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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的Mentor-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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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在浴室里想了无数遍,这一次她一定要主动,以后,无论怎样,她都可以说,是她自己乐意的,与他无关,所以他于她并不相欠,并不需要弥补。
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的厉害,不管了,楚凝突然迎着池崇阳走了过去,走近了,双手扳住池崇阳的肩,垫起脚,在要碰到那张唇线分明的嘴的时候,毕竟没有经验,突然又害羞了,一侧,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感受到他在耳畔的呼吸,又感到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腰,在腰间不露痕迹的揉了揉,那双手上移到后背,上移,然后扳住她的双颊,让她头往后撤,然后他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纵然是来之前做了一切的思想准备,可是那舌头想要闯关的时候,楚凝还是紧张的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
池崇阳也不着急,流连的吮吸着楚凝的上唇,咬着下唇,突然一用力,楚凝吃痛“哎呀”一声,池崇阳趁机火舌直入,激烈的在里扫荡。
池崇阳的吻越发用力,双臂也跟着用力,像要把楚凝揉在他的身体里。楚凝感到呼吸不畅:原来接吻是让人眩晕的感觉。
池崇阳一手搂着楚凝,另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处进,直接接触到她的肌肤,他的手配合着他的唇,反复的,上下,左右摩挲,只是他并不满足,单手在解她胸衣的后扣。
楚凝忽然慌乱,忘了当初来的目的,只想着她应该逃离,趁现在还来得及,马上逃离,身体开始抗拒。
池崇阳离了楚凝的唇,舔着她的耳朵,低低一笑:“都拿着保护措施进来了,为何不直接脱光了呢?你穿上了,我还得脱下,多耽误时间呢?”
说话间,楚凝的胸衣已被打开,池崇阳另一只手也从她睡衣下摆摸进去,他的两只手终于放在了他一直想放的地方,楚凝身体不禁打了一个颤抖,站立不稳,忍不住要挣扎,池崇阳又笑着说:“再扭,再扭,你这是在配合我吗?水平挺高啊,无师自通吗?”
楚凝的脸立刻红了,他又说:“脸这么红?这是告诉我已经熟了,可以吃了吗?”
池崇阳享受了一会儿,双手又换了个地方,顺着她的后背,滑进她的睡裤中,抚在翘臀之上,说:“我早就说,这臀还是够翘的,不是给你买了条小皮裙吗?明天穿上给我看看。”
楚凝还在想他的上一句话,才反应过来,他以前不是经常说自己脸红的像只虾子嘛,这是又在笑自己脸红呢,楚凝突然一昂头,说:“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池崇阳呵呵一笑,并不争辩:谁吃谁,待会立见分晓!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的像婴儿,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滑不溜手的,手感极好,越摸越想摸,池崇阳摸着摸着,身体便有了反应,要顺手将她的衣裤褪下,楚凝却死死拽着,不撒手,他又凑过来她耳边呢喃:“乖,阿凝,不脱,怎么办事呢?你怎么吃我呢?”
楚凝红着脸低着头想了一会,说:“我自己来!”
池崇阳放开手,说:“好,好,好。”
池崇阳后退了一步,当着楚凝的面将他自己的衣服脱个一干二净,楚凝低着头,一颗一颗的去解她那一排睡衣纽扣,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没有带眼镜眼神不好,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池崇阳就立在那里,裸着全身,坏笑着,看着,等着。
终于,终于,终于,两个人在衣物上平等了,美术专业的学生都是知道的,有一门课叫《人体美学》,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是tmd的美!她妈怎么将她生的这么美!池崇阳再也忍不住,走上前,一把将楚凝抱起来,走到床边,又极温柔极温柔的放下,生怕床上的被褥把她磕坏了。
楚凝闭着眼睛,全身紧绷,浑身起着鸡皮疙瘩,不知道接下来将要迎接的是什么。
池崇阳的吻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唇,接着耳朵,接着脖子,一路往下…。
楚凝紧张的发抖,突然,她猛的抬起池崇阳的头,说:“不可以!”
池崇阳浑身已然火烫,譬如剪在弦上,不得不发,却不不得不耐着性子,温柔的哄:“你紧张成这样子,直接做,你会很难受的,一切都交给我,相信我,好吗?乖,乖啦。”说完,池崇阳一手将楚凝的两只手牢牢的控制住…
…………
原来男女之事是这么一个滋味!
这是楚凝在事毕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他果真是富有经验的!第三个想法是,她是应该感谢他的富有经验还是应该去生气,嫉妒,盘问?
池崇阳平躺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字,舒展着全身,心满意足,对着天花板大喊几声:“oh;yeah!oh;yeah!oh;yeah!”,满足的像个小孩子。
突然,池崇阳平转身,隔着被子抱住楚凝,说:“r,终于完全得到你了,现在承认是我老婆了吧,叫老公,来,叫老公,叫一声嘛~”
真是受不了,刚才,那个男人那么霸道,现在又来撒娇,转换的这么快!楚凝还是有些害羞,并不去理他,却听到他说:“老婆,你说,你这奖励的,也太到位了吧!其实,本来,我只是要你搬到主卧和我睡在一个床上的。”
☆、Chapter 39生如夏花(一)
这一觉睡的极是香沉。
这辈子从来没有睡这么香过。
后来池崇阳说,那晚,也是他这25年来睡的最香的一夜,他说:看来两个人的磁场是极匹配的,是极补益的,所以,赶快去民政局领证吧,要合法的睡在一起嘛。
那天,楚凝是被清晨的一缕阳光叫醒的,那缕阳光很是调皮,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投到楚凝的脸上,几分钟后爬上了她的眼睛,于是,楚凝便醒了,醒后耳边是男人悠长的呼吸,自己的脖子枕着一条胳膊,胸前也被一条胳膊环住,她当然知道是谁。
他是,她的男人。
昨夜,他真的是有些不知餍足,又按住楚凝来了一次,反正都光着,连脱衣服这一步都省了,他真的,真的,很温柔,完全按着她的反应在动,也很持久,非要等她满足才肯。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感觉好很多,嗯,真的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
楚凝侧过脸去看她的男人,眉真浓,鼻子真挺,后来楚凝听说鼻子代表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确实,传言可信。他那双经常坏笑的眼睛闭合着,睫毛真长,真想拿个尺子来量一量!
楚凝伸出右手轻轻的摩挲他下巴上刚冒出头的胡子渣,却想起他坏笑着用下巴扎自己的那触感,莞尔,手指向上,沿着唇线分明的嘴巴画着。
“呀!”楚凝轻呼,她的手指被他张口咬住,再次被他咬住了,池崇阳蓦的睁开眼睛,眼带笑意,笑着用舌头轻舔楚凝的指肚,楚凝一阵痒,往回缩手,他却并不像上次一样松开牙关,仍在挑逗着,吮吸着她的手指,眼神极是暧昧,静等着她的情绪,身体变化。
楚凝能感触到那具年轻身体体温的升高,感觉到彼此的一丝未挂,感知到他在想什么,想要什么,楚凝说:“几点了,是不是该上班了?”
男人不松口。
“起床吧,要不迟到了。”
男人不松口。
“我饿了。”楚凝说。
池崇阳瞬间松开她的手指,说:“我马上去做早餐。”
以后的以后,每次,每次遇到他反反复复的纠缠,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的时候,楚凝百般抗拒不得的时候,她会说:“我饿了。”
他便会像激素被突然全抽吸掉一样,秒变正经,松开她,起床,说:“等着,我去做。”
他总说,这是为了他的性福着想,太瘦了,硌得难受。
他说,女人,总要做男人不能一手掌握的,才好。
楚凝不去看他赤*裸的身体,伸手摸手机,拿到眼前,果然有于小雅的短信,点开,是报喜的,于小雅昨夜生了个女儿,8斤1两!
楚凝将另一只手拿出,回复:恭喜恭喜!过几天我去看你和宝宝。
池崇阳都已经站起来了,突然转身问:“做什么呢?”
“于小雅生了个女儿,8斤1两!厉不厉害?!”
“厉害。你学着点,多向她取取经,咱们争取生个九斤的。”
“嗯?……”
…
瑞贝卡今天早早的来到公司,来到技术部办公室,坐在楚凝的办公椅上,立了功总得讨点赏,是吧?
她今天还是起了个早,洗了个澡,试了几件衣服,化了个妆,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他心有所属,明明知道他只是拿她做了个棋子,可他在公司的时候,却总是在穿衣打扮上多花些心思。又不止她一个,公司的小女孩们不都是这样的吗?哪个女人没有揣过灰姑娘碰到王子的梦呢?
瑞贝卡转动椅子,面向窗外,看见一辆q7开进来,透过办公楼的窗玻璃,透过车窗玻璃,她看到车里面的两个人在接吻,好久,好久,瑞贝卡看表,差不多5分钟,tmd,又没有搞接吻大赛!
她看到副驾驶的门终于打开了,楚凝背着双肩包走下来,脸红红的,md,生的白就是有优势,一白遮百丑,连红个脸都觉得是白里透着红,格外好看,而自己,则只能是红里透着黑。
若是自己也这么白,他,也会爱上自己吗?
他,瑞贝卡的视线从楚凝的身上移开,看向车内驾驶位,那个男人在温柔的笑着,手敲打着方向盘,目送着楚凝进了办公楼,又对着办公楼的玻璃门看了一分钟,才倒车往公司外开去。
真tmd的虚伪!虚伪的让人嫉妒!嫉妒的让人特别特别的想搞破坏!
当楚凝走进技术部办公室的时候,沉着脸的瑞贝卡笑嘻嘻的打招呼:“早啊,阿凝!”
“早,”楚凝问:“怎么大清早在我这里坐着?等我?有事?”
“当然是等你啦,当然有事啊,等你分享好消息啊。”
“哦,于小雅没有给你发短信吗?她生了个女儿,8斤1两!还是顺产!”
“哦,我看到她的短信了。”
“怪不得那么大的肚子,原来她把女儿养那么胖!”
“嗯。”瑞贝卡转移话题:“阿凝,你昨晚没有开电脑吗?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带电脑回去吗?你带电脑回去不是为了工作的吗?你工作不开邮箱的吗?”
瑞贝卡一连串的问,她的口才是极好的,呆在外企真是有些屈才,因为她的口才被英语水平限制着得不到百分百的发挥。
昨晚,昨晚确实没有开电脑,没有时间开电脑,楚凝想到昨晚,脸红了。
“你脸怎么红了?”瑞贝卡屁股没有离开椅子,用脚蹬地,把椅子带着离楚凝近了些,细细看着楚凝的脸,说:“我不过是问你昨晚为什么没有看到邮件,你脸红什么?”
——“等等,阿凝,我怎么看着你眉眼之间疏朗了许多,你,昨晚?破处了?失身了?”
——“失身于谁了?池帅?”
——“他用强了?霸王硬上弓?还是你自愿的?看你这脸红的样子,是你自愿的吧?”
——“都说帅的不一定是让你爽的,怎么样?他床上功夫好不好?”
瑞贝卡是有过男朋友的,有过几个,这是个谜,因为她从不带着这些男朋友们见楚凝,公司里的人有时候在外碰到,互相在咖啡吧交流了下,发现彼此说的描述的都不是同一人。
看着楚凝紧紧闭着的嘴巴,瑞贝卡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他技术很好是吗?你终于尝到了那种冲上云颠的滋味了是吗?是吧,看你的眼睛,以前的那些冰都不见了呢,一晚上就都不见了呢!”
纵是七年的好友,纵是都是大龄女青年,楚凝觉得瑞贝卡今天真是过了,就算是赤诚相见,总要看看场合,看看地点,这总归不是办公室里该谈论的。
但是,瑞贝卡刚才猜的,说的,句句都对!
今天早上,楚凝突然觉得世界怎么就和以往不一样了呢?怎么突然从黑白两色,变成彩色了呢?
来上班的路上,楚凝看到路边一朵开的正盛的花,突然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诗:“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楚凝想:是啊,生就应如夏花之绚烂,否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这短短的几十年?
这时,池崇阳正好将手伸过来,放在她的左大腿上,楚凝突然想起两个月前,还因为他碰了自己的腿,发了好大的脾气,半路下了车,而,现在,她笑着,将两手覆在他的右手上。
楚凝拿出手提电脑,打开,她要看看,她昨晚到底漏掉了哪封至关重要的邮件,哪封邮件能让瑞贝卡一大早在办公室里等。
邮箱里躺着20多封未读邮件,想想,楚凝又脸红了,欧洲同事们在做事的时候,她也在“做事”,一晚上,欧洲那边飞来这么多邮件,楚凝浏览了一下标题,大多是纯技术问题,只发现一封和人事有关的,是她的老板k发来的,楚凝点开,看了下内容,吃了一惊:她被提为技术经理了!
啊,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被d(提升)了?k为什么没有提前说一声呢?刚刚加了薪,怎么又升职了呢?难道是怕自己被c公司挖走?楚凝想:是了,只能是这样原因了,小雅休产假,另外三个人都是新员工,公司还是怕自己这个时候撩担子吧!
“s!(祝贺)。”瑞贝卡说。
“楚经理,早上好!”陆天进来了。
“楚经理,早上好!”柳晴进来了。
已经8点半了,上班时间到了,班车到了,陆天和柳晴也是每天晚上把手提电脑带回去的,看来带回去还真工作了,至少是看邮箱了,而且,他们改嘴的真快,昨天还叫着“楚姐”呢。
“恭喜,恭喜!”财务经理温蒂也走进来,楚凝和温蒂虽说是5年多的老同事,却来往不多,只是这种锦上添花,只说几句好话不损失实际利益的事情,温蒂最喜欢做的。
李默也到了,走进来,伸出手,客气的道贺:“阿凝s!”
池崇阳到办公室的时候,deniel正在拥抱楚凝,老外是这样,对特别熟悉的女孩会拥抱,不熟悉的就只是握握手,deniel说:“s!”;又说:“ning,youdeserveit。”
youdeserveit,不同语境,有着不同的意思,如果你是做错了事受到了惩罚,这句话就翻译成:你活该!
这里,deniel的意思是这是你配得上的,你应得的。
☆、Chapter 40生如夏花(二)
第二个对楚凝说“youdeserveit”的是财务总监robin,robin一进技术办公室,看见瑞贝卡微愣了一秒钟,简单和楚凝握手道贺之后就走了。
管钱的总是和一般员工疏离一些,否则遇到过了格的报销单子,是批还是不批呢?
再去咖啡吧的时候,有些小姑娘已经改了嘴,喊着楚经理,还有些面皮薄的小姑娘说:“祝贺楚姐啊,哎呀,以后得喊楚经理了。”
晨会结束,回到办公室,看到池崇阳坐在他办公椅上对着她挑动着眉毛,楚凝抿嘴一笑,低头工作,公司内部沟通软件她的状态刚变绿色,就收到瑞贝卡的信息:阿凝,来我办公室,谈你这次升职的加薪。
人力资源部办公室紧闭着门,拉着帘子,所有的办公室里只有这间办公室装了帘子的,人力资源嘛,谈的要么是升职加薪要么是辞退人的赔偿金,这些,按照公司政策,都属于保密内容。
理应保密的,却人人心知肚明。
楚凝进门后也把办公室门原封不动的关闭好。
瑞贝卡的办公椅后面有棵很高的枝叶茂盛的发财树,她特意让绿植公司送来的,她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其实,办公楼里是中央空调,冬暖下凉,无需乘凉。
这两个人明明实际年龄只差不到一岁,瑞贝卡的大波浪发型,她的妆容,她的穿衣,整体看起来比楚凝大五岁不止,不是说瑞贝卡看起来老,而是参照物太年轻。
瑞贝卡斜昂着头,说:“阿凝,你猜你这次会加多少个百分点?”
她真是逗自己成习惯了,楚凝笑笑:“嗯,猜完了。”
“你猜了多少?”
“你猜。”
“你!”瑞贝卡将一双丹凤眼瞪大看着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楚凝,楚凝静静的坐着,没有挂冰的脸上并看不出一丝戏谑。听说最棒的喜剧演员是那种把观众逗笑的前仰后合,而自己淡然处之的人,眼前这种正经了7年的人开起玩笑来也是这般效果,瑞贝卡倒吸一口气,摇着头说:“阿凝,你变了!”
“哦,哪里变了?”
瑞贝卡摇了半天头,说:“你的本质变了,你的内心变了,变的太快了,变的太多了,变的太彻底了,是受—他—的影响吗?”
他,楚凝当然知道他是指谁,楚凝说:“就不能是被你影响的吗?你这七年一直在我耳边说说说的,潜移默化,量变质变,今天,此时,我突然开窍了,不可以吗?”
“哦,真的吗?”瑞贝卡说:“那你也叫我一声r吧!”
r,楚凝突然想起当初那个人说叫自己r的时候说的那句话,那时候他的眼睛是笑着的,笑的坏坏的,他笑着问:“r?一日为师,终生为妇?”
那时,是孟春,天还有些冷,而如今已是初夏,窗外有好些花已经在摇曳,过些日子该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楚凝想她的回答是不是晚了些?隔着两堵墙,他听不见的吧?但是她还是要回答,对着自己的心回答:“好啊。”
“算了,”瑞贝卡挥挥手,说:“你又不是高富帅,我也不是同*性*恋,若是你真有这心,问问你家池帅,他可有发小兄弟之类的,也来我们公司做个人力资源部的intern呗!我这个r肯定做的比你好!”
“好啊。”楚凝又说了一遍。
“阿凝,你这次加了40%。”瑞贝卡说了主题。
“比我想的多。”
“你以为会加多少?”
“30%。”
“你猜的不错,从工程师升到经理,本是要加50%,你之前已经加了20%,这次是应该加30%的,这10%是我帮你争取的,现在特殊时期,老板就批了。”
“a。”楚凝说。
“口头的道谢有什么用?我才不稀罕!七年,你是了解我的,要么,我帮你争取了10%,我们平分可好?五五平分?你领完工资就把那几百块钱打我卡上?”
“好啊。”楚凝又说了一遍,她想,瑞贝卡是在开玩笑呢。
…………
晚上,回到家中,吃过晚饭,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用一个办公桌,各自工作,楚凝瞥了一眼池崇阳的电脑画面,看他在看股票,便凑过来。
脸刚凑过来,就被香了一个,香着香着也就习惯了,楚凝还在看股票,说:“哦,大盘还是没有起色吗?几个月了,就在这个点位上来回波动嘛。”
“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需要大盘形势吗?大盘是大盘,股票是股票,那么多的股票,每天有涨的,也有跌的,赚钱不就是低买高卖嘛!”
楚凝说:“哦。”
低买高卖,道理确实是如此,只是最简单的规则做起来却最难,否则也不会90%的炒股的人都是亏的了!都说你不理财,财不理你,可很多人是越理越少!
“怎么?你这表情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给你看看你的账户。”池崇阳翻开楚凝的账户,用手指着:“看看,这是多少?念出来,大声的念出来!”
“15。97%。”
“正的还是负的?”
“正的。”
“怎么样?对这个比例还满意吗?照这个速度下去,翻个四五倍指日可待吧?阿凝,你看我这么能挣钱,跟着我一辈子能吃香的喝辣的吧?佳佳,等你账户金额翻了五倍的时候,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嗯?”这个人又开始□□了,刚完成三垒打,就说要生一个九斤的娃;还没有见过他的家人呢,就总是问自己什么时候嫁给他!
嫁人是这么简单的吗?
于小雅和王栋梁可是谈了好几年呢!虽说自己年龄大了些,可,认识两月就嫁掉,这叫闪婚吗?
楚凝撤回身子,看自己的电脑来回避问题,看了一会儿,楚凝问:“我这次升经理,是你背后操作的吗?”
“是啊,高兴吗?”
“你怎么做到的?”
“我的回答和denielrobin一样,阿凝,youdeserveit!我呢,是结果导向的,我就想问问你,你,现在,高兴吗?”
高兴,高兴与担忧并存,高兴并担忧着。
看楚凝没有回答,池崇阳说:“高兴是吧?你也是高兴的吧?”他探过身子,舔着脸说:“那,你打算怎么谢我?今晚,你主动,好不好?”
暖暖的灯光,身后曾经发生过激战的双人床三散着气息,距离20厘米的孤男寡女,食髓知味的干柴与烈火。
只是,主动,怎么主动?
楚凝愣着,池崇阳双手伸过来将她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说:“不会吗?我教你。”说着将楚凝的胳膊圈住自己脖子上,吻过来。
楚凝将头往后撤离,又被压回来。
池崇阳吻够了,将脸埋在她不够丰满的胸部,喘着粗气说:“完了r;我中毒了,你说,你前辈子是不是罂粟?明明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只是腰细了些,肩薄了些,怎么就这么勾我呢?一碰到你我就停不下来,怎么办呢?要不你一次把我喂饱了,让我解了馋?”
楚凝终于开口了,她却说:“于小雅现在在医院,就算是于小雅不看邮件,也会有好事的人告诉她,你说?她会怎么想呢?她会想我趁着她休产假逼boss给我升职吗?”
“靠!”池崇阳立起上身,说:“现在,你坐在我身上,“你”“我”就隔着一厘米,就隔着,我数数,一二三四,就隔着四层布,你脑子里却想的是别人?!”
池崇阳发了飙,却看对方并没有来安抚他,可是他接下来还要办她呢,只好又软了口气,说:“于小雅那边好安抚的很!她生了孩子你不还没来得及看她吗?明天去,送份大礼就好了,我都帮你准备好了,明天下了班我和你去看她。”
“你备了什么礼?”
“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应该想的是该如何感谢我。嗯?”池崇阳说着在她臀部不轻的捏了下。“啊!”楚凝惊呼,池崇阳却笑了:“现在越来越会叫了。”
楚凝红着脸,将头放他肩上,不让他瞧见。
池崇阳在她耳边说:“唉,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我喊你r;好像你从未喊过我什么?有个地方,不管年龄大小,女孩都喊男朋友为哥哥,要么,你也喊我哥哥吧,来,叫声哥哥我听听!”
小三岁呢!喊他哥?怎么也张不开嘴呀。
“乖,喊一声,就一声,喊一声,我今晚就饶你一次。”
这个条件不错,他体力太好,初涉人事的楚凝真的受不了。
“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我饶过你?嗯?”池崇阳在她耳边威胁着,同时把手也伸进去。
楚凝扭动身体,却感觉他身体的变化,求饶:“你先放手。”
“你先喊。”
“你先放手!”
“好,若是你说话不算,小心我加倍!”
楚凝酝酿了半天,终于蚊子般的出声:“哥。”
“哎!”池崇阳大喜,重重的吻了一下她滚烫的脸颊,又捏着某个部位,说:“以后就这样喊!”
☆、Chapter 41生如夏花(三)
下班,车上,池崇阳将一个红色包装盒扔给楚凝,说:“于小雅孩子的礼物。”
楚凝打开一看,全套的金锁金手镯脚镯,还有一根20g的金条,楚凝说:“这么重的礼?”
“你不是担心你升职她心里有想法吗你这礼送出去,她就没有意见了。”
“哦。”
“你就说那根金条是我送的,其他的都是你送的。”
“哦。”
今年大家都赶着生龙子龙女,医院人满为患,连走廊里都安了病床,顺产的两天就让出院了。
楚凝来到以前自己的住处,担心吵着孩子睡觉没有打电话,而是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屋子里很静,楚凝轻轻的去推于小雅的房间门,看到双人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
那必是王栋梁的母亲了,产妇呢?
楚凝走向自己以前的房间,推开门,蓦然看到于小雅坐在那张单人床上,一个人,无声的,淌泪,她的身边躺着一个白胖的娃娃,胖娃娃睡的倒是很甜。
于小雅看见楚凝,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坐直身子,打招呼:“阿凝,阿阳,你们来了?”
强自挂着的笑究竟不是真笑,楚凝看着心酸,走过来,想扶着小雅躺下,说:“小雅,你还在坐月子,不要坐时间太久,要不以后会腰疼,我妈妈还说坐月子的时候,也不能哭,要不然,眼睛……”
楚凝突然想到于小雅早已没有了妈妈,戛然住嘴。
果然,于小雅再也忍不住,用被子蒙着头,放声大哭,哭声把胖娃娃吵醒了,胖娃娃哇哇大哭起来。
楚凝赶快抱起孩子,生疏的,慢慢的摇着,哄着。
这边的声音终于传到另一个卧室的老太太耳朵中,老太太把门开了条缝,露出一只眼睛往这边看了看情况,正好和靠在门边池崇阳的眼睛对上,老太太急忙又把门关上。
“小雅,孩子叫什么名字?”池崇阳问。
“叫鑫鑫,三金鑫。”
“鑫鑫?五行缺金么?”
“不是。”于小雅的情绪慢慢的调整过来,拿了个枕头垫在后腰,坐了起来,问:“阿凝,工作忙吗?最近还有出差计划吗?陆天和柳晴能顶的上吗?”
“陆天和柳晴都很聪明能干的,只是入职的时间太短,我再带两个星期吧,嗯,过几天还要出差,嗯,”楚凝突然不知道该在别人面前如何称呼池崇阳,叫他什么?以前自己总是说这个intern;公司的女人都喊他为池帅,小雅刚才喊他为阿阳,他让自己喊他为哥,“嗯,他现在可以一个人出差的。”
池崇阳等了半天,听她还是用了一个“他”字,心里暗笑: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咣当”屋门又响了一声,是王栋梁回来了。
主卧室的老太太连忙走出来,说:“吆,我大儿子回来了,今天上班累了吧,累了一天了快歇着,晚上想吃啥?妈给你做!”
楚凝和池崇阳眼神一对,微愣。
王栋梁看见楚凝回来了,眉头皱起来,马上又换了个笑脸,站在门外打招呼说:“阿凝来了!”
“嗯,”楚凝把孩子轻轻的移交给池崇阳,说:“帮我抱一下孩子,我想和王栋梁单独谈谈。”
楚凝走出房间,关了门,压低声音,说:“我只是来看看小雅,一会儿就走的,嗯,这几个月,我都不回来住的。”
王栋梁皱起的眉头松开了,他果然是担心房间的问题。
“只是,王栋梁,晚上是小雅一个人带孩子吗?她刚生产完,气血两虚,要做月子,需要休息,你晚上可以帮着带孩子吗?”
王栋梁低着头,不说话。
可是楚凝知道,他的不说话并不是默默的同意,而是“三不”,不反对,不同意,不执行。你说你的,他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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