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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上将先生,离婚吧-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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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绳子,她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身往外走。
将他抓回来的时候已经喂了大量的安神药,不害怕秦墨会忽然醒来,她才会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只是叶如枫没有看到,在她出了门口的一刹那,秦墨动了一下。
眼睛睁开了一下,屋子里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秦墨挣扎了一下似乎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张开嘴想要呼救声音却被卡在了嗓子眼里没有办法说出来。手动弹了一下,又无力的垂下。
“怎么样,是不是他本人的声音?”叶如枫走到叶静淮的身边问,叶静淮正在用电话打过去,而他的身边是一台能够分析电话那边的人是不是在说谎,或者是不是本人。叶静淮板着一张脸,皱着眉头很严肃的说:“没有,是他本人。”
扣在他身后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只是极力的压住心里的害怕才没有让她发现。
叶如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根本没有怀疑叶静淮会做什么小动作。叶静淮无外乎对权势有着狂热的追求,而自己掌握了这个弱点又恰好能满足他,就是让他给自己做狗他会立刻爬到自己身边汪汪叫。
“既然是他本人,就行了,接下来的事情听我的……”,嘀咕了一阵,叶如枫面上露出志在必得的意味。当年因为秦一凡自己走上这条路,这一次她也要让秦一凡和叶行音两个贱人尝尝这种痛苦。
“快去找人,这里交给我。”见叶静淮没有半点动作,叶如枫不耐烦了,“难道你想失去市长的职位?你可别忘记你的位子是怎么得来的,没有我你能呼风唤雨?别告诉,你对那个小鬼起了同情心了……”。
冷笑一声,叶如枫阴鸷的盯着他,感受到她如同探照灯般的目光,叶静淮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等一下那边知道了怎么办?不是说,只要柴晓溪将人带走就不用动秦墨吗?”。
“我现在不是没动吗?只是让他们的儿子享受一下伺候人的滋味,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你第一个试试他的味道。”,叶如枫带着笑容缓缓的说。
叶静淮顿时浑身都不自在,憋了半天憋得脸都红了,才吼了一声:“如枫,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装什么圣母,叶静淮别告诉我你心软了。”叶如枫不紧不慢的说,语气越来越疾言厉色,“再不找来人,别怪我不客气!如果你真的想乱lun的话!”。
叶静淮面色一凛,身子僵硬了许久,叹声气还是妥协了。
看着他离开,叶如枫啐了口:“贱男人,装什么圣父,还不是妥协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叶静淮才领了人进来,叶如枫早就不耐烦了,按照时间还差几分钟柴晓溪就要带那个女人来了,叶静淮还真是不想当他的叶市長了。冷哼一声,对几个男人招了招手,“里面有一个孩子,你们好好的伺候伺候他,事情结束之后一人二十万,只要不玩死就行。”
几个人纷纷面露喜色,叶静淮脸色更加难看,看着几个人往屋子里走,忍不住哀求:“难道真的要这样吗?如……”。
“叶静淮,不要再叫我的名字!那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现在你心疼这个小杂种,当初把我推出去的时候你怎么没心疼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叶如枫完全失去了理智,指着叶静淮大声吼,“你要是不忍心,就代替那些人,我完全没有意见!这件事情任何人都阻拦不了我!”。
冷厉的眼神看了眼那被关上的门,她甚至能听到那些贱男人的笑声,脑海里忍不住的浮现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身子忍不住的瑟缩。她没错!她没错!这一切都是叶行音和秦一凡犯下的过错,是他们的错!
“如枫……”,良久叶静淮叹了声气,整个人似乎苍老了十岁一样,忽然落下了来。
叶如枫像是受到刺激,尖叫了一声,忽然推开他往外面冲过了出去。
叶静淮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本能的抓住她,“你干什么!”,叶如枫仿佛疯了一样撕打着他的胳膊,“放开我!放开我!”。被抓到脸颊,脸上一阵灼热感,叶静淮疼得嘶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在这个空档松了一些,被叶如枫趁机逃脱了他的禁锢,不管不顾的往外冲了出去。
“小枫!”,叶静淮冲她喊了一声,叶如枫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跑。
叶静淮急急忙忙的追上去,在将到地下室门口的一刹那,门哐当一声发出一声闷响,从外面被推开。叶静淮心里惊了一下,看着门被推开,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门缓缓的推开,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
叶如枫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撞向那推门而入的人的怀里,叶静淮面色越发的惨白。
一声闷响,叶如枫撞入那人的怀抱里,脚下一个不稳软了一下,看清那人的面孔惶恐不安身上的力气似乎也在一刹那被抽空,不受控制的往地上滑落。而那人也没有扶住她的想法,反而顺手将她往外一推,面色冷峻。
“叶如枫,我看你真是活够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秦一凡开口的一刹那,叶如枫浑身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之后才害怕的说:“我以为是秦一凡来了,才会这样。”她的声音因为太过紧张而有些绷紧,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上,蜷缩起来。
秦一凡眯起眼睛,嘴角也微微的勾起,仿佛刚才暴戾的人不是他一样,声音温柔的说:“起来吧,秦墨呢?”。
叶如枫愣了一下,似乎被他蛊惑了一般,愣愣的指了指紧闭的地下室的门。
秦一凡敛了神色,这才抬脚往里面走去,没有再看地上叶如枫一眼。叶如枫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裤脚,“你不能进去!”。
秦一凡拧眉,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叶如枫,问:“我不能?”,声音魅惑里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似乎从地狱里来,低沉的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叶如枫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可是还是紧紧地抓住他的腿不肯松开,“不要进去,不要进去!秦一鸣,算我求求你了……”。
她知道,如果被秦一鸣看到那一幕,她真的会被杀死的,会被杀死的!浑身都战栗起来,她还不想死,即使经历过那些事情她也没想过死去。绝对不能让他看到里面!
这个想法让她仿佛得到了无穷的力量,紧紧地抓住他的裤脚,如同抓住生命里最后一根稻草。
秦一凡拧了一眉,毫不吝惜的一脚将她踹开。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停了下来,她身上沾满了脏东西,可她却不管不顾的爬向他,疯狂而绝望的喊着:“不要——!不要——!”。
只是秦一凡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抬脚继续往里面走。
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叶如枫绝望到了极点,手无力的伸在空中,维持着向前的姿势,只是她面上却是惊恐和绝望了极点。
铁门发出了沉重的声音,打开门的刹那间,灰尘扬起。里面的灯光幽暗,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跟着秦一凡进去的几个人在看清里面景象的刹那间,胃里翻涌着,下一刻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鲜血几乎将屋子里染成血的颜色,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几个大汉没有一个活着的,全部都躺在地上。秦一凡抬脚往里面走进去,视线扫了一圈落在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的秦墨眸子一沉,往那团小小的身影走过去,小小的人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栗着,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被鲜血染红的剪刀,目光空落落的没有任何焦点。
在他靠近的一刹那,紧张的举起见到,狠厉的看着他,手里的剪刀迅速的插向他。秦一凡伸手化解他的攻势,却被秦墨下一个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他在靠近他的瞬间丢掉了手中的剪刀,牢牢地抱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而后说了一句,“爸爸——”。
秦一凡呼吸紧了一下,心脏仿佛被沉重的石头压住了一样,四肢僵硬得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缓缓的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而后紧紧地压向自己,紧一点,更紧一点。“没事了,没事了、”,轻轻的一句话打破了秦墨所有伪装的坚强,身体像是置身在并叫李一样,寒意从毛孔里一点一点的钻进身体里,冷,扎心窝的冷,手软面无力的垂下,“妈妈……”。
被黑暗吞噬之前,他轻声的呢喃,妈妈,你看墨墨多坚强,妈妈,墨墨真的没事……不要再离开墨墨好不好……
秦一凡的眸色像是被黑暗吞噬,凝望着灰白的墙壁沉默了很久,才说:“把叶如枫绑起来,我要让她生不如死,一点一点的碎尸扔到江里喂鱼。”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他的下巴微颤,僵硬的转过身将怀里的孩子裹在衣服里。
转身的霎那间,他的外衣衣角翻滚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弧度,冷硬而决绝。
叶如枫被人拖着出了地下室,疯狂的抓着地面,仿佛陷在自己的世界一般,尖叫着,想要挣脱死亡的命运。叶静淮几乎不忍心看她的样子,刚才接电话一刹那他就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秦一凡,只是……
心里长叹了一声,如枫已经疯了,如果他说出来,如枫说不定做出什么事情。现在的结果,这能说是天的安排了。当初如果不是郭明兰逼着自己杀死阿筝,还逼着自己不准理会阿音的死活,或许现在的一切都不会这样。
一切都是报应啊,报应……
阿筝,你看到了,这是我叶静淮的报应,我终于替你报了仇……
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叶静淮忽然失声痛哭。
——
叶行音醒来的时候,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动静将睡在一旁的秦一凡惊醒,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抓住他的手问:“墨墨怎么样了?墨墨呢?”。
秦一凡身子僵硬了一下,只是他掩饰的很好没让她发现,牵起嘴角说:“没事,别担心,墨墨没事。”
叶行音失神,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一样,“真的?”。
“真的,阿音,相信我,墨墨没事。”秦一凡稳住了声音,低缓而沉沉的说,增添了几分说服力。
叶行音这才相信,紧绷的身子放软了,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连说了两遍,才觉察到自己的嘴唇很干,起了皮,她刚才张嘴说话的时候把嘴角扯破了一块,现在嘴角尝到了一丝的血腥。秦一凡也注意到了,赶忙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眼前,叶行音接过水,喝了一口,嘴里的血腥味才淡了一下,舔了舔唇嘀咕:“我梦到墨墨了,他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我很害怕,秦一凡。”
“阿音,相信我,有我在,没事的。”
“嗯”。
他望着她,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又重复了一遍,清晰而坚定。
“阿音,有我在,谁都不会有事的。”
那些梦都是假的,我会让墨墨没事的,相信我。
“哦……”,叶行音沉默了一会,问:“我可以去看看墨墨吗?”。
“不可以,你身上还有伤,”秦一凡很冷静的说,丝毫没有之前的激动,只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叶行音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问:“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神情好像不是没事的样子。”
“我只是太累了,阿音。好好的休息,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墨墨,墨墨在家里等着你呢。晓溪,不过是在和你开玩笑,我难道会和你说谎吗?”揉了揉她的头发,秦一凡嘴角噙着笑意说。
叶行音将头从他的魔爪中挪出来,皱了皱鼻子,像个孩子似的,“好吧,我相信你一次。秦一凡……”,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当时她是被两个人惹恼了又加上秦墨才会失去理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看到他这样子,心里隐隐的有些愧疚。
似乎,除了那件事情,他一直在对自己好。
“嗯?”
“对不起……”,叶行音蒙在被子里轻轻的说了一声,紧紧地揪住被子,脸涨得通红。
秦一凡手上动作一顿,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被子掖好,转身走出了病房。关上门的一刹那,嘴角的笑容再也支撑不住,垮了下来,这一声对不起,他受不起……
握紧了手,秦一凡眸子里风起云涌,事情总该要解决。柴家和秦家正值风雨飘摇之际,他要让那些等着落井下石的人,都知道,秦家不是他们想扳倒就能扳倒的,还有那些干暗地里动他的人的宵小,他要亲自一个一个的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接到柴景天电话的时候,柴菲菲正在守着秦墨,一个孩子折腾到这份上,她怎么能放下他去管别的事情。
“喂,哥,什么事情,没什么事情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这边有事情——”,站在走廊上,她不耐的接起电话,李特斯先生正在给秦墨检查,她等结果,听电话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邵囡囡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身粉色的羽绒服,昨天晚上降了这年第一场雪,他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焦急的看着屋子。
“什么,你说什么?”,柴菲菲的音贝提高了一倍,最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这边有事情不能走,你先看着他。”
挂断电话,柴菲菲眉头紧缩,邵囡囡抬起头,“妈妈,怎么了?”。
柴菲菲勉强的笑了笑,“没事,囡囡,这几天都要看好墨墨,不要离开他半步。知道吗?”。
邵囡囡乖乖的点了点头:“妈妈,墨墨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不和我说话,也看不到我了。”
柴菲菲听了,想说话,张开嘴,嗓子眼尝到苦涩的味道,声音早已沙哑的不像样子,在空气里漂浮着,像是被撕破了一样。
“墨墨病了,囡囡要好好的照顾墨墨,这样以前的墨墨才能回来。”
那天,秦一凡抱着浑身是血的秦墨出现在眼前,那样的心疼,她难以再忍受一次。
“妈妈,我会照顾好墨墨,等着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说墨墨离开了,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李斯特先生出来的时候,柴菲菲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李先生,怎么样了?”。
四周似乎陷入一片死寂,只听到李斯特的声音从空气里慢慢的飘入耳朵里,很轻很轻,却灼痛了她的心。
“病人被刺激过度,现在将自己封闭起来,这是典型的自闭症,这病大多数只能看病人自己,我能做的只能是辅助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
“那什么时候能见到疗效?”
“这个……不好说……唉……或许是下一刻,也可能是一年,十年,或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李斯特悲悯的摇了摇头,很是惋惜,这个孩子他以前见到过,沉稳得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只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谁都想不到的。
柴菲菲身子稳不住踉跄了一下,“李先生,请尽最大的努力治好他。”
“这个我会的。”
直到李斯特从身边走开,她忽然瘫软在椅子上,眼前一阵一阵的黑。
这都是做得什么孽,让孩子遭这样的罪。
电话再一次响起,柴菲菲眼神冷漠的接起电话,“喂,谁?”。
“你他妈的让他去死!怎么不去死!”,眼中泛起的血丝,啪的一声电话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邵囡囡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柴菲菲深吸一口气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半晌沙哑的安慰:“不哭,不哭,囡囡不哭,妈妈在这里。”
愣充的看着白色的墙体,柴菲菲第一次生出想要把一个人杀死的冲动。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脑子里冷静不下来,连囡囡哭得声音都似乎飘远了。
——
清晨,雾气凝结在玻璃上,外面的雪厚厚的,昨天夜里下了整整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到满世界都是雪白的颜色。叶行音将自己团在被窝里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不时的哈一口再把窗户上的冷气凝结的雾气擦掉。
她的伤口割伤了动脉,失血太多,这几天都在吃红枣炖老母鸡汤补血气,吃的她胃都快失去知觉了。
“在看什么?”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秦一凡、
“看雪。”头也不回的回答。
“不怕冷了,过来喝点汤吧,暖暖身子。”
又是汤!叶行音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执拗的趴在窗户上,不想理他。
秦一凡淡笑,语气温和,“阿音,难道你不想快点看到墨墨了吗?”,一句话,叶行音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一凡,我讨厌你,你滚开!”。
秦一凡将汤倒在碗里,没说话,叶行音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的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接过汤仰头一口灌了下去。喝得太急,汤顺着嘴角烫了下来,秦一凡伸手想擦干净,却被她侧身躲开。
睨了他一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我都快发霉了。”,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叶行音恼怒的跺了跺脚,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发都拔光。满嘴的鸡的味道,难闻死了。
“快了,很快就能出院了。”秦一凡不动声色,拢了拢她身上的被子,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病服,虽然屋子里面开了暖气,还是有些冷。
“快了!快了!每次我这么问你都说快了!难道过年我也要在这里过!都已经半个月多了,你别那拿这个借口敷衍我,我要听确切的日子!”,叶行音急切的像个孩子,他说什么都好,可是却从没让自己接触过外面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通电话都不允许自己打出去,这样让自己怎么相信什么事都没有。
等她尖叫完,秦一凡才不紧不慢的说:“等该出院的时候就能出院了。”
一拳头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叶行音恼怒,可是对着这样的秦一凡就算是发火也发不起来。恨恨的尖叫了一声,叶行音一巴掌扫翻了桌子上的碗筷还有食盒。
秦一凡冷静的等着她发泄完,吩咐护工将房间打扫干净,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这几天每天这样的事情都要上演一番,每一次结果都是这样,护工都淡定了,只是叶行音却是越来越焦躁。
请的护工是五十多岁的老人,她说一句话都怕说重了,心里的火气只能朝他发泄。
躺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叶行音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这几天总是重复做着同一个梦,那梦里的感觉每每想起来,都觉得那是给自己的暗示。
吃过药之后,叶行音安静的睡了过去,秦一凡扥着她睡熟了才坐到床边看着静静的她。最近她越来越急切的表达想出去的想法,可是他却害怕……如果出去了看到墨墨那个样子,他不知道这对她是怎样的打击……
许久,他的手紧紧地攥起来,她的药里特意掺杂了安眠药,才会让她每天睡得时间变得漫长。
阿音,再等等,我把一切都清理干净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雪白的灯光下,他的表情复杂得让人读不懂里面究竟蕴藏了哪些情绪。
——
柴菲菲一直在等,等那个人回来,等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停止了心跳。
门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手表,刚好是晚上八点钟,这个男人总是这个时间准时回家。
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她站起身来,打开门,门外的人刚拿出钥匙,看到她愣了一愣。不过很自然的进了屋子,屋子里没开暖气,有些冷,邵景南忍不住皱了眉。不过还是顺手关上了门,手上覆盖了另外一只手,冰凉的感觉透过她的手传过来,忍不住的邵景南眉头又拧紧了一些。
“怎么不开暖气,手都这么凉了。”他的声音很温和,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弯弯的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曾经有人说他像活菩萨,长了一副善良的模样,就连算计人的时候还是笑着。柴菲菲此刻看着他的面孔,却觉得那么陌生。
尽管他此刻笑若春风,甚至将她的手放在怀里暖着,她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冷,浑身都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将她拉进了屋子里,邵景南很自然的开了暖气,而后从柜子里拿出了碧螺春,上好的碧螺春随着热水翻涌着,盛在紫色的瓷杯里。这套瓷杯还是她送给他的,他说喜欢极了,就一直用着。
没一会儿,满室都盈荡着茶的香味,屋子里也温暖起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能听到暖风机呼呼地风声。
泡好了茶,邵景南将茶杯递到她的跟前,“怎么了?今天怎么想起来回家了?”。
柴菲菲垂眼看杯子里起起伏伏的茶叶,不动声色,甚至没看他一眼,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邵景南抿了口茶,眯眯眼,笑了笑,“是不是想我了,菲菲,闹腾了几年我累了,你总不能让囡囡一直没爸爸。”
柴菲菲勾起唇笑了笑,很冷,甚至有些扭曲的意味,她说:“邵景南,我现在很庆幸,没让囡囡和你在一起,不然……我害怕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邵景南挑眉,以往柴菲菲遇到自己都没说过好话,这一次还以为她是在闹脾气,也就没怎么注意到她的异常,“傻女人,怎么说话呢!这要是让囡囡听到了,准和你没完。”
柴菲菲摇摇头,轻笑了一声,“的确是傻,不然怎么会看走眼,看不出你画得鬼皮呢……邵景南,处心积虑二十多年,你还真是够有耐心的,让那么多人卷进来,你早就算到了吧。”
“你什么意思?菲菲,今天你脑子不清楚了……”,邵景南笑。
“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邵景南,你听我说完,再看看自己笑得出来笑不出来。”,柴菲菲也笑,不过那笑容是冷的,像是谁画在脸上的假笑一样,看着邵景南慢慢的敛起了笑容,柴菲菲才接着说:“柴家和秦家的调查资料都是你交到中央的吧?别急着否认,这些我既然问出来了,就说明我已经掌握了资料。”
柴菲菲双眼盯着他,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勾人,只是眼里的冷意却是越急越多,“秦一鸣是你指使人杀死的,晓溪为什么会得癔症你也知道吧,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里?囡囡……囡囡的出生也是你计划好的吧?”
邵景南绷紧着嘴角,听她不紧不慢的说完,眼神也从柔和变得森冷,“说完?菲菲,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连秦小五都没调查出来的东西,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还真是不容易,怪不得老爷子说你是个宝贝呢,我还真是错把珍珠当成鱼目了。”
柴菲菲掐着自己的手,手心里的灼痛让她清醒了一点,只有这样她才能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让自己看清楚,这个男人蛇蝎心肠,“邵景南,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要搞垮柴家和秦家吗?谋划了这么多年,我被你骗了还真是不亏,谁让我没你这番心思呢。”
邵景南冷笑,“秦家和柴家,都是注定要被取缔的世家,你们存在的太久了,我要想扳倒秦家和柴家必须从内部一点一点的分化,菲菲,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只是你太聪明了。看出我的计划,我恐怕不能让你走出这道门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就一次性问清楚吧,也省得你费心思查了,累坏了你,我会心疼的,毕竟我们夫妻一场。”
柴菲菲抬眸,眼里漆黑得没有一点点的情绪,“秦家一家是你害的?”。
“哦,不,菲菲,别扣那么大的帽子宰我的头上,他们家死的时候我还在部队里呢。”邵景南嘴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像是在开玩笑一样,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是老爷子安排的,我是后来知道的。老爷子本意是打垮整个秦家,没想到秦一凡福大命大,逃过了这一劫,更让老爷子没想到的是,秦小五竟然会在短短的几年的时间里扩大那么多的势力。不过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他,如果不是秦小五逼得老爷子太紧,我也没有机会上位。”
“柴晓溪呢?”
“他?”,邵景南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的悲悯,“难道你们柴家不知道,柴晓溪的父母已经死了吗?就在到达美国的第一天,他们就被恐怖分子凑巧杀死了,当时的柴晓溪虽然活了下来,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男人,或许对他生不如死,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在美国孤苦无依,又长成那副模样,被人轮bao了也没人可怜。这下……你应该知道了吧,柴晓溪的父母不是不回国,而是根本回不来。”
柴菲菲蓦地站起来,歇斯底里:“你胡说!我叔父和叔母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每年都有打电话!你胡说!”。她不相信!怎么可能是这样!那样骄傲的晓溪,那样明媚霸道的晓溪,怎么可能会经历那样的事情!
邵景南也起身,冷冷的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淡淡的开口:“菲菲,我说的事情只要查一下就能查到。你们柴家真以为柴晓溪会感激你们?他被老爷子带回来的第一年,癔症得什么人都不认识,什么都不会做,被丢在精神病院里被医生一次一次的强行注射药物,一次一次的捆起来,想必这些柴老爷子从来没告诉过你吧。”
“你住口!我不要听!我不要听!邵景南你混蛋,你胡说!”,抓起手边的茶壶,一把扔了出去,滚热的开水浇在他的身上,茶叶淅淅沥沥着热水粘连在外套上,他却毫不在意的擦了擦,斯理慢条的说,“不相信?其实知道这一切之前我也不相信,你们柴家还有秦家做了那么多的孽,是该偿还了,一个柴晓溪不够还要加上一个秦一鸣,比起你们家做得那些事情,我怎么做都不过分,最起码我上了你还想要娶你,你看看你们家那些男人,一个一个把女人逼得死的死,做妓女做妓女。菲菲,你说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邵景南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上面的批文已经下来了,我想娶你,让你做我的妻子,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在一起。菲菲,要怪就怪你太过聪明了,看在夫妻的份上,我留你一条活路。不过你要乖乖的哦,等我收拾完柴家和秦家,接管了邵家,我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好好的在一起了。”
柴菲菲彻底的绝望,疯狂的打着他,手脚不管是摸到哪里都凑上去乱打一通。
邵景南不紧不慢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对着外面说,“进来吧。”
应声引进来四个黑色制服的保镖,齐齐的叫了声,“少爷——”。
“通知医生过来,带些镇定剂过来。”邵景南冷冷的说道。
“是——”。
“邵景南,你这个贱男人,我要和你拼了!”,柴菲菲听到镇定剂,慌了神,她要回去,要告诉哥哥邵景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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