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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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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粗喘热烫,“放心,我不会弄乱你礼服的。我会很小心……”
“不行!我拒绝!我——”
“嘘!”阳睿一把捂着她的嘴。
卫生间外走进来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
“嗝!那混小子终于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他想单身一辈子!”
“呵呵,那小子以前只知道赚钱,身边女人倒追他无数,他却连瞄也不瞄一眼。那个瘦小的黄花菜,也不知道哪里入得他眼?”
“别说,那小丫头其实长得还挺小巧可爱,很耐看。只是身材没料!于大哥没福气!”
“谁说他没福气的?你没听那丫头一口一句爸爸的喊?喊得连我骨头也酥了呢!真想也养个女娃,喊我爸爸!我肯定会疼死她!”
嘘嘘嘘——
苏溪米捂着嘴巴,都不敢吭气。可恶她身前的男人还故意在这个时候进攻她。
礼服果真没有被弄乱,可她小裤裤却脏得一塌糊涂。这么脏,叫她怎么穿?她要是不穿,那她就只能光着下半身参加宴会?现在她要纠结的,不是小裤裤的问题。那些男人喝多了酒,一个接着一个进来嘘嘘。她还被他折腾成这样,只能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直到仪式快要开始了,进来嘘嘘的宾客少了很多,苏溪米这才得到解脱,简单理了理衣服后,红着脸,挽着阳睿的胳膊,走出了洗手间。可怜她的小裤裤,被他卷在裤兜里,乐滋滋的搂着她的小蛮腰,看着她那羞答答的表情。幸好她穿得是长裙,长裙长到脚裸处呢。就算风吹过来,她也应该不会走光才对。
苏溪米和阳睿坐在人群正中间,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两人手挽着手,看着那新郎官,焦急的站在神父面前,望着远处那扇闭合的大门口。坐在苏溪米前方的两个男子,交头接耳着说话。
“上次于大哥的婚礼,你有来没?”
“没,上次我连贺卡都没收到。我还在埋怨是不是他把我给忘记了,我差点气得冲去他家里掐死他呢!”
“我上次也没收到贺卡,不过我厚着脸皮过来的。嘿嘿,幸好我过来了,看了一幕好戏。”
“哦,你是说陆家的表小姐自杀的事?”
“是啊!真的好过瘾,咱们于大哥可真够心狠手辣的。说得话,就跟刀子一样。”
“他怎么说的?你说来给我听听呗!”
“具体怎么说的,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神父最后的那句问话,于大哥果断喊出我不愿意四个字来,整个教堂里所有人都傻了眼呢!”
“真爽,关键时候喊我不愿意?要是换做我,我也要被他气到自杀!”
“呵呵,希望这次不要出现这种状况!那小新娘,看着挺瘦小的。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那样的打击。”
苏溪米听见那两人谈话的时候,小手一把揪住阳睿胳膊,紧张的说,“如果他敢这样对小爱,我一定会……”
“嘘!不会的!傻丫头,你别多想。”
苏溪米咬着唇,表示不太放心。
阳睿捏了她的鼻子,哄她说话,“如果他真敢对不起她,我会帮你整死他。丫头,你讨厌血腥。那些血腥的事,还是让我来做吧。你别碰,知道么?”
苏溪米一听,神情恍惚了许久。她记得,以前,她一发火,这个男人直接丢了一把水果刀给她,让她出气发泄。可是现在!
他竟然会说这种话?
不对!他会说这种话,无非是因为她,她的喜好在改变,他就迎合着她的喜好宠爱这她。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他对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是她之前眼睛被仇恨蒙蔽住了,没发觉而已。
哐当一声。
教堂大门被人打开。索岩爱挽着母亲的胳膊,进了大堂门口。嘴角噘着一抹幸福甜蜜的微笑,她牵着母亲的胳膊,慢吞吞的走向新郎。她母亲把她手,轻轻塞进新郎手里。两人相拥而握,甜蜜微笑。
神父背后,摆着一个大屏幕,屏幕里不停放着两人恩爱的MV,里面还有新房的照片。这新房,是于飞特地为索岩爱盖建的,打算两人结婚后搬进去入住。
于飞牵着索岩爱的胳膊,站在神父面前,于飞幸福得微笑着。索岩爱原本微笑的嘴角,在看见神父背后的新房画面后,瞬间傻在那儿。
神父在宣读誓言,问,“于飞先生,请问你愿意娶索岩爱女士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于飞低头一笑,深情款款地说,“是的,我愿意。”
神父回头又问,“索岩爱女士,请问你愿意嫁于飞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索岩爱眼睛笔直盯着神父背后的屏幕,呆呆地不说话。
台下宾客一阵哗然,三两交头接耳起来。
于飞惊了一秒,他侧头,推了推索岩爱,“宝贝?你怎么了?”
索岩爱瞳孔放大,惊恐的看着于飞,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又转头看看四周的场景布置,她眼睛里莫名其妙掉下了一滴眼泪。
于飞看她表情不对,心头大慌,“宝贝,你怎么了?你说句话!”
索岩爱摇着头,对他说,“我不能嫁给你!”
“什么?”于飞大惊。
神父木讷的眨着眼。
索岩爱推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双手,提起婚纱衣摆不停往后退。她一边退,于飞就慢慢跟进,“宝贝,咱们有话好好说。为什么突然变卦?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索岩爱摇着头,掉着眼泪,“那不是我!那不是真的我!我不能嫁给你!我那么肮脏,那么丑陋,我不配当你的妻子!”说罢,她抓着裙摆,甩头就走。
于飞全身冰凉,脚跟往后一挪。心头苦笑。他之前把女人弄死在婚礼上,今天竟然轮到自己在婚礼上惨被抛弃?果真!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要遭报应。
苏溪米突然站起身子,走到于飞身边,抓着他手臂说话,“你傻啊!你还不去追?”
于飞木讷的看着她,“她说不肯嫁给我……她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嗯!八成,应该,是想起来了吧?”
“为什么?难道因为她看见了你?”于飞焦急问。
苏溪米摇头,“她肯定没看见我,我躲起来了啊!”
“那她怎么会突然……”
苏溪米指着他背后那屏幕,说了句,“那个金秋蓝阁,是我的作品!小爱她以前见过。她是它问世前,第一个见证人。”
于飞惊呆的看着自己为爱妻准备的新房,嘴巴猛抽,“怎么会这样!该死!早知道就不应该给她买这东西。”说罢,他立马脱下西装,跑出教堂追人。
索岩爱乘着木瓜公主马车,催着马夫驾车逃跑。这马车原本等他们俩结婚以后,两人坐着这辆车子,开去新房洞房花烛来着。可如今,它孤零零的载着哭泣的新娘慢吞吞的奔跑着。
突然,后面传来一道怒吼声。“站住!死女人!”
索岩爱惊恐回头,看见于飞骑着骏马,挥鞭而来,她回头对着车夫说,“你开快点!你开快点啊!”
那车夫懒洋洋对着索岩爱说,“姑娘,莫急。马车就是应慢慢的开,慢慢开,才能享受当公主的乐趣。”
“谁要乐趣了?我只要你开快点!行不行?”
“姑娘,你催什么嗯?这四匹马儿,年纪都大了,跑不动的!而且他们还拉着一辆大马车,他们多辛苦啊?您就多多体谅它们一些呗!”
索岩爱无语透顶,她泄气的坐在马车里。
于飞挥鞭追上,不用下马,不用把车停下,直接跨腿爬进车厢。
索岩爱一见他就叫,“你别过来!你走开!你别过来!”
“我是你丈夫,我不过来,你想让谁过来?”
“我……我不是!我和你还没结婚,这个婚姻,我不承认!”
“婚证都扯好了,你想反悔都不行!我是你丈夫,你看清楚!”
“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反正我要离开你。”
“给我个理由!死女人,你敢说你不爱我,我就掐死你!”
索岩爱惊恐的看着他,“那你掐死我得了。”
“你!”
“我不想和你结婚……我身子不干净……”
“你这丫头,思想别太作古。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没有法律要求结婚前必须是处子身。”
“可是我……”
“我不想听可是,我只问你结果。你爱不爱我?”
“我……”她低头,也就犹豫了三秒钟而已。
他却像是等了一世纪,最后,他耐不住性子,直接吼给她看,“行了,这个问题我也不需要你回答。我只要你知道,我爱你!蠢丫头,我要和你结婚,就算你不接受,我也不许!既然你想起来了,我们没办法逃避你的过去,那就试着去接受它!不对!不是试着去接受,是必须得接受!我就当你背着我和那明星发生了一夜情,我肚量大,不和你计较!给我生个孩子,和我组建个家庭,以前的过往,我们都可以慢慢忘记。”
索岩爱惊恐地看着他,那张半张的小嘴依旧说不出半个字来。之前她说不出话,是因为心里太过复杂。可现在,她没法说话,是因为那男人把所有话统统都说掉了。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
于飞回头对着那车夫说,“给我回去。我的婚礼还没完成呢!”
车夫慢吞吞的调头,慢吞吞的说,“好的,知道了,您稍等……”
马车眼看快回教堂,索岩爱急着起身说,“我不……”
于飞一把捂死她嘴角,吼了她一句,“你敢说一句不字试试看?看看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索岩爱眨巴着眼,像是在问,她要真不怕死的说不,他会怎么着?
心有灵犀似得,于飞阴测测的说出她想听的答案!“等一下进去后,给我把婚礼好好完成,要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强暴你!”
惊恐——抽吸——
索岩爱被吓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于飞横打抱着新娘,僵着脸,回到了教堂。教堂里那些宾客,因为太过好奇,太三八,所以堵在教堂里没有散场。于飞抱着新娘子回来的时候,一堆男嘉宾嘴里吹着暧昧的口哨。
“于大哥威武!”
“还是新郎官霸道!新娘逃婚,可以逼婚!”
于飞把索岩爱往神父面前一放,回头,怒巴巴的对着神父吼,“傻愣着干嘛?赶紧给我宣誓。”
神父吓了一跳,哆嗦着手,忙说,“哦哦!”他清了清嗓子后,开口对着于飞问,“于飞先生,请问您……”
“我愿意!我愿意爱她一辈子,养她,疼她,护着她,把她宠上天!然后和她生一堆宝宝,男孩女孩都要,一年生一个,十年生十个!”
噗——
台下一堆人都在嘲笑他。他把新娘当母猪了是不是?
神父吞了口水,回头对着索岩爱问,“索岩爱女士,请问你愿意嫁于飞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那个……我……”
于飞看她踌躇,眼睛一凸,拉开粗嗓门就吼,“给我说!”
“我……”
“不说就直接做!”
抽气声络绎不绝的传来。因为大家都在惊恐,那位万年知书达理的温柔绅士,竟也有发飙的一天?于飞从来不把分贝喊过五十以上,他爆粗,就好比鱼儿会飞一样稀罕。今天,他们当真是大开眼界啊!不但欣赏到一出特别精彩的婚礼,还能见到于飞先生拉嗓门吼人?
索岩爱当真怕了那个难得发火的男人,尤其是怕了他眼底里的执着。她怕他当真会把她压在这神圣的教堂里乱来。她低着头,悄声地说,“我……我愿意……”
于飞肩头一耸,像是打了一场大仗一样。
神父笑着说,“新郎新娘互换戒指。”
于飞迫不及待的接过钻戒,执起她的小手,狠狠带了进去,然后接过他自己的钻戒,塞进她小手里,并伸出手指对准了她,“带上去!套住我!”
“呵呵呵——”场内一群男人都在笑。笑他的话,有点流氓。
索岩爱羞红着脸,咬着下唇,扭捏得不行。
于飞见她又磨蹭,心里急得半死,“该死的!你还给我磨?我没耐心等你!”
索岩爱瘪瘪地,终于支出半句话,“你想反悔还来得及……你可以找更好的女人!”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脱光了衣服倒追我我也不要!我就要你一个!如果你再敢离开我,我就拿那把刀子,当着你的面,抹脖子给你看!或者是,你就是喜欢看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是不是?如果是,我马上就做给你看!”
他手一收,调头就想去拿那把切蛋糕的长刀。
索岩爱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不放,“你疯了?我没说要你死!”
“那你现在就给我做出选择!要么看着我死,要么就拿戒指套住我一生!”
“于先生……我……”
当索岩爱说出于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神父无语透顶。怎么突然从爸爸,改口成了于先生?
于飞手又要抽走,索岩爱死死抓着不动。其实她力气很小,他真要抽,她怎么可能抓得住?他就是想给她点压力,叫她快点。别磨蹭!最后百般纠结之下,她只好把戒指往他手指上套了进去。
台下宾客嗷嗷大叫。“于大哥!新娘子套得你紧不紧啊?”
于飞笑得厉害,“紧!怎么不紧?我要被她紧一辈子呢!”说完,他回头就给了新娘一个火辣辣的舌吻。
“呜呜——”索岩爱脸涨得紫青,双手双脚抖得厉害。
这里这么多人,他怎么亲得这么色情?太过分了吧?
索青灵捂着脸蛋不停的在哭,当然她不是因为女儿被欺负惨了才哭的,她是因为感动。她女儿能够得到这么一个疼爱她的老公,多幸福啊?她单身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个女儿,如今看见女儿成功出嫁。真的是值了!
苏溪米也终于落下了心头一块巨石,温柔的靠在阳睿肩头,开怀微笑。
要抛捧花了。台下七八个未婚女子都迫不及待跑去抢捧花。
索岩爱拿着捧花,羞答答的咬着唇,她眼睛不停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终于被她扫到了一抹人影。她提着裙摆,拿着捧花,挤开那对未婚女子们,走到那抹身影面前,轻轻把捧花一丢。
苏溪米惊讶的被迫接下捧花。慢吞吞起身,“小爱,我……”
昔日的好友,被逼分割两地,无法相认相知,如今终于有机会说话。才说了三个字而已,她的眼睛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索岩爱也是如此,她那红红的眼眶下,泪珠无声往下掉。
于飞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横打抱起新娘子就走,“洞房去了。”
“等一下!你让我说几句话!”
“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你是属于我的!你的眼泪也只能属于我!要哭,等会去床上的时候在我身下哭!不过你死心吧,我会让你哭到嗓子都哑掉,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你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说那种混账话?”
“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说!我要说到你脑子开窍为止!”
这小女人思想太作古,他不给她尺度拉大一点,以后他还会吃苦。新郎抱着新娘再次坐上南瓜马车,在一堆贵宾的拥护目送下,渐渐远去。
苏溪米捂着嘴巴,窝在阳睿怀里不停哭,哭到他胸前衣襟全部浸湿才罢休。阳睿捧起她小脑袋,深情款款地说,“亲爱的,我们也结婚吧!让我也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嗯。”
苏溪米被索岩爱的婚礼,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个男人又在这个时候和她求婚,她一时糊涂,就傻傻的点下了脑袋。等她理智找回来后,她立马反悔了。
“我不嫁。”
阳睿吓了一跳,刚还以为自己已经是人生赢家,眼下他又被她一脚踢进冰潭。“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嫁。”
“至少给我个理由啊!”阳睿搂着她腰肢,不让她走。
“我觉得现在很好,单身很快乐。”她不肯嫁给他,就是因为以前被他束缚得太厉害,她现在最想要的,是自由。她要是嫁给他,不就又给自己挖掘了个坟墓?她才没那么傻!
Y国一行,阳睿拖着她整整玩了一个礼拜才回家。小苏闹闹在家里又哭又闹,苏溪米实在放心不下,不然阳睿说还要和她继续玩一礼拜才回去。难得出来和她二人世界,他怎么都不舍得回家。一回家后,闹闹就吵着要和母亲睡觉,把他孤零零的踢走。阳睿只好抱着女儿睡觉。以前女儿的脾气很坏,一定要抱着摇着才能睡觉,而且喜欢玩到半夜一两点才肯闭眼。不过这几天,娃儿交给苏珊后,跳蚤准时九点打哈欠,九点半必须要睡觉,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才醒来撒尿喝奶粉。
这习惯可真好!苏溪米很喜欢。想着这两娃要是都这样好带,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也不知道她的心思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那家伙一回家就和跳蚤玩得忘了时间睡觉,然后把她睡觉时间又颠倒了过来,半夜十二点了还兴奋的和他玩骑木马。
苏珊都过来说了他好几回了。可他不听!苏珊对着苏溪米不停摇头,想说。教育孩子如果父母不配合,她这个保姆再能干也没辙。
苏溪米能怎么着?阳睿把女儿当玩具娃娃一样,一天到晚给她打扮得跟花蝴蝶花孔雀一样!
小苏闹闹又吃味了。
饭桌上,小苏闹闹突然抬头对着苏溪米说,“妈,明天我们去溜冰场玩好不好?”
“嗯!好!”
阳睿听见了,他抬头,嘴儿一张,想说,好啊,一块儿出去玩玩也好。谁知道闹闹下一句话,“妈,爸爸他忙着要照顾妹妹,就别带他去了,好不好?”
阳睿脸一僵,木讷的瞪着苏溪米说话。他就巴望着她义正言辞拒绝儿子的提议。哪知道,那女人没良心地说,“嗯!你爸爸要照顾妹妹,他没空!明天就咱俩去吧!”
闹闹瞬间裂开小嘴,得瑟的冲阳睿挑了挑眉。
阳睿捏着跳蚤的勺子,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提不上来。怎么这么久了?他还这么惹她嫌弃?求婚求不成,出去玩还不带上他?只带儿子去?窝屈——
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就一屁股把那小兔崽子毒打一顿,踢出房门,然后大大方方搂着宝贝老婆,强行带她出去玩到她虚脱才肯回家。现在,他只能把这种念头放脑子里想个一百遍。
苏溪米带着闹闹去了儿童溜冰场,之前从国外买回来的一整套溜冰工具,终于派上用场了。她细心的指导他怎么穿戴,这儿场地很大,会溜冰的孩子不需要大人陪同,只有不会玩的小孩,才会让大人进去教他。
小苏闹闹穿戴好,就迫不及待往场地里冲,也不管自己会不会。
苏溪米急着喊他,“你等等我啊!别太急,小心撞到人!”
“噗通——”
“啊——”
苏溪米说话当下,小苏闹闹就闯了祸。
苏溪米急着冲过去,扶起两个小孩,“对不起,小朋友,我家宝宝不会溜冰,不小心撞到你了。”
那小男孩嫌弃的看着苏溪米说话,“不会溜冰就别跑过来丢人现眼!你看他,把我撞得手都红了!”
场地外,一对父母急急忙忙走了过来,看见儿子那红红的手臂,心疼着说,“你们怎么回事?”
苏溪米连声道歉,“对不住,我儿子莽撞了点。不过他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他还不会溜冰!”
“他不会溜冰,你就让他一个人在里面乱闯乱撞?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对不住,是我没拉好他!”
“没错,就是你没有拉好他,才把我儿子撞成这样的!你自己说吧,我儿子胳膊都被你儿子撞红了,你打算怎么赔?”
小苏闹闹噘着嘴巴,心头老大不爽。想说,这对父母有这么娇气么?他在家里从桌子上摔下来,老爸就只是跑过来踢了他一脚问,骨折了没?他只要说没骨折,老爸屁都不甩一个,调头又抱着宝贝妹妹玩去了。
苏溪米拧着眉说,“你们说吧,你们想要怎样?”
那对父母当下板起脸说,“什么叫我们想怎样?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苏溪米沉了口气,“我没说错话。道歉的话,我说了好几回了。你们非要让我赔的话,我没任何意见,你们直接说,你们要我怎么赔?”
碰上难缠的父母,有的好磨了。
小苏闹闹憋屈的噘着嘴巴。难得老妈带他出来玩溜冰,这些人这样子缠,他都没机会玩了。说不定等一下,母亲要带着他们去医院里给那小孩子看胳膊呢!苏溪米以前不带儿子出门,一直窝在家里,就是为了避免和别人发生冲突,她怕自己摊上麻烦事,自己要是摆不平,还拖累宝贝儿子陪着自己一块儿受罪,她还不能求人帮忙。
今天她算第一次独自带儿子出远门,哪知道这调皮捣蛋鬼,三分钟内就给她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那对父母对着苏溪米猛翻白眼,本来还想跟她要点钱算数,可他们就是听不过她那口气。她如果肯哈腰点头把腰包掏出来送钱过来,他们肯定不会这样子刁难她。但现在——
“我们要去医院里拍片子!我怕我儿子被你们撞到骨折脱臼!”
那父亲一说完,母亲点头跟上,“对!我们要去医院拍片子!这样才放心。”
闹闹当下气得抓狂,差点破口大骂。他难得出来玩一次,就被这一家三口搞得兴致全无?苏溪米也挺无奈的,可她能怎么办?毕竟自己儿子理亏,她只能给他们赔不是。
“好吧——”苏溪米一声应,小苏闹闹揪着母亲的手指头,眼睛都急红了。
就在这个时候,儿童商厦的老总,突然走了过来,那老总身后跟着一群秘书和十个经理,场面浩大蓬勃。一开始的时候,溜冰场里所有宾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看见那一群男男女女,全都踩着抓鞋,走进溜冰场内。为首的一名五十岁老头,把手往苏溪米那儿轻轻一伸,“您好,苏小姐,我是‘天之母’集团代理执行长,也是这栋儿童大厦的主人,我叫赵季平。”
天之母,是全球知名的名牌童装公司,小孩子一件夏装款就要五六百块钱,冬装起码要三四千。而这栋儿童娱乐基地,就是这个老头子名下的私人产业。
站在苏溪米对面的那对夫妻,听见这么厉害的大人物跑过来和苏溪米握手,心头有些发慌。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一些月薪不超五千的底薪阶级人物,而那老头,可是月薪超百万千万的超级大人物。那个大人物不知道为什么要跑过来找他们谈话,他们更搞不懂,为什么那大人物偏偏只和苏溪米握手?赵季平和苏溪米握玩手后,冷冰冰的看着那对夫妻,“您好,苏小姐不小心撞到二位,我的律师和秘书会陪你们去医院挂诊,诊金我们公司会全部承担。至于以后,请两位不要再来我们商厦里消费了,你们太娇贵,我们撞不起。”
那对夫妻脸蛋抽个不停,那小孩听见赵季平说以后都不要他过来玩,眼睛一红当下就哭了出来。
小苏闹闹听着特开心,总觉得出了口恶气似得。有钱人真好,看样子以后他也得努力赚钱,要不然以后碰上这种事,还得被那些恶人欺负。他一定要让自己变成任何都不敢欺压的对象才行!
两名律师和两名秘书,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把那夫妻三人围在正中心,托手说了句,“两位请!”
他们势必要把这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赶出去才肯罢休。那对夫妻气得要死要活,被赔再多钱都不舒坦。因为丢人哪!他们被那么多保安押送出大厦门口,围观的人,成千上万,大家看着他们,还指指点点,嘴里唠叨着说,他们是不是偷了商场的东西才被抓起来什么的?
这种事究竟有多丢人,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那对夫妻心头懊恼,他们招惹到谁了?竟然受到这种驱逐待遇?估计他们儿子心里,肯定会蒙上一层阴影了吧!他们儿子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要再碰溜冰鞋,死都不碰!
所有人都在好奇苏溪米的身份,尤其是赵季平身边一堆经理秘书,他们只听老总说,有个贵客来他们大厦里,老总要去接待她什么的。
过来一看,只不过是个带孩子的小女人而已。身上衣着穿戴平凡,更没半点名贵首饰。他们就是看不出来这对母女哪里值得他们老总亲自下来款待?而且老总还说,要给她们母子包了整个溜冰场?还是免费的!
苏溪米羞答答的低着头,“不用了。先生!我们在这儿玩一会就回去!”
“那好!有什么事您打我电话!”赵季平把名片递给了苏溪米。
赵季平身后一群手下,纷纷相视着,他们真的很想问对方,谁认识这对母子类?可惜,大家都摆着茫然无知的表情。赵季平离开了,手下们也跟着他一块儿离开,只留下一名秘书站在溜冰场门口处,随时听候吩咐。苏溪米把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赵季平名片,随手塞进口袋,回头拉着宝贝儿子的手,玩起了溜冰。
小苏闹闹学得很快,不稍半小时就可以脱手自己玩。溜冰场里的人,越来越少,苏溪米就觉得奇怪,孩子们只出不进,直到溜冰场里只身下她和闹闹两人。
苏溪米抓抓脑门,“闹闹,我们回家吧!”
小苏闹闹回头就吼,“不要不要!还没到吃午饭时间呢!”
他才刚刚掌握到溜冰秘诀,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离开,要不然下次还得重新掌握。
“可是他们都走了呢!”
“他们走让他们走好了啊!又不妨碍我们!”小苏闹闹溜得可开怀,一点都不怕跌,跌了瞬间爬起来继续溜。
苏溪米听见一声咯咯咯地清脆笑声。这笑声好耳熟,有点像是她家小跳蚤的。突然,她瞥见自己脚边滑来一个不明物体,低头仔细一瞧。“跳跳!”苏溪米抽气。
她家小跳蚤像只翻肚皮的小青蛙,背躺在地上,头上带着防护头盔,四肢关节处全部裹上一块软垫子。她不停在冰面上旋转着滑动,嘴里还愉快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苏溪米连忙回头看去。阳睿踩着溜冰鞋,进了场,走到苏溪米身边就把女儿轻轻推了出去。
“咯咯咯——”女儿开心得不得了,总觉得天在转,她人在瞟似得。“咯咯咯——圈圈——圈圈——咯咯咯——”
怪不得溜冰场里人越来越少,那些孩子只能出不能进。原来是这家伙来了,过来清了场子,然后带着宝贝女儿,扔她玩。
小苏闹闹也看见了妹妹和父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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