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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成仙-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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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吉好像听懂了拜师二字,对着卢悦的手心,舔了又舔。
  “师父,长大了,他会练剑的。”早早看了小家伙一会,认真道:“为了师父,他一定会好好炼剑的。”
  妖族的感情,特别的简单,虽然吉吉还小,还懵懂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但它却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师父。
  这样的吉吉,怎么可能因为不练剑,就舍下师父呢。
  “以后,我可以教他,要是他不听话,我们就把他扔到二师伯那里呆几天,保证回来,就乖乖的了。”
  “哈哈哈!好!”
  远远地,苏淡水看到师妹把早早也抱起来,在噼里啪啦,不时大亮的雷光中,笑意盈盈。
  ……
  接仙殿,接仙台上,灵光索绕,吴琛静等飞升上来的人。
  一个带着面纱,一身青袍的女修,慢慢显出身形,她有些忧虑的眼睛,环视一圈现场后,又朝接仙台她来的地方,发了一会呆。
  好一会,她才慢慢走下接仙台。
  “姓名,出身?”
  “文雨,出身……三千界域。”
  吴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女修眼中,满含忧伤还有一丝恨意,看样子是个有故事的,提笔写好,摸出两张地图,“一张是仙界地图,一张是坊市地图,坊市地图上标有三千城在此的驻地,你可以去那里。”
  去那里?
  女修接过地图,“多谢前辈!”
  躬身道别的时候,不同于以往的三千城修士,先看坊市地图,吴琛注意到,她先看的是仙界地图。
  他不由心中一动,“这位道友,你可愿意加入仙盟?”
  “还可以加入仙盟吗?”
  女修迅速回头,看样子,有些惊讶。
  “自然!”吴琛笑咪咪,若是能招揽到一个三千城的修士,他也算立了个小功,“仙盟有很多任务,道友可以接任务,以助修炼。”
  ……


第1160章 恶梦
  育仙赌斗场,擂台上一身青袍的女修显得很狼狈,不仅脖子上有个浅浅印痕,就是后心处,法袍也有些破烂。
  场中观擂的人,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为了挣那三百仙石,真是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不过,直到三场战况结束,也没人能打下她的面纱,倒是那些被大家看好的修士,全输在她手上。
  “闵前辈,现在可以提仙石了吗?”
  “啊?可以。”赌斗场场主闵行连忙摸出一个金色算盘,“一场赌斗三百仙石,你全提了,共九百仙石。第一注时,你是一比二的赔率,全压了,得一千八百仙石。
  第二注时,你是一比三的赔率,是五千四百仙石。第三场……”
  算到这里,闵行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似蹙非蹙双眉下,一双含愁目,看上去柔弱无比。
  本来赌斗场规矩,如果上一场赢了,下一场的赔率会降低,可是这位,因为一场比一场惊险,所以,赔率越来越高,到最后一场时,已经达到五倍。
  “第三场,道友在我这里押了三件法宝,拆借两万四千仙石,再加上上两场赢来的五千四百仙石,共两万九千四百仙石,还是全押,现得……十四万七千仙石。”
  数字报出来的时候,简直把他吓了一跳,就是旁边的准备付钱的执事,面色也有些土。
  这三场擂,他们赔本赚吆喝,半块仙石没挣到不说,还赔了万多仙石啊。
  “前辈算得很对,一共十四万七千仙石。”女修声音柔柔,“这位道友,去除押法宝的钱,您现在只需付我十二万三千仙石便可。”
  执事老老实实把仙石付给她,顺便她押在这里的三件下品法宝,也还回去。
  “咳!”
  闵行眼见白花花的仙石,就那么被她拿走,忍不住清清了嗓子道:“道友的伤……其实真说起来,连勉强的皮外伤都不算,你……你是故意回回险胜的吧?”
  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睛。
  她脖子上虽有印痕,可皮还没破呢。
  再看她的法衣,也不过是件上品的法器,三百仙石不得了了,虽有带血痕的地方,却都浅的紧。
  “前辈太高看我了。”
  女修摸了摸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语气含悲,“擂台上,容不得一点错忽,请问,您愿意,因为这十二万仙石,把脑袋放在人家的剑下吗?”
  “呃……!”
  闵行想说,不要说十几万仙石,就是几千仙石,才飞升的小仙,搭上性命的也多。他这里三百一场,虽然不会没命,可是也有倒霉重伤的。
  只是这话,他在她面前,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来。
  这女修的眼睛,好像在看他,却又好像透过他,看到了非常遥远的人。
  “咳!说起来,你们三千界域飞升的人,赌运都很好啊!”
  妈妈的,上次,他把南宫强拉来,结果那混蛋,是紫电传人,差点把这赌斗场,变成天劫园。
  害他被缚龙长老,狠狠训斥了一顿。
  今天这位,他原来很警惕的,可是……
  “赌运?”女修苦笑,“如果可以,谁会拿命,去赌那份虚无飘渺的运?”
  她摸出一件斗篷,在外人看来,似乎很是无奈地走了出去。
  “吴琛误我。”闵行目送她走后,想想今天的收获,不由捶胸顿足,“要不是他介绍……”
  身后的嘈杂,与走出的女修,似乎无关,只是她走在大街上,在来来往往的人中,显得特别迷茫。
  当年远走,以为是避开了伤心地,可是没想到……
  她走进一个长长窄窄无人的小巷,坐到拐角,抱住了头。
  犯了错的惩罚,不论是她,还是弟弟,都背了,甚至弟弟还丢了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无辜的人?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到地面。
  “刘家?都死喽,怎么死的?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家,凭什么活着?对了,你打听那个刘家干什么?你是谁?”
  她是谁?
  刘雨默默擦脸上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眼泪。
  宗门,同门,以为最温暖的地方,原来也可以冷默到冷血,可以狠戾到噬血吗?
  都死了。
  “卢悦,既然恨了,为什么还放过我?”
  她抬头,看向不在清朗,就要暗下来的天空,“为什么?斩草除根,你不懂吗?”
  远处传来很轻的嗒嗒脚步声,刘雨连忙在自己身上打了个净尘术,站起身来。
  “道友,在下梁辅有礼了。”
  一个看上去,甚为老成的中年修士,在十步之外,便朝她拱了手。
  “你是找我的?”刘雨甚为警惕,“在下一介散修,不知道友找我什么事?”
  “梁某是来感谢道友的。”梁辅一笑,显得很是忠厚,“今日的赌斗场,我是唯二赚了仙石的人。”
  “噢?”
  刘雨上下打量他,第二场结束时,她表现成那样,还押她,这人不是瞎子,便是……看破了她。
  “渥河大战,在下得三千城几位道友之惠,保下命来,今日在赌斗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道友的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刘雨的眉头微拢。
  她在残剑峰呆了多年,虽不是残剑峰弟子,可是看在卢悦的面上,楚家奇对她从不曾设防,看的多了,有些痕迹,倒是很正常。
  “似曾相识?世上剑招虽纷杂,却殊途同归,似曾相识的多了。道友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道友是三千界域的飞升修士?”
  “……”
  刘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头。
  这人既然追到这里,肯定已经查过了,否认没意思。
  “真是太好了。”梁辅原以为,不拿出证据,她总会跟他扯一会,倒是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大方地认了。
  “在下看道友的意思是不想去三千城,”他笑起的样子,显得很亲和,“正好,我也是散修一枚,前段时间……”
  他瞄了瞄四周,打出个结界,道:“前段时间,我发现了一张古仙地图,一直在寻找得力的伙伴,不知道友有没有兴趣?”
  刘雨盯他一瞬,声音幽幽,“为什么是我?”
  “呵呵!这么说吧,我对三千城修士,相对来说,要相信一些。”梁辅一幅记恩的样子,“渥河一战,梁某便彻底记住了三千城修士,不管他们平时什么样,危险关头,最起码,没有任何一个,背弃伙伴。”
  “……道友可能选错人了,我都不打算去三千城。”
  她想投仙盟,离三千城远远的,离那些曾经万般信服的人远远的,直到有能力了,把该报的报回去。
  可是,在外面打听了一圈,却发现,自己的血还是热的,私仇私恨,在流烟仙子和某些人做的事上,显得那般渺小。
  三千城,哪怕她此生都不会踏入,也绝不容背弃。
  加入仙盟,代表的可能是永远的背弃,她做不出来。
  刘雨很清楚,自己的心很小很小,在势力纷杂的地方,最大的可能是害人害己。
  所以,她唯一能选择的,还是散修之路。
  好在,当了这么多年的散修,有经验了。
  打不过,逃;逃不了,拼;拼不过……,尘归尘,土归土,反正是人都要走那么一遭,此生能活到现在,是捡的。
  “不不不,去不去三千城,跟道友是不是守信守诺之人,完全没关系。”梁辅显得异常真诚,“据梁某所知,凡是三千城的飞升修士,流烟仙子都有特别优待,天幸图以一当十的修炼速度,更不是一般人能放弃的。”
  “……”
  刘雨心下一跳,面上虽不动声色,却更警惕了。
  在修仙界混了这么久,天上掉馅饼的事,都代表了大危机。
  三千城看上去蒸蒸日上,可是卢悦四人还是被弄进了忆埋绝地。
  是个人,都会有一二仇敌,更何况,一方新崛起的势力?
  经历过逍遥门起落的刘雨,百分百肯定,这人是想从她身上图谋什么。
  “我缺一个伙伴。”梁辅不知她所想,还是笑咪咪道:“而道友的出身让我放心,今日在赌斗场里的表现,更代表了道友的战力。所以,在下想请道友,一起去探寻那张古仙地图上的藏宝地。”
  “如何……分成。”
  “哈哈哈!”梁辅大笑,“地图是在下的,我七,你三,文道友以为如何?”
  “成交!”
  柔弱却又坚定的声音,在小巷中响起。
  不管对方图谋什么,在这之前,他总要给她点甜头。
  ……
  是夜,检查完房间所有,没发现任何神识印记,梁辅放心地关上禁制,用万里传讯符向远方的人,细说今日情况。
  半晌,对面问,“她果然答应了?”
  “是!她答应了,现在正与我在同一间客栈里。”
  “嗯,干的不错。”对方给他肯定,“但别高兴的太早,赌斗场上,人家能以柔弱之姿,骗过闵行,骗过所有人,赢很多散修终其一生,都积累不了的财富,定是个胸有沟壑之人,没领到我面前之前,你要小心,再小心。”
  “是,属下一定小心。”
  “三千城修士,惯会扮猪吃老虎,梁辅,你要学会,去除表相看本质。”
  “是!”
  梁辅收下万里传讯符,笑咪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咚咚!”
  还没喝两杯,房门被敲响,禁制一阵闪动。
  “请进!”梁辅袍袖一甩,门开了,“原来是文道友,不知这么晚了……”
  吱呀!
  房门被刘雨随手关上时,禁制亦随之游离到一起,“我想来想去,总有很多问题想问道友。”
  “噢!那道友就问吧!”梁辅做出一幅爽朗的样子,“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雨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桌上酒,“夜深露重,道友,不给我倒一杯吗?”
  “哈哈!是在下的不是,请!”
  梁辅连忙给她倒酒,完全没想到,某人手心一动,十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全从脑袋扎进了身体。
  “啊!”
  梁辅脸上一阵扭曲,眦睚欲裂的样子,恨不能把她吃了。
  “本来,我想跟你混一段时间的。”刘雨声音淡淡,朝门前的地砖一招手,一颗芝麻大的小喇叭,落到她手上,“对你,我或许有办法,但对你背后之人,却无一点信心。”
  “赫赫!”
  神识被封,仙婴慢了一拍,只瞬间,梁辅便全身僵硬,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这是毒,是毒啊!
  三千城修士怎么会用毒?
  “我的胆子向来小,所以,不好意思,后面的危险,不想碰。”
  刘雨一掌拍进他的丹田,不能动的仙婴,生生受她一击。
  卟!
  梁辅面如金纸,大口的血,从嘴巴溢出。
  “现在你求我了?”刘雨看他神色,“落到你背后之人的手上,人家能放过我吗?”
  “赫赫!”梁辅脸上的哀求神色更浓,他真的不想死。
  三门滩血案,死了那么多人,他幸存了下来。渥河大战,那么危险,他也没死,怎么能在仙盟坊市,这么安全的地方,把命抛了呢?
  “你说渥河大战,三千城的人救了你?”刘雨眼中的神色有些悲悯,“可是你能找上我,就是因为我是三千城的人,你这般……忘恩负义……,看在曾与他们同门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能留你。”
  什么?同门一场?
  梁辅的眼睛才要瞪大,无声无息的一掌,再次击向他的丹田。
  嗤!
  一点火星在他丹田处烧起,仙婴的仙灵之气,没有一点散逸,变成了火星的养料。
  梁辅的全身筋脉鼓起,痛苦的无以伦比。
  刘雨摘下他的储物戒指,以极轻极轻的声音道:“很多年前,我以为能筑基,就是我最好的命,结果,在朋友的帮助下,我结丹了。以为结丹,便可以享受人生,结果……,我永远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了。
  忘恩负义,挂在我身上,我没脸回去,在外面,当起了人杀我,我杀人的散修。梁辅,你知道,我以前,是一片树叶掉下来,都怕砸到头的人吗?”
  “赫……”
  梁辅僵硬的身体,动不了一丁点,不过,他的眼珠子要鼓出来了,因为他的仙婴已成火海,要不了多久,可能连自己的神魂,也要一起烧了。
  刘雨突然朝他笑了笑,“走到今天这一步,你知道我有多艰难吗?我相信朋友,相信她既然连我都能放了,怎么也不会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族人下手,可是她……”
  她的笑眼里,聚起无数水光,“她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世上有的是捧高踩低的人,不管是不是为了讨好她,我的家人全死了是事实。”
  她慢慢地转过身去,“我以为修到化神大圆满,可以回宗飞升,可以真诚地跟师长跟同门说,我努力了,我努力当好一个逍遥门弟子……
  可是没机会了。”
  梁辅已经被白色大火完全吞没,看上去,那火是动的,却又好像是静的,因地板和周围的空气,没有触到一点热力。
  “我没机会,那……犯到我手上的人,就都不要有机会吧!”
  一只骨白玉瓶,在刘雨的手上一闪,梁辅化成的大火,便像受到召唤一般,全往那小小的瓶口灌去。
  不过十息,梁辅原先所站之地,便只剩十几根银针上下飘浮。
  ……
  梦中的卢悦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爬山的。
  陡峭的山峰,爬的她手软脚软身也软,就快要到顶了,可虽不知怎的,手上一滑。
  “啊……!”
  无有尽头的跌落,把她从梦中惊醒。
  “师父!”
  “喵!喵喵!”
  一左一右,陪在身边的早早和吉吉也被惊醒。
  卢悦已是满头的大汗。
  恶梦这种事,她已经很多很多年,不曾有过了。
  现在突然出现,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师父,您怎么啦?”
  “没……没事,做了个恶梦。”
  “喵喵喵!”
  “没事没事。”卢悦安慰小家伙,“早早,你陪吉吉,我出去一趟。”
  “师父,我们陪您一起吧!”
  “不用,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清清脑子。”
  卢悦披衣而起,早早连忙给她拿了一个厚毛斗篷,“夜深寒气重,师父把这件也穿上吧!”
  “好!”
  徒弟的一番心意,做师父的怎么能拒绝?
  在身上打了两个净尘术,她穿得暖暖和和走出房间。
  忆埋绝地里,并不安静,不时有神兽彼此嬉闹的声音传出来。
  卢悦脚步轻抬,站到了云巅之上。
  漫天的星空,看上去,即清冷,又在美丽中充满玄奥。
  卢悦揉揉脸,正要学上官素捏捏手指头,远处飞渊已一闪而至,“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了?”
  “今天你当值?”
  “是啊!这半个月,都是我当值。”飞渊笑着放出一件飞绒,示意她坐到上面,“芳华在闭关,苏师姐说,她的值,我当师叔的,得替了。”
  卢悦坐进暖融融的飞绒里,抿唇一笑,这是苏师姐能说出来的,“没影响你吧?”
  “影响了又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你徒弟呢。”
  “……”卢悦默然一笑。
  “你现在,还想把吉吉给我当徒弟吗?”
  “别做梦了。”
  卢悦白他一眼,无奈叹口气,“可能是天地灵气回复,吉吉大妖觉醒的快,父母的打架,以及它的早产,都有印象,所以,极度没有安全感。
  我要是半路上不管了,它得伤心死。”
  不仅伤心,可能还会恨天恨地呢。
  卢悦可舍不得吉吉那样,“你要是想收徒,自己找一个去,当师父我可能很不靠谱,当师伯,肯定是靠谱的。”
  她有钱又有物,不管师弟是收人族还是妖族为徒,都可以用大把东西,把人砸晕了。
  “呵呵!”
  飞渊的笑声如春风轻柔和煦,“你那两三下,我还不知道?在我这里,想当砸钱的师伯,才是别做梦呢。”
  “什么叫我的两三下?”
  卢悦嗔他一句后,还气不过,又捶他一拳,“你能把我的两三下学好,就不错了好吧?”
  “是是是!”
  飞渊忙配合着讨饶,他是看她神色不对,才逗她开心的,“现在可以说,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干什么了吧?”
  “唉!别提了。”卢悦往飞绒上一躺,“做了个恶梦,爬山爬到最后,没抓住,落了下去。”
  “……”
  飞渊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最近心里有压力?”
  “没啊!混吃混喝,教星舞役雷,顺便带早早和吉吉玩。”
  带徒弟的日子,还是很轻松的,所以,卢悦才奇怪这个恶梦,“我恐怕又要找上官素了。”
  “那就找吧!”
  “……”卢悦白他一眼,“她上次被我气着了,这一次,一定会反过来气气我的。”
  飞渊无语,“既然知道,那就装一次呗!先顺顺她的心,把该骗的先骗来再说。”
  “装不出来。”卢悦脸上微苦,“我最近生活太轻松,骗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可能都不会了。”
  “哈哈!”
  飞渊笑不可抑,“那就像哄我这样,哄她。”
  “你还需要我哄?”卢悦也忍不住笑了,“这话要是……”
  “嗷!嗷嗷……”
  地动山摇的吼叫,打断了他们,远处,一熊一虎,正斗在一处,“快去看看吧,”卢悦催促,“要不然就要变成群架了。”
  飞渊无奈一闪而去。
  不过,今夜显然是热闹的,这边才按下,那边又起,等他把一群闹事的混蛋扔远远的,再回来的时候,卢悦已经躺在飞绒里睡着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幸好拿出来的是飞绒,再加上她身上穿的多,不会冻着,要不然……
  一点清冷月光撒在卢悦的脸上,飞渊在她皱起的眉心轻轻抚了抚。
  从什么时候起,一向爱笑的她,总是没个安宁的时候?与世隔绝的忆埋绝地里,都要用恶梦,让她睡不安枕?
  飞渊的眉头紧紧蹙起。
  爬山爬到最后,为什么又会滑了手?
  是要预示什么吗?
  身为主祭百灵战场的鲲鹏神兽,他比旁人更了解,一个功德修士的梦境里,代表了天道的多少示警。
  飞渊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星罗洲出现凶兽的事,他上次外出就听说了。
  是与那里有关吗?
  如果是,忆埋绝地,他可能无法再呆了。
  ……


第1161章 
  育仙赌斗场的事,终于被逍遥子知道了,只是那个女修居然没到他这里,就太奇怪了。
  他先是跟吴琛打听,再是跟闵行打听,甚至分散执事弟子到各个客栈查,结果,文雨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三千城有天幸图,这是多少小仙梦寐以求的修炼宝地,逍遥子觉得,就算那人因为什么事,不喜家园,也不可能跟她自己的修为过不去。
  所以,出事的可能性达七成。
  “……前辈别急,我这边找人查查她,您那边,也不要放松。”
  谷令则在天音嘱上收到逍遥子的求助,只能安慰,“不过,大张旗鼓就不必了,万一对方只是单纯的不想来三千城……,多尴尬。”
  “好!”逍遥子无可奈何,“那我还在暗中查,你那边也尽快,我们总要知道,她为什么不来三千城。”
  自三千城立城以来,除了魔族和妖族,还是头一次有修士,过门而不入。
  以前就罢了,三千城势弱。
  但那时候,哪怕再弱,他就是讨饭,也一路讨到了三千城。
  现在,三千城蒸蒸日上,又有天幸图在,没道理,自家飞升的修士,反而……
  “一个才飞升的小仙,一下子赚了十二万仙石,更容易让别人打她主意,令则,我们动作都快点,可不能留下什么遗憾。”
  谷令则当着逍遥子的面,认真点头,转过身,眉头却蹙了又蹙。
  能在赌斗场连赢三场,并且把赔率一再抬高,甚至在最后一场上,压下所有,只以皮外伤的代价,赚下十二万仙石,这是何等的谋略?何等的战迹?
  但三千界域有什么人才,三千城一直都有关注,这么厉害的人,按理说,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可是文雨这个名字,她真的不知道。
  除非对方用的是假名。
  那一直带面纱,就可以理解了,人家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谁。
  是什么人?
  谷令则揉了揉额,回到大殿的第一件事,就是查三千界域报上来的名单。
  “查这个干什么?是又有人飞升了?”
  洛夕儿忙完手头的活,看到她在那里纠结,忍不住好奇。
  “是啊,有人飞升了,但人家看不上我们三千城。”
  什么?
  洛夕儿眨了一下眼睛,“到底怎么啦?你好好说。”
  谷令则把逍遥子报来的事,全都说一遍,才问,“夕儿,你说对方会是什么人?”
  “嗯!能骗过闵行那个老江湖,把赔率一再抬高,是个有脑子的。”
  洛夕儿摊摊手,“不过,我离开三千界域多久了,问我,你还不如问你自己呢。”
  “我也离开了一千多年。”
  谷令则白她一眼,“算了,我去问新飞升的梅枝前辈吧!”
  按对方的战力和智力,应该不是无名之人,梅枝或许可以帮着分析出来。
  所以,天幸图里,梅枝便迎来的谷令则。
  “文雨?”
  梅枝看着谷令则带来的名单,眉头拢了又拢后,把手放在了一个名字上,“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个叫宇文怓的。
  她是个散修,据说常年青纱覆面,很多年前,我宗的几个弟子,在外游历遇险,是她帮忙解救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这个人比较邪性,翻脸如翻书,前一刻才救人,下一刻便伤人。”
  梅枝叹口气,“她与我们归藏界可能有些关系,曾经,修真联盟对她三下追杀令,结果,都让她在我们归藏界逃了。”
  这么厉害?
  “修真联盟为什么要对她下追杀令?”
  谷令则自认找到人家不来三千城的理由了,但她对三千界域的修真联盟,也因为当初卢悦的遭遇,一点也不喜,“还三下追杀令?耍威风吗?”
  “她连续杀了修真联盟三个长老,并且灭人家满门。”
  啊?
  谷令则呆了。
  她那么恨修真联盟,在上世时落井下石,却也只杀了一个修沐星君,结果这个叫宇文怓的,居然一下子杀了三个,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那三个人,也不是什么好家伙吧?”
  “……”梅枝面上有些纠结,面前的丫头,就在逍遥杀大人的坑里,把联盟长老修沐,活活坑杀了呢,“你要这样想也行,据说,那三位长老在背地里,都有纵家人行凶之嫌,其所在的家族,也确实拿强了些。”
  “杀的好。”
  谷令则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这宇文怓不杀其他人,专找联盟的杀,哪怕是魔门修士,我也挺了。”
  除了当年的长白、三河两位星君,她对联盟所有长老,没一个有好感。
  “……”梅枝很无语,“令则,有一点我要纠正你,她可能不是魔门修士,应该是个邪修,虽然不曾在归藏界干过什么坏事,但与其交往过的人,很多都莫名失踪了。”
  “那失踪的都是些什么人?”
  “呃……”
  谷令则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忍不住笑了,“名声也不太好?”
  梅枝无奈点头。
  “行,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谷令则笑着站起来,“打扰前辈了,您接着修炼吧!”
  “等……等一下。”梅枝揉额,“令则,你有没有发现,在某些方面,你跟卢悦一样有些……有些偏激啊?”
  卢悦因为性格偏激,吃了多少亏?
  谷令则身为流烟仙子的徒弟,一旦把个人感情,带到所理的事中,不仅对她自己是灾难,就是对三千城,一样是灾难。
  虽然现如今,谷令则的修为,早成了她的前辈,可是看在卢悦的份上,梅枝没看到则罢,看到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二。
  “……”谷令则的笑意微敛,“我与卢悦是姐妹,性格相像很正常。前辈,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但,修真联盟当年做的事,我忘不了。”
  就算不提上辈子,这一辈子,如果不是卢悦一直不放弃她自己,再加上天地门画扇护得快,就凭联盟那些拖后腿的,早死多少次了。
  “……其实我也没忘。”
  想到曾经的憋屈,梅枝叹口气,“归藏界很多人都没忘,宇文怓每入归藏便逃了,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大家对联盟的不合作上。”
  连归藏界自己的修真联盟,都不帮忙,外来人,又怎么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抓人?
  谷令则本来要走的,闻言又坐了下来,“下面现在,是不是有些乱?”
  “是!三千界域的重心,已经转到了归藏界。”
  梅枝飞升没多久,对下面的情况,倒是很了解,“可是灵界又有三千界域的总盟,他们的某些长老,对我们的要求,相对来说,就多了些。”
  “不止是多,是苛刻吧?”
  “……”梅枝在心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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