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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强占前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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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完了上面,陶思思思索了一下还是闭着眼睛掀开了毛毯,伸手给他擦下面的东东。那里沾着证据,不要被他发现了才好。
    但是闭着眼睛命中率不高,她随意地摆弄着却听到了男人闷声哼鸣。陶思思浑身一僵。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是手却碰到了那里,她手一颤惊呼出声。
    就是那个立着的东东把她弄疼了!他妈的,刚才不是缩下去了,为什么现在又站起来了?陶思思瞠目结舌。
    不管了,她三两下给他擦完,又快速找裤子给他套上,做完了这一切,她心慌得跟做贼没两样。但是眼下还不能休息,还有最重要的一项证据没有销毁!
    陶思思深呼吸猛然把男人翻了过去,男人滚了一拳直接摔倒了床下。听到脑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陶思思绷紧的心上终于有了幸灾乐祸的快感。
    “摔死你!摔死你个猪头,你个王八蛋!”陶思思说完这话猛地抽掉床单。
    洁白的床单在月色下飞扬,依稀可见上面印着一抹如花绽放的殷红。
    陶思思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发泄一样加了十几勺洗衣粉。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重新找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单铺回床上。
    此时此刻,床下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
    陶思思走过去,不解气地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
    第二天早上。
    杀猪般的惨叫从主人房传了出来。
    “萝卜丝,你给我滚出来!”裸着上半身的殷以杰一脚踹在陶思思的房门上,不料这门没想从以前一样一踹就开,他拧了几下房门也没开——妈的,这丫头竟然把房门给反锁了!果然是做了亏心事!
    “一大早的吵死人了!”房门一开,一只抱枕就砸到了殷以杰的脑门上。
    “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什么了!”殷以杰气急败坏地扯开枕头,对房门的方向怒目而视,却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陶思思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黑眼圈深得跟上过烟熏妆一样。
    “萝卜丝,你昨晚干嘛去了?噗哈哈,你这样子真搞笑!”殷以杰没心没肺地大笑出声。
    “偷鸡摸狗去了。”陶思思面无表情地说。
    “干嘛啊,一大早火气那么大,姨妈来了?”殷以杰大喇喇地跟她勾肩搭背。
    陶思思觉得他的皮肤粘着她的皮肤的接触面滚滚地灼烧起来,烧得她好难受。
    她猛地怕掉他的手,冷声道:“就是来姨妈了怎么着!”
    “不是吧?听说来姨妈不能喝酒啊,你昨天还替我喝了几杯,对不起了!”殷以杰嬉皮笑脸地跟她道歉。突然他像想起什么来了一样板起了脸,正色:“不对!这不是重点!”说着他猛地拉起她往他房间里拽。
    “你干嘛,放开我!”陶思思对他的房间有了恐惧,她觉得那里像一张兽口,好像随时都能把她吞没一样。“我不过去!混蛋,给我松开!”陶思思挣扎。
    “不行,你必须给我看!”殷以杰的语气格外强硬。“你在我的房间做了什么,你必须给我反省!”
    陶思思心下一惊,难道他还记得?难道他记起来了?难道他发现了?到底是哪一种可能性?可是不管是哪个可能性,都不是她想要他知道的!
    “不准逃避,给我看!”殷以杰强硬地拽着她的衣领把她丢进了房间。
    陶思思定睛一看,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无语了——
    一片一片的泡沫从浴室溢出来,几乎都把整间卧房的地面都铺满了。
    “说,为什么在我房间的洗衣机洗衣服?”殷以杰一只手拎着她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眼前,跟他对视。
    “在你房间弄脏的东西难道要拿回我房间洗吗?”陶思思不满地嘟起了嘴。
    “行,我暂且接受这个说法。第二个问题,你妈的放了几勺洗衣粉!”泡沫都要把他的房间淹没了,她当他家的洗衣粉不用钱吗?
    “刚开的那袋我全倒下去了。”陶思思面不改色地说。
    殷以杰痛苦地扶额。“我一直觉得我的性格是最差的,今天我总算可以从最差的宝座上退位了!”他当初真不应该为了给顾锦深和冷心制造机会就把这个碍事的电灯泡接回来同居,现在自食其果了!
    陶思思冷哼一声。比起他做的,她这点事情算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把他推到床底下睡觉?”殷以杰已经从心理上败下阵来了,连“审讯”都有气无力。
    “你自己滚下去的关我什么事?”陶思思的脸撇地更开了,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不但把他推下床,还在他身上补了几脚泄愤。
    “说谎!我睡相再不好也不至于自己滚下床!”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滚下床就滚下床,你居然连这点都不敢承认!”
    “我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是我保持睡在床上的理智还是有的!”殷以杰把陶思思拎得更前了,鼻尖几乎碰上了陶思思的鼻尖。
    “有屁!要是还有理智,那你知道我踹了你几脚吗?”陶思思咆哮。
    “哈?”殷以杰的怒斥声戛然而止。“几脚?”
    “三脚!踹的就是你,混蛋!”陶思思踢着脚,趁殷以杰防不及防,一脚踢他的手上。
    殷以杰吃痛立即松开她,陶思思趁机跳到了地上,还抬脚又给了他的小腿一击,随后立即跳到几米开外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便飞快地往自己的房间跑。
    “小混球,你给我滚回来!”连遭两击,手脚一起受创,殷以杰抱着脚气得直跳。“妈的,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惹你了,为什么踢我那么多脚?我知道了,是昨天下午那个布丁对不对!妈的,不就是吃错了吗?我买还给你还不行吗?喂喂!你给我滚回来!”
    “那是外面买不到的好不好!是花店的顾客送的谢礼,你还还不起!”陶思思关在房间里狠声发话。她故意说着与自己的真实心情无关的事情,好像只要大声地说出这些话题,自己的心里就真的只想着这个话题一样。
    “干嘛哭啊,我对不起,还不行吗?都过去半天了,你就不再给我记仇了。”殷以杰听到她的声音哽咽,觉得不可思议。
    女人这种生物他真的搞不懂,明明前一刻还凶神恶煞地踢他小腿跟他做鬼脸,怎么转眼之间就给哭了?
    “不原谅你!打死也不原谅你!殷以杰是混蛋!”听他的道歉,陶思思竟然哭得更凶了。
    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泪不受她的控制。昨晚她一直想哭出来发泄,可是眼泪一直都掉不下来,这会儿只是他一句话,她就哭得不像话了……她果然是无药可救了。
    喜欢他喜欢到无药可救了!
    昨天她跟他去酒会,他被人算计了,被灌了好多好多的酒,他被灌晕过去了,他的对手竟然告诉她,他喝的酒里还加了药,而他喊进来好几个高大汉子竟然冲上来扒殷以杰的衣服。她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那个坏蛋找男人来强、强、强bao殷以杰。他是黑道的头头,要是就这么样被男人给强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何在?
    陶思思拼了命把他从那群饿狼一样的男人手里拖了出来,好不容易逃出了狼窝回到家里,殷以杰中的药竟然发作了。
    她记得那个坏蛋说殷以杰中的药只有xing交才能解,她已经做好了献出自己的准备。
    她喜欢殷以杰,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前男友身上移情别恋到他身上的,可是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虽然只是暗恋,他甚至只当她是有空的时候逗一逗的宠物,可是只要能跟他说上话,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又穷又笨没身材没相貌,他虽然没有什么光明正大地职业,但是他有钱有权有势,一群小弟跟着一群女人爱着,她跟他是两个世界上的人,她不敢对他有非分之想,她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当他对她说:房子烧了?没地方去?正好,我的别墅缺少一个临时工,包吃包住,没有工钱,做不做?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她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是觉得自己可以离他近一点,自己有他需要的地方,她就心满意足了。只要是他需要的,她可以赴汤蹈火,紧紧是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一片爱慕。
    现在他需要她,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她不知道怎么做,可是中了药的他靠本能就住在了她的一切。
    他很粗暴,她很痛,可是她听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所以她咬咬牙忍了下去。
    可是情到浓时,她意识迷蒙之间却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呢喃呼唤。
    他唤的不是别人,是“蓝蓝”。
    与她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的他,用那温柔到了骨头里的声音呼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是别人,是“蓝蓝”!是冷心!
    她当冷心姐姐,她当冷心朋友,她当冷心恩人,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爱恋的男人暗恋的也是冷心!
    她看着殷以杰的脸,恍恍惚惚间就想起了暖暖那张脸,她恐慌地觉得殷以杰的脸竟然能跟暖暖的脸重合!暖暖和殷以杰在一起的场景,殷以杰对暖暖宠溺的场景,殷以杰与冷心亲密的场景就像走马灯一样在陶思思的脑海里回旋,她的心里蓦地升起了一种想法。
    其实暖暖就是殷以杰的孩子,不然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像?殷以杰和冷心其实是有那种关系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公之于众。
    她想要从他的束缚下抽身而出。虽然是她主动献身,可是这样不就与跟冷心抢男人没什么两样吗?她喜欢冷心,她也喜欢殷以杰,可是在恩情和爱情面前她不得不选择恩情,她不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可是她推不开殷以杰,她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她在痛苦的挣扎里越陷越深,在羞耻的欢愉里越陷越深,在沉痛的罪恶感面前越陷越深。
    殷以杰中的药解了,而他筋疲力竭昏昏而睡,陶思思却没办法睡过去。她错了,她犯了天大错误,她成了冷心和殷以杰之间的第三者,这不是她本意,可是要是这件事被冷心知道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冷心的面前?她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哭过了,痛过了,慌过了,她最后只能对自己说,今晚只是一场chun梦,她和殷以杰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也不知道殷以杰和冷心之间的关系。
    她拖着残破的身体销毁现场,她把一切苦水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
    陶思思靠着门板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了。
    天都黑了,而她睡得全身无力,昨晚的一夜无眠终于报应在了生理上。
    陶思思起身找东西填肚子,屋里黑漆漆的没有人,她便摸着黑灯瞎火直接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的门,陶思思发现冰箱里放着一盒子的布丁,布丁下面压着一张纸:小混球,跟你说了对不起了,小气吧啦的,赔你十倍还不行吗?旁边还有一个超级愤怒的表情。
    陶思思顿时懵了。
    手机里有好多的未接来电,却是那个送布丁给她的花店老顾客的来电。
    陶思思拨过去,那阿姨噼里啪啦说了一顿,大概就是说,她一大早就被殷以杰吵醒了,说什么要给他烘烤布丁,还说只有她这里有他想要的补丁云云。阿姨说她没空,给多少钱都不做,殷以杰就说,你教我,我自己做还不行吗……
    陶思思打开盒子,真的发现那盒子布丁没点卖相,有的烤焦的,有的面粉都没搅匀,有的甚至还看得到蛋壳。
    陶思思拿勺子舀了一勺看起来最好看的布丁,她抖着手把布丁塞进嘴巴里,又咸又甜还有鸡蛋的腥味。
    陶思思骂道:“难吃死了!”可是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混蛋,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越来越喜欢你的!可是喜欢上你的我,已经错得那么彻底了,求你不要让我错上加错!


 ☆、211。吃醋
    陶思思盯着眼前狼狈的男人良久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前男友。
    她绝对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可是对于成子彦,陶思思也许曾经有过冲动,但是早在他抛开她逃走的那一刻灰飞烟灭了。
    她在一个小县城长大,后来成绩不好没有考上大学,所以跟着男朋友到T市打工,日子虽然不好过,那时候的她单纯地以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但是成子彦后来爱上了赌博,不但输光了自己的积蓄,就连她的工钱都曾经偷过。他曾经哭着忏悔,可是过不了多久又会旧事重演,而后来的一次他赌大了,他被关起来,赌场的负责人联系她让她交钱,她的积蓄本来就被成子彦挪用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钱交?
    她勉强借了些许到赌场赎人,她乐观地想自己可以说服他们同意她分批偿还。但是她错得彻底,那些男人兽性大发竟然说,她要是愿意用身体来还,他们可以考虑考虑放成子彦走。
    她害怕得不住摇头,她缩瑟在成子彦的身后,低声乞求。
    但是成子彦却猛地把她从他身后拽了出来推向那些猥琐的男人,而他自己竟然尖叫着:“喜欢就送给你们,只求你们放我走。”
    她被钳制住,而成子彦头也不回地逃了。
    陶思思这辈子都无法忘掉那个场景,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而他在狭长的走廊奔跑,他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这一切太突然,她甚至没有心理准备。
    曾经稚嫩地对她说“思思,跟我走,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单纯少年,是如何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慢慢变得冷漠,变得残酷,变得无情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死守着年少誓言的,只有傻里傻气的她一个。
    她被那些男人欺负,又踢又打,还被扒了衣服。她抱着身体死也不愿意哭。是她傻是她笨,所以才被骗到了如此地步,她有什么资格自怜自艾?
    她很绝望,甚至有了宁愿自裁也不要被玷污的想法。
    就在她试图学着电视剧上的场景咬舌自尽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被踹开了数米。
    她抬起眼睛,婆娑的泪眼里只有一个坚毅的背影,笔挺洒脱地如同神祗。
    他双手插兜,只是抬了抬脚就把欺负她的男人全都踹开了。
    几个男人在地上翻滚着求饶,还喊着:“老大饶命。”
    这个男人是这些混混的“老大”?那么说也是黑社会?陶思思只觉得更绝望了。
    可是那个男人却冷冷地发声:“强迫女人算什么汉子?有本事给老子抛头颅洒热血去,到时候赏你们一批女人,上到你们反胃!”
    这句话一出口,陶思思便感受到了全场都冷了,他好像说的很正经,可是她怎么觉得他的语言……痞气十足!
    那几个混混忙不迭赶紧向她道歉。
    而男人身后的女人却扶起她,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
    这个女人便是冷心,她也是来赌场还钱的,她们两个就这么碰上了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后来冷心听说了她的境遇,主动照顾她这个外乡人,还顺其自然地邀请她一起同住。
    而那个出手相助的男人,便是殷以杰。虽然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她并没能看清楚他的脸,可是一直到现在,她闭上眼睛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晚她所看到的背影,她就在他的身后,仿佛天塌下来她都会平安无事一样。
    就像一双刚强的翅膀把她护在身后,就像有他在她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她第一次被人这样“保护”,哪怕只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
    思绪飘得很远很远,陶思思抿着奶茶还是走神了,是成子彦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
    “思思,你在听吗?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跟我的朋友开始做生意,虽然只是小本的生意,但是一定会越做越大!”他的脸没有什么变化,还洋溢着少年一般的天真,可是内里如何,她不得而知。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陶思思性质乏乏地听着。他说的话题约莫就是自己要做一笔会有大收益的生意,需要一笔钱。
    “我没有钱。”陶思思打断了他的话。“我开一个花店每个月也就那么几百块纯利润,我自己还要生活,所以没有可以借给你的钱。”
    她的花店是冷心帮忙做起来。那时候她在冷心得鼓励下参加成人自考,需要静下心复习,但是她要是不工作就没有钱生活,她也没办法靠冷心养,冷心已经够辛苦了,而且冷心已经帮过她很多了,她的良心不允许自己对冷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冷心也明白她的心思,所以给她租了一个店面开花店。花店虽然成本低利润也不高,但是多少能维持她的生活,而且生意不忙,她有很多的时间复习。
    后来她考上了大学,也在花店半工半读,毕业之后她也一边开花店一边接外面公司的会计。现在她也刚毕业没多久,除去日常开支和还贷学费,她真的没有什么积蓄可言。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要存钱给未来的自己。
    冷心说过不喜欢的东西就要主动地拒绝,柔柔弱弱只会害惨了自己。所以她果断地拒绝了成子彦的请求。
    “你怎么会没有钱?”成子彦却大声地质问,好像肯定她是刻意说谎一样。
    奶茶小店不多的客人都看向她们。
    陶思思有点窘迫,但还是强壮镇定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存折给你看。”
    “你存折上没钱不代表你真的没钱!”让陶思思愤怒的是成子彦的态度如此嚣张跋扈。
    “你什么意思?”陶思思皱起眉头,声音也冷了几分。
    “T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陶思思是黑枭殷以杰的情妇。殷以杰是何许人?你当他的情妇会少得了钱吗?我已经求你了,又不是不还,你还想怎么样——”
    “哗!”
    成子彦的怒吼戛然而止,他的头发粘着黑漆漆的焦糖蛋糕,他的对面是举着盘子的陶思思。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有什么人,可是我告诉你,我陶思思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用我的双手挣回来,每一分钱都清清白白正正经经,跟你这个人渣的钱有天壤之别!”陶思思的脸色怒得通红。
    “成子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伸手向女人要钱,还是前女友!你身为男人的尊严都被狗吃掉了吗?”陶思思冷嗤一声。
    客人们发出唏嘘声,还以为是这个女人不要脸,没想到不要脸的是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
    “服务生结账,AA!”陶思思喊道。她就是要告诉全部人,她要跟这个低劣的男人划清界限!
    ※
    陶思思回到殷以杰的别墅,殷以杰竟然意外地在家,而且还是坐在地毯上对着电视屏幕在玩九十年代的超级玛丽。
    “萝卜丝,你今天回来得好玩!快去做饭,本少爷给你工钱不是让你虐待我的肚子的!”殷以杰一边玩游戏头也不回地抱怨,说完嘴里还发出兴奋的惊呼声。
    “你是小学生吗?竟然翘班回来玩游戏!”陶思思直翻白眼。
    “你是我妈吗?玩游戏你都要管。”殷以杰顺口就答。
    “……”自己真的暗恋这个男人吗?他幼稚得跟小学生一样诶!而且她还被人说成是“他的情妇”?这不科学!“谁要当你的情妇!”陶思思一肚子的火就冲他吼了出去。
    “啊啊啊?什么?!”殷以杰手一抖竟然挂掉了马里奥大叔。他反应过来慌乱地按游戏柄,但是回天无力。
    殷以杰讪讪地把游戏柄往旁边一堆,抬眸看了一眼陶思思,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你这身材,还想当我情妇?前不凸后不翘,抱起来肯定跟木板没什么两样!本少爷喜欢爆乳,喜欢翘tun,你有吗?洗洗睡吧,快去做梦。”殷以杰朝她摆了摆手。
    陶思思怒,伸手抓起东西就朝他丢过去。
    殷以杰习惯了两个多月早就见怪不怪了,一偏头就躲了过去,他得意地朝她挑眉。
    陶思思嘴角勾出一抹,挥出了另一只手,殷以杰防不及防,被丢过来的另一只布偶砸个正着。
    陶思思拍了拍手,道:“打得好爽,痛快多了!”
    “靠,你丫的当我沙包!”殷以杰把布偶丢在地上,抬眼找陶思思,而陶思思早就没影了。
    陶思思一边快手洗菜切菜,一边想事情。
    殷以杰真的喜欢翘tun巨乳?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立即移开了眼睛,自己这身材果然抱起来都搁手吧?她回想起这些年跟殷以杰有过接触的女人,还真的都是那个类型呢,就跟冷心一样——冷心身材可好着呢,虽然平时穿得不暴露,但是身材一等一。殷以杰找女人都找冷心得类型,他就那么喜欢冷心吗?
    但是殷以杰算是很洁身自好的男人吧,至少她只见过殷以杰搂着女人出入场合,却没有见过殷以杰对女伴动手动脚,更别说带回来过夜了。这……也是为了冷心?
    这么想着陶思思竟然觉得心里发酸。
    ※
    半夜,殷以杰起来找东西垫肚子。该死的陶思思,今天的菜里到底加了多少醋?虽然总体味道不错,但是醋吃多了促消化,他刚睡下就被饿醒了。继前段时间的洗衣粉降价之后难道醋也降价了?
    他听到洗手间有声音,陶思思房间没有洗手间,所以这会儿一定是她在用。他可没有偷窥女人上厕所的习惯,他本来打算无视的,但是洗手间传来的声音让他担忧。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殷以杰看到陶思思趴在马桶上呕吐,她吐得很辛苦,而且吐得还哭了。
    “萝卜丝,你没事吧?醋吃多了肚子不舒服?还是你买廉价醋吃坏肚子了?”殷以杰也没多想就推门进去了,他俯下身拍着陶思思的背。
    “闭嘴,殷以杰——呕!”陶思思刚低斥完又大吐特吐起来。
    “混蛋,你不要叫了我的名字就吐出来!”殷以杰郁闷得跳脚。
    陶思思却无暇回答他,吐得昏天暗地。
    “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应该不是吃醋吃成这样的吧?我也吃了不少也没见反应,你白天还吃了什么?”殷以杰问道。
    “街角奶茶店的奶茶和焦糖蛋糕……”陶思思辛苦地回答。“跟恶心的人一起吃的,我反胃!”
    “……白天反胃的东西你现在才吐?你的恶心会反刍吗?”殷以杰语不惊人死不休。
    “……恶心死了!”陶思思说完这句话又吐了。
    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也许是着了凉,或者是刚收获的瓜果吃太多了,所以才闹肚子。陶思思也没有放在心上。收拾完又脏又乱的现场之后就回去睡了。
    殷以杰却没睡。他记得陶思思挺喜欢那家奶茶店的东西的,可是她今天吃了那家店的东西就吐成这样,难道那家店的东西有问题?
    他想也没想就打电话给下属了。“给我查一下那个叫茶茶酱的奶茶店。”
    “老大,那家店犯什么事了?没交保护费?”下属打着呵欠问道。“还是您老大半夜肚子饿想吃那家店的东西?您直说,我去把那厨师就起来给您老做吃的。”
    “……”他的属下真的很不靠谱呢,这到底像谁啊这是!“我家保姆吃了那里的东西身体不舒服,害我半夜被吵醒了,你给我查查他们是不是非法经营。”
    “哦,原来是为了思思姑娘。”属下窃笑。“不知道我们几个什么时候可以喊思思姑娘一声大嫂。”
    “滚!”殷以杰对着电话低吼,说完就“咔”掉了电话。
    属下拿着电话都偷笑。他们家老大竟然为了“他家保姆”的身体状况大半夜叨烦他们,这不是他们黑街要迎来红事的最好证据吗?
    他电话还没收起来,手机又动了,还是殷以杰。
    “顺带给我查查她下午都跟谁在一起了。”殷以杰可没有忘记陶思思说过“跟恶心的人一起吃的,我反胃”。谁那么大的胆子恶心他家保姆?被他揪出来一定海扁一顿!
    属下连连称好。啧啧,这都开始查思思姑娘的私生活了,老大害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殷以杰打着游戏等电话。虽然游戏要有声音才刺激,可是陶思思已经睡了,他也就把音响给关了。
    没多久他的手就响了——属下传来了一段视频,是那家店的监控录像拍的,下属们已经把视频从店里的电脑黑出来了。
    小东西,竟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见面!
    这个男人殷以杰有印象,欠他赌场钱的小喽啰——欠他钱的人多了去了,他之所以记住那个人无非是因为那人跟陶思思有点关系。那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吧?而且就是为了逃命把陶思思推给他的属下的孬种。
    啧啧,陶思思也不过如此,竟然没骨气地跟这个男人见面,是准备复合吗?他看错陶思思了,没想到她也就是一个这么庸俗的女人。
    殷以杰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兴致乏乏地看着,看到那个男人说“T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陶思思是黑枭殷以杰的情妇”的时候,殷以杰嚯地坐了起来,而此时,视频里陶思思把那块黑糖蛋糕盖在了那男人的头上。
    “噗!”殷以杰竟然笑了出来。陶思思看起来总是人畜无害,还柔柔弱弱没什么战斗力,可是发起飙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瞧瞧那眼神,够正点!
    可是这都不是重点——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传他跟陶思思的绯闻?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怎么就不知道?
    殷以杰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他有事情要做了。
    ※
    陶思思接到了冷心的电话。
    原来是暖暖出事了。暖暖被查出心脏病,需要一笔钱做手术,冷心知道她的情况,当然不可能找她借钱,陶思思也爱莫能助。
    冷心说她要回去夜店跳舞挣钱,所以晚上没空陪暖暖,冷心希望她晚上可以帮忙照顾暖暖。
    陶思思不解,暖暖八九不离十就是殷以杰的孩子,为什么冷心不直接找殷以杰要钱,非要自己去挣钱。
    但是就连暖暖的身世都是她的猜测,所以陶思思没有捅破这一层关系,而死答应了冷心得请求。
    第二天她去陪床的时候又反胃恶心,所以跑到厕所去吐。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吐得她好辛苦,她也给自己量过体温什么的,并不是感冒发烧,可是为什么吐得那么厉害?
    正巧,那个时候厕所有个值班的护士,她关切地照顾陶思思。陶思思大概跟她说了自己的情况,那护士沉思了片刻便道:“夫人,你是不是怀孕了?”之所以喊她夫人,是因为她确信陶思思“怀孕了”——喜欢吃酸,还嗜睡,经常恶心干呕,这怎么想都是妊娠反应。
    陶思思心下一惊。“怀怀……怀孕?呵呵呵,这怎么可能!”陶思思口干舌燥,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您要是不确定的话可以明天去做个检查,要是您急着知道结果,可以去买验孕棒测试晨尿,现在楼下的药房还在营业。”
    陶思思没有经验,而且因为害羞不敢去查这方面的知识,更没胆去药店买事后避孕药,所以她带着侥幸的心态浑浑噩噩过了将近两个月,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她那时候还是安全期,她以为会没事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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