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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无法饶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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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榆半坐着身,手抱抱枕,懒懒倚在床头的软枕上。面对送至到她唇边的汤匙,未有张口,只玩味问:“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甜枣?”
  汤匙稳稳地停在她唇边未有移开,他微笑反问:“如果你是指我们的那个,你认为那是我给你的巴掌?”
  “要不然是爱我的方式?”她嗤笑,“恩,禽兽的方式,我算是领教过了。”
  “你想怎样说都好,先吃早餐。”汤匙还在她嘴边,静待她张口。
  她伸手挡住靠她愈近的汤匙,嫌弃地别过脸,“可是我并不喜欢吃水果味的麦片,明明有榛子,为什么不给我放榛子进去?”
  “你不能吃。”他想亦未想地接口。
  她倏然一怔。转瞬间绽出笑意,“怎么会不能吃?我很喜欢吃的,从小吃到大。”
  他的神色间闪过一抹晦涩,静默了半晌,终是放下麦片,切开蛋盅上的蛋壳,撒上盐粒,连蛋匙送到她手边。
  她不接,轻摇了摇头,“我不爱吃煮蛋的。”
  他放回蛋盅,在烤得金黄的土司中放上煎蛋和西红柿片,淋上橄榄油,还未有端起盘子,她轻笑:“我有说过我喜欢吃咸味土司?”
  他点点头,未有一丝不耐烦,重新烤了土司,涂上蜂蜜草莓酱,她又幽幽开口:“问都不问我想吃什么,你以为你对我的口味很了解?”
  他的脸色瞬间有些冷滞,气氛一时凝固。
  “你想吃什么?”他淡淡开口,语声似有惆怅。
  她摇头,手背抚上他的脸庞,神色语气都故作惋惜地玩味:“没想到在商场狠辣在床上霸道的华公子会这样心甘情愿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你不生气?”
  “如果那个女人是你,要我怎样都好。”语声淡定,继续在杯中倒进牛奶,脸庞被深蓝的衬衫映衬的愈发俊挺冷沉。
  “哦?”她一挑眉,“要你怎样都好?把华中送给我啊。”
  “不行,”他断然拒绝,“其他都可以,但是华中不行。”
  她一声嗤笑,“连江山都不能为我放弃,又何必说要你怎样都好。算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说完掀开床单便要下床。
  “至少喝完这个,”他挡着她,俯身在她耳畔玩味吐息:“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任性也没有问题,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过分,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今晚就会放过你?如果再撑不住,我不会疼惜你的。”
  “原来你知道我这个样子是你的杰作。”她叹息,手抱住双膝,“可是怎么办呢?发布会在下午两点,我现在这个样子,被华公子你弄得,连路都没有办法正常走,我怎么去主持发布会呢?我那个婆婆又要挑我的刺了。我很怕的。”
  “发布会已经推迟至明天下午,所有宾客和媒体已得到通知,他们没有问题的。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你难做的。”他淡声。
  “可是现在全世界以为你在香港。如果大家知道华公子也参与到这场……”
  “没有人知道是我运作的。”他递上牛奶示意她喝,“我不会食言的,这两天你让我很开心,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明天的发布会,会有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宾客。云控股最新季的限量版钻饰,一定会被你最期待的代言人戴在最合适的场合。奥斯卡颁奖礼很快会开始,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这次的发布会会超出我姑姑的期待,你也不会永远是区区一个助理。”
  “这就是你跟我承诺的大礼?”她接过牛奶,眉梢轻挑。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如果能继续让我开心,大礼不仅仅是这一件。”
  她轻笑一声,单手顺势环住他的颈脖,背对他的脸庞流出咬牙的恨意,却轻快着语声:“我其实更期待你给我的,订婚大礼。”
  他笑着接口:“你敢和其他男人订婚,我就敢奉上这件大礼,我们拭目以待。”
  “呵呵,好啊,要分量很重的大礼才可以,否则我会很失望。”她松开他的颈脖,拿过床头的手袋打开,取出一个药瓶。
  他的掌心盖在她手上制止,语气夹含恳求,“不要吃这个,对身体不好。”
  “要不然想怎样?留下后患?我相信华公子也不会想的。”说着推开挡着她的手打开药瓶。
  他的语气略微急促:“如果是你生的,我会很开心。”
  “可是我不开心的。我情愿吃坏身体,也不会给你这样的禽兽生孩子。”
  话音一落,将药就着牛奶服下,妩媚着笑意,漫不经心地细述:“不过我得谢谢你,最多让我没有办法走路,没有把我弄得连礼服都没办法穿。论你们的床。技我没法评价,论床品这一点你比他要强,和他每次那个后我只能穿长袖。哦,提到他,我想起今天得买个手机,只带了一个手机来法国,还被你砸坏了,我都没办法和他联络,他会很不开心的。他毕竟是我未婚夫,比你这个地下情人要名正言顺的多。”
  听出话中的挑衅,他脸色冷冷一沉,抬起她的下巴,“又想惹我生气?”
  “惹不惹华公子生气,我都在劫难逃的。”她笑着拂开他的手,下床抱起床边的衣物和手袋,“让开,今天不要跟在我后面,让我舒服一天。”
  他从她手中攥过手袋,不由分说拿出钱夹。
  “你想干吗?”她蹙眉。
  从钱夹中抽出一张黑卡瞬间折断,又放了另一张进去。“今后你只能用我这个地下情人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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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绵绵,这样的天气很得她的心意。用伞遮住面孔,比戴墨镜要舒服的多。百无聊赖地在街头闲逛,于她是难得的轻松。
  又在咖啡店静静待了整整一下午,慢条斯理一杯接着一杯品着咖啡,眸角却早已注意到橱窗映出的,在街头的几抹若隐若现的黑色身影。她的唇尾勾起一抹淡笑。
  这天晚上,如他所言,依旧未有放过她。
  一场筋疲力尽后,她背对他,喘着息笑说:“禽兽果然是禽兽。我以为你看我这样,今晚就会放过我。”
  “我已经有放过你。不然你以为一次就可以满足我?”他侧躺着,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指腹划过她裸白的后背,接着问:“今天去了哪里?”
  她别过脸,“哦?派了不下五名保镖监控我,你会不知道我去哪里?”
  “发现了?”他微微一笑,俯在她耳畔,“我不过是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
  她转过身对上他柔柔的目光,笑意在她唇畔愈加漾散,“不放心我什么?不放心我有其他地下情人,还是不放心我会和他见面?你故意把你公司的case安排在这个时间,借机支开他,然后借口回香港,却偷偷来法国勾搭他的未婚妻。有你这个表哥,他真的很倒霉。不过你以为他很好被骗?我很好奇你们撕破脸的那一天,也好让我这个妲己名副其实一些。”
  “我们的脸早在十五年前就撕破了。”语声平淡,仿若在道一件没有必要回忆的微不足道。
  听见“十五年前”几字,她的眸色倏然一沉。“明天的发布会真的会如我期待?”她转换话题。
  他淡声:“我说过,我不会食言的。”
  “不会食言……”她喃喃,又转过身,留给他清冷淡漠的后背,语声寒着冰冷:“呵呵,男人口中的不会食言有时不过一场笑话。”
  他将她揽入怀,掌心轻柔覆上她的脸颊,“我不会食言的,也从来没有想过食言,从来没有的。你信不信我。”
  雨已停,半躲在云层后的月亮撒进几抹稀疏若现的月光,映出从她眸角悄然流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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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控股旗下的品牌ch一年一度的新品发布会今年尤其让人瞩目。华美无缺的现场布置运用了当下流行的3d动画影像作为模特走秀的t台背景,不同的3d影像迅速配合t台上秀出的不同的钻饰设计,独具匠心,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最让现场媒体沸腾的是,这场娱乐与时尚联姻的盛会居然邀请到了几位接代言极为挑剔的,甚至拒绝过很多百年顶级奢侈品品牌的大牌影星,其中有历届奥斯卡影帝影后得主和今年奥斯卡影帝后热门人选。
  发布会的新颖独特,以及意想不到的大牌宾客对不过十年间才流行国际的新兴品牌的鼎力支持,让所有媒体的菲林都聚焦到了这次发布会主持者,同时也是现场设计者的身上g。
  嗅觉敏感的媒体很快意识到,这位容貌气质不输明星的发布会主持者曾是走红法律界的律师,而在场的向来难邀请的极具分量的各界宾客对媒体坦言,愿意过来支持ch的发布会,是因为曾经与之在法律上有过交集的方律师。
  八卦的港媒更有捕捉到,这个g正与云控股主席的独子,也是掌控着亚洲最大律师行的名律师小钟公子拍拖,甚至刚有传出即将订婚的喜讯。
  梓榆得体的衣着妆容,优雅自信的谈吐赢得在场媒体的盛赞。
  观看走秀期间,她抬首,目光对向楼上不引人注目的某一角落投来的视线,微微颔首一笑,口型写出“thankyou。”
  走秀结束后的专访时间,对公众人物*更感兴趣的港媒就她拍拖的问题连接发问。即便不愿,她也尽力给出让尖锐的港媒无法挑刺的回答。
  在她对犀利敏感的问题近乎应接不暇时,一个熟悉的英俊身影如神降般出现在她眼前。她的腰身被一透着暖意的臂膀柔柔地环住。
  小钟公子含着礼节地笑意对记者说:“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问我就可以。”
  极具浪漫的戏剧性转变瞬时抹杀了现场菲林一片。
  她讶然,待反应了来,她轻声问:“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他俯在她的耳畔温柔着:“我知道媒体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让我未来的太太独自面对。”
  极具浪漫的戏剧场景与一对令人瞩目的璧人头一回在公开场合亲密的互动瞬时秒杀了现场菲林一片。
  在嘉伦耐心回答记者争先恐后的提问时,借着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她悄悄抬首,再次对上楼上某一角落不曾对她移开的目光。那道目光不再温柔含笑,而是透着利剑般冷冽。
  对上那道目光,她倚偎在身侧暖暖的臂弯中,腆着羞涩的笑意,却轻挑眉梢,唇尾勾起一抹只有他能体会到的挑衅的弧度。

  ☆、第二十八章

  楼上某间视野能通透到整个会场的vip休息间,华天辰双手环臂,伫立在窗口,冷冷注目着会场中心被菲林聚焦的,相依相偎的那一对,尤其看到与他纠缠不清疯狂数夜的那个女人正亲密挽着身侧人的臂膀,和回答记者问时露出的娇羞明媚,柔情似水的神色,及时不时向他所在的方向投来的挑衅的笑意,他的唇角上翘,眸底凝着冰天雪地。
  “少爷,香港来的电话,老爷打来的。”保镖在身后递上手机。
  “我说过现在不接任何电话,”顿了顿,又说:“告诉爹地,一会我再回拨给他。”
  “可是……”保镖掌心盖住手机收听孔,微微靠近天辰,降低音量,“听老爷的语气,让您必须马上接听。”
  天辰拿过手机,听到什么后,淡淡对电话另一头答:“ok,知道了,我马上回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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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发布会很成功,能看到钻饰被我最想像不到的代言人戴在我最期待的场合,又有这么多其他百年品牌都请不来的重量级宾客捧场,尤其连和我没有直接合作过的宾客都对媒体明言是看在我的面子所以捧场,想必这一切皆是华公子你的杰作,”她单手环臂,带着盈盈的笑意缓缓走进休息间。
  另一只手向窗口前转过身的身影轻举了举杯。
  “如果你自己没有这份能耐,即便机会放到你的眼前,你也未必撑得住这样的场面。你要感谢的其实是你自己。”他亦举杯。
  她含笑走到他面前,掂起足尖,单手勾住他的颈脖,贴近他的耳畔,语声放低,眼底瞬时闪过微不可察的咬牙的恨意:“我当然要感谢我自己。这一切毕竟是我尽心伺候了华公子几夜换来的,公平交易,你情我愿,两不相欠,所以我就大恩不再言谢了。”
  未有等他回应,再轻碰了碰他手上的酒杯,“我要同你说的就这么多,总之交易已经结束,从现在起你我好聚好散,各走各路,香港见。”
  正要转身,被他倏然擒住臂腕。
  “交易真的结束?”他攥过她的手腕将她顺势环进臂弯,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颚,双唇几近相贴,“我以为你要的不止这些。”
  她扭动着被攥得生疼的臂腕在他怀中挣扎,“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来,你最好放手。我已经对不起他,要是让他看见我们两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我会更加内疚的。”
  “你会内疚?”他嗤笑出声,“我看不出。”
  她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含嗔:“难道我不可以内疚?虽然我不想当什么贞节烈妇,但是那么点廉耻心我还是有的。求华公子大人大量,成全我这么点廉耻心,好不好?”
  他摇了摇食指,玩味地认真:“一次和一百次没有区别的,何况我们上过不止一次床,你轻易摆脱不掉我的。”他贴近她的耳畔,话中有话的意味深长:“最重要的是你还会需要我,这一点你比我要更加清楚。”
  “将来的事情将来也许可以同你慢慢讨论,现在恕小女子不能奉陪。”她挣脱开他的臂膀,轻俏地嬉笑出声:“若我猜的没有错,现在应该是你华公子回香港的时候了。”
  他直勾勾定望她半晌,眸光深邃不可测,淡声问:“你故意的?”
  “什么意思?”她侧头对他俏皮一笑。
  “你懂我的意思。”
  她作出恍然状的点点头,“如果你说的是他,是啊,我想他了,陪了你这么多天,不陪陪他对他不公平的,谁让他更名正言顺?而且,”她将视线投向楼下正和宾客交谈甚欢的那抹身影,眼底流出刻意的温柔,“我不过说了一句我想他了,他就即刻飞过来,谁让他这么爱我。”
  他蓦然伸出手,指腹轻柔拂去留在她唇角的一抹浅淡的红酒印,语声夹含着似笑非笑地阴冷:“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我不介意和他摊牌的。”
  “华天辰,”脸色的挑衅玩味倏间尽褪,取代之的是冰颤的冷冽,“我要和他订婚的,一定要的。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现在和他摊牌,我不怕和你鱼死网破,我不怕死的。”
  话音一落,她轻迈步伐到窗前,微微半垂首,冷笑在唇畔漾散,话语轻柔却决绝:“你看,这里离地面很高是不是?一跳下去,我的命玩完不要紧,你华公子和华中玩完就是大事了。”
  “你这样真的很开心?”他的眸底闪过似有似无的隐隐痛意,猛然拉过她,将她揽进怀中,“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信不信我?”
  “不信的,”她认真地摇摇头,语气似嗔似怨,手指点戳着他的心口,“这个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男人。不过我暂且相信,你会给我的订婚奉上你承诺过的大礼。”
  “好,”他敛着眸点点头,“如果你执意要订婚,我会奉上大礼。我们之间没有结束,也永远不会结束。这几天我很开心,回香港后我们再慢慢继续。”
  “好啊,不过现在我真的要走了,你看,他都在找我了。”她抚着他的脸颊,掂起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下巴撑在他的肩头,一声轻笑:“如果你能对我温柔一点,有他一半的温柔,也许我会有一点点想你的。”
  说完推开他,端起酒杯头不回地转身离去。
  留落在她背影的目光久久不曾移开。最终黯冷着神色将杯中的酒一口抿尽,拿起外衣向门口走去。对守在门前的随从令:“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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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机场私家飞机通道车辆入口,车骤然停下。
  “少爷,有其他车横挡在前面,我们没有办法通过,”说着司机便要下车查看情况。
  看清楚横在前方的车型,他对司机令道:“你先回避。”
  此刻另一辆车后门亦被打开。
  两道彼此从小熟悉到大,亦敌亦友,分不清谁更有型谁更修长的身影斜倚在各自的车前。各自的保镖司机在各自主人的要求下正几丈远回避。
  “给我送机?”天辰笑了笑,“这么客气?”
  “你能把我借机支去美国,我也能让你不得不回香港。”嘉伦沉着脸,笑容都懒得敷衍,“因为我的订婚典礼舅舅已经回香港,所以让你回香港不算太难。”
  天辰一挑眉,“所以通过我爹地让我速回香港果然是你的杰作。”
  沉默半晌,嘉伦淡淡开口,“她不是向子婼。”
  他的眸色一暗,随即耸耸肩,“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既然不是,和她保持距离。她是我的女人,不是那个被我们当作争强好胜筹码的向子婼,我不希望十五年前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这样对你我还有对她都好。”话音落下,转身打开车门。
  “你不想知道我们在法国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天辰笑问。
  嘉伦的后背微微一滞,接口道:“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相信她,也只相信她,更不会放弃她。你能给她的,我也能给,而且不会比你少。”
  正要上车,顿了顿,接着又说:“对了,关于订婚还有很多要忙的,既然你先回香港,作为一家人,少不了要你的帮忙,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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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梓榆正在vip私人咖啡座,悠闲地抿着咖啡。
  “等了很久?今天是不是很累?”落坐到她的身侧,拂开她额前的碎发。
  放下咖啡杯,帮他掸去衣领沿的雨珠,柔声说:“去了哪里?这么久?”
  “见到一个很久没有见的朋友,就多聊了一会。”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深落,“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对上他的目光,笑得落落大方,“手机不小心被摔坏了,可惜只带了这一部来法国,不过很快就买了部新的,也即刻call了你。”
  “是吗?不过我很开心你能想到call我。”他定定望了她几秒,眸色闪烁不定,唇仍有温柔的笑意,“今天的你很出色。”
  “哦?我以前不出色?”她俏皮眨了眨眼。
  正要重新端起咖啡杯,被他蓦然拥环住。
  他抬着她的下巴深吻了下去。
  她伸手抵在他的唇边,别过脸,“不要在这里,这里有其他人的,而且有记者跟拍。”
  他扣住她的手腕,接着啃吻着,无视落地窗外已经亮了几下的闪光灯,“无所谓的,我们是未婚夫妻,无论在一起做什么都名正言顺,他们想拍就让他们拍个够。”
  她躲着他的吻,语气娇柔哀哀地恳求:“求你,已经够出风头了,如果让你妈咪知道不好的。”
  终于暂时止住唇间*,喘着息定望了她几秒,再将她不由分说拉起身向电梯走去。
  一进房间,关上房门,他迫不及待地拥住她,双双贴在门后,双唇剧烈交缠,掌心在她腰身急促地游离。
  边吻边纠缠着移至床边,晚礼服已被半扯而开,露出雪白的锁骨与肩头。她抵在他心口,呼吸急促,“让我先洗澡好不好,今天忙了一整天,感觉很难受的。”
  淋浴间的水雾渐渐袅绕,她捂着脸,任由花洒喷出的浴水在她头顶淋漓溅落,后背靠在冰凉潮润的大理石壁上,深深吐出一口污浊的气息。
  还未有来得及片刻的放松,浴室门被骤然打开,修长高大亦同样赤。裸的身躯挤进冲浴隔断,随之而来的还有男性独有的*。

  ☆、第二十九章

  雾气在水温的氤氲中袅绕,她的姿势依旧双手捂面,颓然地靠在理石墙壁上。湿发顺着潺潺的流水紧紧贴面,流水沿着她的发梢,耳垂和颊边蜿蜒而下,衬着略显苍白的姣好的面容,映出一抹女人妩媚的风情。
  透过指缝,在她被雾气氲染的眸中,印出水雾袅绕中一道修长挺拔的,男性独特的性感。
  他深沉着面色,许是雾气的作用,目光朦胧不明,毫无顾忌地盯望着她,从上往下,未有错过身体的每一寸。见她肌肤如往常般嫩白无痕,他不由地松了口气。
  她被他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得有些憋闷,感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自行缓了缓呼吸,放下双手,沿着墙壁微微移了几步。
  他的身体也随着被他握住的臂膀前移,退无可退的时候,他一只手将她拉进怀里,脸深埋进她颈间。
  “梓榆,我很想你……”粗喘的呼吸和厚重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
  “我总在想,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和你……”他将她的下巴抬起,旋即覆上她的唇,贪婪地吮。吸着,呢喃深情的话语从他口中断断续续吐息而出,混着热水,在唇。舌纠缠中丝丝萦绕,“如果只有我和你,该有多好……”
  从花洒流落的水溅洒在双双的头顶上,将他们的脑袋浇灌得迷迷蒙蒙。
  被热气熏得头晕,她扭动着身体想逃,却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身。
  “不要走……”他吮着她的唇,不知不觉的呢喃间,他的手以熟悉的力道覆在她心口,或轻或重地表达着对她的爱意与依恋,恰到好处的掌控着她身体的反应。
  想到这连续的几日在另一只禽兽身下的耻辱承。欢,一股抗拒感油然而生,她强忍着恶心试图推开他。
  身体在流水的浸润下愈加柔滑,愈要推开,却愈是倒在了他的怀中。她纤细的双腿已被抬起,感觉到从腿间那最私秘敏感的部位传来的异样。
  “放过我……我很累……”她无力地勾着他的颈脖,依倒在他的怀中,身体如她声音般颤抖。她脸颊因疲倦与水汽的双重作用而被氲得氤红。
  “梓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的吻在她的眼睫,眉心,鼻尖与唇间细密游滑。他的五官轮廓英挺分明,眉宇间平日总沁含着温柔和稳重,可此刻拥着她,表情却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占有欲与戾气。
  “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从来都只属于我,”吻此刻游到她的肩头,心口,甚至愈加向下。他一寸寸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深深的吸。吮。
  渐渐的,梓榆迷蒙间感受到他隔在她腿间的那只手更加急促,她的身体瘫软如水,无力的瘫在他的心口,随着重复的一句“你只属于我,无论什么时候,即便死也只能同我死在一起”,瞬时,他将男人最原始的*瞬时推进了她的身体。
  她因他的托抬而悬空的身体随着进犯不由向后一倾,后背贴上理石墙壁,传来丝丝沁骨的凉意。
  “轻一点,痛……”她的头脑在疲倦与水蒸气的双重作用下愈加晕沉,推拒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掐进他后背。
  不似平日里舒解*的同时还不忘温柔及顾及她的感受,今天的他如同一失去理智的自我的暴君,残酷而为所欲为,只想将无尽的*传递给她的身体。
  无视她的痛苦呢喃,他啃咬着她的肩头,伴就着对她心口身前狂热的吻,用超过任何时候的力道对她进行着猛烈的冲撞。
  她紧闭双眼,如一片秋风中飘游枯残的落叶,随着他粗狂的律动上下起伏,时而依仰在墙壁,时而倚倒在他的心口,无助中透着妖娆,却更身不由己。
  渐渐地,他缓慢了动作,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无力下垂的眼眸与他对视,“梓榆,你信不信我?”
  她双臂勾着他的颈脖,沉沉喘着息,低垂着头,轻轻又无力地吐出:“恩,我信你的。”
  接着抬起眸,眸中氲着水汽,柔柔地哀求:“我受不住的,真的受不住了,我太累了,今天放过我……”
  偏偏这是他此刻最不愿意接受的话。他的面色骤然一冷,火山爆发般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一记骤然冲撞,撞醒了她的意识,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禁尖叫一声,凄厉的余音在浴室的雾气里缭绕。
  她的身体颤抖地愈加厉害,随之而来的还有微浅的抽搐。“嘉伦,你今天怎么了?”她咬着他的心口,语声沙哑。
  “你终于叫了,”他闷闷地黯然,“你知道不知道,你从来不叫的,从来没有过。”
  他边继续进行着*的传递,边谙哑着如雾的嗓音:“我喜欢你叫,你应该叫的,你必须叫。给我叫出来。”
  她咬紧下唇,不再发一声,这让他极为不满。他加深冲撞的力度,从前的温柔被此刻的暴虐取代,冷声的命令随着热气飘入她的耳帘:“叫出来!”
  她愈是不发声,他的冲撞便愈加强烈。即便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来回应,但强烈冲撞引发的剧烈疼痛让她的嗓子间最终不自觉地连连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呻。吟声随着冲撞力度的加大而加深,直至质变为哀求的惨叫。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后背,借着意识的沦丧,刻意划出几道明显的红印,昭示着她无尽又深彻的痛苦与恨意。
  不知何时,随着一记男性的低吼,倏然喷洒在女人独有的田地里的炙热宣告了这一轮疯狂纠缠的终结。
  几近麻木的双腿被他放下,可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她又被他反过身,摁压在冲浴间的玻璃隔断上。
  不顾她的哀求,他从后面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她的头脑愈加晕沉,意识一直往下坠落,不停地下坠,仿佛在坠向不知名的,黑暗的无间地狱,已然依稀可见黄泉路上星星点点的彼岸花,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连续的时轻时重深浅不一的强烈冲撞再次拉回了她的意识。她的前身紧贴隔断,身后递传给她的极具节奏的律动在她与玻璃隔断间不时地制造出碰撞的响音。
  他在她身后,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的部分霸在她体内,头埋在她的肩头颈间呢喃:“我会疼惜你的,这辈子都疼惜你,也只疼惜你,你离不开我的。”随之再伴上一记强烈的冲撞。
  他并不满足于这种周而复始的“单调”的律动,索性从她身后再次托抬起她的双腿。
  律动的愈加激烈让她不住颤抖。身体被流水浸润的湿滑,感觉到要滑落下来,为了稳住重心,她时而趴在隔断壁上,时而反手掐住他的腰身,痛苦地喃喃低吟:“轻一点,我受不住的,轻一点……”
  她愈是哀求,他律动的力度就愈是被毫无理智地残忍加大。
  他的脸始终埋在她的颈相与肩骨间,在她体内不间断地肆意抒放着男人最原始的*。
  他亦不停地呢喃,细细地听,流水潺潺中似是透着一丝淡淡的哽咽,“我真的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没有变过,更没有想过伤害你,从来没有。你会不会给我机会,如果我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会不会给我一次机会……”
  十五年前的那一幕在她脑海不知残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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