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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花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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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好像一点儿都没说错。”
  他一本正经地讲着。
  到让她失声了,愣愣地看着他,呃,不是看,是瞪着他。
  “本来就是事实,我一点儿都没说错,”陈烈无视她的震惊,反而站了起来,将**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全是水,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身子几乎全都挡住了,将她逼到角落里,两手撑在她的头顶,“灿灿,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给了你东西,你就得跟我好,知道吗?没有白白送到手的东西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同学说看不到76章;我把76章重新弄了一次;大家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了?要是还有问题就直接再跟我说吧

☆、第78章

  “你自己强送给我的,还想我回报?”景灿灿简直被这种无赖理由给气得头疼,她完全觉得他是个神奇的人,天底下第一大奇葩来的,“我不乐意要的,你脑袋里装的什么是浆糊?”
  陈烈当着她的面,一手将长裤给脱了,不管她气得脸发红还是怎么的,他将裤子随意一扔,就光着个身子站在她面前,讶然地回他一句,“你不乐意要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话,你几时有同我说过的?”
  他高挑,但不瘦,就是那种穿衣显瘦的身材,脱下外套来,**的衬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才惊觉他的结实,且透着健美,肤色可能是以前在部队里训练后留下的颜色,不是那种古铜色,而是颜色稍稍有点深,充满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硬朗,只能用硬朗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身体,但又绝对不失性感。
  他头发理得挺短,还有些层次感,藏不住的水珠从他发间滚落,他一点都不在意,手都没去抹一把,就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牢牢地困在身前。
  是呀,哪次她不是沾沾自喜的?景灿灿发现自己掉了个坑,以为便宜是能白占的,现实却告诉她一个道理,便宜是不能白白占的,占了便宜就得付出些什么,她惊愣了,——“你也没要说你弄回去呀——”
  只是,这话干巴巴的,听得够心虚的,谁都听得出来,她自己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消了音似的,他离她太近,她都不敢低下头,生怕看到他在湿透衬衣的男性身体,尤其是被脱掉长裤的长腿。
  她的脸甚至都不能控制的发烫起来,极度自己处于弱势的境地,而她又发现自己只能处于弱势,他强势,强势的叫人心惊,她还后悔自己怎么就把人弄醒了,弄醒了的人更难说得清,她发现自己的口才也不是那么的好。
  “你要还我,我难道还会往外推?”他说得非常认真,“我可从来没听过你说过要还我,哪怕是婉转的话,一次都没有。”
  记性这么好,她都要哭了,背靠着墙,她头一次想着卫殊能够从天而降来解救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没有,卫殊不在,他在隔壁,她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不敢眨一下眼睛,困难地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没有,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怎么还你还合适……”
  “直接还不是够干脆?”他朝她一笑,笑得还挺嚣张,“我们之间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直接说就行了,我一向同你是有话直说的。”
  景灿灿真觉得她自己要是心脏不好,肯定是要被他气得心脏病发作,她努力地对上他的视线,黑色的眼睛,如同网般,将她密密麻麻地兜住,——好像要将她困在里面,偏她还在做困兽之斗,试图找条出路来。
  她稍稍地躲避他的视线,即使这样子,也躲不开他强大的压力,一句话丢在她心上都足以叫她心颤,有时候,她真是觉得有心无力,他的话,真是一句都快要反驳不了,听着还好像挺有道理似的——
  可她还是不肯就范,“明明是你先了给我再同我说的,又不是给我之前先跟我说的,两者关系不一样的好不了?”
  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她努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陈烈朝她慢慢地摇摇头,那眼神有一丝怜悯,手从她的头顶上滑落,落在她的脸上,往她发烫的脸上一刮,嫩嫩的脸,在他的指间,触感极好,如缎般——惹得他再往上刮了一下,瞧见她不满却克制的脸,他笑意满满的,“最后都是你得了。”
  他点出事实,低下头,作势要凑向她。
  她立即转头。
  “呵呵——”
  瞬间就听到他的失笑声,从他的喉咙底窜出来,是那么的浑厚,那么的响亮,让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听到他的话,她脸上立即就又红了几分,像个刚成熟的蜜桃一般,鲜嫩又多汁。
  她在那一刹那的躲闪,不过就是觉得他可能要吻她。
  然而,他没有。
  她能不羞吗?
  羞得可能连脚趾头都要红了,当然,这形容有些夸张,但是她确实觉得全身都有些烫烫的,他离得太近,呼吸近在咫尺,热气落在她的脸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都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而控制不住的颤栗着。
  她一下子为自己觉得羞耻,一下子又以谴责他的无赖,在她的想象中陈烈从来就不是这种无赖的人,——以至于让她一时就反应不过来,愣愣地回过神来,刚巧对上他微深的眼睛,唇上一紧,他已经将薄唇压了过来。
  唇瓣相触,属于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强势,她无可抵挡,唇齿间被他侵入的彻底,吸、吮、啃、咬,面面俱到,浓烈的呼吸,熏得她几乎靠不住墙,腰间横亘着他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地圈入怀里——
  只是,他吻得很轻柔,并不霸道。
  可她却觉得他霸道得很,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突然间一个念头涌上心来,她脏,——对,她脏,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自我厌恶感,叫她一时控制不住地流了泪。
  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悲凄。
  他敏感地发现她的颤抖,搂得更紧,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浓烈的酒味,香醇的叫人迷醉,却叫她发抖得更厉害了些,双腿似乎少了骨头的支撑,她虚软无力,已经不想去挣脱了,她的生活,永远都是这样子,不是她说不行就能够不行的——
  却让他心疼。
  将她给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圈着他的腰,就那么抵着她,才能叫他身上的疼痛不那么叫嚣,却是哄起她来,“哭什么,对你好,你还哭?”
  只是没哄过人,他的话听上去有些笨拙,还有些生硬,低头将她的眼泪都给吻走,明明有点咸的东西,落在他嘴里,他竟然意外地觉得有些甜。
  她执拗地闭上眼睛,不肯理会他的话。
  摆明了这种好,她肯定不稀罕的。
  “你不稀罕我对你好是不是?”陈烈的唇就贴在她脸上,瞧着她颤动的睫毛,浓密的黑色睫毛又卷又翘,精致的如同洋娃娃般,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湿意,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抚触,得到的是她突然间惊慌地张开眼睛,惹得他失笑出声,“真是的,闭上眼睛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她想想也是,眼里全是惊惶,“我不想跟你好。”
  迎着他的视线,她说的很困难,有那么一刹那间,几乎认为自己都快被他的气势给压制得几乎要发不出声来,但还是说了,说出来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点点轻松的状态——
  但随即的,他用力地勒住她的腰,几乎让她呼吸不出来。
  她张大了嘴,努力地想要呼吸——
  鼻子好像失去了这种功能,开始还能呼吸,只是有点艰难。
  但慢慢地,她努力地想要呼吸,怎么都得不到一丝空气。
  她有些神经质地瞪着他,只是这种坚定,在不能呼吸的时候,显得是那么的短暂,脸色一点点的变化着,眼睛更多的是惊惶,或者是求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她需要到卫殊的到来,——而卫殊没有出现,她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还是来自于陈烈的殷勤,他深吸一口气,将唇瓣对准她大张的嘴,手稍稍地松开,就这么给她续上一口气,迫使她不得不接受这种亲密的举动。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脑袋里甚至全都是空白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需要呼吸,迫切在他的嘴里找到空气,她已经全然没了抵抗,——耳边响起他清晰的声音,“不想跟我好吗?”
  她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丝笑意,好像自己突然间就成了他的玩具,脑袋却是出奇的清醒了,被他的话惊醒了,——卫殊不要她了,是的,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子,他回国,根本就没想过来看她。
  “不——”她用力地嘶吼。
  突如其来的吼声,让陈烈的耳朵嗡嗡作响,没有防备着她这一手,他的手稍稍地松开了些,不再紧搂着她,“别这么大声,喉咙会疼的。”
  简直就是乌鸦嘴,她确实吼完,嗓子就疼了,但是她不会理会他的好意,他的好意就跟早就摆了坑设计她似的,实在是受一次就不想再受第二次,——没有空气的呼入,已经让她足够恐慌,那么一吼,好像就是她最后的力气。
  她摇摇头,嗓子眼似乎在冒火,却是不敢再同他顶上了。
  “真可怜见。”他同情地瞅着她,审视着她皱眉忍痛的娇模样,“别跟我闹别扭,我给你的,就得收下,我想对你好,你就得受着,知道吗?”
  而她点点头,却闭着眼睛,两滴清泪却从眼里滑落——卫殊你在哪里,快来找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位叫〃小女孩〃的读者在上一章给我留了四条评论。
  我看了心里挺复杂的;也不想为自己找些理由;真的;我知道的;这位一直支持我呢;我只能说让你失望了;我很抱歉;让你追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_
  我码字到现在;这个文受到的责难最多;我知道我可能有些地方不足;一直以来怀着感恩的心想让大家喜欢;还是谢谢大家吧;谢谢大家一直喜欢我

☆、第79章

  她想象的卫殊,始终没有来。
  陈烈并不逼她太过,这是在周老的家里,将她放开,从浴室里走出来,随口对她说,“给我弄一身衣服过来吧,总不能这么样就走出去吧?”
  被放开时,景灿灿的腿还是虚软的,脑袋里嘛也没见有多少清醒,而是如今的事情跟记忆纠结在一起,叫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明明他与贺乐妍好的,上辈子她与他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有就也是那么一次不太愉快的交集。
  她滑坐在地上,背靠着洁白的墙壁,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咬着唇瓣,脸色微红,又变成白,变来变去跟变色龙一样,手按着地面,她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身下沾了水,还有点湿,粘在她身上,尤其是她今天穿的是紧包臀部的裤子,这么一湿,就更粘人。
  她下意识地揪了揪裤腰,慢慢地扭着步子从浴室里走出来,瞧见他大赤赤地就坐在她个床沿,男人的胸膛正映入她的眼里,再往下——她是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迅速地将视线收起,对上他的脸,心里十分不高兴他的“主人”之态,“别坐我床里,把我床都弄湿了——”
  活该她自作自受,那么重的吼,疼的是她自己,就连说两句话都让她觉得喉咙刺刺的。
  “至于?”陈烈态度十分自然,“打电话给张哥,让他送衣服过来。”
  完全是跟命令似的,偏她一时还真听了,真打了电话过去,等吩咐完事后,她又恼,恼怒自己怎么就听了他的话,粉色的唇瓣,又叫她自己给咬着了,洁白的牙齿,与粉色相间特别的刺眼——
  刺得他都有些不忍心,“别咬了——”
  她愣在那里,听不懂他的话,两眼茫然的。
  着实有些可爱,当然,这是陈烈的想法,心情大好地朝她招招手,本来心里还为着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那啥的有些郁闷,现在完全就没有了,“把你个唇瓣咬坏了,可要怎么办?”
  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刚才只是烫,现在是烧,烧得她估计是全身都要红,臀部那块湿的布料显得更紧绷,包着她的臀部,更让她像是被人用手给包住一样,——她甚至为这种涌上心头的想象觉得羞耻。
  但她跟自己说没事,事情她是晓的,在周家,他最多只能是这么个样子,再进一步,估计是不敢的——他也得看着周老的,为这个,她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他没能拿她怎么样,最多是吓她一吓。
  好嘛,她给自己刚才的反应给蠢哭了。
  到是慢慢地镇定下来,朝他一笑,颇有些巧笑倩兮的意味,一下子叫她泛着红的小脸万分诱人,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他,“您等着您的司机过来吧,这里嘛,您最好一步也别出去,省得叫工人见到你这样子,万一他们跟爷爷说您在我房间里怎么、怎么的,我可不敢保证爷爷会不会生气。”
  她拎起包,懒得再看他一眼,手里捏着手机,大大方方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就把陈烈丢在房里,还光着个身子,身上就那么一件湿透的衬衣跟湿透的内裤,要这样子,他能走出去那确实是会叫全山上的人都晓得了。
  这脸还真是丢不起。
  她出门还笑来着,一点都不准备给陈烈留个脸。
  明明是她被陈烈调戏了,可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她到趾高气扬,活像是玩腻了里面的人,拍拍手就走了。
  她要是去哪里?
  目标其实很明确,自然是她与卫殊出租房,那里她一直租着,从来没有结束租房这件事,她坚定地把那里留着,每分每秒都想着可能卫殊会回来,回来与她在一起。
  她并不天真,去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如果卫殊能来,那么他们还有机会,如果没有,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或者她从来没有过卫殊可能不会来的念头,只是,还有些不确定,又不敢去想他真不来的可能性。
  她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耻。
  难得她没去山下等出租车,而是直接让司机送她过去,车子从卫家经过时,她还下意识地看向卫家,卫家大门紧闭,没有丝毫要开的迹象,立即地收回视线,她装作自己从来就没往那边看一眼。
  半小时后,她到了出租房。
  还是卫殊离开之前的样子,一点人气都没有,她走入里面,看着这个没有住过几天的出租房,淡淡的忧伤涌上心头,细数她与卫殊在一起的日子,还真是短,短的都让她心惊,而正如上辈子一样,景璃出现在他的身边。
  她坐在床里,双手不能自制地捂上脸,还有些颤抖,拉过被子,选择了最愚笨的办法,睡觉,就这么睡着,醒过来后就能看到卫殊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还真是睡着了。
  醒了,她下意识地看手表,只过去了十分钟,她以为是自己睡过去了,其实只是稍稍的一眯眼,睡不着,一点睡意都没有。
  只能是坐着等。
  等不了,她还下楼去最近的菜场去买了菜——站在流理台前洗菜的时候,她愕然地发现全是自己爱吃的菜,找不出来有哪样是卫殊爱吃的,甚至也不知道他爱吃什么样的菜,好像、好像都是他在迁就她,他做饭的时候,挑她爱吃的菜做,他点菜时,也是挑她爱吃的菜,全是以她为主,她从来就没记着他喜欢吃什么。
  眼泪莫名其妙的就落了下来,滴入水槽里,她慌乱地想要用手抹,眼泪却掉得更凶,起先就是掉眼泪,慢慢地才哭出声来,止不住的哭着,哭得越来越大声,到最后她已经是嚎啕大哭。
  不是她不想承认就可以的事,她也许跟卫殊真没有机会。
  真的,真没有机会,他的家庭不会容许她跟卫殊在一起,上辈子不许,这辈子也是不许的,卫殊有他自己的路,他可以同她说,她不会不理解的,可他什么都没说,她才觉得更心痛。
  她知道自己是个成年人了,是个经过两辈子的人了,还是为卫殊的隐瞒而觉得心痛,她甚至不能试着让自己去理解卫殊的处境,不是没试过,几个月来,他一个电话都没打,甚至是回国之前也没有——她不想再试了。
  她哭得委屈,好像要把这两辈子的不甘都哭完。
  等最后一天,只等最后一天。
  她咬咬牙,还是不舍得,都说女人的心最善变,她还是硬着头皮再等着。
  没有来。
  卫殊没有来。
  清早的她独自待在房间里,眼睛是哭得红肿的,她不想掩饰,直接打电话给房东退房了,并将自己的银行账号报给房东,让房东自己算好后,把提前交的房租按天数退还给她——房东是个干脆的,直接就应了下来。
  她将房子钥匙放在门口的垫子下,离开那栋老楼房时,她精神蔫蔫的,一点劲儿都没有,没敢回头看那楼,生怕还会忍不住地哭出来,——心里空落落的,让她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过来?”
  猛然听得一记声音,尽管声音一点都不相似,她还是惊喜地抬起眼来,当那声音主人的脸映入她的眼里时,她眼里的惊喜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木木地站在那里,没有了往前走的力气。
  她不想这么矫情,还是忍不住地为自己觉得难受。
  见她个神情颓废的,让陈烈看了真是碍眼,已经给了她一个晚上的时候,他特地不来打扰她,就当是给她个想清楚的机会,大踏步地走上前,将她一把拽过去,也不管她能不能跟得上,几步就将她拽到车边,直接把她塞入车里。
  她一点反抗都没有。
  “我明天就搬出周家。”
  她一直没说话。
  陈烈就由着她,算是纵容她,只是没想到她突然就开口了,还说出这样的话。
  眉毛略略上挑,他极其冷静地看向她,“我还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了什么?”
  她转过头,没看他,“我想回家了。”
  “回哪里?”他问她,声音里隐隐有的有些重。
  她仿若没听到般,“回我自己的家,我景灿灿的家。”
  “景灿灿有家吗?”他一手扳过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眼神里已经有些狠意,似宣誓一般地同她说,“景灿灿有家吗?有家的是周灿灿,不是景灿灿!”
  她的视线并不在他身上,即使被他强硬的对待,也晓得疼,但是她始终没有对上他的视线,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喃喃地说道,“我不是周灿灿,我是景灿灿——”
  披着另一个姓,也没能让她与卫殊在一起,她看清了自己,披着另外一个姓,她同卫殊也成不了,这便是事实,她还是景灿灿。
  “我让你是周灿灿,你便是周灿灿——”陈烈冷笑一声,打破她的“平心静气”。“是我让的,你才能叫周灿灿,知道吗,乖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又月底了,三百积分连一百都没用完,知道这个结果的我眼泪掉下来,谢谢大家的安慰,最近留言很抽,有时候都抽没了,这章有点虐呀,我码的时候其实还挺伤心的说,其实下个文我想写就是那种本来十**岁的女孩子一下子醒来结婚了,丈夫是个高冷病患者,当然,这只是我突然开的脑洞,这个文还没完结呢

☆、第80章

  景灿灿沉默了。
  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充满自信地抬起头,“没事的,我本来就是景灿灿,换了个姓,不代表我成为另外一个人,我始终是我自己。”
  她的手碰到车门,轻轻一弄,车门就开了,当着陈烈的面,她笑得很开心,像是把这一段时间所经历的事都能轻松地放在脑后,什么都不要了——临下车之前,她还出乎意料地将双手扣上他的脖子,在他深沉的目光下,往他的脸颊亲吻了一记。
  她亲得很快,只沾了个正着,就松开了,“再见,陈先生,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那些股份所能得到的所有,我都不会再要了,请您也将东西拿回去吧,如果需要我签字的话,还是电话联系我吧,我可能最近的一段时间都会很忙……”
  是的,她会很忙,离开这些叫她眼花缭乱的世界,过她自己的平淡生活。
  陈烈怔怔地看着她,她脸上的浅笑,都叫他意外,好像突然间就超脱了般。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下车追人,但还是让她走了,坐在车里,一直盯着她的背影,早晨的阳光,不那么热烈,即使是大中午的阳光,落在人身上只能是增添一点点的温暖,他清楚地看着她在湿冷冬天里的背影,那么的娇小——
  但是她头也不回。
  景灿灿就是觉得自己好冷,南方的冬天,温度比起北方来,确实没有北方那种吓人的零下多少度什么的,可那种湿冷,简直要钻入骨头里的冷,让她着实受不了南方的冬天,其实她后来、后来没再在这个城市了,她常年待在北方。
  回到周家,暖烘烘的空调,她冻得跟冰柱子一样的双手才慢慢地回暖,上二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跟她来的时候一样,没有增加多少东西,也就多了几身冬天的衣物,羽绒服、大衣还有棉袄这些大外套。
  一个行李箱不够,她用了两个行李箱,回来时还是特地去买了一个,拉着行李箱光明正大地离开周家,没回她亲妈秦芳那里,那里她绝对不会再踏入一步,别说是一步,就是一公分都是不行的。
  舍友们还没有出门,大清早地景灿灿拉着行李箱回来,也把她们给吓了一跳,看到景灿灿没有什么特别表情的脸,心里暗想也许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谁也没问,——到是陈爽一边起床,一边问她要不要跟她们一起去发传单。
  传单这种东西,发一天传单,结一天的工资。
  要是平时,景灿灿估计是想要跟她们一起去了,可今天着实没有力气,她摇了摇头,像个无主孤魂似的,连走路的脚步声都是没有的,她把外套一脱,毛衣根本不想脱了,踢掉脚上的鞋子,直接往她自己的被窝里一钻,就想把所有的事都忘记了。
  一见她这样子没有精神头的架式,舍友们没有哪个去打扰她,吃过早饭后,她们都齐齐地出去干活了,将景灿灿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也不能说是被她们留下的,是她没想去。
  景灿灿只想找个安全的地儿治一下自己的情伤,人是悲哀的是她找不着一个可以叫自己躲着矫情一番地悼念自己情伤的地儿都没有,只能是拉着行李箱到宿舍,三天的假期过得挺快,好像没过好,就已经过去了。
  她一直躲在宿舍里,哪里都没有去,就算是填肚子,最多就是吃泡面——等假期过去了,真是吃泡面吃得快恶心到家,就算是平时觉得最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顿顿的吃,一旦恢复正常上课的日程,她的生活也与学校同步。
  至少不用吃泡面了,食堂也过完五一节了。
  而这个五一节,她像是被任何人都遗忘了一样,卫殊没来找过她。
  “灿灿?”
  陈爽急着跑过来。
  景灿灿在不慌不忙地喝水,刚烧开的白开水,她放了点杭白菊,有些烫,入口时菊香的清香没入嘴里,她的眉头慢慢地绽开,疑惑地望向陈爽,不紧不慢地问了句,“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怎么了?”
  陈爽连忙拿开她手里的杯子,急切地拽着她要往外走,“快点啦,你妈在辅导员那里,我刚好路过有些事,结果他们让我过来把你叫过去呢?”
  景灿灿一听,脸上疑惑的表情不仅没淡,反面更浓重了点,她拉住门把手,试图止住陈爽的力道,还一手指她自己,“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我妈过来了?”
  “是呀,在辅导员那里呢,吓了我一跳——”陈爽再重复了一遍,盯着景灿灿,有些担心地说,“你是不是五一节没回家的?”
  “怎么可能的事!”景灿灿听清了,反而是觉得挺好笑的事,什么时候秦芳也能来她的学校了?是要关心她的学习还是要怎么的?“她怎么可能会来学校?”
  陈爽对她的反应有些疑惑,可并没有深想,“那个阿姨跟你长得差不多呀,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跟她肯定是有关系的呀,她还在哭呢,我没听到在哭什么,反正我透过门缝看过去,辅导员好像在安抚,你去看看,你妈妈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到这里来的?”
  景灿灿简直跟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秦芳那张脸,她跟秦芳站一块儿,谁不会错主他们是母子,太像了,她漂亮,秦芳也长得漂亮,虽然景灿灿长得更漂亮些,更年轻些,秦芳嘛按年纪算,其实连四十出头一点点,还是个挺年轻的妈妈——
  在外人面前,秦芳鲜少承认她是她的女儿,现在跑到学校来,很难让景灿灿不会想歪,秦芳给她的记忆着实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她深呼吸了一下,按住陈爽的手,“我自己过去吧,你别急,我妈可能想要知道的我学习怎么样了——”
  陈爽点点头,放开了手,“好吧,你快过去吧。”
  景灿灿出门前再穿了件蓝色的大衣,大衣还是她新近才买的,价格方面还是挺高的,拿着卫殊的钱买下来,不是她突然间就舍得花钱了,而是卫殊一个电话都没给她,让她心里挺气的,就拿着他留在她那里的存折取钱买了件大衣——
  但是买了后,她并没觉得开心。
  她宁愿买的便宜些,而是卫殊开心地送到她面前,而不是她一时之气下自己乱花钱,还将之称为“报复”的自己买下来,两种情况之间差别太大了,从宿舍到系主任办公室,着实有一段路,今天还是比较冷的,她一出门,就觉得寒冬有些刺骨,忍不住将两手藏在大衣口袋里,口袋里还装着她的手机,至于别的,也就一把宿舍门钥匙,大大方方地往前走,没有什么可值得她害怕的,秦芳嘛,她来了。
  辅导员办公室门口,景灿灿站在那里,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她也是无所谓地将视线扫了过去,立即看到那些看她的人都收回了视线,嘴角露出些许嘲讽的笑意,在辅导员办公室门开的那一刹,她将嘴角的笑意收了起来。
  乖巧的学生样,就是她,视线没往秦芳那里看,朝辅导员打了个招呼。
  辅导员的年纪不轻,四十多岁,身上穿着严谨的套装,并没有因为她身处在青春年华的大学生之间而显得年轻些,尤其是脸上的法令纹,显得她近乎有些严苛,看到景灿灿进来,她稍稍地点了个头,下巴朝秦芳那里微微一指,“这位秦女士是周同学的妈妈?”
  一个叫景灿灿,一个叫周灿灿——
  之前周灿灿的所有档案里都叫景灿灿这个名字,高考时改了姓。
  “灿灿——”辅导员的话刚说完,秦芳就出声了,她一直看着景灿灿,目光是近乎于贪婪的,像是许久没见着女儿了,上前一步,又堪堪地止住步子,“灿灿——”
  一叫景灿灿的名字,她的眼泪就跟着落了下来,而她似乎还不想叫别人发现她在流泪,迅速地用手胡乱地将眼泪抹开,——露出笑脸面对着景灿灿,朝她伸手,“过来,灿灿,过来妈这里,叫妈看看你——”
  好一副思念女儿的母亲形象,如果景灿灿真能吐出来的话,她肯定是会吐的,但是当着辅导员的面,她一向挺好面子,根本不可能让别人了解她的家事,尤其是那些个叫人作恶的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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