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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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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席空,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被席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任蔚然急切地挣扎,掌心握成了拳头拼命地往着他的胸膛砸打过去:“你要是敢欺负我,我马上就咬舌自尽,这样一来滕御肯定不会放过你!”
  “哦呵?”席空非但没有因此而停了脚步,反而悠然自得道:“那你就咬舌自尽啊,我想看看滕御为你疯起来的样子。”
  看着他眼底那抹精锐的目光,任蔚然心里一紧,有些不解地询问:“你故意的?”
  “嗯?”席空嘴角一弯,那淡淡的笑意很是凉薄。
  任蔚然便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毕竟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想对她做什么,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法。他是懂得攻占人心的那种类型,所以想要让她折服,肯定会想其他的办法。
  她轻轻地撅了一下小嘴,道:“为什么你要抱我?”
  “因为觉得这样保护着女孩子的男人你会比较喜欢。”席空其实并没有走向那柔软的大床,纯粹是任蔚然自己的错觉,他只把她放置在床榻前沿的梳妆台前方坐下,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风筒,道:“你头发还是湿的,我来帮你吹干它!”
  “不用了……”心里因为席空这样的温柔而荡漾,任蔚然急急地转身去压住男人的手腕,道:“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已经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现在才九点,怎么会晚点?”席空嘴角吟笑,眸光从墙壁上的挂钟上收回来,一字一顿道:“不用跟我客气,我觉得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表现温柔,实质上是个动机不纯的男人……
  任蔚然心里对席空下了这样的定义,唇瓣轻轻一抿便道:“席空,老实说我很感谢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可是我现在不可能跟你维持任何的关系。至少,在我与滕御离婚以前,我不会再……”
  “我没有要你现在接受我,只是在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情罢了。”席空反转大掌握住了女子的纤手,声音轻柔有力:“好了,就这样决定吧,放开我的手,否则我会以为你是因为想要……”
  不等他把话说完,任蔚然已经忙不跌地把自己的手掌放开。她脸颊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乖巧地转过身便任由着席空在她的头上为所欲为。
  男人对于为她吹头发的事情似乎很在行,他的指尖修长且清润,其间带着一股温暖的感觉。连同着那带了热风的风筒一并侍候着她那头柔软乌黑的头发,感觉很美好——
  如果这个世界所有美好的事情都是真实的,那么她必将会无比的幸福——
  可是,现实却总不能如人愿,因为……有时候或许对你好的人,只是为了某个目的来靠近你罢了。
  滕御之前对她所有的温柔便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任蔚然心里苦涩,闭闭眸便深呼吸口气,那压在膝盖的指尖掐紧,仿佛想给予自己一点儿力量去说服自己相信眼前这样的场景是最真实的!
  “如果你觉得我是个虚伪的人,可以直接跟我说!”席空的动作忽然停下,掌心轻轻地抚上了女子的俏脸,声音柔和温润:“蔚然,你应该学会反抗。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你的世界变得不真实。没有自己的情绪,你便什么都不是。或许郁离就是因为看上了你一点才会那样吃定你的,所以……反抗吧!”
  他在教导她去反抗滕御,这是因为他想她离开滕御的目的还是因为真的为她好?
  任蔚然心里没底,所以只抿抿嘴轻笑道;“反正我现在都逃离了那个地方,短期内我不想跟他碰面。或许过一阵子他相通了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只要她把离婚协议书给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全部都不会在意的。”
  “太单纯了。”席空轻嗤一笑,放下了风筒端坐到女子面前:“任蔚然,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儿。”
  “我要休息了。”掌心掀了一下自己的发端,任蔚然撇了一下嘴:“席先生,请你也回去休息吧,大晚上的呆在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这种行为不好。”
  “蔚然,我是说真的。”席空的手忽然伸出来握住了女子纤细的柔荑,笑意融融:“我承认自己刚开始的时候对你有着一定的算计,那是因为我对于楼可倩心里只有郁离一个人而没有看到我……甚至利用我来去忘记滕御那种事情很生气,所以我在看到你以后便想着利用你来气一下滕御,同时也检测一下楼可倩心里是不是真的非滕御不可。事实证明了,我跟她没有缘分。因为到了后来我已经对她那样的举止无所谓的,放开她,就证明我对以前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可是对于你……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是真的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的话语一气呵成,仿佛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言辞,没有的掺和半分的虚情假意——
  任蔚然为此心悸,片刻间发不出只字片语。
  “我不要求你马上就相信,因为我知道鉴于之前我对你的伤害,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真的不可能完全接受得了。我会给你时间,你慢慢想吧,我不会介意的。”席空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身子忽然往前一倾,那xing‘感的薄唇便碰上了任蔚然的额头。
  许是因为方才他的话语太过震慑人心,任蔚然这个时候全然没有想要去推抵开他的意念。她只那样默默地承受着,脑子甚至有些晕眩。
  无论他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她都觉得,这个男人现在是真的那样想——
  可是,她有什么值得他那样做呢?
  她唇瓣才张启着一动,伸出掌心搭上席空的肩膀要推开他,却忽然听得门房传来了一阵异动。她急切地侧脸看去,察觉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门口位置。
  那是一个男人,此刻他的目光正聚焦在他们身上。而他那双黑暗的瞳仁内,风暴掩盖了一切!
  
  


  ☆、第175节:是我穿过的破鞋

    
  来人自然是滕御,只是任蔚然没有料想到他竟然来得这么快。甚至,还不够一天!
  而且,他是怎么那么轻易就进入了属于席空的世界里呢?
  “不用觉得太过惊讶,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如果他到来,不会有人阻止他的。”在任蔚然有任何的反应之前,旁边的席空为任蔚然解释了这一切:“蔚然,不用怕,在这里,他不能够伤害你。”
  “你是打定了主意想要护着她了?”滕御声音冷漠,眼底更是透切着寒霜:“席空,你脑子是不是透逗了。”
  “至少我觉得自己这样做没有错。”席空耸耸肩,瞳仁微缩,掌心搭早任蔚然的肩膀,那模样简直就是直接着宣布他必然要当这个护花使者!
  任蔚然心里开始绞结了。她知道滕御既然已经找到这里来,就是铁了心要把她带回去的。可是好不容易才逃离出了那个属于他的世界,她怎么可能那么乖巧地再走回去呢?如是真是那样,那之前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再且,她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段里令席空下不了台。
  可给席空面子,就是扫滕御的面子,她还真的有些胆怯。要知道,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能够躲得掉这个男人的追击,他的势力有多大他是一清二楚的,更何况,她父亲还有许多不好的证据落在他的手里。要是哪天他一个不高兴,她以前用委屈换来的东西就算是被她全盘否决放弃了!
  正在她陷于左右为难之际,滕御忽然轻轻地开了口:“任蔚然,看来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不过才背过身,马上就已经找到一个男人依靠了。再且,是不是今天晚上就想一起靠到床‘上去呢?”
  任蔚然为这话脸色一变,心里苦涩滋味汹涌上涨。
  太侮辱人了!
  席空似乎也有点生气了,他一声冷笑,那双浓郁的眉毛一凝,冷声道:“滕御,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如果我是那种人,你以为你现在还可能得到一个完美的楼可倩吗?”
  “怎么,就是因为得不到可倩所以心里不服气,现在想要把我的妻子都夺走是不是?席空,说穿了你就是因为可倩不爱你所以你想来破坏我与任蔚然的婚姻罢了。”滕御讥笑一声,道:“我跟你说,如果你真想要她,我可以给你,反正她也不过只是我穿过的破鞋而已。现在我不要了,免费送给你吧!”
  听到他那样的言辞,任蔚然脸颊上的血色瞬时全无。
  滕御却是面不改色,继续道:“不过,我想不出两天,全球的人都知道你席空身边的那个女人到底有多jian!我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他说话期间,手臂往着他们一扬,那掌心中握着的某个u盘,便直接摔到了任蔚然的脚尖前沿。
  任蔚然的心便冷到了极点。
  她只是他穿过的破鞋,这样的话他说出口也就算了。后面那些威胁她的言辞,她知道他不会是开玩笑的。因为……他手上有着她所有无法承受的羞耻的那些证据啊!
  “蔚然,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席空察觉到了任蔚然的反应,长臂一收欲要把她收拢到怀里,可是任蔚然却是猛然摇头,身子蜷缩了一下退出了席空的怀抱,整个人往前一扑,蹲下身子便去捡地面上的u盘。
  席空浓眉一横,有些惊诧于女子此刻的动作。
  “任蔚然,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你是要继续呆在他身边还是回来我这边。”滕御看着她脸色一片苍白的模样,咄咄bi人道:“你该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没有什么耐xing的。”
  “不用数了,我跟你回去。”任蔚然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微颤,却把话说全了。
  滕御嘴角便吟出了胜利的微笑,而席空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花费了那么多时间想要去说服她离开滕御,只有这样她才能够获得重生,可她现在在做什么,继续自甘坠落下去吗?跟在滕御身边,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抬得起头来做人——
  “蔚然,你不能那样做——”
  “席空,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在现实面前,我们这种人总是要低头的。”任蔚然抬起脸,嘴角吟着一抹无奈的笑容:“我走了,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我。因为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而且未来也不可能会有任何发生。”
  要走,自然要决绝一点。
  席空的神色黯然,声线低哑微沉,有抹狠戾在他瞳孔里闪过。
  纵然知道她有多么不情愿离开,可他还是无法无天制止得住。而且,在她的决择里,他恨——
  为什么会恨,以前他对女人从来都是潇潇洒洒的,甚至连一直都欣赏着的作为自己女友的楼可倩最终都让了出去,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难道说,他是真的栽了吗?
  “过来!”滕御的声音在他们对视时候冷冷传来:“任蔚然,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任蔚然收回了那投放在席空脸颊上的目光,慢慢地站起身,脚步跄踉地往着滕御那端走了过去。
  男人那宽厚的大掌把她手肘狠狠一握,令她纤细的身子急速往着他那硬实的胸膛撞去。
  疼痛到咧齿,可任蔚然却不能够叫唤出只字半语。
  再痛也要忍着,直到他把她放开那一刻为止——
  至少,她还这样活着啊!
  “走!”滕御的声音冷若冰霜,一扣她的纤腰便往外走去。
  “滕御!”席空的声音在后背响起:“如果不爱,就不要折腾她。如果爱着,更加不要折腾她。像她那样表面坚强的女孩子,其实心里是最脆弱的。你这样伤她,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滕御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只是此刻的他怒火中烧,哪里会料想到,席空所说的这一翻话,果然真的见效了!
  ~~~~~~
  被抛到那辆高级的跑车,男人胸膛贴过来,任蔚然的身子便变得僵硬。
  他好可怕!
  
  


  ☆、第176节:狠狠戳穿她的心

    
  衣衫尽碎,浑身上下无一片遮掩,任蔚然羞愧地偏开头颅。
  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压根是毫无用处可言的,被他那双仿佛能够透视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纵然心里对他没有任何的愧疚,她还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皆因,对方的眼底充斥着满满的占‘有欲‘望,令她几乎窒息。
  与她的胆战心惊相比,此刻的滕御却是冷然的。他的唇角咧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瞳仁盛满了暗潮,仿佛这样折腾着此刻在他眼里对他而言徒然剩下摧毁之心的任蔚然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的不忍。
  而对于任蔚然此刻的惊惧,他甚至是兴奋的!之前她对他的反抗他记挂在心,他在恼恨的同时自然也有着报复之心。更甚是……姑且不论她与席空有没有染,但看到她竟然对于席空于她的亲热完全不推却,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所以,她的害怕换来他更加残忍的笑容:“现在才知道害怕,跟他走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干脆潇洒呢?”
  我不走行么,无论走不走,在你手里我都只是死路一条罢了!
  任蔚然心里悲怆,倒也犟得不愿意去转脸解释些什么,只闭上了双瞳。
  “给我张大眼睛看着!”滕御指尖掐上了女子的颈部,声音冷沉有力:“我不容许你做的事情,你怎么敢去做?离开我……你以为有那么简单吗?任蔚然,别给我发傻。如果我不放,你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远离我!”
  这话,他不止一次地对她说了。可她却屡次不听,这一次,他的耐心算是用尽了!
  任蔚然依旧闭着双眸,似乎完全没有想要去搭理他的意思。
  “你给我张开眼睛,如果你敢违逆,我保证之前会把你所有的丑事都公诸于世。”滕御看着那倔强的女子,指尖掐上了她的脖子:“任蔚然,我给你选择,可这回也同样只是倒数到三下!三、二……”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如果你是想我破坏了你的幸福生活,那么我现在退出就是了。好,如果你要生孩子,我帮你。可是,请你现在就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我的身子同样是不适合孕育的。”任蔚然猛然张大的眼睛,冷冷地看着男人:“滕御,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
  若发誓有用,那么她就成全他的狠吧!反正,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啊!
  她那双清亮的眼睛凝着层层汹涌着的水雾,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有无数的水花从内里喷洒出来。只是,滕御一直等,都没有等到那样的情景发生。反而是,在他那深邃双瞳的注视,女子俏丽的小脸凝上了一层淡漠的神色,继而瞳孔里的那些光芒也消失了。
  看来,她是经过一阵子的激动以后整个人又都平静了下去!
  “跟我结婚以前,有没有跟老头子接触过?”滕御掐向她脖子的手慢慢腾腾地放松了些许,目光却依旧犀利地落在她的俏丽的小脸上:“任蔚然,如果你敢说半句谎话,我保证会让你不得好死。”
  任蔚然长吐了口气,在男人那双冰冷的目光下渐渐地点了点头。
  于是,滕御便翻身从她身上退开,从自己的身上解下了西装外套丢至她那赤‘luo的身子上,而后冷声询问:“说吧,我在听。”
  说什么呢?其实那也不过只是普通的会面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若他真想知道,她告诉他就是了。
  任蔚然艰涩地笑了笑,轻轻地揪紧了那西装外套。闻着那还带了男人身上散射出来的专属味道,嘴角弯了一下:“他只问我,为了任家,能不能承受一点点的痛苦。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救任家。而我是别无选择。”
  “看来老头子是早就想到我们的下场的,可是就算那样他还是选择了撮合我们。所以,这就是你的悲剧了。明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却还如此选择,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真可笑!”滕御的嘴角笑意带着无比凛冽寒凉的意味,声音更是透骨一般冷漠:“任蔚然,现在这样,你可是怨恨着我呢?”
  “如果我说没有你不相信的话,那就是有了。”任蔚然如是回应。
  滕御便转脸细细地盯着她看,任蔚然的羽睫轻轻一颤,声音带着数分无奈:“是啊,都遇着了这样的事情,谁会不恨呢?可滕御,如果我不恨就能够解决问题,是不是你可以把我放走?”
  “我从来都不喜欢留着一个能够威胁我的人存在。要么,你做我的人,乖乖的。”滕御顿了顿,声音轻柔淡雅:“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背叛我。因为老头子的手段比我好不了多少。我想他要对付你的话,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更加惨。”
  她何德何能成为了他们祖孙对立的一个牺牲品啊?
  原来,人就是这样的,身在江湖,永远都是身不由己。而她现在,还有得选择吗?若真的那样做,那就是尽早的问题罢了。她这条小命的命运,永远都不可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你给我机会选择吗?”他开出来的条件明明就是bi着她就范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是?
  “真是聪明。”滕御的大掌忽然探过来一扯她身上的衣裳,道:“或者可以努力尝试着给我生个孩子,因为这样……我就有可能会看在孩子的情分上而饶你一命,要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的了!”
  任蔚然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
  她想,这个世界上最深的伤害,可能就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她爱他,却用最利害的武器狠狠地戳穿她的心——
  “好。”她忽然轻轻一笑,转过脸便去凝着男人,声音带着一种盅‘惑气息:“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就会配合你。可是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拿那些录像和我父亲的事情来威胁我。”
  “成交!”滕御目光一沉,指尖一扳她的肩膀便直接覆上了她那美好的胴‘体。
  
  


  ☆、第177节:的确要你的骨髓

    
  原来就算疼痛着不想去爱,甚至想要放弃……也还是会有感觉的!因为当男人进入她的时候,那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而男人嘴角吟出来那抹浅淡的冷笑同样在彰显着这一切。所以,任蔚然便没有想去为自己做任何解释。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引发了一阵阵的痉挛,她无法自控地轻吟出声,脸颊上染着的红晕越发散开——
  “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也这样做才会粘到席空那边去?”滕御看着女子那小脸微微扭曲着的表情,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出口的话语带着满满的恶劣:“任蔚然,我警告你,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以前,你休想那样做!”
  “我……没……啊——”无法成章的话语便因为男人狠狠的一个撞击而溃散,任蔚然最终在他暴戾的折腾里,没有丝毫的反驳力量。
  其实,解释也是没有用的。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听她解释的不是?可是……他们如今也就只能够这样,一直下去!直到……何时才会是个尽头呢?
  掌心裹住女子那纤细的柳腰,滕御在她那紧致的围拢中同样感觉到一阵阵的欢‘愉透过他们相互交融的结合位置不断传送在身体的四周。他的嘴角斜起,在进出间力量一次次加重,把彼此推向了极端的高‘峰——
  人说,无爱也是可以有情‘欲。他想……或许这是真的。因为在此前,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失控。所以如今,他是非任蔚然不可。只有这个女人,才配帮他生一个孩子,就算她真的无法孕育,他也会让她做到!
  培养出属于他们的后人——
  ~~~~~~
  天色已晚,半月悬空,最近的夜大致都如同现在一般苍凉似水,茫然间,仿佛又少了些什么——
  女子辗转反侧后无法入眠,终是停止了内心的挣扎,翻转着直接起了身。
  疲惫如同风浪卷过她的身子一样,令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这样的情况从下午回来以后就一直维持下来,到现在都没有变更!
  滕御把她载回别墅的时候楼可倩正在客厅等着他们,于是男人便急匆匆地走去询问后者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她不晓得楼可倩到底是怎么了,但滕御却很快就与她出去了,把她一人丢在屋子里。
  她没有胃口吃东西,上楼洗了个澡后便想休息,可身子的疲惫并不能使她入眠,反而令她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心事重重。这些全部都是滕御造成的,而那个男人明显没有任何的负罪感,甚至……把这些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期间席空曾来过电,她并没有接听。她知道,当她选择跟滕御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或许可以拥有那个男人给予她幸福的机会了。
  她不后悔。
  她没有后悔的权力啊!
  推开落地玻璃窗台后,有冷风迎面而来,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绝望情绪中。
  若不是因为还有一个父亲需要去顾忌,她真的情愿去选择与滕御为敌,纵然那样可能令她粉身碎骨——
  可她不能不是,毕竟滕御这个男人太狠了,她根本无法把父亲的安危与前途抛在一边不理会啊。为此,她根本没有任何的选择可言!
  “吱……碰——”
  房门被人拉开而后又甩上的声音打断了任蔚然的思绪,她转身,整个人便被笼罩在一股冷寒的气息里。
  比冷风甚至还要清凉不少——
  而沁入鼻翼的那些味道,是她最为熟悉的!
  “任蔚然,跟我来!”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任蔚然的手腕已经被人揪住往着外面拉扯而去。
  疼痛主宰了她,可面对对方如此强势的bi压,她拒绝不了!只是在被他攥出去之前,她想她必须要先弄明白到底他有什么目的才是。于是,她温声开了口:“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我现在还穿着睡衣。”
  前面的男人顿了步,回转身悠悠看她一眼,而后蹙眉冷声道:“马上去把衣服换上,跟我出去一趟,随便换一套干净悠闲的衣服就可以了。记得越方便越好。”
  心里布满了疑惑,任蔚然的眉尖轻轻地蹙了一下,却还是依照着男人的吩咐去做了。
  他做事情有他的目的,如今她已经乖乖地留在她身边了。想来在她没有为他把孩子生出来以前,他应该是不会对她再任何的动作了吧,否则他们之前的谈判不就全部都泡汤了吗?
  只是任蔚然这个时候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认为滕御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却变成了现实——
  ~~~~~~
  巴黎的医院纵然在夜里依旧有不少的人流量,想来这种地方确实也是繁华之都吧。
  被滕御推进某专业医学博士的办公室里,她还是一头雾水的。
  可后面她所听到的话语却令她整个人都僵住。
  滕御竟然是让她来体验的,而且为她安排的这个人还是国际医学界的权威。而他的目的并不是检查她是否能够为他孕育孩子,而是让她抽血体检。
  直觉告诉她,滕御不过只是想要她的血——
  滕御与那医学博士所讨论的是法语,但任蔚然还是精通的。她在纽约念书的时候有专门修过语言方面的课程,对于中、英、法、德以及西班牙语这五门语言都是最为熟悉的。这是作为名门家族千金的一种才能,同时也是她日后赖以生存的法宝。
  “报告很快就会出来,请你们稍等。”那博士对着他们微笑道:“希望一切顺利。”
  在现代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里,做任何事情都方便。
  滕御只轻缓地点了点头,而后拉着任蔚然出了门。
  当隔绝医生办公室的房门闭合后,任蔚然把自己的小手从男人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冷冷地看着他。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全程里任蔚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看她进出前后的表情里滕御便猜想到了她如此反应的原因:“没错,我的确是要你的骨髓。”
  
  


  ☆、第178节:事情现在才开始

    
  任蔚然没有去询问滕御要她的骨髓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他的作用是这样的明摆着了。现在,他不再需要她为他生个孩子,而是需要……她的骨髓。去救谁呢?如今她已经不想去探索了,反正他要,她给就是了。
  等到她再无力去负荷任何来自于他的折腾时,她相信他会放弃她的。因为一个人没有动力的时候,就不会再有精神,那样,就肯定不会再惹起他的在意。
  于是,她只是静默。
  结果是在两个小时后出来的,那时滕御并不在她身边,而是那位博士亲口告知她的……她的骨髓适合捐赠。
  在询问过后,她知道了需要她骨髓的到底是何人。同时……径自便签了协定答应了会尽快做这个手术。而做手术前,她与病人都必须要先接受之前的治疗与检测。这是一个艰苦的过程,可她必须要克服——
  于是,她便住到了医院里。
  其实这未尝不是她的一种冒险选择,只有这个,滕御才有可能会放过,并且……短期内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报复心理。加上……经过这一次,想必滕御对她多少是有一些负罪感的,她这样无偿地帮他,他不是应该给予她一点的感激吗?只要到时他愿意放她走,一切便都值得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爽快就答应这件事情,但别指望我因为这件事情而放过你。”可入院后的第一次,任蔚然所等到的却是这个男人如是的话语:“任蔚然,忘记这是你自愿做的。”
  “如果不是自愿,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交易放过我吗?”任蔚然抬起脸看着男人,脸色颇为惨白。
  “不会!”
  于是,任蔚然不发一言。
  他的意思已经这么明显了,那么她还有何求?要她面对着一个可以救人的机会不救吗?不,她从来都不是这一种人,而滕御,很明显懂得利用她的这种心理。所以,他是赢家,而她永远都是输家。
  不过任蔚然有一点是预测正确了的,滕御因为她愿意捐骨髓的事情而最近都没有来打扰了。在医院将近一个星期,她过得很平静。直到……手术到来的那一天为止。
  被推入手术室里,她坚持不用麻醉。而她身边不远位置躺着的那个女孩……曾经是最为敌视她的!
  楼悠悠!
  她想,可能她疯了,又可能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烂好人,否则怎么会给这个女子损骨髓呢?她不仅是滕御心爱的那个女子的妹妹,更是喜欢他的人。而且,之前她于自己的侮辱很过分不是?可她是任蔚然,所以她傻傻地做了这个决定。
  若她一直不肯坚持着去签协议,就算滕御再怎么威胁她也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的那该多好!那样,她一定可以自由。然而成为坚强的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命运低头。
  在手术快要开始的时候,对面那个已经被麻醉了女子忽然悠悠地张开了眼睛。在眸光不经意地往着她这边扫射过来时候,她似乎有些激动,翻滚着就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指着她询问:“为什么是你?是你给我捐骨髓?我才不要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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