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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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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凑巧靠近他们的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逃离。
这是林质的初恋,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气味相投。
当后来,聂正均明白了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后,他再也没有主动带林质去参加任何充满“危险性”的舞会了。
他已经让出了初恋,再让下去,他可能此生要在遗憾的噬咬中度过了。
第八十六章 番外之关于二胎是怎么来的
林质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旁边的秘书趁此机会向她汇报明天的行程安排。一身蓝色衬衣白色阔腿裤,脚上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得铿锵有力,经过四年的历练,她已经愈见气质和手段了。
“……对了林总,小姐来了,在您办公室玩儿呢。”秘书笑着说。
林质诧异,“她没回家吗?”
“她说她有很重要的作业要和您一起完成。”
林质不解,快步推开办公室的门,一个灾难现场在她面前展开。
小鱼儿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纸堆中,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小剪刀,“妈妈快来,我终于会剪了!”
林质:“……”
秘书默默地退出去,准备通知保洁工人加个班。
林质脾气还算很好的了,她蹲在小鱼儿面前,问:“怎么不回家做呢?你看把妈妈办公室弄得,等会儿做清洁的阿姨又要费事儿了。”
此时的小鱼儿还是一头樱桃小丸子一样的短发,顺从的贴着下巴,仰起头来,白白嫩嫩的脸蛋儿,樱桃小嘴,都是在为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做陪衬。
“可是我想跟妈妈一块儿回家呀。”她才四岁,但是口齿伶俐得有时候能把林质堵得词穷。
“幼儿园布置了什么作业?”林质把她剪好的作品拿起来看。
“一家三口!但是我们家是四口,所以我就加了一个上去!”小鱼儿得意的扬起下巴,自诩不凡的样子让人惊叹于一个四岁的小孩子爆棚的自信力。
所以……你才剪成了这幅德行,林质在心里默默吐槽。
“妈妈,下班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吗?爸爸说带我去吃披萨我们不要迟到呀!”小鱼儿站起来,膝盖上还粘着碎纸。
林质伸手拍了拍她身上,说:“爸爸有这样说吗?阿姨做饭那么好吃,我们回去吃吧?”
“不行不行,爸爸答应我的,你这样会让他失信于我的!”
“失信于你?”林质震惊,她什么时候会使用成语了。
“哼!上次哥哥就是这样说的。他去参加夏令营之后我把他给我的小金鱼养死了,他就是这样控诉我的!”小鱼儿插着腰,腆着肚子愤愤的说。
林质:“……控诉?”恕她最近有些忙,忽略了对女儿词汇量的掌握。
“妈妈你好烦,到底去不去!”小鱼儿跺脚,开始撒泼第一步。
“那你给爸爸打电话,如果爸爸忙的话咱们就回家吃。”林质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小肚子。
小鱼儿跳远了几步,高兴地朝着办公室内的座机跑去。
聂正均以为是林质,拿起来就问:“还没下班吗?”
“爸爸是偶是偶啦!”小鱼儿又蹦又跳,真像只砧板上的小鱼儿。
聂正均的脸上浮上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温柔的问:“宝贝,怎么啦?”
“我要去吃披萨。”她捂着听筒看了一边收拾桌子的妈妈,低声说。
“妈妈允许吗?”
“你允许吗?”小鱼儿反问。
“妈妈答应的话爸爸就没问题。”聂正均抿笑,他这女儿鬼心眼很多,不得不防。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她说:“妈妈很累啦,我们应该出去吃,让她放松一下。”
“宝贝,到底是妈妈累还是你累?”
“我上幼儿园也很累呀!但关键还是妈妈累嘛……”小鱼儿觑了一眼那边的林质,低声说,“爸爸,如果你带我吃披萨,我今天就不跟妈妈睡。”
聂正均眉毛一扬,颇感兴趣。但精明的本性在作祟,他是不会把弱点暴露出来的额,免得这个鬼机灵的女儿摸准了他的脉。
“没关系,妈妈爸爸可以陪你一起睡。”
小鱼儿使出绝招,“哼,爸爸不可爱,程叔叔都会带我吃我想吃的!”
聂正均:“……我答应了。”
“耶!”
林质侧目,父女俩在说什么啊?
“吃披萨!吃披萨!”小鱼儿蹦着过来,手脚迅速地收好书包,拉着林质就往外面跑。
“哎,妈妈还有工作呢!”
“爸爸说要让你放松一下,工作明天也可以做!”
聂正均?她愣了一下神,成功地被小鱼儿拉近电梯。
“下不为例。”林质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
她娇憨的对林质一笑,龇了一口白牙,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横横读初中要上晚自习,小鱼儿煽动他逃课未果后,只有独自享用美味的海鲜披萨了。小孩子就是兴致足,其实也吃不了多少。小鱼儿放下叉子后对餐厅外面的小瀑布感兴趣了起来,刚好有几个小男孩儿也在那里玩儿。
“我吃饱了!”她迅速地滑下凳子,蹬蹬蹬的就往外面跑了。
鉴于不是第一次,林质已经习惯了。
小鱼儿一走,侍者就把醒好的红酒端了上来。
“你什么时候叫的?”
“你和女儿去洗手间的时候。”聂正均摇晃酒杯,琉璃灯下,器宇轩昂的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是累了吗?喝点红酒放松一下。”
林质举杯,“我喝不了多少,你也别喝多了。”
聂正均伸手,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林质的手背,他的眼神专注,好像从未改变过一样。
林质被他看红了脸,两个已为人父人母的夫妻这样执手对望,好像是挺腻歪的。
“你松手……”
“皎皎,为什么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是少女的模样……”他盯着她,眼神里的爱慕流淌出来,专注而深情。
林质侧过脸,耳尖薄薄的,红透了。
抱着累得睡着的女儿,一家人往回走。
“她今天是不是又诈你了?”聂正均捏了捏妻子的脸颊,滑溜溜的。
林质瞥了她一眼,“我有那么笨吗?”
“哦?”
“她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吃了,让她吃一回满足心愿。”林质轻笑着,低头亲吻女儿的额头。
小鱼儿的胸膛起伏,躺在爸爸的怀里睡得特别安心。
“她嘴上不说,其实她最喜欢你。”林质温柔的替女儿拂去发丝,闭上眼的小魔王显得特别安静可爱。
聂正均低头看她,“你叔叔休养的半年我没有在你们身边,她对我生疏也可以理解。”
林质愧疚,“对不起,说来其实我是考虑不周到……”
“是啊。”他点头附和。
林质诧异抬头,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她的唇,“你要怎么赔我这半年的相思之苦……”
林质抓着他的袖子,抬头,“不是赔、赔了么……”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在床上想哭想死,难道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那只是利息……”他侧头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一次,我要本金。”
林质习惯性腿软,从膝盖到脚后跟,一点一点的酥掉……
回了家,将小鱼儿安置在床上,林质忙前忙后的帮她换睡衣擦身上。跑了一天了,这丫头身上的汗可真不少,要是醒着的话她一定是要吼着洗澡的。
“……奶奶。”床上的小人儿闭着眼挥了挥手,像是在抓什么东西。
林质摇晃着奶瓶过来,试了一下温度,刚好合适。
奶瓶塞在她手上,她闭着眼抱着啄,一口一口的,不知道是渴了还是饿了。小肚子起起伏伏的,特别的可爱。
林质坐在床前,看着她,目光有她未曾想过的温柔。
这是她和聂正均生命的延续,她一个人身上有着他们两个的血脉。有时候林质光这样看着睡着的她都能看很久,有点想念她小时候软软的一团抱在怀里的感觉。孩子长大了,父母的作用也在慢慢减小。学步的时候,她摔了一跤总会泪盈盈的招手,想妈妈来抱她。现在呢?无论是跌了一跤还是撞到哪儿了,她低呼一声痛,站起来揉揉膝盖继续走……
台湾的女作家龙应台曾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林质看着小鱼儿一天天长大,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聂正均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绕过她的脖子,弯腰凑在她的耳边,“怎么了?”
林质逼退了眼底的泪水,笑着说:“总觉得小鱼儿长大了,我们能为她做的也就越来越少了,好遗憾……”
他轻笑一声,“她有自己的人生,你总为她操那么的心做什么?”
“想到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会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来看我,也会有自己的圈子将我们排除在外,我就难受……”她转过身,双手揪着他的衣裳,脸庞埋进了他的腰腹。
聂正均毕竟长她很多岁,在这种事情上面,他看得比林质清楚。
“只有夫妻之间的关系大于父母与子女的亲缘关系,一个家庭才是美满的。她有自己的路,会碰上喜欢的人……而你有我,再合适不过了。”他低声安慰她。
林质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哥,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聂正均:“……”
她揪着他的衣袖,仰头渴望的看着他,“再生一个像小鱼儿一样的妹妹或者弟弟,我一定会更有经验教育他的……”
床上的小鱼儿喝完奶,随手扔开奶瓶,翻了个身继续睡。
聂正均把林质抱了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满眼泪水,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你知道生孩子的第一步是做什么吗?”他声音有些喑哑,胸腔隐隐开始发热。
“知道。”她含糊的应了一声,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模仿他曾经对她做的那些,摩挲、撕咬、勾缠……
主卧里,她躺在灰色的床单上,白皙的皮肤和暗灰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缩了一下腿,脚趾不自然的动了动。
“你……来不来?”她咬唇,眼睛里水光潋滟。
送上门的肥肉,要是不从里到外吃个透岂不是太不是男人?聂正均箍着她的双手,强迫她跟上自己的节奏,一起律动……
她想再有一个孩子,这是他非常愿意满足的一个心愿。毕竟,实在是太力所能及了。
黑夜里两具身躯交缠,像是灵动的蛇,缠缚着渴望已久的食物。
嗯,舔一舔,好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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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质表达了想生小二的心情,聂正均不遗余力的满足她。
“不、不用这么紧迫吧?”再一次被扔到床上,连林质都觉得过头了。
聂正均三下两下的脱衣服,扯开皮带,踢掉一切障碍物,他说:“你知道我向来对你有求必应,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林质偏头,他从下往上吻了上来,在她的脖颈处,毫无心理障碍的种着清纯可爱的小草莓。
“可是这个是在爸爸妈妈家啊……”林质很有顾虑的说。
“这是我的房间,没人会进来。”他的唇舌火热,一下子就把她拉入沸腾的锅炉,不管不顾的跟着他一起升温。
“去锁门……小鱼儿会闯进来的……”林质奋力的挣扎,其他人不会进来,但小鱼儿不懂,她万一进来就不得了了。
聂正均也想到了,无可奈何的跑去锁门。
蹭!一个小炮弹打进他的怀里,如果是林质的话早就被放趴了。
聂正均接住“炮弹”,有种认命的挫败感。
“小鱼儿……”
小鱼儿拎着一本厚厚的书,指着上面的一页说:“爸爸,我要去烫这个头发!”
他老爸快要爆炸了,额头青筋暴起。但面对可爱的女儿他还是扼制住了摔门的冲动,稳了稳心神,说:“我们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好!大姐姐说这个发型特别酷,我也很喜欢呐!”小鱼儿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开始设想自己顶着这样酷的发型在幼儿园号令小兵们的样子会是多么的耀眼夺目了。
林质缩在被子里,她的衣服在沙发那里,她根本没用勇气走过去穿上。
聂正均说:“那你再和大姐姐看一下好不好?我和妈妈要商量一下。”
小鱼儿点了点头,合上书,“好吧,那我再去想想。”
她神气十足的走开,抱着厚厚的书本,头发一甩一甩的,而仔细看书上,上面隐隐写着“VOGUE”这个单词……
聂绍琪……聂正均摔了门,准备先疼爱一下自己被冷落的小妻子再找那个让人头疼的侄女算账。
“小鱼儿刚才说什么?她要烫头发?”林质抱着他的胳膊问。
聂正均:“……老婆,我觉得专心做一件事比较好,抬腿。”
林质顺从的抬腿,翻过身,说:“可是我听到她说要烫头发,小孩子不能烫头发。”
“根据我的医学知识,我认为专心一点可能受孕的几率会比较高。”他开始睁眼说瞎话。
“是吗?”林质果然被带跑偏。
“嗯。”他一刻不停歇地在她身上忙活着。
“不对呀,我看过医学书,上面说……唔……”话到一半,溜进来的舌头将她堵死,再多反驳的话都被堵回了肚子。
有个博学多才的老婆很不好,骗都很难骗,对技术要求太高,相比之下还是粗暴解决更好。
想加的加哦~不想加纯看书的也没关系啦!
第八十七章 番外之关于爆炸头
小鱼儿那天说要烫头发并不仅仅是一时兴起,她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并且和林质的造型师研究了一下,选中了一款适合自己的发型。
周末的清晨,聂正均抱着怀里的娇妻难得没有早起,这样凉爽的早晨,就适合耳鬓厮磨,静静地感受时光的流逝。
“爸爸!”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伴随着砸门的节奏。
聂正均伸手拿过衣服给林质套好,她软绵绵的缩在被子里,眼睛还闭着。
打开门,一双闪亮的眼睛灼热的盯着他,“爸爸,我想跟你谈谈!”
聂正均眉毛一挑,“等我五分钟。”
“好的!”她抱着书点头,端端正正的站在门外,静候他的五分钟。
聂正均刷牙洗脸换衣服,最后在林质的唇上啄了一口,换得她撩起了被子盖住了脑袋。
他轻声一笑,心满意足的和女儿“会谈”了。
聂正均是一个很重视孩子想法的父亲,谈事情就有谈事情的态度,书房是最合适不过了。管家给他上了一杯清茶,给小鱼儿上了一杯牛奶。
“谢谢爷爷!”小鱼儿笑眯眯的说。
管家被她逗乐,又给她上了一盘芒果千层,她的最爱。
“你先出去吧。”聂正均说。
管家笑着离开,贴心的给父女俩带上门。
小鱼儿坐在爸爸对面的沙发上,腿太短还够不着地面,一翘一翘的在空中点,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拿着点心,穿着可爱的蓬蓬裙,整个人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你要谈什么?”聂正均笑着问。
“我要烫头发,我太喜欢那个发型了!”她吞下点心,拍了拍手,用纸巾擦了擦,可以看出来她的习惯很好。
“小孩子不能烫头发,烫头发的药水会影响发育的。”
“安迪叔叔说不会,他用的药水孕妇都可以用呢!”
聂正均点头,“那就让他给孕妇用去吧。”
“爸爸!”小鱼儿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蹭蹭两下就爬上了聂正均的膝头,动作熟练,跟她妈不相上下。
她搂着聂正均的脖子,开始撒娇,“我好喜欢卷发呀爸爸~”
“嗯,喜欢就行了,不一定要变成那样。”聂正均扶着她的后背,三两拨千金。
小鱼儿用脑袋去顶聂正均的胸膛,撒泼第一式,“爸爸,你不爱我~”
聂正均抱着她,“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爸爸最爱你呀。”
“那妈妈呢?”小鱼儿抬头,目光盈盈的看着爸爸,十分渴望。
聂正均说:“妈妈第一,小鱼儿第二。”
小鱼儿嘴巴一瘪,要哭。
“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最爱宝宝的,为什么你们不是!”
聂正均给她擦眼泪,“妈妈是爸爸最爱的女人,小鱼儿是爸爸最爱的女儿,有什么不好吗?”
“女人有很多个,可女儿就一个啊……”小鱼儿嚎,她的数学不错,知道女人成千上万,他爸爸只爱妈妈这一句的含金量,而她呢,爸爸就一个他女儿,肯定是最爱啊……
聂正均一笑,女儿机灵了也不好骗,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说:“真想烫头发?”
“想……”她抽了抽鼻子,做出可怜状。
“要是答应爸爸三个条件,我就允许。”聂正均说。
小鱼儿恳切的点头,抓着爸爸的胳膊,“爸爸快说!”
“第一,烫了之后不准反悔。”
“不反悔。”
“第二,不准再在我和妈妈面前提程叔叔。”
“为什么?”她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她喜欢程叔叔,对她好又会玩很多游戏,比哥哥还厉害。
聂正均面不改色的说:“因为小鱼儿提太多次的话我们会认为你想去给你程叔叔当女儿。”
小鱼儿了然的点头,“哦……你们吃醋了!好吧,我不提!”
聂正均:“……”
“第三呢?爸爸?”小鱼儿跪在他的大腿上,急切的问。
“第三是不准再骗妈妈。”
“我没有骗妈妈呀……”小鱼儿神色一受,咬着手指,有些怯怯的。
“嗯?”
姜还是老的辣,小鱼儿举手保证,“再也不故意骗妈妈了,我保证!”
“不要偷换概念。”
“什么是偷换概念?”
不知道什么偷欢概念都已经学会了,知道了还得了?聂正均第一次对女儿太聪明了有些担忧。
“不管有没有意,都不能骗妈妈,知道吗?”
小鱼儿郑重的点点头,觑着聂正均的神色,说:“所以,我可以烫头发啦?”
“嗯,下楼让哥哥带你去。”
“爸爸呢?”小鱼儿滑下爸爸的膝头,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爸爸……去向你妈妈解释啊,傻女儿。
林质还在睡,露出的白嫩的肌肤,是斑斑点点的红印。
聂正均坐在她的床前,俯身下去,清新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林质翻身,躲避他的呼吸。聂正均追过去,下巴搁在她的脖颈,轻声问:“有这么累吗?”
因为周一到周五要上班的缘故,所以两人之间的性/事不多,且十分克制。但一到周五的晚上,这种模式就开始被打破。有时候林质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当然,聂正均纠正了她,这叫欲/生/欲/死……
林质疲惫的睁开眼,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还有血丝,“几点了?”
一开口,她发现自己的嗓子哑掉了,像是感冒了。
聂正均把她拉了起来,衣服在她肩头滑落,他眼睛一亮,凑过去咬了一口。
林质耷拉着脑袋在,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任他胡作非为。
聂正均不好太过分,咬完后贴心的把衣服撩上去,遮住了那乍泄的春光。
“九点了,该起来了。”他说。
林质靠在他的肩头,完全没有力气,但还记得问一句,“刚才我听见女儿在敲门,她说什么?”
“她要去烫头发,我让横横陪她去。”
“什么?”林质瞬间清醒,推开他。
“再靠一会儿。”温香软玉在怀岂能轻易放过,他揽着她的脖子往自己的肩膀上靠。
林质推他,“你刚才说什么?”
聂正均说:“我同意她烫头发了,就这样。”
林质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小孩子不能烫头发的吧?”
“不会有多大伤害的,而且不是染,还好。”
林质闷了一脸的怨气,盯着他放射毒箭。
“她喜欢尝试,我认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比起来她的同龄人并不会提这样的要求,你不觉得她很特别吗?”傻爸爸开始陷入一种“我女儿就是完美无缺”的自我催眠中。
林质抓起枕头拍在他的脸上,“不是特别,是淘气!”
聂正均笑呵呵的接过枕头,顺便把她一块儿也搂在怀里,“有很多我们想去做的事情不能肆无忌惮的去做,女儿还小,让她得偿所愿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难事。”
他耐心的为她解释,“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会有想要做的事情,想要拿到手的东西?我们都懂那种渴望,女儿也是。你就当是成全你小时候做的一个梦,让女儿来为它实现。况且安迪有分寸的,你放心。”
林质闷闷的说:“可我小时候不会想要烫头发啊……”
聂正均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掰过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相信我,你小时候的有些想法比咱们女儿更吓人。”
林质:“……”
小鱼儿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晃着脚丫子等安迪来给他抹药水。她看了一眼后面沙发上的哥哥,他低着头看手机,也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哥哥,你是不是在跟你女朋友聊天啊?”小鱼儿扯了扯脖子上的黑布,觉得有些痒痒。
十五岁的少年抬头,俊秀的轮廓,清冷的气质,坐在那里就像雕像一样不可侵犯。而周围若有若无的眼光飘过来,以女性居多。他有聂正均的基因,天生自带一股凡人勿扰的味道。
但一开口……
“小丫头,想诈我是不是?”他嘴角一勾,“哥哥我没有女朋友,别好奇了。”
小鱼儿撇嘴,“可你刚才在看着手机笑。”
“刷微博,碰上好笑的段子了。”他收起手机走过去,弯腰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小鱼儿仰头,“什么叫段子?”
“跟你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小鱼儿幽怨的看着他,“怎么才算长大?”
“嗯……”少年摸了摸下巴,说,“十岁吧,定一个小目标。”
安迪拿着药水走过来,准备动手了。
“我都迫不及待了!”小鱼儿动了动屁股,兴奋的把爪子握在一起。
横横:“你这些成语都跟谁学的?”
“你们呀。”她拨了拨前面的头发,理所当然的说。
横横啧啧啧的摇头,“看来你以后比哥哥学习好。”
“当然!”她挺起小胸脯,十足自信。
横横想的是她这么小就善于学习逻辑强大,以后无论文理科都有前途。小鱼儿想的是,哥哥常年都是吊车尾的那一类,不知道被爸爸批评了多少次了……还好还好,她向来都是被表扬哒~
……
林质瞪着眼前的小卷发,聂正均在后面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冲上前去。
事实上林质也没有这么暴躁,她只是怀念那个萌萌的牵着她的手不会乱跑更不会乱提要求的小女儿……那个时候她多可爱呀,迈着小腿,总是“妈妈妈妈”的叫,不像现在……
“妈妈……”小鱼儿抖了抖卷发,怯怯的看着她。
林质整理了一下情绪,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看着小鱼儿渴望被赞同的眼光,她心软了……
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被点亮,林质说:“很漂亮,很有个性……”
小鱼儿不知道什么叫“有个性”,但她知道什么叫漂亮。展开双臂扑到了林质的怀里,她终于能大胆的讲述了。
“妈妈,我跟你说哦,安迪叔叔……”吧啦吧啦,像是一串炮弹一样打出来。
横横上前揽着林质的肩膀,低声说:“她烫成这样,幼儿园的老师不会批评她吗?”
“不会,老师还算开明。”林质说。
横横捏了捏她的肩膀,笑着说:“你不会真的在生气吧?”
林质无奈的笑,“你爸太宠着她了。”
横横笑,“我们家的小公主,又可爱又聪明,谁不宠?”
就连老太太老爷子都把这丫头当做掌上明珠,因为她,两位老人家对林质的气都消了不少,不再为难她,偶尔还跟她聊聊家庭琐事。
小鱼儿见妈妈和哥哥聊上了,哼了一声,又挂到了聂正均的脖子上,趴在他的耳边,像是在说悄悄话。
林质侧头问横横:“你中期考试考得怎么样?有进步吗?”
横横摸头,“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又倒数了?”
“咳咳,有个家长会,你去一下吧。”
林质:“不是批判大会吧?”
“不是,就是很普通的家长会。”横横保证。
“哦,那你爸可以去呀,他还没去过呢。”
横横握紧了林质的手,恳求道:“千万别!我爸爸那个脾气你也知道,讲究经济制裁,落到他手里我非得脱层皮不可。”
林质挑眉,他立马表示:“期末考试我保证考进前二十。”
“确定?”
“拿人格保证。”
“换一个。”
“哦,换什么?”
“拿信用卡保证,考不进没收。”
“……好吧。”委屈求全,不过如此。
聂正均看着儿子和林质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样子,比跟自己在一起放松多了……他忍不住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还好,这丫头比他哥哥胆子大很多。
“爸爸?”她讲到一半,他的举动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嗯,宝贝继续。”聂正均抱起她,温和的说。
桌子上的晚餐已经摆好,聂正均把女儿抱上凳子,横横牵着林质过来。
一家四口落座,温馨的灯光下,他们低声交流,谈论今天的趣事。最大的收获着莫过于小鱼儿,顶着爆炸头,握着自己的勺子,眉飞色舞的讲述今天的经过,包括哥哥疑似有女朋友的事。
林质看过去,“你有女朋友?”
横横在吃鱼,差点被卡到。
聂正均的目光飘过去,有警告的意味。
“绝对没有!”他赶紧保证。
“有也没关系,横横有分寸的。”林质温柔的笑着。
聂正均说:“是吗?”
林质说:“这个年龄有喜欢的女孩子很正常呀。”
横横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哦?那你在这个年龄段喜欢谁?”他云淡风轻的问一句。
果然……横横在旁边为林质点一根蜡。
小鱼儿在爸爸妈妈之间来回看,搞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林质看向餐桌,“哎?今天有鱼呀。”
……
第八十八章 番外之隐婚大白于天下
林质带着小鱼儿在美国住了大半年,这段时间里易诚的病情反反复复,光手术都动了四次,要吃的药要做的术后恢复,更是在一定程度上考验着病人和亲属的心脏耐受值。
直到主治医生彻底宣布易诚可以出院了,林质才定了回程的机票。
而这个时候,小鱼儿已经快要一岁了。
穿着嫩黄色的小裙子在爬爬毯上滚来滚去,真像一只搁浅在岸边的小鱼,翻着肚皮蹬腿儿,根本不在意屋子里还有两位男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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