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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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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锌羞瞒的挠挠后脑,眼底偶尔闪烁过去的那抹抹精光,被他遮掩得何其深,苏溪米说得一点没错,他宋锌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只是他习惯先用笑容让别人放松对他的警惕。身为当事人的苏溪米,对他能有这样的感受,也是无可厚非的。“我的确有借你造势的意思,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你不知道,当时那个环境下,我就像是看见了人生的机遇一样,如果我不好好把握一翻,那我一辈子都只能当学姐学长们的跟屁虫。”
宋锌写了份撰稿,专门用来抹黑何爱丽,趁着苏溪米在T大超高的人气,轻而易举的引起了众多男生们的公愤,何爱丽新闻社团被击垮,也是时间早晚的事!
苏溪米安静得听他说话,不插嘴。
宋锌笑得迷人,“再说,如果我不努力让自己爬上来,你说我还有这个机会,能这样子坦然得坐在你对面和你说话么?露露同学!”
一听见露露两个字,苏溪米心口微微凸楞了一下,那一下,为谁跳动的,她心里清楚。
苏溪米正准备开口,突然,她的肩头一沉,侧头一看,肩膀上挂着一条粗壮的胳膊,那只大掌的虎口上,满是粗糙的茧子。
这年头很少有人虎口带茧子,除了那些工程建筑工人之外。
苏溪米心头再度狠狠一怔,心口那漏跳的节拍,叫她整个人精神都绷了起来。
别人或许只看这只手根本认不出它的主人。可是她会认不出来吗?那只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过多少回了,她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清晰得记得它的触感,火辣的,炽热的,能够把她整个心肝脾全部烧成灰烬的热度,不容一丝拒绝。
铿厅——椅子挪动的响声,在这宁静的甜品店里,显得如此凸鄂。
原本苏溪米和宋锌就是甜品店内备受瞩目的一对,眼下又突然冒出来一个骏邪男子,气场十足的刮起强势台风,扫烂整个甜品店所有人的狗眼。那男子的胳膊霸道的挂在苏溪米右侧肩头,左手一捞,顺势搬动隔壁的椅子,往苏溪米左侧轻轻一丢,咚地一声落座。
没系领带的衬衫,领口开了两颗纽扣,隐约可见领口下胸肌四伏,左手腕上露出的DY名牌手表,再度亮瞎所有人的眼球。
那块手表,听说是DY珠宝名表限量版,全世界就只有十只。
这男人,是谁?
宋锌用非常清纯无害的目光,盯着他猛瞧,余光一直盯着那只挂在苏溪米肩头的手掌,喉间哽咽着,想问,他却不问。
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他来的时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后面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没有跟苏溪米说。
宋锌不说话,那男人倒是先开了金口,“你们继续聊吧!别管我,你就当我不存在!”
开什么玩笑,他这气场,整个甜品店的人都没法把他当透明人,宋锌被他盯得全身发寒了,能当他不存在么?
☆、35:醋男发飙时是不可理喻的
苏溪米坐姿扭捏了一下,那举止,就跟之前宋锌说得少女情怀症状,一模一样。
宋锌眼珠子一转,心口里瞬间泛酸。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给她的视线这么炽热,她能这样子坦然不为他所动,原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对她的那种*关注。不对,换个说法,她承受的侵袭目光,远胜于他给她的。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视线就跟野兽一样,深沉狠辣,眼底带着一抹冷血及不近人情的嗜光。那种目光,别说女人,就连身为男子汉的他,也禁不住被他看得直打寒颤。
苏溪米那丫头竟然还能在他胳膊底下坐得这么笔直,看得出来,这丫头的内心十分强大。
女神不愧是女神。宋锌自嘲一笑,笑着低头,认输着说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想跟露露道个谢。没有当初她对何爱丽学姐说得那番话,就没有今天的我!虽然我有点卑鄙,踩着她的肩头上位,不过我希望她能体谅我。有空我请你吃饭,当做赔罪,顺带给你做个正式访谈什么的,成么?”
宋锌一边说话,一边起身,伸出礼貌的手掌。
苏溪米的手,握在双膝上,紧紧一捏,僵硬的胳膊来不及伸出去,只见身旁,阳睿伸出左手,把宋锌右掌用力打掉,“不好意思,我是左撇子!”
宋锌楞了好几秒,右手手背被他打得通红,疼得叫他直冒冷汗,可是看见阳睿伸出来的左掌心,心里很想骂他,这厮是左撇子的理由,肯定是因为他右手没空,他的右手正挂在苏溪米肩头宣誓主权,所以才说自己是左撇子!这家伙的礼貌,已经给狗吃掉了?他还逼着别人去迎合属于他自己的无礼礼节。
宋锌微微深呼吸,吞下一口怒焰,讪笑着伸出自己的左掌,和他交握。
宋锌把左手手掌往他掌心一送,那力道,当下叫他嘶了嘴角,一口气猛抽心头。要不是顾忌着男人的颜面,他真想大叫一声,他妈的,他还能捏得再狠点么?他四根手指骨都要被他给捏断了。
阳睿倒也没有多用力,只是稍微给他施压了一下,看见效果不错,在他那小恶作剧穿帮之前及时松手,点到为止。他手一松,宋锌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离开了甜品店。
宋锌一走,苏溪米的脸色就更难堪了。刚才,她看见他出现,她的眉头就锁成川字,现在,她的表情像是随时都能把刚才吃进去的冰激凌给他吐出来一样。
服务员把宋锌点的那杯冰激凌送了上来,阳睿乐滋滋的坐到她对面,霸占了这杯原本不属于他的冰激凌。
一口,勺进嘴里,“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你还真会招蜂引蝶!”
苏溪米一听,当真气得胸闷气憋,“我有交朋友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我招蜂引蝶怎么了?我就算浪到出门就人被嫖,我也不需要你跑来跟我指指点点。”
这只野猫的爪子,自从那天被逼暴露出来后开始,她就没打算把它缩回去。她像是料定他拿她没辙一样,对他有些有恃无恐,啥话都敢放在嘴巴上说。
苏溪米说到这个份上,她原本以为他又会对她暴跳如雷,可是他没有,他依旧如往常一样,宁静安逸闲暇自在。
一勺冰激凌又挽进嘴里,“刚刚那个快要跟你表白的男生,他叫啥来着?”
苏溪米拧眉,“谁跟谁表白?你胡说什么?”
“胡说?哼,如果我再晚到一分钟,他就要抓住你的小手跟你深切表白了!”还一口一句露露乱叫!叫他妹!阳睿一口咬下冰激凌,像是在啃咬着谁的喉管似得。
苏溪米微微翻白眼,“就算他想跟我表白,你也管不着。”
“是啊,我是管不着他,要不要表白,是他自己的事。不过本少爷我就是看不惯整个H市所有报章杂志社,更加看不惯那些喜欢聘请大学生半工半读的某某知名报社。你说我要不要叫些人,把那些我看不顺眼的报社,全部砸个稀巴烂?”把整个H市的报社全部搞成瘫痪,那些学新闻系的学生,以后去哪里就业?如果这家伙再把报社被人荼毒的源头,按在宋锌身上,那宋锌今后的前程,就彻底被断送了,以后没有一家报社愿意聘用他了吧!
“你混蛋!”苏溪米碰动起身,膝腕推到椅子,顺手抄起融化了一大半的冰激凌,往他脸上狠狠一撒。泼完,拳头一捏,愤愤甩头离开。
甜品店的风铃,被她砸得叮当响。
一时怒火冲天跑出甜品店,五十步都没走满,苏溪米脚步彻底僵了下来,再也移不开半个步子。
她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她是亲眼看见的啊!她怎么还傻得跟那种魔鬼较劲?
虽然宋锌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而备受牵连!那个混蛋威胁她的事,他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做到。而她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一辈子的愧疚。
想到这里,腿侧两只小手,死死捏紧,颤抖了好几分钟后,无力的松开,她那肩头也同时垮了下来。
她认命,回头,绷着小脸拉开玻璃门,重新踏进甜品屋。
苏溪米往阳睿手边轻轻一站,看见他那神情,依旧和刚才一样,宁静安逸得叫人害怕。那种表情告诉她,他料定她一定会回头向他认错的,也同样意味着,如果她不回来,那么后果,肯定叫她无法想象!
苏溪米轻轻拿起桌上的纸巾,伸手,想给他擦掉脸上的冰激凌,作为赔罪。
阳睿伸手猛地一抓,不让她擦,“丫头,我由着你泼我,你知道理由么?”
苏溪米懵懵地,蹙紧的眉头,表示她无知。
阳睿嘴角终于裂开了他这几日来难得一见的完美弧度,“我之前说过,你那张小嘴,太会气人。我被你气着了,你就想拿张纸巾过来敷衍我?我心情能舒畅么?”
“你想怎样?”
阳睿也不搭话,索性起身,搂着她的小腰,顶着满脸的奶油渍,也不怕丢人,带她离开了甜品店。
☆、36:他又敢威胁她?
拐了个弯,去了隔壁街巷停车点,他打开车门。
苏溪米奇怪,以前他让她上车,都是叫她坐副驾,怎么现在要她上后座?虽然心头有疑问,可她还是乖乖的上了车。
“坐进去点。”
一听,苏溪米明白了,他也要坐进来。
苏溪米挪了个位置给他,看着他挤进车内,大咧咧的仰躺在车椅背上,“把东西给我擦干净。”
苏溪米拧了眉头,心头嘀咕。刚才她想给他擦,是他自己不让!非要顶着一头奶油脸,走了两条街,搞得街上行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掩嘴偷笑。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苏溪米懒得猜他心思,伸手去拿车里预备好的纸巾,抽出两张,倾身,伸手,准备要给他擦拭。
突然,他一声喝止,“不许用纸巾。”
苏溪米当下放大瞳孔,心头打鼓不停。她傻了,他对她的刁难,怎么会这么简单?“那我用衣服……”她说得小心翼翼。
“不许用衣服。”
又是一道限制命令,叫她绝望得全身颤抖。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声音听得出来,她全身都在疲软。
“你拿什么东西得罪了我,就要用什么东西来安慰我!”
苏溪米唇色刷白,脸色铁青的盯着他那吃人的视线。
什么?他竟然要她用嘴!
她只不过说了几句话惹毛了他而已,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刁难她?
那杯冰激凌,他明明可以躲开的,可他偏偏硬接了她那一泼,原来他就是在等这个!他要她吻他,她不肯,他就能想出一千种一万种法子逼她。这个卑鄙的男人,她早就领悟过了不是么?为什么她就是沉不住气,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找到借口惩罚自己?
她心头气得慌,憋着不动。他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催促了句,“你再磨蹭,你每磨蹭一分钟,我就叫人砸掉一间报社。”然后让那些流氓警告他们,谁敢录用某某同志,他们就每天过来砸场。不过这句话,他不需要说清楚,她心里明白。
苏溪米一咬唇,眼睛一闭,下了狠心。得了!她就当自己在舔冰激凌。
苏溪米小腿一跨,软趴趴的往他身上靠去,低头,凑近他的脸蛋,用力卷走他脸上所有奶油渍。
他闭眼享受着,嘴角微微勾翘,满足得不得了。
脸上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想起她体内的温度,想起被她包覆时绝顶*的滋味。
好半晌,她扳着脸抬头问,“没了,你满意了吗?”
阳睿慢慢睁开眼睛,迷离的视线,扫射着她的红唇,那意犹未尽的表情,摆明了他还没满足。“衣服上也有。恬干净!”
他一声命令,也不顾及她心情有多糟糕,他又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椅背上,舒服得享受她的伺候。
虽然隔着衣服,可那骚动撩拨得他舒心畅快。
不稍片刻,她又抬头,“好了。”
阳睿推开她身子,手指指指下摆,“这里也有一滴。”
苏溪米脸色发黑。该死的,那个地方只有一小滴,小得几乎忽略不计!他竟然也要跟她这样斤斤计较?他根本就是故意的!真想再泼他个五百回,反正她都被他给欺负成这样了,她干嘛不再多拿些本金回来。
气恼用力低头,他却把头狠狠一仰,舒逸得拳头噶兹作响。
过了半小时,车子发动。
苏溪米苍白着小脸,坐在副驾上,手背轻轻覆在唇畔上,忍着作呕的*。
为了调整自己郁结的心情,她索性把眼一闭,安静休养。
短暂的假眠,让她魂游三里。
想起小时候……
她咬着小指头,盯着大哥哥桌上的冰激凌,口水忍着没流,可那渴望的表情,肉嘟嘟得特叫人心疼。
小阳睿偷偷摸摸拿起冰激凌,躲去餐桌下,朝她一招手,“嘘!来来!”
小猫咪扑腾一下钻进餐桌下,饥渴的问,“阿睿哥哥,我可以吃么?”
“吃少一点,你可别跟我爸妈说哦!不然我要挨打的!”
小猫咪拧着眉头,不解的问,“为什么呀?”
“因为你还小,冰激凌不能吃,吃多了会拉肚子!”
“那我就吃一小口?”
“嗯!我就给你吃一小口哦!张嘴!”
“啊呜——”小猫咪喜滋滋的张口一吞。
阳睿笑得甜蜜,心头得瑟不已。
那个时候,他的笑容带着少年纯洁,他的视线,不带一丝污垢。可是现在——
“呕——停……停车!”苏溪米捂着嘴角闷声大喊。
叽——
车子猛然刹住。
苏溪米打开车门,扑腾到路边,蹲下狂呕。“呕——”她那纯真的童年,全毁了!这么多年来,她忍着被同学们欺负,忍着和母亲含辛茹苦的生活,她都是依靠着童年完美时光的回忆,让她有这个动力抗衡一切荆棘。可现在,她心头唯一纯净的圣地,也被染上了那层糜烂腥熏的*。
那个罪魁祸首,就在她背后,顺着她的后背,在狠狠鞭打了她一回,让她知道她和他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后,现在又来给她些许安慰当糖果?这算什么?补偿么?谁稀罕!
苏溪米猛地甩开他的手掌,谢绝他碰触自己。
阳睿黑着脸,咬牙切齿,“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对!我讨厌你!一辈子都讨厌你!”苏溪米回得如此干脆,眼里包含的泪水,是她呕酸水呕出来的。
阳睿脑子一嗡,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砸了一下似得。在他听见她那个‘对’字,他真想直接伸手掐死她。
心头一冷,他咬牙崩出一句话,“那你要早点习惯我。今天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了!只是让你隔着裤子亲我!”
“你!”这混蛋到底不要脸到什么地步?连这么下流的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吐完了么?吐完了就上车!”
几乎是推的,他把她重新塞回车内,继续发动车子。
苏溪米被他塞进车里,脸上被他蒙上了眼罩,她看不见,可她能感觉得出,他的车速一直在提升,发动引擎发出吓人的砰砰声,就像是他愤怒的心跳声一样。
☆、37:逼她?
车速虽然快,可车子十分稳健,被蒙上了眼睛,她倒也没被吓着,只是她想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慢慢减速,拐了几个弯道后,车子停下。
车子停下了,她也没把眼罩取下来,只用耳朵听,听见他打开车门率先下车,又替她开了车门,大掌伸来,强制把她牵出车内。
一路走来,她的眼罩依旧没被取下来,直到他稳住她双肩才把她眼罩取下。
他人站在她身后,她的面前,空无一人,只有一座巨大的墓碑,墓碑上赫然刻着慈父苏佑斌的字样。
一看,苏溪米放大瞳孔,“爸!”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带她到她父亲的坟前。
不对劲!这个家伙不可能这么好心让她过来祭拜父亲的,之前她可是百般讨好也没见他对她心软过一回。而且刚才,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上那狂暴的气息,又是被她的言语给激出来的。盛怒中的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谁也无法预料。
苏溪米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只觉肩头一沉,低头一看,一只胳膊自她身后圈住她整个双肩,另只胳膊勒住她纤腰,那力道,紧致得叫她难以呼吸。
“你做什么!”苏溪米侧头惊吼。
侧过头,正好对上他那残忍的视线,“我做什么你还不明白?我要做一些让你更讨厌我的事!反正你一辈子都讨厌我了,那我也没必要再控制自己了是不是。我要对你为所欲为。”
话落当下,他狠狠把头挤进她抵抗的肩窝处,深深地一呼吸,贪婪霸道得抢夺她的芳香。
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闻了她一下就引来她极度惊恐的尖叫,“不要!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怎么了?我想要你,随时随地!再说,我让你在床上承受我,你也一样吐给我看。你要败坏我兴致,那我就索性让你呕得再激烈一些!你想反抗就反抗,想尖叫就尖叫,想哭就大声哭,你父亲就在你眼前,你去求他过来救你啊!”
“你太过分了!”她没法挤开埋在她肩窝处的脑袋,她只能仰起脑袋,枕在他肩头上,泪水不由自主的滑下两侧,她的两只爪子,就算在他胳膊上留下再多血痕,他也无动于衷。
“不是我过分!是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我要是不逼你,你还要抗拒我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懂!他现在到底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她能给的,几乎都已经给他了,她的身子也都被他啃噬得一根骨头都不剩,可他还在需索什么?
“我要你回应我!我要你的身体跟我一起!”他蹙着眉头,盯着她痛苦纠结的侧容,也不心疼她掉了多少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定要逼死她似得。
她闭着眼睛承受内心巨大的煎熬,听见他的要求,她无奈摇头,“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她又拒绝他!
他眼眸一敛,发狠低吼,“该死的!”随着咒骂的话语一出,环在她腰上的手急剧往下探索,反正她穿的是裙子,他想要真的可以随时随地。
“啊——不要碰我!”苏溪米身子一僵,呼吸沉沉顿下,默地,她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阳睿惊跳,“猫儿?苏溪米!你醒醒!”糟了!他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他都还没动手,她怎么会晕过去?
急忙把她塞进车里,带回家里安顿,一通电话飚过去,嘶吼一句,“你们仨赶紧来我家!开会!”
宫三军懵了三秒,眨眼问,“开会?”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还开会?而且还是在他家里?“老大?就咱们三?”
“少废话,赶紧死过来!记得把你医药箱带上!”
这下子,宫三军算是明了了,他家那只小野猫出了点问题。
宫三军带着二哥四弟,匆匆跑去阳睿家里,君赋和司千蹲守在客厅里等消息,宫三军上了楼,给昏迷中的苏溪米把了脉,测了血压,听了心跳,看指数一切正常,也就给她吊了瓶葡萄糖和营养剂。
打点完毕,下楼坐去客厅沙发软椅里,等着老大发话。
阳睿像是毛躁的狮子,走来又走去,走了好半天,他的火气都还没消,路过那茶几,顺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的往那巨型电视机上猛砸。
碰动巨响。
沙发上三个男人顺势跳了一下,坐姿不稳。
老大那破坏狂的头衔,可不是白来的,他们其实不怕他砸家具,砸烂了那些家具,顶多重新再买。可他要是心情不爽拿他们三个当沙包,那就完蛋了。前几天他以练拳为借口,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胸骨处差点骨折,旧伤还没退,新伤万万不能再加。现在这个时间点,绝对不能再招惹那头野兽。那头野兽的毛,根根竖了起来,他们可得看好了,找准方向,用力顺着他的毛往下摸,摸平了,这才天下太平。
砸完电视机,他的怒火还没消,一回头,他冲他们仨个喷了口水,“我只是想碰她而已!她就呕给我看!还说气话喷我!”
“哦——”三人一听,立马恍然大悟。
阳睿黑着脸,阴测测的说,“她的胃是什么做的?吐成那样!每次到关键时候就呕给我看!该死的!”
三男妥妥的坐在沙发里,相视好几眼,像是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信息似得。
阳睿一叉腰,问,“你们说!她这病,怎么治?”
三男身子坐直,毫不犹豫,异口同声,“下药!”
得到答案后,阳睿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捂着唇畔,若有所思,像是在考虑他们的提议。
考虑来考虑去,又走了老半天。
最后,他脚跟一稳,点头应了声,“成,你们去给我拿药过来。”
宫三军轻声问,“要哪种?强效的?还是中等的?还是轻度的?”
这下子,他又纠了眉头,“你们说哪种好?”
这个问题一出来,那三只畜生禽兽得笑开了嘴,“当然是强效的爽!”
“嗯!倍爽!”
“最好就是给她下两次!折磨到让她求着要!”
“呵呵,没错!那滋味特叫人上瘾,比吸D还过瘾!”
一听他们对话就听得出来,他们肯定是在谁谁身上试验过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切身体会。
☆、38:要不要下药,他在纠结
阳睿越听心头越慌越没底,总觉得这仨的提议有点问题,虽然同样身为男人,知道他们描绘的滋味不会有差,可这不是他想要的最终目的。
想了老半天后,他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把药给五妹,让她给我送过来!”
那仨又相视了几眼,心头嘀咕,干嘛要叫鱼妹送药过来?不过他们再好奇也不会在这个当口三八他们不该三八的事。
“嗯!我们这就去准备!”
那仨匆匆离开了。
阳睿上了楼,看着点滴,过了一个多小时,点滴吊完了,年鱼刚好拿着药丸报道。
阳睿下了楼,看见她懒洋洋的挂在楼梯口,满脸哈欠,“药带来了没有?”
年鱼睡眼惺忪的把手里药瓶往楼上丢去,正好丢进阳睿手里,“喏!大哥,一瓶药,你让君爷他们几个给你送过来就好了,干嘛要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
阳睿一本正经的盯着她,“我只放你一天假,你用一天的时间,浪费在睡觉上?睡到现在还没醒?”
年鱼打着哈欠说,“大哥,你不是不知道,我一踏出那公寓,我心里就慌得要死,要不是他们打电话跟我说你在召唤我,我还真不想出那门,睡死在床上得了!”人越睡,就越没精神。她就是典型的例子。
阳睿慢慢下楼,经过她身侧,轻问,“知道我手里的是什么药么?”
年鱼白眼,“我哪知道?主宫大人手里的药,层出不穷!”宫三军钻研生化,制药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们的药厂,确切的来讲,应该是生物研究基地,而且还是国家认可的那种,专门替国家研究不可治愈类病菌的疫苗抗体等等。就像半年前发生的那次HTIS3病毒感染,全国都在戒严,病毒疫苗研究了两个月,就只有宫三军能破解。“这药是给谁吃的?”
“小米。”
一听,年鱼挑眉,“是啥补药?啧,反正只要不是春药,啥药都行。”
阳睿却说,“这就是春药!”
年鱼瞬间抬眸,瞪大双眼说,“大哥,我能理解你急躁的心情,可你不能用这种手段逼她啊!她会崩溃的!”
听见这句话,阳睿原本就沉闷的心口就更加闷得难受,“不然呢?你给我想个法子出来!她一直说那种气话气我,我只是稍微惩罚她一下她就受不了,还当街呕给我看!你说我这口气怎么噎下去!”
年鱼顿时感觉特无力,“我说大哥,她说混话气你,你就拿这药出来折磨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阳睿老实交代,“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他们教我的!”
阳睿他虽然比他们三个年长,可是他的感情世界里,就是一张白纸,从小到大就只记着自己要努力报仇,从来没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而那仨个就不一样了,一天到晚不是玩女人,就是想法子找女人来玩自己。他们只知道自己爽,根本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大哥要是跟着那仨学,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年鱼揉着眉心说话,“大哥!不是我说你,那仨是变态!你竟然去跟他们三个讨教方案?”
阳睿火气上来了,声音拔高一个台阶,“好!那你给我说!她这胃病,怎么治?”
年鱼瘪嘴,“小嫂说气话气你,肯定是因为你做了让她讨厌的事。你就不能悠着点,讨好她一点。”
“怎么讨好?”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年鱼摸摸后脑,这个问题的确有点复杂,想了半天后,她响指一打,“你让她自己提要求呗!她想要什么,你就尽量满足她!她肯定会开心的!”
这一说,阳睿脸色更加难堪,“不行!她要的东西,我绝对不会给她的!”
年鱼张大嘴巴,惊讶万分,“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能满足她心愿!”他知道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东西,他绝对给不起。
年鱼苦恼了,“这还真的有点难办。”想了老半天后,她轻声嘀咕,“这样吧,大哥,你慢慢来,先把她情绪抚平了,然后再一点一点讨好她,让她对你没那么讨厌的时候再……”
“不行!太慢了。”
年鱼眨眼,“大哥?你这么心急干嘛?”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大哥这般毛躁的模样,像是青春期发作似得。
他在心急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让她尽快接受他,不管是她的身子也好,她的心也罢,他都要让她彻头彻尾把他记在她心头,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阳睿深蹙的眉头怎么也松不开。召集了这么多人给自己开会,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阳睿把手一挥,赶人,“你走吧,这事我自己处理!”
年鱼瘪嘴嘀咕,“好吧,大哥你自己把握好分寸。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我一样内心强大到可以承受那么多痛苦!”
“嗯。我明白。”
年鱼走后,阳睿再度上楼,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睡梦中,她那平静香甜的小脸,让他那慌乱的心,也跟着她一点点平静下来。之前的愤怒,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样子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睡觉,睡得香甜可人,还给他流口水。之前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冲动的*,毕竟当时他们俩都还小,就算她睡在他身旁,他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直到他青春期快要萌芽的时候,却惨遭家庭剧变。他和她之前的回忆,是不带一丝污垢的纯洁。可是现在,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他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个味。或者说,他已经不再是她以前那个温和纯情的大哥哥!
昏睡到半夜,苏溪米幽幽转醒,陌生的房间让她倏地从床上坐起,刚睡醒就逼着自己进入戒备状态,视线盯着卧室,扫视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看见阳台上闪着一点红光,她才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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