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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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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切才好呢?
  滕御也不理会她,只径自与一些过来打招呼的客人亲切地交流起来。当然,他的眸光,自始至终都追随着她的身影在移动,无论她是不是最瞩目的一个。皆因,她是他的猎物,若他不放手,她永远都无处可逃!
  ~~~~~~~
  告诫自己不应该去想太多,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滕悦的话语还是反反复复地不断回落在她的脑海里,令她差点没失控。
  “一个人躲在阳台里,很孤单吧?”男人淡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同时肩膀上多了一件温暖的外套披着。
  任蔚然为这声音一惊,她急切地转回身,有些木纳地看着眼前站着那名高挑的男人,眉心紧蹙:“席空,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空嘴角一弯,耸耸肩无奈地道:“因为看到了一位可爱的小傻瓜留在这里,所以我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了。”
  “别玩了,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任蔚然弯起手臂便欲要去把披在身上那件外套取下来,却被男人的掌心捂住也手背,不由肩膀蜷缩了一下想要往后退去,但可惜此刻已经挨着了阳台的护栏,没有办法再退了!她连忙摇头,对着男人沉下声音道:“席空,不要靠我太近!”
  “怎么,害怕被滕御看到我们在一起吗?”席空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与无奈,非但没有听她的话语,反倒是把自己的掌心往着她的肩膀上轻轻一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道:“蔚然,刚才我都看到了。”
  任蔚然抬起头与他对视,凝着男人那双尽是水润光芒的耀眼双瞳,不解道:“什么?”
  “刚才啊,你跟滕御之间的冲突,还有……玲珑进去找你们的事情。”席空双掌心轻轻反着一摊:“蔚然,外套披着,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是温柔的男人,懂得如何进退。很久以前……就是她初次与任玲珑相见的那个晚上,他有了些改变,因为突然吻了她,而且好像也有很多计划的模样。后来的接触里,他救过她,随后又因为她而与滕御为敌。他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一定地位,虽然不晓得他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可他帮她的事情,她却永远都无法忘记!而此刻他的举止,更是令她倍感温暖。
  可也因为这样,也令她更加不安。
  她想起了任玲珑之前对他的态度,更想起了任玲珑与滕御之间的亲密——
  “席空,有件事情我想问你。”她鼓起勇气,对着男人坚定地问了出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你和滕御、玲珑还有楼家姐妹甚至皇甫炎兄弟之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对了……不要忘记那个在世纪金融当总监的美女罗丝。”
  席空因她的话语挑挑眉,饶有兴趣地道:“蔚然,你明知道罗丝是你父亲任豪第二任夫人杨晴的女儿,而且玲珑更是你的妹妹,你不觉得你问我这件事情不如去问她们更加好吧?”
  “她们都不喜欢我吧!”任蔚然苦涩一笑,言语中透露着无奈:“所以,就算她们知道也未必会告诉我。”
  “那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告诉你了?”
  “因为你是席空。”任蔚然抬起脸盯着男人:“自从你说要保护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会骗人的人。席空,你没有骗过我的对吧?”
  她希望,答案能如她所愿!
  
  


  ☆、第206节:要在这里要了你

    
  任蔚然在等着,可席空并没有给予她答案。他只是笑笑,不语。
  于是,任蔚然便不问了。因为害怕失望,所以情愿选择了去沉默。她觉得,这样对他们两个人或者其他人都好。知道了一切,不代表着能够解决事情。既然席空决定了不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个男人的心思,她同样不懂!
  “蔚然,相信吗?以前的我看起来像个绅士,那是因为我喜欢做给别人看。可面对着你……我突然就想变成猛兽了!”席空忽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盯着任蔚然,道:“如果不是在这宴会上,我一定会把你吃掉!”
  他的眼神是可怕的,与刚才说话或者给她披外套的时候相比,实在是差异太多。这令任蔚然有些害怕,她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头颅往着后方微微偏移了些许,试图去缓解男人给她带来的种种压力。
  可席空却忽然靠近了,他的脸与她只是咫尺之遥,他们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得到!
  “席空,你别这样!”任蔚然反着双臂搭上后方的阳台护栏,腰身往后靠去,想着能够把自己与他的距离拉开一些。
  “蔚然,逃避有用吗?对我,其实你也是有感觉的吧?”席空指尖猛然往着她的后脑一扣,把她与自己拉开的距离轻而易举就扯了回来,令彼此面对面着的间隙几乎只为零了。
  对他有感觉吗?
  这样的问题……说实在的,把任蔚然给问住了!这个时候她心烦意乱的,脑子有些短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分析一切!
  “看吧,你没有反驳,那就证明你对我真的是有感觉的!”席空对她的态度很满意,大掌猛然把她那纤细的身子往着自己的胸膛一带,令彼此之间的距离再无间隙。同时,他的唇瓣,已经压向了女子的嘴角。
  任蔚然是惊惧的,于是她急切地把自己的掌心挡上了男人的胸膛,试图借此来避开他的控制。然则,她的力量与席空始终还是悬殊的,那男人又有心想要欺负她,所以一时间,他们便只能够纠缠在一起。她的唇瓣,与他的碰在一起,那种温软的感觉,令她几乎失控!
  “嗯,席空,不要这样……”任蔚然有些苦恼地瞪着男人,那秀气的柳眉绞结在一起,后腰越想往后退去,但又因为席空的掌控而逃避不了,硬是没有办法与他抗拒,不免有一阵阵的刺痛传袭而来!
  偏偏席空便趁着这样的间隙很快便把那条卷长的唇舌往着他的口腔里探了进去,直到与她的丁香小舌头缠绕在一起,把她甜美的涎液完完全全地吸入了自己的嘴里,同时不断地往着她的小嘴送去属于他的气息与吃唾沫,硬是把彼此的关系拉得更近一步!
  不曾料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强势,任蔚然一时惊愕,连余地都不再有,只能够任由着男人为所欲为!
  席空很满意她那样的反应,他的大掌沿着她的后腰一直往下滑动,直到托住了她的娇臀不断地往上,让她的身子开始贴向了他的胸膛。她那胸脯的柔软不断地摩挲着他的坚实的肌肉,有炽热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淌,而后逐渐加深。于是,他更肆意地吻入了她的喉咙,以灵蛇一般的吻技去征服她,直到女子浑身都要瘫软下去,几乎无法自己为止!
  任蔚然的头颅已经开始歪向了男人的胸膛,那泛着水润色彩的眼睛迷雾朦胧,手臂无力地垂落在腿侧。而席空却是轻轻一笑,慢慢地把扣紧她纤腰的大掌不断地往下游移过去,令她的双腿慢慢地张开,他便把她的臀部抱到了阳台的护栏上,随后便把那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段探了过去。
  理智与身子的反应完全是不一样的,虽然隔着衣物,但自己最敏感的柔软地儿被他那样放肆地摸索着,任蔚然还是觉得一阵阵惊心动魄。她倒抽一口冷气,指尖揪紧了男人的衣领,拼命地摇头:“席空,不要这样,你快点放开我!”
  “不放。”席空有些恶心眼地笑了笑,指尖撩起了她的裙摆,沿着她的小底裤往里探了进去,直接摩挲到她的大腿内侧——
  “不行!”任蔚然再怎么失去理智也知道自己不能够任由他那样胡来,这里不仅是和平别苑,更有无数的宾客在。如果他们这一幕被外面任何一人看到,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就算她与席空丢得起这个脸,滕家呢?
  听到她的拒绝,席空似乎瞳仁一暗,低哑着声音询问:“蔚然,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放过你吗?我就是要这样,在这里,要了你——”
  他的声音带着笃定的情绪,那么的决绝,仿佛就算任蔚然不要,他也是要强硬上的!
  任蔚然听得胆战心惊,她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颅,道:“不是这样的,席空,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现在就来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还是不是!”席空嘴角一弯,那浅薄的笑意从嘴角滑出,指尖猛然往里轻轻一戳:“我会让你觉得,我并不给滕御差半分。只要属于了我,你一定就会喜欢上我的。”
  “不行!”任蔚然的小手迅速地揪住了男人的手腕阻止他往里探去,她眼底涌出了晶莹的璀璨泪花,委屈地道:“席空,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你叫吧,让其他人看到我们这样,看看到时候你怎么解释!”席空轻哼,手臂的力量遽然增加,把她的身子往他贴近。
  任蔚然害怕得不知所措,却无力去抗拒。很快,男人的唇瓣眼看着就要再度吻上她的嘴角,却听得一道冷漠的声音这时从旁边cha了进来:“席空,你也玩够了吧?我太太她胆子小,受不了这种惊吓的!倘若你执意想其他的人都看到这一切,我不介意把你的恶行都外泄!”
  
  


  ☆、第207节:在他面前和我做

    
  不用看,能够说出这样话语的人,除了滕御以外还会有谁呢?
  任蔚然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以后整个人都懵住了,而席空似乎也是一愣,随后慢慢地把自己的双手收了回去,却只任由着任蔚然继续坐在上面,他径自回转身去凝向滕御。
  那男人神色看起来很是镇定,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模样。但他的那双眼瞳很暗黑,好像恨不得把眼前那二人都卷入一种看不到光明的黑暗漩涡里。那样的决绝,冷漠与凛冽——
  任蔚然的呼吸滞了滞,指尖揪住了护栏,勉强地让自己的身子不会往下坠。站在她面前的席空指尖此刻还不忘压着她的大腿,那动作看起来极之煽情。
  这样的境况很混乱,怎么办才好呢?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虚幻的,但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席空,你怎么选择?”滕御双臂环前上胸,眸光往着对面的二人脸面一掠,声音淡得如同白开水一样没有任何的味道:“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候选择。我滕家什么样的丑闻没有传出去过呢,这样的小脸丢一下也无所谓!”
  他真狠,竟然……真的想把她推向地狱的深渊!
  任蔚然的心一阵阵的刺痛,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在这件事情上,是席空拥有选择权而不是她。毕竟,那个男人甚至都没有想要询问她一句的意思!所以……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就是了!
  “滕御,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疼蔚然吗?我们是无所谓,可她呢?”席空那深邃的眼瞳倏地一暗,忽然转身把任蔚然给搂抱了下来,掌心搭上她的肩膀,目光却片刻都没有离开过滕御:“你让蔚然以后怎么做人?”
  “你不是喜欢她想上她吗?我想你会比我更加在乎她不是吗?”滕御笑得有些淡泊:“还是说……你一直以来都只是因为想把世纪金融搞跨所以才会想利用她来对付我?可是在这此间,你发觉原来她还真是特别的——”
  “闭嘴!”席空忽然开口冷漠地打断了滕御的话语,那搂着任蔚然的手臂硬是使了些许力量把她整个人更加紧地拥入怀里,低着头颅,往着她的耳畔轻轻语道:“蔚然,你觉得呢?如果你现在愿意做决择,那么我就把你带走。无论这里有什么人,无论外面会出多少的绯闻,我一辈子都会照顾着你,永远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委屈。你愿意吗?”
  这时的他温声软语,与方才那种强势完全不同。可偏偏就是因为这样,才令任蔚然整个人都陷入困境中。
  到底席空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她再次迷糊了。最重要的是,在这一点上,如果她随他走了,那么或许现在的滕御不会坚持,但他肯定会对付席空的吧?到了那个时候,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帮助席空呢?而且,她不能够忘记任玲珑的存在!
  咬咬牙后,她在两个男人四道锐利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滕家才是我的家!”
  她知道,说了这样的话语,对于席空而言其实是一种伤害,可若她不说,那可能就会令滕御更加气愤。到时候,就算自己留了下来,只怕这个男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在造成无法估算的严重后果前,她只能够尽量地让滕御满意。
  “原来你对我一直都没有信心啊!”席空叹息了一声,指尖往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滑了过去,道:“蔚然,你觉得,我真的那么没用吗?”
  “不是!”任蔚然摇头,对着男人苦涩一笑:“只是,我已经是滕御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得了的!”
  滕御一直都只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此刻,他才轻嗤地一笑,道:“席空,你这人,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任蔚然,就算你现在怎么决定,都不会改变我的做法。因为是他们先出手的!”
  他言毕,转过身便欲往着外面走去。
  任蔚然大惊,急忙地往前冲去伸手从他的后背搂抱住他,道:“滕御,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请你不要为难他好吗?我以后都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的往来了,求求你不要bi人太甚——”
  “我bi人太甚?”滕御讥诮一笑,掌心忽然猛地一揪她那纤细的小手腕把她拉离了抱着自己的范围,转过脸冷冷地看着她:“任蔚然,你懂什么?现在,不仅是他,还有皇甫家那两兄弟、你的老相好季风都一起来对付我了。不过他们就想凭着一个三百亿的工程就想搞跨我吗?太不自量力了!现在,你还是看着他怎么样狼狈下去吧!”
  他是真的狠心去做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以回头的机会了——
  任蔚然的心里涌起一股绝情,她摇了摇头,身子往后退了半步,差点便不稳地栽倒在地,倒是后方的席空却比较镇定,一直都只是静静观望。到了此刻,他才伸手欲要往着她的腰间扶去,可惜却教对面那男人快了一步把她困入了自己的怀里。
  “如果你想让他们好过一点,不是没有办法的。”滕御的嘴角忽然一滑,指尖轻轻地揪住了她的肩膀,那唇舌轻吻了一下她的小脸,道:“要是你愿意在这里跟我做爱,在席空面前,我就放过他们!”
  “你……”任蔚然抬起脸,有些愕然地看着男人,心脏一颤:“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不可以呢?要知道,刚才你就想在他面前脱光了不是吗?不想在这里,就想找个别的地方,或者说,你们早就已经做过了?那么现在……要不让我们两个人一起上你如何?这样滋味,你一定很想探索吧?”滕御的唇瓣的笑纹越发扩大:“让两个男人侍候你,是你梦寐以求的吧?”
  任蔚然的身子一软,再无力支撑自己那虚弱的身子,整个人都陷入了真真正正的绝境里!
  他竟残忍至此,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第208节:卿卿我我的鬼混

    
  “滕御,你太过分了!”饶是冷静如席空,到了此刻也已经有了些火气。他往前一冲,指尖便揪住了滕御的衣领,拳头直接往着他的脸颊便砸过去。
  滕御反应很快,长臂一推任蔚然往着旁边移去,同时伸出另一条手臂挡了席空的攻击,二人很快便扭打在一起了。而女子则因为被推力推到了解一旁,身子往着阳台的的护栏位置撞去,正巧肚腹位置有股忍忍的疼痛之感尤其强烈!
  她急切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紧皱着眉头,而眼前那两个男人,已经你来我往地交锋不下十数招了。他们出手都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攻向对方的要害,仿佛要把对方置于死地!他们都没有看到她是怎样一个反应,只顾着自己的进攻与防御——
  “你们不要打了,再打下去大家都会受伤的。”掌心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肚腹,任蔚然焦急地抬着眸去盯着那两名男人道:“席空,你该知道滕御他只是说说,他不会真的那么做。而且……”
  “闭嘴!”席空在对着滕御送出去一脚以后侧眸扫了任蔚然一眼,眸底闪烁出来的火气尤其:“无论如何,他侮辱了你,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可以容忍,他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难过!”
  便在他说话的期间,滕御的手臂已经迅速往前一击,直接往着他的俊脸砸了过来。
  席空因为失了神,被他击中,身子往着任蔚然倒地的方向退了几步,脚板便正巧踩上了她的脚跟,疼得女子的小脸瞬时涮白,连尖叫的力量都消失了!她的额头沁出了汗滴,那眼皮也阖合着,忍受着的巨大痛苦令她的小脸都绞结在一起去了!
  “蔚然,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席空急忙蹲下身子,掌心往着任蔚然的脚跟裹去,急声询问:“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没事!”任蔚然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深吸口气,尽量地让自己显得平静些:“我知道不关你事,没有关系……”
  “啧啧,看来还真是郎有情,妹有意了!”滕御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们,瞳仁内一闪一烁的光芒尤其明显,那紧盯着她的眼底里泛出了无数未明深意的意味:“要不要我把这场地让给你们两个人玩?”
  席空的拳头握紧,猛地起身,掌心一揪滕御的衣领,拳头便同时挥了出去。
  便这样,两人又再度交锋,再无意去理会地板上坐着那痛苦的女子。
  直到落地窗台的窗帘被某人“霍”地挥起起来,一道尖锐的叫唤声响回落在整个厅堂为止。
  席空与滕御都下意识地在第一时间收回了自己的招式,后者更是快捷地转身把那在地面上坐着的女子拉了起身护到自己的怀里。
  两个男人神色都要同样平静,没有理会自己脸颊上都挂了些伤痕,镇定自若地看着客厅里所有对他们投递来异样目光的宾客,仿佛他们刚才的打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反而值得他们荣幸!
  任蔚然为他们的态度而心里起了一丝疙瘩。这两人表面上虽然都说不在乎什么的,其实都只不过是吓吓人而已,他们打心底里很在乎结果——他们不会轻易地公开自己家族的丑闻,更不会让她有任何机会把刚才的丑闻曝光。
  掀开窗帘的人大抵是一名名门千金,此刻她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脸震惊的模样。也就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sao动而把和平别苑的主人也都迎了过来。
  滕于天与滕悦都共同站立在他们面前,老人的脸色很阴沉,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在自己的宴会上出现这种打架的事情,实在是很令他难以下台,再怎么说,他也是政委里的高官,家底又丰厚。而偏偏打架的双方,其中有自己的孙子,当然,另一位又是他的侄儿,叫他怎么不觉得难堪呢?
  “爷爷,你没看到吗?我们在切磋一下武艺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事!”滕御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谎,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丝毫都没有半分愧疚的意思:“因为这是蔚然喜欢看的,你不是希望我疼爱自己的妻子吗,我当然就要让她快乐才是了。”
  他这话惹来席空的一声嗤笑,而任蔚然的脸色立即便涮白了,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自己的头颅。
  滕于天一声冷哼,目光熠熠地盯着任蔚然:“蔚然,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你来说如何?”
  任蔚然没有料想到他竟然把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时间有些错愕。却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猛然被某种力量使力一揪,便急切地道:“爷爷,滕御说得没错,他跟席空的确是因为这样才切磋的!”
  这个谎,令她在说出口后的第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她同时察觉到,旁边的男人嘴角一勾,那讥诮的弧度涌出,仿佛是在嘲弄她一般!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招招都见血?”滕于天的恼怒并没有因为任蔚然那样的一句解释终止,反而恼怒地冷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们现在打成这个样子,就只是为了切磋一下武艺那么简单!”
  他的言语换来滕御一声嗤笑,他忽然放开了搂抱着任蔚然肩膀的手臂,慢慢地往着滕于天走去,在他的耳畔淡淡轻语道:“老头子,你要是不愿意放过我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如果你执意要追问下去,我就告诉大众,你的孙媳妇跟你的孙侄背着你的孙子在阳台上卿卿我我的鬼混——”
  听着他的威胁,滕于天的脸色一变,气得青筋暴跌。
  任蔚然却看得胆战心惊,对滕御与滕于天祖孙二人的对立心里感觉到焦躁不安。
  “没事了,的确是两个孩子不懂事地手痒过招。”滕于天对于自己的情绪控制明显很好,他对着众宾客挥了挥手,脸上堆满了笑容:“大家都散开吧,大家一起再到外面去喝点酒吃点东西,晚宴还在继续进行。”
  听着他的话语,众人都无趣地散开了。
  可滕御却弯着嘴角对席空挑衅一笑,忽然便侧身把任蔚然抱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往着通向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他的不羁令任蔚然大惊失色,而席空却往前跨了一步,赶在滕御上楼前拦了他。
  
  


  ☆、第209节:我们是天生一对

    
  席空的举动惹得任蔚然脸色大变,便连一旁的滕于天也惊疑地盯着他,唯独滕御却咧嘴冷冷一笑,似乎并没有任何畏惧的意思。
  “滕御,你还真够镇定的。”席空低笑两声,眸光淡淡地扫他一眼:“就不怕我在这里闹事?”
  “刚才是谁说不想某人丢脸的?”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席空,我不是笨蛋,所以不必对我花那些小心思。你不先发飚,你以为我会陪你一起疯吗?这个机会,你休想得到!”
  席空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他,反而眸色深深地看着任蔚然:“蔚然,告诉我,你想趁这个机会逃离苦海吗?”
  他又想什么,从这里把她带走么?
  任蔚然心里苦笑,想着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天真了一点?如果他们真在和平别苑闹事,真有机会逃离或者丢得下那个脸面吗?若她真在这里跟他走了,往后一生她都会背负着勾搭汉子的罪名。而滕家……更是没有办法容忍——
  就算她不在乎,也不能够连累其他待自己好的那些人吧?
  所以,任蔚然在席空期艾的目光下摇了摇头,道:“席空,我们从来都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我会一直都是滕家的人。”
  “真执着啊,拿你没有办法!”席空有些惋惜地长叹一声,终是把道路让开了:“不过蔚然,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以后就要你自己好好保重了!”
  “席空……”任蔚然心里一动,看着男人眼底的那种决绝情绪,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相信,席空是那种放下以后就会不惜一切去打击伤害敌人的人,所以他是真的不会再留任何的情面给自己或者滕家了!可就算冒着失去他支助力量的危险,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站在滕御这一方。
  因为,她别无选择!
  “再见!”席空只优雅地勾唇一笑,随后对着她潇洒地挥了挥手,最后在众人看戏的目光下慢慢地转身离开。
  滕于天明显地长舒了一口气,而滕御则眸眼变得更加的深邃,好像在思虑着某些重要的事情。当然,他的脚步再无阻滞,便急速地抱着任蔚然上了楼,把后面一众人都抛到了身后,任由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去!
  此刻有一道修长的身影正伫立在屋子的角落位置静静地看待着一切,直到滕御抱着任蔚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的位置后,那人方才慢慢地转身欲要离开,却教眼前站立着的一名小小身影挡住了去路。
  “柳阿姨,到了和平别苑怎么却不跟大人们打个招呼?”滕悦凝着那名秀气的女子,嘴角似是弯了一下,那未成形的弧度便那样直接被隐去了。
  “阿悦。”柳芽咬咬牙,掌心压住了那狂跳着的心脏位置,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是。”滕悦薄笑,头颅往着墙壁位置靠过去,抱着前胸凝向她:“柳阿姨看着我爹地妈咪发生那种事情,是不是觉得有什么时机可以利用,好让你达成某种目的?”
  滕悦的话语令柳芽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垂落在腿边的掌心握成了拳头,有些痛心地道:“阿悦,你现在是有了一个新的妈咪就忘记柳阿姨了吗?你忘记当初是谁把你带回——”
  “你把我带回东城不过只是为了想借此来接近我爹地罢了,要知道,他心里从来都没有你存在的地位!”从滕悦口中吐出来的言辞相当的冷绝,与他的年纪完全不相符:“所以,放弃他吧!”
  “阿悦,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爹地的感情,为什么要劝我放弃呢?”柳芽摇了摇头,咬着牙关道:“在我没有确定他的心意以前,我都绝对不会放弃的。滕御是我的。”
  滕悦却不曾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自己的想法,反倒是轻轻地讥诮道:“柳阿姨,你错了,我爹地他从来都不属于你。以前,他是喜欢楼阿姨,现在……他是爱上我妈咪了!”
  小男孩那笃定的言辞令柳芽的脸色一变,她双腿一软,径自往后退了两步,摇晃着头颅冷然道:“不,绝对不是那样的!”
  “信不信由你!”滕悦眨巴了一下那双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双瞳,淡而无味道:“当局者迷。”
  言毕,直接转身便往着会场中央走去,只徒留柳芽一人伫立在原处动弹不得。
  ————
  被男人丢到床榻上,任蔚然眉心一跳,翻滚着身子便欲要退离他的控制,可惜却教滕御那腾伸过来的长臂扣压住腰身,便没有半分的退路了。她眼底里凝出了一丝惊惧之色,急声道:“滕御,你又想做什么?”
  “刚才你是怎么想的?”滕御指尖猛地往着她的下巴一扣,以两只手指夹住她那张小脸,冷沉着喝问:“一定是在想着就算在席空面前宽衣解带也无所谓吧?”
  “才不是!”任蔚然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滕御,你无耻!”
  回想起刚才他与席空所说的那些话,她的心里就如同有一根刺儿扎着一般无法呼吸——
  那种疼痛,几乎已经令她麻木了。
  “我无耻?”滕御讥诮一笑,指尖忽然便沿着她的颈脖压了下去,那指腹使用的力量遽然一加:“是啊,我无耻,你放‘荡,我们正好是天生一对的绝配啊!”
  “你——”被他那样的话语惹得胸口一滞,任蔚然竟无法回应他任何话语。
  在他心里,对她的想法始终都不曾改变过!
  看着她脸上凝滞着的哀伤情绪,滕御心里有些恼怒。他大掌忽然往着她的衣领位置狠狠一揪,使力把她那衣裳的扣子给直接扯了下来。
  胸膛的微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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