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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破烂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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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门居然没关,她就是那么一试试,门就开了,顿时就大惊小怪地瞪大了眼睛,跟个神经病似的,脸色还有点白,人一个步子就往里了,门随手她就关上了了,——要说她真来这里是干吗的,那也是个自私的想法,尚品要真能活,她是来救人的——要是尚品活不了,她就是来消灭证据的。
都说话容易说,干起来这事,还真不简单,就她这样的,能大着胆子来这里,简直跟中邪一样的,走向卫浴间的时候,她不止脸色惨白,就是全身都是颤抖的,瞧她个样子,说是来善后的,还真不太像,说她是来找死的,那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
也亏得她仔细看,还没有看到地上的那个纸,她擦血的那个纸,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来过?她那个脑袋纠结的,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来,就晓得往卫浴间走,就直来直往的,跟个愣头青没有什么两样。
偏卫浴间什么人也没有——精精光光的,连个影子都没有,像是突然间就消失了一样,她都没有见着,这房间里连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更让她心惊。
难不成尚品叫人弄走了?
她就这么一想,人跟着往后退,退得脚步凌乱。
冷不丁的,她停下了脚步,不是她想停,是她没处退了,后边顶着个人坚实的、坚实的胸膛,不仅仅是这样子,她还知道那人搂上了她——
把她惊的脸都是青的,跟个青面怪似的——脖子都有点僵硬,可不得不回头,就跟慢动作一样的往后转,眼角的余光映入那张脸,脸微有点白,满脸的笑意,都是冲她来的,那笑的,让原本就紧绷到极点的段乔几乎都不能反应,傻傻愣愣的。
到是个尚品头上包着,包的地方不多,也就一块儿,就那么包着,着实有些影响他的形象,亏得他过来看看——刚开始他还不信她会回来,没想到还真发现她回来了,从她一进大门就等着她了。
“哟,小段老师?”
他叫得清脆的,好一声意外的。
偏把段乔叫得差点要冲去卫浴间方便,这吓得都快跟个神经病一样了,被他一叫的,还真回过神来了,想动,手脚齐动地想要挣扎。
可她的看上去那么可笑,可笑的叫人连她自己都不忍去看。
简单的说,一个噩梦能毁了一个人,而她正是噩梦的受害者。
尚品还有空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还有点疼,流了点血,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事,丢了大脸,想当时会所的人进来,见他后脑勺被人放血,还被人捆得个那样子,人家是没笑,那是职业操守,可他受不了。
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哪里有受过这种罪的,哪个不是在他面前温柔和顺的,大凡有个性的,也都是想用个性吸引人,他从来没有相过会在她身上栽一头,还栽的大头了,丢面子又丢人,他放得过她才是怪事。
温和的眼底,瞬间涌上一丝阴狠,甚至是阴狠的坚决,都不用抱,几乎是拖着她,一手扣着她的腰,就那么拖着人,直接把人压在床里,——
她跟着一滚,就起来跑,他动作比她还快,直接压住她,两个人在床里便滚成一团,他将她困在身下,手指持轻轻抚弄她细腻光滑的脸蛋,那小小的脸,吓得苍白,又有点青,可丝滑般的感觉忍不住地叫他喟叹出声。
可她想躲,段乔被他的手弄得感觉自己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抗拒地瞪着他——惟有张小嘴能骂人,刚一张的,他的食指就狡猾地堵住她,她立即舌头顶他,努力地想把的食指顶出去,她那么努力地顶……
嘴角都不能控制地溢出唾液来,她又惊又吓的,都想哭了。
谁能告诉她就是过来看看,怎么就在这样子了?
偏叫让他玩游戏一样,她顶得个费力,偏他趁她个没力的时候到是抽出了食指,还沿着她美好的唇形游走,指腹将她嘴角的湿意都细心地抹到她的唇瓣间,弄得她唇瓣莹润的像是饱满的蜜桃子——
蜜桃子嘛,当然是咬的,他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一凑下/身,吸/吮起她的唇瓣,柔软的唇瓣,冷不丁地被她咬一口,血腥味倏地就涌上来,疼得他皱眉,对上她突然间倔强的眼睛。
他摇了摇个头,手一抹薄唇,上面还真有血色,个一直没长牙的人,到是突然间长了个牙,不止让他后脑勺破了个洞,个唇瓣也叫她咬了——还朝她一笑,露出八颗牙齿,整整齐齐的八颗牙,洁白的叫人晃眼,“小段老师?”
叫得她直哆嗦,控都控制不住,还没来得及换上恨意,已经让他就一个动作吓得不敢了,胆子小真叫人头疼,她也不愿意这样子,可她真是胆儿小,小的都没边儿了,勇气来得快,走得更快,也就一两秒的时间。
“尚品、尚主任,你、你放过、放过我吧……”
她没哭,跟个傻姑娘似的,就知道求人。
可不哭,不能显得她可怜,就那么干嚎的,看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可看看她表情,真是个可怜的,可怜的都没边儿了,想哭又哭不出来,又够难看的。
偏身上的衣服都乱了,就她个傻瓜,就随便地换身衣服出来的,又松又宽,那么个动静的,胸前的领子开得可开了,几乎露出胸前一片嫩白,他一看,却是觉得有股汹涌的火意自小腹间涌起,叫他的呼吸跟着急促,微有点喘,双颊微红,与她的苍白相比,显得那么的红,完全是衬出他的春风得意——
而她却是等宰的羔羊,半点用都没有。
他圈住她的身子,两个人的身体契合无比,仿佛她生下来就是与他相契合的,盯着她j□j在外的肌肤,勾起他身为男人的最原始冲动,低头凑近她的锁骨,一张嘴就咬住,原本搂住她腰的手,从她纤细的腰线往下,缓慢却非常坚定地探向她试图紧紧闭合的双腿。
“怎么不哭了呢?”
他还问,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带笑的问她。
她回答不出来,却是咬着牙硬是不哭,脸到是慢慢地红了,被他的动作、被他的亲呢弄得染红了脸蛋,只羞耻地闭上双眼,颤抖的身子,在他的手下溃不成军,她想躲,却是没了力气,如同他手中随意摆布的娃娃一样——
再努力紧紧的闭合,可尖利的牙齿咬到她的胸前,咬得她控制不住地露出又痛又痒的表情,连轻呼声都叫她死死地咬在嘴里,可——他不肯,手劲往她下巴那里一使劲,她一疼,疼得像是骨肉分离般,还想控制着自己不哭,只是这时候,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却没有声。
尖利的牙齿,咬得她疼,不止咬,还撕扯着她,用尖利的牙齿,她无数次都害怕他会把自己那里咬得伤痕累累,他的手更是作怪往她腿间探入,几乎就要拨开羞怯的花瓣往里伸进去,这一悄悄的探——
她大力地挣扎起来,几乎是双手双脚乱踢,踢得一点章法都没有,反到是这么一踢,到让他占了个便宜,一手直接拉开她的腿,人跟着就挤入她腿间——不、不是的,他不是人挤入,是脸将贴着她那里!
灼热的呼吸,让她冷不丁地一哆嗦,连带着那朵被他的手指玩弄的已经快失守的私密之花跟着颤抖,“呜——”她忍不住地呜咽出声,一发不可收拾的,隔着薄薄的底裤,她甚至都知道自己都湿了。
难堪的反应,叫简直不能面对,偏他还在招惹她,惹得瘫软在床里,再没有抵抗的力气,只晓得身下一空,薄薄的底裤已经叫他轻巧的手指给剥开了,房里的冷气,都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地想要蜷缩成一团。
她难受,她羞耻,他比她更难受,微起个身,拉开拉链,就把早就疼痛到肿胀的物事,往她腿根处送进去,深深地埋了进去,几乎是尽根。
那里头水意泛滥,他明明有这种感觉,却发现里头紧得很,几乎他一进去,就意图把他给推出来,这完全不对路的反应,叫他硬是狠狠心,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弓起身子——
烫、疼、惊,又太大,入得她如死鱼一般挺在床里,被硬生生的花瓣儿,几乎是困难吞吐着不适合的“食物”,想吞进去,又嫌太大,不吞,可她明明也是需要,就把他个吸得几乎将他的灵魂都快架走的姿态。
他喜欢她——真的,有时候男人就有种变态的喜欢,喜欢不情愿的女人,他也就有那种变太的想法,嘲笑她的胆小,又满足她的胆小,想法是那么的对立,偏又奇异地落在他身上,一点也不矛盾,——
她被硬生生地戳在床里,就像被献上的祭品,不求饶,就仰着脑袋哭,不知道这种身心的折磨几时才能结束,一次次的,她的身子被他拱得一耸一耸,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他往上一挺,每一次似乎都是初夜的感觉,那种被硬生生的劈开,她明明觉得疼,又不由自主地觉得、觉得……
她痛哭出声。
“嗯,真乖,小段老师……”他还夸她,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双手揽起她,几乎把人抱坐在他身上,与他面对面地坐着,小小的身子被他托着往上,再放下来,“真乖,小段老师……”
她受不了,真受不了,被他一手操控,她半点反抗力都没有,再没有比这个更叫她难受的事,也更羞耻,男人与女人先天性上的差距,叫她承受不住,娇弱的如同快要从枝头掉落的花朵一样……
偏偏的,伴随着痛意,那种硬生生被劈开的痛恨感,还有奇异的感觉,这奇异的感觉,似乎要淹没所有,吞没她所有的痛楚,把她往那个奇异的感觉里带,那里是如同烟花般灿烂的感觉——
痛到最痛处,痛也成了快乐,痛并快乐着。
她泣不成声,为了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也许这就是一桩孽缘。
来得又快又狠,叫她怎么也撑不住。
胸前随着他的托起,有那么一点点的晃动,他低下头,含住最上头硬实的果子,红艳艳的,叫他的唾液染得晶晶亮,温热的舌尖一碰到她那里,惹得她娇喘不已,几乎不能抗拒地挺起胸,叫他含得更深——
“呜呜……”她的声音都是破碎的,缝补不起来个完整的。
他笑笑地将她侧推在床里,人挨在她身后,右腿强势地挤入她的腿间,再一次将还肿胀的不行的物事推入她的身体,几乎能听到水意被撞开的水渍声,“五十万钱准备好了吗?”
简直跟催命符一样,现在还找她要钱!
惊得她身下一个紧缩,一连串的紧缩,连他都来不及安抚好自己,那个冲动的家伙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倾注了所有……烫得她更是紧缩。
“操蛋……”
尚品还是头一次失去形象的骂人。
“咯咯……”
她到是乐了,跟个没心没肺似的,仿佛被他碰的人不是她,瘫在床里笑得个傻样的。
笑得尚品一脸黑的,瞅着还没有怎么软下去的物事,又看看她,也跟着笑了。
“我没钱——”她到坦白,完全直白无讳,“尚品,我没钱,可怎么办呀?”
个娇娇,肯定是脑子坏了,还问他。
可——别人不知道,尚品最知道自己,最受不得她这么个娇样,一下子就心软了,“跟高炽离婚吧?”
她错愕地看着他。
那眼神像是看外星人。
挺叫人不舒服的。
“五十万可以当没发生过?”
她问得巧。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上一章吓坏了吧,哈哈哈我太坏了,哦哦今天是29号了,我去后台看了,还有63个积分可以送,看来我又没有福分把积分送完了,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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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五十万当没发生过;
就离婚,
她的念头千转百回的;甚至连自己现在的样子都没空顾,想着想着也就爬了起来;刚一爬,后腰处就给人一压,她所有的力道都瞬间被清空,像是中了别人的必杀技一样,效率不要太高呀——
这一趴的,直接就起不来;她就晓得自己腿给拉开了;滚烫的物事;甚至都有点哆嗦地挤入她腿间,他双手跟火钳子一样揉捏着她胸前,捏得她快透不过气来,两手试图支着床,也就这么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念想,被他毫不节制的冲撞给撞得支离破碎——
被挑起来的身子,早就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意志力薄弱的可怜,段乔想抹泪都替自己觉得羞耻,也许是她的命?
这命太、太叫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餍足的男子估计最好说话,段乔也是这么想的——离婚什么的,她以手支着下巴,幽怨地盯着已经焕然一新般的尚品,再瞧瞧她自己,简直像是被玩坏的玩具,别说起来了,她现在就想趴在床里一动都不想动,就是动动手,都觉得累得慌,“我离婚,就行了?”
“嗯——”尚品回的很简单,就一个发音。
把段乔给气坏了,她一贯是个脾气好的,生下来也很少跟人发脾气,刚才她还以为自己找到解决事的办法了,可脑袋总会缓过来的,军婚是那么容易离的?
“高炽不同意,我也离不了。”
她到底知道军婚的规定。
“那你想办法让他相信不就得了?”
这么简单的话,就丢给她了。
人家走得快,简直跟个蛇精病一样的,就留个段乔一个人,在那里苦苦思考怎么离婚,军婚跟普通婚姻不同,想离婚,除非是高炽同意,问题是高炽不提,她能怎么办?难不成她去找高炽,跟他说要离婚?
然后高炽问她理由?
她说自己出墙了?
有没有那么傻的事?
她想着想着不就由苦笑,哪里有那么容易,要不是怕沈济南没完没了地找她要钱,呃、她总觉得被人要过一次钱,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防着这个还不如暂时放下对高炽那么一点点防备感,直接去随军——
可现在,她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感觉事情完全成了一团乱麻般,扯不开来,再扯下去,只能是她自己疼,再说了,离婚要干嘛呀,她现在没想过要跟高炽离婚,一点都没有想过——想想她又不由骂自己,高炽都容忍她的事,为什么她不能试着跟他说一下?
问题是,她觉得高炽可能拿不出五十万来,又不是五万块,是五十万,而且她个自私鬼难得为高炽考虑的,就她这样的,高炽娶谁不好呀,没了她,说不定人家会过得更好——个乖乖的,她完全把自己想象成那种忍辱负重、一心为丈夫考虑的女人,也不想想她这么考虑,其实只为了她自己——
对,就为她自己,她要是真跟高炽说这个事,那才是傻瓜,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开始能原谅你,其实一直把你做的错事都记得在心里,然后在一个你措不及防的时候,突然的就那么跳出来!
想想就很可怕。
她得离婚,但得高炽同意。
但是——她又有很多顾虑,既想名声好,又想把离婚这事办的一点瑕疵都没有,最好是性格不合,由高炽牵头,这是最好的情况,就怕一种情况,高炽反咬她一口,不是有那么个“破坏军婚罪”的名头嘛,完全不能有这种事!
想想又觉得对不起高炽,完全是她的错,错在她身上,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过错,让她说高炽有什么跟他人同居或者什么的,又或者是实施家庭暴力这种的,她实在也说不出口,哪里能那样子把脏水往高炽身上泼?
想来想去都不对,愁得她差点没想起来下午还有课,等到了学校,她要上的课都快开始了,赶紧的收拾一下乱纷纷的想法,她站在讲台上,努力地讲课,对着台下张张稚嫩的脸,她按着自己的备课内容讲下去,一站上讲台,所有的纠结都没了似的——
可一下课,所有的乱想法又都来了,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张姐刚拿着东西出来,与她刚好面对面地碰上,张姐朝她点点头,“小段,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对?”
问得还挺轻,叫段乔有点意外,“可能最近晚上看电视看得太晚的缘故,没有睡好吧?”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的想法真不错,出口就来。
“我下午提早走,还得去接女儿,要是有人来电话,你替我接一下?”张姐边走边说,“我明天没课,就不过来了,对了,你那个朋友叫金晶的,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你。”
段乔点点头,表示这点小事她能做。
惟一叫她烦的事就是怎么跟高炽提离婚的事,又觉得她家老太太晓得她这么作敢去跟高炽提离婚的事,就是没有心脏病估计也得叫她吓出来。
可她能怎么办,要钱没有,想办法,脑容量又不够看的。
简直活生生的要把人愁死。
可金晶,她最好的朋友,她当然得回个电话,不然人家得急死。
“我的祖宗……”
金晶就这么叫她。
把个段乔到是弄乐了,恰恰地散去一点心城的愁闷,“我没事呢——”
“听你在乱说,你听上去像是没事的?”多说是多年朋友,哪里能不了解对方的,光听声音就觉得不对劲,也就金晶能听得出来,“你跟那个人认识?别是结婚前的旧情人吧?还瞒着我的?”
一连串的问题,轰得段乔差点没头疼,当着电话,她只差没摆出投降状,想着金晶又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不由悻悻然地收起来,咬着唇瓣,她就那么稍稍地犹豫了一下,“就、就送、送礼的那个人,我上次、上次送礼的那个人。”
“你脑袋没毛病?”
金晶听了那火气足的。
确实连段乔都没有否认这话,确实也觉得自己的脑袋有毛病,手里拿着电话机,光听到金晶的呼吸声,别的一直没有,她不挂电话,就那么僵挂着——也许是金晶碍不过她的沉默,总算是再问了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说说?”
段乔确实想从头说,就她这个心理素质的,哪里能扛得住心里头这些事,偏又不能跟别人说,一日复一日的害怕,搞得她更没有主见,被金晶一追问,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们去庙里拜拜吧,金晶?”
“去庙里干嘛?”金晶自认是无神论者,啥都不信,“扯开话题做什么,你到底跟人发生什么了,送个送成什么了?还是把你自己送出去了?”
这、这猜的真准!
段乔顿时汗流,以前也没信这个,可现在她到是信了,都一桩桩的孽缘,赶紧地把话题坚决扯弯,“我想去拜拜 ,弄点圣水,祛祛邪气,最近应该算是撞邪了。”
“我也去吧,最近也挺邪乎,我妈就像是我嫁不出去的架式,我非得找点圣水回家去,看她是不是给什么附身了。”
这、果然是合拍。
从头到脚都合拍。
两个人会合后,就随便的在路边吃份水饺子,算是当晚饭,打算尽早去庙里,说走就走,两个人一起做事就不会拖三拉四的——
当然,金晶开车。
庙里上香这种事,段乔跟金晶都没怎么干过,到是金晶有点经验,她带过团,自然就晓得庙外面就有香卖的,庙外面卖的香比较便宜,可叫她觉得奇怪的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连一个卖香的都没见着——
就是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显得这平时许多游客进出的庙清静得很。
她们到是没有多想,还以为人家也有上下班时间,没有香,就跪在蒲台上,虔诚地跪下,双手合成十,嘴里还念念有辞的许下宏愿,要真是菩萨有灵,就过来还愿。
“这么晚了,里面还有香客?”
淡淡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冷静。
“我就去请人快点走。”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听上去有点急,似乎极想配合先头说话的那个人,“很快的。”
“别去,别打断她们,不过是件小事,别打扰了她们。”
金晶赶紧站了起来,凭着她的第六感就晓得可能庙里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还伸手去拉反应迟钝的段乔,“快点起来,这天都快黑了,我们回去?”
段乔反应是迟钝,不是平时的那种迟钝,完全是叫那冷静的声音给弄的,可她还是站了起来,跟着金晶走——
一句话也不吭,头也没抬。
刚才走进来时,庙外边都没有人,而现在外边停着个一整列的军用卡车,看上去冷冰冰的排了一长排,还有整排的士兵都站着,个个都笔挺着身子,往那里一站,就全是个引人注目的。
还有辆车子,还是红旗车子,车牌子这种东西,段乔不太懂,金晶也不太懂,她们两个人见到那么多的士兵,都同时地弯了腰,脚下步子到是加快了点,几乎是跑的——
“你说说这都是谁呀,怎么来这里了?”
金晶坐在车里了好一会儿才挤出话来。
“你问我,我能去问谁呀——”段乔耷拉着个脑袋,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能说那个声音她听上去觉得很像景析?
景析在这里,他不一定在这里的吧?
刚才好一点的心,顿时又“砰砰”乱跳。
作者有话要说:算不算双更?哈哈遁走
☆、第056章
就她个死样子;眼神闪烁的,看上去就不对;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在说谎,更何况是金晶;不由得眼睛往上一翻,“你最近怎么了,有点不对劲,是出墙了,”
不愧是最好的朋友,问到点子上了。
把个段乔惊得差点没起心脏病来;到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可她这么点蛋疼的事;没敢跟金晶说起一次,不是不把人当成朋友,只是,——她自己没脸说,半点脸都没有,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哪里还能受得了自己再在别人面前把自己的伤口再扯一回?
于是坚决不说,咬死了都不用。
“没有、没有的事,你往哪里想了,我像是那种人?”她兀自想要强硬一回,可话说出来真没有半点说服力,控制不住的结巴瞬间就跑了出来,让她多少有点尴尬。
金晶对她很无语,看她那个表情,就晓得肯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人欺负了去,一把扯住她手臂,瞪着她,“还是别人欺负了你?”
不愧最好的朋友,果然一下子就摸到重点。
偏个娇娇,还怕金晶为她出头去沾了什么的,受苦什么的事,她一个人就足够了,何必再把最好的朋友拖下水,她赶紧摇头,“谁能欺负我呀,你看看我呀,我还能得罪谁支去?”
半句话说的有点……
但后半句话确实让金晶点点头,就段乔这个胆子,确实没可能去得罪别人,可就是有点半信半疑的,还是警告她,“你别什么事都瞒在心里,我要是替你出不了头,还有高炽呢,你家里又不是没有人……听不听得懂的?”
段乔使劲点点头,手缠着金晶的手臂,“你好像又胖了……”
“你找死呀?”金晶就要去掐她——
她躲得快,人就往旁边闪,满眼笑意地对上金晶错愕的表情,见她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话的样子,段乔还有点不明白的,身体已经朝旁边闪,冷不丁地像是撞上个什么人,人也跟着不稳——
就脚下有点踉跄,刚站好,她看向自己刚才撞到的人,脸上的笑意不怎么能收得住,又加上眼底的错愕,让她的表情看上去什么搞笑……
但金晶刚才是一时给惊住了,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见到段乔个个呆呆的样子,她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把段乔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也管不得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差点让段乔往前冲,她就挡在段乔面前,“不、不好意思,她不是有意的,是没看到你人站在这里。”
段乔的脸色很难看,看清那张脸后,人就怂了,哪里还敢从金晶身出来,就她个胆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顺着金晶的话,“对、对不起。”
“段老师……”
来人开了口,语气很冷静,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就是个公事公办的人,一点面子都不能给,尤其是对着躲在别人身后的段乔,甚至于都有那么一点警告的意味。
金晶一看这个人,就觉得不太对,她不像段乔那么迟钝,就一眼的,也能瞧出来这位看着挺低调,可那么气势,怎么说呢,就感觉不是一般人,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可在哪里见过,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段、段……”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本来躲在身后的段乔就走了出来,连她都有点意外,诧异地看着段乔,见她到是一脸的笑意,那种笑意在她小小的脸上,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种违和感,让她忍不住想去拉住人。
但——
段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朝她摇摇头,满脸开心,“我见一下我叔,”这算是对金晶的交待,然后微微仰起下巴,难得的做起一点点姿态,“景主任,我叔来了?”
不是没关注过报纸,可报纸上一点都没提起这个事,她都有点慌乱,想起上次见面的事,又想起她家老太太藏起来的信,那颗心呀,就跳得厉害,让她还能冷静下来,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由此可知,她说的那两句话,已经用尽她所有的克制力。
“史先生说既然段老师是跟朋友一起来的,那么史先生想请段老师与朋友一起吃个便饭,不知道能不能行?”景析尽责的把话带到,至于面前的女人与首长之间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却是一句话都没提,反而是当作不知道,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晶总算是看出点门道来,看来是与段乔挺熟,还有什么叔什么的,她以前是没有听说过段乔还有什么叔什么的人,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她很好地将狐疑藏在心里,并没有冒失地说出口,一看段乔回头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光看表情,还真要以为胆子小的人是在真笑,可她看不出来了,这家伙那是快哭了,“段乔?”
段乔终究还是没哭,她是想哭,一直没哭,惶恐不安的心情罩住她整个人,让她半点都不能松懈,偏她又没办法解决摆在面前的事,急得半死,又没有半点用处,非常的需要有个人陪在身边,而金晶是不二人选。
“好。”她听到自己这么回答,其实心里巴不得找个地洞去藏起来。
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的节奏吗?好好的也就临时出个门,也就是那么临时起来的念头,怎么就叫她在这里碰到景析的?景析都在,他人还会远吗?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跟景析上了那辆红旗车,金晶也一起,车上根本没见到史证,就景析坐在前头,她跟金晶坐在后头,反正心里觉得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没见到人,说是松口气还是怎么的,失落好像……她不会承认的。
“你还有什么叔的?”金晶压低了声音,视线一直盯着前面的景析,就觉得人家有点眼熟,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的,可就刚才出庙看到的一整排军用卡车,呃,现在还跟在后边呢,让她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太真实,“哎,你们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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