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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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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肖豫北和唐菀心他们来了,佟虎和叶清风也来了,她揪住他们,“让我去医院,让我去医院看他!他究竟怎么样了,你们让我去看看!”
“燕宁,你冷静点……”
“我不冷静!我没法冷静,他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让我去看他!”
警察之前冷冰冰地告诉她,人死了,非自然死亡,必须把事情交代清楚。
她像被人生生打了一闷棍一样反应不及——谁死了,怎么会有人死?
难以接受,难以置信。
佟虎他们来了之后,她才被从层层不断重复的问话中解救出来,送到医院去。
她看到一地的血迹,不知道是属于谁的。
他们都说肖晋南就在手术室里,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
燕宁失声痛哭。
所有曾经承受过的委屈和苦痛,凝成的画面都不及这一瞬间来得刻骨铭心。
她终其一生也忘不了他了,他那样坚定地想要护她周全,挡在她和孩子的身前。
他被鲜血浸透的衣服扔在急诊室外面,她捡起来捧在手里,紧紧抱在怀中,一声不吭地坐了好几个小时。
玉芝和月香听说出事,都赶来陪着她,可她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悲喜中,不肯说话,也不肯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叶清风在耳边喊她,“燕子,燕子……没事了,你振作点,手术结束了。”
门上的那盏显示“手术中”的红灯熄灭了,她僵直地站起来,抱着染血的衣服跑过去,嘴唇都干裂得说不出话来,“医生……”
“手术成功,但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继续观察。”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
燕宁怔怔的,又跌回到椅子上去。
“燕子,你别这样……”旁人见她这样伤心想劝又不知如何劝,肖晋南这边没有脱离危险,她还得继续撑着。
肖晋南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燕宁立马起身跑过去,伏在床边看他。
以前那样耀武扬威的人,一点生气都没有地平躺着,脸上满是擦伤和淤青,嘴唇都泛着青白色。
头上裹着纱布,身上骨头不知断了几根,医生说最严重的问题是失血过多和头上的伤,但是从那么高的楼上掉下来,能捡回一条命都已经是万幸。
拉他一起坠楼的苏美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当场身亡。
燕宁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苏美,她是肖晋南的母亲,无论如何,肖晋南的生命都是她给予的,还将他养育成人,才有他们今日的爱恨纠缠,以前再可恶也觉得不能够恨她。
可她却拉着肖晋南陪葬,那是她亲生的儿子,还有念念……那是她亲生的孙女,仿佛只要她愿意,都合该陪她一起生一起死。
原来不是世间所有的母爱都伟大无私,有些人一辈子只顾念到自己,就算是亲生的骨肉也只作为利用的棋子,没了利用价值就立马舍弃。
燕宁真替肖晋南不值,那一瞬间,他伸出手是想去救苏美的。
眼泪落在他包得像木乃伊似的的手臂上,她用手擦去,又忍不住轻触他的脸颊,喃喃道,“……你真傻。”
早就被妈妈抛弃了,到了最后关头却仍然放不下。
比她还要傻吧,她只是在原地等,可以不计代价地牺牲,可他却粉身碎骨。
他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只有眉心的褶皱看得出他此刻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可意识却是完全混沌不清的。
他不醒,燕宁就在旁边守着,整个人也憔悴至极。
肖豫北面色凝重地劝她,“燕宁,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还有医生,不会有问题的。你还有孩子要照顾,如果你也垮了,念念怎么办?”
孩子?“念念……”
“她在外面,菀心一直陪着她,可她想要爸爸妈妈。”肖豫北说来都觉得心酸,以前那么恨苏美母子,他们破坏了肖家所有的美满幸福,可如今才发现,有很多事没得选的,有苏美这样一个妈,肖晋南比他可怜的多。
燕宁去看念念,小人儿立刻扑进怀里,想哭却又拼命忍着,哽咽道,“妈妈,我想要爸爸,我要去看爸爸!”
燕宁不愿让她看到肖晋南此刻的伤势,抱着她说,“念念乖,爸爸受伤了,很累,还在睡觉休息,咱们不要去打扰他。”
念念哇的一声就哭了,“……他们都说爸爸死了,我不想要爸爸死……呜呜……”
“胡说!爸爸不会死,他还要陪着我们呢,还要看念念长大的……”
“妈妈,我害怕……你别走,你留下来陪我和爸爸……”
燕宁抱紧念念,“妈妈不走,妈妈陪着宝贝和爸爸,哪里都不去……”
她这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没给过念念足够的安全感,女儿跟肖晋南一样,都怕她始终是要走的,要离开他们的。
其实她能去哪里?天涯海角,她不管走到哪里,心都只能留在他们身边了。
追妻路漫漫——想给她惊喜
更新时间:2013…12…31 11:48:31 本章字数:5727
肖晋南没有醒,却因为手术后并发的感染和败血症接二连三的抢救了几回。睍莼璩踢
每次抢救都会下病危通知,燕宁渐渐已经有些麻木了,ICU重症病房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生与死,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并且为此而活的。
她什么都做不了,唯有靠意念支撑着自己,然后等待,就像过去那么多年她一直等待幸福眷顾,就像很多年前惊鸿一瞥,等他回眸看她一眼。
眼泪都流干了,她重新收拾好自己,再不会崩溃大哭,只希望他醒过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她。
她最怕的是他会像苏美一样成为植物人,而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幸运的人,可以在卧床多年之后仍然醒转过来膪。
医生说,“这个不好说,他脑部受了伤,如果再不醒,的确是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跟他说说话吧,多在耳边叫他的名字,孩子的名字,让他早点恢复意识。”
跟他说话,说什么呢?
燕宁坐在床边看着安静的肖晋南,百感交集,却不知要从何说起妓。
他打了太多的针水,有一只手都找不到血管了,要从脚上打进去,而还有一只脚是打了石膏挂起来的,完全无法动弹,看起来那么可怜。
她托起他的一只手,宁城的秋天温暖的很,可他的手已经是彻骨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把那只手捂在掌心里,“原来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要躺在床上打针,动弹不了很难受吧?现在你能理解我当年生完孩子有多闷了吗?躺在床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盼着你来……只想等你来。可你来了之后只知道耍混,一点也不关心我,也不关心念念……”
她跟他一样,假如两个人都清醒着,断然是没有勇气说起当年的。
“……我想过报复你的,真的。如果有一天你也病倒在床上,我一定也要好好欺负你。弄脱针头,让你的手肿得像馒头,或者给你猛灌水,然后把尿壶藏起来,让你出丑……”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边笑边抹眼泪,“可是你怎么就这样了?像变了个人似的,把念念照顾的那么好,她只认你,你知道吗?你要是不醒,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这几天都在问我爸爸去哪儿了,为什么还没有睡醒。女儿大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你快点醒过来教教我……”
她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病床边跟他讲这么多话。
她曾经以为,夫妻做成他们那样,再见面只有仇恨和漠视了。
如果他生病躺在医院里,她一定好好鄙夷和讥讽一番,趁他也成了弱势群体,拔了他的针,让他见点血,尝尝她当年的疼痛滋味。
可如今他这样躺在她面前,她却下不了手去折腾他,甚至连扣住他的肩膀使劲晃一晃他,都做不到。
“你要怎么样才肯醒呢?你就不怕我走了吗?詹大哥回来了,我扔下你带着念念跟他走,你也无所谓吗?”
“你不是说还要给念念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吗?你不醒,我一个人怎么生?”
“晋南……”
“肖晋南!”
燕宁几乎黔驴技穷了,也筋疲力竭,哽咽道,“……你起来,我答应你忘掉以前那些事,我们重头开始!我不怪你了,你听见没有,我不怪你了。”
他是跟她一样的可怜人,不,应该是比她还要可怜的人罢,至少她的妈妈薄情,但没想要她的命。
一切都是从出生时就加诸在他身上的枷锁,没有苏美那样的妈妈,他不会有五年前的偏执,不会有那些求而不得的暴烈。
他不是生来就懂得伤人,他只是想要保护自己。
燕宁泣不成声,骤然发现肖晋南的眼尾也有淡淡湿痕,她一愣,再叫他的名字,果然又见更多的泪水从阖着的眼里流淌出来,沾湿了他长而卷的眼睫。
他是听得见的!
他不是没有意识的植物人!
她忍不住俯下身去,用唇轻轻吻去滚落的泪珠,“你快点醒过来,醒了,我就不用这样偷偷摸摸地吻你……”
不知过了多久,肖晋南睁开眼睛,就看到燕宁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他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也抬不起手臂,开不了口。
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睁开双眼了,因为听到她在叫他,她说重新开始。
“你醒了?”她又惊又喜地扑过来,喜极而泣,“太好了,我叫医生过来!”
他费力地扎眼,费力地发声,“……你,别……哭!”
燕宁的情绪早就如开闸泄洪的阀门,不受控制,一边抹泪一边答应,“好,我不哭。”
医生点头表示乐观,“醒了就好,身体体征平稳,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肖晋南问起母亲苏美的情况,燕宁如实告诉他,他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显得疲惫地闭上眼睛。
燕宁想起他说过的,最让他感到难过的事,是苏美的死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如今他解脱了,是苏美咎由自取,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应再苛求自己了。
这一场劫难,总算转危为安。
“你……去……休息!”肖晋南不愿看燕宁憔悴奔忙,可是目光却绑住她,不想让她离开。
燕宁是知道他的,在他床边坐下,“我去休息,谁来照顾你?”
肖晋南伤到头部,虽然醒了,但语言功能遇到些障碍,无法及时流畅地表达心中所想,有时急得满头大汗,却只憋得出一两个字,“……菀心……大……哥,清风……”
燕宁装作不高兴地别过脸,“原来是惦记着菀心姐,那我去叫她来,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跟她说个够吧!”
其实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菀心去叫他大哥肖豫北来,或者让叶清风过来,不需要她一个人在这里苦撑。
可她偏偏想要误解他一下,看他有苦说不出的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
果然,肖晋南急着想要辩解,脸色都涨红,甚至想撑身坐起来。燕宁赶紧按住他,口吻焦虑中透着温柔,“别乱动,你现在还不能起来。”
“我……不是……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别着急,慢慢说就好,我以后都会耐心听你说。”
她的定心丸给的好,肖晋南觉得身上都没那么疼了,闭上眼放松,很快又睡了过去。
燕宁吓的一颗心都揪起来,以为玩笑开的过头,他又昏迷过去,好在发现他只是累极了睡着而已。
病房外面不知哪里传来隐隐的音乐声——
爱不爱都难
未快乐先有责任给予对方面露欢颜
得到浪漫又要有空间
得到定局却怕去到终站
然后付出多得到少不介意豁达
又担心有人看不过眼
无论热恋中失恋中
都永远记住第一戒
别要张开双眼
爱不爱都难,她还在执着纠结,命运却已经帮她做了选择。
还能怎么样呢?或许这是注定的缘分,就算是孽缘,她也只有认了。
到底是身体底子好,在熟睡与苏醒的轮回之间,肖晋南一点点好起来,能够撑着坐起来了,能够进食了。
他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都骨折了,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十分吃力,样样都要燕宁代劳。
对此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倒满足的很,到了时间就正襟危坐地要吃饭,等着燕宁拿勺子一口口喂他。
他不喜欢饿肚子,到点儿没饭吃是要饿得发脾气的,说话有障碍就只能哼唧几声表达不满。
燕宁好笑,拿勺子敲碗敲的铛铛响,“不吃我就不喂了啊,等会儿叫护工喂你吃,下午我还有事要出去。”
肖晋南回头瞪她,那目光分明是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去哪儿?
“我去滨海看看新店的情况,靖琪说反响很好,所以我更想去看看。”
“不……准……”不准去!
以往的霸王气势是一点都没有了,为了外伤手术头发也剃光了,看起来像个模样俊俏的小沙弥,一着急就脸颊绯红,额头冒汗。
燕宁绷不住笑他,“小师父,你怎么了,走火入魔?”
肖晋南越着急越是说不出话来,最后眸子黯了黯,索性躺下背过身去了。
燕宁知道他脾气又上来了,坐到他身边轻轻摇他,“怎么了,生气了?你不理我,我可走了。”
他睁开眼,“我……以后……是不是……都……这样了?”
就知道他介意,这么骄傲好强的一个人,突然没法好好开口说话了,一定是很郁闷的。
“你别胡思乱想,医生说这只是暂时的,咱们慢慢来,一定能恢复正常的。”
他眨了眨眼看她,“你……的话……还算数……吗?”
他问的是没有恢复意识的时候,燕宁在他耳边所说的那些话。
她都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一个人,醒了之后问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算数。”她握了握他的手,手心已经有了温度,不在那么冰凉彻骨了,“你好好养伤,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念念也来看他,见他醒了又是哭又是笑的,想要爬到他怀里撒娇,疼得肖晋南直抽气。
燕宁把念念抱下来,“宝贝乖,爸爸的伤口还没好呢,抱不了你。”
念念心疼地给他吹吹,“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燕宁想了想,“爸爸好好吃饭就能好的快一点,念念喂饭给爸爸吃好不好?”
“好啊!”
于是吃饭总是带着情绪的某人,乖乖坐靠在床上,由着女儿一勺勺给他喂饭。
“日子……好快!”
“是啊!”燕宁附和他,“一转眼,咱们的女儿都懂得照顾人了。”
肖晋南点头,“……谢……燕宁,谢谢……你!”
他伤了一场,剥皮蚀骨,如同重生的稚儿,连眼神都变得简单纯粹起来。
“谢什么?要谢就早点好起来吧,否则谁来养家糊口啊?”
“……我,一定……”
其实现在这个样子的肖晋南,远比端端正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笔记本皱眉的样子要可爱许多。
大家轮流来医院探望,出了这样的意外,就连之前对他横眉冷对没个好脸色的玉芝和月香都对他和颜悦色了,不再动不动就说要带燕宁离开他这样的话。
唐菀心常常带着靓汤来看他,大大方方地往他跟前一摆,“我家那只老虎熬的,放了肉苁蓉、续断,喝汤吃肉,很快就能好了。”
又悄悄跟燕宁说,“我请人找到一只上好的长白山人参,熬参汤给他送来,就是味道冲了点,你得劝着他喝。”
燕宁感激的点头。
肖晋南对着一桶满是药味的汤水直皱眉,唐菀心道,“怎么了,不想快点好吗?”
“……想。”
“想还不快点喝下去,再不好起来,连我的婚礼都没法来参加了。”
肖晋南惊得差点打翻面前的汤碗,燕宁也非常意外,“菀心姐,你……你要结婚了?”
佟虎刚好进门,难得自己开车带老婆出门,这医院真特么难停车,恨不能捐钱让他们盖个停车场,怒!
唐菀心亲亲热热的搂住他的胳膊,“只是有打算,今年多事之秋,大概要推到明年去。”
佟虎一听到她提结婚的事就眉开眼笑,刚才的郁闷像是没有存在过。
他趁机大大炫耀一番,“肖二,是不是很羡慕呀?我已经让人去订制婚纱和打造首饰了,戒指得是鸽子蛋,酒店至少也是双子塔的七星酒店,啧啧,你怎么也赶不上我了,现在好起来,勉强来参加一下婚礼吧!”
“恭……喜……”
肖晋南现在说话吃力这样,佟虎看着都嫌累,“哎哎,恭喜不是嘴上说的,到时候亲临现场,还得封个大红包才算数。”
肖晋南咬牙,“一……定……”
燕宁也道,“菀心姐,虎哥,恭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地方尽管说,婚礼我们一定回来参加的。”
肖晋南喜欢听她说“我们”这样的词汇,坐在床上勾唇笑。
“你要帮忙的就是照顾好这位病少爷,让他快点好起来。”
燕宁点头。
佟虎悄悄问肖晋南,“你们俩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你昏迷这么久,鬼门关都走了一遭,她就没一点真情告白吗?”
真情告白当然有了,但有也不能告诉旁人。
肖晋南有别的事情相求,吃力道,“能不能……帮……我……联系……苍溟来……”
他颇费了一番力气才让佟虎明白他的意思,“你想找苍溟商量他们开咖啡店的事儿?”
肖晋南点头,“我……欠……她的……”
就算燕宁愿意原谅他,他亏欠她的,也要一点不落地还上。
苍溟带着荣靖琪很快就从滨海赶来,虽然早有耳闻,但真见他伤的这么重,也不由得心下微微一沉。
靖琪拉着燕宁安慰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好在你和孩子没事……辛苦你了,又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病人。”
她有过类似的经历,男人生病受伤的时候,就像孩子,一点儿也不省心。
苍溟淡定间气势万钧,跟肖晋南开门见山,“怎么,伤成这样还惦记着别的事?”
“咖……咖啡……店!”
“女人的事我一向不插手,我老婆有她自己做事的方式。”
“我……明……白。”肖晋南表达吃力,又是满头大汗,才表达清楚自己的意图。
“噢,原来是这样。”苍溟笑,“想给人家一个惊喜?”
肖晋南默认。
“行。”同是天涯沦落人,想想当年,苍溟其实是很理解肖晋南的,悄声道,“你放心,她们的咖啡甜品店马上就会扩展到宁城来,开在哪里由你决定。她不用一趟趟往滨海跑了,你就安心把身体养好吧!”
不愧是曾经的黑道少东,最懂得体谅男人的不易。
其实肖晋南也是舍不得燕宁来回奔波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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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跨年哟,亲们吃好喝好,注意保暖啊~热情地留个言吧,别让小二燕子冷冷清清~
通往幸福的倒计时(1)
更新时间:2014…1…1 14:33:58 本章字数:5653
伤筋动骨一百天,肖晋南能下地走动的时候,已经入了冬。睍莼璩踢
宁城的冬天不算冷,可燕宁怕他生病,受伤卧床这么久,抵抗力肯定是下降了的,再生病就更要吃苦头了,所以出门总是把他裹的严严实实。
“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我知道我知道!”念念抢着回答,“是去买圣诞礼物。”
燕宁这才想起明天就圣诞,今天已经是平安夜了於。
“原来是圣诞,难怪商场里那么多人。”
肖晋南的语言表达障碍仍在,医生说这个急不来,只能慢慢恢复,当然也有可能一辈子恢复不了。
其实他是无所谓,他本来也不是一个舌灿莲花的人,说不利索总比昏迷好的多了肢。
只是他就要习惯一下,得等老婆孩子把话说够了才轮得到他说:“……你们……不要……礼……物吗?”
燕宁笑了笑,“礼物不是要悄悄准备的吗?何况今天还蛮冷的,街上又那么多人,你确定还要出去吗?”
“去……家里……闷!”
择日不如撞日,送给她的礼物迟早是要拿出手的。
燕宁不跟他争执,他闷在家里确实是不舒服,索性开车带他出门转转。
她咔咔几下就收拾起他的轮椅、拐杖,放进后备箱里,一点都不吃力。她坐在驾驶座开车,肖晋南带念念坐后排。
女儿小声伏在老爸耳边道,“女汉子。”
肖晋南笑,他过去熟悉的那个柔弱姑娘硬是被现实打磨成了女汉子。
心头又不禁有些酸酸的,如果他做的够好,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现在还要她来照料他。
目的地是城中的双子塔,侍应生打开车门,肖晋南从车上下来,却不肯坐轮椅,伸手牵燕宁,“今天……想……跟你……一起……走!”
她也大大方方牵住他,另一手牵女儿,“好啊,但是要走慢一点。”
她与他相扶持着走进电梯,直通旋转餐厅。
电梯四面墙光亮剔透,映出一家三口幸福身影。
他早早订下圣诞烛光晚餐,今年除了身体不济,几乎没有什么负担,终于可以好好地跟这世上最爱他的也为他所爱的人享受珍馐美味。
他长长吁气,像是十分紧张,燕宁好笑地帮他脱下身上颇有些厚实的外套,“是不是穿太多,勒得喘不过气?”
他身上只得一件修身羊毛衫,搭配同色系羊绒针织围巾,看得出身量清减了,头发倒是重新长长了些,搭在眉梢以上的位置,不说话的时候像个带着英伦贵族血统的大学生。
他只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MerryChristmas!圣诞快乐!”燕宁举杯碰碰他的杯子,然后是女儿的。
“MerryChristmas!爸爸早点好起来哦,妈妈要快点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小妞的英文也能说得字正腔圆了,作父母的真是无比欣慰。
“圣诞……嗯,我……高兴!”
曾经在公司酒会上说祝酒词的老道流利是一点都没有了,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奢华体面的站在那样的高位上,侃侃而谈。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面前的两人都不计较他的得失,这样便够了。
烛光影影绰绰,落地玻璃外是大半个城市的灯火霓虹,以及夜晚的海面。
我们都曾被这世界温柔相待。
这样文艺的句子从肖晋南的心间冒出来,绝对是不可能开口讲出来的。
他只握着燕宁的手,就觉得这样能够天长地久了。
他盘子里是鲜香味浓的法式慢煮左口鱼,她怕凉了会有腥气,细心地帮他切好,挤上一点点柠檬汁,“快趁热吃吧!”
他受伤有内出血,医生叮嘱要吃简单易消化的食物,所以即使这里供应顶级的澳洲牛眼肉他也是不能吃的。
可他眼馋她盘子里被擦刨成薄片的松露,直盯着不放,燕宁好脾气商量,“要不,就吃一小块?”
他欢喜得不行。
燕宁切了一小快牛肉,佐着松露喂到他面前,故意在他鼻端绕了两圈道,“香不香?”
松露就是这香味引人入胜,令人欲罢不能。
她大概不知道,传说这东西也有崔情的功效。
肖晋南别有深意地瞥她一眼,吞掉银叉上的美味,边嚼边道,“……香!”
燕宁觉得像是在犒劳家里的忠犬。
带着女儿在外吃饭,重头戏永远都是甜品,圣诞大餐也不例外。
这次却有点特别,侍应生推上来一个冰淇淋蛋糕,看起来诱人却并不是十分特别。
燕宁站起身走到蛋糕旁边,挽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提起一旁铜盏里的酒精缓缓淋在蛋糕上,啪的一下点上火,蓝色的火焰一下子把蛋糕包围起来,围绕着那一堆雪白蓬松的奶油和鲜艳的浆果草莓燃烧出妖异的颜色。
“哇,好漂亮,妈妈好厉害!”念念拍着巴掌称赞。
肖晋南也意外,“你……从哪……学会?”
“是靖琪教我的,阿拉斯加火焰冰淇淋蛋糕!”燕宁有点小小的得意,她还真怕失败了下不来台。
“蛋糕……也是……你做的?”
燕宁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我本来想亲手做的,靖琪说这蛋糕好吃又热闹好看,孩子肯定喜欢,教我学着做,这不还没学会么,做的不能看,圣诞节就到了,我来不及……这个蛋糕是酒店出品,味道也应该不错。”她只着手最后一个点火的步骤。
“……已……经……很好……”
“对啊,妈妈做的最好了,好好吃!”
有父女俩金口一赞,她这些天的努力也就没有白费了。
“没有特意准备圣诞礼物,这个算不算呢?”有点惭愧啊,赶明儿回去重新亲手做一个,是好是歹都是亲手做的心意。
父女俩齐齐点头。
“爸爸还没有送礼物呢?”念念摩拳擦掌,爸爸每年的圣诞礼物都好极了,她可期待呢!
“宝宝……的礼……物……袜子里……”
念念听明白,跟往年一样,平安夜睡觉前在小床床头挂上红色袜子,第二天早晨醒来一定能收到礼物。
爸爸就是她的圣诞老人。
“那妈妈呢?”她拉低老爸的脖子悄悄问,“你没有给妈妈准备礼物吗?”
不会是忘了吧?
肖晋南一笑,“准……备……了。”
他拉起燕宁和念念,“跟……我来。”
他没带他们从双子塔大楼离开,反倒乘电梯往顶楼去。
燕宁不解,“我们要上楼去干什么?”
“礼……物。”
难道他早有准备?可是什么礼物会放在那么高的地方?
等等,这个地方,她以前好像也来过。
不等她回忆,电梯已经停稳,“到……了。”
眼前果然是陌生却又熟悉的场景——那个空中四合院。
那年在万德信的公司酒会上,他带她来过这里,告诉她这里有六层这样的空中四合院,乃是整个双子塔最值得骄傲的创意和最值钱的部分。
他还在院中的屋子里占有她,要求她重新履行与他的协议。
回忆带着苦涩的味道,燕宁的心一紧,手心里满是冷汗,想要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肖晋南察觉了她的情绪,紧紧攥住她的手不放。
“我……们……进去……看。”
他知道如果这时她硬要走,以他现在的状况是抓不住也追不上她的,但是这份礼物准备了很久,一定要给她看的。
他朝女儿使眼色,请她帮忙留下妈妈。
念念很给力,眨巴眼拽着燕宁,“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啊,妈妈你带我进去看看吧?”
肖晋南也满是期待,不等她反应,已经推开门,把母女二人都拉了进去。
一时间,燕宁以为时光倒流了,不然又怎么会站在一个已经消失的空间里。
这是她的四合院啊,她从小到大,出生、成长直到嫁人生子,都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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