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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特殊关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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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凉觉得好笑,但也只是在心里冷笑,慢吞吞的走过去,江承浩煞有介事的指着余萧对顾凉凉说:“曲盛集团老板余总。”然后又指着顾凉凉对余萧说:“我同事顾凉凉顾老师。”
余萧鹰隼一般的眼睛在看到顾凉凉时温和了许多,笑着说:“顾老师想必课业太重,怎么这样瘦?”
明明是绕着圈子的关心她,可顾凉凉却不领情,将冰包往桌子上一丢,拿劲间的毛巾抹了一把汗,转脸对江承浩说:“江老师,我有事要走了,你是一起走还是等会儿走?”
江承浩完全有点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望着顾凉凉,说:“你等会儿!”
顾凉凉说:“我到更衣室那边等你,你要走的话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江承浩望着顾凉凉的背影,不大好意思的对余萧说:“女人的心情如天气,刚刚还是万里无云,这会儿却是乌云密布,余总,您别介意,小姑娘比较情绪化。”
余萧抽着雪茄,有浓白的烟雾在他周围缭绕弥漫,使他整个人也看起来有些朦胧,他望着顾凉凉消失的方向,缓慢而宠溺的说:“我就喜欢任性的女孩子。”
江承浩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敷衍似的笑起来。
顾凉凉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想起刚刚在休息区,坐在他旁边那个端庄而贤静的女人,年纪应该比田芯要大一些,她也没时间细看,没想到,他这样大年纪了还是不肯安定,女人,这一辈子好像注定都只是他的陪衬,田芯自以为年轻,美艳不可方物,哪知道,余萧却并不愿在一颗树上吊死,照这样的发展趋势,可能会折腾到死方才罢休。
顾凉凉换好衣服出来在门口等了很久,还不见江承浩出来,又不想打他的电话,正准备到街边上等的士,江承浩已经走了出来,看到她一脸的焦燥,笑着说:“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啊!”顾凉凉嘴硬道。
“我看出来了,你对余萧有意见。”
“我对你才有意见。”
“我怎么了?”
“怎么什么人你都能扯,两个男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听听,对男人有很大的意见!”他很无意识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几乎是本能的牵着她的手说:“走吧,别站在这儿晒太阳了,已经过了抗日年代。”
顾凉凉没想到他会牵她的手,心率极不稳定的快跳了几下,她感觉不太好,下意识的挣开来,小声说:“我自己走!”
他倒也无所谓,嬉皮笑脸的凑近她,说:“顾小姐,四下无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对我不要这么抗拒?”
他个子高,弯着腰罩下来的时候,绕是顾凉凉有一米六八的个子,也觉得有很大的压迫,她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说:“江承浩老师,我们可不可以扮好自己的每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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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江承浩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抿着嘴轻笑起来,有点像玩世不恭,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好,如你所言,我们扮好自己的不同角色。”
车上的气氛不太好,本来话多的江承浩忽然没了说话的欲望,只是觉得悻悻然的没什么意思,女人的脾气,还真是挺难捉磨的。
他扭开音响,车里忽然有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来: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也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
他很烦燥,粗暴的将按扭一关,车内复又安静下来,他觉得这样的气氛令人难受,又不想想别的,只好专注在车子上,想加速吧,一会儿一个红灯,一会儿又一个红灯,开起来真是火大,慢慢吞吞的开到学校门口,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顾凉凉正在解安全带,安全带不知道被什么勾住了,半天解不开,他忽然侧过身子凑近她,指尖碰上了她的手背,听到他说:“我来。”
她把手缩回去,“喀”地一声,安全带应声解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谢谢都没说一声,打开车门就下车,他看不出情绪,淡淡的说:“我今天没课,不进去了。”
她回过头,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答道:“哦,好!”
顾凉凉走了几步,听到车子“轰隆隆”的嘶叫声,像只发脾气的马,一溜烟的跑得无影无踪。
她心里不太舒服,明明针对的是余萧,为什么忽然就对他很不客气了,她向来是明白事理的人,这次的脾气好像发得有点无厘头。
正逢吃午饭的时间,她回到办公室放了东西,一个人去食堂,在路上碰到庄心宇与刘建州,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正聊得起劲,看到她走过来,立刻禁了声追上她,刘建州说:“姑娘,一个人吃饭不嫌寂寞吗?”
“不是有你们陪吗,怎么会寂寞?”不知为什么,顾凉凉再不好的心情,只要是跟自己的学生一起,或是站在讲台,她的不快便会很快一扫而空。
庄心宇抿着嘴淡淡的笑起来,说:“意思是你要请我们吃饭?不过,教工饭堂我们不能进去。”
顾凉凉翻了庄心宇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那就你们请我呗!”
刘建州是属于臭贫活宝型的,听到她这样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请美女老师吃饭,是我毕生追求的目标。”
顾凉凉听了“扑哧”一笑,说:“这追求也太渺小了。”
“顾小姐,追求是小,但其意在真。”庄心宇随口接住。
顾凉凉哈哈笑起来:“小屁孩,懂得巧颜令色,真是不简单。”
庄心宇“切”了一声,不满道:“零零后都出来混了好不好,顾凉凉顾老师,你说我们简单,简直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
三个人有说有说的走到学生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庄心宇问她:“你要吃什么?四喜丸子、猪肚汤、青瓜肉片、炸鸡翅好吗?”
很奇怪,都是她爱吃的菜,她抬眼望着庄心宇,窗外的阳光透着茶色的玻璃从他的背后射了进来,像镶了一层金边,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有一股暖意升上来,贴进胸口,她觉得窝心。
他正等着她的答案,心里没什么底,生怕打听到的是错误信息,手心冒出细密的汗,却听到她说:“好。”
庄心宇一时间像打了鸡血似的,满心激荡,脸上也笑开了花:“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她知道学生手里的钱并不宽裕,她一个领工资的人要他们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叫道:“庄心宇,等等。”
庄心宇转过身问她:“还要点什么吗?”
顾凉凉将自己的就餐卡递给他说:“我请你们。”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出尔反尔?”庄心宇不太乐意,有点激动。
“什么男子汉?你们现在还是雏鸟,翅膀还没长全呢!”,她不过是想打个比方,消除他心里大男人情结,却不知道在他耳里听来的却是另一层意思,庄心宇面红耳赤的说:“二十几了,也该成熟了。”
“乖,拿着吧,等你们进入社会,在自己的领域叱诧风云的时候,请我吃国宴级别的,我都不会心疼。”她站起来将卡塞进他手里,笑着说:“快点去,我都饿了。”
庄心宇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她的卡向打饭窗口走去。
吃完饭顾凉凉回到宿舍午休,躺在床上许久无法入眠,翻来翻去,总觉得心里搁着什么事没有放下,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事,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翻电话簿的时候,看到江承浩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盯了很久才翻到短信栏,编辑了三个字发送过去。
过了很久,他才回复,“什么事?”
顾凉凉觉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是“对不起”三个字,他为什么回了“什么事”三个字?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自己的一腔歉意却换来这么几个字,有点兴意阑珊,回复道:“没什么事。”
她将手机丢在床头,安下心来准备睡觉,谁知他的电话却打进来,顾凉凉满头问号,接起电话,想知道他说什么,他却劈头盖脸来了一句:“对不起,我现在没空,你长话短说好吗?”
饶是顾凉凉再理性的人,也觉得他的问题实在啼笑皆非,她消化了一下他的问题,说:“我没什么事,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那边的江承浩没出声,正好有人喊他,顾凉凉蹙了下眉头,说:“没事我挂了啊?”
“诶,等等!”
顾凉凉握着手机,心里纳闷,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却并不出声,不久之后,电话就传来盲音。
顾凉凉看着手机,觉得很江承浩很无聊。
下午有两节课,一节她用来讲解语法,一节用来自由阅读,快到下课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演讲稿的事,于是问庄心宇与蔡甜甜,庄心宇说:“稿子内容基本定了,只是在语法了可能还要推敲一下,另外就是抓紧练习口语表达。”
顾凉凉点了点头,说:“如果语法上有什么不明白随时可以问我。”庄心宇与蔡甜甜点了点头。
有几个男生起哄说:“晚上行不行?”
顾凉凉对这帮学生很是无奈,可能是她平时对他们太友好太宽容了,所以说起话来没遮没拦的,心里想笑,可是脸上仍旧是一本正经,很老师范儿的说:“在我没睡觉之前,当然可以。”
大约还是有人听到心里去了。
她上了两节课,累得很,回到宿舍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起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爬起来找吃的,才发现干粮早就被她吃完了。
这段时间忙,就忘了出去采购食物。
她穿着香槟色的丝制吊带睡裙,站在宿舍中间,白织灯的光正好垂在她头顶,晕出一道银色的光圈,像是季军的皇冠,丝制的睡裙在灯光下也反射着冷冷的白光,尤其是她胸前的两峰,像贴了一层皮纸。
她站在那里转了几圈,像只困兽一般,纠结着倒底要不要出去吃,可离那吃饭的地点实在远了点,而且这么晚了,她一点也不想出门。
纠结!怎么办?
这时响起敲门声,不知为何,她不是害怕,而是喜出望外,倏地拉开门,果然看到庄心宇站在门外,她笑着说:“你来了?”,她简洁的省了“怎么”两个字,倒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
庄心宇见到她微微的笑了笑,一眼扫到她□在外的两只胳膊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仿佛无处安放,极不自在的样子。
他站在门口,顾凉凉友好的邀请他:“进来啊,又没罚你站。”
庄心宇觉得一颗心“嘣嘣”直跳,红着脸说:“我看着你下课没去吃饭,这会儿大概饿了,所以给你买了一盒叉烧饭。”
她很没有老师的样子,也很不客气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我真的好饿了,本来在这儿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出去吃,正巧你来了,我就不用出去了。”
她坐在床上,笑眯眯的打开盒饭,一股饭菜香气扑鼻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嗯,真香!”
看他还杵在那里,忙拍了拍床说:“坐吧,你站着我很有压力。”
庄心宇一直跟她关系最好,平常也有口没遮拦的时候,觉得她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与同学们也常常嘻嘻哈哈的打闹,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会跟着男生说两句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
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她在自己最私人的空间里会是这样随便亲和的人,就像个最平常的女生,比教室里的形象还要让人安心,好像没什么沉府,对异性没什么防备,也或者她压根没把他当成异性,只是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而已。
本来,她也只比他大五岁而已。
他坐在她身侧,顺手拿起她床头的书,是本外国小说,俄罗斯文学大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他下意识的翻开来,看到中间夹着一卡片,卡片上写着娟秀的字迹:每一份罪责都会受到上帝的审判,即使不是皮肉上的,而看不见的灵魂也将遭受精神上的百般折磨,我相信,在时间的见证下,一切罪孽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是她对本书的简短批注,很精辟也很犀利。
他忽然笑起来:“怎么说得好像你把世界都看透了似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擦着嘴巴,将空空的饭盒丢进垃圾篓里。
“顾凉凉,对于你的理论,我无可辩驳,在我这儿,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庄心宇合上书,似笑非笑的说。
“你这么没有原则吗?以后肯定是个老婆奴。”顾凉凉勾起嘴角轻笑,边说边去拿他手里的书,谁知他却不放,顾凉凉用了点力气,他还是不放,顾凉凉有些惊讶,抬眼看他,他定定的望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慢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顾凉凉的心“咯噔”一掉,隐隐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装扮,在一个成年男子眼里可能造成了要命的诱惑,她也不是没跟人做过,但是跟庄心宇,她想都没想过,虽然对他印象不错,可是太干净的男子,她做不出来,在道德上也不太允许。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起身,想要找件衣服套起来,然后把自己裹紧一些,也许可以打消他的非分之想。
可是庄心宇并没有给她机会,他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蹭了蹭,喃喃的说:“顾凉凉,让我抱一会好吗?就一会儿,我不做其他的,只想抱着你,就一会儿。”
她本来很想转过身去抽他的,可是听到这样一句话,像是石灰抛进了水里,“噗噗”的冒出几个泡之后就软了。
她没有动,让他就那样抱着她,她深刻的知道,曾经自己也这样贪念过一个人的拥抱,这样可以换取全世界的温暖。
可是时间将这一切击得粉碎,被风一吹,散得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提早更新,祝亲们看文愉快。O(∩_∩)O~
☆、螳螂捕蝉
顾凉凉虽然一直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干练老成、无坚不摧的样子,可她毕竟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思想还是太单纯了。
男孩在某些方面比女孩要成熟许多倍,他们也许在人生第一次遗/精后,就对女性身体产生了莫大的热情,再加上那些所谓的性/教/育/片,让他们在虚幻中模拟,假把式的技术可能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自己心仪的对象让他们实验,结果究竟是不是那么令人销魂蚀骨。
庄心宇所谓的只抱一会儿,什么也不做,显然显得有些过于苍白,男人永远是个无法满足的动物,你让他进一寸,他偏不听你的,也可能想要更进一尺。
顾凉凉这样聚清新与性感于一身的女人,站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面前,无疑对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是个极大的挑战。
庄心宇站了起来,从背后抱着她,手慢慢的移到她胸前握住了那两座玉/峰,顾凉凉一个激淋,想把他推开,可是庄心宇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很温柔的说:“凉凉,不要动。”
“庄心宇,你给我放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凉凉不悦的喝斥道。
“我知道。”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厮磨,蹭到她脖子处,轻轻的吻了一下,在她耳边呢喃:“凉凉,我总觉得你不快乐,虽然你把自己藏得很深,可是我从你偶尔失神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对这个世界你是绝望的,我不知道你究竟失去过什么,你把自己的心圈在壳里,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任痛苦撕裂自己,我站在外面,看着你那样挣扎却无能为力,你能不能敞开心扉把自己的感情释放出来?无论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扛着好不好?”
顾凉凉的心抽了一下,仿佛被漏电的开关触到了,一丝麻痛顺着心尖上的疼慢慢的延至全身。这么多年,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有人看出她面具背后的狼狈不堪,而庄心宇,居然被这个男孩子看出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了下去,笑着缓缓的说:“小屁孩,你以为你会读心术,可以看穿别人的心思吗?”
“我不是小屁孩!”庄心宇有点恼了,一把将她扭转至他面前,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那样用力,似乎在固执的证明,自己是个成年男人,是个面对心爱的女人无法自持的男人。
顾凉凉开始是挣扎的,后来她不动了,反而将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与他的唇辗转挑逗,庄心宇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开始用力的挤压她的乳/房,她忽然咬了一下他的唇,他吃痛的放开,嘴唇上立刻冒出血来,血腥味钻进了他的鼻子,他舔了舔,得逞似的笑起来。
顾凉凉望着这个笑容干净的男孩子,与他接吻和与江承浩接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如果说江承浩的吻带着一种强势的掠夺性,那么庄心宇的吻则像春风细雨,沁人心脾。江承浩带着更浓的情/欲的味道,而这个则带着柠檬的清新。
她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他想再次将她撸进怀里,顾凉凉用一臂的距离挡开来,敛下眸子,轻轻的说:“庄心宇,好好学习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庄心宇刚刚笑着的脸慢慢变得认真起来,说:“凉凉,我许你一个未来,不要拭图逃开好吗?你需要一个男人好好的爱你。”
这话似乎很令人心动,顾凉凉敛着眸子在心里哀哀的笑着。未来很遥远,充满无穷的变数,她心里没底,不过为了能够安抚自己的得意弟子,她笑着说:“我也许你一个未来,五年后,如果你在你所从事的领域功成名就,可以为一个女人独自撑起一片天的话,就来找我,那时,如果你对我还是这个意思,我答应你!”
她的确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个对自己真心实意,永不离弃的男人,那好,我赌庄心宇是个可以让我托付终生的男人。待到他事业有成,成熟稳重,身边围了一群对他趋之若骛的年轻女子,而他还愿意娶一个豆渣年纪的女人的时候,那么,她愿意嫁给他。
庄心宇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披荆斩棘的闯出一片天,实则是很容易过去。
他点了点头,说:“那我们拉勾吧!”
很幼稚很土的游戏,但顾凉凉没有反对,将小指穿进他小指勾起的环里,然后两个拇指用力的盖了一个印。
拉完勾,顾凉凉开始下逐客令,庄心宇不情不愿的走到门口,顾凉凉正要关上宿舍门,他用一只胳膊撑开来,笑着说:“未来老婆,我可不可以提前参观一下。”
顾凉凉先是一愣,而后立刻想到他的所指,嗔道:“休想!”
“真的很想!”
顾凉凉指着他,假模假样的正经,说:“五年后再参观也不迟。”
“晚上我会意/淫的睡不着的。”
“睡不着就起来倒立。”
“我……”
“你走不走?再磨叽,我们约定的取消了哦!”顾凉凉吓唬他,他飞快的撸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跑掉了。
庄心宇走了之后,顾凉凉好久都平静不下来,以庄心宇的资质,毕业后门门功课拿优,其实一点都不难,至于三年内能不能闯出一片天,确是个很玄的事情,那如果万一真是达到了她所期盼的样子,她真的会嫁给他吗?
顾凉凉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虽然她极力的装作很淡定,可是庄心宇那诚挚而深刻的一翻话确实戳进了她的心窝里,她好半天都没办法消化,他那样年轻,却能够这样洞悉一切,若果不是……
她没敢想下去,关于那方面,她有着莫名的抵触,这世上所有的爱情在她看来都是荒诞可笑的。
真正可歌可泣,感天动地的爱情,只有小说与电影里才会有。
窗外下起了淅沥小雨,她在“嘀嘀嗒嗒”的雨声里终于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忙着演讲辩论大赛的事情,对江承浩几天没有出现这件事,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天,正好是大赛的日子,办公室里所有的领导老师都出去忙着安排大赛的事情,她因为临时需要一份重要资料,所以到办公室里来找,翻箱倒柜的找了很久,忽然听到有人敲她的桌子,她没留神,手指头被抽屉一夹,她“呀”地叫了一声,头顶上有人将她的手拿出来,吹了吹,又揉了揉,说“顾老师,你没事吧?”
她一听这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赵青林一张大饼脸,满脸笑容的站在她面前。
她有点抵触情绪,瞪着眼睛说:“赵主任,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啊!我只是看到你手被抽屉夹了,帮你看看。”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会处理。”顾凉凉的脸色很难看,这个赵青林,她早就觉得有问题,每次她一个人在办公室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像盯好了似的,而且一双眼睛总是在她身上滴溜溜的乱转,难道这是鳏居多年老男人的综合症?
她不想跟这个老男人共处一室,抱起一堆资料就朝门外走,谁知赵青林忽然抱着她的腰,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顾凉凉怀里的资料撒了一地,她顾不得,只是用力的掰着赵青林的手,但男人的力气天生被女人要大很多,掰了很久仍是无果,他的两只手像铁索一般将她钳得紧紧的,顾凉凉管不了形象淑女什么的,一边挣扎一边大骂道:“赵青林,你个老蓄牲,赶紧给我放开,不然非撕了你不可,我要到校长那里去告发你,把你这副伪君子的面具摘下来,给大家看看,里面是不是生了蛆长了虫,蓄牲!”
她一边挣扎一边骂,赵青林就是不放手,还一边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我是蓄牲,所以被你这个小妖精迷惑得晕头转向,我成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扭/腰/摆/腚,心里痒的不得了,我在心里跟自己说,要是哪一天让我摸一下,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来,让我摸一下,乖乖!”他说话的声音像棉花似的轻软,顾凉凉听了只觉得浑身发冷,鸡/皮/陡/起。
他伸出一只手已经在顾凉凉的屁/股上大肆抚摸,又捏又掐,顾凉凉简直是忍无可忍,大叫了一声:“赵青林,你个蓄牲!”
话音刚落,赵青林已经很诡异的趔趄着向后退去,“嘣”地一声撞到办公室的后墙上,一个粗重而暴戾的声音响起:“赵青林,你他妈的简直枉为人师,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非捧醒你不可。”
江承浩高大的身影从顾凉凉身边急速穿过,赵青林仿佛还没搞清楚状况,头大概撞晕了,看到江承浩一张阴得可怕的脸,连说话都不连贯:“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主任。”
“你他妈还知道你是主任?这是主任该干的事情吗?非礼女老师,让我们叫校长来评理。”江承浩气得脖子上的动脉血管随着说话的中气,一鼓一鼓的。
赵青林态度忽然软了下来,连滚带爬的爬到江承浩面前来,苦苦的求饶:“对不起,江老师,我是猪油蒙了心才有这个狗胆子动你的女人,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顾老师太漂亮了太漂亮了,我情不自禁,请你不要告诉校长,我苦苦求学才有了今天这样的体面,我不能失去,家里还有不能自理的母亲,她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要负责赡养她,所以求求你,不要到校长那里告发我,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他跪在那里求他,满脸狼藉,平日的跋扈、不可一世,在他低头求饶的那刻,已荡然无存,江承浩有点想笑,原来他表面看起来的傲骨不过是虚张声势,其实只是一滩猥琐的烂泥。
“不告发你也可以,那你自己到校长那边辞职吧,这样至少还能保证你面子上不太难堪,留在学校是不可能了,对女老师是极大的威协。”江承浩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这样对顾凉凉也不太好,毕竟是未婚女青年,对她的声誉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赵青林抬起头来,五官挤在一起,仿佛快要哭了:“我不能离开这里,江老师,我快五十岁了,身体也不太好,出去后也找不到工作,你不是让我跟我母亲活活饿死吗?”
江承浩气得想笑,妈的,身体不好还想着乱来,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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