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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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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悦的话语还没有落下,任蔚然便被滕御伸出来的大掌及时抓住了手腕。
她一惊,才想要去摆脱,却听滕御一声冷笑,道:“你跟我来!”
任蔚然尚且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腰身已经教他横过来的长臂环住。而后,她整个人都被他往着楼梯口的位置拽去。
“妈咪,不要害怕,有事情就大叫好了。”滕悦没有行动,却站在原处大声提醒着任蔚然。
听着小男孩的话语,任蔚然唇瓣一动便想要张口叫唤。
滕御的大掌适时地移到她的面前捂上了她的嘴巴,令她压根无法求救。
她不由转脸去瞪他。
“如果不想出事就给我乖一点。”滕御冷着声音警告,同时把她攥住沿着东边而行的长廊尽头走去。
“嗯——”任蔚然被他强行捂住唇瓣前进,挣扎着欲要摆脱他控制。
“任蔚然,再试着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放、开、我……”
任蔚然哪里愿意那样顺从,手肘往着他的胸膛撞去。
她被他捂着唇瓣,他的手掌太大,连带她的鼻子也被覆住了,她几乎要无法呼吸了。
滕御讥笑一声,竟然放开了捂住她唇瓣的手,微微弯身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滕御,你要带我去哪里?”任蔚然掌心往着他的胸膛砸过去,冷斥道:“放开我!”
沿途而去,间隔不远位置便有女佣有忙活着,看到他们这样,似乎都微惊,纷纷回避。
滕御没有回话,却在长廊尽头的某个敞开着的大门走了进去。
“都给本少爷滚出去!”
这是滕御进入房间后的第一句话。
原本在屋内打扫卫生的两名女子连忙应声,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出去,而后关上了房门。
任蔚然的心提到了半空,看着那装潢得高雅奢华的房间,心里一阵阵酸涩。
这种地方,可以算是天堂,但伴在她身边的人……就像是从地狱来的!
滕御沿着那品味不凡的客厅走去,再度进入了一间卧室。
卧室简单却宽敞,有一张米色的大床,还有几盆绿色的盆栽。除此之外,只剩下桌子与一个酒台。
不是普通的房子格调,静谧得如同野外森林。而由那些摆设可以看得出来,主人除了睡觉以外,在这个房间大抵不会做任何其他事情。
滕御把任蔚然丢到了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大床上。
“你发什么疯?”任蔚然掌心撑在床榻上,身子慢慢地往后方移去,试图避开那似有意图压下来的男人
。
“你跟阿悦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态度那么奇怪?”滕御掌心扯着外套往床榻位置一丢,同时拉下了领带。
“我什么都没有跟他说过,是他自己本来就很奇怪的。”任蔚然有些无辜地蹙紧了眉,道:“滕御,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滕御嘴角一弯,嘴角吟着的清冷笑容疏离而凉薄:“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她怎么能够明白他的心思呢?
任蔚然咬紧牙关,沉声道:“我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滕御转身,拉开了旁边桌子的抽屉,从内里掏出了一条钥匙,他对着任蔚然轻轻扬了一下,道:“我让你来这里不过只是要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什么意思?”任蔚然疑惑地看着他。
“跟上来!”滕御淡薄一笑,转过了身,往着某扇木门踏步走了过去。
那是通往另外一个大房间的路径。
任蔚然迅速从床榻上爬起,随着男人走了进去。
屋子同样宽敞明亮,但这里却一个如同书房般小天地。不仅摆放着许多书架,用来工作的东西也一应俱全,甚至,连带着放了好几个大柜子,想必是用来放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是,有一扇铝合金制的小型房门。
滕御用钥匙往着那孔位上扭了好几下,而后又在旁边的电子仪器上比对了指模、眼纹,还有输入了密码。
想必里面存放着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滕御看着那扇门自动打开后,嘴角一弯。
内里竟还有一个电子密码锁。
同样以指纹与密码开了锁后,任蔚然看到滕御从内里抽出了一份文件。
“给我在上面签字!”最后,滕御把那文件丢到了任蔚然面前,不冷不热地道:“而且,这事情要给我保密,在我说可以之前,不允许你跟任何人提起。”
任蔚然的目光慢慢垂下,盯着那偌大的几个字,心脏便狠狠一抽。
☆、第98节:离婚协议
那是……一份正式的离婚协议书!
任蔚然摇了摇头,抬起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滕御的脸颊,眼珠子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后心轻声询问:“滕御,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跟我离婚吗,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了。从今天开始,只要你签了这个东西,我们就算是离婚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现在对你非常厌恶,想要你尽快滚离我身边。”
“你真的想跟我离婚?可为什么之前你一直都不愿意跟我离婚?现在这么突然——”
“你罗嗦什么?以前是以前,现在可不同了。”滕御双臂环上前胸,淡而无味道:“现在,我是真的想跟你离婚了。”
“滕御,除了厌恶以外,你还有其他原因吗?”
他本来就是厌恶她的,只是现在只怕是更加厌恶了吧?
但她想,他会答应与她离婚最重要的是……柳芽回来了啊!
他想跟那个女子一起生活!
滕御的回话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没有!”
他果然不愿意告诉她实情,大抵是因为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吧,毕竟她在他心里一直都没有任何地位而言的——
想到这里,任蔚然也不再伤感。她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也好,反正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他们是不可能那样过一辈子的,所以要各奔西东才是。
她咬咬牙,慢慢地蹲下身子捡起那文件,从旁边的桌面执起了一支笔便签了字。
可惜,在把名字写完后,她目光便接触到最后面那一行字时,眉心便不由狠狠地一跳,不解地询问道:“滕御,这是什么?”
“附加条件。”滕御后背往着旁边的墙壁位置轻轻地靠,道:“好了,名字你已经签好了,只要你再做到了这一点,我也会在上面签字的。到时候,我们就能够真正成为陌生人了。”
“不可能!”任蔚然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钢笔也同时滑过了指缝直接落到了地板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滕御弯着唇瓣淡淡一笑,道:“任蔚然,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原以为他真的是会与她就这样离婚的,可他的附加条件竟然那么卑鄙。
任蔚然咬紧了牙关,冷笑道:“滕御,就算你要把我囚禁,永远都让我得不到幸福,我也不会认同你这种肮脏的想法。”
她长臂一腾,伸了出去便欲要揪住那离婚协议书把它撕毁。
可滕御却比她快了一步夺过了那文件,阴沉着脸冷笑道:“任蔚然,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文件下方,有另外一份文件跌落下去。
任蔚然看着那落在自己腿边的纸张,眉宇紧蹙起来。
“好了,你可以捡起来看看上面的内容了。这条件,签了吧。”滕御把那份离婚协议书丢回了保险箱里,双臂环上前胸,淡而无味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好一点。”
任蔚然眉心轻轻一拧,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看着文件上面写着的那些协议,手臂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也是一份协议书,但上面的字眼却令她像被某些东西撕碎了一样疼痛不堪。
她咧开了嘴苦涩一笑,眼里一片迷茫色彩:“滕御,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卑鄙无耻。”滕御暗黑的瞳仁内有抹奇异的光芒闪烁过去,讥讽道:“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阻力能够妨碍得了我滕御想要达到的目的。”
“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任蔚然掌心握成了拳头,脚步往前一冲,伸手欲要往着男人的脸颊挥巴掌。
“你是我的对手吗?”滕御大掌往着她的腕位狠狠抓握了过去,沉声喝道:“任蔚然,给我老实点!”
他的指尖力量很大,几乎像要把她的筋骨都拆了一般用力,令任蔚然疼得咧齿。
她却死命忍住了那种痛楚,咬牙切齿道:“滕御,我不会答应你的,做梦去吧!”
滕御的眉宇一横,嘴角一抹残酷的冷笑渐渐浮出,道:“不答应的话,你就永远都不可能逃离我的掌控。”
“我死也不会签这份东西的!”
“你可以不签,可你不能够不做。”滕御掌心往着她的肩膀位置狠狠推了过去。
任蔚然后退几步,腰侧撞上了墙壁的棱角位置,整个人都栽倒在地板上。
滕御跨前,居高临下斜睨着她:“任蔚然,无论你签不签,都必须去做!而且,结果也一定要像我预想中的那样才算及格。”
言毕,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任蔚然趴倒在地面上,连自嘲冷笑的力量都失去。
那写着“生子协议书”几个大字的文件,仿佛也在嘲笑着她的无能为力。
☆、第99节:一个巴掌
谁都看得出来任蔚然随同滕御上了楼回来以后心情变得忧郁了,脸上凝着的那笑容假装得很辛苦。
可没有人点破。
甚至包括滕于天,都只是淡淡地看着滕御与柳芽有说有笑而没有cha口任何话语。
可这些都只是在某人出现以前的事情。
当那一对看起来很是恩爱的夫妻共同挽着彼此踏步进入客厅以后,气氛完全变了。
“爸,我们回来了。”钟雅对着滕于天淡淡一笑,道:“你的身子还好吗?”
“不错。”滕于天脸上凝着亲切的笑容,道:“都过来坐下吧,你们都用餐了吗?”
“是!”滕英明点头,眸光却不时往着任蔚然瞟过来。
滕御携着柳芽站起身子,只冷漠地瞟他们一眼,转身便要往着门外走去。
却较一道清脆的声音叫唤住。
“爹地,你是不是拉错人了?”
大家的目光都同时凝向滕悦。
小男孩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仿佛嘲弄,又似是天真无邪淡笑。
滕御眉宇一蹙,冷声道:“阿悦,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懂什么,别在那里指手划脚的。”
滕悦笑,有些淡漠与疏离:“爹地,我往后可以搬到温馨园与你们住在一起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个暑假我想过一点正常的生活。”
滕御的脸色骤然一变,眸子往着任蔚然掠过去,道:“你想跟她一起生活?”
“爹地,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没有。”
“那就成了。”滕悦的小手往着任蔚然的腕位探过去握住她,道:“妈咪,我们今天一起回去吧!”
任蔚然怔忡,避开了滕英明那炯炯有神瞪着她的目光,急切地往外面走去。
钟雅看着他们的背影匆匆忙忙离开,冷笑道:“看啊,现在的媳妇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竟然连对着长辈道个别都不懂得!”
“钟雅,算了吧,你们怎么会一起回国了?”滕于天虽然是问的钟雅,但眸子却是往着滕御的脸面一扫。
后者已经拉攥着柳芽对他们点点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滕英明原本握着钟雅纤手的大掌立即松开,坐到了滕于天身边,道:“爸,你为什么非要让任蔚然当我们滕家的媳妇,你明明知道——”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滕于天冷眼往着滕英明脸上扫去,冷笑道:“别以为这些年你们在外面做过些什么我不知道,先管好你们自己再来询问我的意见吧!”
看着他霍地起身快步离开,滕英明与钟雅对视一眼,而后唇畔都划出了一抹漠然的讥笑。
滕于天脚步跨上楼梯位置时候,不忘转身淡淡瞥着他们,道:“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们,如果蔚然这滕家的媳妇因为你们出了什么状况,我绝对不姑息。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钟雅秀眉一横,滕英明则眉目紧皱。
既然是老爷子发的话,那么后果他们自然要先预测到——
~~~~~~
“阿悦,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没有礼貌的?”滕御推上了车门以后,第一件事便是质问滕悦:“说,到底是不是因为她而起?”
“爹地,你没有听过有其父必有其子吗?我会这样,以前绝对不是因为被妈咪所教育,而是因为你。”滕悦不疾不徐地瞥了滕御一眼,道:“你该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而非来质问妈咪。”
滕御立即阴沉了脸色,斥道:“你现在跟我这样说话是什么态度?”
“态度明显,我不喜欢你欺负妈咪。”
“你——”
“滕御,阿悦还是小孩子,不要生她的气。”柳芽看着他们父子闹翻了脸,立即伸出手掌往着他的肩膀位置轻轻拍了一下,道:“我想他也只是受了唆摆而已——”
她的眸子,往着任蔚然瞟了过去。
任蔚然心里冷笑,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听到。
任由他们去演去说吧,反正她是无所谓了。
“柳阿姨,我之前的一个多星期都只是受你的照顾,如果是受了唆摆,那可能会把矛头指向你。”相较于任蔚然的冷静,滕悦却是淡淡一笑,道:“那样的话,爹地要责怪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
柳芽没有料到滕悦竟然这般说话,一时错愕地呆于原处无法反应。
滕御指尖立即伸了出去揪住滕悦的肩膀,斥道:“阿悦,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大人说话的时候你小孩子在这边cha什么嘴?”
“说到底,都只是因为你偏心而已,你的心向着狐狸精,不把妈咪放在眼里。”
柳芽倒抽了一口冷气。
滕御的手臂却已经腾地升起来,巴掌往着滕悦的脸颊便甩过去。
“不要!”任蔚然一惊,急忙身子往前一冲,搂抱住滕悦的同时,那耳光正巧甩到了她的耳垂位置。
一阵耳鸣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嗡嗡”的声音瞬时充斥在她耳孔里,令她整个人都一僵,身子便栽倒在地面上。
☆、第100节:父子对立
任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本扶着滕悦的手臂便已经松懈,而后整个人都倒向了车板上。
她的眼睫毛轻轻眨了好几下,随后便阖了眼皮。
“妈咪!”滕悦的叫唤声音立即在车厢内回响起来。
这下变故,不仅他,便是连滕御与柳芽都是一惊。
任蔚然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嘴角有着血丝吟出,爬蜿着经过她颈项,直到滑到了她的衣衫上。
这一巴掌能够把她甩晕,可见其力度有多大。
“妈咪,你醒醒!”滕悦这时已经跪到了地面上,小手伸了出去轻轻推着任蔚然的肩膀,嘴里不断地喊道:“不要睡,醒过来!”
“别叫了,她好像晕过去了!”滕御鞋板往着她的腰身踢了一下,淡淡道:“阿悦,起来!”
“我不!”滕悦一声冷哼,恼怒道:“我讨厌你!”
滕御的脸色沉郁下去,漠然瞪着滕悦斥道:“阿悦,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我也敢,我讨厌你,你不配当我爹地,我再也不要认你做爹地了。”滕悦丝毫不服输,哼道:“我爹地已经死,不要叫你——”
“滕悦!”滕御的脸色骤然一沉,大掌再度挥了起来。
“不要!”柳芽这时急忙伸手捂住了滕御的手臂,道:“阿御,你不能打他。”
“我就要教训他!”
柳芽拼命摇头,转脸对着滕悦道:“阿悦,快向你爹地道歉。”
“我才不要。”滕悦昂起头,狷狂而倔强:“我讨厌你们。”
滕御甩开了柳芽的手臂,倾身便要去拉滕悦,却听旁边的女子一声尖叫,伸手捂住了肚腹位置。
他浓眉一拧,马上便转身看着柳芽,道:“柳芽,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柳芽小脸纠结,道:“滕御,送我去医院。”
滕御剑眉斜飞,似乎已经冷静下来,掌心往着她的肚腹位置轻轻拉扯了过去,道:“柳芽,在我面前就不需要再装了。你根本就不是肚子疼,是想要护着那个混小子而已。他那样待你,你没有必要对他那么好——”
“不是那样的,滕御,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和阿悦处于对立的位置。”柳芽有些无奈地苦笑,道:“所以,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滕御点头,伸手把她往着自己的怀里拉去,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柳芽笑得分外明媚。
眸光,掠过那躺大地面上的女子,她瞳仁内闪出了一抹讥讽的光芒。
她原本是好心好意劝任蔚然离开滕御的,可惜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机会。如今,她出手了,就要让任蔚然再也没有任何的翻身时机。
“可怕的坏女人。”滕悦小声嘀咕,看着任蔚然的眉睫轻轻晃动,心里一动,立即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妈咪,你醒了?”
“嗯?”从方才那晕眩中回过神来,任蔚然眨了眨眼,而后长吐口气,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苦涩一笑。
滕悦的手掌扶到了她的臂膀上,道:“妈咪,来,我扶你起来。”
任蔚然眸子往着男人脸颊上瞟去,但见他嘴角正吟着一抹似笑非笑,凤眸内的桀骜亮光闪烁,仿佛在讥讽着她的幼稚。
“起来吧!”滕悦靠近任蔚然的耳畔轻劝开口:“不要理他们。”
“嗯。”这小孩倒有几分可爱。
任蔚然在他的扶持下慢慢地坐回了椅上。
滕悦坐在她旁边,轻轻揉着她那白皙手臂上带了一些红肿的位置,道:“疼吗?”
“不疼。”看着小男孩年纪虽小却谨慎细心,任蔚然不由欣慰一笑。
或者,比起身子的疼痛,心里的伤才算是真正折磨人的吧!
滕悦目光扫了一眼那伏到滕御怀里的女子,撇了一下唇,道:“不要脸。”
“阿御,你再给我放肆试试看?”滕御大怒,冷斥道:“是不是嫌刚才那一巴掌不要重。”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小男人倒是不畏惧,只继续嘲弄道:“我打心底里就看不起你。”
滕御的神色不免暗沉。
若不是柳芽死命拉着他的手臂,想必这个时候他已经再度大打出手了。
“小悦,你跟妈咪说一下你有国外的生活如何好吗?”任蔚然知道不能够让他们继续处于对立的态势,立即柔声哄着滕悦:“以后妈咪跟你一起学习。”
“好!”滕悦到底还是小孩子,很快就把滕御抛诸脑后,对着任蔚然笑道:“我就来说说我成长的故事好了。”
任蔚然的眼角余光缓缓地往着滕御与柳芽身上移去,心里却思绪万千。
她想,滕悦方才所说的话语肯定是有玄机的。
那么他们父子的关系……是不是也另有隐情呢?
☆、第101节:没有权利
看着滕悦熟睡中的容貌,任蔚然嘴角一弯,淡淡笑开了。
这孩子话多,但xing情却有些怪异。
他的兴奋与叛逆反差相当大,可以在前一刻与某人成为敌人,但却有可能在下一刻和好。
滕御是先送柳芽回家的,他把她送到她所住的酒店时候,亲自送了她上去。
而这个时候滕悦告诉了任蔚然一点事情。
他并非滕御的亲生子,而是其姐姐的儿子。
也就是,其实滕御不过只是滕悦的舅舅罢了。
原来滕家还有一个大女儿,可惜数年前因为飞机失事身亡。
连带着滕悦的父亲也一并离开了。
如今,这个年过八岁的小男孩,因为进驻了滕家,正式成为了滕氏一族的孩童。
其实只是孙小少爷而已——
可他既然已经认定了她是他母亲,那么以后她就要照顾他。
这孩子与她投缘!
当然,其实他与滕御也是投缘的。当柳芽不在的时候,回程途中滕悦与滕御相处得竟也是十分融洽!
到了温馨园以后,滕悦囔着吃了些东西便要任蔚然上楼跟他聊聊天才愿意睡觉。任蔚然也便哄了他,直到此刻她自身也感觉到了一些困倦。
脸颊还是火辣辣地疼痛着,不好受。
“叩——”
听着敲门声音响起,任蔚然立即起身,走去拉了房门。
“他呢?”
“他刚睡着了,有事情出去再说吧!”任蔚然看着长廊位置站着的那男人,嘴角弯了一下,因为牵动了那被他所袭打而还有些疼痛的耳根,她忍了下去。
看着她收敛起那淡薄的笑容,滕御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
任蔚然随着他走了出去,而后轻轻带上房门。
滕御最终走到了阳台位置才停下身子。
“他跟你说什么了?”滕御仿佛已经知晓任蔚然的心里想法,看着外面的风景时刻,双臂环上了前胸,淡而无味道:“任蔚然,不要告诉我他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之类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嗯?”
任蔚然抬起脸,瞪着滕御冷声道:“滕御,他还是个孩子,你应该给予他多一点耐心。你那样的暴力对待,只会让孩子觉得疲惫与害怕而已。他肯定会越来越疏离你——”
“闭嘴!”滕御及时打断了她的话语,冷声斥道:“任蔚然,别以为阿悦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的想法从来都不曾改变过,所以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改变。你识相的话现在就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听着他那严正言厉的话语,任蔚然到了喉咙的话语都吞咽了回去。
罢了,反正他们之间的交集……绝对不会是一辈子的!
“我已经想过了,生子协议的事情,我不会那样做的。”任蔚然掌心握成拳头,冷声道:“总而言之,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在一个不健康的环境中成长,所以你还是死心吧,不论你怎么bi迫,我也是一定不会答应帮你生孩子的。”
“孩子会很健康,只要你生了下来!”滕御微眯了眼眸,沉声道:“任蔚然,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拒绝我的话语,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任蔚然看着他转身准备离开,身子往着旁边一移,道:“滕御,你休想!”
她胆子倒是变大了,竟然敢走出来挡他的路!
滕御冷笑,漠漠地嘲讽道:“任蔚然,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我知道你不是,我不过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破产。”
“不,没有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败的那一个。”
他的信誓旦旦令任蔚然心里一堵,她摇了摇头,失声道:“这一次你的方法是什么?”
滕御唇瓣一弯,淡而无味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想这一次,我们玩命好了。”
任蔚然双脚一软,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半步。
男人的身子却是越发bi近,一字一顿道:“任蔚然,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不!”任蔚然在他话语落下以后便直接挑衅了他:“滕御,我偏不!”
“是吗?”滕御掌心往着一伸,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道:“那么,如果我说要季风的命呢?”
任蔚然的心脏一僵,身子如同被狠狠袭打了一下,差点跪在地。
她的命可以不要,但季风的命……她一定要保住才是!
☆、第102节:忍气吞声
“妈咪,今天我们去打球吗?”滕悦把牛奶杯放下以后,兴冲冲地询问:“我最近高尔夫球觉得不错,想试一下身手。”
“高尔夫球?”任蔚然心里一惊,手中握着的餐具便放回了桌面上。
“当然,我最喜欢这运动了。”
可是,你行我不行啊!
任蔚然抿抿唇,嘴角抽了一下,道:“小悦,可以换别的吗?”
“那篮球吧?”
“呃?”任蔚然额头有汗水冒出了。
篮球比较多是男人的专利,女孩子嘛……
看着她那为难的神色,滕悦便换了一个:“足球喜欢吗?”
“我挺喜欢看的。”
“只是看?”
“呵呵……是!”
滕悦摊了一下手,道:“妈咪,你平时都不运动吗?”
“有!”任蔚然长吁了口气,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除了游泳以外呢?”
“球。”
滕悦点点头,侧过脸去看那个主席位上的男人,道:“爹地,你说我们去做什么好?”
“那就高尔夫球吧!”滕御把手中的报纸丢到了旁边的位置上,道:“不过,到了外面,你可不能够叫她妈咪。”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听爹地的话就没错了。”
“那我也必不叫你爹地。”滕悦拿起了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动作优雅自然:“好了,我先上去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然后就陪妈咪去游泳。”
看着他的身影匆匆往着楼梯口跑去,滕御的目光扫向了任蔚然。
女子直接避了他。
昨天他们最后的对话是他以季风的xing命来威胁她,他们最后算是不欢而散。
洗澡后,她找了个借口跑去陪滕悦睡了,之后一直都没有交流过,她并不知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说起季风……其实是她心底的一道伤痕。
那是她在纽约读书时候认识的同学,一个很温雅的男子。
若不是因为被父亲的债务bi迫着,她想他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可是……上天总是爱捉弄人的,她回来……甚至都不敢跟那人说。
她害怕看到他眼里的伤痕,更害怕自己与他见面以后那男子会对她流露出鄙夷神色。
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他人妇,虽然说这个男人愿意离婚,若她真为他生了孩子,那么她与季风就肯定回不到过去了。
可如今滕御已经知道了季风的存在——
回来了这么久,因为一直都被自己的事情烦扰着,她甚至都还没有时间来得及去想那个男子的事情。这一回听着滕御提起,昨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无眠。
终究是一段情……伤与痛并存着的——
她无法成为那个幸福的女人!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滕御却仿若能够看穿她的心里想法,在她目光才移到了落地窗台外面的风景时候,直截了当询问:“任蔚然,我想听到一些实在xing的事情。”
“我没有想法。”任蔚然只能够如是回答。
生子协议,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决定。
不可能因为被他那样威胁着就去答应他,也许他只是随便说说,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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