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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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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扭头看他。

    谈月:“拿张纸来。”

第一卷 第200章:我是她老公

    星云叼来一张纸。

    只见谈月翻来覆去的折几遍便折出一个小纸人,朝着吹口气,那小纸人就自己动了。

    谈月笑的清风明月:“去吧。”

    那小纸人便灵活的蹦蹦跳跳,飞了出去。

    夜空繁星闪烁。

    从清吧里出来,他们站在街道旁等计程车。

    来时是时渊开车的,江姿婳一个忘事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车。

    旁边,时而有人经过,也有人站在旁边,同他们一块等计程车。

    都是群年轻的姑娘,眼神不断的往时渊身上瞥。

    她们窃窃私语:“好帅的小哥哥啊。”

    “可惜他有女朋友,不然说什么都要上去撩。”

    “突然觉得自己粉了好多年的爱豆弱爆了。”

    颜值即正义。

    像时渊这种天人般的美貌,走哪都会引来小轰动,江姿婳知道她们只是过过眼瘾便没说什么,她抬头,看了眼安安静静没说话的时渊,少了几分冷漠,轮廓线条柔和许多,并没有喝醉酒的乱态,不禁,她眼里浮现淡淡笑意。

    只不过时渊并没有一直这么安静下去,他侧过头,眼睛冷冷的看着那群姑娘,启唇:“再看把你们眼珠给挖了。”

    那群窃窃私语的兴奋的姑娘身体顿时一僵。

    QAQ

    小哥哥好凶。

    她们吞了吞口水,妈耶,可是就算很凶,他们还是想看啊,凶起来的小哥哥还是帅的人神共愤。

    时渊道:“还看?”

    莫名的,她们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们仿佛看到了小哥哥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于是,她们使劲摇头,“不看了,不看了。”于是,集体的把目光转到别处。

    时渊甚是满意。

    只有宝宝能看他。

    江姿婳失笑。

    不过会儿,时渊神情又变,他垂眸,身体又贴近江姿婳一分,淡着脸要求:“宝宝,你看我。”

    江姿婳便抬头,看着那张白润俊美无比的脸,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近,还是他那双湛黑的眼眸太勾人,心漏一拍。

    “好看吗?”

    “好看。”

    时渊勾唇:“只给你看。”,

    江姿婳目光柔柔,“恩。”

    时渊又轻声的:“只要你不离开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下子,江姿婳整颗心都软了,还有点疼,那时她的死,时渊还没彻底走出来,她道:“不离开了。”

    “噢,你要说到做到。”

    江姿婳郑重其事的点头。

    然后,时渊笑了。

    他一笑,这整片夜空的繁星似乎都不及他耀眼。

    时渊严肃着脸:“我会好好保护你。”

    江姿婳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微笑:“好。”

    此生能得此妖,足以。

    其实重生回来之后,江姿婳觉得她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的,也许她以前可能实力不怎么样,但现在她觉得自己还算挺强的,自保的实力足够,保护他人的能力也有,毕竟她才回来不久,也没遇上什么势均力敌的对手,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她不太清楚。

    旁侧的几个姑娘:“······”好过分,强塞她们吃了万吨狗粮,计程车呢,计程车怎么还不来。

    时渊双手缠在江姿婳腰上,懒懒的靠着,整张脸埋在她肩窝,像个大型巨犬在主人身上亲昵的蹭了蹭,“宝宝真香。”

    一片纸人落在旁边的路灯上。

    清吧内,由纸人所见的一幕传送到管理局众人眼里。

    何一舟咂咂嘴:“原来时局这么撩这么苏的。”

    “啊啊啊啊,老夫的少女心爆棚了。”

    “原来时局是小狼狗类型的,画面好美,狗粮吃的好满足。”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停。

    星云舔了舔猫爪,提醒:“我怎么记得你们是要表演吃屎的。”

    曾经说过要表演吃屎的几位:“······”表演吃屎能不能不提了。

    星云尾巴摇晃,一脸傲娇,“别以为姿婳姐姐不记得从前的事就以为可以就此揭过,她迟早会想起来的。”

    于是,他们想起那时候江姿婳对他们的微微一笑,以前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笑容腹黑感十足,不禁,整个身子打了个寒颤。

    他们转移话题:“继续看啊。”

    话音刚落,眼中的画面就咔嚓一下黑屏消失不见,这种情况不用猜都知道是被发现了。

    谈月手支着下巴,指腹慢条斯理的斯磨两下,刚才最后一幕是闪过江姿婳的脸,也就是说,纸人是被她发现的。

    此时,那纸人在江姿婳手中突然焚烧成灰烬,风一吹,散去。

    计程车姗姗而来。

    原本就是江姿婳她们先等的车,所以车一停,大家很自觉的没有上去抢。

    不会儿,他们扬长而去。

    车开到中途,时渊说想喝酸奶。

    于是,江姿婳只好让司机在经过超市的时候停车。

    时渊把人家超市各种类型的酸奶都给拿了,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看见,嘴角忍不住轻抽,“小姐,你真宠你男朋友。”

    江姿婳只笑不语。

    时渊掀眸,扫她一眼,纠正:“你说错了,我是她老公。”

    收银员略略尴尬,“哦。”

    时渊:“重新说一遍。”

    收银员讷讷的,还真说了遍:“小姐,你真宠你先生。”边说边清点酸奶,不过一会她动作顿了顿,操,老娘干嘛听他的。

    时渊墨眉微微一扬,拿过一瓶安慕希,大气不已:“赏你的。”

    收银员:“······”

    江姿婳:“······”她见收银员已经把帐给清算好,把卡递过去,“抱歉,他喝醉了。”

    “没事。”收银员心里想,我这么大度的人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她露出一个原谅笑,接过钞票,用环保袋把酸奶给他们装起来,找零。

    江姿婳把整袋酸奶递过去,“拿好你的酸奶。”

    “好的,宝宝。”时渊道。

    江姿婳接过零钱,把他牵走。

    从超市里出来,在附近的长椅坐下,她将吸管插进酸奶瓶里,递到时渊面前,“喝吧。”

    时渊低头抿着吸管吸一口,味道似乎还不错,他愉悦的凑过去就亲江姿婳,唇贴过去,温热的舌钻进去勾住她的,墨眸很亮,亲了一会,他十分满足的:“噢,宝宝真好。”

    江姿婳被他逗笑,浓醇的鲜奶味在唇齿里溢开,“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时渊恩一声,又道:“我带宝宝飞回去。”

    又快又方便,简直不要太好。

    他站起来,微弯腰,单手绕到江姿婳背后,轻轻松松的便把人抱起来。

    不到十分钟,时渊就把人儿带回自家里。

    那是他的住处。

    江姿婳看到目的地的时候,唇角笑意更甚。

    别墅清冷。

    可渐渐,屋里的温度暖了起来。

    江姿婳把酸奶放进冰箱里,又打电话同父母说晚上不回去后,转身去寻时渊。

    推开卧室的门,光线浅暗,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时渊似乎已经冲过澡,靠近他时,江姿婳闻到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她抬手,指腹轻轻扫过他眉眼,唇角荡着的笑容愈发温柔。

    喝醉酒的时渊行为乖张,但很萌,比平时更撩更苏。

    江姿婳表示很喜欢。

    安静的看他一会,江姿婳发现他睡衣扣子扣的歪歪扭扭,明显扣错了,只好把扣子解开,重新替他扣上。

    结实的胸膛,腹肌随着呼吸深深浅浅的起伏,像蛰伏的野兽,危险又迷人。

    江姿婳欣赏两眼才缓缓收敛,慢悠悠把扣子扣好,她去衣帽间拿件时渊的衬衫,转身去浴室,洗完澡再窝进时渊怀里,他下意识的双臂收紧。

    晚安,时渊。

    夜深人静。

    某家医院,值夜班的护士喝的水多了,实在忍不住,便跑去上厕所。

    小解完出来,正打算回到工作岗位的时候突然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嗒嗒嗒的,怪吓人的。

    不过作为护士,尤其是值夜班的护士,她们的胆子比寻常人大很多,护士以为可能是住院的病人想要上天台偷偷躲起来喝酒,于是,没多想,循着脚步声就跟上去。

    病人偷偷藏酒藏烟跑到天台放肆,这种情况时常发生,也被值夜班的护士发现过很多次,但他们屡次不改。

    叫小慧的护士上到顶楼,目光一扫,想揪住那个跑上天台的病人,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谁知,这一看不得啊,只见眼前的‘病人’以奇怪的跪爬的姿势对着月亮,借住月亮,小慧只看到‘病人’的肤色死白死白,可再看,上面似乎还覆盖一层黑毛,怪吓人的。

    小慧瞪大眼睛,霎时间寒毛竖起。

    就在这时,那‘病人’似乎发现她了,头转了过来,只见,那张脸,同样是被黑毛覆盖,上面有一条丑陋无比的伤痕,‘病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小慧看见,腿就软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病人’,是一个月前,一个在路边被人砍死却无人来认领的尸体,早前一直存在太平间冷冻,她嘴唇哆嗦,“诈,诈尸了。”

    小慧拼命下楼,磕磕碰碰的,差点就滚下去,她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求救的声音把值班的医生护士给惊动,等大家找到她时,小慧已经吓晕躺在冰凉的走廊上。

    等她醒来时,大家便问她怎么回事。

    小慧恍恍惚惚一阵,想起什么,猛道:“诈尸了。”

    “什么诈尸?”

    “放在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活了。”

    医院的护士医生听了,自然不信,可小慧又说自己亲眼看见所以才被吓成这样,他们只好去确认,可去到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好端端的躺在冷冻柜里。

    从太平间里出来,小慧脸色愈发苍白,她···她这是撞邪了?

    ------题外话------

    回复阅读的小可爱:我觉得十元喝醉酒不像蓝忘机哥哥惹,就是他们都是一杯倒而已。

    十一点多我再放一更吧。

第一卷 第201章:宝宝你好像很高兴

    次日,时渊醒来时,冷着一张脸。

    对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了那杯酒前。

    噢,味道不是一般的差。

    太难喝了。

    时渊眸光瞥向四处,昨晚他回的竟然不是岳父岳母的家。

    “你醒了。”

    门口,传来江姿婳温软的嗓音。

    时渊抬眸,就看到江姿婳朝自己走来,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正好合身的衬衣穿在江姿婳身上,宽宽松松,透着性感,那双腿,笔直修长,光滑白皙。

    时渊眸默默垂下,喉咙有点干燥。

    江姿婳靠床坐下,两手撑着床面,“我做了早餐。”

    “恩。”

    见时渊闷闷的样子,她凑上前问:“是不是头疼?”

    只属于江姿婳独特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时渊眸色一暗,带有几分侵略性,缓缓道:“不是。”

    江姿婳把他牵起来走向浴室,替他拿起牙刷挤上牙膏,“你先洗漱,我在下面等你。”

    “好。”

    走了几步,江姿婳又回过头,笑:“昨晚你喝醉了,一杯就倒。”

    时渊拿着牙刷的动作微顿,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如常,“然后呢?”

    看着自家宝宝的笑容,他只觉得糟糕,该不会做了什么愚蠢至极的事情,一想到这种结果,他神情变幻莫测,试图唤醒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

    江姿婳笑:“你猜。”

    时渊:“······”

    江姿婳勾起时渊的好奇心,转身跑了。

    时渊站在盥洗台前,无言几秒。

    洗漱完,他下楼。

    窗外有喜鹊在叫。

    通常喜鹊在别人屋檐下叫象征着最近这户人家可能有喜事发生,时渊觉得这喜鹊叫的很是应景,想着不用多久他便会和江姿婳喜结连理,心头那点郁闷消散的无影无踪。

    但当他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放着不同牌子,口味的众多酸奶时,神情微变,薄唇紧抿。

    江姿婳从身后抱他,笑着打趣:“这可是你昨晚非要拉着我去超市买回来的酸奶,你要把它们都喝完,不许浪费。”

    久久,时渊:“噢···”

    原来记不起想要记起的记忆,那种感觉确实很糟糕,他亲自经历一回,只是更加心疼江姿婳了,他关上冰箱门,转身低头就亲她。

    江姿婳很享受这轻轻软软,又怜惜不已的吻,她唇角微翘。

    时渊问:“回来这么多天,有想起什么吗?”

    江姿婳摇头。

    他们没见面前,江姿婳每次睡觉做梦都会梦见他,那个梦似乎在督促她一定要找他,等见面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梦,自然,就算同曾经的亲朋好友见面亦想不起任何东西,只是那股淡淡的熟悉感一直萦绕在心头。

    “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逼自己。”

    时渊每天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自然是知道江姿婳每天都会花时间,甚至试图通过催眠的办法让自己把记忆找回来。

    江姿婳点头,又笑说:“时渊,你是不是感同身受才这么说的。”

    时渊否认:“不是。”

    尽管如此,江姿婳仍觉得心里暖融融的,收起耍坏的小心思,她说:“你昨晚没做什么,就是对别人很凶,但对我很好,还很听我话。”

    一凶起来,就要挖别人眼珠子。

    想起昨晚等计程车时的画面,江姿婳笑意更深。

    时渊见她笑,唇角跟着勾起淡淡的弧度,但语气听起来仍是很冷酷的:“噢。”

    江姿婳继续说:“还有昨晚你缠着我的样子被谈局他们看见了,时局,你的高冷人设崩了。”

    时渊:“我没有人设。”

    他对他们,就是如此冷酷无情,但对自己的女人,当然不可能一样。

    所以就算被他们看见他在江姿婳面前的样子也无所谓。

    他看她,又道:“宝宝,你好像很高兴。”

    江姿婳微笑:“哪有。”

    明明就有。

    不过这种事,时渊当然不会跟自己宝宝计较,他凡事都已江姿婳为重,只要她高兴就好。

    时光匆匆,接下来的时间,时渊很忙。

    他同江姿婳的婚礼,他亲自策划,安排。

    当所有人收到那张红艳艳的婚礼邀请函时,他们震惊并且唏嘘,时局,你动作要不要这么快,江姿婳才回来多久,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拐着人嫁给你。

    江姿婳比较清闲,偶尔接接任务,驱驱鬼,驱驱魔,然后陪父母吃吃喝喝。

    这天,因为周妈妈皮肤过敏,江姿婳陪着一块去医院看大夫。

    因为抢到的是那个医生上午的最后一个号,所以,他们是踩着时间来的。

    到诊室的时候,医生还在,不过前面还有个人,是个女护士,“秦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个伤口。”

    秦医生让她把袖口给撩开看看,见有病人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麻烦两位等等。”

    小慧转头,也露出歉意的笑,她来时以为没有病人了,没想到最后一位看病的病人赶了过来。

    本来就是他们来晚了几分钟,周母道,“没事。”

    小慧便没再说什么,撩开衣袖,露出一截手臂,那手臂上,长了一个烂疮,青紫青紫的,还有脓。

    秦医生问:“多久了?”

    “两个星期多了。”小慧道:“起初这个疮没这么严重,我就买点药擦了,谁知越擦这个疮越来越严重,整天流脓,每天都疼。”

    秦医生看着那烂疮研究了会,“把脓挤出来也不好?”

    小慧点头:“恩。”

    这皮肤病,秦医生看了会也没看明白怎么回事,“要不你拍个片看看是不是沾上了什么细菌。”

    小慧哦一声。

    江姿婳无意瞥了一眼,只见那烂疮,冒着一缕平常人肉眼看不见的黑气,既然撞见,也不好坐视不理,“不是细菌,是中毒了。”

    ------题外话------

    ε=ε=ε=(>д<)?

第一卷 第202章:嫁衣似火

    中毒?

    小慧转过头,先是被她美貌惊艳,再被她气质折服,只是这中毒的说法,她半信半疑。

    秦医生皱眉,“姑娘,你学过医吗?”

    “没有。”

    倒是个诚实的,倘若她说自己学过医,又何必带着自家人来看病,秦医生,“那你就不能误导小慧。”

    江姿婳微笑,倒耐心解释:“秦医生,我没误导她,她确实是中毒,不过这毒,也并非寻常的毒。”

    秦医生行医几十年,大大小小的皮肤科病他都见识过,不过像小慧的情况,他确实看不出什么,所以才建议拍片看是不是沾了什么细菌,结果一下子被一个姑娘给推翻这个说法。

    “那你倒是说说她中的是什么毒。”秦医生道。

    江姿婳没说什么,只是上前两步,握住小慧的手臂,仔细瞥了两眼,问:“最近是不是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小慧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她双目圆睁,“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指···”

    没等她说完,江姿婳淡淡颔首:“恩。”

    上次砸医院天台撞见尸体诈尸,一直是她心头的一个死结,明明亲眼看见,偏偏尸体又躺在太平间冷藏柜里,不由得,小慧舔舔唇,这个烂疮好像就是在这事后的隔天长的,“两个星期前,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吧,我值夜班,后来尿急便上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病人又偷偷跑上去喝酒抽烟,于是便跟了上去···”

    回想当晚诡异的画面,小慧浑身发冷。

    “你看见了什么?”

    小慧激动地:“诈尸,尸体活了。”

    江姿婳哦了一声,又淡问:“尸体在干什么?”

    “不知道,就是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在对着···”小慧想了想,“是月亮···”

    “除了看到尸体,还有其他东西吗?”

    小慧又寻思小会,摇头。

    她当时看到那副画面都快吓傻的,而且尸体还对她露出诡异的笑,当下,就把她给吓跑了。

    江姿婳没再问什么,只是拿出一张黄符。

    小慧眼神闪过疑惑。

    只见那黄符忽然之间就无火自焚,燃烧起来。

    下一刻,她手臂上传来疼痛。

    只见,那黄符的火烧着她那块烂疮,小慧疼的脸色发白。

    秦医生见到此幕,眼角抽了抽,“你这是在什么?”

    “替她解毒。”江姿婳风轻云淡的回。

    就凭着一张黄符能把烂疮治好?有这么神奇的事,那世上的不治之症不随随便便能治好。

    见秦医生看自家女儿的眼神不太友好,一旁的周母开口:“医生,我女儿不是什么江湖骗子,她说是解毒那就是在解毒,你看着就好,而且,你也别小看那张黄符,关键时刻,能保命。”

    秦医生见过许多人,眼前这位妇女,站姿端端正正,身上有学士的味道,只不过,看来如此有学问的人居然也会迷信?

    小慧疼了小会,那火明明还烧着,突然间她就不疼了,很神奇。

    待整张符燃烧殆尽,灰烬残留在她伤口上,“清理干净伤口,过两天就好了。”

    “好的,谢谢。”

    江姿婳:“不谢。”

    小慧放下衣袖,觉得手臂少了几分沉重感,“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呢。”

    秦医生脸色稍微古怪,但没在说什么,反正他还是不相信过两天小慧的伤口能好。

    周母就是普通的皮肤过敏,秦医生给她给了抗敏药,让她出门注意点,带个口罩,防花粉防风尘。

    周母一一应是。

    走前,江姿婳放了张符在周医生的桌上。

    秦医生不明所以,“我可不信鬼神之说,符你拿走。”

    “秦医生,你会用得到的。”

    秦医生:“······”

    待江姿婳跟周母走后,是午休时间,下午他不坐诊,去隔壁医大授课,把东西收拾收拾,他就走了,那黄符他没拿,就扔在抽屉里。

    周母付了医药费就去拿药。

    江姿婳趁着空隙上了趟顶楼,来时,她便嗅到这里有股很淡的妖邪气息,但因为医生人流复杂,生气和死气交汇,便是把那妖邪气息给遮盖,很难寻到踪迹。

    在天台逛一圈,地上只有几个烟头,还有一撮猫毛,她两指捻起那撮软软的猫毛,凝视两眼,指尖一松,任由风把猫毛吹走。

    回去时,周母正好拿完药,见江姿婳走回来便问:“这医院是不是真有问题?”

    江姿婳点头:“恩。”

    “严不严重?”

    “还好。”

    到底最后会是什么邪物,得过几天再来看看,江姿婳的态度比较不以为然,周母便没过多担心。

    回到家门口,江姿婳发现门口停了好几辆豪车。

    进屋后,看到周父在招待几个陌生的客人。

    那几名陌生人发现江姿婳回来,朝她便是微微鞠躬,毕恭毕敬的:“江小姐。”

    江姿婳抬眸,一眼便看穿他是个竹子精,带着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穿着燕尾服,特别像有钱人家里的管家,她微微颔首。

    周母疑惑,“他们是?”

    周父便道:“咱们未来女婿叫过来送嫁衣的,顺便确认一下我们这边的宾客名单,带头那位姓桑,是时渊的助理。”

    桑助理一个礼貌的微笑。

    听到嫁衣,周母挑眉,“嫁衣什么样的?”

    “我还没看呢。”

    桑先生眼神示意下,跟在他后面的人便把手中的盒子给打开,光是嫁衣就有好几套,还有首饰,头冠,周家父母一看,就被那些华丽名贵的首饰给惊到了。

    他们是考古学家,对于上古的名物还是有一定的鉴赏能力,那嫁衣,还有饰品,每样拿出去拍卖,都是上百上千万的,主要是它们都具有收藏价值。

    桑助理:“江小姐,老板让你挑喜欢的穿。”

    江姿婳只问:“时渊喜欢哪套?”

    桑助理指了指。

    江姿婳:“那就这个吧。”

    桑助理有点为难,“您不先试试嫁衣吗?”

    “不用了,我相信他的眼光。”

    时渊喜欢的,她肯定也喜欢。

    与其一件件试,倒不如选他看上的款式。

    既迎合了时渊的心意,又省掉不必要的麻烦。

    桑助理道:“那请江小姐穿上嫁衣看合不合身。”

    “恩。”

    大红的嫁衣穿脱比较麻烦,所以桑助理还特地带了有经验的人来,不过明显用不上。

    江姿婳会穿。

    桑先生就在楼下等着,跟周家父母确认宾客名单,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是这月底的最后一天,婚礼地点是在首都郊区外的玫瑰庄园。

    等了半小时,楼上传来细细动静。

    江姿婳已经穿好嫁衣下来。

    他们目光一转,眼中流露出惊艳之色。

    火红的嫁衣用的是上等的血蚕丝制成,乃是世间独一无二,那火红的嫁衣,编织着精美的凤凰图案,熠熠生辉,宛如旭日的万丈光华,披在她身上,并不显得为何,只会将她完美无瑕的容颜更衬得明艳动人,美的让人无法抗拒,视线亦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上。

    江姿婳就安静的站在那,偏偏一身浓烈的大红,让周遭的光彩瞬间黯淡,尤其她那双眼睛却又是极其清亮的,此刻,眼里晃着温然的笑意,仿佛里头藏着的是这天下间最闪耀的美好。

    不得不说,时渊的眼光是极好的。

    太适合江姿婳了。

    周父不禁叹:“姿婳穿这身嫁衣,真的太好看了。”

    简直就像是给江姿婳量身定制的。

    周母满意的点头。

    周父又补一句:“就是有点露。”

    谁知,话一出,一下子收到周母的白眼:“我看你是太古板,微微裸肩,挽好头发,脖子带首饰才好看,仙气还有点小性感,完美。”

    好吧。

    周父默默不说话。

    嫁衣的尺寸恰是好,不用再做任何修改。

    带来的造型师设计好挽发的发型,再挑选好首饰,选好头纱,再画一个淡淡的桃花妆,黛眉似弯月,樱唇若朱丹,铜镜中映出的佳人,倾城之姿,叫天地都为之失色。

    江姿婳对着铜镜淡淡勾起唇,突然很想时渊。

    想什么就来什么。

    时渊在微信上发来一个视频邀请,见状,江姿婳想了想,掐掉。

    桑助理很尽职,这边的情况他已经很细致的朝自家主子汇报,还一顿猛夸江姿婳的颜,穿上嫁衣简直美出一种仙度。

    ——主子,你的眼光很好,夫人穿上婚纱简直不要太好看!

    看到这些汇报过来的信息,时渊唇角微扬,不是他眼光好,是他宝宝本来长得就好看,噢,身材又好,不管穿哪个款式的嫁衣都只会把她衬托的更美。

    但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时渊越想越心痒,只想亲自瞧上一眼,不过眼见婚期将近,他被岳父岳母禁制跟江姿婳婚前见面,说是习俗,要遵守。

    掐掉之后,她回个语音电话。

    语音一通,时渊直接的:“宝宝,视频。”

    “爸妈说婚前不许见面。”

    闻言,时渊便转变策略,放软嗓音,诱哄着:“可是我很想你。”

    再不见一见他的宝宝,他会得相思病的。

    “我也很想你。”

    见状,时渊便想再进一步攻略,但下一刻,江姿婳话锋一转,“可爸妈的话也得听。”

    那头,默了默。

    时渊似乎死心了,口吻闷闷的:“好吧。”

    甜甜腻腻的聊了几分钟,语音电话才挂断。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母开口:“姿婳啊,妈只是说现实不能见面,但又没说不让你们视频。”

    呃···

    江姿婳脸微微一热,缓缓启唇:“知道。”

    她只是想穿嫁衣的样子不能让时渊这么快见到,想要到结婚那天再给他一个惊喜,毕竟,嫁衣是他挑的不是吗?

    周母哪还不知道女儿心里想什么,只笑笑,倒没再说什么。

    这晚,桑先生见自家主子吩咐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便功成身退,那些嫁衣首饰都留在周家没带走,因为那些都是嫁妆的一部分。

    万事俱备,只差嫁娶的日子还未到。

    夜深人静。

    江姿婳睡下没多久,隐隐察觉有细微动静。

    她睡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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