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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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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认识吗?”
关火,将菜起锅,她说:“沈明生,你认识的呀。”
聂正均点头,眼睛里精光一闪,“哦,是他啊。”
林质没有读懂这句话里包涵的意味深长,她笑眯眯的端出一盘苦瓜炒蛋,说:“快试试苦不苦,我特地过了一遍水的。”
他闻了一下,皱眉,“闻起来就很怪,我不吃。”说完,他留给了她一个高大的背影,往卧室去了。
林质端着菜愣在原地,他。。。。。。是在发脾气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呢?难道就是自己没把花送给他?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脸臭臭的样子,自己打了领带,潇洒地去上班去了。
林质托着腮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心里想,哪里出问题了呢?
琢磨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他也没来找自己也没来一个电话。一个人回家,林质低头开门,有些沮丧。
屋子里黑黢黢的与平常并无二异,可她鼻子痒痒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的花香,雏菊的香味。一盆花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香气的,她急急忙忙的脱了鞋进屋,一看,整个人差点吓得坐地上去了。
满屋子的雏菊,有盆栽,有插花,沿着客厅的边角线放了一圈,餐桌和茶几上也全是,连墙上都挂了一大幅油画,主题也是雏菊。
她愣在当场,嘴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用怀疑,她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她嘴角牵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所以,早上是在为这个闹别扭?自己不送他一盆花,他就买了整屋子的花来膈应她?
电话响起,林质接起来。
“回家了吗?”
“回了。”
“看到了吗?喜不喜欢?”他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林质放下包坐在地上,有些绝望,她说:“这么多花,你让我怎么办呀。”
“能养几天算几天,之后再买。”
“还买?”她声音有些尖锐。
“你不是喜欢吗?喜欢到送我一盆都不乐意。”他哼着气说。
林质苦笑,“哥,你真的是。。。。。。”
“太善解人意?”
“太幼稚啦!”
聂正均在那边沉默了几秒,他说:“我已经到楼下了,等着。”
“等着什么?”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满眼都是雏菊,各种颜色不同品种。
“等着我上来收拾你。”
挂了电话,她起身回卧室换衣服。一推开门,她脑仁疼得快要炸裂。
好了,这次不是雏菊了,满室的红玫瑰,烈焰如火,耀眼夺目。她拉着门把手,几乎不敢踏进去。
开门的声音响起,他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怎么不进去?”
林质脱力地靠在门框上,“那也得有下脚的地儿啊。。。。。。”
他一声轻笑,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床边走去。
“喂。。。。。。”这一言不合就又扛又抱的德行哪里来的?她真的不轻啊。。。。。。
将她摆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他低头俯视她,撩开她被甩在脸上的发丝,他说:“真漂亮。。。。。。”
林质也不知道他在说花还是说她,动了动手,像是被铁箍圈住一样,牢牢地一丝不动。
她蹬了蹬腿,说:“我要去洗澡,你先放开我。”
难得的好说话,他起身让开,非常君子。
林质搓了搓鸡皮疙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说:“不会有什么后招吧?”
“你猜?”他眉毛一挑,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却丝毫不改大老爷的气质,大床被他坐出了龙床的味道。
林质咽了咽口水,走几步推开浴室的门。
一室的米分玫瑰,含羞带怯的盯着她,像是等待久违的爱人。
“哥。。。。。。”
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我问你,以后还敢乱收其他男人的花吗?”
“再也不想了。”她摇头,非常果断。这种报复的方式,谁承受得起?
他一笑,束紧了她的腰,从她的耳垂亲吻到了脖颈。
“要洗澡吗?”他伸手划过她的胸前,暗示意味十足。
那一浴缸的米分玫瑰,林质红了脸颊,如果泡进去的话感觉也太奇怪了吧,像是有人在盯着她。
套头的毛衣被后面的人脱下,顺着脖子他一路吻上了她的脸颊。她扬起头,呼吸有些短促。
胸前的衬衣扣子被解开,白皙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红了脸颊,像是娇羞的新娘。
“一起洗?”他低声笑着揽过她。
他一身穿戴整齐,而她呢?衣衫褴褛,像是才从打劫的手里逃脱了一样。
不服气,她伸手搭上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像是凉糕,又甜又凉,吃一口,沁人心脾。
“故意撩我是不是?”脸色潮红,他双手一搂,拖着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
她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她忙着学着他亲吻自己的动作,热情而大方的奉献自己。
浴缸的水溢了出来,她双手承载两侧,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傻宝贝。。。。。。”他双腿圈着她光滑的身体,诱惑十足。
米分色的玫瑰随着里面的水一动一摇的晃荡了出来,波光粼粼,即使在室内,那也是春光无限,不减丝毫风采。
她裹着被子倒在床上,双腿酸软,面色赤红。
聂正均在低头给她摸红花油,因为刚刚在浴室太激励的缘故,她的膝盖有些被撞红了。
“疼吗?”他抬头问。
林质摇摇头,一双眼睛仿若带着流光,眼波流转,春情无限。
他撑着手吻上她的大腿,她轻呼了一声,羞涩至极。
低沉的笑声响起,愉悦而浑厚。
她白皙光滑的肩膀上带着指痕,胸前露出的地方更是斑斑点点,成为了全身上下的重灾区。
他洗了手重新躺回他的身边,林质靠在他的胸前,有些忐忑的说:“你不回去横横肯定会念叨的。。。。。。。”
他伸手捏她的鼻子,“睡完就想赶我走?小姐,你挺有本事的啊。”
“什么小姐,我才不是小姐。”她哼了一声,对这种称呼十分不满意。
聂正均掰过她的脸,他的眼睛像是最神秘的黑洞,看着她的时候有无穷的吸引力,无论怎么逃避都难逃被吸住的命运。
“你是我的大小姐,这总行了吧?”他抚着她的脸,嘴角噙着笑意。
林质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心里有个小秘密,说出来太害羞了,只是这样的场景,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幻想。
他抱着一身沁香的她,几次三番想将那句话说出口。但狠厉老辣的聂先生此刻柔肠百结,他想问林质一个问题,可他担心唐突了佳人。
一声叹息,他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第36章 林质
林质之后又遇到过冯娟娟一次,那是她和琉璃在一家格调不低的湘菜馆。一错眼,她就看到挽着老孙的冯娟娟窈窕的走过,似乎挎着价值不菲的名包。
“你在看那个女人的包吗?我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琉璃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说,“老林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很难买的。”
“很贵吗?”
琉璃重重的点点头,比划了这一大桌子的菜,说:“够我们这样吃几百个来回了。”
林质心有戚戚的点头,那确实不便宜。
琉璃抚着自己的肚皮,招来服务生,“再来一份甜点,嗯,就红糖糯米糍吧。”
“好的,女生。”服务生笑着离开。
林质错愕,“你还要吃?”
“为什么不?我现在可是有两个胃在消化,很辛苦的好不好!”琉璃皱了皱鼻子,周围似乎有些小雀斑在闪闪发光。
林质一笑,突然觉得她有些可爱。
“你笑话我!”琉璃看她莫名其妙的笑,瞬间不乐意了。
林质伸手把自己面前的甜点也推给她,“喏,我才看完牙医不能吃,给你了。”
“嘿,早说呀!”她举着叉子,愉快地下手。
两人又一起去逛了商场,即使是作为孕妇琉璃女士的战斗力也是很惊人的。在林质的脚后跟被新买的鞋磨得红肿之后,她老道的教育她,“多磨几次,磨成了老茧以后就不打脚了。”
“有这一说?”林质咋舌。
“你不明白女人奢爱高跟鞋的心,这算什么呀,我以前最多的时候两只脚加起来起了五个血泡呢!”琉璃扯了一条果绿色的裙子在身上比划。
林质被她惊吓到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不喜欢穿戴的女人才有病,比如你!”琉璃麻利的回嘴。
林质想脱了这一双不合脚的高跟鞋,因为实在是太痛了。但琉璃这个暴君就是这样,总有一些歪理让她莫名其妙的信服。
“喏,去试一下这条裙子吧。”琉璃把手上的裙子递给她。
林质看了一下,摇头,“这不是我的风格。”
“孕妇想去沙发坐会儿,你去试试嘛。”琉璃抚着后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林质无语,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她把包递给琉璃跟着导购员去了试衣间。
林质身材高挑,双腿又白又长,但是呢她有一个缺点,胸有些略微的平。每次和聂正均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有些自卑,觉得自己这个号太小了,勉强算上b。但她最后发现,自己这么小的胸他居然也能孜孜不倦的摸半个小时?她不得不惊叹他厉害了。
这是一条红白蓝相间的长裙,露背的设计,仅仅靠几根细带子来挂在身上。但腰身设计得极好,她高挑的身材发挥了优势,后面腰部以上全部露了出来,而腰以下,真的就全是腿了。
琉璃本来还在玩儿手机的,一见她走过来立马夸张的张大了嘴,招呼着导购说:“这条裙子我们买了,你去开单子。”
“好的,女士!”导购十分开心,因为她见林质兴致不高的样子应该不会买,但琉璃一开口,她立马去开好了单子。
林质皱眉,双手扯着裙子,她说:“这个会不会露得太多了啊?”
“好身材就是要露出来让大家看的,你一个人藏着有什么意思啊!”琉璃嘴快,说完了才发现她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立马话锋一转,说,“穿回去给你男朋友看看,保证他把持不住!”
林质老脸一红,捂着脸,说:“苏琉璃,你羞不羞人啊!”
“都是已婚妇女了,我的脸皮已经不重要了。”她挥了挥手,把信用卡递给导购,“没有密码,谢谢。”
林质上前一步拿过她的卡,说:“要买也是我自己买,你拿回去。“
“嘿,还跟我客气上了?”琉璃给了导购一个眼神,她立马“接过”林质手里的卡,说了一句
“请两位稍等”之后就转身朝收银台走去了。
“我都是自己赚钱的人了,你这样大手笔我实在不好意思。”林质握着她的手说。
琉璃伸手摸了她脸蛋一把,说:“我也没送你什么东西,这件裙子就当我们友谊的见证吧。你在美国这么多年我也没跟你联系上,我其实心里很愧疚。”
“愧疚什么呀,要愧疚也是我,匆匆忙忙地走了都没有跟你们说一声。”林质有些惭愧,琉璃一
直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但她却一声不吭的离开,连句后会有期都欠奉。
“哎,别唧唧歪歪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送你一条裙子也不是白送的,你以后得把男朋友领来给我看看,我要把把关。”琉璃笑着说。
“好!”林质点头,爽快应下。
女人的心情有时候就是很简单,买到一条好看的裙子也能高兴个大半天。以至于天色渐黑横横打电话催的时候,她才觉得好像要迟到了。
将琉璃平安的送回林峰的手里,她这才往别墅开去。
今天是横横大少爷十一岁的生日party,他请了自己的好朋友来家里玩儿,请他最爱的小姑姑务必到场。
只是认真说来他的生日是明天的,但由于明天聂家会给他举行一个更盛大浓重的宴会,所以他就把和小伙伴的聚会放到了今天晚上。
林质到的时候草坪已经布置起来了,亮闪闪的灯饰全部都挂了上去,餐桌上的白色餐布铺得整整齐齐,放着几个小花篮,很有情调。
林质把礼物奉上,并祝小少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他傲娇的挥了挥手,示意仆人把礼物拿上去。
“不看看吗?”林质问。
横横眼睛一扫周围虎视眈眈的人,低声说:“我要自己拆,你看这些虎狼,太危险了。。。。。。”
林质闷笑,将大衣脱下。
许诺端着一盘点心从厨房里出来,见着林质还主动打招呼,“林姐姐你来了!”
林姐姐?林质扬眉。
“她非要留下的,我也没办法。”横横侧着身低声解释。因为是周六所以许诺来给他补习,知道
晚上有生日party后就主动留下,说是当厨房的帮手。
“嗯,来者是客,好好招待就行了。”林质微笑着说。
聂正均在楼上办公,下面叽叽喳喳的一群小孩儿吵得头疼。但横横的生日他总是特别宽容,即使被逼到楼上书房来了,他也好脾气的待住了。
林质抬头看去,许诺正端着点心往楼上去,而楼上现在谁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小姑姑,你买的新衣服啊?”横横往她放在地上的口袋看去,“是裙子吗?”
“你想穿啊?”林质笑着开他玩笑。
“什么我想穿,我是想看你穿!我的生日party,你就这么简陋的出场?”横横扫了一眼她的穿着,很不满意。
林质低头看自己的打扮,说:“这样不行吗?”
“太简陋!快把你的新衣裳换上,我等会儿要挽着你出场!”他抖了抖领结,十分帅气的说。
林质笑着配合他,“好,今天你最大,我服从好了吧?”
“哼!”他甩了甩做好的发型,得意劲儿十足。
林质往楼上的卧室去,在楼梯上碰到了许诺。她微微一笑,侧身让她先过了。许诺没有推辞,眼角似乎有些泛红,匆匆忙忙地就往楼下去了。
林质单手搭着扶手,轻轻地敲了两下。
仆人从下面路过,看她站在楼梯上不动,问:“质小姐,需要帮忙吗?”
“哦,不需要,我换个衣服就好了。”她嘴角一扬,笑着往楼上去。
这条裙子后面的带子实则是很难整理,艰难动手完毕后,她背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捋整齐了。
长发顺滑的搭在一侧,露出了后面光裸的背部,她皱着眉看了一眼,穿不惯。。。。。。
横横在外面敲门,“小姑姑你好了没啊?”
“好了。”她从衣帽间走出来,拉开门。
正巧聂正均听见动静从书房里走出来,她的卧室和他的书房是正对着的,中间隔着很大的空间,包括顶上华丽的大灯。他看着她走出来,像携带着一股仙气,他霎时就忘了呼吸。
她正在和横横说些什么,歪着头侧着身子露出完美的曲线,光滑的皮肤,圆润的肩头,他不禁联想起他们共度的多少个激情澎湃的夜晚。。。。。。
林质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去。
横横牵着她往楼下走,看她停下来了,催促道:“走啊小姑姑,吉时到了呀。”
扑哧一声,他俩同时笑了出来。
“哎?爸爸,你什么时候出来了?”横横这才注意到他爸,嘀咕道,“我们没吵着你呀。。。。。。。”
聂正均从对面的楼梯上往下走,他说:“不是吉时到了,还不走?”
横横闹了一个大脸红,像是牵着他的小新娘一样,面红耳赤的往楼下走去。
林质低头,顺滑的头发从耳边落下,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小姑姑,你真给我长脸。。。。。。”看着小伙伴们惊艳的目光,横横挺着胸脯接受,低声笑着给林质说道。
“嗯,我也很满意。”她抬眼看去,和他四目相对,爱意流转,懂的人自然是不必多说。
露天烧烤,小孩子们闹得不行,这样的场合没有大人拘束他们是最开心的了,举着烤串满场地的乱传,打打闹闹,嬉笑不停。
至于许诺,她神色仓皇的告辞,也没有人送她。
另外两个出席了不久就不见的家长呢也没人注意,小孩子疯闹起来,巴不得家长不在呢。
而林质到底在做什么呢?哦,不对,是被做。
他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把她压在门板上,压住她的双手,急切的捧着她的脸亲吻了上去。
“说,是不是故意买来勾引我的。。。。。。小坏蛋。。。。。。。”他喘着粗气,双目赤红。
林质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发丝凌乱,“我、我站不住了。。。。。。。”
老方法,他一下扛起了她。这是他的卧室,而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会来这间屋子,这样,就成了他作恶的好场地了。
大床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沙发,地板,浴室,衣帽间,他几乎热衷所有除了床以外的地方。
当然,最后让林质欲仙欲死的,是屋内一张梨花木的大书桌。她躺在上面,旁边是上亿交易额的文件,她随手捏住几张,指尖抠出几条印子,她脱力的闭眼昏了过去。
一声低吼,他拥着她,随她一起飞升到了云霄。
晋。江。原。创。
找。作。者。来。晋。江。
第37章 林质
第二天一早,林质就怎么躲过众人的眼光从卧室出去苦思冥想。策划了好几个方案后,最后一致的结果就是还得借助外力才行。
她伸手推了推聂正均,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怀里。
“这么早?”他闭着眼,下巴磕在她颈窝处。
两人绞在一起,她呼吸不过来,拍了拍他,说:“你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好不好?就在我的卧室里。”
他大概是没睡好,一声也不吭。
“求你了,拜托。。。。。。”林质捏了捏他的耳垂,带着撒娇的口吻。
他一声闷笑,彻底清醒了过来。
林质挂在他的伸手,恼怒的捶了几把他的胸膛。
“还用得着出去拿?里面的衣帽间,自己去找吧。”他翻身坐了起来,下床进了卫生间。
林质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卧室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裹了一张浴巾进了衣帽间,挨个拉开衣柜门看,在最后的右侧方她发现了一个女人的衣柜,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有华丽的有简洁的,种类繁多。
她撑着柜子呆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洗完脸走了进来,问:“很难选吗?”
林质动了动嘴皮,说:“你的衣帽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些。。。。。。”
他走过来,伸手挑了两件,说:“经常碰到好看的衣服想给你买,但又没有合适的机会送出去,只好放在这里了。嗯,这件不错,换上!”
林质惊讶的盯着他,似乎并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她以为又是他某个情人留下的。。。。。。
聂正均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好像不对劲儿,唰地一声,衣柜门合上,他单手撑在上面,眼睛直视
她,“所以,你开始是怎么认为的?”
她牵了牵嘴角,无可辩驳。
聂正均的脸色很不好看,虽然知道跟她闹别扭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不合身份不合年纪。但没办法,她那种表情中伤了他,他松手,抬腿就走。
一只柔软的手果断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她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
他甩开她的手,一次没甩掉,第二次还是没甩掉。
林质扑进了他的怀里,埋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大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他冷着脸,温度可以冻裂一台冰箱。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她还沉浸在时他强吻了大哥而他不得已妥协的节奏里面。
她死死的搂住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
“林质。”他这样喊她,“如果你不确定我们是否可以走下去,我建议你现在就离开。”
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抬头看他,“你在赶我走吗?”
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可怜的小鹿,盯着他,似乎可以融化他全身的盔甲。
他伸手拉开她,说:“我说了很多遍,我爱你。但似乎没有一次,你能放在心上。”
她极力否认,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没有想到而已,我以为。。。。。。。”
“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他扯了扯嘴角,目光一片冰冷,失望又无奈。
她辩解不了,咬着嘴唇,似乎有丝丝血迹冒了出来。他说的对,她的确是这样想的,是她太无知了。。。。。。
松开手,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板上,抽了抽鼻子,她说:“我知道了,对不起。”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亲吻她的额头,沉重的气氛让呼吸落在脚面上的声音都听到了,他在她的视线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林质拉开柜门,看着那一排排或华丽或简洁的裙子,无声哭泣。
她好自私,只以为自己爱的卑微,其实他受的煎熬丝毫不比她来的少,兴许会因为年龄的差别而
更大。
她扒着柜门,想发出声音大哭,但张了张嘴,眼泪哗啦哗啦地顺着脸颊留下来,像是泄洪的闸口,一旦被打开难以再关上。
该怎么道歉?她想不出来。
程潜心情低落的来公司堵她,结果一看,好嘛,她的黑眼圈比自己还严重。
“你怎么了?”他到关心起别人来了。
林质没有分享自己被虐的爱好,她提着手包穿着一身黑,面无表情的说:“加班,熬夜太凶。”
“为资本主义卖命也不是不要命啊,能不能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林质按了按眼角,说:“已经结束了,后面不会了。”
他叹了一声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门票,“去不去?你最喜欢的男歌手的演出会。”
“Eason?”她的眼睛里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亮光了。
“嗯,贵宾席,应该能看清楚人了。”程潜点头,注视她的神色。
想到回去也是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像鬼魂一样飘来飘去,不知所措,她到还真不如到一个热闹的场合里去,看能不能摆脱这种负面的情绪。
“好啊,先去吃饭吧。”她点点头,应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说:“走吧,老地方。”
“嗯。”
林质从初中开始就爱听陈奕迅的歌,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唱情歌的话他总能唱到人的心坎儿里去。年纪到了一点更是如此了,有时候那些歌词像是在印证她自己一样,让人不得不着迷。
她和程潜也曾在洛杉矶听过一场他的演唱会,现场的气氛很好,她完全融入,心醉神迷,有种由不得你的力量在牵引。
程潜拿的票的确很靠前,第二排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舞台上的人。
在国内看演唱会比国外气氛更浓烈,上万人的体育场,成片成片的蓝色荧光棒组成的海洋,万人
大合唱,虽音调不准,但胜在气势磅礴。
知道有人跟你是同好的感觉真好,她低声跟着哼唱,嘴角不自觉的就露出了一抹微笑。
程潜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身子侧过头,说:“享受当下吧,把无关紧要的坏情绪都扔一边儿去。”
林质嘴角上扬,台上的人正在唱“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散场了,随着人群往外走,程潜在外侧护着不被撞到。熙熙攘攘的人流,她突然就好想他。
“走啊,你愣着做什么?”程潜伸手拉了她一把,催促道。
林质回过神来,她决定去好好的认错。
可是什么时候呢?她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半,他是不是睡了?每天那么忙碌,她还是不要打
扰他的休息时间,明天再说也不迟。
她躺在床上,在想怎么组织语言,怎么让他相信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呢?
好难。。。。。。因为他似乎想要的是让她认识到是他在飞蛾扑火,一往情深。可是。。。。。。她举着手机看了一眼他的照片,是这样吗?
被馅饼砸中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对,这是一个梦。
只是这一次,林质失算了。还没走出家门上班的时候琉璃就打来了第一个电话,提醒她刷一下娱
乐新闻,她目前在头条。
“为什么?”林质错愕,一边通话一边翻微博。
“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不是前段时间和易小花在一起嘛,现在成了网友热议的焦点,关于她有没有被劈腿已经上了热搜,哦,爆搜了。”琉璃在那边惊讶的说道。
“所以他就是你藏着的男友?”琉璃兴奋的追问道。
因为和易小花的合照里并没有肢体接触,也是因为易小花没有出来否认所以大家都觉得是真的,就默认了。但这张被拍的照片不一样,男人很明显对女人是一种维护的姿态,保护意味十足,这
就很引人遐思了。
“不是。。。。。。”林质撑着桌子站稳,她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人会看到,“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
她挂断电话,拨通了聂正均的号码。
嘟嘟嘟的响了几声后,传来美妙的女生,“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候在拨。。。。。。”
她垂着手,眼睛里一片无奈。
这下解释的又多了一项,她可以考虑跪下试试了。
连续打了几次没人接后,没办法,她只有把电话打到陈秘书那里去了。
“质小姐,您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陈秘书笑着问道。
林质问:“我大哥在吗?”
“老板在开会,您是需要我帮忙带话吗?”
“在开会呀。。。。。。。。”她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他开完会了你跟我说一声好吗?我有事要找他。”
“嗯,好的。”陈秘书笑着答道。
林质出门上班,一出电梯就被人堵在了门口。
“绍琪?你来找我吗?”她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惊讶的问道。
聂绍琪很少能早起,今天就是为数不多的一次,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早起就给她准备了这么大的
深水炸弹。
“小姑姑。。。。。。”她面容有些苍白,因为跑得太急脸颊上还有一团不正常的红晕,“你和程潜是
什么关系?”
她嘴唇有些发抖,害怕听到她一路上揣测担心许久的那个答案。
林质知道她肯定也看到新闻了,她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说:“你先喝一口水缓缓吧。”
她扬手拒绝,只是没想到一下子就把水杯拍落在地上了。
两人都有些楞,林质先反应过来,弯腰捡起来,说:“狗仔都是以偏概全的,你别信,我和他只
是好朋友。”
绍琪眼睛里的火焰一下子就熄灭了,她说:“我都没说我怎么认识他的,你就让我不要误会,看
来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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