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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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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晋南拉了她一把,用手臂挡开那个茶壶,里面满满都是才煮沸不久的开水,溅了不少在他手背上。
    “晋南!你怎么样,烫伤了?”
    燕宁抓住他的手,他咬牙忍着疼,“你不怕惊动全家人,就再叫大声点。”
    燕宁按捺住情绪,对肖豫北更加不谅解起来。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却来指责肖晋南,如果刚才那一下没有被挡掉,现在整壶热水就是泼到她身上了。
    谁比谁更无辜?
    肖晋南手背上被烫红出疱,任燕宁拉着他的手在冷水下冲了好一会儿,才坐下擦药。
    “还好,水泡不大,擦了药过两天就能好的。这几天你当心一些,不要碰到这块皮肤,弄破了可能会化脓的。”
    肖晋南把伤到的手在眼前翻来翻去的看,“又是你妈妈还是那个玉芝的外婆告诉你的?”
    “嗯,是外婆。玉芝小时候也烫伤过,她就教我们这么处理伤口。”
    燕宁拉着他修长的手指给他吹了吹,希望药膏快点渗透,凉凉的他也比较舒服。
    肖晋南心头微微一颤,她的呼吸拂过手背,有点异样的痒。
    “你是残疾人吗?看到茶壶泼过来不知道躲?如果我没拉你那一下,现在你就该烫掉了一层皮,送到医院里去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大哥……肖豫北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晚跟着他?”
    ********





     第一次做这种事?(小二荤菜吃上瘾!)
      更新时间:2013…10…10 2:49:56 本章字数:5517

    她这会儿对肖豫北有气,不愿意叫他那声大哥了,反正他也不稀罕。叀頙殩踢
    肖晋南倒是一点不觉得奇怪,“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肖家的车子有GPS联网定位?他一定是取而复返,发现你送了东西上关静家里,起了疑心,查了定位系统就知道我跟着他。”
    燕宁想起关静和孩子所说的话,似乎是肖豫北去看孩子的时候,提到给他买最爱吃的蛋糕,关静只当那是敷衍,毕竟大晚上的,谁会开那么远去给孩子买块蛋糕。
    可肖豫北是真的去了,回来给孩子送蛋糕上去,才得知有人借他名义送了东西过来,听听描述就会想到是燕宁,再一查肖晋南的车子定位,才会发了这么大一通脾气。
    看来他是真的疼爱孩子和关静,如果他们是一个真正的三口之家,他会是最好的丈夫和最好的爸爸轺。
    可是现在,却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
    “你有什么打算?”
    肖晋南睨她,“你说呢?难不成真的把事情闹大,让老爷子也知道?我没那么蠢,有的事,还没查清楚,我不会贸然行动的。氨”
    老爷子那里会有什么反应还不可预料,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唐菀心伤心。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清风,帮我在你那边儿找个得力可靠的狗仔,查一个人。……嗯,关静,她现在在宁城。”
    燕宁不知道他跟叶清风具体是怎么说的,现在他们就像是卷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许会有很多人受到牵连。
    “在想什么?”
    肖晋南挂了电话走过来,身上的衣服褪了一半,一只手不好解纽扣,燕宁上前帮他。
    燕宁回过神来,“你要洗澡吗?这只手刚上了药,最好不要再碰水。”尤其是热水。
    燕宁光洁的额头刚到肖晋南的下巴,他微微低头,就能看清她全部的表情,还有松散睡衣襟口里的两团白软。
    “不碰水可以,你过来帮我。”
    他们主卧室的浴室不小,按摩浴缸很是舒服,他那么疲倦,泡上一会儿,起身再擦干,也不会碰到手上烫伤的水泡。
    燕宁给他放满水,想了想,还洒了一把薰衣草的浴盐进去,那是她平时泡澡时会用的,安神静气,缓解疲劳,对睡眠不佳的肖晋南来说正好。
    可是肖晋南看到那满满一缸水,脸色都变了,硬着声音问,“这是干什么?”
    “放水给你洗澡啊,里面有浴盐,你多泡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没必要,我用那个。”
    肖晋南指了指一旁的淋浴玻璃房,燕宁为难了,淋浴她怎么帮他洗?
    她以为肖晋南是不喜欢浴缸里加入的薰衣草浴盐,跟他商量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的话,我重新帮你放水。”
    “用不着,就用淋浴花洒洗。”
    “可是……”
    “不用可是!”他忽然拔高了声调,有些怒不可遏,“你什么时候见我在浴缸里泡过澡?我讨厌泡在水里的感觉,你难道不知道吗?不想帮忙你可以出去,不用勉强!”
    燕宁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是看到了浴缸里微漾的水面,才想起他怕水的事实。
    叶清风告诉过她,肖晋南小时候跑到河边去等妈妈回家,掉进水里了,苏美硬是让他自己爬上岸,害他差点被淹死。
    那时她还觉得不可理解,后来接触到苏美本人,才知道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尤其是小时候的童年阴影,影响更加深远。
    又是苏美,又是上一辈的恩怨,燕宁咬着唇,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她妈妈沈曼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是不是也间接地加深了对肖晋南的伤害?
    她本来还想问问他,有没有听苏美提起过沈曼这个名字,可是现在又问不出口了。
    “又在想什么?你今晚这么心不在焉,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晋南情绪还是不好,脸色阴郁,燕宁也不跟他争了,“好,那就用花洒洗好了。”
    她上前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然后是皮带、裤子,露出他精壮麦色的身体。
    她面上升腾起红晕,转过身去为他调整水温,最后蔽体的一条让他自己去脱。
    肖晋南忽然就挤了进来,淋浴的玻璃房一个人用宽松有余,两个人站在里面就有些局促了。
    燕宁只觉得背后贴过来一阵温热,还有她熟悉的男人气息。
    她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转过去就是肖晋南赤果的身体,可是不转身她根本没法出去。
    “水温可以了?”他的声线倒是十分平静。
    “嗯,好了。”她脸上发烧一样的热,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氤氲出一团浅浅的白。
    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肖晋南抬起烫伤的那只手,好整以暇地等着热水浇上身,燕宁吞了一下口水,尽量不让眼睛乱看,把喷头递过去,他却没有接。
    “不是说了让你帮我洗?”
    “可是……你这只手没有受伤。”
    “一只手拿着喷头,怎么用沐浴露,怎么冲洗?”他永远都有理由。
    燕宁只好退后一些,打开热水,让水流冲淋在他的胸口、臂膀,然后顺流而下。
    他看穿她的不自然,故意问道,“怎么,没帮人洗过澡,还害羞?”
    她的确是不可能帮男人洗过澡,可是,她顿了一下却说,“帮小詹磊洗过,但是……”
    没有他这么大只,小孩子身量,洗起来简单多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啊,虽然他们同床共枕,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在浴室裸裎相对,还是第一次,她真的很不习惯。
    肖晋南面色一沉,听到跟宁城五虎相关的人就不舒服,何况还是一直想要把她霸占为己有的詹家人,本来都压下去的糟糕情绪又一点点爬上来,左右看她不顺眼。
    “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了,这样怎么洗?”
    她还穿着薄款的睡裙,只露出手臂和小腿,为了不弄湿衣服,缩手缩脚的,动作又慢。
    “不用,我……就这样就好。”她羞赧得脸色涨红,她已经洗过澡了,脱掉衣服,两人面对面的……成什么了。肖晋南目光胶着在她胸口,不脱是吧,也行,衣裙湿透了贴在身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故意大幅度地转身,贴近她,把水拧到最大,燕宁身上果然很快就湿透了,连头发都沾染了水汽贴在额头上。
    “你……”
    她刚抬起头抗议,他炽热的唇已经覆了下来,堵住她没出口的话语,顺手夺过她手中的花洒,冲在她的身上。
    一缕一缕的热水隔着衣服弄在身上,像是无数温热的触手,很痒,紧贴着皮肤的布料也很不舒服。
    他放开她的唇,拉扯着她睡裙的衣襟,露出一边的肩头,又往她的肩膀进攻。
    她不得不脱掉了睡裙和小内,扔到外面的大理石地板上,只留下玻璃房里的火热。
    肖晋南吻到她的锁骨就停下来,把主动权重新交回她手里,“继续洗。”
    这下很公平了,他们都是赤果原始的状态。
    燕宁无奈,只得将随意梳在脑后的马尾挽起来,她特意侧过身去,可是两手向后的姿态还是让她挺起胸口,身体的曲线呈现一个充满诱惑的S型。
    肖晋南眯起眼盯着她,血液已经都往身下某处奔流而去。
    燕宁这时候帮他擦洗,就不再仅仅是双手了,全身没有遮蔽,哪里都能碰到他,几乎是在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摩挲着他。
    薄荷香的男士沐浴液在浴花上揉出丰富的泡沫抹在他身上,那些她熟悉的肌肉纹理都绷得紧紧的。
    燕宁当然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里……横亘在两人中间,她都没法近身了。
    她羞红的脸色就没褪却过,紧着声音道,“你……你能不能转过去?我比较好洗。”
    肖晋南纹丝不动,“下面就不用洗吗?”
    他拉过她的手,把毛巾挂在一边,就让那柔软的掌心直接覆在他的火热上,“就这样洗,弄干净一点。”
    她触到那丝滑滚烫的地方,想要缩手,他的目光却像网一样罩着她动弹不得。
    温水很小心地冲洗而过,她的手很轻,水温也适宜,加上她跟他一样,是无论做什么都十分投入认真的那种人,哪怕是害羞,全副注意力此刻也是放在他最脆弱敏感的位置上。
    他看着她微微弯着腰,目光清浅地看着他腹下,想躲又不能躲、想看又不好意思仔细看的模样,腰际就升上暖融融的酥麻感。
    她脸色那么红,乌黑的发丝从额际垂下几缕,衬得她肌肤如雪,唇色嫣然,而且俯身的角度,从他这里看过去,仿佛离他最敏感的顶端只有咫尺毫厘。
    他呼吸粗浊,本来是打算直接将她摁在墙上,从后面狠狠进入的,可是却顺从自己的心意抚上了她的后颈。
    他今晚有太多意外和坏情绪,一半是因为肖豫北,一半是就是因为她。
    肖豫北很可能已经有了孩子,沈燕宁却还没有怀孕,胜负一瞬间变得很微妙;他莫名烫伤了手是因为她,勾起对水的恐惧也是因为她!
    她还游离在状况之外,心不在焉的,让人只想好好欺负,想深入她身体最里面去,用各种姿势使劲弄她。
    可是她的手太软,像是有魔力一般,按在他前端鼓鼓的将军帽上,还用拇指打着圈,他都舒服得有些无力,想要靠在墙上仰起头申吟,想要更多更多。
    他抚着她的后颈,把她整个人往身下引,让她半蹲在地上,把毛巾又重新扔给她,从喉咙里哼出一句,“不要停。”
    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他的那个就在她的眼前,她不用抬眼都能看到。
    他的腿又长又直,杵在那里,男人的曲线有种不能忽略的刚硬美感。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肖晋南的腿部是他很敏感的所在,平时欢爱时她不经意的小小触碰都能引发他的亢奋;更不用说现在,她的手和毛巾必须掠过他大腿的内侧。
    他的手根本没有伤到这么严重的程度,男人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肖晋南一直盯着她的唇看,有一种迷离和深切的渴望在里面,她离的这么近,他甚至忍不住往前挺腰,来碰她的唇。
    她抿紧了唇,身子往后缩,并不是因为恶心,而是一种本能。如果是放在以前,她还是姑娘家的时候,这种事情是不可想象的,简直就像是作践人,可是现在,她是他的妻子,喜欢他、爱他,而且他并不脏,她亲自帮他洗得干干净净的,粉粉的,透着湿润,好像已经动了情,有了生命似的在眼前微微一颤。
    她闭上眼睛,往前凑了凑,恰好碰到圆圆的前端,顺势张了唇,轻轻一允。
    过电似的触觉从那里蔓延开去,肖晋南重重呼出一口气,也不由地闭上了眼睛,掌心落在她的发顶,抚着那细软的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会这么舒服呢?比他那些或直接或缠绵的侵入都要舒服的多,尤其是看到她粉红如樱花的唇张合的瞬间,仿佛吸入的不是他的昂扬,而是他的心尖。
    先前的那些郁闷,那些不甘,那些阴暗的记忆和恐惧,好像都在这一刻被清空了,他有些轻飘飘的。
    “沈燕宁……”他下意识地叫她名字,却不知接什么话,只是来回抚着她的发丝哑声道,“再多一点,深一点……”
    她虽然青涩,却甘愿配合,柔软窈窕的身体前后轻晃,脑袋微微偏着,深入一些的时候红润的两颊会凹下去,诱惑的不得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肖晋南倚靠在身后的墙上,他不想强撑着,而是选择了放纵一把,在她的舌尖刷过时仰起头闷哼出声。
    他调整了开关,热水从固定在顶端的最大花洒纷纷而下,像是雨幕,细而密,掩盖住他煽情的声音,还有他仰头全然放松的神情。
    他跟她,仿佛是在雨中,幕天席地的起舞了一场,身体亲密嵌合,那种信任和亲昵,是他以前也无法想象的。
    他的手抚着她的发顶,动作渐渐加快,累积的快慰仿佛快要到一个临界点,翻越过去会是另一个高度,大概会是云端,雾气缭绕,恣意纵情。他把她拉起来,在她放开的那一瞬间仿佛听到她说了一句,“晋南,我有事想要跟你商量……”
    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动作的凌厉,将她按在墙上,捧高了她的身子,呼吸凌乱地洒在她的颈侧,“等会儿再说……我要进来了,放松一点!”
    原来她也已经那么湿润了,桃花花瓣像是浸透了蜜汁,丰润滑腻,他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闯了进去,手臂支撑着她修长白皙的腿,碾压、旋入。
    虽然也是血肉相合,但感觉是不一样的,各有趣致,他也是有了对比才知道。
    这样也很好,一下一下地撞击,纵深很长,仿佛快慰是不会有边际的,柔软如水的身体堪折在他怀里,发出小猫一样可爱的呜咽声,让人欲罢不能。
    他俯身吻她,把她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都要挤出来似的,她只能攀着他,身下绞的死紧,刺激着他的浴念。
    只是这样真正的结合总是让他想起那些该死的使命感,让她怀孕像是成了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为什么他连彻底享受欢愉的权利都没有?
    “沈燕宁……”他闭着眼冲刺,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了,咬着她的唇舌拼命吮,话不知怎么就说出了口,像是一种质问,“你为什么还不怀孕,为什么……”
    燕宁的身体只是僵了僵,大概已经有点习惯了,直到他抱紧她,完全挥洒在她体内,才在他怀中说道,“我半年去做一次身体检查,前几天医生不是说你妈妈过了更年期也要做一个全面的妇科检查吗?我陪她一起去,好吗?”
    她想从苏美那里探听到一点关于妈妈的信息,不管怎样,都是线索,这就是她想跟肖晋南商议的事。





     我们离婚吧(虐心!)
      更新时间:2013…10…11 1:58:33 本章字数:5402

    他身体的温度冷了下去,这样的时刻提起他那个妈,真的是很扫兴的事,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丫头对母亲这么有心?
    难道是为了最大限度的讨好他,以为从母亲这里下手就能事半功倍?
    他不喜欢这样的心计用在他身上,她未免太自以为是。叀頙殩踢
    “随你!”他冷淡地抽身而去,仿佛刚才的热火温存都不存在。
    ************轺*
    唐菀心去“绯色”挑了一身新款的夏装,修身剪裁的上衣,带一点blingbling的效果,及膝短裙,优雅的小鱼尾设计。
    “这身衣服是刚推出的新品,我都还没挂出来给其他人试过,现在穿在你身上,看起来简直是为你量身订制的。”金小瑜走上前为她搭配了一枚胸针,有些艳羡地看着她的腰身,“这么高又这么瘦,真是天生的衣架子。我现在都塞不进这样的套装里去了。”
    她刚刚做完月子,腰间还有些肉肉的按。
    唐菀心捏了捏她的腰,“我不知多羡慕你才是真的,有这么健康可爱的宝宝,做妈妈的成就感一定比做设计师还要大吧?”
    提起孩子,金小瑜脸上都是温柔笑意,“是啊,一天要吃无数顿奶,吃饱睡好了就看着你笑,真是好可爱。”
    唐菀心眼里有淡淡的落寞,她也不年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像好友一样作妈妈。
    金小瑜为她搭配好服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问道,“菀心,坦白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唐菀心一怔,“怎么了,我看起来心事重重吗?”
    金小瑜摇摇头,她是服装设计师,看人并没有那么体察入微,她只是从一个人穿着打扮的气场上来分辨不同。
    “你看起来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好像跟之前有点不一样。听说肖大少回来了,你跟他,是不是有新的进展?”
    唐菀心的心跳怦然一阵乱跳,原来人家所说的阴阳调和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外在?
    她的确是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个真正的女人,只不过改变她的不是肖豫北,而是佟虎那个糙汉子。
    她脸色微微一红,低下头去没有回答,只笑了笑,问金小瑜,“这样穿好看吗?”
    “好看,跟你平时穿职业套装的感觉不同,倒是有点当初你来我店里试婚纱礼服时候的感觉。”
    唐菀心点头,这样就好,或许看在肖豫北眼里,人生若只如初见,是他们俩最好的结局。
    她在半山红庐订了位子,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下午茶时间的两人小桌,靠窗,外面就是大半个宁城的红瓦绿树和蔚蓝海湾。
    她打电话给肖豫北,约他今天在这里见面,还特别强调,“只耽误你一杯咖啡的时间,不会太久,今天天气也不错,希望你不要失约,好吗?”
    电话那头凝滞的瞬间,让她似乎都能看见肖豫北的复杂表情,他有些不确定,“菀心……”
    “下午三点,红庐不见不散。”
    她没有给他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电话里的分手不算分手,电话里的告别不算告别,有些事,就是必须当面讲。
    她要看着他的眼睛,记住他真实的反应,正如当年来到肖家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那样,这样才是圆满。
    她看着窗外,那么平静,其实就当人生是一个圆,他们不过是回到了原点。
    肖豫北来到红庐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唐菀心一个人坐在窗边,侧脸精致白皙,如上好的白瓷,发丝丰软黑亮,手边一杯黑咖啡只喝了一点点。
    她跟记忆中的小姑娘真的不太一样了,那时她还是长发,梳长长的马尾辫,穿碎花连衣裙或者干脆白衣白裙,不喝咖啡,只点一杯柳橙汁,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带着腼腆羞涩。
    “来了?坐吧,喝点什么?”
    她起身朝他笑了笑,肖豫北注意到她今天特意装扮过,色彩明艳的搭配,不是往常干练的Officelady模样。
    衣服上精致的花饰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当年夏天的碎花长裙。
    她的特别,她的庄重,她的优雅,都让他有种惶惶不安的预感。
    她在他面前的刻意,向来都是为了讨他欢心,希望他回眸多看她一眼,可是今天,那么美的她,却很明显不是这个意图。
    她似乎,只是为了对自己好一点。
    肖豫北留意到她颈上空空如也,之前好像是戴着他送给她的一条项链的,是她的18岁生日礼物。
    “你脖子上的项链呢,怎么没戴了,是我送你的那条四叶草?”
    原来他还记得。
    唐菀心指尖抚上颈部的皮肤,“嗯,链条坏了,送去修理还没弄好。”
    她在墓园遇险,恶徒扯断了那根项链,是落在了灌木丛中还是被他们带走了都不得而知,佟虎的手下那么得力,十有八/九是已经找到了,可是她都没有去问。
    “没关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我再送你一条新的就是了。”
    唐菀心深深看他一眼,似是有点意外,笑了笑说,“不用了,我也不怎么戴首饰。”
    不管新的还是旧的,他送给她的,也许今后她再也不会戴了。
    做不到真正的携子之手,身外之物,就真的只是身外之物而已,赋予再多的象征意义也没有用。
    肖豫北也不勉强,问道,“怎么突然想到约我喝下午茶?公司不忙吗?”
    唐菀心用银色小勺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只是一杯咖啡的时间嘛,我还是抽得出来的。”
    肖豫北环顾四周,“这里环境还是这么棒,上回说好请你来吃饭的,位子都订好了,可惜……我临时有事。你今天下午还有没有安排?不如我今晚请你在这里吃晚餐,当是上回的补偿。”
    唐菀心抬眸看他,美眸里除了坦诚一片,不再有情生意动的璀璨。
    “不用了,豫北,我今天约你出来,不是想让你补偿什么,有的事情不方便在家里谈,你也忙,不一定总能碰到面,所以……”她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一份薄薄的文件,一式两份,分出其中一份递到他面前,前所未有的平静道,“豫北,我们离婚吧!这是我请律师草拟的离婚协议书,你看看。”
    肖豫北脸上的笑意像被冬日冰雪封冻住了一样,看着桌上那份文件,标题“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每一个都清晰无比,他却像是完全不认得。他耳畔只回响着最简单的一句话,是他从没想过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豫北,我们离婚吧!
    不,他不相信,不接受,所以第一反应就是直截了当的拒绝。
    他把协议书推回去,“我不同意!”
    “这只是草拟的文件,细节还可以再商量。我不需要你付赡养费,也不会要肖家一分钱,恒通的工作容我慢慢交接,最多一个月,我会交出手里的职权,另外找一份工作。你放心,我会遵守保密协议,不会投奔恒通的竞争对手,还有……”
    “够了!”肖豫北急躁地打断她,为他端来咖啡的服务生都被吓了一跳,咖啡洒出来,落在协议书上,显眼的一团污糟。
    他把薄薄的几张纸揉成一团,“我再说一遍,我不会离婚,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条件!收回去,我只当这是你任性时候开的玩笑!”
    唐菀心苦涩地笑了笑。
    她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任性的权利。
    “豫北,我不是开玩笑。你也许会觉得有点突然,但是这么多年,我们的婚姻一直束缚着你,我自欺欺人也够了,放手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好?”肖豫北怒极反笑,“你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你觉得这是对我好?其实你是怪我,怪我这五年冷落你,抛下你,对吗?”
    唐菀心现在什么都不愿意跟他争辩,“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需要愧疚和自责。一切都是我的错,离婚也是我提出来的,是我对不起你,你……”
    “不用说了!”肖豫北深深呼吸,眼睛闭上又睁开,恢复了理智和清明,“协议书我不会看,也不会签字。当初我告诉过你,你要嫁给我可以,但是结了婚就不是你说了算了。要离婚,也只能我来提,否则……唐菀心,我们就耗吧,反正耗了那么多年了,我也不在乎了!”
    他不再多说,推开椅子,就怒气冲冲地离去。
    唐菀心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也有些惘惘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滴在白色的桌布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水痕。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打算拿关静怎么办?他已经找到了失踪多年的爱人,离婚正好成全他们,何必要这样僵持着,让大家都痛苦?
    唐菀心擦干眼泪,唇角勾起自嘲的笑。
    也对,她怎么忘了自己是嫁给了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当年结婚,虽然是爷爷做主,但她喜欢他事实,用感情捆绑了他是事实,他已经妥协过一次,这一回,他是不打算妥协的了。
    他可以不作那个吹哨喊开始的人,但必须作一回最终的话事者。
    成全他的爱情,成全他的骄傲,她就再作一回恶人又怎么样呢?
    *********
    肖豫北把自己关在冲洗照片的暗房里,他租了一个工作室,有一间专门的暗房,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喜欢在里面冷静沉淀一下。
    如今摄影全都数码化了,还有多少人喜欢胶卷照片?肖豫北绝对是其中之一,他觉得胶卷有质感,有生命,在暗房里能让他心绪平和,隔绝外界的纷纷扰扰。
    可是眼下,就算坐在暗房里,一张又一张地让那些影像鲜活起来,他的心也完全沉不下去。
    他抓起手边的一个盒子狠狠扔向墙壁,晾晒的照片七零八落地掉落下来,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他怎么都没想到唐菀心会突然提出离婚。为了什么?就因为他之前的两次失约吗?
    被人放鸽子的感觉当然不好受,但是他已经跟她解释过是因为有急事,当时她也表现的很大度平静啊,哪里会想到都搁在心里,才这么几天,就酝酿出离婚的主意!
    过去他冷落她,不赴她的约,都是家常便饭,她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在他们的感情世界里等待,如今他刚觉得他们关系融洽了一些,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以及不知名的感恩和悸动,她却忽然告诉他,她不能再等了,也不打算再等。
    她要离婚,她要离开肖家,要撇清跟他的世界……所有的联系了。
    他抚着额头,搞不清楚心里那些繁乱是哪里来的。
    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从爷爷逼着他跟关静一刀两段,跟唐菀心缔结婚约的那一天起,他就盼着这场婚约作废,现在终于实现了,他以为最不可能提出分开的唐菀心都提出要跟他分开了,他为什么要紧紧抓住不放?
    关静……就算找回了关静,还有那个孩子,他也只是烦恼,只想跟唐菀心协商,该怎么安顿那母子两人最好,没想过直截了当地让唐菀心走人,让肖太太的头衔易主!
    他十指插/入发间,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到,根本就不敢去深想这意味着什么。
    可能,也许,大概,他猜想,还是因为爷爷的那个两年之约,他要百分百夺得肖氏家业,就必须在肖晋南之前生下孩子。
    关静这里有一个现成的,他的儿子,其实应该已经是胜算,可是爷爷万一不承认呢?万一咬定孩子的妈妈必须是唐菀心呢?
    把菀心作为他退而求其次的备胎,他也痛恨自己的自私卑鄙,可是他只能这么想了。
    不然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原本不爱的女人,对一个想要惩罚的女人,无法放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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