只要她静静听着,听着就好,听他倾吐出堆积在他心头十五年的思念与悔恨。
他将她拥了拥紧,“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没有用的,我们分不开的。你刚出生没有几天,我不过才三岁,就抢着抱你。我一抱你,你就不再哭闹,甚至对我笑,还紧紧攥住我的手指,那时我就知道以后我们都分不开了。”
“恒信破产,确实是我爹地和我姑姑一手造成,但是也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那时我不过十五岁,又能做什么?你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已经报复了我姑姑,她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你就不能稍微放一放?”
她面无表情,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像是在静静聆听,泪水迷离在眼睫。
很满意她的安静,他吻了吻她的手背和干涸的唇,沙哑地继续:“十五年前那次是我做错,我不该拿文件威胁你,更不该事后这样离去,对你不管不顾,给他机会伤害你。因为这个,我和他打过一架,甚至整整十年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我道歉也道歉过,下跪也下跪过,你还想让我怎样,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去做。我什么都会去做,只要你重新接受我。”
“真的?”她的目光投向窗外的云层,幽幽开口。
“真的。”
“好,”她戚戚一笑,伸出手指指向舱门,“既然什么都会去做,那就即刻给我跳下飞机,只要能做到这个,我就原谅你。”
似是早有预料,他淡淡笑了笑,淡定地正色说:“可以,但是不是现在。现在华中还没有继承人,我还不能死。当然我死了后你可以得到华中,再以后呢?华中最终只能给姓华的直系子孙继承。想我死,必须给我生一个儿子,你和我的儿子。只要给我生一个儿子,我马上就跳,跳楼也可以,你想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不信的话可以立字据为证。”
“哈哈哈……”仿若听到一个最可笑的笑话,她大声嗤笑。随即面色逐渐冷凝,斜睨着他,一声冷笑,“你做梦!我同谁生都不会同你生。”
他了然地点点头,不慌不忙接着说:“这个我们以后再说。现在谈谈你的复仇。把华中弄垮,除了逞一时之快,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自己说过,即便给你一切,你父母你妹妹都已经活不过来。与其复仇,不如让我补偿你,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话音落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深蓝天鹅绒戒指盒。瞬间的功夫,她的无名指倏然一凉。抬手看了看,碎钻拼成的音符托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闪耀着童话般的光芒。
他的语气与表情一样的虔诚:“嫁给我,做我的太太,同我并肩而立。你依旧可以在董事局,甚至让你当主席都可以。你想怎样就怎样,甚至可以折磨我。如果看到天晴就想到子欣,我会送天晴去美国,让她留在那里上学。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由你决定。对我来说没有谁比你更重要。只要你开心,你觉得舒服,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你愿意嫁给我,给我机会弥补对你的伤害。”
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无名指,钻石的光芒闪耀如童话,可惜她世界里的童话早已泯灭,徒留的悲伤与阴暗,不会被钻石虚幻的光芒轻易驱走。
“如果以这样的结局轻易结束,那我十五年的筹备又算什么?”她微微茫然。
他认真答:“没有这十五年,嫁给我的会是向子婼,一个站在我背后,同我分享一切的妻子。有了这十五年,嫁给我的就是方梓榆,一个同我并肩而立,参与我所有一切的妻子。只要嫁给我,华中所有的一切你都可以参与,因为你已经具备这个能力。”
她抬头,凝向他,勾唇而笑。
他握住她的手,拂开她额前的发丝,“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有同你开玩笑,也不要说你已经订婚。我很清楚,你同他订婚,无非是想利用他对付我。但是世上最愚蠢的方式,就是利用一个男人去对付另一个男人。我不否认他对你的真心,但是论心狠手辣,他不比我少。你以为他真会助你到最后?即便是婚约,我们十五年前就已经订婚,两家甚至交换过信物,你答应过十六岁就会嫁给我。如果没有上一辈的恩怨,我们现在会很幸福,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其实不光是你,我也很恨。恨我的家人,也恨我自己。子婼,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一生补偿你。”
她抬手轻轻抚上他波澜淡定的脸,一声惋惜:“可是他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能知错,而你却对错误谈笑自如。”
“我没有谈笑自如,我同你说的是真心话。即便他知错,你确信你真的爱他?”
他温柔地望着她淡漠的脸,指腹划过她冰凉的脸颊,娓娓自信:“其实你是爱我的。越是恨我,就越是爱我。虽然当年趁你之危,在那种状况下一时冲动把你要了,给你造成伤害,但是你至始至终都是我唯一的女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以为这样对我公平?你一直说我是禽兽,糟蹋你,但我做这些,终归是因为爱你。十五年前那次我弃你而去,现在我不会再这样。我也做到了。”
是啊,他是做到了,他们两个都做到了。每当要过她后,两个禽兽便恢复人性,如同履行一项神圣的使命般,为她悉心擦拭清洗,拥着她温存,哄她入眠。可做的再多,她感觉到的只有不可抑制的痛楚与恶心。
看到她唇畔氲抑的冷笑,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地缓缓继续:“我是个正常男人,我也有生理需求的,可是我对其他女人从来看都不会看一眼,更不要说碰。”
说着,他执起她的手,带她覆上他心口的位置,“因为我这里只有你。如果你还活着,我会一直找你,等你,多久我都可以等。如果你死了,我会同你一起死。每当想你的时候,我都是抱着你的照片才能入睡,这十五年我就是这样过的。既然等到了你,我不会再放手。子婼,原谅我,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没有过其他女人,所以我就该原谅你?因为你专情?干净?”她笑。
他毫不谦虚地颔首,“至少看在我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
她敛眸,久久凝着他。
“恩?”他殷切等待着一个期盼已久的答案。
“好,”她缓缓点了点头,“我原谅你。”
还未有来得及品尝喜悦的滋味,一盆冰水从他的头顶瞬间浇灌,让他心凉。她幽幽冷笑:“想让我原谅你,好啊,除非我的家人可以活过来。虽然我家人的死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但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因为你姓华。”
温柔的笑意在他脸上渐渐冷凝,眸中的柔情亦缓缓褪去,燃出隐隐的怒火。“我只和你好好谈这一次。飞机降落后,是以华太太的身份下飞机,还是以我仇人的身份下飞机,抉择在于你。即便我爱你,也不要挥霍我的耐心。”
“你想知道答案?好,那我就告诉你。”她俯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咬牙:“你不要做梦了!不要说这辈子,即便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嫁给你!华天辰,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永远没有!”
铛一声响,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亮眼的弧度,与窗户碰撞出一记刺耳惊心的响亮。
☆、第五十章
华天辰半笑半敛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确定?不会后悔?”
她嗤笑:“所以你想怎样?”
他压低了音量,贴在她耳边,“难道你不会知道我想怎样?”
他的掌心轻轻划过她的颈脖,直到后脑,再半轻半重揪扯住她的头发,冷笑:“有商有量你不愿意,非要逼我?”
头发被揪扯地生疼,啪一声她一巴掌扇过去,他无动于衷,她挥起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她的拒绝挑战了他的自尊与骄傲,野兽的*被点燃。他轻易抓住第三次扬起的手,另一只手试图将她从前腰身抱起。
梓榆一挣扎,从他怀中滑了下去,还未有来得及站起,衣领又被一双强有力地手固定了住。
“你杀了我的孩子,难道你不比我狠?孩子有什么错?即便和我斗,先还我一个孩子再说!你要复仇,我还要为我的孩子复仇!”他将她重重扔到沙发上。
他的脸庞眸间没有半点怜惜,只有嗜血的愤怒。她很清楚他要做什么,被反摁着没有办法做更多的抵抗,只能反手抵住他的肩头,静静地说:“你最好考虑清楚。这里是香港,法治地区,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你不怕我告你性。侵,如果我开记者会,控诉你强bao表弟妇,会有怎样的后果想必你比我清楚。”
他笑了,嗜血的眼眸如同许久未有进食的饿狼,充满着贪婪与凶煞。他状硕的身体竖压着她,对她高高在上地睥睨,优雅地扯下领带,缓缓松开衬衫钮扣,袖扣,利落地解开裤间腰扣,覆在她耳边咬唇,“去告吧。坐牢也好,名誉扫地也好,都比得不到你要好。”
兹拉一声,上衣被撕扯而开,露出半隐半透的吊带里衬,颈间臂膀上被其他男人留下的青紫吻痕挑衅般他眼前舞动。
心头早已聚集多时的妒怒顿时一发不可抑制。他一把掐住她的肩头,妒怒让他禁不住发颤。他摇晃她:“又让他碰了?我说过不准再让他碰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被摇晃得连咳了几声,她沙哑地笑:“我已经搬去和他同住,我们很快会结婚,凭什么不让我老公碰我?”
感受到她眼里话里的轻蔑与不屑,他咬着她的耳垂微笑,“向子婼,你以为我对你狠不下心?不要总是挥霍我的耐心和纵容。我能帮你得到云控股,也能亲手毁灭它,让你一无所有,最后只能求我。你想这样?”
他炽热的呼吸不断刺激她的后颈,她似乎认了输,僵硬而不肯配合的后背慢慢瘫软,紧攥沙发边沿的泛白的五指渐渐松开,臂膀任命般地滑落。
裙摆被撕裂,丝制的里衬映透出她玲珑微颤的身线。他喘着息,抬起她的后腰身,隔着这道薄薄的半透屏障在她全身上下不住啃吻吮吸。
她是他的,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只能属于他!这是他认定的事实,生生世世无法改变。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对她有着这般变态的执著,他不愿弄清楚,他只知道,他离不开她,没有她的日子他无法呼吸,过不下去。因为她是他的支柱和所有动力的源泉。
若然得不到她,情愿毁灭她。
是的,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毁灭了她,每当想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巧笑嫣然,想到她在媒体前同另一个男人秀恩爱,他只想毁灭了她,同她双双下地狱。
兹一声扯裂了她身下最后的屏障,半破的小小布块挂在她被碰撞得青紫的膝间。
她被摁压在沙发上,架在果盘上的透亮的水果刀倒映出她恨意泛白的脸。只要一伸臂膀,便可轻易够到那把刀,随后刺穿他的心脏,也许这样所有的一切都会随风飘逝。
她的五指慢慢滑动,在离水果刀还有顷刻间的距离时,倏然停顿了动作。颤抖的五指缓缓握成拳。
她紧紧咬唇,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浅的泪水从她眼间滑落,砸在沙发上,散成花般的涟漪。
他用了力道,将她重重翻转过身,迫她仰望他。
每当占有她时,她总会在纠缠间或有意或无意地背对向他。冰冷的后背让他无法感觉到与她的身心相连,他清楚她在逃避他,厌弃他。即便心如刀刺,却也纵容了她,只在她后背驰骋冲撞,抒发自己压抑的*。
此刻他不愿再纵容。他要她看着占有她的人是谁,要她亲眼看着,谁是她真正的男人。她没有选择,避无可避!
可就在这一刻,视线对他仰视的瞬间,她放松了肢体,眸间释放出温顺的笑意,一如十五年前那个如小猫般对他百依百顺,既怕又爱的向子婼。
他沉迷地凝望着这双让他心醉的眸,霸道随之褪去,温柔地抚摸着她氲红的脸颊,唇覆了上去。
可毒蝎的温柔不过是释放恶毒的前奏,迷惑对方的假像。在两唇相抵的瞬间,她张齿,毫不留情地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铺散而来,血丝在两唇间蔓延。
他的唇没有离开,顿了一顿,骤然间以强势的姿态侵进她的身体,占有了她,边冲撞边喃喃宣言:“你是我的,子婼,什么都没有用的,你只能是我的……”
飞机仍在平稳地飞行,没有人察觉到此刻的客舱是怎样的“旖旎而惨烈”。子婼望着机舱天花板散发柔和灯光的平行灯,承受着身下的冲撞,勾唇而淡笑,似乎对这一刻早已了然于心。
不知几何时,*的发泄暂时划下休止符。他趴在她身前喘息,两具身体汗水相黏,密不可分。
待呼吸平稳,他抬首,细细抚摸她氲红的脸,凝视她起伏不平的无力的身体,又轻闻了闻。
薄薄的里衬被汗水彻底浸湿,与她的身体紧密贴合。无力的“狼狈”揉进迷离的眼神,流出妩媚的风情,带出她独有的味道,只有他才闻得出的味道,失落了十五年的味道。
他贪婪地闻着。
那一年,她生病,躺在床上懒懒不肯出门。趁长辈不在,他悄悄来到她的卧房,钻进她的被窝,不由分说解开她的睡衣,贪婪地在她身体间吮闻。
她羞涩,又感觉痒痒的,嬉笑躲避,“为什么总喜欢闻我?你闻到了什么?”
“闻到只有丈夫才能闻到的味道。你记住了,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味道没有变,还是那个在他心尖上的味道。
那天在游艇借酒意抱住她的瞬间,他闻到了这个味道,那时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向子婼,她回来了。
他凝着她怜惜地喃言:“看,你是爱我的。你明明可以拿到那把刀,可是你没有。因为你舍不得杀我,你口口声声说恨我,要我死,但是你舍不得。你一直都在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对不起,不是我要伤害你,是你逼我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会死。”
他轻叹一声,又继续说:“我不是不给你华中,但是想要华中,就必须同我结婚。否则我不介意陪你玩,权当让你泄愤。两月后就是华中每半年一次的股东会议,我们看看,那个时候谁能坐到主席位置上,是你还是我,看看他到底能帮你多少。”
“呵呵,”她脸上的红晕褪去,笑声揉杂着毒蝎的狠毒与狐狸的狡黠,“如果拿这个换你的华中,你说划算不划算?”
从背后缓缓掏出一个微型平板联网录音器。
她继续挑衅:“既然玩,就要玩得专业。刚才所有的一切已经被我录下,也已经被我上传到我的私人邮箱,邮箱密码只有我知道。我在考虑,要不要将我们的限制级表演上传到网路,让全世界看看那个所谓不风流对女人没兴趣的华公子是怎样勾搭自己的表弟妇。”
“这就是你要的同我鱼死网破?”他淡笑。
“是啊,”她点头,将录音器放在掌心反复看,“其实我得感谢你,这个好东西是华中电讯去年开发的专利产品,确实方便又好用,还易隐藏。怎样?死在自己公司的发明上,是不是很有意思,很有归属感?”
“这样对你有好处?”他问。
她耸了耸肩,满面的不屑。“我无所谓的。我横竖什么都没有了,再失去名誉,于我不算什么。可如果你华公子一夜间名声扫地,那可不是小问题。”
“所以你想怎样?想用这个换我的华中?”他一挑眉。
“一点挑战都没有,多没有意思,而且你华天辰也不会甘心被一个小小的录音器打败,”她轻笑一声,将录音器扔到他手中。
“我只要你乖乖的,乖一点就好。我希望接下来的几天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最好都不要干涉我那个老公的任何行动。如果你能稍微忍耐忍耐,坚持按兵不动,我就亲自删除邮箱里这部倾情表演的三级片。否则……”
她半坐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脸,继续笑说:“我不介意公开,同你参选金像奖最佳男女主角。呵呵,你也不希望华家百年基业毁在你手中,对不对?”
☆、第五十一章 最后关头
“衣服很合身,你的眼光不错。事先能把备用衣物都为我准备好,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呵呵,你真是坏。”她笑着用手背抚了抚他的脸。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的身体尺寸,毕竟同你做过这么多夜夫妻,碰过你那么多次。”他凑过脸咬她耳垂,“怎么?这么胸有成竹?我很有兴趣看看你怎样让华中股价大跌。”
“原来你知道这是我的下一步棋,”她挑眉一笑,倚在他肩头,食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圈,“也是,有什么能瞒得过你华公子呢。不过不管我怎样做,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按兵不动,就皆大欢喜。我很清楚你并不介意当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但是我更加清楚,你绝对不会不介意连累整个华氏家族。”
车子驶出私家停机坪,自动大门缓缓分开的瞬间,大批媒体蜂拥而上,菲林闪烁一片,将车子围堵得水泄不通,让人措手不及。
梓榆赶忙从他肩头弹开,别过脸将墨镜戴上。
媒体将车团团围住,话筒对准车前窗,问题五花八门。
“方小姐,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华先生一同私游?”
“方小姐,你和钟先生的婚事会不会有变数?”
“传闻你二位私交甚密,看来传闻是真的?”
“华先生,你选择方小姐和钟先生即将结婚时结伴私游,是否表示你打算横刀夺爱?”
……
跟在车后的保镖见状纷纷下车,赶上前伸出臂膀拨开记者,在中间开出一条通道让车勉强通过,并且阻止媒体追车堵截。
远离媒体视线,梓榆摘下墨镜,摁下车窗按钮,对天辰摇头说:“这下你的地下情人身份可要转到地上了。会不会感觉很为难?”
“做的不错,”华天辰一声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语气玩味:“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华中清盘?”
“我可不要华中清盘,我只要华中股价再低一点就好。你知道应该怎样做。”她将手臂搭放在他肩头,笑意凝结在唇畔,一丝警告:“这个不过只是前餐,如果你在这段时间不乖乖听话,有所动作同我争抢,那我邮箱里的那道主餐可就要同众人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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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关于小华公子和钟氏未来少奶奶的绯闻报道高踞全部媒体的娱乐头版,搭配的图片全部是媒体在那天不约而同捕拍到的,绯闻女主角头倚在男主角肩头上的暧昧互动。
嗅觉敏锐且无所不用其极的港媒甚至将镜头回放到方梓榆和钟嘉伦当初的订婚宴,对订婚宴上一个不为人所关注的小插曲进行放大式分析。
订婚宴的那天,媒体问华天辰对一对新人有什么想法和祝福,当时华天辰冷冷一句“结婚都还有可能离婚,订婚又能说明什么。我无可奉告”后转头离开。
当时媒体更急于采访订婚宴男女主角,对这个插曲并未有多加注意。可是这次经过这次有人刻意报料,加上果然如报料人所言,在停机坪门外将疑似“奸。情”抓了现行,订婚宴上的这个小插曲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因为顾忌华中的势力及华中与传媒业巨头康业的交情,媒体报道本来不算偏激。但是经过试水,绯闻男主角出乎意料并未有任何举动和反应,媒体报道渐渐放开,开始有失风向,甚至有小报媒体绘声绘色地爆料出“独家新闻”:“奸。情”的男女主角其实早已暗度陈仓,因为绯闻另一男主角,也就是女主角的未婚夫小钟公子和第一男主角毕竟是表兄弟关系,考虑到家族关联,只好先发展地下情,瞒天过海……
钟嘉伦也成为媒体围追堵截的目标,被连连追问对这宗绯闻的看法及他的态度。
所有涉事主角一律采取回避态度保持缄默,让整件事愈加扑朔迷离耐人寻味,港媒的报道一度产生发酵效应。
无论如何,小华公子一直以来低调高冷不近女色的形象一夜崩塌,梓榆也成为祸水红颜的代名词,华中和云控股股价不约而同有所浮动,以华中的浮动为甚。
华中的流通股价直线走低,直接连累华尔街华氏银行,导致银行无法调动周转资金为某些正在运行的项目提供大额度贷款。
华中股票持有者人人自危,陆续有股民清仓,愈发拉低了股价。
与此同时,有两股力量暗中吸纳低价股,不给华中任何喘息的机会。华中董事局成员纷纷提出解危建议和措施,华中主席华天辰却按兵不动,不做任何挽救措施,即便康业集团因为交情主动提出通过康业银行为华中的两个重头项目提供资金贷款作为周转,华天辰亦是无理由拒绝,只任凭股价动荡,从而愈加引发董事局成员大幅度不满。
云控股主席办公室,赵子谦放下报纸,叹息说:“你何必拿自己的名誉做赌注?华中股价一时下跌,华天辰对华中都始终具有绝对控股权。他很清楚既使将股权转让给你,你也没可能放过他和他的家人,所以他不会主动放弃控股权。如果这样逼迫华中清盘,损人不利已,还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的损失同样会很大。”
梓榆有些疲惫地靠向椅背,轻晃转椅,食指敲打桌面,淡笑说:“他很清楚什么对他才是最重要的,他不肯放弃控股权,你以为他是为了他的家人?我现在不过是同他玩一玩而已,对他们真正的打击其实还在后面。”
捕捉到她神色中一缕若有若无的缥缈决绝,子谦蓦然一股莫名的心慌,俯身向前,紧张地追问:“什么意思?什么真正的打击?”
“没什么意思,”梓榆摇了摇头避开话题,随即问道:“现在华中股价走低,你收购的怎样?”
子谦叹出一口气,靠向椅背,“华中虽然近期受创,但是毕竟产业多元化,基业雄厚,发展成熟,没有大伤元气,而且和康业,季风,汤瑞三大集团交好,即便华中出事,这三个集团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我现在借助钟嘉伦的力量啊,”梓榆挑眉一笑,“他毕竟持有30%多的华中股份,加上为我收购的散股,如果我拿来一用,即便斗不垮华天辰,也能让他在一段时期内难以翻身。”
“所以你现在搬去和他同住?”
“是啊,”梓榆笑,耸了耸肩:“合理利用自身资源而已。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没有隐瞒他或逼迫他。他自愿帮我。”
子谦垂眸不语。
梓榆看着他继续说:“对了,我听说华天晴回来了,你没有去找她?她持有的5%股份现在对我很有帮助,你会帮家姐的,对吧?”
许久,子谦轻轻点头,“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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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榆在厨房忙碌完,又在桌边布菜。嘉伦的目光追随她的一举一动,心头知晓她的目的,眸光却不由自主流露出宠。溺的柔情笑意,又有几分无奈的苦涩。
“来,尝尝这个,我做了几个钟头。”她将汤匙送到嘉伦的唇边。
嘉伦抬手接过汤匙,“我自己来就可以。”
“我想喂你啊,谁让你是我老公。”她笑靥盈盈,“感觉怎样?好吃吗?”
嘉伦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这段时间会不会很辛苦?天天被记者围追,还要为我的事情操劳,委屈你了。”
“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他垂眸笑了笑,笑意苦涩,“而且是我欠你的。不过你这样伤害的是你自己。其实让华中股价下跌的方式有很多,你不必这样的。”
梓榆想了想,放下碗筷,起身从手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我已经递交结婚通知书,这是婚姻登记官证明书,上面有预约的结婚时间。只要你为我做到我想要的,我也不会食言。”
嘉伦接过通知书看了看,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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