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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爱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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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见他。”宋瓷知道多说无益,手已经无力地垂了下来。
“现在还不可以。”
宋瓷眼神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像是被洗劫过的家,她细心布置的小饰品,都和她一样,变得脆弱不堪。
她歪歪扭扭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要怎么办?
“苏茉?”她撞向一个人,赶紧抓住,像是抓一根救命的稻草。
“宋瓷,你放开。”真的是苏茉,神色慌乱。
宋瓷被她这么一撞,倒在了地上。
苏茉有些慌,看到她身后姿势奇怪,却大步走来的男人骇人的眼神,立刻转身,回到了刚刚出来的店里,拦住将要出门的人。
“牧天,我们再去逛逛,买一套吧。”苏茉挽住他。
李牧天神色有些萧索,“不用了。”
“用,当然用。”苏茉已经拉着他往回走,“你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万一比赛成功了,就可以不用在酒吧弹琴了。”
宋瓷还坐在地上,看苏茉一刻也不停留的身影终于消失,心底的绝望又增加了一分。
叶承弯腰扶她站起来,“有没有摔疼?”
腿像是蹭破了一块,宋瓷却没觉得疼。
她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任叶承给她处理。
“宋瓷?”叶承倒了杯水,递到宋瓷嘴边。
“叶承,帮帮我。”宋瓷侧开脸,她知道,窝藏毒品,会判很多年。
苏哲的身上,被搜出的毒品,已经远远超过了可以判重刑的量。
再没有人,可以帮她。
只有叶承。
叶承把杯子放到一边,“宋瓷,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情,不过,是有条件的。”
宋瓷埋在双膝中的脑袋抬起,看了他一眼,很快的,视线不做停留,然后,手缓缓解开裙子上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
“够了!”叶承抓住她的手。
宋瓷笑,“我只有这个。”
“宋瓷,别叫我看轻你。”叶承摔了杯子,替她掩住隐隐的春光。
“那你要什么?”宋瓷看向他。
叶承看不得她这副样子,忽地低下头,像是发恨似地吻住她,直到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才放开她,“乖乖地呆在我身边,我就向你保证,他会好好的。”
“总得有一个期限,”宋瓷眼里没有了灵动,“你告诉我。”
叶承轻笑,“宋瓷,你应该知道,没有你在身边,他会过的更轻松,也会更好。”
“那你呢?”如果她是负担,他这个样子,又是为什么?
“我?”叶承面色平淡,“我有我的打算。”
宋瓷低头,黑直的头发此刻有些乱糟糟的,正好遮住了表情。
叶承有些心慌,他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却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失控伤到了她,站起身,“从今天起,你就呆在这里。”
宋瓷抬头,盯着他的背影,方才听他的脚步声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叶承,你的腿……”
叶承立住,不再走动,收回放在门锁上的手,“宋瓷,别说我是现在这副样子,就是我死了,你也只能是我叶承的。”
门关上,隔住了两个人,像是一道沉默的厚厚的冰障。
宋瓷轻微地打了个寒颤,她如果没有听错,叶承方才的声音不像是威胁,倒更像是透着一股,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30、爱比不爱要难(一)
苏哲一时适应不了外面强烈的光线,眼睛微微眯起;手臂伸高挡了一下。
西装革履的秘书走到他面前;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苏哲脸色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难看。
“我要下车。”宋瓷再也坐不住了;却挣不开叶承紧箍住她的手。
宋瓷手腕一阵疼;“你不能这样,我有话要对他说。”
叶承眼神冰冷的看向宋瓷;“我已经答应了带你来,可不是让你们叙旧的。”
“我求你了;叶承;我求你;只要几分钟。”宋瓷眼看苏哲要离开;急得不行。
叶承终于放开她的手;宋瓷以最快的速度下车,跑向苏哲。
“苏哲,苏哲!”她一声比一声小,终于扑到他怀里的那一刻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宋宋,别这样,我衣服脏。”在里面呆了两天一夜,难免有味道。
宋瓷摇头,使劲忍住泪,才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苏哲,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她的心像是放在了搅拌器里,碎成了渣,连同每一根神经,都失去了痛觉。
叶承说的对,她欠他的,她和他在一起,他的好运气就用光了。
“宋宋?”苏哲想伸手碰碰她的脸,赵松在一边尽职地出了声,“咳咳,宋小姐现在是叶总的女朋友,请苏先生自重。”
苏哲陡然清醒,触电似的收回了手,不知道往哪里搁,神色讪讪的,望了眼宋瓷,再望一眼,终于移开了视线。
“我走了,宋宋,你,好好的。”苏哲知道这一回头,再走一步,就是覆水难收。
可是,与其让宋瓷跟着他受苦,不如,让那个男人,好好爱护她。
他和叶承见过一面,叶承的警告他还记得。
他和宋瓷这几十天的相处,像是偷来的一样。
他看出了他眼中对宋瓷的心意,浓的化不开,甚至是会比他苏哲多,不会比他少。
他只怪他自己。
他尽管努力,却还是不得不放弃。
“苏哲!”宋瓷脸上爬满了泪,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上。
叶承一拳捶在了车窗上,他后悔,就不该带她来的。
要验证苏哲多落魄,对比出只有他叶承可以给她所有吗?宋瓷心里怕是更情愿跟着苏哲吃糠咽菜罢。
“要是他待你不好了,宋宋,记住,我一直等你。”这是他可以给她所有的东西了,再没有什么。
饶是赵松在一边,也有些感动,拱手相让出自己的心上人,不说其他,但是尊严,怕是也一点不剩了。
宋瓷只是哭,却不哭出声来,眼泪断了线似的珠子往下掉。
到了公寓,宋瓷不肯下车,泪眼婆娑地求叶承,“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她和苏哲住的地方还一片狼藉,房东也不知怎样,会不会赶他出去?苏哲今晚住哪里?
叶承把手里湿透的纸巾丢开,“不可能了,宋瓷,”他伸手替她擦去还挂着的泪,“就是这眼泪,以后,也只能替我流。”
“你,不讲理!”宋瓷躲开他的手,像躲避什么病菌。
这动作看着叶承眼里就像是一团火,“哄”地一下燃了开来。
“我,不讲理。”很好,他满心都是她,她的心呢?里面可有他丁点的地方?
“还记得这里吗?嗯?”叶承替她拨开额前的头发,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不记得!”宋瓷偏过脸,不去看,却发现视线所及之处,依然是这间屋子,神色不禁有些恼。
叶承被她这动作逗地心软了软,亲了一下她哭得有些泛红的鼻头,“是我们的卧室,宋瓷,怎么会不记得?”
“说到底你还是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叶承,你那么有钱,什么样子的女人会没有?你,放开我!”
叶承手里的动作不停,宋瓷,很好,她总是有轻易挑起他怒火的本事!
“等我厌烦你了,如你所愿,自然会去找其他女人。”只是现在,叶承低头含住宋瓷柔软的双唇,细细地吮,声音含糊,“那一天,怕是不会来的。”
宋瓷想推开他,手掌贴到了叶承裸着的胸前,叶承伸出手贴着她的手。
他的心跳,隔着两个人交叠着的手掌,依旧清晰。
等到夜色深沉,叶承随便披了件衣服,去卫生间,背对着镜子,迎着灯光,背上是一道道的抓痕。
他不在意地重新套上衣服,脚步轻轻地走回卧室。
是他要的太狠,折腾了她大半宿。
宋瓷累地已经睡熟了,面容恬静,小嘴微微张开,眉间轻轻蹙着。
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不会说让他又气又恨的话来,叶承嘴角不知觉地勾起一个弧度,伸出一只胳膊,把宋瓷固在怀里。
宋瓷微微地挣扎了一下,许是觉得姿势有些不舒服,身子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安静下来,却贴地叶承更近了。
叶承下巴贴着宋瓷毛茸茸的脑袋,有种叫心满意足的东西,在身体里面某个部位,已然扎根。
早餐做好了,宋瓷还没有起。
叶承解下腰间的围裙,去二楼卧室。
推开门,宋瓷正背对着他系内衣扣,似乎有些费力。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一点点渗进来,宋瓷露出大半个背来,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像是会发光一样,叫叶承移不开眼。
“你,出去。”宋瓷的声音也没什么力气。
叶承的手轻巧地替她系上暗扣,又拿过衣服替她穿上,像是没有听见宋瓷说的话。
宋瓷有些泄气,像个布娃娃,任他摆弄。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胳膊也酸,腿也酸,软软地抬不起来。
早餐很丰盛,也很漂亮,宋瓷故意弄得一片狼藉,动作也乒乒乓乓的发出很大的声响。
叶承只是皱了皱眉,取了纸巾,替她弄干净。
宋瓷瞧着他拿纸巾时有些跛的背影,忽然有些羞愧,可转念想到昨夜她求了他那么多次,他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动作越发地狠,那一点愧意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徐宝珠是中午来的,门铃按的叮铃铃地响。
叶承一个上午没有出去,公寓里似乎没有请帮忙的佣人,叶承刷完碗,洗了被单,衣服,又做了午饭。
宋瓷努力把书上的字看进脑袋里,却发现一上午什么东西都没有记住。
阳台和书房隔着一扇窗,洗好的衣服挂在晾干上,沐浴着暖暖的充足的阳光,惬意地随着风一晃一晃的。内衣是手洗的,还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宋瓷终于忍耐不住,把书一合,快步走到厨房,“叶承!”她想说她的衣服以后自己洗,不劳他动手。
叶承抬起头,眼中有一刹那的惊喜。
宋瓷瞧见他一只胳膊倚着台面,估计是站的时间久了,有些撑不住,脚步不自觉地移了过去,“我做饭吧。”
叶承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橱子里拿了一条围裙,替宋瓷系上。
徐宝珠和江硕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宋瓷在忙着盛汤,等她转身才看清楚,身上的围裙和叶承身上的那条很像,只是颜色不同。虽然有些可笑,确是该死的温馨。
“宋瓷你这个死女人,一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回来了也不找我!”徐宝珠哪里注意到那些,若不是江硕拉着,看样子,是已经扑到宋瓷身上去了。
一顿饭吃的有些兵荒马乱,徐宝珠一直早控诉宋瓷,江硕和叶承则彼此心照不宣。
“虽然你对不起我,不过,我还是有东西要给你。”徐宝珠打开红色的小盒子,是块碧绿的翡翠,“这是我花了两个月做的,便宜你了。”
徐宝珠现在开了间工作室,专门设计珠宝首饰,已经小有名气,只手上这件“幸福树”,就价格不菲。
宋瓷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幸福树?她的幸福树,已经被生生砍断了。
有徐宝珠陪着,叶承总算放心让宋瓷出去逛逛街。
江硕等两人走了,才拿出一瓶酒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奇了怪了,怎么不喝了?”
叶承摇摇头,他已经不需要酒了。
“我说,你一脸春情荡漾的,不会是……”江硕笑得一脸暧昧。
叶承懒得搭理他,江硕偏凑着脑袋,挤到叶承面前,“叶承,你既然都这么着做了,可别再放手了,那丫头统共那么点心思,你还能抓不住?”
他虽是玩笑的语气,表情却极认真。叶承这几年怎么过来的,他头两年虽不清楚,最近这几年却看得明明白白。
“我知道,”叶承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那件事,还是要谢谢你了。”
江硕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李牧天那家伙呢?就这么便宜他了?不怕他东山再起,咬上你一口。”
叶承一脸的云淡风轻,“他,我还真不放在心上。”
不过是仗着他老子当年那点势力,如今,他老子早就阴沟里翻了船。
若不是李牧天当年那些小动作,他和宋瓷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不过,倘若再来一次,
他,也不会后悔。
徐宝珠从宋瓷消失了之后,多多少少听说了些事情。
“宋瓷,你真的准备和叶承在一起了吗?”徐宝珠有些犹豫,要不要问出口。
“宝珠,你看现在,是我能决定的吗?”宋瓷苦笑,推开面前有些甜腻的奶茶。
叶承放了话,苏哲今后的好与坏,看的是她的表现。
她欠苏哲的,怕是加上下辈子,也还不清了。
“宋瓷,要是你不喜欢叶承,”徐宝珠顿了顿,“还是早一些离开他吧,我可以帮你。”
下午一点左右,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宋瓷把小窗帘拉了拉,遮住刺眼的光。
“你走那天,他开车去追你,出了车祸。”徐宝珠向椅背后靠了靠,“我去看了他一次,整个人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恢复了很久,你想象不到多辛苦,只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敢去看过他。”
“他的腿?”
“他的腿,就如你所看见的那样。”徐宝珠耸耸肩。
“宝珠,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坐一会儿。”
宋瓷一个人呆呆坐在原来的位置,直到外面的热度减退,她才整了整有了褶皱的衣裙,走了出去。
在奶茶店附近的小小的药房里转悠了很久,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31、爱比不爱要难(二)
“去哪里了?”叶承接过宋瓷手里的东西,给她拿了拖鞋换上。
“买了点药。”宋瓷径自去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安静的喝完。
几管软膏;和几盒普通的去痛片。
“哪里不舒服么?”叶承一下子紧张起来,把它们放到一边。
宋瓷放下手里的杯子;“我没事。”
虽是这样;等叶承晚上洗了澡出来,手一触到宋瓷;宋瓷声音有些发抖,“叶承;我不想做。”
身子也发抖;脸上有隐隐的冷汗留下来。
她方才洗澡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是“亲戚”来了。
宋瓷心底有些说不清楚的滋味;大概是庆幸居多吧。
宋瓷拉住叶承的手,“我,没生病。”
叶承放下电话,把她抱进怀里,“那是,怎么了?”
宋瓷脸色红了红,叶承陡然明白。
“我,想喝点热水。”
叶承替她盖好被子,“你等等。”
他走地有些急,身体越发的不平衡,险些碰到了门框上。
暖暖的红糖水缓缓流进胃里,连着五脏六腑皆有了暖意。
宋瓷脸色稍稍好了些,叶承放下心来,记下改日还要带她去看一看,他记得她以前似乎是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身子暖了,手脚却还是冷的,像是浸在冰凉的水里,一点点侵蚀身上的暖意。
叶承把她整个人抱住,宋瓷的脚就搁在他的肚子上,手则被他的手包裹住。
宋瓷想抽出来,叶承却握得越发紧。
“乖一点。“他轻声安慰。
直到宋瓷陷入沉睡,叶承的眼睛还睁着。
他想起下午那通电话来,“老板,宋小姐,她……”
“怎么了?”他站起身,语气有些急地制止了对方的吞吞吐吐。
“她还买了一盒避孕药。”
…………
“我知道了。”
叶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宋瓷自然是瞒下了那盒药,藏在哪里呢?
连着几天,直到身子干净了,宋瓷都神色怏怏的,提不起精神来。
“叶承,我想去学校。”她喝了一口据说是调理用的中药,眉毛皱了起来。
真的,很苦。
她请的假已经要到期,再不去,怕是要挨训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上课?”叶承给她倒了杯漱口水。
“我,都好了。”宋瓷说的是实话,中药汁虽然难喝,但真的有效果。
在国外那几年,一向算是健康的身体,忽地添了不少的毛病。像例假,每一次来,几乎都像是小死了一回。
她不去上课,整日呆在这里,除了徐宝珠,几乎没有和其他人接触的机会。
叶承嘴角弯了弯,“真的好了?”
宋瓷不疑有他,“好了。”
叶承吻住宋瓷的嘴巴,尝到了她嘴里还有淡淡的药味,吻地越发地深。
宋瓷也不反抗,她知道她反抗不了。
“戴,戴,那个好不好?”宋瓷央求他。
叶承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撑着胳膊,有些居高临下,像是主宰她的王,“家里没有,我也不会戴,我很干净。”
宋瓷瞧着他有些不快,不再说话,任他有些蛮横地冲进她的身体。
她起初仍是有些抗拒,支棱着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半闭着,躲闪叶承灼灼的目光。像是有些幻觉产生,苏哲微笑的面孔一闪而过,她想发出一些声音,嘴巴却被另一只温热的舌狠狠堵住,舌尖缠绕,终于,不分彼此。
战栗,然后,是心灰意冷。
宋瓷背对着叶承,身子蜷缩成柔软的抗拒的姿态。
叶承自身后拥住她,有些吻,零零散散,落在她的脊背上。
“我,可以去学校了么?”她轻声问,更像是一种哀求。
叶承有片刻的不悦,却还是答应了她。
手放在她温软平坦的腹部,这里,什么时候,会替他孕育出一个孩子来?
终于可以不用呆在牢笼一样的公寓里,宋瓷脸上有点淡淡的笑意,心情也终于轻松了些。
“中午我来接你。”叶承亲了亲她,看着她走进了学校门口,才吩咐司机开车,送他去公司。
这几年,叶家的产业已经悉数被他收到手里,虽然辛苦,不过,值得。
“苏哲最近怎么样了?”叶承收回视线。
“进了分公司,他能力很强,已经提了一级。”赵松公事公办的口吻汇报,“要不要告诉,宋小姐?”
“别做的太明显。”叶承轻哼了一声。
“是。”
“还有,叶先生来了电话,说是叶老爷子快不行了,希望你去看一眼。”赵松这秘书做的,几乎是全能了,公事家事,俱要操心。
“安排一下吧。”叶承摆摆手,不愿意再听。
“阿承来了?”叶棠棣神色有些焦急,老爷子这还悬着一口气,就等他了。
“爸。”叶承声音低沉地叫了句,忽略了边上站着的两个人。
“你爷爷等你呢,进去吧。”叶棠棣这几年老了许多,神色也温和了不少。
半响的功夫,叶承才出来。
“先吃个饭在走吧。”叶棠棣用的是请求的语气。
叶承冷声说,“不用了。”
叶棠棣拦住上前几步拦住他,“阿承,这几年,你梅姨也想过了,后悔的不行,她是做错了。可你就算是不承认她,伯尧,总还算你弟弟吧?”
叶承看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的小男孩,想起宋瓷以前很是喜欢他,心动了动。
“哥哥。”叶伯尧长高了不少,也瘦了些,有些怯生生的走上前。
叶承还是不说话,梅秋神色不明地站在一边,倒是叶棠棣有些着急。
“过几天,我会把他的股权书送过来。”
叶承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叶家老宅。
他,始终是一个人,里面的那三个人,才是一家。
就算那个女人,三番五次,想要毁了他。
“叶承,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梅姨一把年纪了,而且,你对宋瓷做了那种事情,别再记恨了,好不好?”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触目尽是让人寒心的白色。
他还记得他当时的感受,心字成灰。
“我要叶家现在所有可以拿出来的股份。”他平静地说出来,“爸,只要这样,这件事就算了。”
叶棠棣答应了下来,也做到了。
他架空了除了他以外叶家人的权利,整垮了李牧天的父亲,直到他灰不溜秋地下了台。
剩下的时间,他就在等宋瓷回来。他知道她会回来,她还有牵挂,尽管,那牵挂,不是他。
叶承对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你爱过我妈妈么?还记得起她的样子吗?”
叶棠棣叹了声气,什么也没有说。
他就知道,问,也是白问。
真是奇怪呵,他能爱一个杀人凶手,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她。
而他叶承,爱上了宋瓷,日日与她共枕同眠,就觉得满足。
公寓的灯还亮着,宋瓷在书桌前面,忙着整理课件。
叶承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
宋瓷扭头,还以为是眼睛花了,“你,怎么了?”他眼睛里的脆弱,实在太明显。
“宋瓷,给我做碗面,好不好。”他搂住宋瓷纤细的腰身,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今天,是我生日。”
他早就不过生日了,只有宋瓷在身边的时候,才会觉得,这生日,是有些意义的。
面条端上桌子,叶承拿了筷子,瞧见她脸上还沾着一小块面粉,轻笑出声。
“我,没准备礼物。”宋瓷有些不自然地由着他伸出拇指擦掉那一块。
她与其说是忘记了,倒不如说是故意的。
那些时候,她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在说服自己,忘掉关于他的一切,却反而记得更清楚。
“如果,你不嫌弃地话,我再给你编一个挂件,好不好?”她注意到她送他的那个,他还在用。看得出精心保管了,却还是有些破旧地磨损。
“谢谢。”叶承眼里的惊喜藏都藏不住。
宋瓷坐在一边,手上有些生疏了,于是歪着头编着,停一会儿,想想步骤,再编下去。
叶承坐在一边,吃着面,看看宋瓷,再低头吃一口面。
如果世上有千千万种的幸福,这一定,算是其中的一种了。
作者有话要说:
32、爱比不爱要难(三)
这世上哪有什么想见不想见的,若是那根线还牵扯着;总是会碰到的。
譬如苏哲。
“哲哥哥;吃点这个好不好?”笑容甜美的女孩子,声音也是甜美的;精致修饰的一双手替苏哲布菜;姿态亲密,丝毫没觉得不妥。
苏哲有些不自在;笑意浅淡,仅止于礼节。
“尝尝啦;我和爸爸来过;你是第二个陪我来的人哎!”章梓佳丝毫不在意;只顺着自己的心意走。苏哲就是冰;她也会把他融化的。
宋瓷的脸几乎要埋到了眼前的盘子里面;可隔的不远处的两个人声音还是像放大了很多倍似的传进了耳朵。
苏哲,若这就是你的幸福了,我也就心安了。
“想什么呢?”叶承放下手里的刀叉。
他注意到了苏哲,却假装没有看见。
有些后悔,不该带她来的,这里既遇上了苏哲,回去难免要闹上一场。
“没,”宋瓷想喝口水掩饰内心的慌张,却碰掉了杯子。
“对不起,对不起。”她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叶承赶紧拦住她。
“叶哥哥!”章梓佳听见响声,看见叶承,走了过来,表情惊喜。
宋瓷急急地站起身,碰歪了椅子,手抓着裙摆,不敢抬头看苏哲。
章梓佳很自来熟地拉住宋瓷的手,“这是嫂子么?好漂亮!”她说的很真诚,宋瓷头发随意地编作了一条,垂在后面,身上是很简单的绿底白花的裙子,像三月天的草地,越发衬得一张脸白皙粉嫩。
“呵,”叶承轻轻眯了眯狭长漂亮的眼睛,显出心情很好,把宋瓷往身后拉拉,“章叔最近身体还好么?”
章梓佳的父亲本来是叶氏的元老之一,被调到了分部,明降暗升。章老对叶承是赞赏加感激的,叶承很是尊敬章老,连带着对他的女儿章梓佳态度也友善很多。
“好着呢。”章梓佳忽地拍了下脑袋,“叶哥哥,介绍一下,这是苏哲,我们部的新同事。”
叶承微微颌了颌首,算是打过招呼了,感到身后宋瓷的不自在,“我们先走了。”
宋瓷和苏哲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苏哲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发什么呆呢?看美女?”章梓佳笑着打趣,心底却泛起微微的酸,怎么着自己也算长得不错了,苏哲就没这样失神过。
苏哲扯了扯嘴角,却只感到一阵苦涩。
车子开出了一段路了,宋瓷脸色还难看着。
叶承想要去抓她的手,她躲开。
“要是你不喜欢那家餐厅,以后我们就不去了。”叶承收回手,交握着放在双膝上。
“你明明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宋瓷转过脸,直直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让苏哲进叶氏工作?”
叶承冷笑,和她短暂地对视了一眼,像是没有看见她眼中的愤怒,语气不知不觉中有了火,“你以为,一个坐过牢的人,会有什么好去处?”
“你明知道,他是为什么……”宋瓷咽下没有说出的话,打开车门,下了车,才转身对继续道,“若是时间可以回去的话,叶承,我宁愿那时,他没有去救我。”
叶承扶住车门的手顿住,看着宋瓷小跑着进了屋子。
他想起他去找苏哲的情景,两个男人,为着一个女人。
他劝苏哲放手,苏哲没有说话。
“我和宋瓷,已经在一起了。”他说的隐晦,是带着一股对宋瓷的疼惜,希望苏哲懂。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叶承。”苏哲和他平视着,“宋宋她,不会原谅你。”
他懂宋瓷,他保护她,却又恰恰因为这个,缺失了这几年。
“那且看着,她会不会来找我。”叶承那时从阴影中走出了大半,甚至有些小小的意气风发。
宋宋?他叫她宋宋?是告诉他,他们有多好吗?
宋瓷果然没有来找他,他却再也无法忍受。
叶承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宋瓷心里怕是最厌恶提起这件事的,他怎么,就又说出了口?是嫉妒冲昏了脑袋,她虽在他身边,心,却不在。
“宋瓷?”叶承敲了敲紧闭的门,“宋瓷,开门。”
书房的房门紧闭,宋瓷倚着墙角,慢慢蹲□,泪一滴滴洇湿衣服,哭得很小声。
叶承停住了动作,知道她是不会来开门了,偏是放心不下,找了钥匙来,打开。
“地板凉,别坐了。”他想把宋瓷抱起来。
“叶承,”宋瓷抬起脸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叶承索性蹲□,声音低沉,像是呢喃,“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这样了。”
她第一天来叶宅,站在叶宅的门前,裤脚卷着,露出细瘦的脚步,神色凄惶,一双眼睛却黑亮亮的。他坐在车子里,虽装作不经意,心,还是为她不规则地跳了一下。
他看她和叶伯尧那样亲近,那样快乐的时候,竟然会有小小的嫉妒。
他不是没想过她来的目的,叶家统共那些家产,她就是来分刮的,又怎么样呢?
却不曾想到,梅秋真是够狠的,居然只是为了培养一个筹码。她同李牧天的父亲那点平衡不好维持,就想出了这个法子?
叶承扶额,有些头痛,他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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