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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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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身体,有些不解,“怎么了?”
“让开。”他言简意赅,脸上的寒意吓到了她们。
燕宁很快回来,刚刚坐下想喝一口酒,面前的酒杯就被拿走了。
她抬眸看到肖晋南站在跟前,背着光,看不清五官眉眼,但是她却看得出他在生气。
“你……”
她话还没出口,带着冰块的整杯酒就泼到了旁边那年轻男人的脸上,激得他一个激灵,几乎立马跳起来。
“你特么有病啊?想干嘛?”
肖晋南眯眼没有说话,顺手又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啤酒瓶,照着他的头就砸过去。
他闪了一下,酒瓶砸在他的肩膀上,照样痛得他嗷嗷叫。
燕宁也吓了一跳,以为他纯粹是见到她在这里过来找晦气的,连忙上前拉他,“你疯了?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
肖晋南面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你还帮他?他刚刚趁你走开往你酒杯里下/药!”
燕宁一愣,回头看着趴在椅子上的男人,“你下/药?”
“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别人都没看见就他看见?”
肖晋南也不跟他争,一把将他揪起来,去翻他的口袋。
“既然打了这个主意,肯定带了不止一片药吧!都拿出来!”
男人的外套里果然又翻出一个皱巴巴的小袋子,肖晋南火大得直接把袋子强塞进他嘴里,“这么喜欢嗑药,就自己嗑个够!”
他拉过燕宁的手,“跟我走!”
燕宁震惊又气愤,没想到还真有这么龌龊的事,她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就狠狠踩了一脚。
又是嗷的一声长嚎,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踩在人肋骨上还是颇有些疼痛的。
她被肖晋南拉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倒没想太多,先离开这里是真的。
没想到身后的男人爬了起来,抄起一把椅子就朝他们砸过来。
“小心!”肖晋南拉了燕宁一把,把她护在身前,背上生生挨了一下。
椅子是铁质的,这一下砸的用尽了全力,肖晋南闷哼了一声,身体还死死护着燕宁。
男人还要再砸,月香过来一脚就踹在他裆下要害,“你是哪跑来的蝗虫,敢在我的地盘撒泼?”
她身后跟着岩仁,面色冷峻地把男人撂翻在地上,对肖晋南道,“这里交给我,你带燕子回去!”
肖晋南忍着背上的剧痛,二话不说就拉着燕宁出门上车。
燕宁见他头上满是冷汗,劈手去夺他的车钥匙,“你这样怎么开车?我来吧,送你去医院!”
肖晋南却不听她的,硬是挤进驾驶座,靠在椅背上闭眼缓了口气,才发动车子。
燕宁急了,“我们去哪儿?”
这根本不是去医院的路,也不是回她住处的路。
“到了就知道了。”
他多难得才能又换她一次心甘情愿,说什么也不能再耽误在医院里。
车子直接上了茶山,停在他住的酒店门口。
他挣扎着从车上下来,拉住燕宁的手,“送我进去……”
燕宁本来不想管他,自生自灭就好,反正也死不了吧?
可是看到他眉心间满是痛楚,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挨了那么一下,还是不忍心,伸手扶他,“能走吗?”
“搭在肩上……会好一些。”
他把一条手臂搭在她肩上,整个人的大半重量都歪在她身上,歪歪倒倒地往前走。
两个人离的那么近,身上和呼吸里都有点酒味,肖晋南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又还要装出虚弱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靠着耍赖才能这样靠近她。
她走的很艰难,眼睛盯着脚下的石板路,生怕两个人一起跌倒。
可是她却没有怨言。
在他那样伤她之后,她扶着他,没有怨言。
“燕宁……”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好多话想跟她说,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的感觉才对,如果他现在要跟哪个女人一起走,那个人一定只能是沈燕宁。
她却只当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因为陌生。
四年前也许她会觉得无比的欣喜,可她现在只觉得陌生。
她不再是当初爱他的那个小女人。
她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玄关处要换鞋,她推开他,“别装了,都到这儿了,自己来吧!”
原来她早就看穿他那点耍赖的心思。
可她还是驮着他一路走上来,知道他就是为了多跟她待一会儿,非让她把他送到门口。
肖晋南脸上微微发烧,这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了,可他却越发地依赖和离不开她。
他慢吞吞地蹲下去换鞋,这一下真的牵动了背上的伤,疼的他龇牙。
燕宁回身见他这样,又扶他坐在木板搭成的外围露台边,帮他把拖鞋换上。
“可以站起来吗?”
肖晋南看着她幽暗灯光下的侧脸,恍惚的觉得不真实,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他以为她会走的,反正他没伤的多严重,耍赖骗她,她一定会怒气冲冲地离开。
可相反她却那么温驯,比重逢后的任何时候都要和颜悦色。
肖晋南反而不安起来,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又不是诀别,为什么要给他最后的晚餐?
“我帮你叫医生来。”他不愿去医院,可以把医生请到酒店来,反正她病的久,跟医生都成了朋友。
“不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骨折那种分筋错骨的疼痛不是这样的,顶多就是点软组织挫伤和皮下出血吧!
“你把衣服脱了。”
肖晋南又是怔怔地看着她。
燕宁叹口气,“用冰块敷一下比较好。”
那天强吻她的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她亲自动手,索性暧昧到底,看到他衣领口的红唇印,目光稍稍一顿,快得几乎捕捉不到,什么都没说。
“你别误会,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我只是……”
“我没误会。转过去吧!”
他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以前他们是夫妻,靠一纸契约维系,他也未见得有忠实于她的任务,何况是现在?
她取了冰袋敷在他的背上,还是有点疼,肖晋南蹙眉,微微绷紧了身体。
她边敷边轻按,问他这里痛不痛,那里痛不痛,认真而充满关切。
“有点肿,明天估计要青好大一块。到时候再用热毛巾敷,淤血散的快。今晚看来你只能趴着睡了。”
“谢谢你。”
燕宁绕到他身前,“应该是我说谢谢,幸好你发现那个人渣在我酒里动手脚,否则现在疼的人就该是我了。”
想到她会意识不清,被其他男人欺负的情形,肖晋南完全淡定不了,“要认识新欢也不需要到那种地方去,天天在酒吧出入厮混的会有什么好人?”
燕宁不说话,他这才意识到不小心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硬着声音解释,“我也只是偶尔去消遣。”
“我知道。”燕宁抬眸看着他,“我知道你这些天都在那里,所以才特意去找你。”
肖晋南一愣,好像听到心头有花开的声音,“你……特意去找我的?”
燕宁站起来,伸手去解衣裳的纽扣。
肖晋南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布衫很快褪下来扔在一边,银色的腰带也解开了,孔雀绿的筒裙倏倏轻响,落地堆在她的脚边。
她只穿着黑色的bra和蕾丝小裤站在他的跟前,肖晋南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上头,耳边嗡了一下。
“燕……”
他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经俯身过来吻他,堵住他的气息在唇上吮了一圈,然后是长出短短青髭的下颚,喉结……
温软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像挠痒一样拂过他这些敏感的点,肖晋南本能地圈住她的腰,把她拉的更近。
她一条腿曲起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撑在地上,位置比他略高出一些,抱着他的脑袋,身体缠上来,吻又回到了他的唇。
神智回笼,幸好他还没有完全喝醉,一把推开她,呼吸已乱,“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在他颈后交叉着,指尖落在他的肩上,“你不是喜欢?”
“是因为我今晚救了你?”
燕宁不答,目光迷迷蒙蒙的落在他绯红的薄唇上。
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唇,不过都说薄唇的男人寡情,看来都是真的。
他与她之间,一来一往的,都只有问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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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好哈,别急~就算吃肉也不说明什么问题,咳~渣男还要虐!
寻妻路漫漫——你要就给你(入骨~)
更新时间:2013…12…6 11:05:54 本章字数:4421
她笑了笑,继续吻他的唇,用了些力道,舌尖舔过了,又用上牙齿去咬,些微的疼痛会让他更兴奋。睍莼璩踢
肖晋南果然呼吸粗重起来,忍不住用舌头缠住她的去回应,圈在她腰上的手也一路往上,摩挲着她细致光洁的皮肤,碰到内衣搭扣的时候稍稍用力一扭。
搭扣啪嗒就打开了,肖晋南身体里也像开启了某个开关,反客为主,紧紧衔住她的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黑色的蕾丝肩带从她肩上滑落下来,饱满的雪软似露非露,那一点点可怜的布料只是刚好遮住顶端那一点粉色。
他目光向下一瞥就几乎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却还是觉得不够,拉扯着她的肩带褪下来,解放出一侧的手臂,拉高到头顶固定住,把她的身体都打开攴。
她的胸房那么柔软,曝露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雪白耀眼,像牛奶做的布丁,顶端镶嵌着樱桃。
他的手心覆上去,满足得在她的唇舌间喟叹出声。
她并不是很大,远远够不上丰满一说,但是形态很漂亮,尖尖隆起的一团,恰好够他掌握寰。
他还裸着上身,与她肌肤相亲,她另一侧的柔软被他挤压着,小樱桃摩挲着他胸口的石子。
想不到更美好的事了,只是这样把她压在沙发里亲吻,仿佛就已是最好的。
她的反应并不热烈,微阖着双眼,任他在唇上辗转,没有享受和迷醉的样子。
如果睁开眼睛,他就会发现她眼底是一片风平浪静,就像只是喝水吃饭一样平淡,看不见***的影子。
他的手忽然碰到了一块小小的疤痕,在她雪软的下缘。她皮肤柔滑,这样的一块凸起实在很难让人忽略,他记得以前是没有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拇指的指腹贴上去抚了抚,大概弄得她有点痒,燕宁轻轻哼了一声,弓起腰来。
他喜欢她的敏感,但更关心,“这疤痕怎么来的?”
燕宁不答,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牵引着他往下走,抚过她的小腹,探入芳草萋萋处。
她的蕾丝小内还完好无损,他的手滑进去,触到湿润,就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在蕊叶间滑动了起来。
她呼吸重了些,几乎抑制不了轻吟,一条美腿几乎缠到了他的腰上。
肖晋南吻得愈发激烈,手指也抚娑得更快更有力,甚至忍不住在秘境入口按压。
一个指节的侵入都让她颤抖,他也一样,边吻着她边喘息道,“……好湿,燕宁你好湿了……是为了我,你对我还有感觉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陈述的事实,他就是那么自信,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也以为是非他不可。
她搂紧他的脖子仰头亲吻他,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在她身体里完全活络起来。
一根,然后两根,三根……
真的很舒服,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她都能感觉到细嫩的内壁被他粗糙的指腹摩擦的质感,稍稍扭动,就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全身都像通了电一样的酥麻快乐。
她听见啧啧的水声,身体被他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忍不住的颤抖。
“燕宁……我要进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褪掉了剩下的衣裤,跟她一样赤果如新生婴儿。
他的唇没离开过,仍在激烈吻她,她却睁开了眼,腾出一只手来去翻她随身带来的那个布包。
“找什么?我帮你,你要找什么?”
她却硬是拉过包包自己翻,找出一个铝簿包装的小东西递到他面前,“用这个。”
肖晋南看着眼前的避孕T,立马变了脸色,“我们从没用过这个!”
“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是来给你生孩子的。”
肖晋南被她这句话给戳痛了,捏住她的手腕,“不生孩子,我也不喜欢穿着雨衣洗澡!”
燕宁笑的有点冷,“你跟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也不戴吗?”
“你嫌我脏?”他真是胸口闷的疼啊,四年没有过了,她还嫌他脏!
燕宁不说话,执拗地看着他。
肖晋南火也上来了,咬牙一把抓过她手上的TT扔的老远,拉开她的腿就俯身硬往里进。
本就湿润到极致,他这边也是弦上的箭,尽管她推打挣扎,还是一下子就贯穿了进去。
“啊~”燕宁痛呼失声,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沙发。
空窗了四年的身体,紧致如初次,他失了力道直接到底,她难以承受。
懊恼也来不及了,肖晋南抱住她想要安慰,身体最火热脆弱的部分却被她的柔腻紧紧圈住,致命的快慰一下子就冲上来,他几乎要融化在她身上。
燕宁挣扎起来,并拢腿拼命地捶打他,想把他从身体里挤出去,越是这样就越是握得紧,他只觉得快要窒息了。
这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难受。
他压制住她的腿,手固定住她的双手,拼命地吻她,从唇上到耳垂,再到她白皙光滑的颈。
他听到她的申吟,用了点力道咬住她的颈道,“……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面,干你……其他人这样进来过吗,嗯?詹云,还是那个岩仁?”
“你无耻……啊……”
燕宁只觉得身体像被剖开般痛了一瞬,然后是小腹的饱胀感,胀得她好难受,稍稍一动就只能咬住唇,否则就要吟出声来。
肖晋南的愤懑全都发泄在她身上,她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来抱在臂弯里,他恨不能将他整个人都撞入进来似的,幅度和力道都大的吓人。
“你在骂谁……我的名字呢?叫我的名字……燕宁,叫啊!”
男人的恶趣味,再器宇轩昂也免不了在床笫间流俗粗鄙,听到她叫他的名字,好宣誓自己的占有。
她别开视线,本来可以不予理会,可转念又想到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心满意足吗?
不满足,他又怎么甘愿离开?
“肖晋南……”她妥协,放软了身体,尽量去迎合他的进出。
他兴致勃发,压着她更深地撞击,她柔软却羸弱,快要被撞散了似的,也敏感的厉害。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可是她已经忍不住倾泻了一回。
她气若游丝的被他捞起来,他极力隐忍着,喘的很急,“我们去卧室。”
四年欠下的债,要一次还清。
床很软,两个人的体重就陷了下去,要在平时肖晋南怎么摆弄她都没问题,可他今天背上受了伤,窝着有些使不上力。
两人的身体始终连在一起,他的吻依旧缠绵悱恻。
燕宁用肘撑起身体,搂着他的脖子撑坐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她缓缓动了动腰,“这样可以么?”
“可以……”其实怎样都好,能拥她入怀,已经像是不真实的幻像了,他还能要求什么更多的。
她这样坐在他腰间,倒像是她主动了,动一动腰臀,他就舒服得全身酥麻。
他抱紧她,支撑着她纤细的腰肢,求她上上下下的动,脸庞埋在她的雪峰沟壑之间,轮流爱扶着两边可爱的峰尖。
她微微挺胸,把自己更多地送到他口中,笑的有些飘渺,“你喜欢?”
他的舌尖在樱桃果上打圈轻吮,他会说不喜欢吗?
“知道那个疤是怎么来的吗?”
肖晋南一顿,他正好又碰到那处突起,有些隐隐的不安。
“是手术留下的。”她一边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边加快了腰身的起落,欣赏着他脸上欢愉畅快的表情,“产后乳腺炎,不能哺乳,所以全都堵在里面。你能想象吗……这两边都硬的像石块一样,不是你现在喜欢的样子,不做手术拉这道口子,也许我已经没命了。”
肖晋南果然僵住了,呼吸那么烫,洒在她的胸口,让她有种扭曲的快慰。
她身下还在飞快的动,他的极限快到了,她知道的。
没关系,索性弄在里面,她事后再吃药就是了。
他从不疼惜她,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肖晋南的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快/感却被她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像船在浪头,颠颠荡荡,没了把持的心情,很快就释放在她深处。
“燕宁……”他看她深深吁出一口长气,像是庆幸,总算告一段落。
她捧着他的脸,问他,“舒服吗?”
他抱紧她,闭眼,“是我的错。”
她拉着他的手,仍在抚着她柔软的胸房,“你喜欢这里的吧?如果是比石头还硬,表面血脉贲张,胀得发亮,像个发酵过头的馒头……你还喜欢吗?”
纣王赐姜后炮烙之刑,气数将尽的时候在摘星楼看到姜后,恳求她回身边来,姜后问大王还喜欢我么,答曰喜欢,姜后化作受刑之后的模样问,那现在如何?
纣王失尽人心,在摘星楼自焚而死。
肖晋南算不上是诛妻杀子的暴君,但她却是身心都不完整的姜后。
她很肯定,见到她那时乳汁流到满身,浸透衣裳的狼狈,这对他现在爱怜无比的雪软硬如石块的情形,他不会爱她的。
她由此而来的自卑和痛苦记忆却是如影随形。
“你还不懂吗?”她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我没法跟你回去,因为看到你我就会回忆起太多不愉快的事。也许以前我的身体让你满意,不过是皮囊,你想要我就给你,其实没什么的。可这身体也是千疮百孔了,不值得你再追求。如果你想补偿,就请不要为难这镇上的任何人。钱是赚不完的,何必把那么多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肖晋南抬眸看她,眼睛赤红,死死抱住她不肯松手,“你想就这样打发我走?”
“你不满意的话,我明天可以再来。”
到他腻味的那一天为止。
“沈燕宁!”他暴怒,攥紧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作践自己能让你觉得快乐吗?错了一次就不能回头吗?你让我怎么做,你究竟要让我怎么对你?”
耐心到了尽头吗?
燕宁摇摇头,“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正是觉得不管他怎么对她,似乎都没法再心无芥蒂地相爱相处,所以他们之间才不会有好的结果。
她从他身上下来,想往浴室去清理自己,淡漠自在得仿佛刚刚一场激情根本没有存在过。
她腿心还留有他的痕迹,却转眼就可以当他像是一个陌生人。
被冷漠相待的感觉原来这样糟糕,难怪她以前总是哭。
难怪她的一颗心满是疮痍,再也不肯让他走近。
但肖晋南毕竟不是她,倾身一捞就又将她拉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这样就想走了,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他又细细密密地吻她,捧着她胸口的一对雪软,像摩挲着上好的珍宝,不舍地流连。
他知道她不信,但他也有四年的相思,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仍然爱她。
他就着先前留下的湿滑,再次滑入她的体内,与她缠绵到半夜,直到两个人都疲倦之极,才曲身揽着她入睡,贴着她汗湿的鬓发道,“沈燕宁,我爱你!”
寻妻路漫漫——砍他一只手(虐肖二~)
更新时间:2013…12…7 11:56:09 本章字数:5729
直到再次苏醒,沈燕宁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说了“我爱你”三个字。睍莼璩踢
不过她的情绪倒没有太大波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听到。
上回他说爱她,是在五年多前,也是在云南,只为让她感觉到被爱,早早怀上孩子。
他最终如愿以偿,如梦似幻的那三个字不过是他的手段之一。
谎言,信了就是万劫不复攴。
他一直抱着她,身体与她紧紧相拥,睡得极不安稳,清晨她还能感觉到他吻她的肩头和后颈。
她倒睡的很好,昨晚的折腾让她耗尽了体力。
早晨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阳光明媚蹇。
肖晋南不在床上,她裹着床单坐起来,身上还是赤果不着一物的。
她抚了抚胸房上的伤疤,他昨晚睡下了都不肯放,一直捧在手心里摩挲,疤痕的地方都被揉的有点红。
当年那种撕心的疼痛记忆又涌上来,她咬牙忍耐,起身去洗手间洗澡换衣服。
出来还是不见肖晋南,也许是有事出去了。他到这里来不是闲情逸致地旅游,多的是正事要办。
但他的笔记本电脑没有带出去,就放在桌上,进入了屏幕保护程序,是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她不该看的,就是这样不经意的一瞥让她着了魔。
双腿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般走过去,不敢碰,只是蹲下来盯着屏幕上照片里的那个小姑娘。
她真可爱,苹果脸圆嘟嘟的,眼睛又大又亮,头发上总是装饰着蝴蝶结,笑容比早晨的第一缕阳光还要璀璨。
当然不止笑,也有嚎啕大哭或者委屈掉眼泪的时候抓拍下的瞬间,还有各种各样古灵精怪的鬼脸。
她已经上幼儿园中班了吧,背着小书包站在教室门口的样子神气活现。
小小年纪的,好像已经去过不少地方,凯旋门、夏威夷、北海道……大多都是跟爸爸的合照,搂着爸爸的脖子或者趴在爸爸背上,一起做鬼脸,一起笑。
还有过生日时候的照片,热闹的homeparty,她打扮得像个小公主,在蛋糕面前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比划着:我四岁了。
躲避了四年,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牵挂,这个小天使,还是这样不期然地闯进燕宁的脑海里来。
肖晋南端着两人份的早餐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情形——燕宁蹲跪在电脑面前,长发没有梳起来,从肩膀两侧垂下,边盯着屏幕上的照片,边不住地落泪。
手中的托盘像有千斤重,肖晋南的手几乎快要抬不住。
他走过去,也在她身旁蹲下,指着屏幕上的一张,“这是我来云南之前才帮她拍的,幼儿园排的音乐剧,她演一只迷路的小鹿。”
燕宁边用手背擦掉眼泪,边笑,“她穿这个背带裤真好看,还有这个毛茸茸的鞋子……”
“嗯,她唱歌也很好听,今年还参加了一个合唱团。”
燕宁扭过头看他,眼泪像不竭的泉水,没有尽头似的流出来。
她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
她见不到孩子,她不能跟孩子一起生活,为什么他还要告诉她这孩子有多可爱,多乖巧?
“燕宁,你要不要打电/话给她,今天是周六她不用去幼儿园。”肖晋南掏出手机递到她跟前,“她知道是妈妈打来的,一定会很高兴。”
燕宁怔怔地看着那个手机,一步步往后退,“不,我不要……”
肖晋南拉住她的手,把手机塞到她手里,“别怕,她其实很外向的,一点也不怕生。”
他的手机握在手中,沉甸甸,黑色低调的金属外壳,却像火炭一样滚烫。
她一下就扔了出去,转身就往外跑。
肖晋南追上去,抵住大门拦下她,抓着她的胳膊痛心道,“燕宁,你不要这样!她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女儿!你看看她,她那么懂事可爱,她也需要妈妈!”
燕宁抬手捂住耳朵,崩溃哭喊,“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孩子,没有女儿!……是你说的让我永远见不到她,我见不到她!她四岁了,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不能作她妈妈了!”
肖晋南展开双臂硬是把她抱进怀里,眼眶一阵阵发热,只能抬眼看着天花板,“燕宁,我帮你拨电/话给她,带你去见她……所有的错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你不要再惩罚自己,也不要惩罚孩子,念念她很想见妈妈,真的……”
她还在哭,泪水洒在他的衣襟,“……我宁愿没有生过这个孩子,我宁愿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我恨你,肖晋南,我恨你!”
她的拳头捶打着他,没有多少力道,一点都不疼。
可他心上却闷闷作痛。
她终究还是推开他跑了出去,没办法跟她怨恨的男人再待在一个屋檐下。
肖晋南烂醉如泥,三天都没出过酒店的房间门。
金立有种错觉,这酒店里凡是目光能看到的酒都被老板喝的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他们就成金庸笔下的人物了,真的不用回宁城,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醉生梦死就好。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无奈之下,他打了电/话给肖豫北,好歹也是两兄弟,看在万贯家财还需要人打理的份上,作大哥的好歹来劝劝吧!
可是肖晋南根本就不接电/话,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他拿起来看了看就扔到墙角里,继续对着瓶子喝他的威士忌。
金立没办法,不得不硬闯到他的房间去把他拖出来。
“二少,你不能再这样喝了,身体会受不了的!你想怎么样啊?是不是要见小老板娘?跟我说,我去把她找来,有什么事不能谈的,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
肖晋南笑笑,一把推开他,“不要……你来管!”
他想怎么样?
怎么样才能回到过去两个人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去?怎么样才能让她忘了那些痛苦的记忆?怎么样才能让她相信,他想要她跟念念,作一辈子的家人?
都不可能了对不对?
她说恨他。
她说宁愿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
他说爱她,她必然也是不信的吧!
他脚步虚浮地沿着石阶往山下走,酒店不肯再卖酒给他,想必是金立打过招呼了。
这小子,吃定了他不敢炒掉他么?
他只好到茶山下去买,什么酒都没关系,只要能醉就行了。
袭击来的很突然,肖晋南只感觉到后颈剧痛,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像是在一个地窖之类的地方,光线昏暗,空气也闷热的很。
周围有很多人,他眯起眼,一下子适应不了这个光线,只看得清个大概。
“肖晋南?”
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带着云南口音的普通话,中气十足,听上去有五十来岁。
还有点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肖晋南仰起头来,“是我,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中年男人朝两边的人点了点头,立马过来三个壮汉,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唔……”肖晋南咬紧牙,想要起身还手,无奈被酒精浸透的四肢百骸这时候根本就提不起劲来。
中年男人欣赏够了他的挣扎,才挥了挥手,“够了!”
几个彪形大汉退下之前把肖晋南拎起来趴在地上,让他刚好能一抬头就看到椅子上坐着的人。
“是你……”他已经认出来,五年前的云南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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