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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强占前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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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赌了!”陶思思低吼着给了他一拳。
    “小姐,别把我们的商品给打坏了,打坏了就卖不出去了。”为首黑衣人冷笑。
    “你们也听到了,那二十万是他骗我的,你们把钱还给我,这个男人送给你们处置,要杀要剐要当货物悉听尊便!”陶思思揉着手指关节,恨恨地开口。
    成子彦闻言,绝望得欲哭无泪。就连陶思思都放弃他了,他岂不是要被抓回去当奴隶了?
    “这可难办啊,钱已经入账了,没办法还给你。”黑衣人耸耸肩。
    “那我也难办了。”陶思思耸耸肩。“你们不肯还我钱,我就只能指望这个混球还钱,但是他要被抓去当商品,我的钱谁来还?大哥,你们不殆这样欺负人的,我可是局外人啊,还钱还是留人,你们至少给我留条活路吧?”
    成子彦心下一惊:其实陶思思还是在意他的对不对?她不会不知道那笔钱还不回来,虽然建议二选一,但是对方除了留下他别无选择不是吗?思思是在救他!
    成子彦觉得跟陶思思一比,自己好卑劣!他不要脸地诬蔑她,甚至还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便是从单纯的她那里骗钱,而她现在明明知道他骗了她,出卖了她,可是她还是选择了救他!
    “对不起,思思!”被压在身下的成子彦竟然颤抖着声音一把泪一把鼻涕地道着歉。
    陶思思赶紧松开了他,低斥道:“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你恶不恶心啊?别把你的鼻涕抹到我身上!”
    “……”旁边的那几个黑衣汉子已经无语了。
    “小姐,你这个请求可让我们为难了。”为首黑衣人不情愿地开口。“那笔钱已经是我们的了,这个男人也是我们的欠债人,我们不能交给你。”
    “又要钱又要人,啧啧,你们可真是贪心。”陶思思走过去伸手把成子彦拉了起来,对面来往车辆一闪而过的灯光把她的脸照得苍白。
    “小姐,做我们这行的,不贪心点不就是跟做好事没有区别了吗?”为首黑衣人看到陶思思这般柔弱,还是成子彦的仇家,早就没了警戒,就像敷衍一样回答陶思思。
    陶思思却倏地回过头对他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既然如此,你就当做了一次好事呗!”她猛地拽起已经站起来的成子彦快速地往街边冲过去。
    “对不起,天色不早了,老妈子喊我回家睡觉了!”陶思思头也不回地抛下这句话。
    几个黑衣人防不胜防,待他们回过神来便立即拔腿追了上去。一个女人,一个重伤患者,难道还跑得过他们几个大男人吗?肯定没几步就被抓住了!到时候他们一定要给这个忽悠他们的小妮子好看!
    但是这群男人再次轻了敌。
    他们离陶思思明明几步之遥,可是一辆黑色的车子就那样急刹车停在陶思思和成子彦的面前,陶思思迅速地打开车门把成子彦拽了进去,自己后脚进去了车子,猛地关上车门。
    这动作一气呵成,这行男人齐齐扑上去,但是车子扬长而去,他们统统吃了一肺腔的尾气——


 ☆、214。亲自缉拿
    虽然那辆车子一闪而过,可是陶思思还是认出来了,那是骆轩的车子!骆轩是殷以杰的下属,他不时地会到他们的别墅给殷以杰汇报东西,所以陶思思认得他。
    虽然现在向殷以杰的下属求助很没有骨气,但是比起骨气,当然还是性命重要!
    骆轩估计早就看到了她,正准备停车下来。陶思思则在拉起成子彦的同时,利用成子彦的身体当死角,偷偷地朝对面的车子做了一个“救命”的手势。
    骆轩的车子虽然疾驰而过,但是陶思思从余光看到他在不远处倒回了车头,所以她才敢拉起成子彦往马路上冲过去。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陶思思顺利地进了骆轩的车子。
    “思思,你们遇到流氓了?”骆轩一边开车一边询问陶思思情况。其实,他只要站出去就能把那些喽啰喝退,毕竟他骆轩虽然只是殷以杰的番队队长,但是在道上还是有些名堂的。只是他没有选择这么做,他现在正需要一个人背黑锅,陶思思这个小笨蛋刚好是不错的人选。
    “讨债的。”陶思思惊魂未定,但是对这件事也不想多做解释。
    “哦。要是跟老大反应一下情况,他们哪里还敢讨你的债?”骆轩嘻嘻一笑。
    陶思思翻了翻白眼。虽然殷以杰身边的人都忌惮她是殷以杰家的保姆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今天她很生殷以杰的气,不想提起他。“事情都过去了,别提了。”
    旁边的成子彦虽然有一堆问题想问,但是看骆轩不像好人,他便不敢开口了。
    “那你们现在去哪里?”
    “额,送这个混蛋去火车站吧,他现在被人追债,还被朋友插了两刀,在T市已经混不下去了。”陶思思解释。
    成子彦虽然很感激陶思思为他着想,但是这言辞实在伤他的心。不过这也表明陶思思还在气头上。
    “好。”骆轩倒是很好说话,这让陶思思很是感动。
    “谢谢你,骆轩哥,你这样的好人干嘛跟着殷以杰混?真是浪费了。”陶思思说着说着就感到困乏了。现在都大半夜了,她折腾了半个晚上早就累了……“到了车站喊我一声……”
    陶思思说完这句话就窝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但是当陶思思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上了火车!
    她一咕噜地爬起来,惊讶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晨景,慌忙掐着成子彦的脖子把他摇醒了。“成子彦,为什么我也上了火车?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叫醒我?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睡得正香成子彦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昨天想要喊醒你的,但是怎么喊你都不醒。那位骆先生说,现在他们帮派正混乱,你呆在殷以杰的身边不安全,所以要我把你带走。”
    “混蛋!”陶思思低吼。“谁要跟你走!我在T市还有好多事情可以做,谁像你没有朋友没有钱!”她在会计公司接的活儿还没做完,她哪里有空离开T市?虽然跟殷以杰在一起闹心,但是那里始终还是个住处啊!
    “我是没有朋友也没钱,可是思思,我不想你留在那边,骆先生都说了,不安全,你何必去趟那趟浑水?”成子彦的语气也正经起来了。“你救了我,还三番两次帮助了我,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置身危险!”
    难得的,这一句话成子彦竟然说得那么坚决。
    陶思思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又骗我?”
    “这一次绝对是真的,思思。我已经反省了。你对曾经骗过你的我都那样宽容,还冒着生命危险就我,我要是再骗你,我就还算人吗?”成子彦撑着她的肩,眼神格外坚定。
    陶思思推开他靠回了椅子上,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成子彦这一次是说真的吧?他是真的担心她,所以才擅自把她带上了火车。
    其实仔细意向,她跟殷以杰的帮派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骆轩会觉得她也不安全?这一点值得深思。还是下了火车就早点回T市吧。她可是很忙的!
    “对了,这火车是去哪里的?”陶思思问道。
    “车票是骆先生给我们买的,你知道的,我都没钱。”成子彦有些尴尬,他从兜里掏出两张票,道:“到西安的。”
    陶思思差点晕倒。靠,竟然买了到那么远的火车票,嫌钱多啊!“不行,我下一站就下车。不然我可没有那么多钱买回程票!”虽然钱包和卡都还在她包里没拿出来,但是囊中羞涩这也不假。
    “骆先生给你留了一张信用卡,说他擅自把你送上火车对不住你,所以给了你一笔钱。”说着成子彦把一张VIP卡递给了陶思思,还不舍一样摩擦了几下。
    陶思思蹙起了眉,无功不受禄,这钱她怎么能要?但是看成子彦的表情,好像对这张卡虎视眈眈,万一他“不小心”把这张卡刷爆了,那她怎么对得起骆轩?思量完毕,陶思思还是把卡小心地收了起来。
    成子彦虽然很不乐意,但是最后还是跟着陶思思在下一个站就下了火车。
    这是一个不怎么发达的内陆小城市,甚至没有南下到T市的火车,陶思思只能选择了最省钱的路线上了去别的城市的火车换乘,成子彦紧随其后。
    “我告诉你,这钱不是我的,你别肖想了,我不会给你的!”陶思思只当他是冲着骆轩给她的卡跟着她的。
    “我是为了保护你才跟着你的,跟钱没有关系。”成子彦的语气很受伤。
    他所言是否真的,陶思思无暇追究,他爱跟就让他跟好了,她只是想早点回T市工作。
    坐火车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他们的路途漫长,陶思思坐得很痛苦。虽然不时地有年轻人找他们打牌打发时间,但是她很难受,不时地头痛,还恶心想吐。
    成子彦以为她晕火车,给她买了药,但仍不见好。
    吃晚餐的时候,她闻到廉价快餐里那唯一一块鸡扒的味道,就忍不住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这么剧烈的反应让旁边的人都面面相觑。
    旁边大学生模样的男子捅了捅成子彦的胳膊肘,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兄弟,你女朋友是不是怀孕了?我女朋友怀孕的时候也这反应。别慌别慌,怀孕了就打掉算了,反正大学生谈恋爱也只是玩玩罢了。”
    他们以为他和陶思思也是大学生,毕竟年龄相仿,穿着打扮得跟学生一样。
    成子彦的闻言,一时间认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思思怀孕了?那么说,她的孩子是殷以杰的?她嘴上口口声声说自己与殷以杰没有关系,其实是做过了吧!可是这与他有何干系?他们早就分手了,她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她爱怀谁的孩子就怀谁的孩子,反正跟他成子彦没有关系!
    但是……他果然还是感到愤怒。
    到了换乘的城市,陶思思虽然暂时不用坐车了,心情有点放松,但是状态还是很不好。
    成子彦看不过去,只能带着她在附近旅店住下了。
    陶思思趴在床上倒头就睡,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肚子饿了才醒来。
    而成子彦就坐在她的床边,脸色巨差。
    “思思,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件事就像是一根梗卡在他的喉咙里,不吐出来他不痛快。
    陶思思先是一愣,可是想想自己一路上的狼狈反应,也许否认他也不会信吧。
    “是怀了又怎么样。”陶思思面无表情地答。“你是我的谁啊,我怀孕干你什么事?”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来,成子彦的脸色就黑了几分。“我承认,你怀孕不干我的事。”成子彦咬牙切齿地回答。“可是思思,你现在还没跟他结婚,顶多算同居关系,他会不会娶你还是一个问题,你怎么可以把自己交给他?你也未免……太不自爱了!”成子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都不敢看她。
    这不是他认识的陶思思,他认识的陶思思是不会那样轻易贱卖自己的,也许以前的他还会怀疑,但是经过被她三番五次救下,他更加肯定。只是如今发现他怀孕,他觉得自己刚刚对她竖立起来信任再一次被践踏了,他很愤怒。
    “呵呵,我就是不自爱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干你屁事!我再说一遍,成子彦,我们两个早就玩完了,你不要对我指指点点,你没这个资格!”陶思思激动得站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爱情错得太过彻底,她知道自己把自己交给殷以杰太过鲁莽草率,她现在已经后悔了,悔得肝肠寸断。如今她明明早就下决心忘掉这件事,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为什么他还要特地提起这件事,而且还用这样犀利的言辞,字字句句都像在骂她“下贱”。
    “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成子彦不可思议地重复这句话。这怎么可能是他认识的陶思思?从前的她跟男孩子说话都会面红耳赤,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让她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来?
    “你是说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跟你上床吗?你怎么这样不自爱?你怎么这样淫荡!”成子彦歇斯底里地咆哮。他被骗了,被她单纯的外表骗了,被她佯装的和善骗了,其实她打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贱货,一个荡妇!
    他黑着脸上前猛地摁住陶思思的双手,冷斥道:“既然这样,你就跟我上床好了!让我看看你到底从那些男人身上学到了什么东西!你就好好地服侍老子!”
    陶思思心下一颤,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朝这样的情况发展,她踢着腿拼命挣扎。是她太过轻信别人了,是她太相信成子彦了,所以当他说他跟着她是为了保护她的时候她竟然慢慢地放下了戒备,没想到成子彦跟着她竟然是为了此时此刻!
    她已经不爱他了,或许她这辈子根本就没爱过他,所以她不愿意把自己这样交给这个男人。他的气息扑了过来,她恶心得几乎吐出来了。
    可是她不能示弱,她要是放弃了挣扎,她就真的失身于成子彦了,她不要!
    陶思思就像一只野兽一样张开嘴巴胡乱地咬,终于接触到他的皮肤,她不顾胃里涌起来的恶心,用力地闭上了牙齿拼命撕扯。
    他的皮被她咬破,成子彦发出痛苦地嘶吼。他的血液顺着她的嘴巴流进了喉咙,她忍着不松口强硬把他的血给咽了下去。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绝对不会向他妥协,她绝对不会把自己交给他!
    陶思思用力撕咬,咬得下巴都要错位,终于她体力透支松开了嘴巴,而被咬得几乎掉下一块肉的成子彦盛怒地朝陶思思挥出了巴掌。
    但是这巴掌并没有落到陶思思的脸上。
    清晰的枪声响起,陶思思看到成子彦的肩膀穿了一个窟窿,血液从他的肩后朝她的方向喷射。
    跟着殷以杰不少日子,她却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她面前中枪的样子。
    成子彦痛苦地捂着自己手上的肩膀从床上跌了下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陶思思脸上眼睛里都是成子彦喷射出来的血液,她惊吓得无法回过神来。
    而此时,旅店破旧的房门被从外面踹开了,那扇门上刚好有一个子弹孔——子弹穿过了木门,竟然还有力度穿透成子彦的肩膀!
    门的那一边却是一脸阴沉的殷以杰,他的兄弟们离他数米之远,好像生怕被他的冷厉气场煞到一样,再之后是旅店的老板,而他早就被吓得瘫倒在地了。
    殷以杰迈开步子朝地上翻滚的成子彦走过去。
    虽然成子彦早就听闻过殷以杰的名声,但是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殷以杰。
    他长得高大帅气,浑身都散发着王者的气场,难怪陶思思会如此倾心于他,甚至做了他的情妇。
    随着殷以杰朝他走进,成子彦吓得几乎尿裤子,刚刚隔着门板就射穿了他的肩胛骨,现在没有隔着门板,那他是不是要一枪射穿他的脑门?面对冷面罗刹般的男人,成子彦全身发抖,就连求饶的力气都找不出来。
    而殷以杰面无表情,当真就对着他的脑门举起了枪。
    成子彦当场就吓尿了。
    殷以杰发出一声冷嗤,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身狼狈的小女人,嘲讽道:“陶思思,这就是跟你私奔的男人?你找男人的眼光也他妈太差了!”他猛地收起枪支,对成子彦道:“你这种渣渣,不配脏了本大爷的手!”
    “把他给我带下去,爷新买的宠物狮刚好缺活人祭品!”就在成子彦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殷以杰面无表情说出了这样的话,成子彦即刻晕了过去。
    上来两个男人拖着成子彦就往外面走。
    殷以杰这才再次把目光投向陶思思。她的脸上都是血迹,可是却没有眼泪。她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魂魄。
    “哼,被吓傻了?”殷以杰嘲讽。可是陶思思人就没有一点反应。
    一群小弟吓得心脏都提了起来,思思姑娘也太强悍了,竟然敢无视他们老大!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暴风雨的气味,纷纷后退。
    但是殷以杰却只是蹙起了眉头,他上前一步伸手就把失魂落魄的陶思思扛在了肩上。
    一群小弟瞠目结舌——果然,老大对思思姑娘是不一样的吧?
    “留下几个人处理现场。”殷以杰丢下这句话就扛着陶思思离开了这个脏秽的房间。
    ※
    T市的一切都在殷以杰的掌控之下,从他听说陶思思跟人私奔之后很快就得到了陶思思的消息,但是让他诧异的是陶思思竟然买了西安的火车票,他即刻飞往西安逮她,但是二十四小时过去了,她搭的那趟绿皮车已经到了西安,他却哪里都没有找到陶思思,后才才从火车监控视频里看到她在某个站下了车。
    陶思思的裸机很容易猜透,殷以杰立即就到这个城市布点。果然他们姗姗来迟。
    他从属下那里得到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赶往这个客栈,但是他听到了让他震鄂又愤怒的话,让他恨不得立即宰掉陶思思。
    可是当他听闻那个男人企图强迫陶思思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宰掉那个男人。
    虽然他很想第二个就处理掉陶思思,但是却不是时候,陶思思带走了他帮内的机密,在那块芯片找出来之前,他不能让陶思思死掉,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派了人去陶思思坐的火车和她下车的那个城市查探。
    殷以杰把陶思思扛回了他下榻的五星级酒店,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便一把把她丢进了浴缸里。
    她一身污秽,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血,他不处理掉心里不舒坦。
    殷以杰调好了水温,摁着她的肩膀就往她头上冲水。
    几乎都干掉在她的脸上的血污经过热水一泡都化了,顺着水流趟进她的嘴里,她恶心得慌忙推开殷以杰趴在浴缸边缘干呕。


 ☆、215。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不断干呕,却什么都没呕出来。
    “你的感冒发烧还没好吗?”殷以杰伸手摸上陶思思的额头,却遭来陶思思如同抵抗一般的退缩。
    陶思思一想到他曾用那双手差点在她眼前杀了人,她就觉得恐怖。他开枪开得那么利落,好像就算无杀了她也无所谓一样。
    她的抵触让殷以杰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好心关心她,她这是什么态度?他想起了在房间外面听到的那些话,眼色不禁阴沉了几分。
    “陶思思,跟男人玩私奔很好玩吗?”殷以杰讥讽。
    陶思思颤抖地抬眸,就看到殷以杰半卷着衬衫的袖子,他的手里拿着花洒,花洒还在朝浴缸唰唰注水。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思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虽然他的样子还和平常一样吊儿郎当,可是她的心底里有种恐惧在滋长。
    殷以杰闻言,“啪”地丢掉了手上的花洒,花洒少了力度控制,随着水压四处喷水,水花喷在陶思思的身上,陶思思挥着手抵挡水柱,但是身上还是不免湿了大半。
    殷以杰看着她湿透的衣裳显露出来的身材,嗤笑道:“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真怀疑有没有男人啃得下你这根豆芽菜,故意在那男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你根本就是激怒他上你吧!”
    陶思思拼命摇头,她不知道她说那样的话会起反效果,她当时只是纯粹地生气,纯粹地试图报复。
    但是殷以杰倏然扣住她的下巴锁在他的虎口,她的下巴都被掐出了一道红痕,陶思思痛得眉头紧蹙,她下意识地想逃出浴缸,他却掐着她的下巴移到自己的眼前,眸子黑沉冷吝:“你是不是太寂寞了,竟然想跟那样的男人上床!”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陶思思甚至是因为他才背井离乡,在这无亲无故的陌生城市打工,她愿意为了那个男人抛弃那么多,哪怕如今那个男人早就抛弃了她,可是她还是千方百计献身!
    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仿佛在刹那间涌了起来,快把他的理智给烧光了。他向来冷静,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心情了。
    陶思思觉得心里都是疼痛。在他看来,她就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在他心里冷心高洁神圣,哪怕冷心嫁过别的男人,他也不介意,照样在冷心耳边倾述他灼热的爱情,可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那样污秽的女人吗?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受到他肆意的羞辱!
    陶思思用力挣扎着,她的力度蛮横,可是始终没有摆脱殷以杰的束缚。
    殷以杰反而向被激怒了一样猛地把陶思思摁在浴缸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凑上自己的脸,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陶思思怎么也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他的唇,顿时间懵了。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就比如两个月前在老房子的楼梯前,她被他吃豆腐的那一次,又比如,疯狂的那一夜,他疯狂又粗暴的吻……可是他的皮肤,他的唇,对她而言仍旧是陌生的,那两次都不是他真的想吻她,一次是为了冷心解除楼下窥探的顾锦深的警戒,一次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冷心!
    就连殷以杰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止。他应该是对女人没有欲望才对的,自从那个人死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女人有过身体的欲望,而他竟然这颗干菜萝卜做出了这样的举动——难道自己禁欲太久,所以才本能地渴望女人的身体?
    陶思思拼命地挣扎,仿若溺了水的鱼。她不要!反正又是把她当成冷心吧,反正又是为了羞辱她吧?哪怕她渴望他的爱怜,可是她不愿意把自己贱卖。
    “混蛋,放开我!不准碰我!”陶思思拍打着他的胸膛,抵死抵抗。
    殷以杰却脸色阴沉地搂紧了她。放开她,让她去找那个人渣吗?他咬着她的唇,在她嘴边坚决道:“不放!如果你执意要去找他,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吓得浑身发抖:“你……你不但杀人,你还会吃人?!”
    “……”这个小妞到底有多纯情,竟然以为吃就是真的吃了!
    “对,你要是敢离开我一步,我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切一只你的腿去烧烤,一只去炭烧,切你的手去浸姜汁,把你做成你自己做喜欢吃的猪脚炖姜!”
    陶思思吓得惊叫:“你这个禽兽!你简直禽兽不如!”陶思思以为殷以杰只是挂着黑道的名号当当山大王,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要是敢走,我就敢做!”他说完还加重了咬着她的唇的力度。
    感受到她的颤抖,殷以杰心花怒放,这个小笨蛋竟然真的信了!信了就好,这样就省得他多费口舌威胁她留下来了。
    “说,你还要我放开你吗?”殷以杰的牙齿松开了她的唇,但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
    陶思思的身体颤抖得跟抖筛子一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里凝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但是不敢掉下来。
    她觉得自己正在被野兽舔舐,他的舌头上好像还带着野兽舌头上才有的钩子,随时都可能把她钩得血肉模糊……
    殷以杰汗颜,她这反应是不是夸张了点?她这只小脑袋是不是笨了点?还是说他在她心目中真的是这样的恶棍,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这样的玩笑?
    这个认知让殷以杰心里钝钝地难受着。
    他伸手剥掉她早就湿透的衣裳丢在地上,还顺手剥掉她的内衣裤,把光溜溜的她、吓得无法动弹的她抱进放满了水的浴缸。
    她说他经常没有跟女人同居的自觉,其实她也没有多少跟男人同居的自觉,洗澡什么的不会反锁洗手间的门——好吧,正常人洗澡都不会刻意反锁——他经常在迷迷糊糊间就看到她洗澡时候全裸的模样。她反应也不是很快,经常被他看光了才捂着浴巾尖叫。不过她的身体就像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一样,殷以杰看多少次都没有欲望。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股子欲望在作祟,也不知道是不是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他竟然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紊乱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想太多。
    他抽过毛巾给她擦脸,把她脸上的污渍都擦掉了,这会儿才看起来有点女人模样。期间,她一直警戒地盯着他,身体一直在颤抖。估计她是怕他真的吃掉她,所以就算被他吃豆腐,她也红着脸不敢拒绝他。
    她不知道此时她那张染满红晕的脸,可怜得如同受惊小兔子一样的眼睛,颤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诱人,有多么的……se情。
    殷以杰觉得喉咙干涩难耐,身体的火苗滋滋地往上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暴走了。
    “……我我我……我自己可以洗,你你你,快点出去!”陶思思捂着自己的胸口,企图遮住被他看光光的风景。她惊魂未定,但是她缓过神来才恍然想起,殷以杰在作为一只野兽之前还是一个男人!他这样看她,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还、还是说,他根本把她当成了男人?她虽然胸小,可是绝对不是男人!
    她上下翻动的唇瓣好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殷以杰觉得自己心上的马匹在那一刻脱缰狂奔。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摁住陶思思的后脑勺把她嗯向自己,他的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小嘴,急切地撬开了她的唇。
    陶思思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殷以杰的气息那么近,把她团团包裹,她觉得自己蓄意压抑的那一份爱慕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破土而出。
    他的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浴室里除了水流的流淌声,就剩下唇舌纠缠,津液相抵的声音,这一切让整个浴室的温度迅速蹿升。
    因为急切,他的吻并不温柔,他吸吮着她的舌尖,她觉得整个嘴巴都失去了直觉,根本不能做出反应,而她的主动权被他完全掌控在手心。
    他吻她的唇,吮吸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肆虐横行,好像要在她嘴巴里占据为营,迟迟不肯退出。
    陶思思被吻得全身酥软,从手脚到头发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觉得脑袋哄哄鸣鸣,思绪胶着成片,什么都思考不了,她好讨厌这种无助的感觉,就像那一晚发狂的他一样主宰她的一切,最后还会给她致命的伤痛……
    陶思思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好讨厌对他的索取无能为力的自己!她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她明明知道他只是把她当成替身,可是她阻止不了从身到心的沦陷。
    哪怕害怕他,可是被他的气息包裹,她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地仰慕他,更加地爱他,也更加地厌恶自己。
    她的眼泪淌到了他们相缠的舌尖,苦苦的,涩涩的。殷以杰抬眸,才发现她已经哭了。他也瞬间清醒了。
    原来身体里对她的那股欲望是真的!殷以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是小菜,长得只算五官端正,身材也不火爆,脾气更加不好,他究竟是凭什么对她有欲望?也许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所以捡到了一个女人就觉得自己想要了。
    “别哭了,让你亲回来不行吗?”殷以杰指了指自己的唇,笑道。
    可是陶思思的眼泪却淌得更凶了,她不断地抹眼泪,可是眼泪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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