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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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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励你的。”她一笑,微微养回一点肉的脸庞艳光四射。
    聂正均心跳加速,“奖励?不是惩罚?”
    “按照你的身家地位,公开承认我的身份我觉得十分荣幸呐。”她抱胸坐在餐桌上,嘴角含笑。
    好了,他确认这是讽刺。
    “最近有没有喜欢的衣服首饰?鞋?包包?”他双手搭在她的腰上,仰头笑着问。
    林质晃了晃食指,“这招对我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我可以送给你。”
    林质微微抬起下巴,学着他以前拒绝她的样子,“对不起,我不受贿。”
    傲娇、可爱、性感、温柔、恬静、热烈……所有自相矛盾的赞扬女性的褒义词他统统可以明目张胆的用在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聂正均的女人,就是这么优秀。
    她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已经沸腾开来,翘着腿,她眯起眼睛,“你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他伸手,顺着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沿着优美的腿部线条,“老婆,要不要来点儿热暴力?”
    “比如?”
    “用你出色的技巧,在床上让我欲/生/欲/死。”他顶着一张威严天成让人退避三舍的脸,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林质:“……”
    这到底是不要脸还是二皮脸?她真的很难定义。
    
    第八十九章 番外之我要一个婚礼
    
    因为聂正均回答记者问时的神来之笔,林质已经有两天没有出家门了,公司的一切事情也由秘书转述。
    最高兴的莫过于小鱼儿了。之前在美国的时候能天天和妈妈朝夕相处,现在回来了反而见面的时间少了,她很不满意。
    “宝贝,再吃一点?”林质举着勺子喂她,她嗖地一下就侧开了脸。
    横横在对面闷笑,趴在桌子上用没使用的勺子戳她的胖脸,她被迫转过来,小胖手一下子就抓住勺子柄,和哥哥进行拔河比赛。
    聂正均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不禁驻足观看了片刻。
    “趴,趴……”小鱼儿的嘴巴蠕动,像个小喇叭似的“趴趴”不停。
    聂正均走过来抱起她,在外力的作用下她手一松,所以这场比赛哥哥赢了。
    她双手搭在聂正均的肩膀上,吧嗒了两下嘴,林质趁此机会塞了一口蔬菜糊糊进去。
    “吃饱了吗?”他笑着问女儿,顺手摸了摸她挺起来的小肚肚。
    林质放下碗,说:“上班去吧,你不是还有早会?”
    一个安逸的环境会让男人丧失斗志,他难舍的亲了亲老婆的脸蛋儿,真想就这么甩手不干了待在家里享天伦之乐。
    林质笑着抱过女儿,挥了挥她的爪子,“爸爸再见。”
    横横提着书包站起来,“哥哥要去上学了,小鱼儿拜拜!”
    “哥哥要好好学习哦。”林质笑着说。
    陆陆续续的,一个个的离开餐桌,就剩小鱼儿和林质了。小鱼儿留恋的看了看窗外,蹬着小腿儿想出去。
    保姆拿了一张碎花布铺在草坪上,林质将她放上去。
    青草的香味……她咧嘴一笑,毫无意外的啃了上去。
    林质快速制止,顺便塞了一根磨牙棒在她手里,“宝贝,你怎么什么东西都要吃?”
    小鱼儿坐在花布上,穿着白色蓬蓬裙的她一笑就露出了碎米牙,太有损形象了。
    林质上楼办公,保姆接手照看小鱼儿。
    浏览了一下网页,发现她和聂正均的事件热度还是居高不下,而且隐隐有不好的言论流传出来了。她是聂家的养女,当时MOON和恒兴争夺BP项目的时候她选择站在哪一方成为人们热议的焦点,美人和江山,这是自古以来最能煽动大众情绪的故事了。
    电话响了起来,是琉璃。
    “喂?”
    “听你有气无力的样子,是不是正在为网上那些事儿烦呢?”琉璃问。
    “还好,就是不习惯别人这样讨论我们的生活。”
    “嗯,不可否认的是聂总把你逼到了一个女性的对立面去了。但是呢,MOON的股票涨了好多个点,你看见了吧?”
    只要有强大的助力,民众对一个公司的实力就会怀有良性的期待。作为MOON的负责人来说,林质不得不感谢他。
    “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等风头过去了没有那么多记者在公司楼下堵我了,我就回去上班。”
    “我说的是你和聂总的婚礼,万众瞩目下,难道不需要一个婚礼来交代吗?你别忘记了,你俩还没办呢!”琉璃扶额,似乎比林质还要操心。
    林质手里的笔掉在了桌子上,她单手撑着脑袋目视前方,似乎是在放空。
    “主管来了,我不跟你说了……”琉璃捂着手机低声说道,迅速地挂了电话。
    婚礼……
    她站起来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不是他和她的卧室,是她之前的房间。书架上的书一本本规矩的蹲在自己的位置,一层不染。林质手脚迅速地从它们中间找一样东西,一本一本的翻过去,她记得是夹在某张纸里面……
    砰!抽一本书的时候旁边的一本书掉了下来,刚好砸在她的额角。她没有时间呼痛,因为那本掉下来的书随之掉落了一张纸。
    就是这个,林质站了起来。
    那张纸有些泛黄,夹在书里久了,带着印刷的味道。可上面清晰的线条仍在,用钢笔勾勒的,多么明智的决定。
    林质眼睛亮亮的,嘴角扬起从未到达的弧度。将纸张贴在胸口,她像是在和那些辗转难眠的青春说“嗨”。
    聂正均很晚才回来,带着微微的酒气,一进门就寻找那熟悉的倩影。
    “太太在楼上。”林叔笑着从转角走出来。
    聂正均快步上楼,不过一日不见,他好似才陷入热恋的小子,心急如焚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心爱的女孩儿。
    门一推开,她穿着一身轻盈的薄纱坐在床上,湿湿的头发搭在后背和胸前,浸透了一方□□。
    林质听到声音,回头看来,“回来啦?”
    聂正均浑身一紧,握着门把手的手心微微汗湿,“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林质低头,“这不是你给我买的睡衣吗?”
    是他买的,可他没想过她会穿呐……
    林质拿起床上的画,走过去展示在他面前,笑着问:“你看我画得好不好?”
    她的眼睛里有期待,期待他读懂自己的画外音,期待他能一如既往的明白自己……
    聂正均没有心思赏画,他将那张薄薄的纸接过,随手放在一边。腾出了双手,他一下子抱起面前的女人。
    林质眼皮一跳,不懂为什么剧情走向变成这样了。
    “你是在勾引我。”他用笃定的语气这样说。
    林质颔首低头,看到了一边被他放下的纸,有些失望。
    他把这样的沉默理解成了羞涩,门一踢,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被按在浴缸边沿上奄奄一息的林质想,诱惑也是一门技术活,不知道她算成功还是不成功……
    云消雨散,她缩在被窝里沉沉的睡去。聂正均起身喝水,路过那张被他放下的纸,他停下脚步,重新捡起来。
    不得不说,这是他人生中最值得肯定的无意间的行为。
    画上画着一堆男女,新郎新娘。
    聂正均将目光移到床上的人身上去,歉意顿生,他走过去低头吻醒她。
    “嗯?”她无意识回应,睁开眼睛看他。
    “对不起。”
    “什么?”她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声说:“我欠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林质突然反应过来,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纸,摇头:“我不想要很盛大的那种……”
    他伸手为她将发丝拂到耳后,耐心而温柔的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林质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光/裸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微微一笑,她说:“我想要一个简单而温馨的。”
    “好。”他一口答应。
    林质观察他的表情,看到没有一点点牵强之后才放下心来。
    “宝贝儿,是我疏忽了。”他执起她的手,歉意的落下一吻。
    是他太沉浸于这样温暖而甜蜜的氛围里了,竟然忘记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实现,真是该死。
    “没有关系,我主动一次也很好呀。”她笑着说。
    聂正均掀开被子躺进去,双手将她抱入怀中,“明天就开始准备好不好?”
    “我要亲自设计。”她嘴角的甜蜜泄露出来,怕被他笑话,仰着头亲吻他的唇。
    “好……”他翻过身,男上女下的位置,激战一触即发。
    她主动纠缠上了他,像是藤蔓缠上了大树,牢牢地相守,再也不分离。
    ……
    林质说要一个自己设计的婚礼真不是随口说的,她向徐旭求助,请他回国来暂且代理她的职务。
    “你要出远门吗?”徐旭问。
    “不,我要举办婚礼。”她站在落地窗前,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
    君子好成人之美,易诚放行,徐旭第二天就回国接替了她的位置。
    林质着手规划,她思维缜密行动力强,一般的脑子还真不比不上。
    “在家里办?”聂正均放下报纸,诧异的看着她。
    林质在本子上勾勾画画,头也不抬的说:“对呀,这是我理想的婚礼。”
    “不去教堂不去酒店?”
    “我们以后会在教堂和酒店生活吗?”她反问。
    聂正均哑口无言,“你喜欢就好。”
    林质说:“外面的草坪就是婚礼的场地,我们可以稍稍布置一下。”
    “那你的婚纱呢?”聂正均起身坐到她的身边,看到她的本子上已经密密麻麻记了很多东西了。
    林质抽出一张纸,笑眯眯的说:“我已经让人按照这个样子开始做了。”
    聂正均的手环过她的肩膀,靠在沙发后背上,他问:“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林质装作没听到。
    他拿掉她的笔,“不准装聋作哑。”
    林质勾了一下耳边落下的头发,“咳,高中。”
    “高中?”聂正均难以置信。
    林质夺回自己的笔,低头继续谢谢画画,聂正均却百爪挠心,“你高中不是有男朋友?别说这是你为他和你设计的……”要是那样的话,他会把她做死在这具沙发上。
    林质耳根子红透,“唔,不是他。
    聂正均偏过头看她,红透的脸蛋儿,似曾相识。
    “你高中就对我……”“别有企图”四个字还在喉咙,她一下子就扑了上来。
    林质双手捂着他的唇,“别说!”
    聂正均连眉毛都在笑,充分诠释了什么叫“眉飞色舞”。
    林质搬起石头砸上了自己的脚,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悔得肠子都青了。”唔,看在你对我垂涎已久的份儿上,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他通体舒泰的靠在沙发上,屈尊降贵的说。
    林质说:“你资金赞助就可以了。”
    聂正均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其他地方呢?”
    她逃出他的怀抱,站在他面前,说:“不麻烦大少爷了,我自己来就好!”
    聂正均:“……”
    所以这场婚礼,他是配角?
    知道林质要自己动手准备婚礼,琉璃和绍琪都不请自来。
    “很麻烦的,你确定不全托出去?”对婚礼还心有余悸的琉璃说。
    林质摊开了自己的计划书,说:“别人做的哪有自己做的可心,况且还有这么多人供我调配,够了。”
    绍琪问:“那教堂酒店呢?订好了吗?”
    “不去那些地方,就在外面的草坪上举行。”
    绍琪沉默了一把,琉璃代她上阵,“你是聂太太哎,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
    “别说我大伯也同意了……”
    “嗯,他同意了。”林质点头。
    琉璃绍琪面面相觑,再无多言。
    “你俩闲的话去外面给我捡树叶子来,我要用来做成座位名卡。”林质低头列出邀请名单。
    “新娘子,婚礼没有你这样亲力亲为的哈。”琉璃提醒道。
    “新时代女性,我就要一场我自己梦想中的婚礼。”林质头也不抬,以一种完全不在乎世俗眼光的姿态。
    琉璃和绍琪认命,挎着佣人递给的小篮子,出去捡树叶子去。
    林质敲开了书房的门,问:“你有什么好朋友需要邀请吗?”
    聂正均伸手,林质把本子递上去。
    他唰唰几下写好了名字递给她,“要是太辛苦就说,别累着。”
    林质兴奋还来不及哪里会累,点了点头,脚步轻盈的出去了。
    临近小鱼儿的周岁,也快到了他们当时领证的一周年。林质将婚礼定在了女儿周岁的那天,也别具纪念意义。
    她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用古时女子最推崇的簪花小楷来写请柬,一字一句都是自己的心意。
    请的人不多,都是亲属和好友。林质坐在书桌前,挺直脊背,握着毛笔,从日头鼎盛的时候写到了夜幕降临。
    佣人来请她用晚餐她也没空吃,坐在那里写不停,丝毫不觉得累。
    “太太说她不饿。”佣人下来回话,坐在餐桌上的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
    “等会儿熬点儿粥上去,她现在不想吃就算了。”聂正均说。
    “好的。”佣人往厨房去。
    横横笑着说:“她是不是亢奋过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么活力十足。”
    聂正均嘴角勾起笑意,“吃你的饭。”
    等到小鱼儿都睡着了,林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聂正均站在她的身边看了她十分钟,她丝毫没有感觉。
    写完后,转过头看他站在身后,仰着头笑着问:“你的印章在哪里?”
    “在书房。”
    她推开他,兴致勃勃的就往书房去。聂正均在后面拉着她的手,说:“歇一会儿吧,忙了一天了。”
    “我不累也不困,你自己先睡吧。”她垫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摆脱他的手就往书房去找他的印章了。
    聂正均叹气,跟在后面。
    林质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正准备出去问他。聂正均按了一下书架旁边的按钮,一个暗格弹了出来,里面用檀木盒子放着的,正是他的印章。
    “做工真好。”林质握着印章赞扬道。
    “你也有。”聂正均拿出了旁边的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是和他的用一块儿玉石雕刻而成的印章。
    林质惊喜的接过,她准备用旧的,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在漫长的岁月里,不禁是她对他们之间的未来有畅想,他也从未放下过她。
    林质眼角有泪,她握着一对儿双胞胎似的印章,踮着脚抱上了他的脖子。
    “这样就哭了?”
    “嗯。”
    聂正均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走,一起去盖上。”
    “好。”
    三十多张用宣纸做成的请柬,两人一同在末尾盖上象征自己的红印。
    印章被放在了桌子边,暗沉的灯光下,两人拥吻在了一起。
    她对婚礼的在意,不过是对他的在意。
    
    第九十章 番外之我最想要的婚礼
    
    虽然聂老爷子并不赞同聂正均娶了林质,但事实已定,况且还有那么漂亮的小孙女承欢膝下,他再反对就没有什么必要了。聂家人一旦收复人心起来是很有一套的,他们无声无息,不做出低姿态或者高姿态,能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效果。
    比如老爷子亲笔为他俩写的婚书,仿的是民国时期的文约。因为得知林质对请柬的设计,想来她对这样的婚书也颇有好感。老爷子的书法自然比她好很多,提笔下笔一气呵成,因为是正式的文书,所以方方正正,每个字都力求一样的大小。
    从右到左:政治聨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稱看今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谨以白頭之約書向鸿牋好将紅葉之盟戰明鸳谱此證。
    有些繁体字很复杂,横横拎着那张纸瞧了半天也不认识,因为没有标点,所以更不知道怎么断句。
    “怎么不通啊!”他质疑道。
    林质却如获至宝,吩咐佣人拿来相框把它装裱好,要挂起来。
    小鱼儿趴在爸爸的肩头:噗噗噗……
    婚纱已经送来了,挂在客房的衣架上,佣人像看守宝物一样严阵以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弹灰,虽然根本没什么灰。
    绍琪蹲在偏厅帮她扎捧花,玫瑰太艳俗,百合太傲娇,菊花莲花虽高洁却不合时宜,所以最后在后面的花圃上随手摘了不知名的白色小花,配着绿油油的叶子,看起来倒有几分清丽脱俗的样子,很称她的气质。
    第二天就是婚礼,准新娘却还缠着准新郎让他帮写座位卡。
    “太太,这样行吗?”林叔带人扛着一颗被刷白的枯树进来,展示在林质的面前。
    “嗯,这样很好。”林质笑着点头,“大家都辛苦啦。”
    “不辛苦,您高兴就成。”林叔笑眯眯的说。
    聂正均拿起毛笔,沾着金色的粉末,说:“名单呢,在哪里?”
    林质双手奉上,且将装着绿色叶子的盒子一并推到他的面前,“写端正一点,让大家能一眼看出来。”
    聂正均摇了摇头,认命的当起了代笔。
    聂正坤只是路过来带绍琪回家的,结果也被林质抓了壮丁。
    “楼梯上的花还没布置,二哥你帮我绑一下吧,很快的!”她笑着挽上聂正坤的手,笑得十分温柔可亲。
    聂正均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聂正坤拉下她的手,说:“你叫我二哥我叫你大嫂,这称呼有点儿乱啊。”
    林质觑了一眼低头写字的聂正均,回过头来说:“你喊你我喊我的,复杂问题简单化。”
    聂正坤卷子袖子,说:“好吧大嫂,您要我做什么来着?”
    林质指着楼梯上忙活的佣人,说:“帮帮他们,有你加入肯定会更快的。”
    “你这婚礼未免也太亲力亲为了吧。”见着这全家总动员的场景,他不禁感叹。
    绍琪抱着捧花从偏厅过来,接话:“可不,我的作用尤其大,看这里!”
    林质笑着走过去,绍琪将捧花递给她,“看看,新娘子还满意吗?”
    林质捧着捧花,低头闻了一下,清香扑鼻,恬淡悠远。
    聂正均见着她陶醉的模样,一颗心像是抛入了蜜罐一样,就算是今晚写断了手他也一定会在明天将她娶回家。
    外面草坪上的场景已经布置好了,各色各样的花朵包围着整个婚礼现场,有插花有盆栽,高高低低,错落有致,足以证明女主人的审美水准。
    而按例来说,新娘新郎是不能在仪式前见面的。一过六点,佣人们就将林质请回了主卧,把手了门口。
    “这是老太太吩咐的,您见谅。”李婶儿笑着给她端饭上来。
    林质表示理解,“小鱼儿呢?”
    “小少爷正在帮她试穿明天的新衣裳,估计有得闹腾。”
    林质微微一笑,“都早点休息吧,我不会出去的。”
    “您也好好休息,新娘子可要美美的才行。”李婶儿笑眯眯的关上门。
    林质坐在梳妆台前,摸了摸自己的脸,美美的?
    想了一圈连饭都不想吃了,洗了澡洗了头,坐在沙发上贴面膜。看着转移到卧室里的婚纱,她忍不住上前用手摸。
    经过设计师细微的修改,整件婚纱大气优雅,简洁大方,垂直感很好,她一手摸上去,滑滑的,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她有种新婚的雀跃感,像是初恋又像是热恋。
    “叮叮叮!”电话响起来,是他。
    “喂?”林质迟疑的接起。
    “不见面也没说不能说话,你这么谨慎做什么。”聂正均笑话她。
    林质呼了一口气,贴着面膜动静不能太大,她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你想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不会真睡了吧?”
    “没有。”她既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贴面膜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欣赏婚纱,含含糊糊的带过去了。
    聂正均躺在客房的床上,仰头看着水晶灯,他说:“习惯你躺在身边了,今晚可能睡不着。”
    林质忍不住微笑,“好好睡,明天你可要做最帅的新郎。”
    “最帅的新郎?唔,可能是最老的新郎。”
    “老当益壮。”林质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聂正均不满意了,“你还真觉得我老啊?欠收拾了是不是?”
    林质坐回沙发上,目光有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你不老,很合适我……”
    “算你识相。”他轻哼一声,有说不出的餍足。
    “晚安。”她留恋的说道。
    “晚安。”他轻轻地在手机屏幕上落下一吻。这样傻气的动作由他来做,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只是某人不在当场,可惜了。
    婚姻是怎么样的呢?在经历了父母那样的事情之后,林质还能坚信她和聂正均能够携手走完一辈子,大概也归功于他给她的顺遂的少女时期。
    林质在床上翻了几圈都没睡着,闻着他残留的气息,觉得整个人如漂浮在水上的绿萍。他是水,载着悠悠而行的她,无论去到哪里,她都快乐至极。
    第二天脑中一向她蹭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早上五点,一切都还是氤氲在晨雾之中。仔细听一听就会发现,楼下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经过了一夜的露水,外面布置好的各种花和盆栽含羞欲滴,像是吸收了天地之间的灵气,摇摇晃晃的开出最灿烂的花朵。
    林质站在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气,睡意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期待。
    “林知知!”琉璃站在草坪上上挥手。
    林质笑着趴在栏杆上,“来这么早?”
    琉璃身后跟着化妆师,对着林质善意一笑,抬腿往楼上来。
    洗了脸挽上了头发,打开门,化妆师和琉璃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外。
    “请进。”
    琉璃第一次走进他们的卧室,东张西望观察了很久,才说:“我以为boss的卧室很会富丽堂皇的,没想到这么简单呐?”
    “他不喜欢富丽堂皇的风格,他比较低调。”林质坐在梳妆台前,笑着回答。
    琉璃赞同的点头,以*oss的身家,就算住在用金子堆砌的房子里也住得呀。
    “紧张吗?”琉璃站在她的身后。
    “有点儿。”
    琉璃捏了捏她的肩膀,“放轻松,一切跟着我走。”
    琉璃是此次婚礼的司仪,在学生时代她曾光芒万丈,主持过各种大型的晚会。今天这样的小型的婚礼她自觉能应付得过来,只是心里承受力要加强一点,毕竟等会儿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化妆师的手是世界上最神奇的手,不过寥寥几笔,就能放大整张脸的优点,遮住缺陷。当然,林质的脸并没有什么需要遮住的地方,所以化妆师的工作很简单,淡妆,红唇,一个魅力四射的新娘就这样诞生了。
    “很漂亮。”琉璃由衷的称赞道。
    林质伸手抚过自己的侧脸,也很满意这样的简单。
    佣人提来婚纱,在衣帽间帮林质换上。她不习惯这样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但今天特殊,她不得不接受大家的帮助。
    那种蓬蓬很大的婚纱也不错,只是她穿着总觉得那不属于自己。只有这件,她一穿上,见过的人就会赞叹,这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婚纱,绸缎般顺滑的布料,紧贴曲线的勾勒,微微露肩的款式,优雅大方,有着东方女人的韵味。
    “头纱呢?”琉璃四处寻找。
    绍琪推门进来,带来了头纱和捧花。见到林质的第一眼,她忍不住凑过去,“漂亮的新娘子,咱们合张照吧!”
    林质点头,“来吧。”
    她将脖子上挂着的拍立得递给佣人,拉着化妆师琉璃一块儿拍照。林质被簇拥在中间,众星捧月,光芒四射。
    琉璃拿出照片甩了几下,影像就彻底成了。照片里的新娘子都笑得很矜持,那种控制情绪流露的样子表现得特别明显,唯有眼睛亮亮的,欲语还休。
    “这张我不挂上照片树了,我要自己收藏!”绍琪塞进了自己的包里,速度极快。
    照片树就是林叔昨天带着大家做的那个,婚礼期间可以把拍好的照片挂上去,等到客人离场的时候大家可以随意带走留作纪念。
    不得不说林质亲手安排的婚礼很用心,细腻而温馨,这就是她想要的仪式。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客人也陆陆续续的到场。佣人把小鱼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抱了进来,琉璃眼快,抢先抱上了小公主。
    小鱼儿穿着跟妈妈同系列的白色蓬蓬裙,脚上踩着粉蓝色的皮鞋,腿上还穿着白色的袜子,就连头上也绑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看起来可爱极了。屋子里来看新娘的人忍不住都围拢了过去,小鱼儿成功夺走了属于妈妈的光芒。
    林质低头浅笑,她抱着捧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旁边是喧闹的人群,只有她一个人沉浸在回忆里过往的美好之中。
    老太太在佣人的陪伴下进了屋子,大家都收敛了笑声,微笑问候老人家。
    林质站了起来,有些忐忑不安。
    老太太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来,拐杖点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坐吧。”她挥了挥手。
    林质搀扶她先坐下,说:“您这么早来了?要不要喝点茶?”
    “在下面喝了,你不用这么紧张。”老太太目光平和,似乎不是故意来为难她的。
    佣人们请大家都去偏厅里喝茶吃点心,顺便贡献出萌萌的小小姐让大家一娱。婆媳之间的关系外人最好不要掺和,抱着这样的心态,大家都笑着聊着往偏厅去了。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林质双手缠紧,有些不安。
    “别怕,我既然承认了你就不会再给你下绊子。”老太太轻笑。
    林质歉意满满,“您的心情我很理解,是我做错在前,您教育我也是应该的。”
    “是吗?”她扬眉。
    林质点头,“我辜负了聂家的养育之恩,做出了伤害聂家利益的事情,我知错。”
    老太太伸手覆上她交握的双手,九月的天,她却有一双冰凉的手。
    “生小鱼儿遭了不少的罪吧?”老太太笑着问道。
    林质有些错愕,但还是认真回答:“还好,她很乖,除了生的时候痛了点儿。”
    老太太说:“你从小身体就偏凉,生孩子怎么可能不受罪?从今往后你就是聂家的媳妇了,要养好身体,不要再让正均操心。”
    林质一口气提在心口,她点头,“我不会给大哥带来麻烦的,您放心。”
    “还是大哥?”老太太促狭的问道。
    林质脸上飞上了红霞,她低头,“您别笑话我……”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说:“我期待二十几年的儿媳妇,本不是你这样的。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安静太不会交际。有时候看着你我也在想,什么样的男人能把你娶回家呵护一辈子呢?那个时候我就在愁,想给你找一个殷实的婆家……”
    “是我对不起您的心意……”
    老太太摇头,“这件事怪不得你,大多数还是正均的错。他比你大那么多,如果他自己不动心思,你又怎么可能被他拴住?我也想了很多,既然你们互相都认定了对方,我和你爸爸无话可说。”
    林质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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