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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在心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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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用药膏吗?”
“是的。”
药师又问:“请问是什么样的肿块?可以形容一下吗?”
傅辰北拉过向昀的手指给药师看:“就这样的。”
药师:“……”
她怎么没瞧见手背上有红肿?
店内其他几个药师围在一起小小声的讨论,时不时指向傅辰北,有两个年轻点的,脸颊都红了,满目艳羡。
向昀窘迫得很,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太小题大做了。
傅辰北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手背上:“怎么样?用什么药膏?”
药师据实回答:“其实这种程度的红肿可以不用药的,如果您想用的话,买一盒红霉素眼膏吧。”
傅辰北不太相信:“红霉素眼膏就可以了?”
那么便宜的药膏能有用?
药师耐心十足:“足够了,先生。”
“好吧。”傅辰北递给收银员十块钱,买了一盒眼膏一包棉签。
药店外面刚好有一个供路人休息的长椅,傅辰北牵着向昀的手坐在椅子上。
打开眼膏挤了一点到棉签上,给她上药。
担心弄疼她,他抹得很轻,棉签头微微颤抖,路径歪歪扭扭,眼膏抹得厚薄不均。
他低着头,浓密的黑发干净清爽,落入向昀的眸中,满是感动。
其实刚认识那年,他就给她上过药水。
有一次周末,二哥傅辰南提议骑自行车出去玩,她骑车水平不太好,去的中途摔在地上,傅辰东与傅辰南骑得很快,只有傅辰北离她不远。
见她半天没跟来,转回头一看,发现她跌在了地上。
他扶起她:“哪儿摔疼了?”
“腿有点痛。”掀开裤腿一看,脚踝处在自行车上挂了一下,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傅辰北告诉她:“这个口子要处理一下,免得引起破伤风。”
他载着她往回骑,去药店买了碘酒,两人坐在街道旁的花台上,他仔细地替她上了药水。
记忆中的他,沉着冷静,程序精准,由内至外,每一次抹下去力道适中药水匀净。
多年过去,人成熟了不少,上药水的技能竟是退步得这么厉害?
“三哥,要不我来抹吧。”
傅辰北没应她,年少时,他只把她当妹妹,没有一分多余的念头,她受伤了,他便例行哥哥的职能给她上药,就像医生对待患者一样,那样的心态,抹出去的药膏当然可以做到完美无缺。
现在,心境变化,哪里还能淡定如初?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手背上的这点红肿不能跟当年的划痕相提并论。
然而,他的手就是不受控制地抖,生怕自己力道大一点就会让她疼痛。
她要痛了,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没有得到回应,向昀只好让他继续用对待艺术品的态度给她抹药。
无奈抬头,却清晰地瞧见刚刚那几个药师站在药店门口西子捧心般盯着他们看。
向昀尴尬,抽回视线,再不敢看。
一个眼膏差不多抹了二十分钟。
傅辰北全然没觉得自己做了奇怪的事,牵着她的手站起来:“好了,我们走吧。”
“好。”
傅辰北带着向昀去了附近一家专门喝鱼头汤的店,计划用一顿清淡滋补的午餐。
鱼头汤上来,他给她盛了一碗,挑的是鱼嘴附近的肉。
将骨头全部剔出来后,才将瓷碗递给她:“这里的鱼头汤味道不错。”
“你来吃过?”
“嗯。”
“你说好吃的话应该味道不错。”
傅辰北给自己打烫,看她:“我的口味有那么叼吗?”
向昀头如捣蒜:“嗯嗯。”
傅辰北淡笑不语。
两人低头喝汤,此时有人经过他们桌,停足不前:“小向,你们也来这喝汤?”
向昀听出这是岑素卿的声音,连忙放下汤勺,站起来恭敬地喊她:“岑老师。”
岑素卿的身旁站着一名中年女子,她穿着黑色连衣裙,外搭一件玫瑰色西装外套,竟是礼服定制店的老板。
向昀记忆力很好:“您是高老板?”
高文希也认出向昀来:“你不是那天跟着容容来我店里租礼服的女孩儿吗?”
“是我,您的礼服我周一送回去。”
“反正有一个星期时间,你随意就好。”
听见无比熟悉的声音,傅辰北差点被鱼刺卡住,闭眼数秒,长纾口气,站立起身。
高文希惊愕,正准备喊他,却被岑素卿点了点后背,并且直接抢白:“既然大家都认识,不介意一起吃个饭吧?”
岑素卿对着傅辰北问的这话,她知道向昀绝对不会介意。
高文希暂时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婆婆唱的哪出,怎么连小孙子都不认了?
不过,虽然她没弄懂缘由,但是并不妨碍她跟着婆婆一起唱戏。
傅辰北还没回答,向昀就应下了:“当然可以。”
说完转身去喊服务员再多拿两套碗筷过来,又忙着给岑素卿与高文希布位置。
傅辰北看不惯她搬凳子,从她手中接了过去。
高文希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小北原来也是会心疼人的。
两人坐定,傅辰北开始加菜,他知道岑素卿与高文希两人的口味,直接喊来服务员,还未报上菜名,向昀侧头问道:“岑老师,高老板,你们喜欢什么口味的菜?”
岑素卿抬眉瞄了傅辰北一眼,让他好好看看什么才叫孝顺的孩子。
高文希很随和:“你们点就是,我不挑的,我妈喜欢吃蛋角。”
向昀微诧:“原来你们是母女关系。”
高文希笑着纠正:“岑老师是我婆婆。”
“哦,不好意思。”
“没事。”
傅辰北顺着几人的话点完菜,起身先给岑素卿斟茶,而后高文希,再给向昀斟茶,最后是自己。
高文希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向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向昀娓娓道来:“我是助理服装设计师,我们公司近来搞了一个服装制作比赛,我设计了一件衣服,三哥帮我提了不少意见,今天是来岑老师这里学绣花的。”
因为装作不认识小北,她也不能询问为什么要称呼他为小北,只能顺着向昀的话往下说:“画好稿子后,可以给我看看吗?”
向昀本就有意向她学习设计,自然喜不自胜:“当然可以,谢谢高老板。”
“别再叫我高老板,显得生疏,叫我一声阿姨吧。”
“好的,阿姨。”
向昀本就是那种很讨长辈喜欢的孩子,高文希也不例外:“你这孩子真讨人喜欢。”
岑素卿接话:“可不是吗?连我都唬住了。”
高文希看向婆婆:“是啊,您已经三十年没收过弟子了,听她喊你学绣花,我都吓一跳。”
向昀回道:“阿姨您过谦了。”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傅辰北就堵得慌,绣错了说就是,干嘛打啊?
傅辰北一脸怨妇模样,偏偏桌上的三个人都没理会他。
一顿饭下来,其他三个人吃得融洽,傅辰北味同嚼蜡。
结账时,高文希要买单,被傅辰北拦住:“我来吧。”
高文希客气了一下没再坚持。
直到傅辰北带着向昀离开,高文希才问道:“妈,小北和小向是怎么回事?”
“具体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上个星期小北给我打电话,让我教一个姑娘绣花,你知道我最疼小北,他拜托的事我肯定答应,结果说好的来学却忽然爽约,我知道小北不会干这种事,肯定是那个姑娘有事,今天他带着她过来,我就给了她一点颜色。”
“什么颜色?”
岑素卿比划了一下:“我拿了店里的戒尺,只要她绣的不对,我就打她的手背。”
高文希:“……”
刚刚吃饭时,她可是留意了,小北不仅给向昀挑菜打汤,还把鱼刺挑出来才给她,拿戒尺打手背,小北不得心疼死?
“怎么了?你也觉得我不该打?”
高文希摇头:“那倒没有,严师出高徒嘛。”
岑素卿叹了口气:“我哪是对她绣花有要求,你可知道向昀的妈妈是谁?”
“她姓向,该不会是明美吧?”
岑素卿扬眉示意她猜得对。
高文希觉得形势不妙:“怎么会是明美的女儿呢?”
“就是了,如果向昀连我给的这点苦都受不住,回头等小北的爷爷知道,还能承受得住?”
“是啊,爸的思想守旧又有些顽固,不是那么容易说得通的。”
“我用几十年的亲身经历告诉你,对于明美的事,绝对没有通的那一天,昨晚你爸跟我提了一下小北的婚事,说是要给他介绍一个从法国回来的姑娘,什么圣马丁毕业的?”
“中央圣马丁,服装设计界最厉害的学校。”高文希不禁替两个小年轻担心,“那向昀怎么办?我看小北喜欢到骨子里的样子。”
“多方筹备呗,你家那儿媳不也在出谋划策?”这是一人恋爱,全家奋战的节奏。
说起容容,高文希满眼都是宠溺的笑:“那丫头鬼主意多,也能摸得准爸的喜好。”
“文希,你觉得向昀那丫头有多喜欢我们家小北?”不让小北坦诚身份,主要还是为了观察向昀的举动。
品德、修养与才能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喜欢这种事,虚无缥缈,无法实握。
小北这孩子看似冷情,实则深情,一旦投入便是倾尽所有,要是哪天向昀忽然不喜欢他了,又该怎么办?
高文希坦言:“见一次面还看不出来,需要观察。”
岑素卿同意她的观点:“路遥知马力,且行且看吧。”
“只能这样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嗯,郁菲马上就要出现了哈~
第27章 第二十七颗心
向昀的悟性高,下午的课没怎么挨打,岑素卿以示警戒地敲打了她三次后再没上手。
快到课程结束时,岑素卿问她:“下次课什么时候来学?”
因为答应了傅辰北,向昀有些犹豫。
岑素卿不高兴了:“我愿意教你绣花,你还要犹豫?”
一被激将,向昀迅速缴械投降:“下个周六来学。”
岑素卿满意地点头:“嗯,下周专门教你在欧根纱上刺绣。”
向昀没想着还能定制学绣花,十分感激:“谢谢您,岑老师。”
“回去吧,你男朋友的头上都该长草了。”
回想起中午出去时,傅辰北的那副模样,又结合老太太的形容词,向昀忍不住浅笑。
岑素卿取下向昀绣的那幅海棠花图,上了自己的绣料,戴上老花镜,飞针走线。
傅辰北见到向昀的第一句是:“给我看看你的手。”
向昀双手背在身后,不给他看:“下午我没挨打。”
她不是矫情的人,也没那么脆弱,跟莫臻谈恋爱时,他曾变相埋怨过她,说她怎么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在他面前撒撒娇,嘟嘟嘴,投怀送抱啥的。
她以为那是面对莫臻才做不出来,现在发现,对着傅辰北,更加做不到,她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傅辰北狐疑:“真的?”
向昀再次强调:“嗯,我学得快,所以岑老师没有再打我。”
傅辰北眼眸转动一圈,明白了她的隐射之意:“即便不打也不来学了,没得妥协。”
“我又没说还要学。”
“你刚刚说的话很可疑。”
“商界的成功人士,敏锐的洞察力用错地方了吧?”
“我不妥协,绝不。”
“好。”
上车后,向昀接到向启林的电话:“果果,舒小语怎么样了?今晚要回家吗?”
向昀回答:“舒小语的爸妈来了,我现在回家。”
傅辰北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一寸,那夜之所以没等到她,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舒小语家?
胸口鲠着的那根刺终于下去,傅辰北开口笑了,向昀侧身看他。
向启林得知女儿马上要回家,特别开心:“好,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傅辰北回应她的目光,向昀脸微红,收回视线:“嗯,谢谢爸爸。”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把谢谢挂在口中。”
“礼多人不怪嘛。”
“这话是用在父亲身上的?”自上次后,向启林在用词方面比较注意,所有关于父母的措辞,他都会转变成父亲。
向昀反问:“怎么不是?”
“好好好,爸爸说不过你,你快点回来吧。”
“嗯。”
挂断电话,傅辰北问她:“叔叔打来的?”
向昀想着傅辰北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那声叔叔怎么叫得这么顺口?好像喊过很多遍似的。
“是的,周末我都会陪他两天。”
“以后留一天给我?”从今以后,他要跟启林叔抢女儿了。
向昀侧目:“嗯?”
傅辰北与她对视,目光灼灼,向昀被他炙热的视线看得低下头:“好。”
给了肯定答案,向昀觉得他的视线更加滚烫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百度地图,企图平复过快的心跳:“我给你导航吧。”
傅辰北撤回视线,看向前方:“好。”
老城区的路比较窄,到了一个路口,向昀说道:“车开到这里就可以了,里面很难掉头的。”
“好,我找个地方停车。”
向昀回他:“不用停车了,我在这里下车,你掉头回去就可以了。”
傅辰北对这一带很熟悉,知道哪里可以停车,他转动方向盘开了过去:“我可不想被人诟病。”
向昀不明白他的意思:“被谁诟病?为什么要诟病?”
“要是哪天你跟闺蜜说我没有送你到楼下,你闺蜜肯定告诉你,这个男人不行,直接PASS掉!那我岂不是很冤?”
向昀嘟囔:“才不跟闺蜜讲这些呢。”
“嗯,不讲这些,只讲我的好。”
向昀咬了下唇,松开:“我是不想太麻烦你。”
今天他陪着自己学绣花,等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只剩不到两百米的路,着实不需要再送。
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停靠在路边。
两人下车,傅辰北转到车前,牵住她的手:“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身边有我,只要是你的事,就不麻烦,知道吗?”
向昀点头:“知道。”
傅辰北头微低,与她视线齐平:“真的知道?”
“嗯。”惯性思维肯定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是总能更正的。
“那你知道我的私人号码是多少?”
向昀:“……”
“你连我的手机号都不知道,要怎么麻烦我?”对于向昀,只能用老大说的那三点,自己要是稍微一退缩,就会拉远与她的距离。
向昀拿出手机用了虔诚膜拜的语气:“大人,赏赐给我吧!”
傅辰北被她的用语与模样逗笑了,说出自己的电话:“18969**9199。”
向昀输入号码,在姓名处填上傅辰北。
傅辰北晃了一眼:“你在我的名字前加一个叹号。”
“为什么要加叹号?”
“这样我的名字就会出现在通讯录的第一个。”
向昀:“……”
照做后,某人终于心满意足,可是当向昀把手机装进口袋时,他问她:“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189……后面不记得了。”
傅辰北巩固她的记忆:“18969**9199。”
“哦。”
“你重复一遍号码。”
“18969**9199。”
“再重复一遍。”
“18969**9199。”
“现在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以后手机要是再掉进拖把桶里,记得直接拨打我的电话。”
向昀:“……”
能不把拖把桶几个字说得那么清晰吗?
住在老城区的大多是洛城的老人,房子都是老式建筑,阳台当做厨房用。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万家灯火齐亮,滋滋的炒菜声从阳台蹿出,烟火味浓重。
老城区的路灯有些昏暗,傅辰北调整了一下手,从握住改成每根指头与她交握:“周一晚上约了嫂子去还礼服?”
向昀点头:“是的。”
“早上我来这里接你上班?”
“好。”
“你是陪叔叔吃早餐还是跟我一起吃?”
向昀不好意思地拒绝:“我爸爸起得早,喜欢做早餐。”
傅辰北看她一脸歉意的样子,心底不知多高兴:“我当然不能跟你爸爸相比,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
即便傅辰北很不想与她分离,可是脚下的路始终会有尽头。
走到单元楼下,向昀朝他挥手:“我到了,你回去吧。”
“你进去吧。”
“好。”向昀拿出钥匙打开铁门,进去后,转身看他:“快回去吧。”
“你上楼我就回去。”
向昀往里走,抬步上了楼梯。
傅辰北望着她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影湮没在楼梯旁才转身离去。
开车回去时,覃秋给他打电话,说很想他,让他回去住一晚。
傅辰北答应,毕竟今天心情好极了,即便被父亲打击也有免疫加身。
因为太过畅快,以至于进门时都不自觉地吹了一曲口哨。
上小学时,他就会吹口哨,除了音乐课上吹了一下,从未主动吹过。
“哟,情绪这么高涨啊?”傅崇河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儿子吹口哨,立马扔掉手中的书,朝他走来。
傅辰北低头换鞋,回了一句:“还行。”
“哈,明明暗爽到不行,竟然只用还行两个字来回答,傅辰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干了啥?”
傅辰北穿上拖鞋,抬头看向他爹:“您手眼通天无所不能,自然知道我干了什么。”
“哎哟,多谢夸奖。”傅崇河极其自然地收下了傅辰北对他的评价,转而开始冷嘲热讽,“可是你老子我即便再三头六臂,也不敢瞪我娘一眼,还是没你厉害。”
傅辰北噎得没回话,他今天确实不该瞪奶奶,但是当时的场景真的控制不住,那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傅崇河站了上风,开始不余遗力地抨击:“狗粮都洒到你奶奶那里去了,本事不小嘛。”
“没刻意洒。”
傅崇河摊手:“那就是情不自禁地洒喽?管他定语是什么,反正中心词是洒。”
“随你怎么说。”
“你刚才进屋时不是挺嘚瑟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词穷了?”
傅辰北回他:“你是我爸。”
不是因为说不赢,而是身份使然。
“我允许你在与我舌战时,不把我当成你爸。”
“才不上你的当。”他的成长史就是一部妥妥的青春血泪史,他爸挖了多少坑给他跳,他都数不清了。
年少时,他还没有修炼到现在这种百炼成钢的地步,轻而易举就被他爸激起怒火,有一次他爸说不用管身份直说就行,他信以为真与他辩论,结果他爸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抽搐,吓得他脸色苍白,自责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种把戏,他爸玩了不下五次,最后一次玩的时候,那天刚好因为肚子不舒服他没去上学,待在家里才发现,所有都是他爸弄出来的花招,他爸身体好得很,半点问题都没有。
自此以后,他没再中过圈套。
有时他也在想,自己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地迅速在商界成长起来,很大程度都得归功于他爸。
傅崇河撇撇嘴,不上当就不上当,他就不信今晚打击不了这小子。
“我说小北啊,不要以为向昀现在跟你在一起,对你就是真爱,她没问你结婚的事吧?”
傅辰北已经朝楼梯走去,打算回房间换家居服,听见这句话,脚步顿住。
“没问能代表什么?”
傅崇河指着他点了一下:“没问就代表她对你还没有完全敞开心扉!”
“今年最后一天结婚,肯定是你对她的承诺吧?哈哈!可笑的是,这个承诺只有你一个人记得。”
“傅辰北,你还高兴得起来吗?”
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他爸的这几句话弄得烟消云散,傅辰北快步上楼,门关得有些响。
覃秋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儿子回来了?”
傅崇河回答:“刚刚回来了,现在上楼了。”
覃秋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你又跟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就说向昀不一定是真的喜欢他。”
“……”
傅辰北半躺在床上,回忆昨晚到现在的所有场景。
唇瓣似乎还带着她的芬芳,父亲的话他当然思考过,可是他不在乎,还没完全敞开又能怎么样?不记得诺言又能如何?只要他还记得就可以了!
反正他已经进驻她的生活,只要他努力,总会等到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房门被叩响:“小北,是妈妈。”
傅辰北起身给覃秋开门:“妈。”
覃秋合上门,拉着傅辰北的手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你爸说话确实直了些,却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他爸喜欢开玩笑是真,但是也会分情况,向昀这件事上,他虽一直打击自己,可是透过表象的这些话,内里却蕴涵着父亲对孩子的关爱,他怕自己受伤害。
覃秋拍拍他的手:“你知道就好,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孩子,我们都怕你难过。”
“嗯。”
“你们在一起了?”
傅辰北承认:“是的。”
“向昀这孩子,她什么品性我清楚,只是后来读大学,很少见她,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变化,听说她读大学时谈过恋爱?”
这事随便一查就知道,傅辰北没想过隐瞒什么,谁还没点过去?
再说了,世海下属的恒业电子是父母共同开创做大的,他的母亲看似温婉,实则却是手腕凌厉,凡事只有她想,没有她做不到的。
“谈过。”
“那个男的是她的初恋吧?”
“应该是吧。”这事他不清楚,但是据推测,应该是初恋。
覃秋话语轻柔却字如珠玑:“都说初恋是最难忘记的,她与那个男的,没有纠葛了吧?”
傅辰北说的肯定:“没有。”
“没有就好。”覃秋站起身,轻拍她肩膀,“小北,妈相信你。”
她不是对向昀有信心,而是对小北有信心。
小北看上的人,绝对不会错。
*
第28章 第二十八颗心
向启林做了三菜一汤,向昀吃得很饱:“还是爸爸做的菜最好吃,比餐馆里的都好吃。”
“喜欢吃就好。”
向昀起身收拾碗筷,向启林一如既往地抢过去:“不用你洗。”
“你洗第一遍,我冲洗呗。”
“也行。”
父女俩并排站在水池旁洗碗,差不多洗完时,向启林告诉女儿:“果果,上次不是跟你提到过我的一个学生家长要给你介绍男朋友吗?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约在明天晚上,我答应了,你看看明天晚上能去吗?”
一经提及,向昀才想起还真有这么回事,那天她先是拒绝,后来被舒小语怀孕的事情一刺激,她又答应了。
昨晚关系突变,她还没来得及告诉爸爸不要再张罗。
向启林见她面带犹豫之色,遂问道:“不想去吗?”
向昀直说:“爸,我交男朋友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
向启林高兴坏了:“今天交的?他多大,做什么工作的?”
向昀把碗收进碗柜,在流里台上摊开洗碗布:“爸,我和他刚刚确定关系,没稳定之前,我不想让您空欢喜,他比我大四岁,做金融的。”
以前在外公家住时,爸爸几乎不去,每次去接她,也没有与傅辰北偶遇,所以他一直不认识傅辰北。
等以后她们感情稳定,再告诉爸爸不迟。
“年龄差挺好的,找个比你大的,会疼人。”向启林停顿了一下,“金融行业也不错,但是做实业的会更好些,其实只要他对你好,干什么工作并不重要。”
“目前看来,对我挺好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也无法控制。
向启林很是欣慰:“那就好,那就好。”
他现在唯一焦心的就是女儿的终生大事,只要这事解决了,他便再无忧虑。
然而,有男朋友固然好,可是答应别人的事要怎么处理?
向启林颇有些为难:“明天晚上的相亲怎么办?要不我现在给学生家长打个电话?”
向昀同意:“好,就说明晚我们公司忽然有重要会议要开。”
“哎,早知道我就不要擅自做主了。”
向启林拿过手机给学生家长打电话,接通后将情形描述了一番,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向启林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最终说了一句:“好吧。”
挂断电话,向启林皱了皱眉:“果果,刚刚那位学生家长说,对方已经在意大利餐厅点好餐了。”
“啊?为什么要提前点餐?”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哦,说是那家餐厅的牛排是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确定点了才会供应。”
向昀抚额,相亲而已,不需要去这么高档的餐厅用餐吧?
不怕自己的投资变成沉没成本吗?
“爸,我明天还是去一下吧,不然影响你在学生家长中的形象。”自己受骂她不怕,她担心爸爸被别人数落。
况且,没人规定相亲一定要成功,看不对眼的大有人在。
“你别担心我,只管你自己就好。”向启林从不在乎别人对他说三道四,他是担心孩子,“你要去了,万一你男朋友知道了,岂不是不好?”
“没那么巧吧,我明天稍微坐一下就走。”也没人知道她是去相亲的。
“好吧,那就别浪费人家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牛肉了。”
“嗯。”
晚上,向昀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浏览财经新闻,傅辰北的最新动向是周五那天去临市与中怡地产签订了一个投资项目。
新闻图片附的是科莫湖的周边景色。
欧洲那片古老的土地,确实人杰地灵。
截图标上日期存入文档,向昀开始画小剧场。
昨晚发生的一切太像梦境,她要把它全部画下来,万一以后傅辰北不喜欢她了,也可以做个念想。
画到傅辰北吻她时的情景,向昀体温升高,转去厨房到了一杯水,边喝边画。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向昀拿过来一看,是傅辰北发的微信。
他问:在干嘛呢?
向昀:画画。
傅辰北:画我?
向昀侧身环顾了一下后面,发现屋内没有人时,松了口气。
傅辰北又发来一条消息:半天没回,真的在画我?
向昀看看手机时间,哪里有半天,明明只过去三十秒钟。
她打过去几个字:在画男装设计图,以你为范本。
傅辰北:下次你要画的时候,我当你的模特,照着我画,会更帅更逼真。
向昀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轻咳一声,脸颊不自觉地红了。
她发了一个动图:嗯嗯。jpg
傅辰北:这个表情是你自己画的?
向昀:是的。
傅辰北:你把自己画丑了,改天我给你画一个。
向昀看着手机笑得眉眼弯弯,谁会把表情包画得美若天仙?
不过人家要给她画,她当然乐见其成。
向昀:好啊,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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