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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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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东笑道:“行,今天老子心情好,晚上收拾你!”
他起来大跨步走开,冯青还想询问他怎么在这里,人已经走了,真是莫名其妙。她整整衣服,忽然有人喊她,冯青身体一震,霍睿凡已经带着一群人过来,她恢复神思继续解说,至于邱东直接把人忘在了脑子后。
……
下午冯青夫妻俩陪着那位胡老先生转了转,晚上特意摆了宴席,桌上围了一圈同行陪同,冯时也在内。
那胡老先生已经八十有多,头发胡须都花白却精神抖擞,见着一众人礼貌的打招呼,待见到冯时又道:“你是冯叶的孙子吧,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这话倒是让旁人愣了,冯时笑笑应和,胡老先生点点他道:“我跟你爷爷老早在一个部队呆过,不过他走的早,不然还能坐在桌上叙叙旧,现在只能跟你们这些小辈说话了。”
冯时谦卑说是,又说:“我没您这么见识广,说话要是没分寸您可别介意。”
对方摆摆手:“不不不,我这个人随和,想说什么说什么啊,哈哈哈哈。”
桌上正有服务员在倒酒,到了胡老先生那里,霍睿凡有意挡住道:“给先生倒点儿果汁吧,健康。”
胡老瞪着眼珠道:“不不不,这可不行,一定要喝酒,男人不喝酒怎么算一回事。”
冯时忙给人满上道:“您这一杯,剩下的瓶下酒我全陪了。”
“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豪爽样儿。”
霍睿凡热脸贴了冷屁股难免心里不自在,越瞧冯时那模样越不顺眼他同胡老侃侃而谈,天文地理,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一套,可这又如何?昙花一现罢了。他只管想这事儿了又同别人阔谈,邱东进来的时候都没在意到,甚至连他坐在冯青旁边都没在意。
直到那位似醉非醉的胡老说:“你们年轻人享福,我们那会儿吃菜叶子,别说喝酒,闻闻就高兴了。”他说着又要喝。
对面有人瞧瞧桌面冷声冷气道:“别喝了。”
胡老斜了他一眼,轻轻嘬了口酒。
冯青小声道:“你别给我得罪人行不行。”
邱东扬眉:“我跟我老子说话关你什么事儿!”
冯青反应数秒诧异的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姓邱吗?”
他捡了粒花生往嘴里扔,嚼了两口道:“胡邱东太土,前面的姓省了。”
“你!”
邱东拿眼睛在她身上量,“我怎么了?”藏在桌下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腿上游移,冯青推开,他反倒是直接捏住了那只手,顺着她的裙子往里钻,面上波澜不惊的训他爸:“少喝点儿啊,过量了,冯时你少灌点儿,我爸出了毛病找你。”
冯时道:“行行行,都是我负责。”
胡老道:“别管他。”末了又同冯时道:“那会儿我还跟你爷爷说好生了孩子定娃娃亲,可惜啊,后来离开部队,就再也没见过 。”微愣,对方又说:“ 你那个姑姑呢?怎么没见她。”
冯时没反应过来,他都没听说过姑姑这种东西,以前潘玉珠总说家里单传单传,还有姑姑这档子事儿?
胡老见他不解,又道:“难道我记错了?他头胎是个女儿,后来才有你爸爸的呀。这个我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还写过信。”
邱东在一旁道:“那就是你老糊涂了。”
胡老似乎有些醉意,瞪他道:“改天我拿着信来看看。”
邱东不在意的笑笑,一只手在冯青裙下作乱,霍睿凡就坐在旁边,她心惊肉跳,想借口出去,对方却在她耳边警告:“你敢站起来我就宣布你是我女朋友,我爸最瞧不起道德败坏的人。”
霍睿凡依旧在同别人聊天,时不时给她夹菜,没有半句言语。她一直煎熬到结束,冯时对胡老的话好奇便约他去别的地方继续聊。
邱东只说:“别把老头子骗了,记得送回家。”他回头见那对儿虚假夫妻正在聊天,便过去道:“冯小姐,我爸留了东西给你,跟我上去拿吧。”
冯青尴尬道:“下次吧。”
“我并没空一直等你。”邱东看向霍睿凡,“霍先生不会连这点儿小事也不放心吧。”
霍睿凡不想跟他起冲突,便道:“不会,我们一起去。”
邱东也没说什么,他走在前,霍睿凡就同冯青跟在后面,在往邱东房间走的廊道,他忽然接了通电话,说是有事儿先走了,他匆匆离开。
邱东站在原地笑道:“你说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扫了扫衣服问道:“有什么东西给我?”
“我。”邱东笑笑,大手揪着她腹部的衣服往里拉,冯青半推半就的跟着,她被摁在墙上的时候还问:“你真的姓胡?”
冯青低头
对方道:“如假包换的富二代,不过我家兄弟姐妹百八十口,最后分一分也就是几块钱,还是穷。”
“还贫。”
他扬扬眉:“治治?”邱东顺手把她的衣服往上撩,又高高举起,冯青的胳膊被控在墙上,男人热烈的吻扑面而来,她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身体满满沸腾,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把她抱起来了,冯青被柔软的大床紧紧拥抱的时候,她忽然问道:“今天几号了?”
邱东一边解扣子,嘴里道:“17号,□□还要算时间?”
“我那个要来了。”
“哪个?”邱东伸手在她胸前揉了两把,粉色的蓓蕾上渗出白色的汁液,他低头嘬了两下 道:“你还没断奶?”
冯青皱着脸拍他:“别吸了,疼。”
他啧啧嘴道:“屁味儿没有,给你尝尝我的? ”
“滚!”
……
霍睿凡的短信不断发来。
你早点儿回家。
到了给我回个电话。
他给你什么东西了?
我还要处理一些文件,晚上住酒店。
语态平和仿佛平常的问候,冯青披头散发的看着手机说不出什么情愫,邱东靠在床头抽烟,他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背道:“哎,看什么呢?”不等答案他又说:“是不是你那个老公 ,小白脸儿一个。”
冯青收起手机附和道:“是啊,谁有您这富贵面相,还去当鸭子。”
邱东长腿一抬越过冯青,他微微弯腿便把她摁倒,冯青正好躺在他腹部,抬眼便能看见那张藏在烟雾后的刚硬脸庞。
“阅女无数而已,跟鸭也差不多。”他喷了口烟气,抬手磕了磕烟灰。
冯青道:“我是第多少个?”
“说了无数,怎么数的清,不过你不是最后一个。”
“并不想当最后一个。”她说完想要坐起来身体却被他死死压住。
邱东继续道:“你这种人比较适合在家养着,美美容,种个花儿什么的,不适合混商场。”
冯青道:“没有谁天生适合干嘛。”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微微眯眼道:“你跟我,让你享福。”
“顺便处理数不清的嫖客?”冯青推开了他的腿捞了件衬衣随便扣上 ,邱东扬着下巴道:“你这人说话不算数啊,说好今天晚上陪我,还没过12点就溜。”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隔着磨砂的玻璃他看到里面窈窕的身影,似乎生完孩子她变得更有味道了些,这种味道刺激的他嗓子里落了跟羽毛似的难受,只想在她身上找点儿快感。这么一想,邱东倒掀开了被子下地,他贴过去的时候冯青推开了他道:“我儿子有点儿感冒,我必须要回去。”
“不是有保姆吗?”
冯青推开他道:“不行了,我今天来事儿,不方便。”
他半靠在门上满目风凉道:“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又有了?到时候霍睿凡应该感谢我,给他下了一窝崽儿。”
冯青穿好衣服没搭理他,从酒店离开她还特意买了包卫生巾,届时看到日期才发现时15号,她本来的担心落回了肚子里,心里怨那个人:就知道胡说八道。
……
胡老先生同冯时说他确实有个姑姑,叫冯艾,只比冯成大一岁多。他回忆到,当初冯叶有了女儿十分高兴,专门写信告诉了自己,那时候自己还承诺以后有儿子了定娃娃亲,之后搬家,多年没再联系了。
可是冯时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姑姑,照理说她就是出嫁了,哪怕是去世了也是冯家的人啊,母亲没有提过,就连家里的墓地也没这号人物。
冯时愈发觉得奇怪,他回家的时候阿尔正坐在窗台前发呆,连有人进来她都没注意到,冯时笑笑,过去蒙了她的眼睛没说话。
阿尔惊了一下,摁住他的手掌欣喜道:“你回来了?”
冯时坐下道:“怎么一脸不高兴,想我想的?”
阿尔摇摇头,其实是韩东洋打来电话询问他复赛准备的如何了,阿尔坦言放弃,对面劈头盖脸的骂了她一顿,无非说她不求上进,活的没理想,随波逐流,这让她十分低落。
她想了想,捏着手指道:“冯时,其实我想继续比赛。”
“那就去。”
“但是我又不想跟你分开。”
冯时摸着她的头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再说这是你对人生的追求,没有什么分开不分开的,我们总不能像连体婴儿一样绑在一起吧。”他亲了她一下道:“乖。”
阿尔抿唇点点头,又问:“如果我比赛成绩不好,你会不会很失望。”
“不会,你永远是我的骄傲。”
……
隔天阿尔便跟韩东洋说了声,对面冷嘲热讽道:“你这一天一变,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不要跟我说。”
阿尔吃了瘪,只说了声感谢。拍自我介绍需要故事,这就需要有个导演,她见冯时忙不想给他添困扰,正寻思要不要找猴子帮帮忙,没想见到了许久未谋面的柯宇森,,他打量着自己仿佛在看怪物似的惊讶道:“你是小芳吗?天啊,我以为我见到仙女儿。”
冯时搭着她的肩膀颇为得意道:“漂亮吧。”
柯宇森竖起大拇指:“正点!你们俩什么时候搞一起的。”
冯时道:“这个以后再说,你先给她找个导演拍点儿东西。”
柯宇森道:“这个简单。”他搓着手,胳膊搭在冯时肩上道:“你啊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啊,可得跟我说说。”
柯宇森给阿尔找的还是新锐的导演,已经小有成绩,对方见了阿尔询问她对自己的自我介绍有什么想法。
阿尔有些自卑,那山里除了绵延不断的青草,一年四季潮湿,夏天蚊虫毒人的厉害,哪儿有什么可说之处,至于她自己更是毫无特长,对短片毫无想法。
对方笑道:“既然你是从山里来的,这也算是很励志的一点,我记得以前有个名模就是因为被拐卖之后又逃出来 ,后来一举成名,缺点也是优点,只要牌打的好,缺点也能变优点。”
阿尔听了十分惊讶,“这样也行啊。“
对方点点头,“现在她已经是名模了,而且她的励志人生也鼓励了很多女人。就你来说……“他点点她,“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来城市,梦想是什么。”
阿尔想我肯定不能说晋安的事儿,她便胡诌了说是什么为了梦想,至于梦想是什么,她道:“我也不知道。”
对方哈哈大笑,告诉她回去好好想想,这可把阿尔难住了,她同冯时抱怨这些的时候,他笑的更厉害,“你就说你的梦想是当个科学家,可惜长得不科学,只好当模特。”
阿尔没兴趣玩笑,严肃道:“你觉得我怎么说比较好啊。”
冯时抬手捏着她的脸蛋儿道:“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阿尔呶嘴动了动腮帮子,眼巴巴的看了他一眼道:“其实我就是想找晋安。”
“哦?那你可以讲讲你们感人的爱情故事。”
“可是……”
冯时没应趿着拖鞋回了卧室,阿尔追上去又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随便说。”冯时说着拉开了浴室的门。
阿尔跟上去道:“总不能……”
他一手搭在裤带上,冷冷道:“要看我脱裤子吗?”
“啊?”阿尔一时没反应过来,退后了半步道:“不 ,你先洗吧,我去看会儿书。”
冯时咚的一声关上了门,阿尔依旧在为自己的自我介绍,甚至后期的抢答环节苦恼,她越看越觉得自己无知,自卑之余又懊悔,这几天晚上睡的不太好,两人隔了半年没见,大有小别胜新婚的意思,无休无尽的缠绵,这让她白天没什么精力看书。
阿尔想今天晚上开始不能乱来了,她必须要跟冯时谈一谈。
冯时对这谈话十分赞同 。
阿尔攥着他的手道:“你别生气啊,等我比赛结束了就可以了。”
他冷哼道:“我算什么啊,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你生气了?”
“没有!睡觉。”冯时翻身过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阿尔趴在他肩上道:“你不是很支持我吗,不要生气了。”见人不搭理自己,阿尔又捏了捏他的鼻子,冯时抬眼斜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冯时。”
他不屑的嗤了声,又闭上了眼睛。
阿尔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吻了吻他的眼睛道:“ 我一直知道你就是你啊,冯时就是冯时,不可取代。”
“别拍马屁。”
“我爱你。”
“滚开。”
她厚着脸皮笑,小手往他快下钻,冯时还没搭理她,阿尔自己乱来,等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抓着她作乱的手道:“不是不要吗?”
阿尔朝他撒娇:“我错了,决定肉偿。”
冯时的凉气从鼻子里喷出来,他转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道:“小嘴儿抹了蜜 了?”
她赶紧点点头。
“你的梦想是什么?”
“当科学家。”
“墙头草!”冯时啄了她一下,用鼻头蹭了蹭她的鼻头,深深的吻住她的唇,一边去床头捞,捞了半天没捞到,他稍微把人推开,这个吻莫名停住,阿尔一脸绯红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套子没了。”
阿尔抹了抹唇角的口水道:“那就睡觉吧。”
“不行。”男人气息醇厚,顺手大手沿着她的腰线把睡衣褪下,他的吻仿佛一条火线从脖颈一路向下,不知何时她被摁在了床上,她的腿搭在他肩上,那双大手在胸前揉捏。他塞了个枕头在她腰下,霸道的命令,“动!”
阿尔紧紧的抓着床单道:“ 还是不要了。”
下一瞬她的手指忽然收紧,身体的中心莫名被填满,意乱情迷时,男人说:“轮到我了。”
……
阿尔的题目终于订了下来,那位导演参考以往案例,决定给阿尔打苦情戏的感情牌,把她的经历编了遍,苦逼又励志,比如她从小支撑家里,多么多么辛苦。
阿尔道:“我没有觉得辛苦。”
导演道:“你要内心觉得辛苦,嘴里说不辛苦,把你的内心表现在脸上。”
“怎么表现?”
“哭。”
阿尔不解:“我哭不出来,我记忆力就没有妈妈,生活又很辛苦,我能撑住就没想依靠别人。”
导演道:“你看到别人有妈妈不羡慕吗?”
阿尔点头:“羡慕,可那不是我的。”
导演被她气的要跳脚了,阿尔也要跳脚了,他明明就是在骗人,两人僵持之时,阿尔却接到了韩东洋的电话,对方依旧一副大爷姿态,上来就说:“你是不是又在浪费生命?”不等答案,他直接结论:“你活着真是浪费生命,我是没事儿干,回来吧。”
阿尔不明所以:“回去干吗?”
“智障,回来拍片子,我有个导演朋友正好休假,算你运气好。”
“谢谢,麻烦你了。”阿尔舌头在嘴里打卷,心想虽然你帮我但是我一点儿也不高兴,便道:“我已经找到导演了。”
“你能找什么全是三流玩意儿,他能比得过我朋友?”
“人家拍过电视剧,挺出名的。”
“什么?!!”那边不可置信的拔高声调。
导演休息回来喊她,阿尔同电话那头道:“我们正在商议主题,抱歉了。”
电话莫名被掐掉,韩东洋看着手机不可置信,草!竟然拒绝我?后悔死你。
……
导演同阿尔商议许久,终于决定按照阿尔内心真实感受来拍,这样倒是轻松了许多。
阿尔 会常陪着冯时去医院看潘玉珠,偶尔会遇到冯青,她气色好了不少,说起儿子一脸幸福。霍睿凡进门的时候,冯青正说儿子的小事儿,见人进来戛然而止。
冯时倒是颇为大方的调侃道:“姐夫大忙人怎么有空来医院了?”
霍睿凡放下果篮问:“妈妈怎么样了?”
冯时道:“老样子。”
他一脸感伤道:“哎,她确实太劳累了,这段时间正好休息一下。”
冯时皮笑肉不笑说:“这一点姐夫确实体会更深。”
阿尔觉得霍睿凡这人不当演员可惜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一副深明大义我为你好的态度,连对冯青都是一副恩爱的模样。
阿尔不清楚冯青知不知道其中情况,却发现她今天没好脸色给霍睿凡,霍睿凡怨了几句,冯青也没说话,她心事重重的模样,呆了一会儿又匆匆离开。
阿尔的视频拍摄已经告一段落,期间她回了一趟老家,余满山过的不错,每天小酒小菜的,。
冯时似乎在同柯宇森重新开了家公司,他们一天到晚的忙,阿尔回去比赛之前冯时只把她送到了机场,又嘱咐道:“安心比赛,过去了好好休息,到时候我去看你比赛。”
阿尔呶呶嘴,低头也没说话。
冯时摸了摸她的头顶,顺手把人搂紧了怀里,唇贴在她的耳边道:“怎么了,还没分开就想我了?”
她点点了头。
冯时温柔的笑笑,两条坚实的胳膊紧紧的抱着她道:“很快就能见了。”
阿尔被他箍的有些喘不过气了,她费力的探头道:“那你要每天都跟我打电话,不准骗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你别再瞒着我了。”
他吻了吻她的鼻头道:“好。”
她垂下眸子,颇为忧伤道:“你要是再骗我,再骗我就……”
“就怎么样?”
阿尔想不出来,垫着脚尖亲了他一下道:“反正就是不能骗我。”
“拉钩?”冯时扬扬眉。
阿尔抬起手,伸出小拇指道:“拉钩。”
冯时勾住她的小拇指,两只手摇摇晃晃,俩人一同念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说着慢慢的勾起了她的无名指,讲一枚圆环套上去道:“这就是承诺,你比赛结束回来我们结婚。”
阿尔脑子空了一瞬,有股空灵的喜悦从心底漫上来,她紧紧的抱住他斩钉截铁的回道:“好!我愿意。”
冯时差点儿笑出声,他叹道:“你啊,就能扭捏点儿。”
“ 我本来就想嫁给你。”
冯时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宝贝儿啊。”
阿尔从他的怀里离开,摆手:“ 大宝贝儿,下周一一定要来看我比赛啊。”
冯时双手抄兜,望着她道:“好,我一定过去。”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等阿尔终于没人影儿才离开,翻开手机里面是躺着比较讯息,冯时一点点往下翻着,工作上的占少数,有几封信是标题都是h,还有封是关于九月照相馆的,里面存了个地址。
就在羊城,不过是个犄角旮旯的地儿,冯时开着车辗转到了破旧的楼里,设施陈旧,四处脏乱,他到了三楼敲了敲门,走出一位老态龙钟的男人,对方眯着眼睛问:“年轻人,找谁啊?”
冯时礼貌道:“请问您是刘先生吗?”
对方点点头,还有些莫名其妙。
冯时忙说明来意:“ 听说您的儿子之前开过个照相馆,叫九月照相馆是吗?”
对方点点头,推开了门道:“进来说吧。”
据这位老先生所说,九月照相馆早就因为资金问题关门了,儿子移居海外好多年没回来 。
冯时问道:“爷爷,您记得那里的员工有个叫冯艾的吗?”
“我记得清了,没有啊。”顿了一下,对方又说:“方艾倒是有一个,长得很漂亮啊,好多小伙子都来看她呦;我儿子还被她搞得五迷三道的,非要娶她,啧啧,她一个都没看上眼的。”
“那您有她的照片吗?”
老头子点点头:“有是有,这里乱七八糟的,不过你要自己找找。”他说着把冯时领带到了杂物室,门刚开就有呛人的灰尘味道,老人家和善的笑道:“这里都是我儿子拍的,他在的时候不让乱动,走了我不习惯来,就是到处挂的照片乱,都收到箱子里了 。”
冯时问道:“现在您一个人?”
“对啊。”老人家便说着边翻开陈旧的箱子,扫了扫上面的灰尘继续道:“老伴儿走了好多年了,儿子让我去养老院,你看我这身子骨需要去那种地方?”
冯时笑笑,老人家继续念叨:“他们让我出国,我不去,不喜欢,哪儿有这里好啊,都是熟人,吃什么我自己做,要什么我自己买。”
对方把箱子给他看:“喏,这就是剩下的照片了,你自己找找,肯定有,我儿子留了好多。”
冯时忙道谢,老人家又问:“你找她干嘛啊?”
“她……”冯时顿了下,“她是我姑姑,走失了多年,一直在找。”
冯时在想着也许并不是姑姑,徐晋安能找到这里应该不止是姑姑那么简单,何况自己也没确实没什么姑姑。他在询问国外徐晋安的妹妹时,对方确实告诉他徐晋安已经找到了母亲的地址。
如果他还活着多好,冯时想,如果他还活着也许很多问题就简单了。
冯时翻着照片,里面男男女女都有,他也不知道哪一张是那位方艾。老人家一直在叨念,“你找那个最好看的就是了,大眼睛,双眼皮,留着短发,特别好看。”
他翻来覆去没找到老爷爷说的照片,又想也许是过去跟现在的审美不同,他也没见到什么好看的人,倒是箱子底儿有个笔记本,冯时随便翻了下,出来张泛黄的照片,周围一圈括弧形齿牙,上面的人确实水灵灵的,唇角带着幸福的笑意,只是照片剩下了半截,她肩上还搭着只手,冯时想,应该是个男人,这位刘先生应该是嫉妒所以留了一半。
怎么也算是有进展了,冯时又问道:“那您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
“没嫁人,大了肚子,伤风败俗啊。”
“那您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老爷子说:“她平常不跟男人亲近啊,我当初还误会是我儿子,其实谁也没有,有人说她跟着个老男人,也不知道,总之这个人啊……”老爷子脸上露出了鄙夷,又见冯时,便及时收回表情,慈祥道:“是个可怜人。”
“那您知道她有什么亲人吗?”
“倒是有个有钱人经常来看她,说是叔叔什么的?”
冯时大胆道:“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记不得了 。”
冯时答谢,临走前想拿走照片,老人家不允许,说这是他儿子的宝,冯时也不强求,临行前拿手机拍了张照片。
回去的路上冯时一直想不通其中关系,那位胡老说自己确实有个姑姑,家里却没这个人的东西,胡老又说自己长得像爷爷,现在他根据徐晋安的线索又找到了个方艾,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啊。
这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想不透,冯时试图解开这个家族的恩恩怨怨,却发现里面牵扯的越来越多跟团乱麻似的,剪不断理还乱,到家里阿尔的电话还没来,冯青正在怒放的白蔷薇树下休息,嘟嘟抓着小床的边沿不知道够什么,整个人都快掉出来了冯青都毫无知觉,冯时两步过去赶紧拎住孩子,斥道:“姐,你在干么呢?”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冯青迷迷糊糊醒来,问说:“啊?怎么了?”
“嘟嘟快掉地上了。”
冯青捂住额头,“真是的,我最近老犯困。”她说着接过儿子连连道歉。
冯时见她气色不太好,问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劳累了。”
冯青摇头道:“没什么,夏天到了吧,身上乏力。”
“那就好好休息,不行了让保姆看孩子。”
“嗯。”她点点头,哄了一会儿,嘟嘟睡着了。
冯时看着她的慈母模样,把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说:“姐,你最近都变老了。”
“是吗?”
“有白头发了。”
“不会吧。”
随着一声刺痛,冯时已经捏了根白色的头发在她眼前,冯青还没看清,他回道:“已经扔掉了,你别光顾家庭事业,好好保养保养。”
冯青恍恍惚惚道:“是啊,知道了。”她说完把孩子抱回了房间,霍睿凡回来时她正给孩子掖被子。
他问了句:“嘟嘟乖吗?”
冯青没抬头,咕哝道:“半大的孩子再不乖能干嘛。”
他一手叉腰,另一手摸了下头发回说:“我就问问。”
冯青推开 了他拿了桌上的奶瓶,霍睿凡又问:“孩子睡着了还冲奶啊。”
冯青没搭理他,直接把瓶子放进热水里,霍睿凡吃了瘪,随手搭在她肩上道:“老婆。”
“让开。”
“怎么心情不好。”他说着从身后环住了冯青的腰。
她面上有些憋屈,想要假装恩爱却装不出来,现在除了孩子跟她母亲,冯青找不到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理由,即便现在也是勉强应付,然而她现在确实心情很糟,不久前才跟邱东吵架,无非是对方想让她离婚,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走了岔路越吵越凶,索性分手了。
邱东的烙印还没从身上掉下去,她每每想起都心烦气躁 。
霍睿凡吻了吻他的鬓角道:“不高兴?我这段时间是忙,没陪你跟孩子,现在抽空不是赶紧就回来了嘛。”
“那你是有空逢场作戏吧。”
“你是不是疑心病又犯了。”
他说着就要吻冯青的唇,她皱皱眉头,胸腔莫名恶心,推开人快步冲到卫生间扶着水台干呕了起来,霍睿凡脸色铁青,还是随着上去给了她张纸巾,冯青没接,不断的用凉水往脸上扑。
“你这么恶心我?”
冯青没答,对方悄无声息的把纸巾放在了桌上,他转身离开了的时候冯青喊了声:“睿凡。”
他扶着门框松了口气道:“我们都该冷静冷静,不舒服就休息会儿吧 。”他追上去道:“青青,我永远爱你。”
“你的爱让我恶心。”
“我承认是我不好,刚开始三心二意,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一起养大孩子,一起撑起冯氏。”
“你走开!”冯青嫌恶的推开了他,“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给你,霍睿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们冯家到底是哪里欠你了,你要这么祸害我们。”
“青青,我这都是爱你。如果我真的想祸害你,我大可以把那封信交给警察局。”
“那你现在呢?”她泪眼汪汪的,“明明就是胁迫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随你吧。”霍睿凡愤然离开。
冯青目送他离开,胸腔的恶心再次漫上来,她捂着嘴忍了半天没忍住,只好扶住水台干呕了半天都没吐上什么来,她算算自己的经期,早过了。
阿尔刚落地就给冯时打电话报平安,俩人说了会儿话她收拾了收拾,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比赛在即,阿尔准备还欠妥,出门偶遇了韩东洋,对方一股高高在上的态度,阿尔未察觉这些,只是礼貌的打招呼。
他似乎专心别的事情并没答应,阿尔搞不清楚这人脾性也没再跟她套近乎,出了电梯两人分道扬镳他倒是喊了阿尔一声,冷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阿尔没应,对方颇为无奈道:“比赛准备好了吗?”
她摇摇头。
“你说你能干点儿什么,我出去一趟,回来我跟你说一些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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