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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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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滕御的心里,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已经有了任蔚然的存在呢?她记得以前无论任何时候,他都不放任蔚然在眼内的。明明之前在法国的时候他对她还是很差劲的,可现在……怎么好像要把她当成宝贝一样了?
  不过,她也并没有忽略到任蔚然的神色表情,看她那个震惊的模样,可能也没有料想到滕御对她的态度吧!所以,滕御理应只是在自己面前装得与任蔚然亲热罢了,其他的事情……可能只是她的误会。滕御怎么可能会喜欢任蔚然呢?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应该是还一直都喜欢着姐姐才是的!
  当然,在她观察着滕御与任蔚然的时候,那男人自然也在一旁淡淡地凝视着她的反应。
  他搂着任蔚然坐在沙发的主位上,掌心搭上女子的肩膀把她扣压着困顿入了自己的怀里,嘴角吟出一抹浅薄的笑容,那指尖还不时地撩起任蔚然的头发慢慢地把玩着,那举止令他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是真正亲密无间的夫妻一样!
  “悠悠,说吧!”滕御在与任蔚然“**”的时候还不忘淡声开口询问楼悠悠关于公事的事儿:“到底楼氏遇到什么事情了?”
  “今天我听姐姐说,我们公事的股票正在被一个神秘的富商大量地买进,再那样下去,我们楼氏肯定会被别人收购的。”说到公事,楼悠悠的秀眉紧紧地绞结在一起:“滕大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帮我们!”
  滕御却只是淡薄一笑,道:“悠悠,你之前一直都不管楼氏的事情,怎么现在倒有兴趣了呢?”
  被他那样询问,楼悠悠一愣,随后便在脸上堆起了无奈的苦笑,道:“姐姐现在整个人的心思都没有放在公事上,而且她又不愿意亲自来求你,所以只好由我自己来了。她又不像以前那样有席大哥的帮忙,她自己忙不过来,我有什么办法呢?而且,能够来向滕大哥学习,我也是很乐意的!”
  她的言语中多少带了一些幽怨,但却显得有些兴奋的样子。
  滕御神色一直都很镇定,听着她把话语都道完,才温雅一笑,道:“原来如此啊!”
  听着他那不咸不淡的五个字,楼悠悠轻轻地蹙了眉:“滕大哥,对这个事情你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看法吗?”
  “悠悠,楼氏股票被人收购的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滕御不答反问。
  “好像是前几天吧!”楼悠悠歪着头颅思索了一下,方才长叹一声:“都怪我,以前一直都没有去管理过楼氏的业务,现在突然要接手,总觉得好难!”
  “接手?”滕御的瞳仁一瞳,声音也稍冷了些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姐姐说最近可能会出国修学,所以楼氏的事情应该都要交给我看管了。”楼悠悠掌心扶了一下额头,似乎有些疲惫的模样:“滕大哥,如果姐姐不在楼氏了,你愿意去帮助我吗?”
  任蔚然一直都只是静坐一旁看着他们交流,此刻听到有关楼可倩要离开的事情,不由心里一凛。
  而滕御的反应也令她惊觉,其实这个男人……对楼可倩并非完全没有感情!
  
  


  ☆、第215节:我要保护的是她

    
  可惜,滕御后来问出来的一句话却令任蔚然整个人都迷茫了。
  男人在眸光淡淡地凝视了楼悠悠片刻后,忽然淡薄地道:“悠悠,楼氏的问题说说到底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解决的,我帮不了你!”
  从他口中说出来这样的话语,不仅是任蔚然,便是楼悠悠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滕御,道:“滕御,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对楼氏出手相助吗?”
  “嗯哼!”滕御理所当然地应答:“我与楼氏没有任何的生意往来,她被哪个人收购与我都好像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滕大哥,楼氏的确与世纪金融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你以前不都是一样出手相求吗?而且,我还知道你因为姐姐的事情去警告过东城的一些官场中人,你以前可以为姐姐做那么多,为什么到了现在却不愿意为我做哪怕一点点的事情呢?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如姐姐吗?”楼悠悠明显有些激动,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滕御询问道:“除了姐姐,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进不了你的法眼?”
  滕御浓郁的眉头一挑,有些凛冽的目光往着楼悠悠的脸颊扫了过去,在她不由自主地跌坐回沙发时候,长臂忽然一扣任蔚然的肩膀,淡淡地道:“悠悠,你看清楚了,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楼可倩的存在。所以你们楼氏如何,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她……我的妻子,现在她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明白了吗?”
  “怎么可能?”楼悠悠完全不愿意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她拼命地摇晃着头颅,不断地重复道:“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毕竟这是你现在看到的现实。承认吧,悠悠,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的了!”滕御放置在任蔚然肩膀上的手臂骤然使了些许力量把她更加紧了拥到自己的怀里,道:“我们的过去都已经过去,无法再回头。我想,你现在更加应该去找皇甫炎或者席空帮忙才是!恕我无能为力!”
  楼悠悠瞳仁一缩,内里的光芒变得暗沉不已:“滕大哥,难道在你心里,就真的没有办法容下我吗?”
  “抱歉,不可能!”滕御决绝地开口,与方才搂抱着她柔声哄话时候的模样完全迥异。
  任蔚然觉得心头一冷,看着男人那张盛满了冷漠的脸庞,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
  原来,男人绝情起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的。当他爱着你宠着你的时候,什么都可能会给你,可是当他不在乎了,就可以看着曾经自己宠爱的一切被毁灭也无动于衷!
  “都是因为你!”楼悠悠忽然便伸手指着任蔚然,凄厉的斥喝声音从唇瓣里吐露出来:“任蔚然,你这个妖精,如果不是因为你出来勾引滕大哥,我和姐姐还有滕大哥的关系就永远都不会变。都是因为你,一切都变了!我恨你!”
  她身子忽然便往前一倾,伸手执起了茶几上那只烟灰缸,竟不由分说地便要往着任蔚然的额头砸过来。
  任蔚然身子呆滞坐在原处,对于楼悠悠这般反应有些无法回神。
  她可以理解楼悠悠为什么会生自己的气,但出手伤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她做得出来的——
  只是为了自己的丈夫!
  “啪——”
  实际上,烟灰缸并没有如同任蔚然如期的那样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反倒是被丢弃着砸着了茶几,随后便滚了几下跌落在地毯上。与此同时,她看到楼悠悠的身子像断线的纸鸢一样跌坐在柔软的沙发,那模样颇有几分狼狈的味道。
  而身边那个男人,身子早便已经站了起来,冷冷地凝着楼悠悠,那暗黑的眼瞳内,盛满了难得一见的怒意。
  楼悠悠抬起脸,目光与男人交接,看到他内里充斥着满满的怒火时候,她掌心捂住了唇瓣,小脸一片失色的苍白,可以看得出来此刻她对滕御到底有多少的惊惧。
  “谁让你在这里胡来的?莫不是连我的地盘也成为你的了吗?”滕御一声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楼悠悠,道:“悠悠,我以前疼爱你是因为就算你再怎么任xing也总还有一个度,可是现在看看你成为了什么样子!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为什么事事都要别人迁就着你?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以外,不容许任何人对她无视吗?”
  他说到“她”的时候,指尖是指向坐在沙发上无法反应的任蔚然。而当事人,面对着这样的他,依旧是一脸的木纳,完全没有办法去理解此刻男人的行为举止到底代表了什么。
  楼悠悠肩膀开始抖动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极端的恐惧中。直到滕御斥喝的话语全部道完,她都无法回过神来。
  滕御在一翻斥责过后倒是很快便冷静了下去,眼底的戾气也收敛了去,声音淡薄地开口:“悠悠,闹够了,回去告诉你姐姐,楼氏是你们自己的,你们不懂得去经营保护,就把它让给其他的人管理吧!如果你们以为我能够庇佑你们一辈子,那么抱歉,从现在开始,我觉得我没有责任那样做!所以,别指望我会帮你们!”
  “滕大哥,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楼悠悠眼底涌出一股悲伤,指尖攥紧自己的胸襟,道:“你怎么可能对我们那么残忍呢?”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以前我护着你们,所以才任由着你胡作非为而已!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要保护的人,就不可能再一辈子都把你们当成心肝宝贝了。”滕御重新坐回了任蔚然身边,淡而无味地道:“我再给你说一遍,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的人是她,所以……你们楼家的事情,再与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话语落下以后,也不等楼悠悠有任何回应,便直接抱起了任蔚然,往着楼梯口跨步走了出去,往着二楼行进。
  
  


  ☆、第216节:没有心的狠男人

    
  被滕御抱进了房间后,任蔚然都依旧无法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直到那男人伸出手指往着她的额头位置一弹,那种疼痛的触觉才会让稍稍惊醒。随后她眨巴着眼睛,举起手往着眼眶里使力揉了揉。
  “做什么?”滕御看着她那样的动作,轻哼一声:“看我不顺眼啊?”
  “滕御,这真的是你吗?我做梦了,还是你发烧了?”任蔚然伸手往着滕御的脸颊轻轻地捏了一下。
  “喂!会痛!”滕御不悦地横她一眼,伸手一扣她的颚骨使力一揪。
  “痛——”任蔚然立即便蹙紧了眉,不悦地拍打着滕御的手腕,道:“快放开我!”
  “那你该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吧?”滕御一声冷哼,身子往着她旁边侧躺了下去,与她并肩卧在床榻上,目光凝向了天花板的位置,淡而无味道:“这的确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
  任蔚然心里一阵阵抽搐,片刻以后才甩了甩头,尽量地让自己的头脑保持着冷静,而后转过身,掌心趴向床榻便坐了起来,看着眼前那个男人摇了摇头。
  滕御眸子一眯,淡淡地凝着她。
  “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我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了。”任蔚然眼里有抹无奈神色闪过,随后便苦涩一笑,道:“滕御,你那样做,肯定不会没有原因的。因为我……这种话听起来好像嘲讽一样。”
  原来她对自己竟然是那么的不自信呢!不过,好像也说中了他的心事。
  滕御扬起了眉,淡淡地瞟她一眼,道:“看来,你一点都不笨,甚至可以说是挺聪明的!”
  听着他亲口承认的话语,任蔚然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却忽然便平静了下去。只是,还有一股针扎一般的抽痛存在,好像是……永远都会辗压着她的心脏,让她没有办法得到愉悦。
  “说说,你有什么看法。”滕御也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女子嘴角一滑,笑得有些凛冽:“如果猜中的话,下次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可以破例宽恕你一次不惩罚你。”
  他倒是有计划,连往后的事情都想好了。可当他脾气上来的时候,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他呢?
  任蔚然垂下眉头,让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慢慢地隐匿起来,道:“你这样做,其实更多是为了想要报复楼悠悠对吧?对她的任xing你可以原谅,可是对她破坏了你跟楼可倩的关系,你心里还有怨恨。”
  或者,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把楼可倩放下过,只是他的心思太过阴沉,一直也都不把告诉任何人他的心情,所以……习惯藏匿以后,他就成为了一个孤独的人,什么都不愿意跟别人提起半句!
  听到她的分析话语,滕御忽然低低地嗤笑了一声:“看来,你真的适合当滕家少夫人!”
  “为什么说这种话?”任蔚然疑惑地看着男人,随后便失声道:“因为我看清楚了这些?”
  滕御点头,指尖往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拍,嘴角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任蔚然,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已经看清楚了的?”
  任蔚然身子蜷缩着想往后退去,无奈男人那手心的力量太大,令她压根没有逃避的空间。她唯有努力地摇了摇头,尽量平静地开口:“没有了,其他的事情,我没有看出什么。”
  “是吗?”滕御低哼一声,指尖遽然勾起她的下巴,强bi着她与他的目光交接,冷冷道:“任蔚然,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心思就能够隐瞒得了我吗?我警告你,倘若你敢对我有半分顾忌的隐瞒,我便会让你生不如死!”
  果然,他还是那个滕御,而她在他眼中,依旧是那个破坏他幸福的任蔚然!
  闭闭眸,任蔚然无奈地把目光从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移开,轻声道:“从来我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隐瞒得了你,所以你放心吧,我说过不会背叛你,就永远都不会。”
  “这样听话才乖!”滕御的手臂忽然使力把她往着床榻压了下去,指尖沿着她的颚骨慢慢地滑下去,道:“任蔚然,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样让自己过得开心点。现在我们这样不就挺好的吗?我痛苦,作为妻子的你,就必须要陪着我一起痛!”
  终于,他承认了他痛苦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承认他的心情,可是却带给她更加多的伤害!
  明明知道她在意他的,可他却那么肆无忌惮地折腾着她……滕御,你真是一个没有心的、狠绝的男人!
  除了楼可倩以外,难道这个世界就真的再没有其他任何可以动摇你的心了吗?
  为了报复破坏你与楼可倩关系的楼悠悠,你甚至不惜把那个小姑娘也赶上了绝路!
  这就是你,多么可怕的一个男人!
  “怎么,为她怜惜?”滕御指尖往着她胸‘膛探进去的时候,嘴角有一抹讥诮的弧度绽放出来:“任蔚然,还是先好好照顾着你自己吧,为别人cao心的事情,还轮不到你。”
  任蔚然没有理会他,只偏开脸不愿意去看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可惜,滕御为此有些恼怒,大掌往着她柔‘软的丰‘盈位置狠狠一抓,令她疼痛得惊跳起来,便不得不再度面向他。
  接收到她眼底流露出来那抹倔强的光芒,滕御咧嘴一笑,指尖顺着她的肚腹不断地往下滑去,道:“任蔚然,跟我作对,你以为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要做就做,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任蔚然有些赌气地再度歪开了脸。
  “做?”滕御却讥讽一笑:“比起我想,你这里应该更加想让我gan你吧?”
  他的指尖,已经穿过了她的裤头,隔着内~裤往着她干涩的陕道狠狠地戳了一下。
  任蔚然疼得微微躬起了身,眼底出现了潮‘润之色。
  “呵,*‘荡的女人,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滕御手心一翻,忽然便使力扯烂了她的内‘裤,迅速地把自身的衣裳也剥落——
  
  


  ☆、第217节:他不打算放过她

    
  对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任蔚然明显有些抗拒,只是……对方却没有给予她任何可以逃避的机会。他指尖压住了她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前戏,腰身使力狠狠一挺,便把自己的灼‘热冲入了自己体‘内。
  一阵椎心的疼痛从下‘腹传来,任蔚然不由微微地躬起了身子,试图以贴合的方式加紧与男人之间的间隙以缓解那种痛楚。不过,滕御却不给她太多休息的机会,甚至开始不断地晃动了腰身,在她身子里面不断地加速——
  “嗯——”细碎兼带着些许痛苦的轻‘吟声音从任蔚然的唇瓣逸出,在空气中流淌起来。
  看着她脸颊上染出来那些艳红的色彩,滕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血色充斥,整个身子都开始不断地升温。他掌心握住了女子的柔‘软不断地辗‘压着,看着她小脸微微扭曲以后讥诮一笑,低头便咬住了她那胸‘脯的浑‘圆开始不断地吮‘咬起来。
  任蔚然只觉腰眼一麻,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于床‘榻上。而滕御的动作却越发狂‘放,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冲撞着女子那已经潮‘润的位置。
  因为男人的动作,任蔚然只觉自身整个人都再无力拒斥,反而随着他的举止而渐渐地感觉到一股刺激的酥‘麻感觉不断地逆流在身子四周。而那种刺激的感‘官享受,是她既爱又怕的——
  每每在男人这样的压迫下,她都无法再以理智去衡量任何事情。此刻她双眼染上了一层迷离色彩,不断娇‘喘着低‘吟叫唤——
  看着她脸颊上泛出来的艳红色彩,滕御指尖沿着女子的花‘核位置轻轻一捏,在听到她惊慌尖叫时候忽然便顿了动作。
  “嗯……”任蔚然有些不解地凝向男人,那漂亮的眼睛里染出了潋滟色彩。内里的迷茫越发浓郁,那满是情‘欲的瞳仁里,有着乞求的神色流露出来,似乎……是想让男人给予她更多。
  “喜欢?”滕御嘴角一撇,低哼道:“如果想要,就告诉我啊,我可以考虑一下是否会满足你!”
  “你、你……”被他那双眸子的熠熠亮光紧盯着自己的脸颊,任蔚然感觉到一阵娇羞。加之彼此之间的契合点还有着麻麻的感觉传来,她整个便不由自主地慌了神。
  滕御忽然便狠狠地往里一撞,指尖轻捏着她殷红的花果,道:“不愿意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分‘身退出来些许,随后又缓缓往里压进去,辗转着、深埋、狠压……却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被他折腾得几乎死去活来,任蔚然有种想去又去不到尽头的感觉,整个人便不禁娇‘喘起来。她眨巴着眼睛,指尖腾伸了出去抓住滕御的手臂,以自身的力量轻轻地摆动着腰身欲要得到更多感官享受——
  可滕御却恶意地往后退了些许,那火‘热的前端磨蹭着她的入口,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女人,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滕御……”身子一阵空虚,那种难奈的感觉令任蔚然痛苦的瞪着滕御。
  她想要,很想——
  滕御对她那样的举动却恍若未见,反倒低哼一声,道:“嗯?”
  以往的很多次,他都曾经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主动对他提出央求。以往他们在一起很开心的时候,这算是一种情趣。可如今……好像那男人高高在上的压迫着她,令任蔚然心里有些耻‘辱。然则,那种事情……到最后还是她不得不低头!
  于是,她阖合了那双散发着潋滟水光的眉眼,低低的央求出了口:“滕御,给我……”
  给她,她想要的。这个时候,自尊似乎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啊!
  “喔?”滕御听到她那样的话语,非但没有把自己的分‘身往前插进去些许,反倒是轻轻地揉‘弄着她的ru‘晕轻笑道:“说清楚一点,还有礼貌一点,否则我怎么给你?”
  他是故意的,绝对故意!
  但她能够怎么奈何他呢?
  任蔚然对男人的恶意戏耍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只能够遵从着他的意思低声再继续恳求道:“滕御,请给我,我要你……”
  要他,这是她说过最羞耻的话语了。当然,论到因为被他灌了含有春‘药的酒液而有过更加过分的自‘慰举止,她便故意地忽略了。
  “看来经过调‘教以后,你果然进步不少了!”滕御面对任蔚然如此乖巧的顺从,嘴角一挑,低头吻住她小嘴的时刻,腰身便狠狠地往里一冲。
  “啊——”身子被完全充斥得满满的感觉令任蔚然整个人都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她尖叫出场,丝毫都没有保留。
  当然,滕御也因为她那紧致而产生一种更为愉悦诉兴奋感,他的腰身不断地加速摆动着,以自身的力量给予女子一次又一次深刻的享受。
  腰身因为被他撞击带来的那种酥‘麻感觉不断地侵袭而软下去,任蔚然眼里所有的光芒都溃散。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红艳的花果因为与男人的接触不断颤抖,那模样更为诱‘人。
  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染出一层如同红晕般的亮丽光泽,滕御下意识地觉得小腹位置一胀,浑身的力量便更加高涨。而他往着女子体‘内冲刺的动作,也往上提升了一个阶段。
  “啊……嗯——”任蔚然口中再无法去道出其他言语,只在这般破碎的吟‘叫。在男人一波更胜一波的侵袭中,她指尖掐入了男人的肌‘肤,直到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无法再去负荷任何东西,才有着断断续续的乞求声音从唇瓣缓慢地喃喃吐出:“嗯……够、够了……不行……呜——”
  细碎的呜咽声响在见证着男人此刻律‘动的疯狂。
  滕御看着她如同小猫咪一般乖巧温顺,心里一动。他俯首低啃着她那精致的锁骨,舌尖不断地吮‘弄着女子白‘皙美妙的曲线,引领着她往着更高峰的极致中走去!
  今夜,他不打算放过她!
  
  


  ☆、第218节:她不是个坏女人

    
  身子疲惫不堪,见证着她整个人都被整到疲累到何种程度。甚至,曾一度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跨下去。可惜,她还是醒来了,只是此刻整个空间都变得沉静了下去,男人的身影不再,空气中,却流淌着一种极尽糜‘乱的暧昧感觉。
  任蔚然长长地吐了口气,掌心扶着额头翻身从床榻位置坐起,随后便侧眸往着墙壁位置扫过去一眼,看到那上面壁钟所显示出来的时间,心里一阵阵叹息。
  已经是次日的中午时分,可见自己睡得有多久!
  昨夜,那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不断需索着她,有他那强而有力的推动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记得,当最后那人身上流淌出来如箭一般深入她体‘内以后,她便觉得脑子一热,后面再发生了什么便都完全没有了印象。
  看来,那样的疯狂……真不是她能够控制得了的。而那个男人,似乎也不打算放过她呢……若往后的日子都这样下去,只怕她自己很快便成为了他**的禁腐了吧?
  便在她陷入无奈的忧思时刻,敲门的声响忽然便回落在耳畔。
  她连忙扯起了被单覆在自己赤‘luo的身子上,对着房门位置虚应了一声。她知道来人肯定不会是滕御,那个男人待她从来都不会那么有礼貌的。
  “少夫人,楼小姐造访!”门外,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
  “呃?”任蔚然一愣,随后便答道:“告诉她,我马上下来。”
  无论是楼悠悠还是楼可倩,这个时候找到她必然是因为有事商议。她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楼悠悠出现对滕御所说的那些话语,她想……这客人,更大可能是楼可倩。
  她匆匆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去洗漱一翻,换了一身悠闲的衣裳便跨步下楼。
  到温馨园造访的人果然是楼可倩——
  看着那个端坐于沙发上静谧地坐着的女子,任蔚然眉心不由轻轻一扬。
  虽然楼可倩依旧是那样飘忽秀美,但总体感觉却是清瘦了不少。看来,离开滕御以后,这个女子也没有过得多好。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本身也并不是自愿离开滕御,若不是因为她妹妹楼悠悠,她一定不会舍得放弃像滕御那样的好男人吧?他们搞成今天这样,到底是谁的错呢?抑或是……命运的作弄?
  “楼小姐。”任蔚然掌心扶着楼梯出口的扶手位置,脚步倒不再向前了,反而只是轻柔地微笑一声,道:“很意外你今天到来,可是滕御好像已经出门了,所以——”
  “我不是来找他的!”楼可倩站了起身,对着她清浅地微笑一下,那嘴角的笑容多少却显得有些无奈与苍白:“任小姐,我是来找你的。专程找你有事情想跟你商量,希望你能够给我这个机会。”
  她们能够商量些什么呢?明明之前只是因为滕御而有所交集。滕御对她是特别的,可……现在滕御不是已经说要与她断开关系了吗?难道说她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来寻她的吗?
  想到这里,任蔚然长吐了口气,有些疏离地道:“楼小姐,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举动,但说实在的,我很意外。我觉得,我们之间因为同时都为一个男人痛苦,如今又彼此处在一起,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无论如何,她们之间都应该保持距离才是——
  任蔚然知道楼可倩不是一个坏女子,否则当初她便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这事情她一直都没齿难忘。可更加令她感觉到楼可倩不错的是,她觉得因为楼悠悠而放弃热爱,是楼可倩的一个悲哀。试问这样一个会为自己身边人着想的人,能够坏到哪里去呢?
  “我很意外任小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楼可倩嘴角撇了一下,有些自嘲地笑道:“看来,今天我来错了。任小姐,真抱歉打扰了你,我不该来这一趟的。”
  她就要这样离开了吗?
  看着她抓起手袋欲要往玄关走去的动作,任蔚然的心里一动,急步走了过去挡到了楼可倩面前,道:“楼小姐,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情了?”
  女子依旧是端庄柔美的,可此刻她的眼眶泛着红色的印记,可见这个时候的她心里不好受。或许,在来这里之前,她是哭过的。
  对这一点,任蔚然无法忍受。
  她知道无能为力的滋味很难受,尤其是像楼可倩这个年纪轻轻便被迫着要背负很多的女子。她身上的担子一定很重,偶尔也会感觉到疲累的吗?可她又放弃了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臂弯,那该是一件多少无奈的事情呢?
  心里为她难过,她便不由自主地询问出了那样的话语。
  对她此刻的举动楼可倩似乎有些吃惊,她摇了摇头,道:“没事了。”
  “楼小姐!”任蔚然手臂一伸,指尖揪住了楼可倩的臂膀:“其实不妨告诉你,就算你有任何事情想与我商量,我也未必能够帮得了你。可如果你想说出来让个人分担一下,或许我可以帮一点小忙。但我不确定是否可以真的帮到你,在这一点上,请你要先见谅才是!”
  她是以最诚挚的心来说这些话语的,只希望得到楼可倩的响应。
  听到她的话语,楼可倩原本僵硬的小脸忽然便柔和了些许,她垂下了眉睫,轻轻地叹息一声,道:“其实不瞒任小姐,我今天过来的确是因为有事情想请你帮忙。我不知道这能不能解决问题,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的无奈,任蔚然都一一看在眼里。
  “不如到书房去坐一会吧,我们在那边聊天比较好!”任蔚然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旁边那些似有若无地往着她们身上投递来目光的个佣人们,轻声提议道:“安静的地方比较好说话。”
  “嗯。”楼可倩是个聪慧的人,看着她的神色动作便晓得她意欲何为。
  在这里,她们说话唯恐会被某些有心的人传到滕御的耳朵里——
  有些事情,不让那个男人知道,会是一个更加好的选择。
  
  


  ☆、第219节:到底想挽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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