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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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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定要忍。
终有一天,他会为今天这样待她而付出代价的!
任蔚然从地板上翻滚爬起,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她掌心压着旁边的墙壁位置,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吐了口气以后方才转过身往着厨房走去。
~~~~~~
“任蔚然!”
男人高呼的声音从厨房外面响起时候,女子的身子僵了一下,才慢慢地回转了身。
瞳仁扫射而去的方向,正巧是男人冷漠盯着她的目光。
任蔚然身子轻轻一颤,拧着眉应了声:“有什么事吗?”
“晚饭还没有准备好吗?我都快要饿死了。”
“马上就好了。”任蔚然咬咬牙,把最后一道小菜倒在餐盘上。
以前她在纽约读书时候很节俭,也学过做饭,所以中西餐都难不倒她。
把食物端到餐厅的桌面上,看着那不冷不热盯着她的男人,她咬咬牙:“我去帮你盛一碗汤过来。”
滕御没应答,只执起筷子去夹起了食物往着嘴里送去。
任蔚然转身回了厨房。
她为他舀了一碗汤,转过身时,乍见那半倚在房门位置的男人,不免大惊失色,手里端着的碗便往地面摔去——
“啊……”被一阵灼热的刺痛感觉触着肌肤,她才忙不跌往着后面退了半步。
“小心!”滕御赶在她掌心压向了后方的炉台位置之前长臂往关一腾,把她整个人都往着他的胸膛拉了过去。
鼻尖撞上他的胸膛,任蔚然整个人都一僵。
☆、第118节:不让她走
任蔚然知道,若不是滕御出手相救,方才她的手大抵已经因为触上了炉台而直接废掉了——
这时,与男人的距离相当近,他心跳的声音她都可以听得分明!
他会救她于水火,着实令她感觉到意外。
是不是,其实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她?
又或者说,他不愿意太过麻烦?
兴许就是这样的吧,毕竟若她真伤了,他不好向滕于天交待。
为了不让滕家的人知道他这般待她,今天早上他不就已经把滕悦送回了和平别苑了吧?
所以,她以为他已经改变对她看法的感觉……只是错觉吧?
她咬咬牙,收敛了心神,握紧了拳头欲要从他的怀里退出去。
可惜,脚跟还不曾站稳,她便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便都往着地面栽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前,仿佛有道力量横于她的腰际把她的身子托住,令她再度陷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
世界是灰色的,暗得没有任何的色彩。
手臂伸出去想要去抓住某些什么,任蔚然的心脏“噗噗”急跳——
半空中似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空气……
“不要……”眉头深锁,女子的小脸紧紧纠结在一起。
她这个模样摆明就是做恶梦了,而且看来她的精神也是处于紧张状态中的。
男人的浓眉一横,转脸去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年轻男子。
“少爷,少夫人是疲累过度。而且,她有轻微的发烧。”许汉文有些无奈地摊了一下手臂,道:“想来,少夫人昨天就已经着凉感冒了。”
昨天?
滕御微愣,剪在后背的双手慢慢地垂在腿侧,道:“怎么可能?”
“少爷,这是事实。”
“那你怎么不给她打退烧针?”
“少爷,少夫人今天应该是出了很多汗,如今身子并无大碍了。”许汉文一声轻叹,道:“只是,今天少夫人好像真的很疲惫,所以暂时不会那么快醒过来。”
“估计她什么时候会醒?”
许汉文幽幽看滕御一眼,在男人那凌厉的目光下低垂下了头颅,道:“大概要明天早上。”
他的话语换来滕御一声冷哼:“马上给我催醒她。”
“少爷,其实你这样对少夫人不公平……”
“我的事情什么事情轮到你来管了?”听着许汉文那似是无意道出口的一句言语,滕御的神色瞬时一沉,那俊秀的脸庞犹如被的乌云笼罩住那般阴暗:“汉文,你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吗?”
许汉文眉心一跳,连忙道:“少爷,非常抱歉,我——”
“行了,回去吧!”滕御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语,道:“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是!”许汉文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他是不愿意让滕于天或者他们以外的任何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匆匆地瞥了一眼床榻上那紧闭着双目的女子,他急忙收拾了自己的医药箱离开。
滕御冷眼送走他,立即便伸手一攥那床榻上的女子。
方才看到她就那样晕倒于他的怀里,他的心便紧绷了一下,立即把她抱了上楼。
而后,他直接给许汉文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并且不许他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然则,若他刚才没有看错,许汉文看着任蔚然的眼睛里面分明有些未明情绪的感情在里面。
他不容许有任何人觊觎她——
这是他的女人,在他没有玩腻以前,没有任何人能够打她的主意!
更何况,现在他还没有开始玩呢!
“任蔚然,马上给我醒过来!”不顾那女子眉尖紧紧绞结在一起的模样,他头颅往着她的耳畔冷沉一喝,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床榻上的女子秀眉似乎拧得更加紧,那卷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好几下,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滕御指尖的力量遽然一加。
“疼——”
女子低低的喃叫声音从那薄薄的苍白唇瓣上逸出,带着一丝丝痛苦味道。
滕御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许。
平日,她防他很上心,可这个时刻……她是不是真像许汉文所说的那样累了?
指尖终是完全放松了。
他一握拳头,为自己这刻的心软紧蹙了眉。
对她这样的女人,他不该心软的不是?
可是,看着她如今那恬静的睡容,他竟真不愿意再去……吵她!
低低地轻咒了一声,他猛然转开身便往着阳台位置走去。
任由那冷风拂过脸色,他的拳头砸上了阳台的护栏位置上,冷声斥道:“滕御,你疯了不?”
“竟然因为她那样的容貌便心软……”
“不应该——”
他冲动地回转身,眸光往着房间内的床榻位置凝去。
床榻上的人儿依旧安静地沉睡在那里,一动不动。
滕御咬咬牙。
他不过是因为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才心软了这么一次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偏开脸,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咬住,他探出了打火机。
把香烟点燃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眸子抬起,凝着那一望无际的漆黑夜空,他半靠向墙壁,开始吞云吐雾——
只是今天夜里而已,明天……他会让一切都恢复成为原来的模样!
~~~~~~
“少夫人,你醒了?”
看着女子睁开眼睛,阿花立即兴奋地道:“你还觉得哪是不舒服吗?”
“呃?”
“少夫人,你没事吧?”察觉到任蔚然处于呆滞状态,阿花不由担忧道:“要不要我给你叫许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没事。”任蔚然这才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掌心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好像不是在做梦。”
“少夫人自然不是在做梦了。”阿花见她终于缓过来,不由笑道:“是少爷让我们回来的。”
放假一天就让他们都回来了?
任蔚然眉心轻扬,道:“他呢?”
“少爷去上班了。”
“看来他还有点人xing。”任蔚然撇了一下唇,伸了个懒腰,道:“好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少夫人,少爷出门前吩咐过……如果少夫人醒过来,吃完东西以后就请继续收拾房子。”阿花战战兢兢地道:“如果少夫人你不舒服,我可以帮忙——”
该死的男人,以为他有人xing,看来是她错了。
他竟然这么狠心,明明知道她都快病到起不来了还要她做家务——
任蔚然对着阿花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够解决的。”
“少夫人,少爷说以后少夫人只要负责你跟少爷的卧室就可以了。”阿花道:“而且,还要给少爷准备好三餐。”
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是因为怕她再病倒,省得麻烦才会减轻她的负担吗?
任蔚然对着阿花点头:“知道了,你出去吧!”
阿花便应声退了出去。
长长地吐了口气,任蔚然才想要翻身起来,却听到手机柔悦的铃声响了起来。
她接了电话。
“蔚然。”男人温柔的声音从电波中传来。
任蔚然眉心轻轻扬起,心脏没来由急跳了好几下。
这男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之前那个关于她与他弟弟的新闻如今只怕已经传到满城风雨了吧?那么……他也该知道——
“蔚然,是你吗?”得不到她的回应,对方声音有一丝紧张。
“皇甫先生,是我。”任蔚然轻咳了一声,道:“你找我有事吗?”
“是在担心新闻的事情所以才不接我的电话吗?”皇甫炎有些无奈地苦笑道:“之前我给你打的电话你一直都没有接,到温馨园,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人。因为有些奇怪,我找过滕御,他告诉我你现在很好,不过我还是很担心。”
他是个很细心温柔的男人,可是……难道他一点都不介意她与皇甫正之间的那个绯闻吗?
任蔚然轻拧了眉,道:“皇甫先生,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关于阿正的事情,非常抱歉。”
“嗯?”
“我知道,事情是他弄出来的。”皇甫炎一声叹息,道:“我是特意为此事向你道歉才会打电话给你的。”
“没有关系。”
“你不在意吗?”
在意有用吗?
任蔚然心里酸涩,幽幽道:“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虽然如此,但我担心滕御会因此而为难你。”皇甫炎顿了一下,又道:“蔚然,我可以去看看你吗?”
“来温馨园?”任蔚然心脏急跳几下,摆手道:“不行——”
这样直接的拒绝似乎有些伤人,她立即便噤了声。
虽然滕御早就警告过她不许她与任何其他男人往来,可是……皇甫炎是不同的。
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是真正关心她——
任蔚然心里不免有丝伤感。
“果然还是不行。”没有得到女子的回应,皇甫炎的声音中似是带了一些嘘唏,道:“那你可以出来吗?”
“我想……应该可以吧!”任蔚然咬咬牙,轻声道:“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
与他把话说清楚也好,他的关心与爱护,她承受不起。
“那今天下午吧?”
“好。”
“不见不散。”
……
~~~~~~
任蔚然换了一套简单的悠闲服饰后,对着镜子里面映衬出来那个清丽的女子微微浅笑了一下。
这样很自然。
她长吐了口气,伸手去执起了梳妆台上的手袋,跨步便去拉开房门。
身子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她一惊,欲往后退去,却听那人讥诮的声音已经响起:“这么急着要去哪里?”
“我……有事想出去一趟。”任蔚然心脏微颤,声音轻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饿了。”滕御指尖一扯领带,不冷不热道:“先给我做完饭再出去。”
“现在?”任蔚然怔忡。
现在才下午三点,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饿了?
“有什么问题?”相较于她的错愕,滕御一脸平静:“约了谁这么着急?”
他的话语虽轻,但眼眸内那暗沉的光芒却锐利凛冽。
任蔚然身子微僵,握紧了提着手袋的指节,道:“知道了,我马上下去做。”
“诶?”滕御伸手挡了正要踏步出门的她,道:“先把手袋放下。”
他这样防备着她,是怕她会趁机逃走?
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有机会吗?
心里无声涩笑,任蔚然把那从胸膛中涌起的火气压了下去,转身丢下了手袋,快步便向门外走去。
做顿饭而已,很简单——
她一定能够赶在最短的时候内给他做出来,然后再去赴约……
可惜,她的计划却很快便较后面的人打乱。
“我要吃红烧茄子,清蒸鲤鱼和宫保鸡丁。”滕御的声音不咸不淡地传了过来,道:“记住,蔬菜也是必备的。”
如此点餐,分明就是为了拖延她的时间——
任蔚然霍地转过身去盯着男人。
滕御双臂环着前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若她生气,是不是正巧中了他的计?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别得罪他为好。
任蔚然银牙一咬,忍了。
这人,很明显就是在为难她。如此看来,这屋里,只怕是被他全盘监视了——
所以,她与皇甫炎的对话,他也是有可能知道了的吧?
她匆匆往着厨房跑去,只为去逃避那双在后面紧紧盯着她的目光。
男人嘴角吟一抹冷笑,翻出手机拔了号。
接通后,他冷冷淡淡道:“不用等了,今天我不会让她出去的。”
“滕御——”
在对方欲要解释些什么前,滕御直接挂断了。
他想做的事情,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任蔚然……只要他不放,谁能够把她带走?
~~~~~~
“饭茶已经放在餐厅的桌子上,请慢用吧!”
任蔚然推开房门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是道了出来。
只是,当目光接触到那上身赤~luo的男人时候,她的脸颊瞬时一红。
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竟然在换衣服——
他似乎刚洗了澡,那几摞贴着前额的碎发还有些许水珠滴下,一身清爽干净。
他的体格很好,身形欣长壮实,那肌肉更是坚实而且纹条有理,煞是诱‘人——
任蔚然尴尬地转了身,急匆匆去拿起手袋便欲逃出去。
可惜,男人修长的手臂适时扣住了她的纤腰——
淡淡的香皂味道充斥在空气中,流动着沁入了女子的鼻腔,令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
专属这男人的味道呵——
☆、第119节:遇上劫匪
任蔚然的心纠得紧紧的,指尖攥住了男人臂膊的手袖,没有躲避开去纯粹是因为她在努力忍耐着动——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衣还不曾来得及穿上,那结实精壮的肌肉赤‘luo‘luo地呈现在任蔚然面前,令她的喉咙一阵阵干涩。
滕御察觉到她脸颊上泛起嫣红色彩,嘴角不免一勾。
每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有虚荣心,纵然是他也不例外。
片刻后,察觉到滕御都没有欲要放开她的动作,任蔚然心里不由一沉。
他似乎在等着她反应——
“饭已经摆在桌面上了。”她尝试着轻轻开口。
“饭做好了,不错!”滕御声音轻轻,言辞中却带一股冷若冰霜的气势,道:“不过,我还没有尝试过你那手艺是否能够过关,你怎么就能够那么急着想走了呢?这可不合规矩。”
“既然要尝试,那请你放开我,到餐厅去试菜吧!”任蔚然深吸口气,精致的小脸依旧染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言至此时,蜷缩了一下肩膀欲从男人的怀里退出。
可惜,最终没有成功。
滕御附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量猛然增加,令她整个人都为之一僵。
心里衡量了对方的动作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后,她了咬咬牙,忍耐着没发作。
她知道,若就这样冲他发火,对方肯定会让她好看的,所以,她不能够冒险。
“不错啊,越来越有定力了。”滕御察觉到她的反应,嘴角一勾,长脚便往着旁侧不远位置的房门踢了过去:“竟然这样都没有感觉啦?”
“砰——”
一声巨响在屋内回荡,任蔚然整个身子便是微微一震。
她还来不及有其他的反应,便“腾”地感觉到双脚悬了空,不由吓得尖叫了一声。
滕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染上惊惶失措神色的脸面,抱着她便往床榻位置而去——
“滕御,你做什么?”任蔚然咬牙切齿询问。
“我不喜欢明知故问的女人。”滕御懒懒散散散地应答。
“你不是要去试菜吗?”任蔚然拧紧了眉。
她辛辛苦苦按照他的意思去把饭菜做好就是为了有足够的时候外出,现在跟他这般纠缠,她压根没有机会离开。
若再不出门,就要赶不及与皇甫炎的约会了——
“这么急着外出,是想要跟其他男人约会?”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滕御不冷不热询问。
任蔚然眼皮抬起,冷冷看他:“与你无关。”
“我可是你丈夫。”滕御的瞳仁一冷,头颅往着她的脸面歪了下去。
他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芒万丈,令任蔚然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晓得,若他生气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身子不由自主地绷得死紧,她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察觉到她的紧张情绪,滕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莫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事实上就是那样的……
只是,这个时候任蔚然自然不会承认。
她咬咬牙,拧着眉道:“我只是担心与别人约好的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而已——”
“喔?”
“我想皇甫先生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跟他解释清楚。”
“什么误会?”
“他以为跟我有发展空间。”任蔚然阖了眼皮,长吐了口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去告诉他……我们不可能罢了。”
到了这个时间段,任蔚然已经顾不得这样做是对或者错了。
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下再出去吧!”滕御把她往着床榻位置一抛,令她的身子跌到床上,才悠悠道:“我累了,帮我按摩,我舒服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
明明她已经对他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竟然还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令她难堪罢了。
这一回,她不想失约。
“我不要。”因为接触到他那幽冷的目光,任蔚然原本到嘴的诅咒话语悉数吞咽了回去,出口的只是带着一丝轻微反抗味道的言辞:“我要现在就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滕御一声冷哼,不疾不徐道:“你以为自己有能力走出去?”
她知道她没有,这是他的地儿啊!
她恼怒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对方却是上扬了嘴角,明显地在宣示着他的好心情。
“我不会按摩。”末了,任蔚然只能够握紧了拳头,这般回应:“你想找人按摩,我想这屋子里大部分佣人都会。”
她言毕,翻滚身子欲要从床榻上站起身。
“诶?”在女子马上就要站起来前,滕御的掌心扣押到了她的肩膀位置,硬是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住再也无法动弹,才悠然自得地道:“我一向不太喜欢随意就让人碰我,你不会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学就好了。反正,我想以后你用着的机会应该很多的。”
以前他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不喜欢随意让人碰他?
不过只是他如今欲要故意为难她罢了。
纵是任蔚然平日再有耐xing,这时也忍不住冷声拒绝他,道:“抱歉,我不想学。”
他自己也会说了,学会以后用的机会多着,那岂不是在暗示着往后她天天都得被他奴役差谴吗?
“不想学?”滕御双臂一摊,道:“可以啊,不过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要听到我给你父亲打电话吧?”
“滕御——”任蔚然霍地从床榻位置站了起身。
“嗯哼?”滕御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学。”任蔚然闭了闭眸,咬牙道:“行了吗?”
滕御点头,伸手一摊便趴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任蔚然银牙一咬,弯了身,慢慢地把那青葱的指尖往着男人的后肩位置捏了下去。
他的肌肉很是结实,而且还有些弹力般令任蔚然感觉到很有触感。只是,便也因为这样,她整个人便凌乱了。
她咬咬牙,强行把那凌乱的心跳压了下去,努力地开始为他服务。
滕御似乎颇为享受,双手交叠起来撑着下颚,缓缓闭了眼睛。
任蔚然看着他那模样,转过脸便沿着门房位置扫过去。
她得计量一下,怎么能够离开这里——
纵是之后会遇着很多事情令她难堪,今天她也不要失了皇甫炎的约……
“你专心点。”滕御忽然一声冷哼:“别想些有的没的。”
“知道了。”任蔚然话虽如此,却是猛然站直了身子,往着房间入门的甬道位置便冲了过去。
出门前,她快捷地揪起了那手袋,同时拉开了房门闪了出去。
滕御懒懒地翻了个身,看着那“砰”一声后关上的房门,唇线一弯。
他早就料想到她会有这样做法了。
不过是……听着她对他的解释,心情好了才放她走罢。
皇甫炎……
想跟他争女人么?未免太早了点儿!
他翻身,随意扯了一件衬衣便慢慢地往着阳台踏步走出去。
看着庭院内那急步匆匆忙忙往外跑的纤细身影,男人的眉心一眯,唇边的笑容可掬。
去吧,这样也好。
跟皇甫炎说你们不适合,让他断了念想。
让他知道,你任蔚然永远都只是属于我滕御的——
我不放手,谁能够得到你呢?
~~~~~~
“炎哥哥。”看着那坐在窗台旁边静静喝着咖啡的男人,女子脸上瞬时染上一抹兴奋之色,匆匆忙忙便往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伸手便挽住他的臂膊,愉悦道:“原来真的是你,我刚才还在害怕着是不是认错人了呢!”
皇甫炎浓眉轻轻挑起,看着少女脸上凝着那抹娇艳神色,俊朗的脸庞浮出一抹淡淡微笑,道:“悠悠,原来是你啊!”
“否则炎哥哥你以为是谁?”楼悠悠有些不悦地撇了一下唇,道:“炎哥哥是在等谁吗?”
“是,跟有约好了。”皇甫炎笑得温和,道:“你呢?”
“我刚才跟朋友一起过来喝咖啡,她有事先走了。”楼悠悠径自坐到了他身边,把手袋放下后便对着服务生招手,示意他给自己上一杯意大利咖啡。
皇甫炎素来知她xing子率直,倒没有说些什么。
反正,他已经等了任蔚然一个小时,而且之前又拉到了滕御的电话,想必那女子真不来了。
重要的是,打她的电话没有人接。
至于温馨园的电话,他倒是不太想打过去了。
滕御不愿意他与任蔚然走得太近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给任蔚然增加麻烦。
“炎哥哥,我发觉你现在是越来越内敛了。”楼悠悠察觉到男人嘴角吟着的那抹微笑,蹙了蹙眉,道:“不介意我在你朋友来之前在你身边坐坐吧?”
“当然不会介意了。”皇甫炎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发端,道:“悠悠可是最可爱的女孩子。”
楼悠悠的脸颊泛出了一抹淡淡红晕,浅笑道:“炎哥哥最会安慰人了。不过,如果其他的每个人都能够像你这么好,那才算是完美。”
看着她小脸纠结住,皇甫炎扬眉:“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把我们可爱的悠悠得罪了?”
“还不是姐姐。”楼悠悠撅嘴,掌心往着额头位置轻轻拍了一下,道:“因为之前我在高尔夫球场不小心让球碰了一下晕迷过去,所以她现在把我看得很紧,不止不让我去找滕大哥,连我外出她都找人来看着了。”
“可倩只是为你好而已。”
“可我情愿自由。”
“悠悠,你不是小孩子了,对自己的身子应该有分寸才是。”皇甫炎轻叹一声,道:“我可听说之前你会晕倒,完全是因为减肥减出来的。”
听着他带了一丝调侃意味的话语,任蔚然脸颊一红。
她咬唇,轻哼一声后才道:“才不是那样的,那是因为……那天我碰上了那个叫任蔚然的瘟神。”
乍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皇甫炎的浓眉横起。
他晓得,楼悠悠并不喜欢任蔚然,只是没有料想到她讨厌任蔚然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平时,作为大户人家的千金,一般公众场合都是很有礼仪的。而往时,楼悠悠一向都能够胜任这个角色,怎么如今……
是偶然么?
“炎哥哥,你在发什么呆?”滔滔不绝说了一翻任蔚然的坏话后却得不到皇甫炎的反应,楼悠悠伸手往着男人的面前扬了几下,道:“拜托,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啊?”
“有!”皇甫炎回了神,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柔荑,道:“悠悠,可以告诉炎哥哥,为什么你会那么不喜欢任蔚然吗?”
“因为她抢走了滕大哥。”楼悠悠回答得倒是直截了当。
皇甫炎的眉心便不由自主挑起,有些错愕地盯着她:“难道说,你到了现在对滕御还有非分之想?”
“不是非分之想,而是滕大哥本来就是喜欢我的。”楼悠悠向回了自己的手掌,往着皇甫炎的胸膛便轻轻拍了一下,道:“炎哥哥,你与那个叫任蔚然的女人也保持距离一点,她可不是什么善辈,你随时都可能被她那清纯的外表骗的。你别看她表面清纯,听说她在美国是个交际花呢!”
皇甫炎因为楼悠悠的话语脸色微微一变,大掌急促地揪住了她的纤手,道:“悠悠,你刚才说些什么?”
“你看她表面好像很清纯的模样,事实上……她跟那些娼‘ji没什么两样的。”
“你是从哪里听到这种传闻的?”皇甫炎的眉眼揪在一起去了。
“不是传闻,而是事实。听说,还有照片为证。这也是滕大哥不喜欢她的原因之一。我想,滕大哥如今只是听从滕爷爷的意思忍着她而已,总有一天,滕大哥会跟她离婚的。”楼悠悠信誓旦旦地道:“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会有机会与滕大哥在一起了。”
皇甫炎并没有回话,这个时候他的脑子有些混乱。
他想,以任蔚然那样的行为不举,理应不是楼悠悠所说的那种人才是。只是……若真有照片为证的话,他还能够不信么?
之前看到新闻报道她与皇甫正之间的亲吻,他是极力否认这事情的——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弟弟好玩捉弄她或者记者罢了。
可如今听着楼悠悠这样说话,他心里有些乱蓬蓬的。
“炎哥哥,我今天才发觉原来你的大手也跟滕大哥一样暖呢!”楼悠悠反手握紧着他的手背,眨着那柔媚的双瞳,笑意盈盈道:“以前我怎么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如果温暖,你以前怎么不握呢?”皇甫炎勉强撑起精神,对着女子温柔一笑,道:“若你喜欢,以后炎哥哥经常握着你好了。”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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