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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强占前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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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小孩子,八岁!小毛孩怎么可以一个人坐车?你必须跟我一起走!”殷以杰抗议。
    “我去年才八岁!”陶思思低吼。袁文喜都说了她的心智正在飞速增长,就算一个月长一岁,现在也十几岁了,他怎么还把她当八岁?
    “那今年就是九岁!九岁也不可以!”殷以杰理直气壮地回复。
    陶思思真相一群砸烂他的脑袋。“你就是个专制的家长,不给小孩子自立的机会,我不给你生宝宝了!”既然她说她是孩子,那她就做点孩子做的事!哼!
    陶思思在地上打滚:“坏家长!坏爸爸!坏大叔!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不让我去看画展,我就把你踢掉,绝交!”
    “喂喂喂,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叫我爸爸,我他妈特讨厌你叫我这称呼!”殷以杰郁结。
    陶思思一咕噜爬了起来,问道:“那你是同意我去画展了?”
    殷以杰翻翻白眼:说你孩子你还不承认!翻脸比翻书还快好不好?
    他想了想,道:“同意你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点给我点福利。”
    陶思思撇撇嘴,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叫声老公来听听,还有今晚跟我练习造宝宝!”殷以杰痞痞地笑。
    “不叫,不造!”陶思思立即撇开了头。这样她亏好大,划不来。大不了明天她早点起床,偷偷溜出去算了。“我不去了,我要睡了,你睡沙发。”她嘟起嘴命令。
    “老婆,我宁愿你罚我跪搓衣板两个钟也不要睡沙发!”殷以杰故作夸张地抱住她的大腿。
    “……老,老婆……”陶思思重复着这话,嘴角抽搐,随后脸色慢慢地红透了,她蹭着腿试图把他蹭开,慌慌张张地吼道:“我……我才不是你老婆,我我我我都没穿过婚纱!”
    “婚纱不是问题,只要领个证就行了。不知道这边的结婚程序怎么样,我今晚就让他们给办了。”殷以杰灵光一现,立即拿出了手机。
    “不准打!”陶思思扑过去抢过他的手机。“我才不要当你老婆,我都没同意!你根本就是专制的家长,我不要嫁给你!”陶思思扯着嗓子大喊。
    “我们天天住在一起,我们都还有过宝宝,你不嫁给我嫁给谁?没人要你了。”殷以杰痞痞地笑。
    其实刚才他那一声“老婆”也是脱口而出,因为前一句说到了“老公”嘛。她反应剧烈,他想改口都来不及了。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管是在他的兄弟们看来还是小镇里的居民看来,他们都是夫妻了,他给她正式的名分也是迟早的事情。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逐渐地明白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他也认清楚了自己想要与她厮守的心愿,把她拐回家当老婆也是计划中的事情。
    她也说过她喜欢他,如此两情相悦,还有什么问题?
    “来吧,老婆,投入老公的怀抱!”殷以杰朝她张开了双臂,一脸惬意地等他投入自己的怀抱。
    但是狠狠砸入他的怀抱的是一只枕头。
    “坏蛋!专制!我还没说一个好字呢!”陶思思咆哮完这句话就摔门而去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殷以杰。
    ……他被拒绝了?难道她不想当他老婆?这不合理呀!她不是应该作梦都想着当他的新娘子才对的吗?难、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了?!
    殷以杰的脑海里浮现这个想法,顿时挫败得想撞墙。
    女人的心思如海,而他竟然自恋地低估了女人的善变……
    ※
    陶思思在外面闲逛。
    前几天夜里她和殷以杰也来看过夜景,这些天街上都在举行狂欢节,热闹非凡,人山人海,他拉着她在人潮中穿梭,她觉得开心极了。可是今晚人潮依旧,她却觉得冷清。
    因为他不再啊。
    那时候的她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当他的新娘子,但是那时候的他还遥不可及,她小心地隐藏自己的心意,现在他近在眼前,她却没办法重拾旧时的梦。因为她已经懂了,在他心里,除了那个人,谁都没办法成为他心目中期待的新娘子。
    可是最近的冷心跟谢归城和顾锦深打得火热,在两人之间游离不定,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看他一眼,他一定是觉得寂寞了,所以才想随便找个人解解闷,她只是恰巧站在了离他最近的位置,所以他选择了她。如果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她而是柳萍,也许他也会义无反顾地选择柳萍。
    她虽然一无所有,可是这样随便的婚姻却不是她想要的。哪怕她很爱很爱他,可是他不爱她,所以她觉得自己宁愿找一个爱她的人结婚也不会选择他。
    春夜的晚上还是有些许清冷,陶思思发呆回过神来之后才这样觉得。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今晚还是在外面住一晚算了,她不想回去面对她。
    陶思思掏了掏自己的衣兜,却要命地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带钱出来!看来天都要她没骨气地回去蹭床!
    但是就在这时候,她的脸颊蹭到了暖暖的东西,鼻翼间还弥漫着浓浓的奶香。她回眸一看,贴着她的脸颊的是一罐热牛奶,而拿着牛奶的正是——
    “林楠!”陶思思激动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嗯!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回应,在发什么呆?”林楠朝她微笑,嘴角的酒窝让他的笑容更生动。“你怎么在城里?还一个人在街上闲逛。”
    “别提了,我本来是跟殷以杰来玩的,跟他吵架了。”陶思思叹气。
    当他们的邻居那么多天,林楠多少还是了解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的。“那你现在是在烦恼回不回去跟他道歉?”
    “我才没有错,不道歉!”陶思思撇撇嘴。她已经决定暂时跟他分开让彼此冷静一下了,现在愁的是住旅店的事情。她看了看林楠,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学校就在这附近,我刚从画廊出来,现在正准备回学生宿舍。”林楠答道。
    陶思思看了看路标,才发现有一条方向是通向“哥本哈根大学”的。
    林楠打量了一下陶思思,笑道:“你不会在苦恼今晚住哪里吧?”
    陶思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女孩子出门都会带包包的,她们把钱包什么都装在包包里,你现在没带,肯定也是没带钱包。”林楠说的头头是道。
    陶思思囧。
    “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我宿舍过个夜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看到陶思思顿时警戒的目光,他立即解释。
    “我知道。”跟林楠认识也有段时间了,她相信林楠的为人。“我只是觉得随便去学生宿舍不好,我是社会人员。”
    “混进去还是可以的,大不了我说你是我女朋友让房东阿姨通融一下。你要是不愿意,我给你在旅店开间房。”林楠倒是不温不怒。
    陶思思摆摆手:“那我还是跟你回宿舍住吧。”这时候哥本哈根也开始进入旅游旺季,旅店价格都涨了,林楠一个学生族,她哪好意思让他出钱?而且他替她出了钱又怎么会要她还?
    林楠笑得更开心了。“就这么决定了。”
    果然,林楠跟房东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之后,房东便不再阻止她进去,而林楠顺利地把她带回了房间。
    林楠一个人住一间房,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可是在窗边还是摆着画架和颜料,房间里半空中挂着好多绳子,绳子上挂着正在晾干或者已经晾干的成品,一看就知道是画家的房间。
    陶思思在小镇的房子里已经见过了他的画作,她没办法用专业的眼光去评论,可是她觉得他的画很温馨,很虔诚,看着画面,她有时候会有种“这张画好像是专门为了我画的”的感觉。
    如今置身于一张张给她传达那种感觉的画面之下,陶思思觉得自己正在被温暖包裹,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间房子里……
    林楠看到她陶醉的表情,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勾起了甜美的笑容。
    他一直都是为了她而画画,她是否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心情?
    ※
    陶思思从酒店出去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手机当然也被丢下了,殷以杰联系不上她,所以疯了一样穿街走巷寻找她的身影,甚至发动了城里的弟兄帮忙寻找。
    而当他被通知陶思思跟林楠回了学生宿舍的时候,他气得几乎把车顶都掀了过来。
    他立即驱车到了学生宿舍,但是那房东阿姨死活不让他进去,甚至还因为无理取闹引来了学生们的围观。
    殷以杰没文化,小时候不爱念书,就连自己最后一次看课本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他都记不起来,但是他还是知道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丢中国人的脸的道理,所以不得不收起打架的势头。
    他急得快疯了,可是有所顾忌不敢拿着枪上去抢人,最后还是下属出了注意,他们连夜去找学校签了进出许可证,这才终于得以进入学生宿舍。
    可是当他敲开林楠房间的门时,却看到陶思思睡在林楠的床上,光溜溜的肩膀露在空气外面,睡得正香甜!殷以杰立即喝住了准备冲进来的下属,还“砰”地摔上门——他不知道被窝里的她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不乐意让别人看到她光溜溜的肩膀!
    “陶思思!”殷以杰在心里咆哮。他不过是几个钟没看住她,她就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那么晚了,殷先生,你有何贵干?”林楠脸上笑容如旧。
    “你小子他妈的对她做什么了?”殷以杰一把扯住面若春风的林楠。
    林楠笔直地望着他,眼中没有一点的怯意:“就做了爱做的事情。她也很满足,累得睡过去了。”
    殷以杰没忍住,一挥拳头把林楠砸倒在地,他三两步上前扯开被窝,却看到里面的陶思思一丝不挂,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脖子上,胸口上,甚就连腰间都有痕迹!
    殷以杰狠狠地捏住拳头,他猛然把被子摁了回去,转身朝林楠走了过去。
    此时的他眼中再也没有往日的和熹,更没有了与陶思思嬉笑打骂的痞气,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眼中酝酿着浓烈的暴风雨,眼神深沉得好像看不到看不见底的深渊。
    殷以杰狠狠地朝刚刚站起来的林楠挥拳,每一下都狠得好像能把人的骨头都摧毁。
    可是林楠竟然接二连三地接下了他的拳头,他移动着脚步,快速地出拳,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紊乱,很显然,练家子没有十年八年不可能到达这样的水平。
    就仿佛刚才被殷以杰一击击倒在地的不是他一样。
    “杰少,出拳这么混乱,可一点都不像你呢。”林楠笑容如故。
    而殷以杰低吼一声狠狠地朝他砸拳,就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现在他的心已经被愤怒充斥了,他的眼中已经没有其他,有的只是陶思思身上被虐待一样的吻痕!
    他小心翼翼维护着疼爱着的女人,竟然被这样粗暴对待,他恨不得把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他不相信陶思思会心甘情愿跟林楠上chuang,一定是林楠逼迫她的,一定是林楠对她用了什么阴谋诡计……他不相信林楠已经得到了她,她是他的,她从身到心都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
    林楠总是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就像那时候的成子彦一样,总是无辜无害,可是却试图强暴她!为什么上天对她这么不公平?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身边尽是禽兽?他自己也是禽兽,他自己也没有资格责难别人,但是至少现在的他想要疼惜她!
    殷以杰第一次觉得心里那么苦涩,仿佛胆汁倒流到了心脏又顺着血管蔓延到了全身一样。
    殷以杰出招混乱,林楠眼中变得阴寒,嘴角和善的笑容也瞬间变得冷吝,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朝殷以杰的身上挥过去——


 ☆、229。变故
    殷以杰活了将近三十年,这辈子大概是第二次被人打得那么惨。第一次是因为力不从心,这一次是心不从力。
    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打架上,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把陶思思带回去。
    可是林楠却像上了瘾一样把殷以杰往死里揍。
    殷以杰的嘴里都被揍出了血,脸还被他磕到墙壁上摩擦擦得鲜血斑斑。
    屋里的声音嘈杂混乱,殷以杰的小弟们终于静候不住,他们冲了进去才拉住林楠。
    “给我滚出去!”谁知被打得鲜血淋漓的殷以杰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把这个小混混给我扔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他的声音阴寒冷冽,一干众人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殷以杰的。
    虽然迷惑,但是小弟们还是押着林楠离开了房间。
    殷以杰疯了一样从房间里找出陶思思的衣服,一件件给她套上。他不乐意让别人看到她这般模样,他也不乐意被人以为她被人侵犯了,他更不乐意让她知道这件事!
    他害怕,他害怕当年的事情会重演,他害怕当年当她知道了这件事,会如那人一样抛他而去。
    他于茫茫人海终于再次找到了自己珍惜的人,他不想就那样错过她。
    心中很慌乱,可是他不得不镇定,他给她整理好衣衫,又把他裹紧这集的外套里面,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踢门而出。
    “老大,这个男人怎么处置?”小弟们小心地询问。
    “碎尸万段!”殷以杰一字一句说得狠戾。
    众小弟均是一愣,围观的学生们听懂中文的也惊呼出声,只有林楠面色如旧。
    “啧啧,杰少,在我的地盘上抓人,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看到一个身材火辣的混血美女从走廊走过来。
    这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但是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名号——黑玫瑰!她虽然是模特,但却是一个能用化妆笔杀人的狠角色。而且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纵横欧亚大陆的团伙!
    殷以杰冷笑:“我就说怎么狗也会咬人,原来是有个了不得的主人。”
    赵依璃倒是没有因为他的不羁言辞有什么过激反应,而是笑道:“我在这个学校当美术生写生模特,暂住在这宿舍。杰少,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这些人,您看,这群如花的大学生都被你吓得脸色苍白了。”
    殷以杰扫了一眼怯弱围观的人群,脸上的冷漠未减。他很清楚,赵依璃不但是替这群大学生说话,其实就是为了林楠说话!在这里当“美术生写生模特”?哼,其实是为了光明正大保护林楠吧!
    这林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赵依璃这样的角色都出面。
    “既然璃姐都替他们开口了,这一次我就放过他!”殷以杰冷冷地摔下这句话,领着一群人火速离开了学生宿舍。
    在他们没有看到的身后,赵依璃和林楠相视而笑。
    ※
    殷以杰让属下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女医生,他们回到酒店之时,医生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殷以杰只允许她一个人留下,属下一个都不能呆在房间,而让医生看诊之前,他要她发誓,不管看到什么,不管诊断结果如何,她不可以泄露半句。
    得到女医生的应许之后,殷以杰才让她给陶思思看诊。
    女医生看到陶思思身上的淤青,很是惊讶,而血液检查发现陶思思被打过镇定剂,如此推断,陶思思很有可能在他没有看着她的几个钟之内被林楠那个小人用卑鄙的手段……mi奸了!
    殷以杰心里只有悔恨,为什么当时她跑出去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抓住她?就算是他会错了她的意,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为什么还要为那些小事纠结好久?就因为他的迟疑,她被人侵犯了!
    思索过后,殷以杰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把这件事当成至始至终没有发生过!他不要她知道这样残忍的事情。
    他让医生给她服了安眠药,大概两天内就能醒过来,而那时候她身上的瘀伤也基本散去了,等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告诉她她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可以活得那样没心没肺,那样无忧无虑……
    可是两天过去了,殷以杰算着她应该醒过来了,她身上的淤青却一点都没有散去。迫不得已,他只能把那个医生给找了回来。
    那医生给陶思思看诊过之后,坐在床边的她交叠起了修长的双腿,一脸笑意地看着殷以杰,声音顿时变了个样。
    “杰少,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她身上的淤青,其实是我的化妆效果。”
    那个声音说出那样的话,殷以杰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医生就是那天的赵依璃!而他从头至尾都被这个女人给耍了!
    “你是说她身上的疑似吻痕的淤青都是你化妆化出来的?”殷以杰沉声询问。
    “诶!”赵依璃颇为自豪地回应。
    “你为什么这么做?”殷以杰阴沉地低了嗓音。
    “为了测试你是不始乱终弃的男人。不过现在看来,你算是合格了,就算她遭遇了不幸的事情,你也不会就此嫌弃她是不是?”赵依璃笑得高深。
    “测试我?你为什么替她测试我?是她交代你的,还是另有其人?”殷以杰冷声质问。
    赵依璃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声道:“不可说不可说。”
    殷以杰紧握拳头,差点挥出拳去,把这个耍他耍得团团转的女人揍飞。
    临走的时候,赵依璃留下了一瓶药水,说:“她身上的化妆要用特别的药水才能洗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殷以杰恨不得一脚把她窜出去。
    他夺下药水,狠狠地甩上门。
    但是看着床上的睡美人,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她并没有被侵犯!她还是完完整整都是他的,太好了!
    殷以杰走过去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唇。
    这是喜悦的一个吻,也是庆幸的一个吻。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谁又能体会,这些天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恐慌,凄凉和懊丧?但是幸好,他担心的那一切,他曾经以为已经无法挽回的悲剧只是一个假象。
    他一定是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才会脸她身上的淤青是假的都没发现。
    他深深地亲吻她,一遍遍地勾勒她的唇形,舔舐她的肌肤,汲取她的味道,品尝着这种失而复得的香气,久久不愿离去。
    身下被压着的小女人发出难受的呻吟,想来是安眠药的药效过去,她开始苏醒了。
    “殷……殷以杰……好重!”陶思思在昏昏沉沉之中都抗议他的暴行。
    殷以杰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好像恨不得把她揉碎融进身体一样。她清醒过来的第一声竟然是喊他的名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欢喜雀跃的?
    “痛死了!”陶思思忍无可忍,眯着眼睛都咆哮。
    只是叫喊她一点都不解气,可是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觉得好奇怪。她记得自己在街上遇上了林楠,还跟他回了学生宿舍,之后的事情她一点点都不记得了,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从殷以杰的怀里醒过来?
    “思思,太好了,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平安无事……”殷以杰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喃喃碎语。
    奇怪,怎么想都是他把她从睡梦中抢回来,怎么说得好像她好像差一点就会不来他的身边了一样?
    陶思思浑身无力,只能任他抱够了才从他怀里出来。
    “我要去洗澡,我觉得全身黏黏的,好难受。”陶思思爬下床就往浴室走去。
    殷以杰却欣喜若狂的打横抱起她。
    “老婆,我要跟你一起洗!”
    莫名其妙!前一刻还患得患失的模样,转眼间就变成了那个没正没经的殷以杰了!
    “谁是你老婆?我都还没有说过一个好字!”陶思思抗议。
    “喏喏,刚才就说了!”殷以杰欢呼。“你刚才说好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你不去我也要把你绑过去!”
    “你这个专制的家长,我不要跟你结婚!放我下来,我不去洗澡了!”陶思思挣扎,可是好奇怪,她的身体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一样。
    “抗议无效,我要把你看光光,啃光光,让你这辈子只有我要!”他得势般叫嚣。
    陶思思撇撇嘴,对他这种比她这个“八岁孩童”还幼稚的行为,她不想费口舌多加一个字的评论。
    殷以杰把她抱到浴室,让她坐在小椅子上,还特地让她的脸转向墙壁——明明有镜子,他却硬要把她转向墙壁,这个行为不是很可疑?
    陶思思奇怪地瞟向旁边的全身镜,当殷以杰脱掉她的衣服的时候,陶思思发出惊悚的咆哮,她拎起瓶瓶罐罐就往殷以杰身上砸去。
    “你这个混蛋,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做过什么?你这个色狼!”
    从她的颈窝到腰际,密密麻麻全是吻痕——毋庸置疑,殷以杰那个混蛋趁人之危吃了她的豆腐!
    殷以杰着实冤枉啊,他根本连看都不忍心看,就被她当成色狼了,他很委屈好不好?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告诉她她被人“做实验”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你摸都不让我摸,我忍得难受,趁机亲几口有什么问题吗?你才专制,天天都我睡在一起,连亲都不让亲,你要憋死我了!”
    “色狼!”陶思思扯着嗓子尖叫,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全身无力这件事。
    “对不起嘛,大不了让你啃回来。”殷以杰把衣服一脱,指着自己结实的胸膛说:“来吧,老婆,在我身上留下爱的印记吧!”
    “……滚!”陶思思扶额。不要跟白痴争论,智商会被拉低的!
    殷以杰却是笑开了,他上前搂住她,柔声道:“老婆,别生气了,泡个热水澡淤青就退了,老公替你搓背,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而他不容她反抗,已经把她放进装好水的浴缸了。
    他趁她不注意在浴缸里加了药水,只要泡一泡,赵依璃的化妆水就能退掉了。
    ——以下省略N字暧昧描写=_=,结果:小杰杰被迫冲冷水澡降温←_←——
    陶思思吃了东西之后身体立即有了力气,她打算去看林楠的画展,有免费门票,又能去给林楠捧场,何乐而不为?
    可是殷以杰那货听说她要去看画展,反应极其剧烈,她甚至故意跟他胡闹撒娇斗气,他就是不肯放她走,甚至还把她锁在酒店里。
    对于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陶思思已经不指望他良心发现放她出去了,所以她自己想了办法勾搭酒店工作人员装成服务生的模样混了出去。
    可是当她循着门票上的地址找到画廊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工作人员告诉陶思思,上午那里还有画展的,但是一群黑衣大汉把这里团团围住,跟主办方说了什么,主办方就狼狈撤离了。
    陶思思不用想都知道,那群人一定是殷以杰的属下!
    该死的小气男人,她前几天决定跟他和好真是大错特错的事情!她决定了,她要跟他冷战到底,再不轻易妥协!
    但是陶思思的冷战宣言甚至还没有说出口,甚至还没见到殷以杰,她就被殷以杰的属下送回小镇了。
    他的弟兄们说,殷以杰有重要事情要忙,可能有一段时间都不能陪她了。
    陶思思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却是有些低落的,但是表现出来就是诅咒殷以杰。
    该死的混蛋,要走都不亲自跟她说一声!没诚意!她更加坚定了不再理他的念头。
    而当她为整件事郁闷不已的时候,冷心也遇上了感情的低潮期,商量之后,姐妹两个带着暖暖去决定去大陆旅行放松心情。
    另一方面,因为在哥本哈根发生的这件意外事情,殷以杰第一次对陶思思的身份产生了疑惑。他之前一直以为陶思思就是一个来打工的乡下姑娘,而且她那个单纯的个性让他对自己的想法一点疑心都没有起。
    但是那天赵依璃对他说“为了测试你”。赵依璃是替谁测试他对陶思思的忠诚度?光是测试他对陶思思的感情这一点就很可疑了,对方又是陶思思的什么人,为什么对陶思思的感情生活如此感兴趣?
    冷静下来一深思,殷以杰才发现自己对陶思思一无所知。除了冷心和作为她的前男友的成子彦,他不认识她生活圈里的任何一个人。就连她从何而来他都不知道。
    他开始派人去寻找陶思思的过去,但是陶思思在来T市之前的事情任凭他强大的情报网怎么搜索都搜不到,就像她在那之前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一样。
    很显然,陶思思的过去被某些强大的人遮掩了,为的就是引他上钩。
    明明知道这是个圈套,可是殷以杰还是去见了整件事情的中间人,赵依璃。
    按照赵依璃的性格,殷以杰自然是被整得很惨的,但是被戏弄却不是没有结果,赵依璃告诉他,陶思思真正的故乡,而殷以杰还特地为此回了一趟中国。
    当他从中国回到丹麦的时候,才知道陶思思和冷心去欧洲大陆了,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回到陶思思和冷心这边,六月初的时候,她们来到了荷兰豪达,那一天当冷心被掳走的时候,陶思思带着暖暖还不知情地闲逛,而她遇到了涟漪。
    从第一眼看到涟漪的时候,陶思思就从那张与暖暖相似的脸,以及相同的瞳孔猜测出了涟漪的身份。从涟漪对暖暖和冷心得热忱,陶思思第一次感到了落差。她甚至开始不切实际地幻想,如果自己的孩子没有死,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能被他的家人喜欢,被他的家人期待?
    但是孩子怎么可能不死呢?就算当时没有流掉,被他发现孩子的事情,他一定会强制带他去堕胎的,他怎么会要除了冷心以外的女人生他的孩子?
    她有时候会自卑地想,自己也许能成为冷心得替身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因为自己就是靠成为她的替身才有留在了他身边的可能。但是涟漪的态度让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了替身与正品的区别。她只是替身,只配在他的床上给他暖床,他的心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她的,而他的家人一辈子都不接受她这个赝品。
    所以当她随着涟漪来到冷心被囚禁的农庄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替代冷心。反正她就是替身,现在替冷心去死难道不是众望所归吗?她真的厌倦了当替身的日子当替身的心情,明明她不是冷心,不是“蓝蓝”,她只是她自己,可是做她自己根本没人要她,这样的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
    她是抱着赴死的心情交换冷心的,可是当她毅然迈向绑架犯时,绑架犯却被击倒在地。
    她吓得软瘫在地,却在惊慌之余还听到涟漪喊冷心“儿媳妇”……


 ☆、230。求婚
    是啊,冷心是被他身边的所有人认可的他的女人,而她又丑又笨,谁会喜欢?这些年她一直拿自己与冷心作比较,一直拿冷心做榜样,她也想象冷心一样美丽大方气质满盈,可是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根本不会变成白天鹅。
    这一次涟漪的主动相认让陶思思彻底认识到了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她觉得在她们这样光鲜的人面前她的存在是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
    可当殷以杰披头盖脸的教训砸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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